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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不见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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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房间,沈玉书把药碗放下,首先做的事就是脱下厚实的外衣。
  苏唯睡了一觉,脸色更红了,听到响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刚好看到沈玉书在脱衣服,他有气无力地说:“你可以去找别人吗?”
  “什么?”
  “看得出你很饥渴,但我今天实在没办法陪你,我都快死了,你总不会对着死人还兴致盎然吧?”

☆、第二十章

  还可以说荤话,证明这家伙短时间内死不了。
  沈玉书把衣服放下,拿着药碗走到床边,平静地说:“你说错了两件事,一,我并没有想对你怎样;二,人的心脏停跳,大脑功能停止运转,这才是死亡,所以从医学角度来说,你还是活人。”
  苏唯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又开始咳嗽,为了声音不传到外面,他用棉被捂住嘴巴。
  沈玉书一把将棉被扯了下来。
  “我已经跟家人说是我在生病,所以你不用担心被发现,这棉被我还要用,请不要传染我。”
  “那就好,我忍得快死掉了,咳咳……”苏唯感觉肺都咳得痛起来了,喘息着说:“可是我不想得肺痨挂掉啊,还是在这个地方,我会死不瞑目的。”
  “放心,你不是肺痨,只是普通的发烧,把药喝了,明天就没事了。”
  沈玉书扶苏唯坐起来,把药碗递到他面前。
  苏唯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立刻噗的一声把药喷了出来,沈玉书躲闪不及,被药汁溅了一身。
  还好苏唯不舒服,否则他此刻一定可以感受到沈玉书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皱着眉,说:“咳咳,这么苦,是毒药吧?怎么喝得下去?”
  药碗再次抵到了他嘴边,沈玉书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喝掉药,或是被我扔出去。”
  “有第三个选择吗——吃西药。”
  “没有,就算有西药也不会给你,因为我家开中药铺。”
  苏唯苦下了脸,发烧让他的眼瞳发红,看起来很像花生可怜巴巴求食时的样子。
  很可惜,沈玉书不为所动,又道:“如果连中药都喝不下,那你的试验第二关也过不了了,我们的合作计划就此终止。”
  如果不合作的话,那他就没机会待在沈玉书身边,了解他的身世,也就等于说他回去的可能性再度降低了——虽然苏唯在发烧,但他还没烧糊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还是知道的。
  更何况,如果不喝药,说不定真的会高烧引发肺炎,到时候他就不用烦恼怎么回去了,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就行了。
  想到这里,苏唯闭上眼咬紧牙关,就着沈玉书的碗咕嘟咕嘟将苦药一饮而尽,然后闷头趴到床上,以免一个不小心再吐出来。
  还好沈玉书很快又拿来一杯白开水,苏唯用水漱了口,这才感觉好一些了。
  观察着他的反应,沈玉书说:“你应该感到幸运,这是我第一次服侍别人。”
  苏唯不说话,伸出一只手,做出OK的手势冲他摆了摆。
  沈玉书看不懂,说:“你这人真奇怪,看你这样子,就好像以前没喝过中药似的。”
  沈玉书说对了,他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中药,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难得的体验。
  “好好休息,药钱还有我的衣服钱事后我会跟你算的。”
  苏唯再次做了相同的手势,沈玉书又重新穿上那件厚衣服,拿着碗走出房间。
  出来后,他愣了一下,长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站在走廊上探头探脑,再看到蹲在他肩膀上的小松鼠,沈玉书找到了罪魁祸首。
  长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地问:“是苏酱吗?”
  沈玉书急忙给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蹲下来,小声说:“他有事要在这里住两天,你不要告诉小姨他们,知道吗?”
  长生点点头,他很聪明,跟随沈玉书下了楼,还帮忙掩饰,让沈玉书避开了洛正夫妇的追问。
  晚上,等大家都睡下后,沈玉书盛了米粥跟小菜上了楼。
  苏唯吃了药,又盖着被子睡了一觉,烧退了,所以食欲很好,几口就把米粥吃完了。
  长生又自告奋勇地帮他盛了一碗,看着他津津有味地吃饭,问:“苏酱,你怎么会来的?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苏唯瞥了沈玉书一眼,笑道:“因为我欠你沈哥哥的钱啊,不能不来的。”
  “那我把你给我的钱还给你,这样你就可以还沈哥哥了。”
  “咦?我没有给你钱啊。”
  苏唯一脸奇怪,孩子被他搞糊涂了,转头看沈玉书,沈玉书拍拍他肩膀。
  “我跟苏唯有话要谈,你先回房间。”
  “那,苏酱……苏哥哥没事吧?”
  “放心,他很好。”
  苏唯吃完饭,长生收拾了碗筷离开后,沈玉书一撩长衫下摆,在对面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的西装被苏唯弄脏了,临时找了件长袍换上,他身材修长,穿起长袍来别有一番味道。
  苏唯打量着他,如果换做以往,他一定会吹口哨表示赞叹,可惜今天没有那个精神。
  沈玉书也在观察苏唯,见他好了很多,便问:“小偷的身体都这么差吗?”
  “侠盗。”
  “叫法不同而已。”
  “其实我身体一直都很好的,这次只是水土不服。”
  “换个环境就生病,这就证明身体无法顺利适应不同的环境,这也是身体差的一种表现。”
  为了不被再灌输医学知识,苏唯决定默认自己身体差,靠在床头不说话了。
  沈玉书拿起先前放在桌上的纸包,打开,靠在灯下检查粉末,又抹了一点在指尖上嗅闻,苏唯看着他的动作,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是鼻烟,而且是比较名贵的那种,我是在你的衣服上取到的。”
  “咦?我身上沾了鼻烟?”
  回忆自己被打晕的经历,苏唯突然想到了可能性。
  他将跟踪方平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昏倒时好像听到了偷袭者的叫声,会不会是他在打我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鼻烟壶?所以导致鼻烟洒在了我身上。”
  “这个可能性很大,你有没有看到那个人大约多高?穿了什么衣服?”
  “如果是正常时候的我,一定会看到的,但今天……”
  喝了药,又吃了饭,苏唯的精神好多了,耸耸肩,“碰巧我不舒服,他下手又快,更糟糕的是当时还背光,所以我连他衣服的颜色都没看到。”
  “换了平时的你,躲得开吗?”
  苏唯没有马上回答,因为那人的动作非常快,他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没有信心一定可以躲过。
  他想找理由解释,被沈玉书抬手制止了,“我懂了,下一个问题,你被攻击之后呢?”
  “他一棍子就把我打晕了,没有之后,等我醒来,凶手已经跑掉了,不过我晕倒的时间不长,我醒来时看过表,最多五分钟吧,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我担心凶手再返回,就坚持着跑去大路上叫了车,赶回你家。”
  “你随身的物品呢?”
  “都在,所以确定不是劫财。”
  “还记得你走过的那条路吗?”
  “嗯,不好说,上海的胡同太多了,我要再去一次才能知道。”
  沈玉书听完后,沉思不语。
  苏唯说:“那个人说不定就是茶馆伙计提到的戴玉扳指的男人,他出钱让方平打听消息,所以方平看到我们去询问傅山的事,就匆忙去找他,那人很狡猾,发现了我的跟踪,就把我打晕了……我们现在有了两条线索——凶手喜欢戴扳指,还用鼻烟壶,难道是陈世元?”
  不错,陈世元符合这两点,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以他的身分,要偷袭苏唯的话,不会自己动手的。
  见他一直不说话,苏唯有些无聊,重新躺了下来,谁知沈玉书突然说:“有件事我一直没问你,你是怎么打听到我家的?”
  苏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他准备好借口时沈玉书没问,却在他不提防的时候问起,让他突然间忘了原本想好的理由。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坐黄包车回来的。”他呵呵笑着敷衍。
  “我不是问你这次,我是问——你在下船后为什么不去你预定要去的地方?而是来我家偷东西?你是怎么找来的?”
  他哪有什么预定要去的地方啊?他根本就是被黑洞任意吸到这里的。
  
  苏唯叹了口气,反问:“一定要我现在说吗?”
  “一定。”
  “可以等我想好了借口再说吗?”
  “不可以。”
  “可是我现在是病人,我发烧烧得快死了。”
  “所以我才趁这个机会问你,要知道一个人在生病时精神状态最不稳定,也最软弱,最好攻破。”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心肠很毒?”
  “没有,毕竟会特意接近我的小偷不多。”
  看来是躲不过去了,苏唯想了想,说:“事情太复杂了,我怕我一时间说不清楚,不过我答应你,等我想说的时候,会第一个告诉你。”
  沈玉书没再逼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了他半晌,说了声晚安,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
  “去长生的房间,希望明早醒来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灯关掉了,接着门也关上了,苏唯独自躺在黑暗中,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闭着眼睛,来到这里后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似的在眼前闪过——窃物、被追击、攀援,最后是坠落。
  现在回想起来,每一幕都是那么离奇,像是一块块拼图,少了其中一块,都无法拼成完整的图形。
  或许正因为太离奇了,所以反而让人感觉不真实。
  要说危险,以往他不是没经历过,但这次除了危险外,还有诡异跟恐惧,不是因为坠楼,而是坠楼的原因。
  吊索之于神偷,就像手枪之于警察,是随身不离的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每次出发前,他都会认真检查自己的工具,索绳不可能断掉的,除非……
  有人做了手脚。
  苏唯把思绪转开了,不想再去多想这个问题,比起坠落到这里的原因,现在他首先要做的是想办法回去。
  如果有机会回到现代,他一定告诉所有喜欢看穿越片的人,千万不要相信电视里的那些剧情,那都是假的,事实上根本没人可以这么快就适应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以前的生活。
  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无法了解。
  他不属于这里,他很迫切地想回去,可是却找不到方法。
  所以他先去了贝勒路,却没想到那里早就荒废了,那栋住宅还在,却人去楼空,门口铁将军锁着,他问了附近的邻居,邻居记得很多年前那里的确住了户姓沈的人家。
  沈家是从北平搬来的,夫妻两人带了一个小孩,家境很不错,但他们过世后,小孩就被领走了,后来的事他们也不清楚。
  当时他还以为上海那么大,要再找到沈玉书会很难,却没想到机缘巧合,他们这么快就遇到了,刚才他没有说出这段经历,是直觉告诉他沈玉书并不想提起以往的事。
  也许冥冥中一切都有定数,否则怎么会让他这么巧地掉在船上,又这么巧地遇到沈傲祖上的人呢?
  所以,只要不放弃,就总会有办法的。
  
  沈玉书的希望落空了,第二天早上,他吃了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苏唯不仅没离开,还大模大样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看他的脸色,高烧应该退了。
  沈玉书走过去,就见苏唯的外衣丢在一边,他只穿着内衣,棉被也踢到了床脚,睡相相当的糟糕,但不可否认他的容貌很出众。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苏唯的颈下闪过光亮,却是他那只从不离身的珐琅怀表。
  沈玉书被表壳上的珍珠吸引到,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他想拿起来细看,手刚伸过去就被按住了,苏唯睁开眼睛,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个坏坏的笑。
  “在偷我的东西之前,不要忘记我可是偷祖宗喔。”
  声音有点虚弱,但更突显了慵懒的感觉,在认识苏唯之前,沈玉书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嗓音可以这么好听,但很可惜,拥有这么好听声线的男人是个贼。
  “我说了希望醒来的时候,看到你离开。”
  “每个人都说希望自己赚大钱,但事实上说这话的人都是穷鬼——希望这东西根本就是拿来骗人的,做事不能凭希望,而是要付诸于行动。”
  苏唯刚说完,下一秒他就被拉了起来,沈玉书的行为跟他的气质完全不相符,简直是冷漠而粗鲁。
  动作太剧烈,苏唯的头晕了一下,苦笑道:“我还是病人,你这样对病人好吗?”
  “我只是照你说的来做——做事要付诸于行动。”
  沈玉书取来体温计,帮苏唯试了体温,又检查他的头部。
  苏唯的烧退下了,但后脑还有些肿,沈玉书又让他下床走直线,看他的步伐,确定他脑部的伤应该没有大碍。
  苏唯老实乖乖地都照他说的做了,最后坐回床上,问:“我没什么事吧?”
  “再吃一剂药,应该就会痊愈了。”
  “不会还是那种草药吧?”
  “你如果不想马上好的话,也可以选择不吃。”
  这句话戳中了苏唯的死穴,为了早点恢复体力,他只能再自虐一次了。
  “那我可以先洗个澡吗?出了一身汗,很不舒服。”
  早饭后,洛正去前面看铺子了,谢文芳也串门去了,家里只有长生跟他的宠物,沈玉书点头答应了。
  “洗了澡就请你离开,我们合作不包括我余外提供住所。”
  “这么没人情味?”
  像是没听到苏唯的嘟囔,沈玉书转身走出去,半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说:“你身上有股味。”
  “啊,不会是汗臭味吧?”苏唯急忙低头嗅闻。
  “不是,是古龙水的味道,我没有闻过的味道,不过不讨厌。”
  听了这话,苏唯紧张的表情转为暧昧,“哈,我就知道你喜欢我。”
  “看来你的病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会逻辑思维混乱——我说不讨厌你的香水味,没说不讨厌你。”
  “说得这么直白,很容易伤人的。”
  “如果伤到了你,那我要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我想说的是——昨天你被袭击时,有闻到那个人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啊……”
  被沈玉书提醒,苏唯眼前一亮,那个偷袭者身上好像是带了什么气味,但他不敢肯定,因为他昨天鼻塞,嗅觉不是很灵敏。
  “看来我问了蠢问题,”看着苏唯的表情,沈玉书就知道答案了,说:“你好好休息,水烧开了我叫你。”

☆、第二十一章

  早饭是长生送来的,他在苏唯面前比较放得开,而且对他很感兴趣,一直在房间里陪他聊天,苏唯问起沈玉书,长生说:“沈哥哥在帮你烧水呢,他人很好的,就是严肃了点。”
  岂止是严肃一点而已,简直就是非正常人类,苏唯怀疑地想,跟这样的人搭档,真的能顺利查清案子吗?
  当然,他的目的不是查案,而是顺利黏住沈玉书,可是吸引一个女人的注意力他很有经验,但要如何吸引男人的注意,他就不知道了,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个异类。
  苏唯吃完饭,又咬牙喝了那可怕的药,刚好水也烧开了,沈玉书把他带到放浴桶的房间,他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草药香气。
  沈玉书解释说:“看你体质很虚,我在水里加了增补气血的药。”
  苏唯突然有点担心——他的全部家当是否够付药钱跟衣服钱的。
  沈玉书把事情都交代完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苏唯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出去?”
  “你不用在意,我不会看你的,我只是要确认一下用药剂量是否适当,毕竟我也是第一次调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跟我说。”
  他怎么有种被当小白鼠做试验的感觉?
  而且,谁在意被看啊,他是不想被人看到那只怀表而已。
  但这话又不能直说,最后苏唯索性坦然地把衣服脱了,反正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也不怕被看到。
  不过沈玉书并没有对他的身躯抱太大兴趣,随便扫了一眼,就把目光转开了,他注视最久的是苏唯脖子上挂的怀表。
  “你戴表的方式很与众不同。”
  “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很与众不同。”
  苏唯把衣服都脱光了,最后是怀表,他把怀表摘下来,放在衣服上,见沈玉书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落到怀表上,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本来送你一块表不算什么,不过这块怀表对我很重要,恕我无法赠送。”
  “我并没有想要,我只是觉得这表有些眼熟。”
  苏唯浸在木桶里,听了这话,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本能地探出身,连声问:“你见过这表?是在哪里见到的?你确定没看错吗?”
  沈玉书奇怪地看他,苏唯发觉自己的失态,呵呵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在收集这类的怀表,如果你有渠道,能不能告诉我?”
  “也许是我看错了,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沈玉书很明显不想提这件事,说完就匆匆出去了。
  苏唯趴在桶沿上,泡着热热的药浴,心想这表说不定真跟沈家有什么关系,看来他要解谜,就更不能离开沈玉书了。
  没多久,沈玉书拿了衣服进来,看到苏唯,他微微一愣,苏唯起初没在意,在看到对面的镜子后,才发现他把临时涂在头发上的墨汁洗掉了,发色又变回了原来一缕绿一缕蓝一缕红的样子了。
  “你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有点不合正常的人体生理特性。”
  “是染的,我那个时代……我的家乡那边大家都喜欢染发,还有人染成银色灰色的。”
  “染发烫发对人体有很大的刺激性,尤其是男性,如果你不想中年秃顶的话,最好还是不要乱染发。”
  这话明明是好意,可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味呢?
  苏唯是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更不知道有没有秃顶的家族遗传,听了沈玉书的话,不由得担心起来,见沈玉书放下衣服要离开,他急忙叫住。
  “你说真的?”
  沈玉书点点头,苏唯观察着他的表情,又问:“你脸色不太好,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首先声明,我不是肺痨。”
  “我是医生,你是发烧还是肺痨我还分得清。”
  沈玉书揉揉两边的太阳穴,他今天的精神是不太好,不过跟苏唯无关,而是昨晚被长生吵的。
  长生以前可能经历过一些可怕的事,所以经常在睡梦中哭闹呓语,昨晚特别厉害,沈玉书几次被吵醒,才会导致他严重的睡眠不足。
  所以他要尽快把小偷赶走才行,否则长此以往,他一定会神经衰弱的。
  沈玉书想趁着这个时间回去补觉,偏偏苏唯不肯放过他,把他叫住,认真地询问护发养发的问题,沈玉书很震惊,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苏唯会这么在意。
  男人又不是靠脸吃饭的,需要这么注重自己的外表吗?
  被苏唯硬是拉住了,沈玉书只好留下来给他普及养发知识,这个选择导致了很糟糕的结果,那就是在两人聊到兴头上的时候,外面传来长生紧张的叫声。
  “沈哥哥!沈哥哥!”
  沈玉书不知出了什么事,正要出去查看,房门先被撞开了,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外面冲进来,正是花生。
  它跑进来后,看到苏唯,又转头冲外面叫,就听脚步声响,谢文芳走了进来,奇怪地问:“怎么这时候洗澡?”
  “呃……我……”
  没想到小姨会这么快回来,沈玉书突然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所以他首先做的就是站到谢文芳面前挡住她的视线,谁知花生一溜烟窜去木桶上,沿着木桶边沿快跑,还吱吱大叫,成功地将谢文芳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看到木桶里的男人,谢文芳吓了一跳,急忙把头转开,不快地对沈玉书说:“你有朋友在家,怎么不早说,太失礼了。”
  “不……”
  没等沈玉书解释,苏唯抢先说道:“是啊,我是玉书的朋友,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没关系没关系,请慢用。”
  谢文芳匆匆走了出去,沈玉书不顾得跟苏唯计较,也紧跟在后面离开了。
  苏唯冲花生一竖大拇指。
  “花生酱,干得好,如果我可以顺利留下来,一定保证今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知道花生有没有听懂,跳下木桶跑走了,苏唯探身拿过衣服,三五下把衣服穿好,又擦擦头发,对着镜子确定自己的仪表没问题后,快步跑出去。
  沈玉书正在院子里跟谢文芳解释,听他刚好说到他们是在船上认识的,苏唯上前亲热地拍拍沈玉书的肩膀,对谢文芳说:“对的,我们在船上一见如故,就成了好朋友,小姨你好,我叫苏唯。”
  刚才房间里的水气太大,谢文芳没看清苏唯的样子,现在面对面站着,见他岁数跟沈玉书相当,相貌出众,说话既亲切又有礼,立刻就对他有了好感,说:“苏先生你好,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小姨见外了,我跟玉书都这么熟了,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无视沈玉书的瞪眼,苏唯又说:“我跟玉书聊起来,才知道原来我们都在伦敦读书,而且都是北方人,简直就是太有缘了,所以我来上海后,在旅馆落下脚,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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