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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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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书院的学子午饭都在书院里用,院内还设了憩室,供诸位门生小憩,原本是没什么问题的,但中午小憩之后,钟雪就不见了,徐小庆也不知去了哪里。后来还是茶室那边来报,说在茶瓮里发现了个活胖子,沈廷之过去一看,正是徐小庆,问他钟雪去向,他只是哭着摇头。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丢了,那些家将都是吃素的吗?”梁端愠怒。
沈廷之安抚道:“他们又进不去书院,万一是书院内的人作妖,他们也管不着啊,当务之急是先找出钟雪所在。”
一声闷雷炸断了两人对话。
沈廷之抬头,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滚起了乌云。
“要下雨了。”
……
黄衣男子整了整领口,笑了声,接过吏官递来的倒刺鞭,只身走近宗人府的死牢。
钟雪被捆在丁字架上,后颈挨了一闷棍,还晕着。
黄衣男子一招手,那边的吏官立刻会意,舀了瓢凉水泼到了钟雪一脸。
“卧槽!”钟雪倒抽一口凉气,晃了晃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看着对面猖狂得势的黄衣男子,“二皇子?”
皇帝大宴群臣时,他见过周衍,听说他怒砸谢宣马车之后,钟雪就知道这人脾气不怎么样,但扪心而问,自己没得罪过他吧?
一瓢水下去,钟雪的领口濡湿大片,湿哒哒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出离难受,肩头忍不住颤了两下。周衍把茶放回托盘,手指勾住钟雪湿透的外衫轻轻扯了下。
“别碰我。”钟雪冷声说。目光瞟到周衍手里的倒刺鞭,后背一凉,他刚要敲系统,系统就提前给了回应。
【伤药我已经准备好了。】
“……”垃圾系统,就该千人指万人日!
周衍讥讽的笑了笑:“哟,没看出来啊,世子妃嫁人多年还这么守身如玉。你说平王要是知道,会不会感动死?”
“关他屁事!”钟雪瞪了周衍一眼,“不先说一下你抓我来此的目的吗?”
“是个明白人,那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了,”周衍收回手,甩了下那条倒刺鞭:“前段时间,梁王府密室失窃,丢了两样东西,玉戒呢,我是没兴趣,但……”
“你想要那张圣旨?”
“对,我只要那张圣旨,圣旨给我,我就放了你,不然……”周衍用鞭子的倒刺轻轻在钟雪胸口刮了两下,倒刺锋利,划出了好几条血印子。
“呲——”钟雪皱眉,“且不说我不知道那圣旨所在,便是给了你,你要一张空白的圣旨又有何用?”
“空白的?”周衍怔了下。
钟雪失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好意思来抢?”这么蠢,还冲动,怪不得最后饿死在枯井里。
周衍一脸迷惑,一直念叨圣旨怎么是空白的,非常认真,要不是旁边的吏官提醒,钟雪觉得他还能再念叨半个时辰。
回过神的周衍还是觉得不对,一手掐住钟雪的脖子:“你骗我?”
喉中气息被隔断,钟雪的脸瞬间涨红:“我,我没骗你,圣旨,圣旨真的是空,白的!”
话说完的一瞬间,周衍离奇松了手,顺道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钟雪抗拒的看着周衍端到自己嘴边的茶碗:“这什么东西?”
“喝了就知道了。”钟雪双唇紧抿,喂不进去,周衍就直接掰着他的嘴往里灌。
刚灌到一半,天牢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住手!”
周衍顿住,扭头看去,惊诧道:“梁端?”
钟雪嘴边全是溢出的药渍,挣扎的太猛,衣裳都乱了,大半个胸口敞着,眼睛还红红的,刚哭过一样,一下子喝了那么多药水,声音也软的发飘:“世子。”
猝不及防,梁端的心漏了一拍。
正挟持着牢头的沈廷之激动道:“钟兄,你没事吧?”
话没说完,就被梁端捂上眼睛丢去一边。
梁端这么不讲理的一丢,一旁的吏官们立刻退场,生怕引火烧身。
“周衍,把人给我放了。”梁端沉声警告道。
周衍呵呵笑道:“喂喂喂,我是皇子,你是世子,你有权命令我吗?”
说着,周衍又举起了茶碗,刚送到钟雪嘴边,背后就穿来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
“你动他一下,我就砍你一只手!”梁端明显生气了。
砍人手这事儿,梁端先前没干过,但他丧心病狂恶名在外,大家下意识就觉得这种事儿他干的出来,而且能干的惨不忍睹,与众不同。
周衍一哆嗦,还真有点怕。
便在恍神间,一道黑影袭来,颈间一凉,一柄长剑已经架在命门了。
“滚!”梁端持剑挡在钟雪身前,怒喝道。
周衍的随身侍从见状不妙,冒死跑进来,硬生生拖走了周衍。
就在周衍即将踏出天牢门的一刻,系统发布了新任务。
【触发隐藏剧情——“陈年秘闻”,本次剧情模式——卡牌模式。剧情完成后,评级为A,将获得200点形象值以及若干金币,评级为B,奖励减半,依次类推至E级,F级~Z级奖励归零,并酌情扣除部分形象值以及金币,以示惩罚。现在请进行线索人物选择——1。梁端;2。周衍,请选择。】
兴许是方才那碗药起效了,钟雪的脑袋忽然发昏,迷迷糊糊的把选项念出了声,没等系统确认,就失去了意识。
梁端正在割他身上的绳子,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蓦地一愣,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心底泛起。
“我……我在。”
他抱着钟雪出来时,沈廷之正在跟周衍的人对峙。
一见他,周衍先是惊讶的瞪圆眼睛,旋即又哈哈大笑起来:“梁端你……哈哈哈,我不就泼了他一瓢水,你还专门把衣服脱了给他裹上,一个不上台面的破男妃可把他矜贵死了哈哈哈哈!”
梁端一个眼色使过去,几名家将便干净利索的把周衍绑了起来,顺便在他嘴里填了块塞嘴布。
周衍带的人比较少,没梁端那么人多势众,又被控制着,只能干着急。
张管家亲自架着马车过来,看见狼狈的周衍,提醒道:“世子,那好歹是个皇子,咱们这么干是不是太折他面子了?”
“皇子?”梁端瞪了周衍一眼,“滥用私权将钟雪绑入宗人府,这是皇子该干的事吗?”
张管家自知劝说无用,干脆闭嘴。
刚把钟雪弄到车上,梁端又跳了下去。
“世子您又去哪儿?”张管家忽然心慌。
“稍加警告。”梁端淡淡道。
张管家:“……”
梁端信步走到周衍面前,让家将给他松绑。周衍还以为梁端是良心发现要放了他,刚想起身,又被梁端用剑柄抵着胸口捣了回去。
“你就是用这只手摸的钟雪?”梁端抓起周衍的右手,森森然地问。
周衍一脸懵逼:“摸?额……是掰吧,我是用这只手掰了你那矜贵男妃的嘴。呵,怎么?你要掰回来?妈的,梁端你有病啊!”
梁端负手而立,对正用剑柄打周衍手心的家将道:“用点力,打到脱一层皮为止。”
家将傻眼,那得打多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打了皇子,先给端哥点根香。
第21章 哈哈哈哈
梁端回到马车上,将歪躺在厢壁上的钟雪拉到自己怀里,一脸近乎禁欲的正直:“走吧。”
张管家没眼看那边正受惩戒的周衍,立刻调转方向,回府了。
把钟雪送回房,梁端掖好被子:“那碗药的效用问出来了吗?”
负责打手心的家将拱手道:“二皇子说那是一位游医给他的,服用之人有问必答,且不可扯谎。”
“那他一直睡觉是怎么回事?”梁端坐在床边问。
家将:“据二皇子说,此药服用之后会昏厥一段时间,再醒来才会见效。”
“何时会醒?”梁端用指尖扫开钟雪额前的发丝。
家将皱眉:“这个二皇子没说。”
“拿着我的名帖去他府上问。”梁端不耐烦道。
家将灰溜溜退下。梁端坐在床沿上,什么都不干,单单盯着钟雪,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也不觉得烦。
晚饭梁端直接让人摆到了寝房,吃到一半,忽然有客造访。
沈将军坐在偏厅,抹了把汗:“二皇子虽然莽撞,但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能让他如此急于动用私刑,私以为那张圣旨应与平王身世有关。”
大皇子早夭,周衍虽然才情缺缺,但也不算十分平庸,而且论资排辈,这太子之位也该是他的,可这么多年,太子之位一直悬空,个中原因不免引人猜疑。坊间最为盛传的说法是皇帝其实还有一个私生子,就是如今的平王谢宣,皇帝有意将其认回继承大统,所以才迟迟不立太子。不过这说法疑点重重,稍一深究就是个窟窿,无从考据。
“平王的身世关我何事?”梁端焦躁的磨挲着杯口,目光时不时飘向门口,完全坐不住。
沈将军一愣:“今上日渐式微,夺嫡之争在所难免,若那张圣旨当真与平王有关,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梁端放下茶盏:“然后呢?”
“届时世子可借助那张圣旨,掣肘今上,以占先机。”沈将军两眼散发着雄心壮志燃烧出的光芒。
然,世子眼瞎。
“先机早就是我的了,计较这么多干嘛。”梁端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
“世子您难道就不恨今上?不想君临天下?”沈将军道。
沈将军祖传风气比较奇葩,民为首,君为末,只为天下百姓马首是瞻。若在位的不是明君,那就从皇室子孙里找潜力股辅佐,若子孙也不成器,就会分分钟倒戈,另寻他人。平均下来,他么沈家每往上扒三代就会撸掉一个昏君。不过这么狂都没被抄家灭族,也是本事。
“我是恨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但沈将军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梁端皱眉,“我联合南疆西域,只是单纯的想让周寰不痛快。而让他不痛快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抢走他所有看重的东西,连个头发丝儿都不给他剩。”
“世子您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沈将军心情复杂。
“不然呢?我若一开始打的就是江山的主意,此刻已经坐在御书房了。”梁端脑子一岔,“还轮得到周衍骑到我头上,欺负我的人?!”
“……”这后半句,沈将军没听懂。
梁端烦躁的转了转手上的玉戒,一抬眼,便见张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世子,世子妃醒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发生了何事。”
梁端登即要走,快出院子的时候才想起沈将军还晾着,扭头潦草道:“天色不早了,沈将军早回。”
话音不落,人就消失在了拐角。
沈将军尴尬的喝了口凉茶……
梁端到的时候,寝房门从里面关的死死,徐小庆一边砸门一边喊钟雪,可无论他怎么喊,回应他的只有桌椅倒地,瓷瓶破碎的响声。
“怎么回事?”梁端焦急道。
徐小庆带着哭腔道:“少爷醒来之后说口渴,我见屋里的茶凉了,就打算出去换壶热的,回来的时候发现少爷浑身红的像火烤一样,刚问了句,就被关到门外了。”
肯定是那碗药……梁端攥紧手,推开徐小庆走到门口,轻轻拍门,声音是众人从未听过的温吞:“钟雪?钟雪?”
没人应。
梁端直接抽出家将佩剑一招劈开了门。入目是凌乱的桌椅,还有遍地的碎瓷片,他快步进屋,一别脸,钟雪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头靠着床榻,原本白皙的皮肤由内而外的泛着红,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到大敞的胸口。
“少……”徐小庆还没喊出口,就被梁端掐着后颈肉丢出了门。
寝房的门再次关上。
“梁端?”钟雪眼神迷离,嗓子又干又哑。
“是我。”梁端作势要扶,还没碰到,就被钟雪侧身躲开。
“不想被恶心到就赶紧出去。”钟雪头靠在一边,心里真特么是哔了狗,原以为周衍给他喝的那碗是□□,没想到是那种药!OOC禁制没解,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毒死来的干脆。
“你到底怎么了?”梁端急道。
“我都这样了,你看不出来?”钟雪热的难受,眼见就要绷不住了,他往旁边挪了挪,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在手心猛地握了一下,温热腥黏的血液疯狂涌了出来。
“你疯了!快松手!”梁端伸手要掰,不料钟雪又攥拳握了一下,血流的更汹涌了。
钟雪清醒了两分,但挣扎太久,已经不余多少力气了,任由梁端把他的手掰开:“别弄了,也不是很疼,趁我现在还清醒,你赶紧走,不然我可不知道待会儿会干出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梁端充耳不闻,只是小心清理着伤口,他随手将钟雪的袖子往上挽了挽,发现小臂上全是割痕,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在徐徐渗血。
梁端呼吸一滞,眼睛红赤赤的。
须臾,他解下腰间玉令,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原本完好的窗纸被捅了个大洞。
“把徐太医给我找来,快!”
“没用的,已经发作了,太医来了也压不住。”钟雪失笑,没多久,体内的那股邪火又窜了上来,来势更猛。
他不自觉的扭了两下身子,刚要抓起瓷片,再割一次,一伸手,整个人就被梁端捞进怀里,双手被擒在身后箍死。
“你松手,我难受啊!”钟雪挣扎道。
“我知道。”曾经被原主算计,生生熬过一夜的梁端自然明白这滋味儿,“你先忍一忍。”
“我忍不了了!”
梁端按住钟雪,冲门外道:“张管家,送两桶冷水来!”
水打来之后,梁端让人放在门口,自己提了进来,关好门,打湿布巾给钟雪擦身子。布巾沾着水,一寸寸划过雪白的皮肤,钟雪虽是紧咬着嘴唇,还是露出两声呻。吟。他自己听着都羞耻的想死,干脆把眼闭上了。
冷水擦了两遍,勉强缓解了药劲儿,但还是难受的不行。钟雪把头埋在梁端胸口:“你你你别告诉别人。”
“哦。”梁端单手从桶里捞出布巾,拧掉一半水,轻轻擦着钟雪红彤彤的脖颈。
“我认真的,这事儿太特么丢人了,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一头撞死。”钟雪以死威胁道。
“嗯。”擦完脖颈,梁端又把布巾捂到钟雪火烧似的耳朵尖儿上,轻轻搓了两下。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都听见了。”钟雪再三叮嘱。
梁端皱眉,一把将布巾摔进桶里:“你再多说一遍,我就把今夜之事写成告示,贴满整个京城!”
这么变态的事情,他做的出来。
钟雪倒抽了一口凉气,立马闭嘴。
第三遍还没擦完,徐太医就来了。
梁端看了看钟雪这衣衫半褪,还湿哒哒的狼狈样儿,不耐烦的脱下外袍,把人裹了起来。
钟雪个子不矮,但跟梁端一比,那就差多了,脚都被裹进去了。
生怕钟雪控制不住,做什么奇怪的动作,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梁端直接抱着钟雪坐到了床上,放下帷帐,一手圈着钟雪的身体,一手捂着嘴。一切妥当后,才传了徐太医。
徐太医一进门,瞧见地上这刚打过仗似得场景,吓了一跳,心惊胆战的走到床边。
梁端抓着钟雪的一只手从帷帐送了出去。
徐太医刚一搭脉,脸就唰的红了,攥拳干咳一声:“此……病,对,此病一旦发作,便只有熬或者……”
“嗯?”梁端捂钟雪嘴的那只手蓦地一哆嗦,瞳孔皱缩。
钟雪弯了弯眼睛,一脸歉意。
徐太医听见这声意味不明的“嗯”,还以为是对自己说的,立马改口:“除了熬,没有别的法子,下官开一贴去火的药,可勉强缓解一下。”
徐太医前脚刚走,梁端就把手拿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钟雪:“你舔我手心干嘛?”
“一时没忍住。”钟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到一半,脸就僵了,感觉又上来了……
梁端一看他那再次泛红的脸色,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后半夜,钟雪终于好受了些,他斗胆,伸手碰了碰梁端的脸颊:“好红啊。”
梁端浑身一僵,咬牙道:“我,热的,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码的好艰难啊,迟到了,对不起!一般都是稳定九点更新,但有时候卡文,可能写的比较久,会迟到,就像今天一样。如果确定当天更新不了,我会在九点之前在文案提醒哒。
第22章 张嘴吃糖
钟雪连忙点头,一弯眼睛笑道:“完全可以。”
梁端呼吸一窒。
“好了就自己擦。”梁端把钟雪从身上推开。
钟雪看着怀里的布巾,弱弱的抬起手臂:“我刚才出汗都出虚脱了,手上还有这么多伤,你忍心啊?”
“…………”
梁端脸色通红,抓起布巾泡进冷水里,顺便挽起衣袖,将整节小臂都泡了进去,丝丝凉意顺着小臂肌肤弥散开来。梁端捞出布巾,长长舒了口气。
钟雪歪头靠在床柱上,盯着梁端烧红的耳朵尖眨眨眼:“世子你是不是害羞了?”
“没有。”刚顺平的气息再次翻涌起来,梁端咬着牙,将布巾按在钟雪胸口。
【系统看不下眼:刚解除ooc就这么浪,你能要点儿脸吗?】
刚才梁端给钟雪擦胸口的时候,手一滑,指尖触到了钟雪小腹,便是那一碰,补上了五点形象值,刚好50点。
钟雪不以为然:“憋那么久了,浪一浪有助于身心健康。”
【小心浪过头被扔出去!!!】
钟雪:“我有分寸。”
刚说完,脸就啪啪的疼。
“我艹了,梁端你干嘛啊?”一巴掌下去,钟雪的手就被扇红了。
梁端眼红的滴血,死命捂着胸口的衣襟:“你你你……谁允许你摸我的!”
钟雪愣了下:“你衣裳歪了,我就给你拉一拉,你火这么大干嘛?”
“借口!”梁端咬牙挤出两个字,扔下布巾就走了。
钟雪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茫然,他真的只是帮梁端拉拉衣襟,没别的想法,真的没有,苍天可鉴!
【呵,他不会信的。】
钟雪从床上下来,捡起布巾泡到水里:“我是喜欢男人,但我又不喜欢他。人与人之间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多凄凉。”
【得了吧,就你这三句话没说完就对人动手动脚的,谁信你就出鬼了。】
“……”
周衍那碗药后劲儿生猛,纵使没再情动,也伤了肾,加之钟雪身上大小伤口未愈,索性往书院告了假,在府中调养。
但自那晚过后,梁端就没再跟他说过话,便是晚上同寝,也一言不发,被钟雪闹腾烦了,就横眉瞪眼,但也只是如此,死活不肯多说一句。
午后,徐小庆端来药,还没进门,就听钟雪道:“都说多少次了,我不喝。”
要照往常,徐小庆纵使不愿,也要乖乖的把药端回去,但今日却知难而上,小胖腿一跨,直接进来了,非常威风的把药放到桌上:“少爷,喝吧,主仆一场,小庆不想逼您。”
钟雪坐在床沿上,两手按着床面,正悬空摆动的双腿忽然停下:“你没病吧?”
徐小庆撅了撅小肚子,为难道:“世子说了,少爷您今日若是不喝药,他就打断您的腿!世子脾气不好,他说打断您的腿指不定就真打断了呢。”
“别拿他来吓唬我,他最近都不理我,会管我喝不喝药?”钟雪摆摆手,“太难闻了,赶紧端出去。”
“您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徐小庆劝说道。
“我没开玩笑,又不是大病食补就行,吃什么药?小题大做。”让他喝那种烂白菜味儿的中药,还不如要命。
徐小庆还要再劝,半边身子被一道人影挡住。
梁端取过那碗冒着热气还乌漆墨黑的药,用勺子搅了搅,走到床边。
“世子你怎么来了?”钟雪一脸抗拒的往后缩了缩脑袋。
“喝不喝?”梁端冷声威胁道。
“不……喝,那药太苦了,我不喝也能慢慢好。”钟雪别过脸,余光嫌弃的盯着那碗药。
“喝,还是不喝?”梁端皱眉,整张脸像是刚从冰窟窿捞出来似得,恐怖如斯。
钟雪被那冷箭一般的目光看的一哆嗦,咬了咬下唇:“喝就喝呗,那么凶干嘛。”
钟雪咽了下口水,视死如归的张开嘴。
“我喂你?”梁端手抖了一下。
你那么主动的端着药走过来,难道是我错解了吗?钟雪连忙接过药碗,干巴巴一笑:“没,我就打个哈欠。”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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