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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独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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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因为他成功了,用巧妙的手段遮掩了真相!所谓的贤名,所谓的美誉,不过是成王败寇的写照。你,不必因为找不回遗诏而伤心。你是有才之人,你治理了咸阳城,使得它繁华胜过京城百倍;你率领了将士驱除鞑虏,使得边疆万民安康;你声名远播,使得贤士跋山涉水来投……只要、只要你有恒心,你想要的,终归会是你的。”
她的话,实在是大胆,令周天行无法对答。贤士所追捧的、贵族所在意的,到了她的嘴里成了**裸的世俗较量,成了不堪一击的权力斗争。
他若是有她说的那般洒脱,他早早便打到了京城,登了帝位。可惜,他看不开,他做不到。
他伸手,学着她的样子*她的脸颊,低声道:“阿岭,你……不必为了安慰我,而说出这些有违大仁大义的话。”
“我是想安慰你,可我说的是实话,不是我胡编的。”她着急,要怎么跟他诉说呢?历史,因为在这个皇权至上,这个忠孝重于一切的时代,已经被美化和篡改得面目全非。即便,大家知道实情,也全都装作不知。这就是所谓的贤名,所谓的仁义。
“阿岭……”周天行落寞的笑了一下,道:“你说的是实话?那我问你,这实话你是从何得知?”
从何得知?看闲书看到的,从庞大的网络知识里查证的,听电视讲座晓得的。
只是,这些途径,没有一个能向他解释。
她支支吾吾半响,道:“我、我,小时候听父辈说起过……”
周天行颔,她的父亲是太傅何明,是曾经大周王朝鼎鼎有名的学识渊博之人,会跟女儿说起这些一点也不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
她是何家的贵女,自幼才华,记得这些更不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
倏忽,周天行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想法,令他浑身一震!
她不是说她失去记忆了吗?她不是说她前尘尽忘了吗?为何,她不记得遗诏的下落,却记得儿时父亲的教导?
难道说,她在撒谎?
人,总是会下意识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猜想!
周天行此刻,知道了她撒谎,连带的,将她不知道遗诏下落的话也*。
都说,贤臣会试探明君。她是何太傅的女儿,是才德兼备的贵女,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德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几乎立即认定了她是故意撒谎遗诏不见,本意就是为了试探他,看看他是不是仁义的君主,看看他会不会因为没有了遗诏而对她这个贤臣的后人加以照拂。
第七十六章 真做假来,假亦真(二)
心里有了计较,他在她不在意时粲然一笑,双臂一伸,将她搂到了怀里,道:“阿岭……不,该是阿语才对……”
“王爷,还是叫我阿绫,绫罗的绫,我习惯这个称呼。”
他颔,将脸颊枕在她的头顶,低喃:“嗯,阿绫,予我绫罗,比起阿语来这个名字倒是更贴心些。”
他的脸轻轻蹭着她的,好像两个慵懒的小猫互相依靠着为对方顺毛,并不暧昧,却十分亲昵,柔声说道:“你,受苦了。以后,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
萧予绫微愣,他竟然丝毫不动怒!
就在她委婉说出部分事实之前,她心里隐隐肯定他不会因此要了她的命,相处多日,她看得出他不是嗜杀之人。但没有想到,他竟然丝毫不追究。
常人,不会因为做不成皇帝而苦恼。因为,皇位离常人太遥远。
但,皇上和太子,会因为不能做皇帝而苦恼,因为这实在是原本就属于他们的东西。
她深深明白他的苦痛和郁闷,所以,他若是动怒,她是可以原谅的。
万万不曾预料到,他不为难她,还承诺要照顾她。
萧予绫无端端的生出一丝愧疚,毕竟她撒了谎。无论脸皮多厚,无论本性多么凉薄,在欺骗了他人却换来他人真心以待时,难免都会惴惴不安。
她在庆幸躲过一劫,又在因为欺瞒而心虚,所以不曾注意到,她刚才的说法漏洞极大。也不曾去思考,周天行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抓不住这个漏洞。
在缓缓前行的马车里,两人依偎着对方,许久,她才轻轻抬看他。
对上他一双黑亮的眼眸,眼眸清澈宛如清泉,清晰倒映着她的影子。她心底出一声叹息,罢了,罢了,反正在此地也是迥然一身,何必要管什么身份地位,要想什么离去?他如此待她,她就以他为家,安安心心呆在他的身边吧!
思及此,她再次伸手环住他,道:“我以后在四下无人之时,可以唤王爷天行吗?”
周天行的手轻轻抚过她长长的青丝,答:“阿岭以后便是我的家人,自然可以称呼我的名讳。”
在这里生活多时,萧予绫早已了解这是一个等级严苛的时代,他若是不答应也是人之常情。深入骨髓的礼仪教化,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抛弃。
她问这话,问得有些鬼使神差,问完她就后悔了,所谓得寸进尺便是她这样的行为。周天行能不计前嫌,能够许诺照料她,她不知感恩反倒忘了本分。
她心里做了被拒绝的准备,虽然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
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她怔愣片刻之后,喜悦如同潮水一般涌*的心头,将她的心肺脾脏全然占据。
堂堂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答应了她的无理要求。而且,他还说,从今后,他便是她的家人!
家人,家人!看似寻常,其中却透着无比亲密的关系。
萧予绫呵呵笑开,生出无限感慨。在这个世上,她便是无根草,便是漂浮萍,可却因为他的一句话,有了尘埃落地的感觉,有了落叶归根的唏嘘。
“天行,谢谢你,谢谢你!”真的感谢你,让本是游魂的我有了遮风避雨的家。
“不是说好了是家人吗?家人之间,何必言谢?”
是呀,一家人,哪有相互客气的?
萧予绫的心,好像是在海上被海风吹起的船帆,鼓鼓的、胀胀的,被他给的感动所盈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
因为有了这种盈满,她感到自己得到了许多,必须迫不及待的给予他一切,不然会不安。
她决定了,以后要尽自己的能力为他达成一切。
思及此,她无比郑重的说道:“天行,我觉得我虽然不是当世名流贤士,可我有很多他们没有的长处,也能帮你做许多他们做不到的事情,更能帮你像许多他们想不到的主意。”
她说得毫不谦虚,只差没有大声宣布,我是人才,是人才!
周天行先是一愣,她一个妇人居然能自信的说出这番话,随即想到她的一番作为和欺骗,倒也真是懂得不少!而后不由叹息,可惜她是个妇人!
一个妇人,纵使再有才华,也只是一个妇人而已。
想到这里,他朗声笑开,戏谑道:“是呀,阿岭可以为我做许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也可以为我想许多别人想不到的点子!”
这话,没有什么问题,可他的语气听在萧予绫的耳朵里非(炫书…提供下载…fsktxt)常不舒服,她有点不悦的问:“怎么,你不相信吗?”
“信,当然信!阿岭若是愿意,可以为我生儿育女,可以为我想些法子开枝散叶……这些,不都是他人无法做到的吗?”
萧予绫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即便意识到他瞧不起女子,却顾不得计较。她对他,确实是有那种意思的,可他这样说,是不是太直接,也太快了吧?
“天、天行,你……”
“怎么?阿岭为何双眼圆睁看着我,难道说,你不愿意?”
“不、不是……”
“那你是答应为我生儿育女了?”
“也不是。”
周天行蹙起了眉头,做很认真的思考片刻状,道:“阿岭,我委实困惑,你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本意是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是不是太快了些?”萧予绫说出自己的疑问,好像在今天之前,他们还是主从关系。虽然,他对她确实特别。
周天行又是朗声笑开,反问:“阿岭忘了,你和我自小是有婚约的,父母之命,怎么能说快呢?”
闻言,萧予绫的表情僵住。难道说,他的承诺,他给予的包容,全都是因为他和何语的婚约?因为她占据的这具身体,是他老师的女儿?
他对她的那些情意,他刚才在淮山侯府中的焦急,都只是因为何语,与她萧予绫没有半分关系?
第七十七章 真作假来,假亦真(三)
周天行见萧予绫眸子不断黯沉,且面部渐现纠结之色,有点弄不懂她的心思。不禁反思自己的言论,现并没有不妥之处,只得暗叹难怪圣人曾言惟小人和妇人难养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便表情几变,让他摸不准头脑。
他不再言语,多言意味着多错,只是伸手将她揽住。大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肩头,希望借这种身体的接触传达自己坚定的决心和不变的诺言。
萧予绫感到他手上的力量,从思绪中回神,侧头看了看他揽住自己的手,又看向他深如寒潭的眼眸。此时此刻,他眼眸中的人是她,如同她眼眸中的人是他一般。
她开始笑自己的患得患失,管它起因是何语还是何明,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在他身边,就是她萧予绫。
见她忽然眉开眼笑,周天行越加疑惑,却忍住了好奇没有询问原因,而是岔开话题道:“阿绫,稍后回府我便向世人张榜宣布我找回你的消息,然后摆宴庆祝,也顺便祭奠太傅的在天之灵!想必,天下之人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奔走相告,欢喜非(炫书…提供下载…fsktxt)常。”
“不……”萧予绫摇头,她要做她自己,过自己的人生,而不是何语的延续,更不要以后的生活因为遗诏、因为何太傅而危机重重。
“阿绫为何摇头?”
“王爷,我失了记忆,根本记不得以前的事情,无端端成了何语,心中难免有些不踏实。加之,遗诏的事情怕已经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秘密,若是我贸贸然出现,定然会引来朝廷对王爷的忌惮,对王爷,对咸阳不利。若是朝廷难,而我拿不出遗诏,只能为咸阳城带来灾难,带不来福!”还有一句话,萧予绫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做了何语,就意味着要面对太后和成帝的暗杀。
她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一切会危及到她生命安全的可能,她都要坚决的扼杀在摇篮之中,保住自己长命百岁。
周天行岂会不知道她心里的那点顾忌,淡然一笑,道:“阿绫所言甚是,是我考量不周。以后,你便是萧予绫,刑风的远房亲戚,只要你高兴,便与何语没有半点关系。”
见他答应,萧予绫柔柔说道:“天行,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虽然是个妇人,可自问有些能力,我想用平生所学助你一臂之力……”萧予绫说着,期盼的看向周天行。她的想法是,她拿不出遗诏,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地方,要让周天行重视她,她一定要干出一些成绩来。据她所知,虽然贤士和贵族多瞧不起妇人,却对有才之人十分赏识。
若是她能有所建树,以后往大了说可以抓住周天行的心,往小了说,起码能保住自己的安全和名声。
她是个独立的人,不愿意,也不可能将自己的未来,完全压在男人的一颗心上!
“你想助我一臂之力?可你身为妇人,多有不便……”
“天行,在世人的眼里,我难道不是少年郎吗?”萧予绫反问,一双杏仁大眼水灵灵的望着他,其中有些得意和喜悦。为她一直以来的装扮而得意,王府上下,还没有人识破她呢!
周天行一愣,这个要求十分荒唐,自古以来,便是男主外女主内。即便咸阳城中民风开放,也有女子出门主事,但仅限经商而已,从未听说过有女子参与政事。她如此要求,岂不是牝鸡司晨?
转念一想,既然决定要宠她,让她以他为天,便应该毫无保留的宠,她才会离不开他。虽然荒唐了些,却并不会有损大局,反倒多有益处。
打定主意,他的手抚*的眉眼,用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的眼角轻刮,问道:“阿绫以为,你可以为我做些什么?”
萧予绫被问住,一时半会竟然找不到可以回答的话,她虽然自信满满,可要说具体的事情,她还没有往细处想过。
对她的沉默,周天行倒也不介意,提议道:“既然阿绫未想清楚,那就还做我的执笔郎吧,待到你有了主意再告诉我就是!”
萧予绫正要颔,马车忽然震了一下,震得她身体向前惯去,幸而有周天行搂抱住她,免了她扑倒在地的危险。
周天行怒,喝道:“外间何事?”
马车停下,车外传来说话声,一男子朗声说道:“郡王殿下告罪!我家小姐特意为郡王准备了一件礼物,本欲宴席后送与郡王。哪知郡王走得匆忙,我家小姐顾不上礼仪,大胆前来。还请郡王体恤小姐拳拳之心,许我家小姐一见!”
周天行闻言,左手依然搂住萧予绫,右手缓缓揭开车帘,望向外面,见到一辆玄色马车斜斜拦在路旁,车的右侧有淮山侯的标志。
被他半抱在怀里的萧予绫,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初时的诧异过后,便是忐忑和恼怒。
刚才光顾上感动了,竟然将他的身份忘却,更将这个世界的规则忘却,甚至,忘却了他在不久之前,已经有了一个未婚妻。
现下,这个未婚妻还追了上来,若是再进到车里,他岂不是有了左拥右抱的艳福?
周天行现了怀中人身体的瞬间僵硬,只当妇人生性善妒,俯对她耳语道:“阿绫放心,不管是谁,以后进到王府,也只是个侧妃而已。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他的承诺,对这个时代的女人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恩宠。堂堂的王爷,将妻位许给一个没有父兄照拂,没有丰厚嫁妆的女人,已然是情深意重的举动。
萧予绫不是不明白这些,可她无法接受。她若要爱,便会给对方全部,也要对方回报给她全部。
她现实,也小器,做不来不计回报的事情,更办不到宽容贤惠!
她没有回应周天行的话,也没有丝毫的表示,只是对他的爱意,好像滋滋燃烧的大火,迎来了一盆冷冰冰的水,不至于全然熄灭,却也让她冷却下来。
她垂,低眉顺目,却在暗暗告诫自己,又不是真正的才十五、六岁,为何行事*,全然不知瞻前顾后!
在车外候着的是曲英,淮山侯的妹妹,周天行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的。
他命人将车门上厚重的幔帘挽起,柔声说道:“外面日晒,还请阿英小姐到车里一叙!”
话毕,马车轻轻一动,想来是有人扶着曲英上了马车。
眨眼间,曲英已经猫着腰走了进来,本是要行礼的,被周天行制止住道:“阿英小姐不必多礼,快快请坐,马车狭小,当心撞到脑袋。”
曲英小声应了,坐到他的另一侧,双手捧着一个冠冕,莺莺说道:“英自见到王爷面容,便喜不自胜,每每祭天拜神必然祷告,惟愿有幸能在王爷左右。今,王爷答应迎娶英,英深感荣幸。虽然自幼习得规矩,知道女子当矜持自省。可,英以为,王爷是伟岸丈夫,洒脱之人,应当能容许英放纵一次。所以,英斗胆从府里追来,想要将英亲手所做的冠冕和缣巾送与王爷!”
萧予绫冷眼看着曲英手里的冠冕和缣巾,这两样东西,都是妻子为夫君所做。这个曲英倒是开放,还未过门,就开始为周天行*持起来!
再想到曲英先前在侯府里对自己说的话,萧予绫的手脚开始寒,他的女人,不仅有她,有曲英,有于然,还有她、她、她!
这样的生活,难道是她所期盼的生活?有无数女人的家,难道是她所依靠的家?
……
“如此,本王谢过阿英小姐的盛情!”说着,周天行便伸出手,作势要将曲英手里的冠冕和缣巾接过。
曲英却是闪躲了一下,略带羞怯的祈求:“还请郡王准许……英想为郡王亲手戴上!”
话毕,她抬望他,对上他黑亮的眸子,双颊绯红,立即将头半垂,不安的咬着下唇,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即渴望又害怕的等候他的决断。
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可能拒绝如此美丽而温柔的贵女,更何况,周天行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他沉吟片刻,道:“如此……有劳阿英小姐。”
说着,他松开了搂住萧予绫的手,微微侧身,方便曲英为他裹巾戴冠。
随着他的手离开,萧予绫身上的温度越加低了下去,他给予的那点暖意,根本无法留在她的身体里。
曲英见状,连忙起身,微微曲膝,为他裹巾戴冠。
她先将冠冕放到坐塌上,一双芊芊素手拿着细绢制成的缣巾,绕到他的额前,从他的额往后包,并将巾系紧,余幅使其自然垂后,垂长至肩。
而后,她取了坐塌上面的冠冕,为周天行戴上。此冠冕名唤远游冠,仅为王公所佩戴。冠上有展筒,饰三梁,其形方,后倾,外有围边,开前合后。
萧予绫不得不客观的承认,这样的冠冕,这样的巾,将周天行的贵气挥得淋漓尽致!
曲英做好这一切,站在车外的侯府下人十分机灵,忙不迭的递上铜镜。
曲英接过,双手扶着铜镜左右,左脚后曲,微微欠身道:“郡王请看!”
周天行望向铜镜,镜中隐约可见冠冕样子,满意颔,赞道:“本王早就听说阿英小姐秀外慧中,没想到还有一双巧手,此冠本王定然珍藏!”
“不要!”曲英忽然高声喊道,喊完,在周天行诧异的注视下微微一羞,以袖掩面,却露了眼眸小心看着周天行,道:“王爷尽管戴着,待到用旧了,英自然会为王爷做一顶更好的!”
“哈哈哈……”周天行笑开,答:“如此,本王便先谢过小姐了!”
第七十八章 真作假来,假亦真(四)
曲英见周天行开怀,整个人好似雨后怒放的花朵,五官因为喜悦而鲜活起来,眼中春意涟漪,十分自然的说道:“郡王多礼,郡王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是英的福分!”
说着,她微微停顿,双颊如飞霞,如蚊吟般低喃:“英思郡王若狂,惟愿两心相似,早日厮守一起!”
话毕,她也不看周天行,更加不理睬萧予绫,盈盈一拜,衣袂蹁跹,转身走出马车,欢快离去。
萧予绫五味杂陈,若只是看戏,她应当感叹这个侯府小姐敢于表达爱意的奔放性情,竟然连‘惟愿两心相似,早日厮守一起’这样催婚的话语都能说得出。
可她早就身不由己,从做戏人成了戏中人,与他有关的一点一滴,她又怎么能冷眼旁观?
曲英一走,马车缓缓开动,周天行的注意力回到萧予绫身上。
知道她心里的不快,可周天行觉得,自己已然许她妻位,这便是最有利的保证。现下她一时妒意大,过些时日冷静下来便会好的。
他不出声,她倒是先沉不住气了,问道:“你日后要娶很多女人吗?”
周天行一愣,答:“娶自然只娶一个……”
在萧予绫眸光闪动之时,他又补充道:“纳倒是会纳许多!”
她顿时有些无力,她和他之间有太多的不同,这种不同不是吃穿用度的习惯,不是迁就一二就能过去。他们的不同,在骨子里面,在思想里面。
萧予绫知道,要改变一个八岁孩子的本性尚且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成年的男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深入骨髓的东西更是不可能!
所有的愤怒,所有的伤心,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化成了一声叹息。
周天行越不能理解她,好好地,她为何叹气?
莫不是,妒意大?
想到这点,周天行放眼看向外面,眼神悠远,回忆说:“阿绫,我五岁那年,南蛮进贡了一只灵猴,通体雪白、猴头圆润,且很有灵性,我十分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甚至于,不顾宫里的规矩,将灵猴私自带到了东宫之中喂养。
那灵猴被我宠坏了,变得骄横跋扈,时常伤人。但因为不忍心,我从未责罚过它。
一次,灵猴抓伤了饲养它的婢女,跑出东宫。刚好遇上百年祭祀大典,险些将祭台破坏。这使得朝中大臣生出怨愤,纷纷上奏要求母后管束后宫。
母后欲将灵猴送走,我却不依。后来,是太傅对我说身为皇家子孙,不可沉迷声色,也不能玩物丧志。且,人一生中有许多私欲杂念,不可能都实现。唯一能做的,便是守好各自的本分,顾全大局。”
周天行说到此停住,收回目光看向萧予绫,继续道:“当时我十分不情愿,可还是恪守了做太子的本分,将灵猴送走……阿绫,太傅是你的父亲,你自幼受他教导,纵使失忆也该深明大义,知道我的意思吧?”
萧予绫垂,双拳紧握,她不是笨蛋,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要她有妇德,做贤惠的女人。并且告诉她,就像当年对待灵猴一般,他可以宠,可以疼,但绝对不会做出有失体统的事情。
古来,大丈夫皆是三妻四妾,为开枝散叶,也为巩固利益。他是堂堂王爷,自然不会例外。他能给她最好的,但绝不会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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