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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不见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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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唯找借口说是帮朋友买衣服,又形容了吴媚的身高长相,询问店员她这两天是不是有过来。
  店员完全没怀疑,连连点头说有,苏唯又问她丈夫有没有跟随,他们在这里停留了多久,他问得很有技巧,询问的同时还不忘赞美女店员。
  女店员被赞得晕乎了,对他的问题有问必答,连自己的名字都主动报了,说她叫腊梅,又问苏唯的名字。
  两人聊得正开心,忽然听到有人在身后说:“这位先生,你不是来买衣服的吧?”
  苏唯回头一看,见是位身穿浅绿色旗袍的女人。
  女人大约四十偏后的年纪,不过保养得很好,淡施粉黛,看上去像三十出头。
  她个头颇高,说不上非常漂亮,但有种不言自威的气度,旗袍衣领上扣了一块椭圆形绿玉,更增添了贵气,站在苏唯跟沈玉书面前,毫不怯场。
  店员看到她,立刻停下嬉笑,向苏唯介绍说这是她们老板后,就溜掉了。
  “原来老板是位女子,失敬失敬,看外面招牌上的题字,我还以为老板是位学富五车的老先生呢。”
  苏唯笑着恭维,可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女老板冷淡地说:“你说的没错,店名是家父题字的,不过店是我开的。”
  “原来是这样,一个女子可以开这么大的店,生意还这么好,真是不简单啊……”
  “先生如果不买东西的话,就请离开吧,不要妨碍我们招呼客人。”
  “没有,我是真要买……”
  “如果你一定要说谎,那请记得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否则你除了这张脸以外,就一无是处了。”
  听到了旁边传来的嗤笑声,苏唯很想揍人,当然,他不是想揍女老板——他不会对女人动粗的,所以要动粗也是对笑话他的沈玉书。
  商店后面传来吵嚷声,打断了对话,女老板听到声响,表情变得紧张起来,匆匆走了进去。
  随着吵闹声,后门帘子被撩起,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轮椅上,被仆人推进来,他看起来年纪很大了,精神不是太好,唯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搭在肩上的长辫子。
  女老板过去拦住他,低声哄弄了半天,才把老人劝住,她接过轮椅,把老人又推回到后面的房间。
  苏唯凑到腊梅身旁,问:“那位是?”
  “那是老太爷,老板的父亲,老板是旗人,听说以前很风光的,不过老太爷身体不好后,就是老板一个人在撑家了,挺不容易的。”
  “你们老板没有结婚?”
  腊梅摇摇头,看到又有客人登门了,她跑去招呼客人,苏唯还想找其他店员询问,被沈玉书拉出了服装店。

☆、第十六章

  “干嘛这么急?我还有话没问完呢。”
  “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跟女人打情骂俏的。”
  “适当的感情沟通是必要的,你看我刚才不是问到了很多情报吗?”
  “跟我们要查的案子有关吗?”
  苏唯语塞了,沈玉书给他摆了下头,让他跟自己走。
  苏唯跟在身后,叹道:“我知道我是太帅了,所以某人看到我这么受女孩子的青睐,就免不了嫉妒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要我嫉妒你,除非是脑袋被门板挤了。”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吗?”
  “实话实说。”
  两人顺着街道往前走着,不时地相互吐槽。
  这种信步漫行的感觉很好,但没多久苏唯就发现有人尾随,那人在后面探头探脑地窥视他们,跟踪水准极为拙劣,让他想不注意到都难。
  “有人跟踪我们。”
  “我看到了,我们从黄埔旅馆出来,他就跟着了。”
  “要不要放长线钓大鱼?”
  “嗯,暂时先别惊动他。”
  任由尾随者跟着,苏唯开始说案子。
  “看来姜大帅每次都是跟吴媚一起出旅馆,再半路分道扬镳,他的行动可能跟他的被杀有关。”
  “可以去问吴媚,她应该知道。”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夫妇一起旅游,通常情况下登记的都是丈夫的名字,但旅馆登记的只有吴媚的名字,所以吴媚说姜大帅特意陪她来上海购物是撒谎,应该是姜大帅借她购物当幌子,秘密来上海跟人会面。”
  “有道理,或许他们会谈得不愉快,那人就把姜大帅干掉了,这些土匪军阀,谁手上没沾血,一言不合就拔枪是家常便饭吧。”
  结合自己以前看的民初电视剧,苏唯很有心得地说。
  沈玉书微笑着看他,却不说话,苏唯说:“我哪里说错了,你可以指教,但请不要笑得这么阴险。”
  “你错了,我这叫鄙夷的笑。”
  “听起来更糟糕,那究竟你在鄙夷什么?”
  “暂时还不肯定,等我确信后再跟你说。”
  也就是说他在结果出来之前就被鄙视了。
  苏唯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真有够冤枉的。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顺着商业街道往前走,但走了很久,都没遇到端木衡。
  苏唯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忍不住叹道:“我现在切身体会到手机的发明是多么划时代的进步。”
  “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我们要不要分头找找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喇叭声,端木衡把车开了过来。
  等两人上了车,他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兜圈子兜得有点远了,回来时遇到了塞车,你们问得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唯一的收获是吴媚跟姜大帅是分头行动的,我们怀疑姜大帅这次来上海有特别的目的。”
  “是什么?”
  “还不知道,可能线索就在联络名单里。”
  “那这样好了,我们分头行动,我先回去调查这份名单,你们找你们的线索,车留给你们,我叫车回去。”
  “还是我们另外叫车好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家还有好几台车,你们查案,有辆车会比较方便。”
  端木衡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约好有情况随时联络,然后把车在道边停下,下车离开。
  看着他修长的背影,苏唯叹道:“他不仅是官二代,还是个富二代,偏偏还长得这么帅,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那么,跟人生赢家当好基友的我们也算是赢家了?”
  “哇塞,你的新知识吸收能力也太强了吧。”
  苏唯给沈玉书竖了个大拇指,可惜沈玉书没看到,他去了驾驶座位上,启动油门,将车重新开起来。
  
  调查的最后一站——醒舞台剧院。
  沈玉书先去询问凶案那晚值班的门卫,门卫再三肯定八点半前后没有人离开过剧院,因为那时候剧院大门关着,如果要出去,一定要找他开门才行,所以他不会不知道。
  不过他也说了两种例外,那就是戏班子的人进出用的后台偏门,不过那道门外人用不了;或是熟人走的小门,比如戏开场不久后,有个巡捕就让他开过门。
  “你说的巡捕叫洛逍遥吧?”
  “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您也认识啊。”
  “除了他,还有谁?”
  “还有个伙计,好像喝醉了,是洛巡捕把他扶进去的。”
  “查他们的票了吗?”
  “当然没有,巡捕们帮我们维护治安,我哪能那么不识相呢。”
  询问完,沈玉书又拜托门卫让他们去那两个小门查看。
  门卫收了他的钱,爽快地答应了,把他们带进戏院,让他们随便看。
  两人从小门进去,顺着走廊来到戏院里面。
  还不到戏开场的时间,里面很静,走廊黑洞洞的,夕阳余光透过墙壁上的小窗射进来,顺着光束,他们看到了尽头的门。
  “那晚巡捕好像没有仔细搜索剧院内部。”
  “是啊,凶杀案是在外面发生的,内部没什么可查的,再说当时听戏的人几乎走了大半,也没办法逐一调查。”
  “可是这么明显的地方他们居然忽略了。”
  来到小门前,靠着苏唯的技术,他们轻松开了锁,走进去,就见里面堆放着很多杂物,却是个储藏室。
  “这锁头曾被人撬过。”苏唯关上门,转着手里的万能∣钥匙说。
  “你确定?”
  “确定,而且还是个技术不怎么样的家伙,所以锁孔周围留下了很多小划痕,看来我们是找对地方了。”
  苏唯打开他的微型小手电筒,两人在储藏室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的小门,再顺着台阶走下去,来到四壁密封的房间里。
  里面放了一些备用粮食跟水,类似简易的防空洞。
  沈玉书借手电筒的光亮查看了一遍,发现灰尘有蹭抹过的痕迹,有一桶水用了一半,再看地面,有一部分特别干净,像是前不久才清理过。
  “你看这里。”
  苏唯搬开米袋,在米袋的后面有个不显眼的小红点,他凑过去细看,说:“好像是血,姜大帅的被害现场会不会是这里?可是这里找不到被子弹射过的地方。”
  “看来作案的人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所以这里几乎没有留下痕迹。”
  唯一的血点也早就干了,沈玉书拿出刀片,轻轻刮动血点,让粉末落在玻璃片上,又将两片玻璃并在一起收好。
  接着他又在地上跟物品上提取了物质纤维,出了储藏室,往后台走,苏唯说:“假设地下室是凶案第一现场,那姜大帅是不是不想被别人知道会面的事,就找了个抽烟的借口出来,再偷偷来这里,所以看门的人才说他没有出戏院。”
  “不想被谁知道?”
  “他老婆呗。”
  “那他找借口不来听戏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
  苏唯挠挠头,没话说了。

☆、第十七章

  到了后台,顿时变得热闹起来,戏班子的人都在忙着准备晚上的剧目,有人在练功,有人在吊嗓子,还有人在上妆,他们注意到了沈玉书跟苏唯这两个不速之客,但是看他们气场不凡,没人敢上前询问。
  两人穿过台子,就听有人在抱怨道:“那个酒鬼阿六又不知道跑哪去了,每次都是紧卡着戏要上场了才冒头,班主,找个机会换人吧。”
  “是啊,跑龙套的一抓一大把,不需要特别迁就他。”
  “再等等再等等,以前阿六也是个角儿,要不是他老婆突然去世,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大家体谅他一下。”
  “我们知道班主心善,但也麻烦体谅一下我们啊。”
  班主的话起到了反效果,好多人凑到他面前开始数落阿六的不是,苏唯跟沈玉书就在这种吵闹的状态中找到了后门。
  两人出去,把门关上,苏唯摇摇头。
  “看来到哪儿都有职场矛盾啊。”
  “职场?”
  “就是工作的地方。比如同样的工作,有人多做有人少做,就会出现矛盾,所以像我们现在两个人的小公司刚刚好。”
  
  后门外面是戏院的围墙,再从围墙的小门出去,才是后巷,两人绕着后巷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找到了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地上还留着用白线描出的人形,人形呈靠着墙坐的状态,地上跟墙上有些不明显的褐色,应该是血迹,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值得查看的东西了。
  沈玉书从道具箱里取出容器,让苏唯收集了人形附近的泥土,他站起来观察小巷。
  小巷颇长,前方扭扭曲曲,无法看到出口,如果到了晚上,这里的光线应该更差,小巷的另一边连着马路,偶尔有车经过,但没人会特别留意这边的光景。
  苏唯将泥土放进试管容器里,看到沈玉书忽然朝小巷里面跑去,没多久那边就传来撕扯声,跟着是男人叽里呱啦的叫痛声。
  
  他收好试管,追了过去,就见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被按在墙壁上,脸紧贴着墙,鼻梁上的墨镜都被挤歪了,他在奋力挣扎,但可惜一只胳膊被沈玉书压在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苏唯走过去,看着眼前这副滑稽的场面,他说:“我不知道你这么暴力的。”
  “我以为搞跟踪的人实力都很强,没想到他是弱鸡。”
  墨镜男的脸涨红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嘴巴吧唧吧唧地开合着,一副想迫切辩解的架势,但他整张脸都贴在墙上了,最多是动动下巴,说话这种事想都别想。
  苏唯万分同情他,对沈玉书说:“你可以松开手了,我看他受到了双重打击,短时间内无法振作起来了。”
  “双重打击?”
  “你说他是弱鸡,这对一个男人而言可是很大的伤害。”
  “那你明知这是伤害,为什么还要再当着他的面说他弱鸡?”
  “我不说他是弱鸡,你怎么会理解你是在哪里伤害到了他?”
  “你可以用婉转的方式表达你的感想,比如——他太弱了,他能力不够什么的。”
  “但弱鸡这个词太形象了,我突然之间找不到其他代替的词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完全忘了眼前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弱鸡,那个人终于忍不下去了,奋力将沈玉书推开,转过身,扶正墨镜,指着他们叫道:“你们够了!你们打击我一次还不够,还要一次次地打击,我这叫谦谦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
  “君子还玩偷偷跟踪的把戏?”
  苏唯双手交抱在胸前,笑着打量他。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从旅馆开始就在尾随我们了,你是谁派来的?老实交代,否则……嘿嘿……”
  他比划了一下拳头,墨镜男吓得立刻捂着脸缩回到墙角,又以飞快的速度摘下了墨镜,冲他们堆起笑脸。
  “嗨,是我,云飞扬,你们还记得我吗?”
  “是你?”
  看着这张夸张的笑脸跟小虎牙,苏唯想起来了,他是申报负责事件专栏的实习记者,前不久还在观音事件里偷拍过他们的那个家伙。
  “你跟踪我们干什么?”苏唯问。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查姜大帅的案子?”沈玉书问。
  云飞扬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转了转,揉着被扭痛的手腕,小声说:“你们同时问,我该先回哪一个?”
  “一个个回。”
  “喔,是这样的,我想做事件专访,后来在黄埔旅馆附近看到了你们,就猜想是不是跟姜大帅的案子有关,所以就跟着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相机呢?”
  云飞扬指指肩上的布包,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忙伸手护住。
  “我今天只有跟踪,没偷拍!”
  “从城东跟到城西,你倒是挺有钱的。”
  “没有,我很穷的,很穷很穷的那种!”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云飞扬指着包包跟衣服鞋子,说:“你看,这不是名牌,这也不是,还有这个……”
  “你可以走了。”打断他的话,沈玉书说。
  他还要继续找线索,有个啰嗦的人在身边,是件很麻烦的事,他说完就往回走,苏唯冲云飞扬挥挥手,也跟着沈玉书离开。
  云飞扬急了,把墨镜随便往包里一塞,追上去,说:“我知道你们在查吴媚,我有她的背景资料。”
  这部分他们已经拜托端木衡去查了,所以两人都没在意,谁知云飞扬继续说:“我还知道姜大帅为什么来上海。”
  沈玉书脚步一停,跟苏唯对望一眼,两人又一起看云飞扬,云飞扬用力点头。
  “是真的,不骗你们!”
  “上车慢慢说。”
  
  三人上了车,沈玉书开车,苏唯拿出纸笔,看着云飞扬,等候他讲述。
  “吴媚原名吴婉华,出身杭州丝绸富商之家,曾就读过弘道女校,是当地有名的才女,不过她的命不太好,第一任丈夫也是军人出身,长得仪表堂堂,两人结婚后,本来过得很好,但吴媚有一次失足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导致流产,后来就再没怀上孩子。”
  “更惨的还在后面,后来她丈夫有一次晚上跟朋友聚会,回家的途中被人枪杀,至今凶手不明,一年后她就嫁给了姜大帅,外面都在传是姜大帅使用手段逼她结婚的,她第一任丈夫的死也是姜大帅做的,但因为没证据,而且姜大帅在浙江一带的势力很大,所以没人敢说什么。”
  “这么曲折啊,”苏唯在笔记本上做着重点记录,赞道:“行啊你,把消息查得这么详细。”

☆、第十八章

  被赞扬,云飞扬很不好意思,挠着头说:“没什么,就是花钱请人打听而已,不过我真的没钱的,为了查线索,我都每天吃馒头咸菜。”
  苏唯看了他一眼——每天吃咸菜,脸色还这么红润,真是不简单啊。
  沈玉书问:“那姜大帅来上海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鸦片。”
  “鸦片?”
  “对,现在鸦片的运输贩卖在上海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租界跟帮会还有政府相互勾结,每个月在吴淞口上岸的鸦片超过一千箱,光是收取的过路好处费就上万元,这块肥肉大家都盯着呢。”
  “前不久淞沪警察厅的主任因为一些事情下马了,姜大帅就想找机会弄个位子坐坐,所以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疏通这件事的。”
  听到这里,苏唯不解地问:“姜大帅不是浙江军阀吗?他怎么来搀和淞沪这边的事?如果一个土匪也能进警察厅,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参政了?”
  “这种世道,你只要有钱有门路,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土匪怎么了?他用一句英雄莫论出处就盖过去了,大家只看他现在的身分,谁管他过去怎样啊。”
  “不错。”
  沈玉书开着车,帮忙解释道:“今天端木衡也提到了当年浙江跟江苏的军阀战争,那场战争后,浙江方面的军阀就一蹶不振,这几年没有油水可捞,那些大小军阀都想尽了办法去找门路赚钱,姜大帅会把算盘打到吴淞上,也是可以解释过去的,不过他这次来是想走谁的门路?”
  “这个我还没打听到,但他想在淞沪立足,没有淞沪护军使、镇守使还有警察厅那些人的首肯,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猜姜大帅一定预先打好了通路,这次是专门送钱来的,据可靠消息,他来之前曾让人准备了金条。”
  “你确定?”
  “嗯,准备金条是真的,但用在哪里我不知道。”
  难怪姜英凯要隐藏身分了。
  他想花钱买官,这种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但他用钱行贿,其他人一定也会这样做,假如他的行为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或是有人觊觎到他的那笔巨款,很可能就会杀人夺钱。
  可奇怪的是案发之后,没人提到丢钱的事。
  巡捕房的人没有提,吴媚自己也没有提。
  沈玉书沉吟着,就听苏唯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找出这次跟姜大帅会面的人,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凶手了。”
  “对的!”云飞扬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可是我只会搜集情报,那些动武力动脑力推理的事我就不在行了,所以只能跟你们合作。”
  “假如我们顺利找到凶手,就可以给你提供第一手新闻素材,达到WIN…WIN的目的。”
  “WIN…WIN?”
  “就是双赢。”
  “是啊是啊,对了,我还拍了不少照片呢,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云飞扬在布包里翻了翻,掏出一个信封,他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却是一摞照片。
  苏唯拿起来看了一遍。
  照片里有吴媚购物的或是跟朋友一起喝下午茶的,也有姜英凯跟她一同出游的,或是姜英凯单独的照片,各种背景都有,他看完后,发现了一个问题——姜英凯不管去哪里,身边都带有随从。
  “你挺厉害的啊,居然拍了这么多,都没被发现?”
  “我都是远距离取景的,应该没有被注意到。”
  “那你有姜大帅被杀那晚的照片吗?”
  “有的,是这些。”
  云飞扬找出照片,一部分是在黄埔旅馆门口拍的,可能是云飞扬跟踪跟得太无聊了,还拍了好多风景照,最后几张才是姜英凯夫妇。
  照片里姜英凯刚从旅馆出来,不知为什么,他一直低着头。
  后面的几张是两人带着随从走进戏院的画面,云飞扬说:“票卖完了,我进不去,只好在外面等,没想到等了两个多小时,却等到了姜大帅的死讯。”
  沈玉书问:“在你等待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看到姜大帅出来?他或许做了变装。”
  “应该没有,戏开场后,进出的人就很少了,姜大帅长得那么大块头,就算变装也会很显眼的,我就看到麦兰巡捕房的一个探员出来过,啊对,他是你的表亲吧?”
  沈玉书没回答云飞扬的问题,问:“这些照片可以借我们用几天吗?”
  “都送给你们好了,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云飞扬爽快地答应了,又笑嘻嘻地说:“现在你们发现跟我合作不吃亏了吧?”
  “谢谢,有新消息的话,欢迎随时跟我们联络。”
  沈玉书让苏唯给了云飞扬一张名片,然后将车停到路边。
  云飞扬下了车,苏唯跟他要联络电话,他摆摆手,说:“我还是实习记者,报社根本就没给我配电话,再说,我整天在外面跑,也联络不上,有什么事,我就直接去找你们好了。”
  双方道了别,沈玉书把车重新启动起来,苏唯转头看去,就见云飞扬还站在原地冲他们直挥手,看起来精神头十足。
  苏唯把头转回来,翻动着手里的照片,说:“那家伙的话里加了不少水分,不知道他提供的情报真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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