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张管家心觉这没毛病。
他一附和,梁端更气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张管家十分同情地说:“什么?”
“他忽然光着身子凑到了我面前!”梁端险些失声。
“泡泉还穿衣服吗?”张管家懵了一下。
梁端睁大眼:“你说什么?”
张管家连忙岔开话题:“没什么,那世子是如何罚世子妃的呢?”
扇耳光?打屁股?张管家想了很多种,但听见梁端的回答时,还是惊了下。
“我狠狠的擒住了他的□□。”梁端长长舒了口气。
张管家咽了下口水:“然后呢?”
梁端皱眉,似乎不太愿提及:“他亲了我,还动了舌。”
“再然后呢?”
梁端有点烦,森冷的瞪了张管家一眼:“自然是把他推开了,难不成还亲回去?”
张管家不敢说话。
梁端继续自顾自的回忆道:“后来我意难平,觉得必须再做点儿什么,所以我也亲了他一下。”
这不还是亲回去了?张管家眼珠子险些夺眶而出:“!!!”
“此事并非我所愿,但你不懂,钟雪这个人若是不把他亲软,他随时都会想到法子反击!”说到此处,梁端又怅惘起来,“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定也知道,此事并非我所长,惩戒起来有些困难,且时灵时不灵的。”
张管家牙有些酸,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随口就附和道:“那是得多练练。”
说完他就觉得不对劲,正惶恐着,就听梁端到:“你同我想到一处了,是得多练练,不然日后还治不了他了!而且你知道他今日说我什么?他说我吻技太烂!我梁端六艺俱全,无论是骑射还是琴棋书画在王公子弟中都是第一,从未被人以烂字为饰。”
“那真是太过分了。”张管家其实并没怎么听明白。
梁端回房时,钟雪正要睡觉。
梁端灭了灯,两人刚躺下,钟雪就被梁端搂着腰拉近怀里。
“亲我一下。”梁端四大皆空地说。
“端哥,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叫索吻!还是在向一个男人索吻,你疯了吗?”钟雪腰还被搂着,为防与梁端脸贴脸,他双手撑着梁端胸口,努力保持着正常距离。
梁端又重复了遍。
这是在耍流氓吗?钟雪很是不解:“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话音刚落,梁端就一脸失望的松开手,面朝床外不理钟雪了。
书院重修之后,钟雪又被梁端押着去听学了。
若说原先,先生上课梁端还会听两句,但今日,梁端的目光牛皮糖似得,一直黏在钟雪身上,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你书拿反了。”梁端指了指钟雪立在面前挡脸的《史记》。
钟雪尴尬的把书倒回来,扭头对梁端说:“你能别看我吗?”
“不能。”梁端干脆道。
难不成还记着昨晚索吻不成的事儿?钟雪腹诽,疑惑的看了梁端一眼:“要不,我亲你一下?”
梁端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钟雪:“先生正在讲学,孔夫子正在天上看着!”
“天上?你不是从不信这个嘛。”钟雪挑眉。
梁端一愣,原先是不信的,但一想到要做那些事,不知怎么,什么有的没的都忌惮起来了。
梁端脸上变幻莫测,钟雪真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钟雪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擦食指,在自己唇上贴了一下,趁先生拿著书本转身时,飞快按到梁端嘴上。
“四舍五入算是亲过了,别一直盯着我,我都没心思听学了。”钟雪收回手指。
许久,梁端才回过神——原来还可以这样亲?!
课间,钟雪伏在书案上小憩,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唇,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啊啊啊,久等了
第34章 迎难而上
一盏茶后,钟雪迷迷糊糊醒了,别脸,身边空无一人。
他揉了揉眼睛,扭头问沈廷之:“世子呢?”
沈廷之指了指门外:“方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仓皇出去了,你要不去看看?”
钟雪想了想,还是作罢,虽然不知道端哥受了什么刺激,但他有预感,自己跟出去只会适得其反,顺其自然吧。
书室外,梁端正坐在凉亭下跟自己较劲。
打从书室出来,他便一直盯着右手食指,魂飞天外,一些乱七八糟的场景走马灯似的从眼前飘过。
想着想着,原本模糊的场景渐次清晰——钟雪舔了他的手指!钟雪舔了他!钟雪竟然……梦里也这么不安生!
愣怔良久,梁端痛心疾首的看了那根被糟蹋的食指一眼,长吸一口气,绝望的闭上眼。
宋先生正与隔壁先生讨论学问,见此,稍一蹙眉,冲那先生作礼暂别。
“世子怎一人在此?”宋先生只上前走了小半步。梁端是他教出的学生,一些怪癖他再了解不过,纵然自己是他的老师,也不得同其靠的太近。
梁端回头:“透透气。”
宋先生一笑:“老朽僭越一猜,世子应是有心事,还是与堂内之人有关。”
梁端挑眉:“何以见得?”
宋先生捋了捋山羊胡,狡黠道:“看出来的。”
“……”梁端一言难尽的看了宋先生一眼,“您还是回去讲学吧。”
宋先生并没立刻走,而是道:“恕老朽直言,世子若是有什么想不开的,迎难而上便是,如此自己同自己过不去,着实不似您的作风。”
“迎难而上?”梁端皱眉,难不成他要学钟雪那般……那般浪吗?
宋先生并不知道梁端此刻所想,继续道:“对啊!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梁端眸子一亮,这句话还能用在这种事情上面吗?他略一思付,似乎……并非全无道理。
“谢先生点拨。”梁端作揖。
宋先生连忙谦虚的摆摆手:“老朽不过动动嘴皮,还是世子聪慧……既然已经想通,为何还不进去?”
梁端莞尔:“不了,我一人在此冷静一下,顺便想想迎难而上之策。”
夫妻吵架,为人夫者理应率先反思,虽说有失大丈夫气节,颇有难度,但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该放下身段时就不能端着,该服软就服软,宋先生叹了口气,这席话原本是想同梁端明说的,但他如今既已明白,自己便不再废话,卷著书本去书室继续讲学了。
散学时,骄阳初歇,天边飘来几朵乌云,捎来一阵沾衣不湿的小雨。
一出书室门,钟雪仰面接了几滴雨:“小庆,带伞了吗?”
徐小庆刚要作答,抬头间悻悻闭嘴,极有眼色的退至一边。
梁端一身黑衣,腰间别了一柄黑色折扇,他撑伞走到钟雪身边,伸手一带,直接将钟雪拉近怀里,手从钟雪背后绕过,搂着他的肩头。
与宋先生那番交谈之后,他便想通了,恶者,若不能以善教化之,便以恶克之,浪者,亦如是,虽是前方险阻重重,也必得有迎难而上的勇气,不然何以成大事?!
虽然梁端也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奇怪,但还是决计效仿之。
于是乎,书院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梁端将钟雪打横抱起,把人放进马车之后,还不忘学着张阁老送老母亲回乡时的语气细声叮嘱,举手投足间,将二十年积存的温柔尽数释放了出来。
不止钟雪惊了,便是周遭围观的百姓都惊倒了一片,齐齐倒抽凉气。
“我没看错吧,这是世子?那个凶神恶煞,最爱打房里人的梁王世子?”
“我不是在做梦吧,快掐我一下……我艹艹艹!疼死了!”
“遥记当年圣上赐婚,世子那叫一个不情愿。我当时就说,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瞅瞅这宠的,哎哟~简直不忍直视。”
“可不是说,这世子妃出嫁前对平王有意,现在怎么……”
“这边都抱着上马车了,那些话定然是谣言咯,而且你们没看见?方才世子将世子妃往马车上送的时候,还掐了下世子妃的屁股呢,啧~侯门就是不一样。”
“有吗?”
“有吧,我好像也看到了。”
骤然间,话锋一转,围观百姓就不约而同的纠结起了——梁端到底有没有掐钟雪的屁股?并对此展开了一场持久辩论。
到底有没有呢?
钟雪坐在马车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怎么感觉端哥抱他的时候揩油了呢,但细想又觉不对,以端哥的人品,还有其对与男人亲近的厌恶程度,不似会做这种事,错觉吗?但好真实啊……
梁端与先生暂别之后,也登上车,看到钟雪面带疑惑,问了句。
钟雪张了张嘴,觉得这事不太好说,干巴巴笑了下:“今日先生讲的东西有些深奥,没听大懂。”
梁端今日殷勤的近乎诡异,一听这话,连忙问他哪里不懂,竟有要亲自讲解之势,钟雪心惊胆战的搪塞着。
好在,到家之后,梁端并没粘着他,而是跟张管家嘀咕几句后,自顾自去了后院,具体去了后院哪里,钟雪便不得而知了,晚饭也没见人,晚上睡觉,等到半夜他也没回来。
与此同时,后院厨房。
梁端腰上围着围裙,手里抡着大勺,一脸要吃人的阴鸷:“我叫你们吃,听不懂?”
三名厨子被吼的一抖,连连说懂。
“那还不快吃?”梁端把勺子扔回锅里,抱臂监视着三人。
“吃,这就吃。”
三人乱答了一通后,低着头,对着那盘面目全非的黑焦肉抽了口凉气,眼睛有点儿痛。
“愣着干嘛,赶紧吃啊。”趁梁端发作之前,张管家催促道。
要能吃,谁会如此为难?关键这盘子东西乌漆抹黑,说是煤渣子都有人信,谁知道吃了会不会死人?并非没有前车之鉴,上一盘,一名厨子为了讨好梁端,自告奋勇尝了一口,刚咽下,就被抬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三人挤眉弄眼,你让我先吃,我让他先吃,如此过了一盏茶,依旧没人动筷子。
梁端耐心耗尽,歪头冷声问:“难不成你们要我喂?”
三人一惊,正要说不敢,就听梁端道:“想都不要想!你们也配同他相提并论?!”
三人常年呆在后厨,压根没琢磨出这个“他”所指何人,三脸懵逼。
张管家连忙打圆场:“不不不,他们不敢。世子,您看这盘卖相不大体面,要不咱们再做一次,等卖相过的去了,再教他们试吃也不迟。”
三人也急忙附和。
“是啊,你看这色泽,不够光亮。”
“目测肉质也不太鲜嫩。”
“对对对,还有这肉块儿,切的太碎了。”
好说歹说,梁端终于同意再做一遍,举起菜刀,正要再使一遍少年时学成的那套杀人无形的刀法,方一抬手,便被一名厨子制止。
“世子,这是猪肉,不是人,咱们可以切的舒缓点儿。”
几经下来,梁端都被气的没脾气了,一甩身上的围裙:“不就是盘红烧肉,怎得如此难做!不干了!谁爱干谁干!”
狠话是放出来了,但话音没落,就又赌气的拿起刀,割下了一大块猪肉……
当晚,梁端用光了厨房囤积的食材,才勉强将红烧肉的色泽从纯黑控制到黑里泛点儿红。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已近子时,张管家差人准备了沐浴热水,梁端泡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去休息,身上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焦肉味儿,但好在,不算难闻。
他回寝房时,钟雪已经睡下。
他小心翼翼的蹭到床上,原想似往常一般抱着钟雪睡,但鉴于自己这一身肉味儿,还是拽着被子角挪到了床边。
刚闭上眼,身后动了动,尚未回神,钟雪便抱上了他的腰,上身半弓着,头抵在他的背心。
这还不算完,钟雪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脑袋在他背心抵了一阵后,忽然挪到他颈间,在他耳后根餍足的舔了下。
“…………”梁端睡意全无,身子比他做的那道红烧肉都硬邦。
他将钟雪扣在自己腹部的手掰开,轻轻的抓住,送到嘴边舔了下,好甜啊,蓦地,某处一热,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蜷缩在小腹,伺机待发。
他斗胆,小心翼翼的翻过身,捧住钟雪的脸,拇指温柔的摩挲钟雪的下颌,少顷,低头含住钟雪的嘴唇,肆意吻了许久。
钟雪兴许是察觉了什么,倏地动了下。
梁端做贼心虚,连忙松开钟雪,两手乖巧的交叠放在胸口稍微靠下的位置,双眼紧闭,耳朵直愣愣的竖着。
又少顷,钟雪翻了个身后便再没动静了。梁端松了口气,又开始胡作非为……
次日早,钟雪揉着昏涨的脑袋坐起,下意识往身边摸了把,梁端已经起了。
他昨夜做了个梦,挺奇怪的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红烧肉精,长得还挺好看,跟梁端有那么七八分像,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身的红烧肉味儿,教人欲罢不能。
第一次做这么奇怪却又真实的梦,钟雪壮了个胆,直接搂了上去,反正是梦,浪一些并没所谓,反正没人知道,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红烧肉精还回应了他,对他又是亲,又是摸的,还乐此不疲地戳着他的屁股,热情似火,最后倒是他有些不适应。
第35章 卖春宫图
钟雪拍了拍脑袋,方清醒几分,一低头,整张脸又抽成一团。
他的里衣昨晚分明穿的好好的,此刻不仅胸口大敞,左肩还滑下了一截,露出了大半个肩头,就连亵裤也松松垮垮,跟半夜打了场仗似的。
钟雪深深自疑,举手再三查看,确认这是自己的身体之后,问系统:“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屋里太黑,没看清。】
钟雪又迷惘了会儿,便听系统道。
【截至目前,宿主形象值总计255点,并经主机审查后,确认无误,获得称谓——【高风亮节】,请问是否佩戴?】
“当然要!”这可比先前的【人模狗样】好多了。
【哔——已为宿主佩戴称谓【高风亮节】,他人见到宿主后,将获得印象——风雅有加,气节不凡。附:该称谓佩戴后将触发隐藏印象——禁欲。】
“停!”钟雪打住,“怎么还有隐藏印象?先前不是这样啊,而且禁欲是什么鬼?”
【【高风亮节】跟【人模狗样】不是一个档次,不一样很正常。】
貌似有几分道理……但这个隐藏印象,怎么这么奇怪呢?
【宿主形象值已经超过100点,现在解锁金币使用新方法——可按照100金币=1文钱的兑换规则,用于宿主的财务流通。】
“……”钟雪一言难尽,“统儿,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爹是大周首富呢?”
他钟雪无论走到大周的哪个角落,只要一报名字,吃喝管够,会缺钱?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你今天有钱不假,但指不定明天就成流落在外的穷光蛋了呢。】
话虽有理,但好端端的,他作甚要流落在外?
被系统一打岔,有关昨夜的种种狐疑尽数抛之脑后。
钟雪穿衣下床,让徐小庆把地板下藏的春宫图登名造册,全搬到院中。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地板下就那屁大点儿的方寸之地,装不了太多书,再说,这些钟雪业已看过多遍,早就回味烂了,留着占地方,索性当废品卖去,还能换几根糖葫芦吃。
今日宋先生有事,给他们放了一日假,钟雪便凑空将此事给办了。
收旧书的老头儿从驴车上的小木箱里摸出一支秃了毛的笔杆子,在卷角的本子上一边记一边念念有词:“统共三百一十八本,其中纯风月两百零六本,雅风月一百一十二本,一本一两银子,统共三百一十八两,抹个零,算你三百二十两。”
记完,老头儿又从褡裢里掏出一只掉了好几颗珠子的陈年老算盘,神情十分认真,手上瞎瘠薄拨着珠子:“不错,就是三百二十两。”
“啥?!”正往驴车上搬书的徐小庆都听出不对劲了,咣的一下,把一摞捆好的书扔到快朽透的车板上,震起一通土烟:“老师傅,你嘴是秃噜了吗?确定不是三百二十文,是三百二十两?”
业务能力遭到质疑的老头儿胡子一吹,干柴似的食指一弯,点了点驴脖儿上挂的那张——【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的烂木牌子:“老头儿我祖上三代都是收破烂的,口碑有保,还能诓你不成?”
钟雪正喝茶,闻此,险些喷世袭收破烂的老头儿一脸,要是祖上三代都是这么个收破烂的法子,棺材本儿都不够亏的!
而且三百二十两是什么概念?在城郊买块风水好的房产,余剩的也够下半辈子吃喝拉撒了,一个赶着老驴,驾着快散架的破木头车的干瘪老头儿能有这么多钱?把他跟他的破车卖了都值不了这么多!
钟雪擦了下嘴,努力保持微笑:“敢问老师傅,您这一趟旧书收下来,能赚多少?”
“是赔多少吧……”徐小庆道。
哪知,老头儿摇了摇手指,淡然道:“老头儿我生意人,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不瞒世子妃,这趟买卖下来,咱赚这个数。”
老头儿骄傲的伸出三根手指。
钟雪揣测:“三两?”
这已经是往高了猜了。
老头儿摇摇头:“三百两,这还是保守算。”
“收破烂儿这么赚钱的吗?我也要干!”徐小庆不淡定了。
一听有人想抢自己饭碗,老头儿连忙道:“不是不是,咱这行怎么说也是小买卖,也就偶尔大赚一笔,平时还真没什么油水。”
送走老头儿,钟雪掂了掂那三百两银子,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正不解着,一股浓重的香料味儿钻进鼻腔。
一回头,钟雪惊了,端哥堂堂九尺直男,怎么一身妖艳贱货的味儿?
“你身上什么味儿?”钟雪伸手在鼻前扇了扇。
梁端皱着眉,冷冷道:“下人熏衣裳时熏的有些过。”
钟雪干巴巴笑了下,心说这岂止是有些过,分明是刚从香料缸中腌过一般的酱香浓郁。
“怎么,不好闻?”梁端眉头皱的更深了。
钟雪诚实的点点头:“太浓了,闻着头晕。”
梁端脸色瞬间不太好,钟雪还以为是自己说的太直接,伤到他面子了,连忙岔开话题,随口就扯起方才高价卖春宫图一事。
午后,钟雪回寝房小憩,梁端把张管家叫到了书房,关好门窗,一脸严肃:“这都什么破招?一点都不管用!”
早上,梁端派去宁侯府上的探子来报,说宁昌每每宠幸男崇时,都会沐浴焚香,焚的并非宁神香,而是一种特别浓郁的西域奇香。
梁端如法炮制,先是差点儿把自己熏死,而后又遭到钟雪嫌弃,自然生气。
张管家抹了把汗:“老奴早先便说世子妃不喜欢这种,您非要……”
“怪我?”梁端冷声反问。
一道冷飕飕的眼神递过来,张管家立马改口:“不不,怎会怪世子,要怪也是怪那宁侯之子,是他把世子带偏了。”
“越说越烦,不说了。”梁端摆摆手:“岭南那边情况如何?”
张管家压低声音:“不太好,据说难民无粮,已经闹了好几次动乱了,还说,有一批难民连夜逃了出去,正朝京城这边来。”
“若是难民入京,必然引起慌乱,赈灾不成反倒纠起民愤,是块烫手山芋。”梁端揉了揉眉心,“梁王那边呢?”
张管家:“自梁王赴边之后,西域便按照原定计划,一直维持着将战不战的策略。梁王气的不轻,甚至还动了强攻的念头,不过被其余将帅驳回了。”
“但……”张管家顿了顿,“但西域那边还是有些浮躁,并未打消真正开战的心思。”
“开战?他是在做梦吗?”梁端眸子骤冷,笑了下:“老早便提醒过他,若敢动边疆百姓一下,我就带兵将其往西逐三百里,再犯,再逐三百里,如此,莫说想求我大周重开互市,还是先算算他们何时亡国吧。”
梁端目光一错,无意间落在字帖下的那本风月春宫上:“东西都搬回来了吗?”
张管家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笑呵呵点头:“都搬回来了,就在后院仓库里,上了锁,没世子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事先商量好的三百两也给了,从账房那边支钱的时候,记的是纸张采买,帐做的很平,旁人瞧不出猫腻。”
“没人看见吧?”这事太不体面,梁端不放心。
“咱们的人办事的时候专程绕的后门,没人看见。”张管家笑说,“还有一事,听世子妃房里的小厮说,世子妃小憩之后要上街逛逛,不知世子可否要陪着?”
梁端犹豫了一阵,一脸骄矜的说了句“勉为其难”。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