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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晋升之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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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便往厨房跑去。
江余扶着门框想了想,到底是转身回了屋,他这会儿与半残也不差什么了,还是安稳点吧。
早上只吃了一碗粥水,江余这回儿早饿了,连着两碗粥下肚,这才好一些。
如今这样江余什么也做不了,想了想便又回了床上躺着,摸了话本来看。
宋瑜回来之时天色已暗下来,看着脸上盖了话本呼呼大睡的人,竟是满心的怜爱之情。
问了阿庆几句,便叫他端了晚膳上来,回房间将江余给叫醒。
这时房中已点了烛火,江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见到床边坐了意中人,伸手便抱住了宋瑜的腰,将脸埋在他腰腹之间磨蹭。
宋瑜深吸一口气,将人铃起来,“别闹,起来吃晚膳。”
这么一会也够江余清醒,听到宋瑜的声音,立即便松了手,这会儿可不敢再撩拨了,他还想要腿呢。
跟在宋瑜身后一出屋子,便看到卓承兴已经翘着腿坐在一旁等着了,见了江余嘲笑道:“你这一病倒是金贵了,让公子衣不解带地在一旁伺候你两天,总算是没白费心。”
不知该如何反驳地江余,脸一下便红了。
宋瑜勾了勾唇,伸手环了江余的腰际,状若搀扶,实际上手却是在江余后腰之上摩挲。
江余原本便不太稳的脚步瞬间踉跄了一下,转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宋瑜。
这还是他那个矜贵冷淡的瑜公子吗?
“哎哎哎。。。”卓承兴倒是被他吓了一跳,看着宋瑜将人扶住了便又坐了回去,“你这身子还没好全呐。”
抓了宋瑜不安分的手,江余咬牙道:“没事!”
三人一道吃了晚膳,又说了会话,卓承兴便回了房。
江余这回也不敢招惹宋瑜了,洗漱后便老老实实地躺床上准备睡觉,只是大抵白日睡得太多,直到夜深了都毫无睡意。
最终,翻来覆去之下,被扰得也无法入眠的宋瑜抓着又是一顿折腾,倒是睡了过去。
如此,这种如同泡在蜜糖中的日子过了近一个月,某日出门,江余便听说,宗岚部落突袭边城。
这消息对于江余这个平民百姓来说,也不过就是消息罢了,他从来不曾想到这会与他有何关系,直到。。。
“我要与押运官一道去边城,你乖乖呆在这儿等我回来。”宋瑜神色镇重地对江余说道。
江余不吭声,只是不满地盯着宋瑜瞧。
宋瑜道:“听话。”
“为何我不能一道去?”
“你无官职在身,如何能入押运队伍。”
“那我可以远远跟着。”
“不行,”宋瑜沉下脸,“被人发现了按个探子的名头,我都救不了你。”
看江余不吭声,宋瑜缓了脸色,哄道:“我很快便会回来了的,广庆府城离边城近,来回不过半个月的路程,别让我担心。”
好说歹说,总算是将人哄住了,宋瑜这才松了口气。
方才说的,不过是哄江余罢了,毕竟刀剑无眼,打仗不是儿戏,虽他早有安排,却也怕出了什么意外。
看着江余玉白得脸,宋瑜便舍不得让他去那般地方。
人总不能太自负,自个儿的宝藏还是得藏好才行。
第59章
宋瑜离开的那一日早晨;被他折腾了一夜的江余不曾醒来,他也没将人叫醒。
原本昨晚便是他故意为之;就怕这两天不声不响的人到时候反悔了真要跟着;他是瞧出来了,江余并未死心。
江余平常乖顺,极少会提出什么要求;这会儿比之一年以前;不只是江余,他也变了许多,若是这会儿江余真想要做什么,宋瑜难说能不能坚定的拒绝他;只是他却着实舍不得人跟着他去受罪。
转头看了眼比之江南带了婉约之意要更显得粗粝厚重广庆城;宋瑜一甩缰绳便赶到了押运队伍前方。
不只为了林博轩和林宴,更是为了边城的几万将士,他这回却是非去不可。
他提前做了十全的准备;这回必是要保下这趟粮草;以及那些个枉死的将士性命的。
锦被下的人动了动身子;浓密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睁开眼,身侧的位置已经变得冰凉,昭示着昨日一道入眠的人早已离开。
江余侧卧在床铺之上;一头青丝蜿蜒落在一边;青丝的主人却半响不曾动弹,听着外头风吹窗棱飒飒作响的声音。
广庆城靠北;前两日已下过几颗雪粒子,呼啸而过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他家公子这般养尊处优的人,可忍受的了这种恶劣的天气?
江余起身,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一眼便瞧到阿庆正兜着手侯在外头,那张青涩的脸上,两颊被寒风吹的通红。
“公子既不在,以后便不必在外头候着了,这天冷,仔细别冻坏了。”
原本缩着身子的阿庆闻言,立即精神一振,倒也不曾推辞,“小的谢小余公子体恤。”这般天气,一大早立在外头,穿多少衣服也是冷的。
江余笑了笑,只是笑容片刻便隐了下去,“公子。。。离开前可留什么话?”
“有!”阿庆立刻道,“公子说,传闻皆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不可相信,让小余公子安心在这等着。”
传闻?
这是提醒他边城的消息不可信还是旁的?
江余眸光一转,点了点头。
阿庆见江余不说话,只是垂了眼皮沉思,明明外头的天色昏暗,眼前人的一个侧面都俊秀到让人看得目不转睛,像是在发光一般。
寒风吹起他耳边的发丝,白皙的脸颊,挺直的鼻梁,似是晕染了江南诗意一般的眉眼,与广庆城那些粗犷的男子毫不相同。
“小余公子放心,大公子最晚两个月便回来了,咱们大齐的守卫军可厉害着呢,大公子去边城取货物不会有何危险的。”阿庆忍不住安慰道。
“两个月?”
江余蹙了眉转头,目露疑惑,“广庆城到边城来回不是半个月?”
“这个,也没错啦,若是平常的话,快马加鞭半个月也是可以的,如今这般天气,恐怕没个两个月可回不来。”阿庆解释道。
“真的?”
“当然,小的哪敢骗公子,”为了增加可信度,阿庆忍不住补充道,“这事儿常在广庆府与边城来回的人都是晓得的。”
江余眸子冷了下来,只是嘴角仍旧勾起一道弧度,“多谢阿庆告知。”
阿庆被谢的有些高兴,“厨房里备了早膳,我给您端来。”
如今已是十一月,若是宋瑜无法半月回来,今年怕是要江余自个一人过了。
江余回了屋子,脸上半点表情也无,胸口却起伏不定。
这会儿若是宋瑜在他面前,江余指不定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如曾经在宋瑜唬弄他溺水时那般,毫无顾忌地冲他吼了。
可惜,人不在面前,他只能暗自生着闷气,却是毫无办法。
第二日半夜,外头便开始下雪,到早上时,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两寸高的雪层,江余又开始担心起来,就怕宋瑜这般五谷不分被人伺候惯的男人出个什么事儿。
江余是个心大的人,宋瑜不在的日子其实于他也并不算难熬,这会儿江余便是这宅子里地位最高的人,宋瑜留了足够多的银子给他,若是江余省着些用,就这般过的五六年也不成问题,再加上他自个还有些钱财,完全便不愁用度。
江余练练剑,天气好的时候带着阿庆一道去看看集市上有什么新鲜货,临近年关,许多百姓将攒了一年的好货都拿出来卖,指望过个好年。
江余挑拣着自个想要的买下来,又满城转悠着找好酒,连着花楼也去了几家,倒是又被他收到几个酒方子。
除了夜深人静之时想想宋瑜这会儿到哪了,不必伺候人,又完全的自由的日子如何会难过。
转眼便半个月去了。
江余酿了两坛子酒,又找到了个新的爱好,去茶馆里头听说书。
茶馆里客流量大,常常能听到些旁人不晓得的消息。
这日,江余又起了个早,如今已到了年尾,没过几日便是新年了,茶馆中的生意倒是更加好了起来。
“听说了没,这回送去边城的粮草被人劫了。”
“真的?可是宗岚的人截的?”
“边城守军将宗岚的骑兵挡在了城外,这会儿送去边城的粮草被劫,莫不是有内鬼?”
“若是缺了粮草,也不知边城还能守多久。”
。。。。。。
“公子!”阿庆赶紧从江余手中夺过茶壶,“可有烫到?”
茶水都是用刚烧开的热水泡出来的,江余茶水都溢出来了都不曾注意,这会儿已有一些水顺着桌子,浸湿了江余的袍袖一角。
江余如同不曾听见一般,起身走到方才说话的三人面前,那几人面上带着常年外的风霜之色,一看便是走南闯北的人。
“各位,”江余施了一礼,“在下江余,方才听这位大哥说粮草被劫之事,可是真的?”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表哥,正是边城一个守城小兵,若是粮草被劫,那在下这位哥哥怕也是有性命之忧,如今着实忧心。”
“大哥可告知在下这事儿可属实?”
“这。。。”一满面胡须的高壮男人,看着眼前如同世家公子般的年轻人,一时有些为难,“在下也是道听途说,看公子的样子便晓得不是常人,要知道确切与否怕是要自己去查查。”
江余自认为冷静结了茶钱,出了门便往祥庆布庄而去。
他早发现了,他们所路过的每座府城,皆有或大或小的名为祥庆的布庄,皆是宋瑜暗下的产业,该是传递消息之用。
这会儿怕是没人对宋瑜的消息比他们更加了解了。
“掌柜的在吗?”江余一进门,便抓了柜上的伙计问道。
伙计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眼前人,通身气派看着便贵人,便客气道:“掌柜的前几日出门去了,这会儿并不在店中,客官想要什么,小的可以给您介绍介绍。”
江余松开抓这伙计的胳膊的手,脸色有些难看,强笑道:“都要过年了,外头天寒地冻的,掌柜的怎么这回儿还出门?”
“谁知道呢!”伙计也很疑惑,“突然便说要出门,便将店中之事交给我们便走了。”
突然出门,便是原先并不曾想到。
江余转身便往外走,宋瑜是他们主子,若不是宋瑜出事了,掌柜的又如何会突然出门。
匆忙赶回家中,江余便命管家套了马,收拾了些衣物盘缠便要出门。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一直跟在江余身后的阿庆,上前拦住想要上马的江余。
“阿庆,我有点事儿要出门,你让开。”江余好声好气道。
“您要去哪,”阿庆依旧拉着马的缰绳不许它动,“若是去边城的话,那小的必是不能让您去的,大公子走之前说过让您在这等他。”
“让开!”江余沉了脸。
管家可没想他居然是想去边城,宋瑜走之前可是叫他好好看着人的,他又如何会让人走了,遂也一声不吭的与阿庆一道拦在了马前。
江余见状目光一闪,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屋,却是一日不曾出来吃东西。
第二日天还未亮,江余拿了早收拾好的行装,悄悄地牵了马出门。
顶着寒风行了一会发现着实吃不消,又给自个儿套上两件棉衣,披上厚实的披风继续驾马前行。
出了城门骑了马行了两日,觉得额上开始发热之时,便在路过的小镇歇息了半日,买了一辆马车,又去配了两幅药回来吃了,抓一些常备药材放在马车上,才继续沿着官道往边城去。
有了一回经验,江余除了一开始听闻这个消息时有些冲动,这会儿被寒风吹了两日,早便冷静下来了。
没见着人便是好事。
他这是去寻人的,可不是去送死的,自个儿的身子还是得顾着。
想是这般想,但是江余却不曾停下来,药依旧吃着,马车也依旧赶着。
只是马车到底比骑马要舒服些,几日下来,江余的烧竟也退了。
不看宿头,每日赶车到日落,随意找个避风的地儿休息,花了半个月,江余总算是看到了边城高耸的城门。
一路上,江余每到一个大一些的城镇都会打听些边城以及粮草的消息,只是这些消息又哪是平民百姓能晓得的,最后索性也一心赶路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的第二日,如丧考批的管家便迎来了一个送信人。
“江余江公子可住在这?”
“是的,大人是?”
“有位公子让小的来给江公子送封信。”
管家接过薄薄的信封,道了声谢,“让你送信的人可是姓宋?”
“这小的不清楚。”
管家看了眼正屋紧闭的门,可惜那个收信之人却早一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宋瑜:流言害人,你懂不懂!!
江余:不懂
第60章
江余并没有进城;远远地看着威严高耸地城墙,再看边城两个古朴的大字下城门大开;以及一排守兵他便掉转了马头。
如今正是战时;进城都要验路引文牒,他出来时匆忙,并不曾办理;这会儿过去不被人当作间隙恐怕也要被当作逃奴。
小一些城镇倒是不必堪验这些;边城是边境重城,向来是要严一些。
既然如今还能放百姓进城,显然双方对阵齐国并不落下风,时局也并不紧张。
江余驾着着马车往回赶;说起来;宋瑜出发至现在也有两个来月了,他虽然一路上只听了只字片语,却也是全然没有边城战事吃紧的传闻。
如今看了大开的城门;倒是放下一半的心。
若是粮草没事;宋瑜这么个大佛定也不会有事的。
原本也并没有确切的消息证明粮草被劫是真的;一切也不过是他无端的猜测罢了;即便宋瑜真出了什么事,他只身前来,恐怕收尸都轮不上他。
但是那又如何呢;不亲自确认一回;他饭都吃不安稳。
再者,他原本便有心跟着出来;宋瑜有事他要来,即便无事,他刚好也有个借口过来。
在广庆城确实呆着舒适又安全,他如今怎么说也还是个下人,没道理主子在外上刀山下火海他在家里享福吧。
边城的天空又远又开阔,高大的山脉极少,江余沿着官道往回走。原是一心赶路,并不曾注意附近的小村子,如今要找个地儿落脚,这才打量起来。
靠边城近一些的村子都没了人烟,篱笆倾倒,屋门大开,屋里头凌乱非常,似是被打劫一般。
原本这些地儿最适合居住,但是江余还得托人打听消息,如此倒是又不合适了。
好容易才寻了个离边城近,有些偏僻但是却有人居住的小村子安顿下来,江余便换了粗布衣裳出门跟村民打听消息。
平源村不算是个大村子了,从前到后也不过十几户人家,如今新年刚过,村里全没有半点喜庆的意思。平源村靠近边城,战事一起,附近村里的劳壮力都被征兵入伍,如今村子里余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
江余这般突然出现的生人,原是不该如此轻易被接纳的,好就好在在江余长的好,虽然半个月风吹日晒的让他面上多了些风霜,但是一身粗布衣裳下依旧俊秀出众,不像边城这儿的人,更与宗岚人不同。
村民倒也信了他关心兄长偷偷出来的托词。
江余自个进不了城,便托了能进城的村民帮他瞧瞧。
他也不叫人打听什么,只是让他们看看城中兵士的状况,以及他们漏出的只字片语,或者给了村民银子托他们买些衣物米粮,多余的银钱则当他们的跑腿费用。
平源村虽大,到底是农户人家,江余出手大方,又不是什么大事,着实有许多人愿意帮他的忙。
“鱼哥哥,”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小姑娘,拉了拉江余的衣摆,“今日讲什么故事?”
江余长的好,又平易近人,似乎去的地方也多,会讲许多有意思的故事,村子里头的小娃娃们如今最爱便是等他有空的时候给他们讲讲外头的事儿。
连一些年纪大一些的,一辈子没离开边城方圆百里的老人也愿意听他讲外头的见闻。
“小丫,你娘可回来了?”江余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边城里头如今还能买到米粮布匹,城中的兵丁们偶尔还会谈笑,平源村离边城近,偶尔传来的消息也有些依据,据说城中虽有流言说粮草被劫,但是军中却一直不曾缺了粮食。
江余猜测,当初那粮草被劫之事可能确有其事,只是最好却并未被劫走,那么定也是起了冲突的。
也不知道宋瑜有没有受伤。
“娘昨晚便回来。”
“小丫自己先去玩,哥哥找你娘有点儿事,待会再来给你说故事。”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对于大人的事儿并不敢兴趣,只是点了点头,“那哥哥你快点来哦。”
江余笑了笑点头答应,便往小丫家中过去。
巧的很,江余行到半路便遇到小丫的母亲王氏,王氏的两个而和丈夫皆被征了兵,家中如今只余了一个小姑娘和年迈的婆母,生活着实不算容易。
“哎哟,我这刚巧要去找你呢。”王氏一手拎着篮子,看着迎头而来的人笑道。
“王嫂。”江余叫道。
“你托我的事儿办好了,昨晚见你屋里灯灭了,没敢去打搅。”王氏将手里的篮子递给江余,“这是你托我买的点心,这是多下来钱。”
平源村位置偏,也没什么人路过,他如今暂时也不打算离开,便托了小丫的母亲王氏帮忙,去边城找找有无祥庆的布庄,若有的话便替他转交一封信件。
江余接过篮子,却不曾接王氏手中的钱,“又没几个钱,嫂子巴巴还我做什么,劳您这般帮忙,我也没什么可回报的,若是这些个茶水钱还要还我,那我下回可不敢再劳烦您了。”
王氏也不是真想还给他,推了一回便又美滋滋地收下了,这个叫江余的俊俏后生身家可丰厚的很,他所说的茶水钱可抵得上他们几日的嚼用了。
江余又了件事儿,当初不告而别,如今既然安顿下来,倒是要先传个信回去,若是信能传道宋瑜手中那再好不过了。
只是不等江余与王氏道别,便听道尖锐的惊叫声从村口传来。
江余心中一突,赶紧跟着王氏往声音处跑去。
只是到了半路,便远远见了三个骑了高头大马,一身异域服饰的男人挥着刀沿路撞飞的来不及躲避的村民,江余甚至看到一个面熟的村民被瞬间削飞了半边脑袋,鲜红的血液撒了一地。
江余有些想吐,哀嚎声音一瞬间便在整个平源村响起,还伴着异族人的张狂的笑声。
明明只有三个人,平源村没有百人也有几十人,只是一个个皆是老弱妇孺。
王氏扯了江余便要跑,江余木然地跟着一道往边上躲,只是人的两条腿又如何跑的过马。
在一个大汉挥了带血的弯刀往王氏身上砍下之时,江余用力将王氏推开,自个一个后仰避开了带着风声扫过他鼻尖的刀刃。
余光瞄到马背后方露出一个尾巴的箭矢,在马呼啸而过之时瞬间伸手抽了出来。
大概被江余的行为惹怒了,马上的大汉眯了眼驾着马回过头。
王氏回头看看两人,赶紧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一边的屋子里头。
江余呼吸急促,身后一片杂乱哭叫哀嚎之声。
看清江余,那个肤色黝黑满脸胡须的大汉顿时拿了弯刀跳下马来,有些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没几两肉,长的比他们部落中女人还干净漂亮的青年,提起刀便往江余这般冲了过来。
这是第一个胆敢反抗的人,大汉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打算让这个人死的更痛苦一些。
一侧身便躲过了大汉的刀,江余握紧了箭柄反手刺向大汉握刀的手。
等江余夺下大汉的刀一刀结果了他时,大汉那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不论武师傅还是卓承兴,哪一个都不是普通兵丁,全部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不然如何能在一个皇子身边当侍卫,一个能当上禁军教头。
江余除了当初那一套剑法。其余教的皆是对敌的功夫,两年下来,该学的也都学会了,对着普通的兵士力量可能有所不敌,但是技巧什么的,绝对占的了上风,特别是一对一之时。
江余看着死不瞑目地异族人,瞳孔缩了缩,捏着那把夺过来的刀,上了那匹站在一旁的棕色大马上,那下后头别着的弓朝着另外两人处寻去。
他们方才便已分头往村子里行去,如今只要往哭嚎声出过去便定能找着人。
拉弓搭箭,远远瞄准马上挥舞着弯刀之人,放开手。
白羽箭矢一头便射中了马身之上,那匹马惊的撅了蹄子,瞬间将不设防的异族人甩下了马。
江余驾着马儿,学者那些屠村之人的模样,伏在马背之上,借着马飞驰的力量,一刀结果了那人。
脖子上飞溅的鲜血染红了江余的衣摆,掉转头如此再解决了最后一人。
一切结束后,江余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背之上,落了满身鲜血,平源村一片凄凉哭泣之声。
怪不得,先前离的近的几个村子全部空了,如今他倒是晓得了。
原本便没多少人的平源村,这会儿更是死了大半。
跟着余下的人将死去的村民埋葬,其余人收拾了东西,便跟着江余一道往边城去了。
这会儿江余倒是混在村民之中被放入了城中。
没等安顿下来,江余直接便去了祥庆布庄,只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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