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系统效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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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卓明转过头看了看苏昭晏，脸色有些苍白。他担心师嘉玉会和苏昭晏说什么，但是这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能够控制的了。师嘉玉若是想说，那早就跟苏昭晏说了。更何况，苏昭晏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李卓明僵硬的手指拿着手机，然后缓慢的递给了苏昭晏。
　　“谁？”皱了皱眉，苏昭晏原本只是看李卓明在跟谁通话表情有些不愉快而已。
　　“师嘉玉。”
　　听到这个名字，苏昭晏的呼吸停止了一会儿。师嘉玉居然是主动打电话给李卓明了吗？狐疑的看着李卓明，苏昭晏接过电话。
　　“喂，嘉玉…”苏昭晏只是说了一遍名字就不知道该怎么样跟师嘉玉说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跟师嘉玉两个人会有这么尴尬的局面。
　　“好长时间没见了，本来想早点跟你见面给你一个惊喜的。不过你给我的惊喜更大一些，没有想到我曾经认识的苏昭晏居然会是这么老谋深算的人，我这个傻小子倒是被你骗的团团转。现在苏先生名利双收，当真的是人生赢家。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我会活着回来找你们呢。”
　　苏昭晏确实没有想过师嘉玉有朝一日会活着回来，他一直是怀着愧疚的心以为师嘉玉已经死了的。现在师嘉玉忽然的出现，带给他的不是惊喜而是麻烦。他有预感，师嘉玉绝对会给他带来很多的麻烦。最初他是真的没有这样子的打算，到最后发展到今日的局面，这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
　　只是他不可能放弃一切，所以才会有今时今日的反目成仇。然苏昭晏虽然心中有不安，但对于师嘉玉还是没有太多的警戒心，毕竟师嘉玉一直都是普通人，并没有什么靠山。若是要依靠别人，那么……不说师嘉玉是否信任对方，对方是否肯因为师嘉玉而跟自己作对，这都是问题。
　　“你需要什么补偿，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这一些了，如果他是师嘉玉的话，就会拿着一笔不菲的钱去过自己的人生。这并不是屈服，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补偿…吗？若你能还给我两条命，那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
　　两条命，苏昭晏皱了下眉头，他想不出这第二条命是谁的。第一条应该是师嘉玉母亲的。
　　“你以为我怎么有命回来吗？那是因为有人一命还一命呢。苏昭晏，你欠我两条命。两条命，你能还得起吗？”
　　“人死不能复生。”良久，苏昭晏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人都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偿还。
　　是啊，人死不能复生，所以师嘉玉的这个要求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那我们就没有办法和解。”师嘉玉停顿了一会儿，补充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公司所生产的智能，只要我想控制的话，它们可以在一瞬间全部瘫痪。你以为当初我真的是那么的信任你吗？人总是会情不自禁的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我之所以没有用这种方法来揭穿你们，不过就是觉得这个方法似乎太快了结这一切了不大高兴而已。”
　　师嘉玉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子的打算，现在说出来不过就是想要牵绊住苏昭晏一段时间而已。
　　

　　☆、第088回

　　自那日师嘉玉跟苏昭晏的通话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这一段时间吴郁珩除了必要的汇报之外都没有出现，似乎很忙碌的样子。这一些师嘉玉也是看在眼里，但他并没有立场去管吴郁珩去做些什么。毕竟这个人不是他能够掌控的，这一种自带隐身技能，真的是……特别好用。
　　和方祁炎的合作也在火热进行之中，一切都进展得十分的顺利。至于说那个被他抓了的李金山，师嘉玉并没有杀了他，原本是想将对方送到精神病院的，不过为了其他人的人身安全，师嘉玉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最后还是有吴郁珩友情提供建议，喂了他一点每逢十五就会全身溃烂的药。这个药师嘉玉也没有问来历，更加没有问会不会没有效果，吴郁珩并没有必要去欺骗他。
　　逃出了魔掌的李金山最后到底还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因为他真的是处于半疯的状态了。在见识了吴郁珩的忽然消失，李金山是真的疯了。吴郁珩那一天并没有一直在场，所以也不知道师嘉玉到底是否问出了答案，只是见师嘉玉越发的沉默，心里的不安逐渐的在扩大。
　　师柏杨最近很倒霉，先是家里不断的有人寄一些恶作剧的东西回来，接着就是走路差点被车撞倒。明明是感觉到有人在算计他，但是师柏杨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就算是报了警也是无济于事，根本就查不出来。所以这一段时间师柏杨老了很多，直到见到师嘉玉的那一天，师柏杨忽然的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师柏杨反问了一句，他没有证据去证明，只是师嘉玉这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让他有这样子的怀疑而已。
　　师柏杨想过师嘉玉会去反驳会去否认，但师嘉玉很肯定的承认了。
　　“为什么。”
　　“我的亲生父亲是谁？为什么我的母亲会不知道？这么历史悠久的事情，师柏杨，你还记得吗？”最初知道这一些事情的时候，师嘉玉是显得异常的冷静，如同没有听到一样。这也是吴郁珩无法确定师嘉玉是否已知情的原因，因为师嘉玉表现得太平静了。
　　师嘉玉的这一番话让师柏杨忽然的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是啊，为什么师嘉玉会不是自己的儿子呢。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一场艳遇。只是当初他真的没有想过那一位李先生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不将芳琴送给他两个晚上，就……告他。他是一名教师，若是被人告发，不单单是有饭碗保不住，连说不定是会有牢狱之灾。
　　在那一种情况之下，师柏杨只能是妥协了。但他知道任芳琴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是非。他最初知道师嘉玉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想法，愧疚还是厌恶？这一些师柏杨都已经会想不起来了。只是后来师嘉玉就是成为了自己不光彩行为的证据，越来越跟李先生相似的脸让他更加的心生厌恶。
　　“你对不起我的母亲。”师嘉玉站了了起来，低下头看着师柏杨：“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松的，我们不死不休。”
　　“可是她没有错，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她。”师柏杨不单单是因为自己，还因为他的妻子刘月月，以及他们的孩子师方圆。
　　师嘉玉薄凉一笑：“我的母亲也没有错，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她？”
　　师嘉玉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通知了刘月月的前夫而已。说起来刘月月的前夫还真的是一个……极品，师嘉玉忍不住的笑了，刘月月的前夫跟刘月月的哥哥是一对，偏偏还要拿刘月月当挡箭牌，最后更加诡异的让刘月月找个人借种。这种……男人，师嘉玉还真的是觉得是世间上少有的极品。
　　原本既然两个人已经离婚了，那就算是前夫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刘月月的生活。偏偏……刘月月的那个哥哥死了，不巧的是刘月月跟哥哥长得特别的相似。这种替身梗，其实还是很多人都喜欢的。更何况，刘月月的前夫没了钱，自然是要找刘月月负担了。
　　当然除此之外师嘉玉也将师柏杨这些年的作风问题，以及违法问题的一些证据收集起来，送给了一个对刘月月有好感的男人。条件，跟当年是一样的。
　　别说这样对刘月月不公平，师嘉玉的三观早就已经没救了。
　　“你绝不觉得你好像特别的容易心浮气躁，似乎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然后拼命的完成自己的心愿一样。”坐在沙发上，吴郁珩这一段时间也理清了不少的事情。不能怪他忘记了那个人，而是时间真的是太可怕了。那么多年，他都已经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模样了。
　　师嘉玉点了点头，他是想趁着自己的情感还存在的时候完成这些事情。所以就算是违法也已经顾不得了，仗着自己已经死不了的身体，几乎是24小时都在研究新产品。
　　“很多很多年前，我曾经遇见过一个跟你很像的人。一样的红发一样的红眼，他的名字叫做云岩。我不知……”
　　吴郁珩还没有说完就被师嘉玉打断了，师嘉玉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名字。
　　“云岩？”师云岩，他记得岩岩的本名就是这个，这是一个巧合吗？
　　吴郁珩自然不知道师嘉玉在想些什么，皱了皱眉接着说下去：“我不知道你跟云岩有什么关系，我记得云岩很有能力，我们两个人曾经也很相爱。我记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云岩对我产生了误会，甚至是连一面都不愿意见我。之后我偷偷的跟踪在云岩后面，他的脾气跟你一样越来越阴晴不定，而且经常会头发眼睛变成红色。更甚至越来越冷漠，之前云岩对街边的乞丐即便不予施舍，但也不会无动于衷的。”
　　云岩，还有这么类似的情况，当真的是巧合而已吗？师嘉玉忍不住的皱眉。
　　“师嘉玉，坦白的说一下你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这个是很关键的事情，请你一定不要隐瞒。否则……否则……”额头皱成一团，吴郁珩有些想不起来到最后云岩怎么了。是死了吗？不是。那是什么……红光，漫天的红光，人类…灭绝了。
　　“师嘉玉，你不能再这样子下去，否则你会亲手毁了这个世界。”着急的脱口而出，换来的是师嘉玉的一声轻笑。
　　师嘉玉觉得自己若能毁了这个世界，何至于这么的憋屈。如果他真的有那个能力的话，说不定他还真的想要做做看，成为灭世魔王，一定是挺有成就的一件事情。
　　“打住你现在的想法，师嘉玉。你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依旧有你爱的人，更加有爱你的人吗？”吴郁珩摇晃着师嘉玉的身体，试图将师嘉玉的神智摇回来。
　　“你说错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爱的人，更加没有爱我的人。既然如此，就算是毁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云岩！对了，云岩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东西控制了云岩和师嘉玉。吴郁珩觉得自己快要找到真相了，只是师嘉玉一定要坦白，一定要坦白他就可以找到答案了。
　　“嘉玉，你错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没有爱你的人呢，至少…还有赵书阳还有方祁莫。”这两个人都是爱师嘉玉的，他能够感觉得到。只是吴郁珩毕竟是很久都不当人了，他所看到的爱并非是师嘉玉所需要的那一种。
　　充满着邪气的笑容让吴郁珩的心头一震，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止师嘉玉继续这样子下去了。
　　“看样子，必须是要马上解决这些事情了。”师嘉玉忽然的又恢复了正常，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师嘉玉自然也是有印象的。这样的念头，不应该是他会有的。毁灭这个世界的念头，他从来就不会有的，这个并非是他真正的意志。或许说冥冥之中有个东西一直都在影响着他的心神，这种东西他抓不到也无法反抗。
　　“听着，你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其他的事情我可以替你解决，甚至就是你要杀了那些人都没有关系，我会替你杀了他们。但是前提是，你必须控制好你自己。”吴郁珩严肃的说着，虽然他对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已经不想再一次看到灭世的场景了。
　　师嘉玉摇了摇头，不是他不答应，而是他根本就做不到。
　　“到底，隐藏在你身体里面的是什么？”
　　师嘉玉简单的跟吴郁珩介绍了一下所谓的系统，吴郁珩听了整件事情之后沉默了下来。他虽然比师嘉玉要活得年头多很多，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真遇上了也只能是尽力的想一想而已。
　　“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要真的不赶紧完成这些事情，我会留下遗憾的。情感不断的缺失，终有一天，我会变得……变得毫无感情。就如同最初的岩岩一样，它的情感……”
　　“岩岩？”
　　“我刚才没说吗？本名是叫云岩的，跟你之前说的那个名字读音挺像的。它是你见到的那只猫，也是最初的系统。”
　　顷刻之间，吴郁珩忽然的明白了许多的事情，如果他们说的是同一个人，那么事情就完全的有了解释。记忆之中的那些片段也忽然的清晰起来，云岩在后来失踪了，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更加没有他的消息恍如人间蒸发。那么师嘉玉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也会有那么一天，成为一个毫无感情的系统。然后重复着云岩曾经走过的路，这样子的不断重复，这就是——轮回。
作者有话要说：　　

　　☆、第089回

　　之前师嘉玉说的事情苏昭晏是不大相信的，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让人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很快的得到了答案几乎是跟师嘉玉所说的一样，想要绕过那一道程序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又或者说是需要时间去解决。而摆在苏昭晏面前的还有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若是师嘉玉当真的是被逼急了，启动了那个程序，那么已经售卖出去的产品……
　　现如今苏昭晏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让人尽快的破解这道程序，尽管苏昭晏不想用后悔这两个字。但无疑他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后悔的念头，如果师嘉玉真的已经死了，那么或许……一切都还可以挽回。想到这里，苏昭晏的心中已然是有了算计。他不能让自己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既然其他人靠不住，那自己总是放心一些。
　　犹豫了许久，师嘉玉最终还是拒绝了吴郁珩的计划，总是要给自己的人生划上一个句号的。这个不能代替，也是无法代替的。不过经过吴郁珩的提点，师嘉玉到底还是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但至少还是有那么一两次是成功的。
　　“他想杀了我。”苏昭晏已经买通了杀手这一件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尽管觉得这个一点新意都没有，但这个方法确实好用。只要他死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而苏昭晏跟李卓明不一样，李卓明最多就是请动如李金山这种不入流的东西，苏昭晏不一样，他通过国外的途径找到了一个在排行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这样子好像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但苏昭晏做事情图的就是一个妥当，就算是花了不小的一笔钱也无妨。只要能够将师嘉玉这个麻烦铲除掉，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师嘉玉并不在意苏昭晏的举动，反而是觉得对方的行为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以很冷静的去分析，就好像即将被谋杀的人并不是自己。这自然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于师嘉玉来说不是好事，但他也不可能假装自己很害怕或者是很伤心，因为已经没有那东西怎么假装的出来呢。
　　苏昭晏既然打算雇凶，那么就算是抓住那个人想必也不会找出苏昭晏的这个幕后人。这个师嘉玉还是很相信苏昭晏的，想了想完全依靠方祁炎也并不是一件特别明智的事情，所以师嘉玉打算利用网络这个途径来回击苏昭晏。他不在意什么东西，所以将之前的智能程序完全公开也无所谓。
　　就当做是，一份回礼。
　　在技术交流平台上，师嘉玉公开了这目前苏昭晏公司最新版本的智能程序，当然是匿名的。他还不想太早的将自己的名字公开，所以在网络上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最初这一份帖子被沉入了大海，因为谁会相信这么可笑的事情。只是很快事情就有了不可思议的发展，总有那么一两个抱着尝试的态度去尝试的，结果真的成功了。
　　一石惊起千层浪，顿时这个帖子被人顶了又顶，一下子成为最热门的帖子。
　　“你疯了吗？”苏昭晏就算消息再怎么不灵通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完全的就认为师嘉玉已经疯了，有些气急败坏的一通电话拨到师嘉玉那里。这个对于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好处，苏昭晏以为师嘉玉不会做这么两败俱伤的事情，但是师嘉玉偏偏是出乎意料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师嘉玉笑了笑，尽管没有面对面的聊天，但师嘉玉可以想象得出来苏昭晏有多生气。既然苏昭晏敢做这些事情，就要承担现在的后果。
　　“对于你们这些可能就好像是宝藏一样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这个就好像是小学生的作业本一样。我只是将我的作业本晒一晒而已，要是有人想要抄一抄我也无所谓。”停顿了片刻，师嘉玉听到那一边有东西碎了的声音，顿时又是一笑：“别发那么大的火呀，气大伤身。我听说你想找人杀了我，对于你的前任，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呢。”
　　不可否认，苏昭晏尽管很想要反驳师嘉玉，但师嘉玉说的是事实。他不知道师嘉玉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消息的，但显然这个行动多半是会失败了。都已经提前让师嘉玉知道了，这个行动还有多大的意义。
　　“你怎么知道的？”苏昭晏自觉自己已经做得够隐秘的了，那师嘉玉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的笑了一声，师嘉玉倒是很爽快的回答，没有做任何的隐瞒，但苏昭晏相不相信就是他的事情了。
　　“因为我有找人二十四小时的跟踪监视你呀，你现在在做什么，只要我想知道，那就一定瞒不过我。”
　　这不可能，握着手机的手忽然的用力，苏昭晏觉得师嘉玉一定没有说真话，除非是一只鬼在监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不被自己发现。说起鬼，苏昭晏忽然的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冷，就那一种阴深深的感觉。
　　“对了，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情，你的好朋友韩英死了。”
　　“你杀了他？”苏昭晏几乎是要暴走了，他的朋友不算太多，韩英……韩英也是师嘉玉的朋友，师嘉玉怎么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师嘉玉笑了笑，他并没有去杀韩英。对于韩英，师嘉玉没有什么感情，但并不代表有去杀对方的念头。
　　“我没杀他，你不是让人来杀我吗？照片我替换了，替换成了韩英，连地址都是韩英的。刚刚收到一条短信，说是事情已经办妥了。也就是说，韩英死了。你说，这算是我杀了他吗？”
　　苏昭晏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师嘉玉居然敢这么做……
　　“你请的人认人水平太差了，下次记得别找国外的。在他们看来，国内的人好像就是长得特别像的，傻傻分不清。嗯，如果有下次的话，我还是挺欢迎的，下次的话，就换成易向荣怎么样？”
　　“你变了。”苏昭晏的声音略微的有些沙哑，他从未想过师嘉玉会想出这样子的方法来对付他。让他间接的杀害了自己的朋友，让他的心不断的受到折磨，师嘉玉果然是……变了许多。
　　“呵呵…我要是不变的话，就对不起你们这些人的教育了。个人的觉得，你们带给我的教育还是挺有效的。苏先生，你所在意的东西，我都会一点一滴的破坏掉。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接下来的话，还有更精彩的事情在后面等着你呢。”师嘉玉的指尖不断的敲着桌面，想着接下去的事情应该怎么样做。
　　对于韩英的死，师嘉玉一点感觉都没有，似乎曾经的那些相交并不存在一样。明明师嘉玉可以完全避免这些事情发生的，但师嘉玉偏偏是选择了韩英。
　　“你还想做什么？”苏昭晏目视远方，回忆起以前跟师嘉玉在一起的场景，还有师嘉玉略带着腼腆的笑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跟师嘉玉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一种针锋相对的局面是他一手造成的。
　　“暂时嘛，我还没有其他的计划。不过跟你玩个小游戏怎么样，你将李卓明送给我，之前的那一个多余出来的程序，我替你完善它，怎么样？”
　　“我又怎么确定你不会再动手脚。”
　　“呵呵…放心吧，我还是很讲信用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在做戏而已，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一定会去救你的。”
　　忽然的冒出这一句话，师嘉玉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苏昭晏说的是什么事情。这是打算走煽情路线了吗？师嘉玉讽刺的笑了笑，笑声传入到苏昭晏的耳朵里，只觉得十分的刺耳。
　　“我相信你要是知道一定会来救我，但是你那个时候在做什么？我要死的时候，你跟李卓明在床上做什么？别说你喝多了，这种借口……呵呵，我可不信。”
　　“我……”苏昭晏无法解释，正如他无法知道师嘉玉到底是怎么得知这些事情的。他可不觉得李卓明会说这些事情，所以师嘉玉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秘密了。他记得师嘉玉曾经说过，他能活着完全是一命换一命的结果，但是这个现实之中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别说那么多的废话了，让李卓明来见我吧。哦，差点忘记了，我送你一份东西吧，你看完之后在考虑考虑要不要将李卓明交给我。”
　　末了，师嘉玉又补上一句：“苏昭晏，我真觉得你可悲。被人骗到这一种程度，到底是你太过于盲目还是太过于自信，自信到自负的程度呢。”
　　师嘉玉已经查到了李卓明很多很多的信息了，顺便的发一份给苏昭晏，完全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
　　与此同时，李卓明也收到了一份自己的相关情况的资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自己在国外的那些事情。甚至是有图有视屏有真相，李卓明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