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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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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抽了口凉气,张嘴不是喊疼,而是坐在地上,两手护在身前:“别,别碰我。”
“你怎么了?”梁端连忙下床,伸手要去扶钟雪,被钟雪一手挡开。
“我没事,我自己可以。”钟雪单脚着地,十分艰难的挪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眼神飘忽,“端……”
犹豫了半天,还是叫不出口,钟雪放弃道:“世子,我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梁端看得出钟雪状态不好,有心事,但并没立刻走,他从柜子里拿出药油,帮钟雪推过脚踝之后才拿着面具离开。
梁端走后,钟雪盯着自己受伤的那只脚踝,出神的盯了许久,回神时,眼角一湿,忍不住自嘲了下:“真特么矫情。”
梁端离开钟雪的房间,去找了周大春。
“奇怪的地方?”周大春茫然的看了梁端一眼,“世子妃这两天除了很是倒霉之外,都很正常啊。”
俩人在客栈侃大山的时候,钟雪把自己两天被抢劫十三次的经历也给说了,他每次只要一买东西,立刻就会被抢,他觉得包子铺那次,若不是周大春突然出现,他应该还要被抢一次。
周大春把这些事同梁端说了,末了还纳罕道:“你说劫匪怎么就盯上世子妃了呢?”
梁端攥拳咳了声,岔开话题:“那他可有说我什么?”
周大春想了想:“提过一两句吧,抓我们那两个花臂大汉闯进客栈之前,我们还在说您呢,貌似说您那方面不太行。”
周大春说的小心翼翼,声音又轻,他往梁端面前凑了凑:“我认识一个游医,这方面挺在行的,世子若有需要,我可以帮忙搭个线。”
梁端脸色陡变,阴恻恻地瞪了周大春一眼:“他真的说我不太行?”
周大春捣蒜似的点头。
若不是钟雪脚上添了新伤,梁端真想现在就让钟雪试试他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天未亮,钟雪便瞧瞧出了门,纸包不住火,梁端迟早会知道的,他还是早跑为妙。
这个土匪寨守门的功夫并不是很好,钟雪三两下便把人打晕了。
他刚跑出寨门口,身后便传来一声寒彻入骨的声音。
“你又想跑?”
梁端担心钟雪,彻夜难眠,刚出来走了两圈就发现这人又要跑,当真气也。
钟雪浑身僵住:“我……屋里太闷,我出去走走,没想跑。”
梁端冷笑:“你当我傻?”
钟雪能听出来梁端生气了,慌乱转身摇手:“我没有!”
“你有!”梁端抱臂站在匪寨里的两层了望台上,天还没全亮,辨不清神色,“你为什么要跑?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我不是,我……”我想看见你,恨不得天天看着你。
逃跑的这些天,钟雪每天的主要任务就是洗澡,手指肚日常皱巴巴的,他一想起那晚的事,就犯恶心,就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是脏的,恨不得像个布袋一样翻来倒去的洗。
钟雪不是个保守的人,若是遇见梁端之前发生这种事,他顶多会自认倒霉,然后抓到那个人,弄死他!
虽然现在依旧想弄死那个人,但比起这个,他更恶心自己,想弄死自己。
这些天他仔细想了想,会有这种想法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喜欢梁端,而且喜欢的要命。
全身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尤其是那种有着某些象征意义的第一次。
钟雪眼睛红了,他抬头看着梁端,直接豁出去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逃跑?因为我脏了!我特么不干净了!我被人睡了!我怕你杀我!我怕死!你现在明白了?”
他说一句,梁端愣一下,等他说完,梁端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你,你觉得那晚是我对你做那些事弄脏了你?”
钟雪受不了了:“我没说是你!”
“可那就是我!”梁端瞪大眼。
钟雪脑中炸过两道旱雷:“啥???”
起来上茅房的二当家见两人这一位楼上,一位楼下的对喊,还净是些睡来睡去的话,饶是他混迹匪帮,不拘小节,也不大听得下去了:“您二位要不进屋里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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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太笨了
房中。
钟雪坐在桌子的这头,看着桌子那头的梁端:“所以,那晚日了我的是端哥你?”
梁端真想劈开桌子冲过来把钟雪打死:“你竟然以为是别人?”
“不是不是,那晚我没意识,不知道很正常,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钟雪心里跟灌蜜似得,看着梁端发小脾气的样子,真想上去狠狠地亲一口,来慰藉一下自己。
“你以为是别人弄了你,怕我知道,所以才跑的?”梁端强压着怒气。
钟雪承认道:“不是哥哥你先前说的嘛,若是旁人碰了我,连我一起杀。”
“我同你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梁端一拳砸在桌上,杀他?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
钟雪心说你当时那表情还有语气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梁端刚想质问钟雪为什么没认出他,匪寨的二当家就走了进来,附在梁端耳边说了几句,又递给梁端一封密信,梁端皱了下眉,对钟雪道:“阿雪你在这儿待一下,我有事出去一趟。”
钟雪的脚还疼着,正需要休息,而且瞧梁端这焦急的神色,想必不是小事,他眨眨眼,十分欠打道:“好哥哥,你就放心去吧,我决计不跑了。”
听见最后那句,梁端的脸色才稍稍缓和,跟着二当家出去了。
匪寨的大堂里,一帮人聚在一处。
二当家拍案:“便在前几日,疆界周边的城池忽然遭到流寇侵袭,闹得民心惶惶。”
一人道:“岂止,更有几座城的百姓不堪其扰,竟纠结了私兵,有了造反自卫之势。”
“这怪不得他们,毕竟流寇都杀到门口了,且无人管,为了保命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话既至此,我要插一句,都闹成这般了,为何还无人管?别跟我说没兵力,说了我也不信,那可是边城!常年都有军队驻守,打跑几窝流寇狠难?”
“还有一处奇怪的,按理说,边城地域特殊,城门口戒备甚是森严,莫说是大活人,就连猫猫狗狗进去都要登记的,身份稍有些特殊的人根本进不去,那些流寇是怎么进的城?飞进去的吗?”
“不止不止,他们不止进城进的稀奇,就连每次烧杀抢掠完消失的也稀奇,探子说,他们每次犯完事就会人间蒸发,什么踪迹都寻不到。”
“这就奇怪了哈,凡过之,必有痕迹,何况是这么大的动作,竟然什么都没找到?!”
常年在一处扎根的土匪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似传闻中那么十恶不赦,如今国难当头,天下将乱,他们内心那二两未被完全掐灭的雄心壮志又抖抖灰,窜起丈二高了。
大当家出远门,现在寨子里也就二当家能拿主意了,可他粗人一个,抢劫是把好手,但论起局势他一句话都插不上。
二当家干着急:“世子,您怎么看?”
梁端掐了掐眉心,面色凝重:“先是三道河,然后是岭南,现在不过半月有余,便蔓延到了边城各处,你们不觉得流寇出现的频率太快,地域太广了吗?”
二当家又冲桌面砸了一拳:“是了!前后加起来也就一个多月,流寇竟然蔓延到了这种程度,这根本不可能!”
梁端笑了下:“确实不可能,因为边城出现那些很有可能不是流寇。”
众人大惊:“不是流寇?这不大可能吧,毕竟干的是烧杀抢掠的事,人还是从外地来的,这分明就是流寇啊。”
“附议,世道上名声不好的除了流寇就是土匪,可咱们土匪专心抢劫,一般对烧杀什么的并不在行,而且咱们土匪还恋家啊,一旦占山为王,除非生死关头,否则决计不会挪窝的,那种满大周乱跑着造作的事也只有流寇做的出来。”
二当家伸平手掌,砰砰砰拍了三下桌:“安静,你们闭嘴会憋死啊?还有你,你方才说的那叫什么话,什么叫咱们土匪,这是世子!跟咱们能一样吗?”
骂完小弟们,二当家抹了下满是胡茬的下巴,冲梁端嘿嘿笑了下:“世子,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不是流寇。”
众人:“咦~”
众人:“切~”
众人:“啧~”
梁端摸了下额角,扫了乱发怪声的众人一眼,胆小的土匪们立刻噤声危坐,乖巧的听端哥讲话。
梁端道:“流寇把目标放到岭南,不难解释,因为岭南正在赈灾,物资银两都十分充裕,足够引诱他们过去,但流寇洗劫边城,这便有些不妥了。我大周的那几座边城皆是依山而建,身居天险,没有大型河道,并不利于流寇流窜,且那里土地贫瘠,常年战乱,莫说百姓自己吃不饱,若是边疆战事一吃紧,强行从这些整日勒紧裤腰带的百姓身上再刮一层粮都有可能,有什么好抢的?”
二当家把伸出的四根手指头掰下两根:“烧、杀、抢、掠,若是没钱没粮,那便抢无可抢,掠无可掠,只剩下烧和杀了!”
众人愣怔了下,几个反应快的很快嗅出了其中不对:“所以那些流寇去边城的目的并不是抢东西,而是大肆烧杀!”
“天爷呀,听说这几年□□苛税,粮食还歉收,边城百姓都快饿成竹杆了,传言十三四的孩子还没咱们这儿十来岁的高,竟还要遭受这些,这特么是人?狗娘养的吧!”
“不不,这等绝色,狗娘都养不出。”
二当家有些受不了自己这些话唠小弟们了,吼了众人一顿,方才停歇。他道:“如此恶劣行径,总要有个缘由吧?”
梁端道:“所以我说,这些人很有可能不是流寇,因为流寇根本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有道理。”二当家摸了摸下巴,“既然不是流寇,那又是何人?又为何边城传的皆是流寇之名?”
梁端将方才那封密信递给二当家:“这是边境那几座遭遇流寇的城池的进出城记录。”
二当家看了下,饶是他认字不多,也看懂了:“ 每次流寇作乱前一日,都有一支商队进城,且在流寇作乱之后的次日便出城了,这些商队面上看似很正常,但他们出现和离开的时间都太过巧合,而且几座城池尽皆如此,不得不让人怀疑。”
二当家吸了口凉气,看着梁端一脸玩味的神情,问:“世子这是知道是谁了?”
“已有猜测,但暂时还不能断定,还需二当家差人帮我给京城的沈将军送封信,等他确认之后方可下结论。”梁端淡淡道。
因为所谓的流寇之乱,民心瓦解,边城局势十分不稳,一些反动势力已经集结成股,若是任由其壮大,必然养虎为患,梁端思及此,在送给沈将军的信中叮嘱,让他将边城隐匿多年的旧部调出,暗中安抚百姓,并将这些假流寇全部扣起来。
说完这些,梁端实在不想听一帮土匪在那里有理有据的抨击流寇们是多么没格调多么蠢竟然被人顶包了都不知道。
梁端回房找钟雪继续算账的时候,钟雪正趴在桌上睡觉。
昨夜一整夜,钟雪都在想着怎么逃跑,几乎没合眼,方才梁端一走,他便熬不住便就着桌子休息了。
梁端轻步走到他身边,把身上的外袍脱下给他披上。
钟雪手臂交叠,脸枕在手臂上,睡得很安心,嘴角还略略勾着。
见他这副样子,梁端忍不住把脸凑近,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尔后用小到微不可察的声音威胁道:“下次再敢逃跑,我就用脚镣把你的双脚锁上,看你能跑到哪里。”
放完独属于一个人的狠话,茅屋那晚钟雪同他云雨的样子又浮现在脑海,梁端轻笑了下:“真是个妖精。”
说起脚镣,梁端想起钟雪的脚还伤着,他蹲到钟雪脚边,轻轻撩开衣摆,仔细检查了伤势,确认没有因为某人的作死逃跑而恶化之后,才堪堪松了口气。
他手还没离开钟雪的脚踝,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梁端抬头,人还闭着眼。
梁端皱眉,把手伸进钟雪的裤管里,用指尖轻轻搔了下他的小腿。
“噗!”
这次梁端听得很真切。
他把眼睛眯细,起身凑到钟雪面前:“醒了就睁眼。”
既被拆穿,钟雪也再难装下去,依言睁开了眼,可一睁眼,嘴就被堵上了,亲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这个吻太过猝不及防,梁端松开他的时候,他脸还是红的,呼吸还有些喘。
“哥你……你下次能先打个招呼吗,我差点憋死。”钟雪手推着梁端的胸口。
“那是你笨,都亲了这么多次了,你接吻的技术一点都没长进。”梁端伸手把钟雪捞进怀里,自己坐到了钟雪方才坐的凳子上,钟雪坐到了他腿上。
“我觉得有笔账我们需要好好算算。”梁端把钟雪的双手拉到钟雪背后,用一只手擒着,另一只手伸进钟雪的衣襟里,贴身搂着他。
钟雪有点心虚,自觉不是什么好事:“算什么账?我,我好像没欠你钱。”
梁端把头埋在钟雪后背,深深的吸了一口钟雪身上的气息:“你为什么不知道那晚弄你的人是我?”
“我被蒙着眼,也没意识,如何知道?”钟雪无奈。
梁端道:“可你是能闻见气味的,你就闻不出那是我吗?纵然那时你没意识,没认出我,可昨晚你被抓来,我亲你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认出我?你知不知道,我生怕你太笨还专门伸了舌,你连尝都没尝出来,最后还是我摘了面具,你听到我的声音才认出了我。”
梁端怨念颇深。
第58章 我没钱啊
钟雪不是很明白,闻不闻的见气味或是舌吻不舌吻跟认不认得出他有什么干系?
“我又不是狗,闻不出来或者尝不出来很正常。”钟雪茫然,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梁端倍受打击:“你难道忘了你先前夸过我什么了吗?”
钟雪心说我夸过你那么多次,哪能次次都记得。
钟雪正想着,梁端忽然凄凉的笑了下:“果然,你果然都不记得了,你先前明明夸过我很香的!还说我身上的味道同旁人的都不一样!”
啥玩意儿?钟雪嘴角抽了下。
梁端还在义正言辞的质问他:“那日在书房,你从我身上偷走荷包时第一次夸我很香,后来你每次同我亲近,也都会夸我,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气愤间,梁端的手已经游弋到钟雪的腰际了,弹软的感觉诱使他下手掐了一下:“罚你的。”
钟雪闷哼一声,忍气吞声的接下了这一罚,他揣测着梁端的心思,问:“那你亲我的时候专门伸舌头是因为我先前夸你口中甘甜,所以想借此让我知道那是你?”
闻言,梁端面色缓和几分,好在,这小妖精并没全忘,还记得这些。
钟雪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梁端皱眉,并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
“笑你傻啊。”钟雪收不住,继续笑着,眼泪花都笑出来了,但笑着笑着,忽然鼻头一酸。
听见钟雪骂他傻,梁端很不开心,刚要惩戒一下钟雪,还没出手就看到钟雪眼圈通红,眼眶里亮晶晶的。
梁端一时无措起来,他赶紧把手从钟雪衣服里抽出:“你……哭了?”
还没反应过来,钟雪就主动抱住了他:“哥,是不是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还有我喜欢或者讨厌的东西你都记得?”
梁端不知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如实道:“并非全部,但大都是记得的。例如你最喜欢吃的菜是红烧肉,最讨厌的是白萝卜粥,最喜欢秋天,最讨厌夏天,喜欢晚上不喜欢白天,喜欢兔子讨厌虫子,尤其是蚱蜢,你明明不信鬼神,却喜欢找人帮你算命,你喜欢吃甜,不喜欢任何苦的东西,哦,对了,还有男人,你喜欢肩宽腰窄,肤色稍微黑一点的男人,讨厌软趴趴像女人的男人。”
“好了你闭嘴!”钟雪伸手打住,他还感动着呢,后面怎么越说越羞耻了?
梁端说的正兴起,哪会闭嘴:“我说的都是事实,啧,说起男人,你那些春宫话本上的男人全是黑不溜秋的,我都不想看。”
“又没给你看,而且,”钟雪不服:“啥叫黑不溜秋?那是小麦色,象征着健康的颜色,很好看的。”
“那你是说我不健康了?”浑身奶白奶白的世子脸色一寒。
多年之后,钟雪也不知道,某世子曾经裸着上半身站在大太阳底下曝晒过,但奈何肤色天生奶白,怎么晒都晒不出春宫图上的小麦色,真令人绝望。
钟雪连忙摇手以证清白:“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这么想。”
梁端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但依旧掩盖不住眼底的温柔。
“不哭了?”梁端用拇指轻轻抚着他的脸,神色凶狠,声音却温柔的能滴出水。
钟雪点点头,梁端想问他方才为什么要哭,但最终还是忍住没问,生怕自己一问,再把他眼泪勾出来。
梁端在钟雪身上摸来摸去,钟雪原以为他是忽然想日自己了,可过了一阵发现,这家伙貌似只是在找东西。
“你的钱都藏在哪儿?”梁端问。
“啥意思?”钟雪懵逼。
“我问你,你的钱呢?”
钟雪摇头:“我没钱啊,逃跑的路上遇见了劫匪,钱都被抢走了,一文不剩。”
说起那伙劫匪他就生气,光天化日,街上人来人往,放着那么多穿的比他好钱包比他鼓的人不抢,非得盯上他,脑子绝对有坑。
而且还不止一次,前前后后加起来统共有十三次之多!
他严重怀疑劫匪抢劫是按颜值来的……
“我知道,可每次你刚被抢干净,还会有钱吃喝,所以你身上定还藏着钱。”梁端顺口就说了出来。
钟雪按住梁端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歪头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而且那些人只抢我不抢别人,难不成……是哥你派去的?!”
“是我。”沉默了一小会儿后,梁端干脆地承认了,这没什么好瞒的,“你当时全然没有想回来的意思,如果强行把你抓回来,你定然会怨我,所以才使了些手段,想让你自己回来。”
钟雪恍然:“我既然决计逃跑,自然不会用钟家商号的钱,也不会用你的钱,所以如果把我身上的银两全部抢走,让我没钱吃饭,没地方睡觉,我若不想饿死,就只能回去,这就是你使的手段?”
梁端点头。
半晌,钟雪才憋出一句中肯且不失礼貌的评价:“那你可真坏啊!”
梁端挑眉,欣然接受了这个评价:“但后来我发现,你的钱竟然抢不完,这么下去定然不是办法,我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把你抓回来,你就跟周大春住一间屋子里了。”
“你怀疑我跟周大春有那啥?”钟雪无语了,俩受住一间屋子,除了侃大山他真不知道能做什么。
梁端摇头:“虽然你很浪,但周大春太瘦了,身材不好,皮肤也不黑,你不喜欢那种,但纵然我知道你们没什么,还是不想让你们住一起,所以就干脆出面了。”
这特么是重点?钟雪转身骑在梁端腿上,两人面对面:“梁端!”
第一次被直呼大名,世子吓了一跳,浑身汗毛都战栗了,这种悚然而立的感觉已经十几年没有过了。
梁端咽了下口水:“何事?”
钟雪眼睛红红的,梁端以为他又要哭了,心刚吊起来,眼前倏地一黑,钟雪已经吻上来了。
钟雪没梁端那么好学,吻技至今都还生涩,他尽量像个老手一般吻了一会儿,松开嘴:“这是罚你的,罚你胡思乱想。”
梁端刚要说话,又被钟雪吻了上来。
梁端一手托着钟雪的屁股,一手卡着钟雪的腰,仰脸同钟雪吻了个不可开交,这个吻比先前的任何一个都长,都深,原是钟雪开的头,最后却依旧是梁端主导。
许久许久,梁端才餍足的放了钟雪。
钟雪跨坐在梁端腿上,两手搭在梁端肩头:“煞笔。”
喊完,他抱住了梁端,把头埋在梁端脖颈,没憋住又哭了,这次索性没忍,直接鬼哭狼嚎起来:“你个大煞笔,为什么对老子那么好!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就没人对我那么好过?”
“你爹对你也……”说了一半,梁端又悻悻闭了嘴,他骂人很厉害,但着实不太会安慰人,此刻除了抱紧钟雪他再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他们都特么歧视老子,歧视老子有钱,歧视老子长得好!”钟雪唔哩哇啦的说着。
梁端听得一头雾水,不是很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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