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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家仙草又溜了[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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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
好的都让你治坏了。
管家也劝:“是啊王妃,您不也想让王爷尽快好起来么?”
叶梓急得口不择言:“我不,我就喜欢他这样!他好了我就不喜欢他了!”
“……”
叶梓的挣扎最终没起什么作用,被管家抓着衣领拎出了门。房门在叶梓面前缓缓合上,他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悲怆。
好好的瑞亲王,就这样被他一句话搞成了废人。
完了。
都完了。
不过一炷香时间,房门重新打开,老者从屋内踏出来。
叶梓顾不上他,急匆匆进了屋,踏进房门时,还隐约听见那老者在向管家嘱咐这几日需得饮食清淡云云。
屋内烧着淡淡暖香,叶梓进了内室,一眼便看见躺在床帐内的人。
他掀开床帐,伸手就要往顾晏身下探。
顾晏一把擒住他的手腕:“你做什么?!”
叶梓眼眶微红:“我……让我看看你。”
顾晏:“……”
叶梓轻声道:“王爷,我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你……今日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要是废了,我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顾晏沉默了好一会儿,问:“你真想看?”
叶梓本来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想到顾晏都为了他受这么大罪,那点羞耻之心根本不算什么。他点点头,低声应了下。
顾晏松开手。
叶梓深吸一口气,扯松了顾晏的亵裤。
只看了一眼,叶梓登时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他仓惶缩手,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
顾晏嘶了声,咬牙:“你真想废了我?”
叶梓脸颊烧得发烫,不敢看他,浑浑噩噩问:“你……你那儿还能用?”
顾晏整理亵裤,瞪他一眼:“你要不试试?”
“不、不用了。”叶梓连连摇头。
那么大……试一下,得闹出人命的。
叶梓退到屏风旁,深呼吸几下清醒过来,问:“他没给你扎针?”
顾晏下床,睨了他一眼:“你以为他是谁?”
“是谁?”
二人说话间,贾大夫打发走了管家,回到屋内。关上门,他朝顾晏行了一礼:“王爷,都安排妥当了。”
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清朗年轻。
叶梓眼睛瞪大:“裴戈?”
裴戈一笑:“正是草民。”
“还有我,还有我。”小药童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正是裴婉儿的声音。裴婉儿对裴戈得意道:“你看我的易容术不错吧?连王妃都没看出来呢。”
裴戈喝止道:“婉儿,别胡闹。”
顾晏道:“此番多谢二位,我一会儿便派人送二位离开。”
“不必了,小事一桩,我们兄妹自行回去便可。”
顾晏没再多言,裴戈带着裴婉儿离开王府。
出了王府,裴婉儿亲昵地搂着裴戈的脖子,纳闷:“兄长,你说王爷为何要撒这种谎,他们明明都成婚了……”
“婉儿,”裴戈打断她,“有些事情不可深究,小心惹祸上身。”
裴婉儿嘟了嘟嘴,道:“那你呢,我方才可看见了,你给管家塞了个药方,这可不是王爷的吩咐吧。”她顿了下,轻笑:“……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裴戈扫了她一眼:“你这个小丫头,懂得还真多。”
“兄长,到底为什么嘛?”
“别多问。”二人朝医馆方向走去,裴戈轻声道,“这事要是成了,王爷得来感谢咱们。”
小灰雀自柔软温暖的软垫上醒来,水灵灵的眼珠转了转,刚想飞起来,却感觉右侧翅膀传来尖锐的疼痛。
“别乱动。”一只手落到它脑袋上,轻轻抚摸一下,“你翅膀骨折了。”
小灰雀仰起头,看见了自己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那双眼睛。
是他救了它吗?
它的翅膀被小竹片固定着,上过了药,包着一层柔软的绸布。随着意识逐渐清醒,翅膀的疼痛越发清晰。
小灰雀委屈地呜咽一声,眼睛里盛满了水雾,用脑袋蹭顾晅的手指:“我好疼啊……”
顾晅将它捧到手心里,举到面前,神情还是淡淡的。他听不懂这小鸟叽叽喳喳在说什么,却本能觉得它应当是在喊疼。
顾晅伸手抚摸着小灰雀的羽毛,端详它好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最近一直在我寝宫外徘徊的那只麻雀?”
小灰雀一双眼懵懂地看他,静静装傻。
顾晅没得到回应,叹了口气,将它放回到软垫上。软垫上摆了个精致的小碟,里面放了些黍米稻谷和细碎的肉末。
小灰雀饿坏了,立即大口啄食起来。
顾晅淡淡道:“吃点东西,一会儿你便走吧。”
小灰雀抬头看他,可怜兮兮地冲他叫了一声。
顾晅起身走到桌边:“撒娇也没用,我不会养你的。”
“怎么这样啊……”小灰雀低低地叫了声,抵不过肚子饿,食之无味地吃光了小碟里的食物。
小灰雀咽下最后一口食物,顾晅已经在一旁的书桌前坐下,认真捧着本书阅读。小灰雀心一横跳下软垫,扑腾着没受伤的翅膀朝他的方向飞过去。
骨折的翅膀动不了,没法保持平衡,小灰雀身子一歪,险些滚下桌子。
顾晅眼疾手快,一把将它捞起来。
顾晅把它放在书桌上,道:“吃完了?我叫人带你出去。来人。”
一个小太监很快跑进来,顾晅吩咐:“把这鸟送出宫去,再给它安个窝。”
小太监应了声,就要上前来抓小灰雀。
小灰雀躲开小太监的手,在书桌上蹦蹦跳跳,跳到顾晅手心里,用脑袋蹭他:“不要赶我走呀。”
“你……”
小太监见状,笑了笑:“三殿下,这小鸟像是很喜欢您呢。您辛苦将它带回来,又亲自替它清洗包扎,就这么送走了多可惜啊。”
顾晅看了他一眼,低头将目光落到小灰雀身上:“你想留在我这儿?”
“想!”小灰雀怕他听不明白,更加殷切地蹭着他的手指,还试图用完好的一半翅膀抱住他的手。
顾晅看着它这笨拙的动作,嘴唇轻抿,露出了点笑意:“日后你便住在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叶梓:那么大,试一下会出人命的。
……真香。
顾晅:不养鸟,这辈子不可能养鸟。
……真香。
你们猜裴大夫给小王爷留了什么好东西【笑容逐渐猥琐x
第20章
顾晏找裴戈来演了一场戏后,瑞太妃那边总算是安生了几日。
三日后,圣旨降下,为贺太后寿辰,春围狩猎提前举行,皆时京中所有王公贵族、及三品以上大臣官员,均需携家眷参与。
出行这日,长安街头精致车马排成长列,全城百姓两侧相迎,热闹非凡。
叶梓与顾晏同乘一辆马车,他放下马车帷帘,阻隔外界喧嚣吵闹之音。
叶梓给顾晏倒了杯茶递过去:“王爷,请用茶。”
顾晏接了叶梓手中的茶盏,淡淡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别这么客气?”
叶梓一愣,顾晏抿了口茶:“阿梓,你是我的王妃,若你一直这般对我,被外人看见会说我们不和睦。”
叶梓低下头:“我以后会小心。”
顾晏轻叹一声:“我不是在训你。”
他朝叶梓伸出手:“过来。”
叶梓顿了顿,乖乖走到他身边,还没等他坐下,被顾晏忽然伸手搂住腰拉到身边。
叶梓浑身僵硬,下意识挣动一下。
顾晏的声音在他耳边悠悠响起:“你看,都这么久了,我碰一下你还是这么紧张。”
“这次太后寿宴与围猎,到场的都是王公贵族,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顾晏视线在叶梓身上凝了片刻,轻笑,“你这样,怎么瞒得过那些老狐狸。”
叶梓脸颊发烫,把头偏到一边,不想被对方注意到,嘟囔一句:“我明明瞒得很好。”
昨日他跟着顾晏进宫提前为太后祝寿,还将那只小鹦鹉送给了太后,将太后哄得服服帖帖,笑得合不拢嘴。
想到叶梓在太后面前伶牙俐齿的模样,顾晏心痒痒,轻轻捏了捏对方泛红的耳垂:“在外人面前这么能说,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装得这么老实了?”
“我没有装。”叶梓瑟缩一下,认真分析,“在外人面前我是瑞王妃,自然要表现出王妃该有的模样。可私下里,您是王爷,我不能失了规矩……”
顾晏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还真是如叶梓所说,在外人面前,顾晏让他做什么都配合,相敬如宾,恩爱无双,演起来娴熟得跟真的没两样。可到了私底下,就是循规蹈矩,从不逾越。
顾晏想让二人关系更进一步都没机会。
能看不能吃,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外头喧嚣声渐大,马车摇晃一下,停了下来。
叶梓趁机逃出顾晏怀抱,起身探出头去,问马车夫:“怎么了?”
“回王妃,前面像是有人拦路。”
叶梓找人一打听,才知原来车队行至半道,忽然有个乞丐冲出人群,拦住一辆座驾,破口大骂靖和帝耽于声色,弃百姓于不顾。
被拦住的是太子顾昇的马车。太子连面都没露,只隔着珠帘吩咐侍卫将那人拖下去。
车队重新向前,叶梓朝路边看过去,恰好看见两名侍卫将那乞丐一刀割开咽喉。
乞丐伤口淌着血,鲜血溅了满地,像块破布般被丢弃在街角。
叶梓眼里闪过一抹黯色,忽然被人用手挡住了眼睛。
“别看。”顾晏一手覆在他眼睛上,一手将他拉进怀里,扶进马车。
叶梓道:“我不怕。”
“我知道。”顾晏放下手,却依旧保持着揽住叶梓的姿势。
叶梓转头看他,后者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叶梓问:“王爷,你在生气?”
顾晏轻蔑一笑:“我生什么气?”
叶梓抿了抿唇,没答话。
若是书里那个顾晏,他现在该十分愤怒才对。
南方水患尚未除去,北方蛮夷虎视眈眈,靖和帝却还有闲情逸致搞这些铺张浪费的排场,已激起不少民怨。
书里那个顾晏,因为不忍百姓身处疾苦,在太后寿宴上送上一副亲手绘制的江南百姓受灾家破图。
这幅画触怒靖和帝,顾晏被禁足三月。
从那一刻开始,顾晏才真正下定决心推翻朝政。
叶梓担心这个顾晏也会像那样出幺蛾子,这才拉着他趁还未离京,先将寿礼送上。
可现在看来,他好像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似的。
叶梓想不明白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可心里隐约却有些庆幸。
如果这个顾晏当真什么都不在乎,不卷入任何纷乱当中,应当也不会走向过去那个结局。
他不希望顾晏沦落到那个结局。
这点插曲并未掀起太大风浪,在全城百姓的注视中,车队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很快抵达围猎场。
大半日的马车坐得叶梓腰酸腿软,刚进营帐,便迫不及待滚进了铺好软席的帐床上。若非担心被人看见,他甚至想直接变回小草,美美睡上一觉。
顾晏踏进来,一眼看见在帐床上躺尸的叶梓。
顾晏无奈道:“晚些时候靖和帝还要大摆晚宴,你现在睡,一会儿起得来么?”
叶梓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迷迷糊糊带着鼻音道:“我就躺一会儿……”
顾晏在床边坐下,叶梓像是困极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顾晏扯过薄被盖在他身上,叶梓顺势滚过来,抱住了顾晏的手臂。
蜷曲的眼睫小扇子似的轻轻颤动几下,呼吸平顺,安稳地睡熟了。
越与叶梓相处,顾晏便越是疑惑。
若这人与他此生素未谋面,为何总是有意无意依赖他。那份依赖像是刻入骨髓一般,自然得甚至连叶梓自己都没有留意。
若这人不知他们前世的种种经历,为何会对他以及瑞太妃的喜好信手拈来,为何会主动替他向太后贺寿。
可若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偏偏不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为什么偏偏……忘了他?
顾晏靠在帐床上,换了个让叶梓搂得更舒服的姿势,浅浅叹息一声:“怀远……”
叶梓这一觉足足睡了两三个时辰,负责晚宴的小太监来催了几次,顾晏才极不乐意地将叶梓唤醒。他们稍作准备,到达晚宴营帐时,人员已近乎到齐。
好在顾晏平日就散漫惯了,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靖和帝坐于高位,见顾晏姗姗来迟,眉头稍皱一下。他还未及半百,容颜依稀可见年轻时风流俊逸。许是常年病痛缠身,看上去精神欠佳,竟显出几分苍老憔悴之态。
顾晏不痛不痒地向靖和帝赔了个不是,拉着叶梓落座。
在外人面前,叶梓从不介意与顾晏做出任何亲密举动。他顺从地被顾晏搂着跪坐在食案边,刚一坐下,便察觉到身侧投来的考究眼神。
叶梓转过头去,恰好与一道目光对上。
那是个纤细柔弱的女子,脸上施了淡淡的粉黛,仍难掩眼中的憔悴之色。她目光与叶梓相触一瞬,立即心虚地躲闪开。
叶梓偏了偏头,女子身旁那人转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
细看下,那两人的眉目还有几分相似。
还没等叶梓想得明白,身旁的顾晏忽然叫了他一声。
顾晏夹了一片清炒时蔬递到叶梓嘴边,温声道:“来,尝尝这个。”
叶梓乖顺地张口吃进去。
顾晏神情专注温柔,耐心等他咽下去,才问:“如何?”
时蔬爽口鲜香,是这一桌子烧烤野味里,叶梓为数不多能吃进去的菜色。
叶梓点点头:“好吃。”
“那就好。”顾晏取出手帕,细心替叶梓擦了擦嘴边的菜汁。
方才瞪了叶梓一眼的那名男子豁然起身。
喧闹的宴席骤然安静下来。
靖和帝皱眉问:“温熠,你做什么?”
叶梓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就是护国公的大儿子,温熠,温小将军。
也是常宁郡主温芷的亲哥哥。
这么说,方才那名女子,便是被顾晏借口退婚的常宁郡主了?
温熠端起酒杯,道:“回陛下,臣只是想起还未祝贺瑞王爷新婚之喜,想借此机会,敬瑞王一杯。”
靖和帝神情舒缓了些:“你这倒是提醒了朕,朕的好侄儿新婚燕尔,怎能不同饮一杯。来,为瑞王与王妃赐酒,诸位一同举杯,庆贺这对佳人百年好合。”
小太监走上前来,替顾晏和叶梓分别倒上了一杯酒。
顾晏在食案下轻轻拍了拍叶梓的手,二人一同起身。
顾晏举起酒杯,痛快饮下:“谢陛下赐酒。”
温熠笑道:“瑞王殿下爽快。咦,王妃,您怎么不喝?”
叶梓握着酒杯的手稍稍收紧。
就他这一杯倒的水准,这要喝下去,御前失态不说,万一醉后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叶梓顿了下,如实道:“我不会喝酒。”
靖和帝还没说什么,温熠又道:“可这是御赐的酒,非同寻常,王妃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给陛下面子了。”
“也对,王妃毕竟来自民间。”他嘴角微勾,眼中并无笑意,“这卑贱出身的,就是不懂规矩。王爷怎也不知在家教好了再来,在陛下的宴席上如此失态,这样不好吧。”
话里话外,都是未经掩饰的敌意。
叶梓本以为,顾晏这次没有当众悔婚,应当不会像书里那样与温家结下仇怨。
可靖和帝想将常宁郡主指给顾晏的事知情者不算少,顾晏退婚另娶男妃,明摆着表示常宁郡主输给了一名男子。
就算常宁和护国公能忍下这口气,温熠也忍不下。
他憋了好几天,就等着今日让这位瑞王妃出丑。
叶梓心一横,正要举起酒杯,忽然被顾晏伸手夺过去。
“有没有规矩,我瑞王府的人,还轮不到温小将军教训。”顾晏冷声道,“况且,温小将军说出如此污秽不堪,以下犯上的话,我倒想问问护国公,在家是如何教导令郎的。”
他顿了顿,对靖和帝道:“陛下,内子不会饮酒。这杯酒,我代他喝。”
说罢,他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 顾晏日常疑惑:为什么他看起来什么事都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喜欢他?
叶梓:那是因为你不懂有种操作叫穿书。
——以上是我乱说的x
看到很多人问叶梓是不是小护卫,这里集体回答一下,叶梓=怀远,从灵魂到肉体都是。就剧透这么多,其他的不能再说了,后期会慢慢揭开。
大家也可以猜猜是怎么回事,不过目前信息不多,你们应该还对不上我的脑洞~
第21章
营帐内顿时针落可闻,护国公忙不迭站起来,朝顾晏欠了欠身:“瑞王殿下赎罪,熠儿是个武夫,不懂规矩,殿下莫要与他计较。”
顾晏扫了他一眼,不吃这套:“还望护国公管好自家公子,若是管教不好,我瑞王府不介意代劳。”
顾晏表了态,靖和帝充当和事佬,不痛不痒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将这话题带过去。温熠没讨到好,被护国公狠瞪了几眼,整个晚宴期间始终阴沉着脸,不敢再多说什么。
晚宴结束,顾晏揽着叶梓回了营帐。
夜色已深,叶梓今日累得不行,早早躺上帐床准备休息。二人正要休息,帐外忽然传来通报声:“王爷,常宁郡主求见。”
叶梓一怔。
这深更半夜的,常宁郡主来做什么?
顾晏思忖一下,说了句“你先休息”,披上件外袍出了营帐。
常宁郡主孤身一人站在帐外,朝顾晏行了一礼:“见过瑞王爷。”
顾晏不冷不热应了声:“何事?”
温芷没开口,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顾晏身后的侍从:“可否借一步说话。”
顾晏淡淡道:“没必要,孤男寡女的,郡主这样不合适。”
温芷咬了下嘴唇,低声道:“常宁前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方才宴席之上,兄长口不择言,属无心之失,万望王爷莫怪。”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个小木匣,递给顾晏。
温芷局促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王爷能原谅他。”
顾晏没接,问:“是护国公让你来的?”
温芷眼神躲闪一下,没回答。
“一遇事就推个女子出来,护国公府的行事真是叫人叹为观止。”顾晏语带讥讽,嗤笑一声,“本王不想与女子为难,你走吧。要道歉也好,讨饶也罢,让温熠自己来。”
温芷低下头,微不可察地应了一声,转头离开了。
顾晏转头回了营帐,恰好看见一个仓惶溜回帐床上的背影。
叶梓躺回床上,还多此一举地扯了被子把自己盖住,假装已经睡下。
顾晏眉梢一扬,装作没看见。
叶梓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盯着顾晏的背影,神情呆愣。
从他到瑞王府以来,还从没听过顾晏像方才那般夹芒带刺的说话。
顾晏洗漱完毕,走到床帐边,弯腰捏了捏他的脸:“不装睡了?”
叶梓坐起来:“才没有装睡。”
顾晏笑了笑,道:“好,没装睡。那我的王妃在想什么,怎么还不休息?”
“想你呀。”叶梓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叶梓说完后却愣住了,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解释道:“我是在想,王爷今日的行事似乎有些冲动了。”
“温家大公子是圣上亲封的怀化大将军,刚立了战功,手握兵权,是圣上面前的红人。王爷就算是有意在圣上面前表现恩爱,也不该得罪护国公府。”
顾晏直起身,微微皱了皱眉。
叶梓一秒怂了,担心顾晏朝他发火,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顾晏却伸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你以为我今天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在演?”
叶梓抿了下唇,没敢回话。
顾晏看了他半晌,叹声道:“阿梓,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不错,我的确告诉过你,我们需在人前扮演恩爱不疑,可这不代表,我时时刻刻都在演。今日这情形,我不出面,难道要任由温熠欺负你么?”
顾晏顿了下,摸了摸叶梓的头发:“小傻子,我是在护着你。”
顾晏第一次将话说得这么直白,这答案不在叶梓的预想中,他怔愣了好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护着他……
为什么要护着他?
就因为他答应帮忙,帮他扮演王妃么?
坦白而言,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做太多事情,大多都是举手之劳,不痛不痒。反倒顾晏时刻看顾着他,帮了他不少。
叶梓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脏难以抑制的快速跳动两下,又酸又暖,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叶梓脸颊发烫,仓促地转开目光。他稍冷静了些,又道:“不论如何,你方才对常宁郡主说的话也太……不客气了,她一个小姑娘,你这样……”
顾晏含笑:“承认偷听我说话了?”
叶梓心虚地看他。
“我已经足够客气了。”顾晏轻嘲一声,“我不过就在宴席上骂了温熠一句,没对他做什么,你觉得护国公有必要让常宁来向我道歉么?”
叶梓抿了下唇,心下了然。
的确没必要。
护国公温疏厚身为大将,曾为国争战,战功显赫。如今年老,被靖和帝奉为护国公,这封号已足以显示其地位。再加上皇后亲弟弟那层关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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