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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偏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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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从来没有过问东宫的事情,这次一样只是稍微点一点,永远不会责骂,好像太子如此胡闹如此残暴他都看不见。
  生怕事情闹不大的大皇子容昆自然也听得出来,他嘴角含笑但很快便收敛,抬头非要挑明说:“的确,最近宫内还有谣言传说二弟被一个男人给迷住了,我是不信的,二弟可不是赵大人那样矫情的人。”
  天元帝瞥了一眼大皇子,说:“如今朝内南风盛行,太子有一两个蓝颜也未尝不可。”
  天元帝是知道住在太子容冽东宫的就是被他满门抄斩的林尚书的儿子,朝中甚少有人知道,大皇子自然也不知道,区区一个病秧子,天元帝还是不放在眼里的,太子喜欢便喜欢去,他一向不管。
  大皇子被噎了一句,脸色发青,却不敢发作,憋着一股气坐到最远的地方,盯着自己手中的画恨不得把画中的秀女盯出一个洞来。
  太子却并没有因为天元帝这般为他说话而觉得感激,他勾起的笑都缀着冷漠,看穿着在场所有人的表演。
  紧接着,大家又没有了话题,天元帝也无所谓的打开手中这副画卷,画卷渐渐展开,一副别样不同的画面便映入眼帘……
  天元帝神色一顿,久久难以将视线挪开,他细细的用目光临摹画上的每一个线条,从那少年纤细的脖颈到好像有着星辰的眼睛,最后是那蜿蜒的像是水蛇一样游在血泊中的发尾……
  “李泉,宣赵念即刻来见朕。”天元帝将画彻底摊开,并让人挂在墙上,说,“果真是位叫人朝思暮想的‘小姐’。”
  容冽见后,瞳孔微缩,条件反射的扫了也看见了画卷的三皇子容霄一眼,容霄无害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天元帝此刻也没有了和自己儿子们说话的心情,对太子等人道:“你们可有看中的?没有便将画卷拿回去看吧。”
  大皇子容昆都已经要作揖告退了,容冽却道:“父皇可是要找那画上之人,我可帮父皇好生询问赵大人,好让儿臣尽一尽孝心。”
  天元帝笑道:“那好,都留下来,看看赵念如何说。”
  赵念来的很快,几乎是被他父亲推上马车飞奔入宫的,他不怕自己闯祸,他怕的是天元帝真的看到了那副画,然后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找的好!
  不,不好不好!
  赵念满心矛盾,他既想再见那人,却又唯恐那人从此被锁深宫,他也更加毫无希望了。
  于是,当天元帝询问他时,赵念虽然一眼便认出了当初抱着少年离开的三皇子容霄,却还是谎称不知。
  只详尽的描述了一遍当日的情景,然后便什么都不知。
  天元帝可惜不已,但也并未怪罪,心情大起大落之余,挥手让众人都退下,便一个人坐在书房看着那画。
  就像是一种魔性,天元帝越发长久的看着那画上的人,开始不满足,他非要找到此人,期间太子再次做了件荒唐的事情,便是迎娶藏在东宫八年的病弱男人,皇帝准奏。
  成亲那天,十里红妆,整座城都是红色。
  成亲那天,皇帝也亲眼瞧见了自己找了八年的人!
  时间改变了很多人,八年,可以让一幅画变成一个执念,也让一幅画变成催命的符咒。
  这夜,天元帝如往常那样坐在书房看那幅画,不复从前儒雅的帝王唯我独尊惯了,被如此欺骗还不能得到,越想便越是愤恨,随手便将茶杯摔碎在地。
  “来人!”天元帝发觉书房安静的过分,可他的视线并不从画上移开,“来人!”
  没有人进去,就连服侍了他多年的李公公都不在。
  天元帝终于发现了不对,可还没等他站起来,黑暗中就有人走在他的身后,一剑封喉,鲜血溅在了那副画上……
  来人走到依旧挂在墙上的画面前,拿起蜡烛从边缘燃烧,烛光将他精致俊美的面容照耀的很温柔,他的眸里也的的确确是充满情意的,薄唇轻启,淡淡的说:“哥哥怎么能被别人看见呢……”
  “那些人肮脏的眼睛,都该被挖掉才对。”
  “嗯,我不急,一个、一个慢慢来。”
  皇宫灯火通明,皇帝的书房外跪着无数死去的侍卫,李公公捧着玉玺同样跪在书房外,一脸惊恐等候着新的帝王从里面走出。
  东宫。
  【wocccccccc!!!!宿主你男人疯了!】
  【他弑父登基啊啊啊!!!我的主角怎么办???】
  【乱套了乱套了,怎么办怎么办???】
  沈漫闭着眼睛不太担心,拉了拉被子,遮住满背的吻痕,声音沙哑,问:积分要减半了?
  系统【额……还没有提示,应该没有。】
  沈漫:这不就结了,我继续睡了。
  【哦,吓死我了,还好积分没有事。】系统松了口气,继续打游戏。


第028章 中秋(17)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好辣眼睛。】系统嗑着瓜子无奈的说【到底有完没完,不是说登基大典吗?现在没有搞完等会儿要放满朝文武鸽子吗?】
  【诶嘿嘿,这样也不错,让大臣都心生不满,为我主角铺路。】系统意淫的很开心,可是没有人和他对话,没一会儿就蔫了,又问,【有完没完啊……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你能不能换一个字叫?总叫‘啊’我有点儿审美疲劳。】
  沈漫:滚滚滚!
  “哥哥……没力气了?”衣衫整洁的新帝把怀中男人直接抱起放在窗台上,一路上流的满是星星点点的淫液。
  沈漫几乎是没有骨头似的抱着精壮俊美的高大少年,依附在其身上,衣衫半解,领口露出雪白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有含着药香的汗水从男人身上滚落,打湿着他的长发,黏在一握便能捏出深红色痕迹的皮肤上。
  “啊!唔……冽儿……”沈漫绷紧了小腹,惊颤一下,发育并不好的半软不硬的欲望顿时流出少量的白液,蹭脏了新皇的朝服,在一片暗金色上留下淫靡的深色。
  容冽适时停下,给男人一点喘息的时间,在发现男人高潮的余韵格外长,并且后穴不停紧缩时喟叹着再次深入进去,顶到那最深最深的地方,挤压那些湿软的穴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不要……唔……”男人受不住的头朝后仰去,感觉心脏都被顶到了的大口呼吸着,说,“疼了……疼了……不要……”
  其实才刚刚开始的新帝闻言一顿,随即温柔的缓慢的抽出自己的欲望,两人衣衫重重叠叠间,可见一根颜色紫红色的阴茎挂着无数的肠液从那湿软的穴口抽出。
  穴口被撑的很大,周围一圈圈全是由于猛烈的撞击抽插而磨出的白沫。
  有‘啵’的那阴茎彻底的离开了软穴的声音在只剩下喘息声的寝殿内发出。
  分量极重的欲望在半空中摇晃了好几下,甩了一地的粘液,随后便被新帝的衣裳掩盖。
  “来,我看看。”容冽一双漆黑的凤眼半垂着,一面把男人抱回龙床,一面将男人的双腿摆成大开的模样,因为情欲而殷红的薄唇勾着笑,说,“哥哥,你身体太差了,每次自己舒服了就不要我了也太狠心了。”
  林玉连抬脚提过去的力气都没有,就只用一双含着雾气的眼睛看着容冽,让这个征服了江山的人低下了头,容冽说:“好吧,算了,我摸摸。”
  说罢,容冽的鼻尖色情的嗅过男人的大腿,然后在大腿根部留下一个吻,双手捧着男人的臀,拇指掰开臀肉,露出那被使用的颜色烂熟的小口,眸底是一闪而逝的独占欲得到实现的餍足。
  容冽在男人面前永远都没有一个帝王该有的样子,他单膝跪在地上,对男人身上每一处都痴迷的要死要活,关于这样一个人是他的事实,简直比登基还要让他愉悦。
  “好了,不用了……”林玉恢复了一些,翻身就往床头爬去。
  容冽一把握住男人的脚踝又给拉了回来,把男人固定住,说:“还是检查一下的好,免得哥哥半夜又把我踹醒说被我搞坏了,我可受不了。”
  林玉刚巧要说话,殿外就有太监战战兢兢的声音传来:
  “陛、陛下,大臣们已经都来齐了,时辰也快到了……”
  林玉这才想起容冽还有事情,忙说:“你赶紧去,你父皇突然驾崩,肯定有很多事情要你处理,你还在这里和我闹!”
  容冽拍了拍林玉湿哒哒的臀,说:“哥哥比较重要啊……”
  林玉这次直接没给容冽好脸色:“快去,不然别和我说话。”
  “好好好。”新帝松开禁锢着男人腰肢的手,丝毫不觉得男人这样的态度有什么不对,他宠的,他愿意受着,“那哥哥你是好了,我怎么办?”
  容冽牵着男人微凉的手来到自己衣摆下,让男人亲自感受自己有多不满:“我难道就这样出去?”
  “废话。”林玉脸颊上还是两团未消的红晕,用眼尾扫了一眼容冽,“反正你穿的多,别人又看不见。”
  新帝叹了口气,装作很是委屈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离开了,沈漫躺在凌乱却并未弄脏的大床上听见外面容冽吩咐宫人们把药膳做好送进来,然后不许任何人进出,听见一堆脚步声远去,而后才彻底放松下来,在龙床上闭目养神。
  【完事儿啦?】系统问。
  沈漫:嗯。
  【宿主,你听见没?目标刚才说的是不许任何人进出,他还禁你足。】
  沈漫:哦。
  【干嘛这么无精打采,我听你刚才很精神嘛,是没爽够还是菊花痛?】
  沈漫:我不想和什么外挂都没有的废物绿帽子系统说话。
  系统【……那啥,现在你的进度还是零,一个绿帽子都没得,我想我们会老死在这里了。】
  沈漫好一会儿才说:我已经给他戴了四个绿帽子了。
  系统【可是,目标都不知道,哦,不对,是他不相信他一手养大的哥哥会给他戴绿帽子。】
  沈漫没做声了,他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都是容冽自己的心理变化,他总不能去和绿帽子们啪啪啪来刺激容冽吧……
  沈漫不太愿意。
  本来和绿帽子们也是让他们以为自己和他们两情相悦来着,被容冽啪的都快残了,所以,还是算了。
  这八年,沈漫发展了四个下线。一是主角三皇子容霄的谋士牧歌,二是小太监吉祥,三是画师赵念,四是前两年刚进入太医院的太医李寻。
  牧歌身上一股侠士气概,正人君子的很,也纯情的很,来偷情都是牵牵小手就满足了。
  赵念很少能见到他,一般都是通过秘密书信往来,类似精神恋爱。
  李寻也很纯情,纯情里藏着野心,总能挤掉来给沈漫看病的老太医的位置过来给沈漫看病,各种暗地眉目传情。
  吉祥就很难搞了,沈漫感觉容冽再不发现吉祥这个绿帽子,自己都要被吉祥搞了。
  “吉祥公公,陛下刚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出。”有宫女在外面突然说。
  吉祥特意压低了的嗓音缓缓道:“嗯,可是今天也是太子妃问诊的日子,莫要因为这种小事惹殿下烦心。”
  目前容冽还未登基,宫人们也大都喊容冽陛下,吉祥此时称呼略显微妙,可大约没有人注意。
  有另一个声音淡淡的响起:“无碍,我可以等你先请示陛下后再来给我开门。”
  宫女当然不敢,唯唯诺诺的让开。
  下一秒,寝殿的门便被打开,吉祥与太医李寻一前一后的进来。
  【卧槽,你两个姘头来了!】系统一副又有大戏可看的语气,【我赌他们肯定不知道彼此是彼此的绿帽子哈哈哈!】
  沈漫:我穿帮对你有什么好处?
  系统的笑声戛然而止【妈蛋,好像是没有什么好处。】
  ‘所以赶紧的给我想办法!’沈漫也是心累,这些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他给自己的设定是被容冽养的不明白亲密的界限,只要是感觉喜欢就能做羞羞事的傻白甜,所以现在要是崩了人设,他是真的只能在这个世界活到病死或老死了。
  【你现在装晕还来得及!】系统又开始出馊主意了。
  沈漫决定再相信系统一次,眼睛一闭,祈祷着两个绿帽子能看在他被搞的动弹不得的份儿上自行离开。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告诉沈漫,以后永远都不要再听系统的话,论拖后腿哪家强,绿帽子系统当属第一。


第029章 中秋(18)
  “牧歌,你有事瞒着我。”容霄在上马车进宫前这么说,很悠闲的样子,完全没有皇位被别人坐去的不甘心,他甚至面露微笑,诚诚恳恳的让人如沐春风。
  在八年前就开始暗中辅佐容霄的牧歌当真是什么都和容霄说,可唯独这件事,他需要烂在肚子里,起码,在他带林玉离开前,都只能是秘密。
  “不想说就算了。”容霄放下马车上的窗帘,声音淡淡的,“只是有些事情以前做得,现在做不得了,好自为之。”
  向来快意江湖的牧歌手放在自己的剑柄上,似乎是在琢磨三殿下容霄的话,也有可能浑不在意,他低着头,恭送容霄离开去参加太子的登基大典,脚踩在枯黄的秋叶上,待马车远的看不见,牧歌转身便离开,留下粉碎的叶片被风一吹便散。
  牧歌追随三殿下的根本不是名利与权势,他受人所托,并认为容霄会是个好皇帝,所以跟随,他觉得若是容霄,大概会让朝廷与江湖相处的更为融洽。
  他思绪飘的很远,但很快便断线似的收了回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最初的目的和现在已经南辕北辙。
  他在和皇帝的爱人偷情……
  能让他和林玉在一起的唯一办法,除了将容冽这个人从王座上拉下来,别无他法。
  牧歌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了每次去见林玉时的劲装,然后从窗户跳出去,眨眼便消失在了屋顶。
  进入皇宫的路牧歌走了很多年,他从开始搞不清楚林玉的态度,到现在完全坚信林玉是更喜欢自己,只是被容冽绑在身边无法逃脱。
  他不怕被发现和林玉的私情,不,应该不能称之为私情,他们并不是见不得光,他只是不想林玉受到伤害,毕竟容冽这个人,不难想象当容冽知道事情真相后的举动,这个人自负而不容任何人忤逆,有种病态的掌控欲,心思缜密于三皇子容霄简直有过之无不及。
  他也想过直接带林玉浪迹江湖算了,可是林玉的身体不好,受不得苦,娇养一辈子的命。
  他不想让林玉跟着自己吃苦,他想给林玉更好的一切,比容冽这个弑父夺位的给予的还要好!
  满腔抱负的侠士从心中有了情丝后便开始整个人都不单纯起来,他也有了自己的野心,驱使着他更加卖命的帮助三皇子容霄。
  他甚至有预感容霄会是最后真正的赢家,所以现在的卧薪尝胆也未尝不可。
  皇宫此时是最为热闹也是最为松懈的时候。
  牧歌沿着他走惯了的小路翻过红墙碧瓦,踩在屋顶,迅速越过底下的人群,影子快的让宫人们只以为是眼花而没看清。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太子的东宫,这里的杂役都非常老实,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办法说话,也无法写字,他蒙着面藏在枫树茂密的红叶中,企图像往常那样静静的看林玉一个下午,等林玉发现自己,或者自己去蒙住林玉的眼,然后偷一个吻。
  这个吻可以吻在男人柔软的唇上,也可以覆盖在男人被落下吻痕的地方,可以牵着男人的手一齐翻书,把那本坊间流传的艳情小说看到结尾。
  但今天是不一样的。
  牧歌透过窗,看见有两个人在里面走动。
  一个身穿太监服饰,一个带着药箱,在说话。
  这大概是很奇怪的事情,这个太监他认识,虽然极力掩饰,可是他看得出这个叫做吉祥的太监对林玉态度很不一样,而那个太医……
  他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蹲下,掀开了瓦片……
  “李太医,既然太子妃娘娘暂时未醒,那还是改日再来吧。”吉祥低着头,帽檐下只露出他高挺的鼻梁。
  李寻却好奇似的看着吉祥,说:“我可以在这里等的,你下去吧。”
  “李太医单独在此怕是不好和殿下交代……”
  “有何不好交代的?”
  吉祥低声缓缓道:“要是被殿下发现李太医和太子妃娘娘私通……自然是不好交代的。”
  李寻给自己倒茶的手一顿,茶水溅出。
  在屋顶偷听的人也微微一愣,眸色压深……
  【我觉得吧,宿主你现在还是醒来比较好。】系统怂逼道,【吉祥这个绿帽子只有你能制住,再让他自由发挥的说下去,我感觉要出事啊。】
  男人颦眉。
  【哎啧啧啧,吉祥果然不简单,我还以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绿帽子,并且也被戴了绿帽。】
  男人嘴角轻抿。
  【哎呀我擦,宿主你还是睡着吧,牧歌也在屋顶偷听来着,此题无解了,我们完蛋了。】
  沈漫:智障闭嘴,我以后都不想再听你给我出主意了。
  说罢,男人做足了心理准备,‘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好似累的慌,视线没有焦距,半天才看见坐在床幔外桌前饮茶的李寻与站着的吉祥,声音透着一些欣喜说:“吉祥……李寻?”
  “你们怎么来了?”林玉伸手撩开薄纱,手臂上是一圈圈被捏出的红印,他没有丝毫觉得羞耻,露出自己刚被疼爱后的身体,也没有半分心虚,对着两个都过分亲密的人说,“可惜我现在乏的很,大概不能和你们说许久话。”
  吉祥勾着笑,心里了然,清晰的泛着苦涩,嘴上却说:“那是自然,殿下累着你了。”
  另一边,登基大典,有行色匆匆的宫女来到殿后,将一张纸条交给了现今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微笑着收下,看完后便让不会说话的宫女退下,自己神色微变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而走向刚刚戴上了帝冕坐在龙椅上的帝王,耳语。
  “这个……陛下走后,李太医果真进去了,一同的还有吉祥公公,陛下,还继续查吗?”
  容冽微笑着听完,轻声道:“为什么不?那是我的皇后。”
  “是。”总管太监轻手轻脚的退下,心里满是惊疑不定,他已经查了这件事很久了,几乎有一大半的几率可以肯定皇后与太监吉祥还有太医李寻有暧昧,但是陛下却不知道还要查什么?又会有多少人受到此事的牵连?
  他是想都不敢想……


第030章 中秋(19)
  吉祥本名齐禅,五岁以前家族富裕,父亲是临县的县官,后遭到贪污案牵连成为孤儿,从小被人伢子卖进宫中,却没有被阉割,做了低等杂役,在大皇子府内。
  大皇子容昆是个蠢人,吉祥越是接触越是感到这个朝廷都在又蠢又恶毒的人手中。
  与此同时,吉祥接触到了一个藏在大皇子府上许久的暗线,暗线是个身份不明的江湖中人,江湖气很淡,却武功极高,且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在大皇子府的后院竹林消失很长一段时间,第二天凌晨才会重新出现。
  之后的故事对吉祥来说大概算是一个转折,可也是掉进陷阱的开始。
  他学习了老杂役的一身绝学,尤以轻功最为出色,只是老杂役给他输入的内力太过霸道,带有阴毒,除非每月都有人送解药才能不七窍流血而死。
  和他接头的人或许是武林盟的人,也有可能是最近兴起的号称前朝遗珠企图覆灭今朝的组织,一切他都没有兴趣,可他只能答应。
  于是老杂役死了,他成为了大皇子身边最透明的杂役,再后来被大皇子看中,命他跟着李公公混在天元帝身边随时报告天元帝有什么动静。
  之后他又被三皇子容霄找上,这一次,解药竟是三皇子给他的。
  吉祥有些意外。
  只是解药在三皇子容霄身上,他当然便听容霄的话,反正他足够无聊,能够在有生之年看见这个朝廷被搅的腥风血雨才好!
  越是混乱他越开心。
  至此,他成为了大皇子埋在天元帝身边的细作,又成为了容霄随意指示的棋子,最后来到太子容冽府上,遇见了他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遇见的人。
  不对,还是遇见的好,不然他这苍白的一生没有一点儿颜色,那也太可怜又可恨了。
  可怜在他对他是爱,而那人只是喜欢。
  像是没有被教好的小孩以为所有的喜欢,都可以这么亲密无间,把一切都奉献出来。
  吉祥已经快记不得自己第一次感到胸口暴涨着幸福是什么滋味了,但是他永远记得几年前的林玉觉得有糕点非常好吃,偷偷留下来给他的样子。
  他也快要记不得自己第一次亲吻林玉是什么时候了,可是他似乎一闭眼就能看见男人下棋时昏昏欲睡头差点撞在桌子上的茫然模样。
  其实他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不是?
  这些人,不管是如今三王爷的谋士牧歌还是李寻还是自己亦或是容冽,大家都一样,一样的沉浸在自以为的网中不知今夕何夕。
  而他看清楚了,却也无法抽身离开,只能讥讽的一边企图哪怕侵占一次男人的身体,一边揭露出来想看所有人痛苦的表情。
  ——要大家一起痛苦,他就开心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了?冽儿好像不让人随意进出的。”男人只披上了外衣,吉祥很自然的走近,帮忙将床幔系起,然后坐在男人身边。
  “当然是好不容易遇见了李太医,想要一起看看你。”吉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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