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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条闲鱼很难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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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说:“看来我们的成功给他们拓宽了思路。我们该下去了,站在这里活像个靶子。”
    他已经听到路远行又在喊那一套说辞了。这小子脑袋灵光的很,是个可塑之才。想到这,方容看了一眼楚文方,叹了口气。
    楚文方被看得莫名其妙,却羞于开口询问。
    方容问萧正:“前辈在盟主府住过不短时日,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里有什么暗道?我们该走了。”
    萧正四处看了看:“这里已不是十五年前的盟主府了,即便我知晓的暗道,左志云也万不会继续保留。”
    少年一瘸一拐的跟在他们身后,闻言无动于衷。方容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问,只说:“那我们就只好去找左季从聊聊了。”
    尹千英顿了顿。
    方容跟李叔要了一个人来带路。他身边跟着老少三大高手,多带一个人就是累赘,李叔也没有说些多余的话。
    一路上,萧正确实对这里全然陌生,没有丝毫熟悉的痕迹。
    这里和比武场不同,安静平和,才是盟主府平常的样子。
    一道鞭影蓦然从方容头顶落下,打破了这份不该有的平常。楚文方举剑,轻松将长鞭绕在了剑上,只消轻轻一拽,来人手里的武器就会被收缴。
    但方容和楚文方都认出了这根长鞭的主人。
    果然,一身红衣的左萱从路旁走了出来。
    她红着眼眶,一见便知方才肯定狠狠哭过一场,她自知打不过楚文方,便泄愤似的将长鞭扔在楚文方身上,大声说道:“杀了我啊!”又对跟在最后的少年喊:“风逸!你这个窝囊废!”
    左风逸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的双拳攥得死紧,然后抬头去看左萱。他不说话,眼中红血丝遍布,看起来可能有些可怖,把左萱吓得倒退了一步。
    方容说:“左姑娘,左志云是一个阴险小人。他杀了萧正的妻子乃至萧府上下,难道萧正不能为此报仇吗?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一问你的义父,他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左萱的眼泪又从通红的眼眶里滑落,她哽咽着说:“你杀死了我的叔父,又要我亲口告诉义父吗?”
    方容无言以对。他对女人的眼泪甚至感觉到了鲜有的手足无措,于是转脸看向了楚文方。
    楚文方则十分无情地说:“左姑娘,即便你不去告诉你的义父,他也会获知这个消息。只有早晚罢了。我们如今,也是去找他的。”
    左萱抬袖抹了一把眼泪,她不再开口,只冷哼一声便转身走了。
    “我父亲,”左风逸忽然道:“他真的做了那些事吗?“
    萧正在尹千英之前回答他:“你父亲或许是个好的父亲,但罪过就是罪过,不论如何都无法弥补。左姑娘也好,你也好,若想为父报仇,我随时恭候。”他看了左风逸一眼:“你可以和我公平比试,不必顾及极教或任何人的报复,这场恩怨可以就此了结。”
    “正如前辈所言,他是我的父亲。”左风逸含泪道:“不论他有什么罪过,我仍然是他的儿子。”
    萧正说:“如今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左风逸回首看了一眼自己的刀:“只是如今罢了。当我功成,定会写下拜帖,请前辈赐教。”
    萧正看着他。
    左风逸说完了想说的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前辈之风骨,风逸牢记于心,必不敢忘。”话落,他对身前三人抱拳躬身,然后拖着不便的残腿,转身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尹千英说:“你放过了他,就好像左志云放过了你。”
    “左志云没有放过我。”萧正纠正他:“他也不是左志云。总要有人来了结这件事,我注定不能寿终正寝,也不愿殃及后人,就这样吧。”
    尹千英的手握住了沾血的剑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方容见状说:“等左风逸练成能打败前辈的武功来,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现在说这个还为时尚早,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先活着走出盟主府。”
    带路的人安静地站在路旁,闻言抬起了头。
    萧正叹了口气:“我们走吧。”
    走了几步,楚文方开口说:“情远,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你一定会活着走出盟主府。”
    听到他的称呼,萧正侧目。
    方容也看了楚文方一眼,他换了一个说法:“我们,我们一定会活着走出盟主府。”

  ☆、第26章 密道

当他们推开左季从的房门的时候,左季从才刚刚好包扎完自己的伤口。他坐在桌前,看到几人时还有些惊讶:“你们为何在这?”
    方容还打算表述的委婉一些。
    尹千英说:“左志云死了。”
    左季从疑惑的神色僵在脸上。
    “左风逸还活着。”萧正补充:“但此刻恐怕已经离开盟主府了。”
    方容找到机会插一句嘴:“我们来这里,也主要是为了想问一问左大侠,能不能带我们出去?”
    左季从喃喃道:“志云……死了……”
    萧正看他良久,才说:“若你不愿帮我,也情有可原。”
    左季从悲怆地低笑两声:“不愿帮你?若我真的不愿帮你,事情又怎会落到如今的田地。”他说完,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吧,你要我如何帮你。”
    方容说:“带我们走一个武和安不知道的密道。”
    “安王殿下?”左季从看向他:“你比武和安更有计谋。若我将王爷带出盟主府,不知王爷能否放过左府上下?志云所谋之事,除我以外,左府再无人知晓。”
    左志云所谋之事?指的是谋反吗,但左季从又怎么会知道,难道现在谋反已经可以这么无所谓了?
    方容心中有了计较,脸上不动声色:“左怀也不知道?”
    左季从顿了顿:“思贤稳重,却太过刚直,兹事体大,应当不会知晓。”
    方容有意从他口中再套出什么,但是如果问的太多又会引起怀疑,转而说:“放心吧,我不是嗜杀的人,你们的命,我也不感兴趣。”
    “多谢安王。”左季从勉强笑了笑,神色也没有因此放松多少,只说:“跟我来吧。”
    楚文方最后进门,他转身关上了房门。
    两扇门闭合之前,方容对门外的人说:“去吧,告诉李叔,带着极教和反水的所有人,即刻撤退。”说完他又加了一句:“你们也回到该回到的位置去。”
    门外的人露出一个微笑:“是,主子!”
    方容转过身来,对左季从说:“左大侠,咱们走吧?”
    左季从环顾四周,从桌上取过自己的佩剑,打开了密道。
    这密道设在门槛下,进门的第一脚。谁能想到。方容看了一眼左季从,问:“这是通往哪里的路?”
    “我在新平的宅院。”左季从说:“志云也不知道在哪。”
    说完,他当先一步走了下去。
    方容跟在他的身后,其余三人陆续而下。
    到了一个大的平台,左季从拧动墙上的一个机关,密道的门缓缓合上,严丝合缝,连一抹亮光都没有。楚文方迅速走到方容身旁。
    “如果我想杀了你们,”左季从拿出一个火折子吹出火光,点燃了墙上挂着的火把:“你们决计活不到此时。”他把火把拿下来,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
    一行人行走在阴暗潮湿的密道里,各自无话。只能听到脚步声和火把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路途过半,萧正忽然开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方容知道这句话不是问自己的。
    左季从回道:“我如今一无所有了。接下来,听天由命罢了。”
    “你回你的左家堡——”
    “左家堡?”左季从住脚,他回头看了一眼萧正:“你觉得如今江湖中,还能容得下左家堡吗?”
    方容插话:“要不你出家好了。跟我一起去真言寺。”
    左季从问:“你去真言寺做什么?”
    方容信口胡说:“研习佛法。”
    左季从说:“你一心向佛,却杀了这么多人。”
    方容笑道:“就是因为杀了这么多人,所以才一心向佛。”
    “我听说过你。”左季从说:“你是边塞的不败神将,赶走了来犯的骑兵。即使在新平,也有你的拥护者。你该做皇帝,而不是安王。”
    这里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让方容忌惮,闻言他只是笑笑:“皇帝又如何,安王又如何。即便我做了皇帝,莫非我就能过得更好?”他本想拿左志云举例,话到嘴边才记起这位是左志云的亲兄弟,只好转而说:“如今的皇帝很好,国泰民安,而且,他是我的弟弟。”他意有所指:“我不会造他的反,谁也不行。”
    左季从的神情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太清,只听到一声轻笑:“自然。”

  ☆、第27章 许家幼子

方容一路走来,已经放弃了观察路线。
    因为实在是太黑了,一个火把勉强能让他看清左季从的位置,而且这里跟迷宫一样,完全记不住刚刚走的那条路和现在这条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要记住拐了几个弯,走了多长时间……他表示没那个脑子……
    跟着左季从下密道,本身就是在做赌注。
    赌左季从对萧正确实有基情。想到这,方容瞄了一眼尹千英。
    尹千英走在萧正和左季从之间。
    算了,自己的事情还没管好,就不去管别人的烂摊子了。
    从这里出去,就立刻出发去真言寺。
    能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也好,不能回去也好。至少他必须知道前因后果。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时代?为什么偏偏是他?
    脑海里忽然涌现出许多的问题,方容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正在这时,左季从说:“到了。”
    前面确实有了一些亮光,他带着几人最后拐了个弯,方容已经能看到阳光了,有点晃眼。
    等他的眼睛重新适应阳光之后,才发现他们在一口井里。
    井底没有水,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竖着的尾指粗细的钢针。不知什么材质,针体发黑,即使在阳光底下,方容也没有看见,如果不是楚文方及时拉了他一把,说不定他的脚底板现在就要开几个洞了。
    左季从对他们解释道:“井壁打磨的光滑,即便顺着密道走过来,没有方法也上不去。”
    着实是。
    这里离地面还很遥远。
    方容看了一眼楚文方,楚文方没有迟疑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轻功还不到家。
    萧正的轻功大概也不到家,他问:“那我们如何上去?”
    左季从看他一眼,然后蹲下来,伸出食指在钢针上方点来点去,口中念念有词。方容没听清,也没打算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没过多久,他找到了自己想找到的那个,只伸手一掰,他们来时的洞口侧边就又开出一条通道。是一道阶梯。
    “快!”左季从把钢针掰回去,迅速起身:“这门很快便会自行关闭!”
    方容离门最近。他拉着楚文方当先跃了进去。
    门已经开始缓缓闭合。不过对于三位高手来说,时间绝对足够了。
    跨上这道阶梯的最顶端,是一间书房。
    书房并不大。走出书房来,这院子也不大。院子里是干净的,看来平时还是有人清扫,不过,方容看了一眼左季从:“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平时并不住在此地。”左季从说:“不过王爷大可放心,这位其他人断不会透露你我的行踪。”
    方容不会在这里久坐,闻言不再追问。
    萧正开口道:“若如此,我们就此别过吧。”
    左季从沉默良久才说:“不论你去向何方,从今日起,我便在这个小院中等你。至死方休。”
    萧正皱眉:“你无处可去,和我一起上路也未尝——”
    “我再不想再涉足任何纷争。”左季从打断他的话:“你与安王一同上路,必无法安稳度日,若有朝一日你想到我,一只信鸽足够了,不论你在何处,我会去找你。”说到这,他又特意加了一句:“就当是为志云恕罪吧。”
    即使十五年未见,一个人的脾气性格却是不会变的。他们各自了解对方,就像了解自己。
    萧正果然不再劝他。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方容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出发。”
    萧正点头。
    左季又看了萧正良久,才转过身去,带他们走向出处:“知道你还活着,就已经不需要其他了。”说完这句话,没等几人反应过来,他继续说:“多少年来,我都在细想我们师兄弟三人再见会是什么场面,如今已经太平静了。我没死,你也没死,千英也一如以往的厌恶我。”他居然笑了一声:“就像我们还在师父脚下,还未曾下山。师父是对的,尘世纷扰,不如山水。”
    方容:“……”
    左季从用闲谈般的语调一路和萧正聊天,没有人打断他们。
    到了门口,左季从连门槛都没有跨过,他在门内负手而立,脸色还依旧苍白,神情却放松下来。
    “我误会了你十五年。”萧正说:“我从未——”他面对着左季从,忽然上前一步,抬手抱住了对方的腰背:“该赎罪的人是我。”
    左季从紧紧抓着萧正背后的衣料,低声说:“你不该。”
    方容:“……”
    没过一会,两个人松开手,互相点头示意,就不再说话了。
    方容意识到是离开的时候了。
    在这个陌生又偏僻的巷道里,走到天荒地老都不一定有人认识他们的模样,但楚文方还是很谨慎地握剑走到了首位,萧正也走到了方容的身后,于是尹千英变成了断后的人。
    方容拐弯时无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左季从还站在门里。他扶着门框,微微前倾,肩膀上的血渍离得这么远还看得分明,然后他和方容对视一眼,顿了顿,便转身回去了。
    拐弯的当口,那扇木门也合上了。
    萧正没有注意到方容的目光,他此时面无表情,好像有心事。方容不用太用心去想就能猜到他的顾虑。
    “在想狗蛋?”
    萧正一愣。
    方容继续说:“忽然知道狗蛋是你的亲生儿子,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毕竟你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太好。”
    萧正说:“你想说什么?”
    “狗蛋一直拿你当他的父亲对待,而之前你和左季从在擂台上说的话,他也和左志云一样被误导了。我建议你和他好好聊一聊,把他当成一个男人,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方容说:“他是你和你妻子的儿子,他也有知情权——他也有知道一切的权利。现在大仇得报,你也不用担心什么。”
    萧正苦笑一下:“但愿吧。”
    尹千英一直走在他身后,也一直一言不发。
    走了没多久,一身劲装的路远行忽然从方容身旁窜了出来。
    他闪过楚文方下意识刺过来的剑,笑道:“有楚兄在左右,主子安全无虞。”他的轻功了得,手上功夫却不如楚文方,说完便避到了方容身后。
    方容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路远行回道:“李叔命我来寻主子。他说当铺太过显眼,不适合主子前往。”
    方容拍了拍他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我不知道主子在哪,只是正巧我在这条路上罢了。”路远行显然很开心:“能遇到主子,说明命中注定。”
    方容没有多想,他哈哈笑了两声,说:“好了,不要贫嘴了。带路吧。”
    路远行露齿一笑:“跟我来吧。”
    他带着几人来到一个三岔路口。
    没等方容再问,路两旁涌出来黑压压的人群,在这条路上来回穿梭。路远行这才带着他们走进了人最多的一条路口。
    方容挑眉。
    “是许大哥让我这么做的。”路远行得意地冲方容眨眼,仿佛这点子是他想出来的。
    “许大哥?”方容重复一遍:“你的许大哥是什么人?”
    路远行迈的步子很大,说话时声音平稳:“许大哥是李叔救回来的,是许家传人,只不过他不会武功,参加武林大会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被误伤了。”
    “哦。”方容越想越觉得可疑:“带我去会会他。”
    路远行应了一声。看样子就等着方容说这句话呢。
    所以等方容来到了新的会面地点,第一个见到的不是李叔,也不是狗蛋,而是许卫云。
    当时许卫云正在树下看书。
    他盘膝坐在地上,低眉敛目,显得温顺又文雅,脊梁却挺直,自带一股墨香气。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与方容刚巧对视。
    这双墨色的眼睛只盯着方容看了片刻,眼睛的主人就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行礼:“草民见过安王。”
    方容问:“远行说你不会武功?”
    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武的样子。身无长物,长相极俊美,言行举止十分有礼。出身也不错。
    许卫云笑道:“草民一心求学,唯愿立于庙堂,间闻百家喜乐悲苦。”
    方容也笑。对于有需求的人,只要满足他的需求就够了:“本王如今虽不在京城,但在京城还是有几个熟人的。若你有真才实学,本王可以为你修书一封,拿着这封信,你便能如愿以偿。”
    许卫云依然带着浅笑:“王爷好意,草民心领了——”
    “听本王说完。”方容举手打断他的话:“方才远行已跟本王透露过,你的想法很好。若你真的是有德才的人,举荐你自然是佳话,也当做是本王还了你一份人情。”
    许卫云说:“王爷的部下救了草民一命,又何来人情之说,草民愧不敢当。”
    方容皱眉:“你说你唯愿立于庙堂。如今本王满足你的愿望,你却不肯接受。为什么?”
    许卫云说:“草民不才,却也不愿因为王爷的威名而受人冷眼。”
    这时李叔走了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许卫云,才对方容说:“主子,属下擅自做主,还请主子责罚!”
    方容说:“你想让我罚你哪一次?”
    李叔:“……”
    “李婶呢?”
    其实用不着李叔去说,方容也知道,李婶大约已经住在地牢里了。
    情报楼的情报大多都是好心的人民群众有偿举报的,但还有很重要的一些,是靠严刑逼供出来的。而只有事关情报楼本身的东西,才值得李婶出手。
    这一次方容吩咐下来的事情,当然更要排到情报楼的前面。
    李叔带着方容来到了阴森鬼气的地牢。
    地牢到处都是哀嚎和惨叫,偶尔有几声求饶,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臭气,愈往里愈浓郁。
    李婶就在地牢的最深处。
    方容很少来情报楼的地牢。因为他喜欢杀伐果断,不喜欢单纯为折磨而生的刑罚,对自己人、对敌人都是,但他也不会否决这件事的必须性,反而十分看重。
    更多的是一种震慑。
    一边走,方容问:“许卫云,什么人?”
    李叔立刻答道:“许家幼子,属下曾见过几面。此子十二岁便作诗作对,在江南颇有名气。”
    “哦?”方容看了看他:“你在为我找帮手?”

  ☆、第28章 试探

李叔是个严于律己,宽于律人的浅度圣母病患者,他虽然没有辩解,但方容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是许家的幼子,去不去武林大会不重要。”方容说:“但是他想入朝为官,怎么能胡乱参与江湖中事。朝廷对江湖一向没有什么好印象,对于一个江湖人更不会有好脸色。那他去了京城能做什么,做一个靠才气吃饭的侍卫吗?”
    李叔无话可说。
    “一个杀手,不该与人为善。”方容沉默一会,才继续抬脚往前走:“李叔,你老了。”
    李叔猛地抬起头来:“主子——”
    方容打断他的话:“培养出你的接班人吧,尽快给我一个人选。”
    李叔垂在两侧的手攥起,他沉声应道:“是。”
    方容接着说:“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不是今天,也不是昨天。也不是因为你做的不好,你做的很好,比任何人都好,即使没有我,情报楼也不会被人小觑。我让你培养出你的接班人,但我不可能让你就此回家养老,你要为我做更多的事。做更多,不是身为一个杀手要做的事。”
    李叔愣了半晌。
    方容正好把话说完:“你和李婶树敌太多,也是时候来到幕后了。”
    李叔犹豫片刻,说:“可——属下能力有限,恐怕不能让主子满意。”
    方容笑:“谁都不是天生就有能力,假如我不给你机会尝试,你又怎么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呢?”
    李叔还想再说什么,但他们已经到目的地了。
    地牢里是没有*的,即使还有几重栏杆挡在眼前,方容还是轻易看见了正在审讯的李婶。他还没听到惨叫,只有断断续续地喘息和抽气声。
    每往里踏进一步,血腥味就愈重。和臭气混杂在一起,方容不由皱起眉头。他看了一眼身旁始终没说话的楚文方:“还适应吗?”
    楚文方摇了摇头:“我无碍。”
    方容绕过栏杆,走到李婶身旁。
    李婶是一个能看透人心的女人,她并不纯粹上刑,偶尔讲讲情调,还会找几本书念念。念一段生平,念一段家有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诸如此类。
    现在正是放松的时候,连书都不念,李婶摆了一盘稀烂的猪脑和猪血放在桌上,碗边摆着一双筷子。见到方容来了,她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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