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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偏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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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青角才有时间看那个自己捡回的雌性。
只见雌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眼神很干净,没有任何厌恶和轻蔑,好像只是把他当做个小兽人,一个小孩——虽然他本来就是小孩子。
“你笑什么?”青角压低了声音说话,从地上站起来后不敢再坐回大床上去,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局促的靠在支撑着这个简陋房子的树干上。
沈漫摇头,说:“没什么,只是你说梦话的时候太可爱了。”
“我才不会说梦话!”青角立即反驳,他这么英明神武,绝对不可能说梦话!
“好好好,你不会说梦话,先上来把,地上脏,明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做鞋子,给你们一人搞一双。”男人拍了拍身边被兽皮铺着的位置。
青角小下巴一抬,严肃的说:“就你们雌性这么多讲究,我们兽人才不会怕脏。”
男人:“可是我今天才给你们洗干净,好歹维持长久一点,别让我白费功夫啊。”
男人话音一落,青角就想起了今天上午被这个怪力雌性拎起来丢到用树干挖成的木桶里被摸了个遍的恐怖。
男孩乱糟糟的红发披在身后,身体都是僵硬的,半晌才慢吞吞的到床上来,背对过沈漫,躺下。
——才不是因为怕再被拎起来很没面子呢,是他让着这个奇怪的雌性。
沈漫揉了揉男孩头发,突然又笑了出来,声音很低的说:“你刚刚做什么美梦啊?又是笑又是哭的,还当爸爸了?”
男孩猜沈漫说的‘爸爸’应该就是雄父的意思,啊啊啊,他刚才真的说了什么吗???
男孩把被子一掀,盖住了整个脑袋,心脏跳动的异常快,似乎要破开胸口跑到外面来。
可是好半天,男孩都没有再等到雌性说话了,他想,雌性应该谁睡着了,刚要松一口气,青角就感觉到旁边的雌性悄悄起身,穿着他那奇怪的鞋子走远了。
——他要去哪儿?
青角耳朵动了动,掀开被子坐起来,却见雌性一边伸懒腰一边朝着守夜的玉耳那个方向走去,男孩愣愣的看着,心跳逐渐平复,看了一眼坐在围栏旁边大树上耍帅的玉耳和仰头不知道和玉耳说什么的雌性,男孩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抿唇迅速倒下,决定不再管了。
而这边。
“诶,小朋友。”沈漫很随意的看着这个唯一逃脱自己魔爪,不愿意让自己帮忙洗澡的小兽人,“去睡觉吧,下半夜我来守,小孩子不好好睡觉,会长不高的。”
白发的小兽人模样很是秀气,有种冷冰冰的气质,话很少却又总是嘴毒:“白痴雌性。”
沈漫也不在意,他今天和小兽人打成一片已经很好了,不期待被所有小朋友喜欢,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毕竟这些小兽人也算是救了自己,他大概是没运气再穿越一次了,或许就在这个世界活一辈子,那么对这群小不点儿好一些,能成为一伙的,也不错。
“谢谢你前天把我从坑里挖出来。”男人说。
白发的小兽人怪异的看着这个雌性,好一会儿才说:“不用谢,把你带回来的不是我。”
“对了,我可以上去吗?”男人睡不着觉,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待了一天,现在终于想起来自己应该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设定了,于是来找这个看起来似乎比较靠谱的玉耳,“既然你不打算睡,一起聊一聊怎么样?”
小兽人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在沈漫爬上树后一下子跳下去,跑到另一颗大树上守夜。
男人无语,坐在树杈上嘟囔:“一点也不可爱。”
说完,身边微动,竟是青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男人身边,说:“你这个雌性不要到处乱跑,晚上很危险。”
“那你过来干嘛?”男人问。
男孩没有直视男人的眼睛,说:“我身为这里的老大,有义务保护这里的所有人。”
男人笑着‘哦’了一声,把男孩耳朵都说烫了:“那好吧,要不要坐下来我们聊聊天?”
青角找了个离男人远一点的位置,细瘦的小腿晃了晃,坐的笔直。
——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不是决定不管了吗?
——这个怪力喷火雌性怎么老看着自己?难道真的就像赤尾说的,雌性都会喜欢救了自己的兽人?
——怪不得这个雌性老勾引我。
第004章 等我成年
“喂,我问你话呢。”
“啊?什么?”青角没听见,他回神过来,下意识的朝旁边的成熟的雌性看去,雌性衣裳松松的穿着,露出白生生的肌肤,漂亮的肌肉线条,性感的锁骨,垂眸看他的那双黑色的犹如夜空的眼。
“我说,你们的名字都好奇怪啊,还有怎么没有看见什么大人?”男人问,“附近有其他村庄没有?”
青角眨了眨眼睛,掩去自己无措的心动,或许他也不知道这就是心动,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到了今夜夜风的暖意,还有该死的月光的温柔。
“那什么样的名字才叫不奇怪?”男孩洗白白后精致到像是洋娃娃的脸蛋减少了他努力装出的沉稳,“我觉得很好,按照我们的特点来起,非常贴切。”
男人笑了笑,又问:“你们自己起的?你们父母呢?”
男孩睫毛很长,是和他瞳色一样的金色,在这样温柔的夜里敛去了往日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强迫自己拿出的厉色:“死了。”
“嗯?”沈漫早就猜到了这是一群孤儿,可当这小男孩自己说出来时,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那种漫不经心让他在意,“不和我说说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来这里快两天了,什么都不了解。”
男孩额头上青色的兽角很小巧玲珑,仿佛一个尖尖的小笋,光光滑滑的没有任何纹路,稚嫩的就像男孩这个人,所有的爆发力都还未长成,被包裹在皮肤里,等待时机。
青角有些害羞,这个雌性是在说想了解他吗?
他脑袋转的太快,最后不知道先说哪个,便问男人,说:“你想知道什么?”
在青角的眼里,这个奇怪的雌性不使用他的怪力和喷火,安安静静的靠在树上看着自己的样子乖了好多,虽然坐姿还是那么的豪放,和死去的大阳哥口中描述的娇滴滴完全不一样,可青角看着舒服,他有预感,在未来,这个雌性也会在。
“比如,这里是哪里?”男人说,“我不是这里的人,我从很远很远来,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小兽人:“有多远?”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男人:“知道我自己叫沈漫。”
奇怪的发音,小兽人一边这么想,一边在喉间念,只觉像在嚼一颗糖,有种奇妙的兴奋,这些天青角都是‘雌性、雌性’的叫男人,突兀的知道了名字,却又不敢念出口,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沈……”小兽人低着头,终于喊出了口。
“哎,还是叫叔叔吧,要有礼貌。”男人说,“我快三十了,当你爹都行。”
男孩一愣,不高兴的说:“我十二岁了,也不小了,还有四年就成年……”
男人瞧出了小朋友不情不愿的心思,又说:“那就叫哥哥吧,我没关系,这样亲切点。”
红发的小兽人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模模糊糊的叫了一声‘哥哥’就开始说关于他们的故事了,小兽人讲的很烂,语言组织能力不行,但大概的,沈漫都清楚了,这个世界是兽人的世界,而这群小家伙们的遭遇用一个字来概括,那就是‘惨’。
总共十七个小兽人,全部都是被抛弃了的,有的是因为本身雄父和阿姆在兽潮中死亡成为孤儿,有的是因为变异有着奇怪特征而被寓为不祥而被抛弃,还有的是战俘雌性与首领所生的贱种。
青角大概完全不觉得说自己的故事是在打脸刚才自己说父母死了的话,他说:
“我六岁前生活在罗比部落。”小兽人会想起遥远的事情时,会不自觉的皱眉,好像已经忘的差不多了,现在讲出来,就像是再说别人的事,“那里盛产盐,因为靠近海,所以有很多鱼,海兽比陆兽少,于是部落很和平安稳。”
“我记得部落中心有一个雕塑,那是铁匠花了三年才做好的,是兽神,非常高大帅气,但是完全不允许我们去碰,说会亵渎兽神。”
男人懵了,这难道不是个没有科技的光靠蛮力的世界?有兽神是什么鬼?
“兽神是……?”
青角看男人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有些怀疑这个雌性可能是因为暴力和智力有问题而被抛弃的,不过没关系,他这么喜欢自己,自己是个好兽人,不会嫌弃的。
“就是很早以前救了整个兽人族的英雄。”小兽人说,“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故事,说兽神在一百年前灾难式的兽潮中拯救了整个兽人族,战死在最后一刻,有人亲眼看见兽神身体化成荧光飞上了天空。”
男人感觉自己在听一个迷信传说,唯物主义的沈漫只相信科学,不过他很自觉的没有提出异议。
“说重点。”沈漫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小兽人又不高兴了,说:“是你先问我的。”
沈漫哈哈笑道:“啊?是吗?那我错了,你继续。”
青角不知道怎么形容男人的性格,有点轻浮,完全不会害怕陌生的环境,像是游戏人间,却又对人很温柔,有暴力倾向,又对他们这群被抛弃的兽人很好,像是善良,叫人捉摸不透。
“然后有一天我长出了这个角,就被丢在死亡森林了。”小兽人说。
“完了?”
青角点点头:“不然呢?”
沈漫噗嗤的低低笑出来,一把把小兽人拉扯到自己身边揉对方刚洗过的红发,说:“你太可爱了。”
小兽人红着脸,急急忙忙的推开男人,说:“你、你矜持一点,雌性不要随便碰兽人的头发。”
男人乐的更开心了:“我什么时候说我是雌性了?你们怎么都这么认为?”
小兽人看着这个果然是智障了的雌性,说:“你的味道啊,还有雌性都不会变兽形的。”
沈漫戳了戳想要远离自己的小兽人的小腰,说:“我可以看看吗?”
“什么?”青角瞪大了眼睛,“太、太快了吧。”
男人不解:“什么太快了?”
青角有点羞涩,梗着脖子,佯装淡定:“等我成年好不好?”
沈漫见小兽人这个样子,就又捉弄道:“你脸红什么?我又没有非礼你,还有,我不是雌性,不要再害羞了,虽然很可爱。”男人又笑。
青角简直头上都要冒烟了,涨红了脸蛋去捂住男人的唇,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恶狠狠的说:“不许说话!”
男人眼睛弯弯的,唇角酒窝很深,点点头。
小兽人这才松开,坐回原位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对这个雌性做了什么,他捂住男人唇的手都一瞬间不敢乱动。
沈漫不知道小兽人的心情,他不觉得自己和小兽人有性别之分,所以他能很轻松的不在乎刚才的触碰,扯了扯小兽人遮挡小东西的叶子编成的裙子,说:“给我讲讲其他人的呗,我都想听。”
小兽人‘裤子’都差点被扯散,立马抓住男人的手腕,说:“好,不要扯了,我说给你听。”青角心里挺忐忑的,自己还没有娶这个雌性,就这么宠着,被小弟们知道了,自己高大威武的形象就没了。
可是,雌性就是要宠的啊,虽然这个雌性太主动了,比自己力气还大,还会喷火……
不远处,另一颗树上,玉耳冷冷清清的看着那边的白痴雌性把幼稚的青角逗的一会儿炸毛一会儿严肃的,依旧没有表情,眸底闪过一丝厌恶,好像他生来就是对整个世界都抱着恶意。
他碰了碰昨天晚上被那个白痴雌性捏过的兽耳,他雪白的狐狸耳朵被他擦的通红近乎脱皮,好一会儿才停下,然后看着自己枯瘦的双手上面被刀划过无数道的疤痕,自言自语道:“真恶心。”
第005章 太奢侈的事
“阿姆。”粉雕玉琢的小兽人想去抱抱被雄父推倒在地上的雌性兽人,结果被一把推开,撞在木制的架子上,摔碎了一地陶瓷。
“滚!”雌性兽人满身的青紫交错,嘴角还流着腥臭的白色液体,双目赤红,纤细的手臂爬满了吻痕,一双腿以古怪扭曲的方式折叠着,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小兽人穿着肮脏的破布衣裳,被呵斥后便乖巧的不动了,站在原地,浅灰色的瞳孔里透着麻木,呆滞的看着自己的阿姆爬到简陋的床上,然后吐了一地秽物,最后仿佛是死了一样望着屋顶,浑身都透着股死气。
沉默在空气中像是毒药侵染了两个人,小兽人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挽起袖子准备收拾房间,从丢在地上不知道哪些人的裤子和内衣,到地上一滩滩水渍和雌性兽人的呕吐物。
正当小兽人收拾到床边,原本毫无生气的雌性就像是获得了以憎恨为名的力量,一脚踹在了小兽人的胸口,气喘吁吁的骂道:“我说了,滚!别站在我面前让我恶心!”
小兽人没有被踹的摔到地上,银白色的头发遮住了小兽人的眉眼,他默默的把最后一点秽物擦掉,然后才静悄悄的出门,跑去河边清理自己手上的脏东西。
小河在部落的尽头,上游和下游是部落里雌性和幼崽们最喜欢去的地方,他们去那儿洗衣服,挑水,还有玩耍,于是银白发色的小兽人习惯性的来到下游,看着还算干净的水,蹲在小河边把手伸进去洗,几乎要搓掉一层皮。
就在此时!
从后背传来一阵脚步声,小兽人刚警惕的要站起来,就一下子被推入水中!‘噗通’一声,溅起无数层水花。
“哈哈哈!快看他,这个野种不愧是俘虏的崽子!这么没用!”
“这么垃圾,根本不可能是强大兽人的种吧……”
“谁知道呢,他阿姆可是仇敌部落的部落首领的雌性,首领都死了,他阿姆自然沦为我们部落的战利品,随便用。”
“他阿姆挺好看啊。”
“怎么,你也想去?”为首的小兽人少年模样,笑起来灿烂的很,“都被人用烂了,肯定松的很,等你成年,他阿姆大概要十个兽人一起上才能满足。”
其中有小雌性跟着一起玩耍,听到这么露骨的话都害羞的红了脸,撒娇道:“你们太坏了,我要回家了。”
为首的小兽人立马去哄,说:“别走别走,我不说了,前天我捉到的白尾熊送给你好吗?”
小雌性羞答答的矜持了一下,就点点头,而后又说:“那不要在这里玩了,我阿姆说不要离他太近,他很脏的。”
众兽人顿时将小雌性众星捧月的拥簇离开,走前,不少小兽人还恶作剧似的还往小河里撒了泡尿,做着天真的恶行。
银白发色的小兽人习惯了的等众幼崽离开后才缓缓从小河里起来,死水一般的浅灰色瞳孔看着那些小兽人离开的方向,将黑暗潜藏。
他没有名字,他是个不该出生的东西,雄父不详,阿姆是属于首领的战俘雌妓,首领玩腻后就赏给了单身的找不到雌性的老兽人们,当那些人知道战俘居然怀了,就抱着说不定是个小雌性的心理留了下来,毕竟雌性很少,能有一个清白的很不容易。
如果是雌性,那么就养在首领的名下,等长大就嫁给英勇的兽人,当做奖赏。
如果是兽人……
那就随随便便养着吧,能对部落做出贡献最好,若是有不该有的心思,那么就只能扼杀在摇篮里。
远远的,小兽人似乎还能听见那群幼崽在谈论自己的声音:
“哎,他是哑巴吗?我从来都没有听过他说话呢。”小雌性问。
“没错,我也没有,不过是个下贱的野种,会不会说话有什么关系呢。”
“也对,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很恶心,不想再看见他了。”小雌性委屈的不行。
幼崽们一下子又义愤填膺起来,不知道在出什么主意哄小雌性开心,‘野种’一个人湿哒哒的站在碎石头地上,唯一的一双草鞋也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他小拳头紧紧捏了一下,许久又松开——还不是时候。
玉耳离开那个部落的那天,天空绚烂的像是被泼上了血液那般刺目,玉耳的背后是因为敌对部落的袭击而破败的残败景象。
他冷漠的看着所有人被俘虏,被血溅当场,被抢夺。
看着自己的阿姆疯了,撞死在床头。
然后漫无目的的离开。
他的双手手背上映着罪人的烙印,从小就有,表明他身份的不洁,所以没有部落愿意收留他,他继续流浪,他也在长大,手背上的烙印变得更加丑陋。
再后来,玉耳遇到了又一拨被抛弃的小兽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合作,因为他还不想死,他想活,活的比任何人都好!然后让所有觉得他恶心,嘲笑他,辱骂他的人,都戳瞎他们的眼!割掉他们的舌!然他们痛苦的活,求死不能。
……
“老大,玉耳好像不太舒服。”赤尾准备好出发时被派去叫休息了两个小时的玉耳,结果却发现对方浑身滚烫,好像是生病了。
“什么?”青角威风凛凛的挺着小身板站在男人身边,无意识的总是站在男人身前,这是兽人对自己雌性的保护欲,把娇滴滴的雌性挡在身后是兽人们的本能。
虽然青角如今这小豆芽菜的身材完全遮不住沈漫白花花漂亮的身体。
没办法,天气很好,沈漫衣服烂的不行,昨夜被寒气湿透了,今天就懒得穿了,光着个膀子就到处跑,青角阻止了好多次都不行,只能做些微不足道却心里很是受用的事情。
可听到这个消息青角却顿时没有了其他心思,他皱眉道:“你们都别过去,我去看看。”
赤尾有点担心,他和青角是一个部落的,离开的时候已经大了,记事,当然知道兽人不容易生病,一旦生病就很容易再也醒不来,而且……
有些病,是会传染的。
而他们呢?
没有巫医,没有药草,一无所有。
所以生病对他们来说,是件太奢侈的事。
第006章 给你解脱
晚上还躺着横七竖八的小兽人的大床现在只有玉耳一个人。
那小兽人习惯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所以比其他衣不附体的小兽人们要多一层不知道用什么编制出来的粗糙的披风。
他那雪白的兽耳泛着粉红,发迹被汗水打湿,整个人缩在披风里,细瘦的脚跟露在床外。
“你们别靠太近了。”青角对身边的小兽人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但是还是注意点好。”
他们相依为命,哪怕是个讨厌的人,生病了,也会让小兽人们心里不好受。
小院子里顿时蔓延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沈漫看着这群小不点儿脸上无法掩盖的悲伤和严肃的青角,心也渐渐的提了起来,他不知道是什么让这群小孩子这么畏惧,是什么能轻易带走人的生命,在他们那个世界,死亡已经变得非常随意,有钱人只要身体开始衰老就换上新的器官,一切都能保持在最好。
甚至是活到不想活下去,才会让后代将自己冷冻起来,百年后再出来,享受另类穿越的旅行快感。
“让我过去看看吧。”男人觉得自己有必要这么做。
青角拉住想要上前的男人,一双圆乎乎的金色眼睛瞪的很大,强势道:“不行!”
沈漫顿住脚步。
小兽人还以为自己语气太重吓到了雌性,又连忙松开捏着雌性的手,缓和语气,无奈的说:“你不要过去,你们雌性身体太弱了,很容易就会生病的。”
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那个地方让青角感觉很弱了?
男人揉了揉青角的长发,揉的乱七八糟,然后说:“什么叫弱,你这小胳膊小腿才是,都给我呆在这里不许动,我过去看看,知道了吗!”
青角被揉的愣愣的赶紧又拉住男人的手臂,不让男人靠近。
结果自然是被沈漫搂腰提起,一起过去,留下数脸懵逼的小兽人。
“哇……沈哥哥力气好大,比老大还厉害。”兔子小兽人大牙感慨道。
“没错,老大居然都被抱起来了,难道大阳哥都是骗我们的?其实雌性才比较厉害?”
“沈大哥可能是个例外吧。”赤尾张着嘴巴,呆愣的眨了眨眼,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的话。
小兽人们依旧没有鞋子,他们都光着脚,只有玉耳有一双穿了很多年的,他很爱惜,睡觉前都会放在干净的地方,鞋底是不知名的兽皮的,用针线缝的很严实,只是鞋底磨损严重,几乎快要不能穿了。
那双鞋此刻摆放在床边,鞋的主人陷入沉睡,浓密的浅色睫毛遮住了下眼睑,带来一片灰色的阴影,让玉耳冷漠的面容多了几分阴柔。
“你这个雌性!快放开我!”青角还在挣扎,可惜一直到男人走到床边都没有挣脱掉,非常没有面子,“好,我允许你跟过来,但是必须站在我身后。”
沈漫被青角幼稚可爱的话逗笑,微微勾起了嘴角,放青角下来,说:“那多谢了。”
青角一被放下就站在了沈漫的身前,整理了一下乱散的长发,通红的脸颊上闪过不自在:“以后不要这样任性了,我们这里没有巫医,生病很麻烦的。”
男孩百般强调,一边说,一边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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