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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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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出来似乎突兀。
  白越愣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在被临言质问的时候,他说过“我一直以为我们(四个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从小到大。你出现之后一切却都变了”这样的话。
  霍时辰是在回应这个。
  他说,无论遇到谁,你都说我最亲密的人。
  男生眼睛里满是认真。
  他没有提起什么撕情书、大姐头之类的话,怕关白越尴尬,但心里却一直记得少年落寞的模样,然后用一个拥抱和一句承诺告诉他,不要为了担心失去友谊而逼得自己乱了阵脚。
  不管其他人怎么样,我在你身边。
  所以,不要恐惧,不要难过,不要改变自己。
  犯错也好,长大也好,别人渐行渐远也好,
  我都陪着你。
  白越心里一霎就软了。
  他在霍时辰抽身之前狠狠地回抱过去:“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会一直陪着他。尽管记忆无法带走,但不论哪个世界,只要他们相遇,这个人都是这样做的。
  “你对我来说也一样。”他站直身体,有些用力地握了握男生的手。
  。
  关白越坐上自家的车,司机关切道:“少爷今天怎么出来得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关白越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没什么。钱叔,帮我放点音乐吧。”
  “好。”司机没再追问,打开了车内音响。
  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流淌在车里,关白越支着头打了会儿瞌睡,直到被口袋里手机振动吵醒。
  打开一看,是秦一韶的短信:
  “你没必要转班。留下吧。”
  白越笑了笑,动动手指,回复:“是为我自己。”
  原本的世界线上,一贯骄傲的关白越被戳穿后坚决没有承认自己做了错事。但白越却觉得,对于那个走上崎岖道路的少年而言,或许他最终一无所有时自己也清醒过来,意识到骄傲不是死不认错,而是清楚自己的选择并承担后果。
  可惜关白越醒悟得太晚。直到最后时刻,他才终于面对自己的过去,意识到那些虚张声势的骄傲和粉饰太平已经毁灭了他真正珍贵的东西。
  他让自己从一个风光霁月的明亮少年变成时刻充满妒忌与算计的小人。
  所以在最终惨死之后,他所想要改变的,更多的也是自己。
  所以白越一来到这里,就先认错。这不是对临言低头,而是让名为关白越的少年,重新成为可以坦然站在阳光下的孩子。
  秦一韶收到关白越的回复时,正在学校后花园专属于他的秘密基地里。
  ——这个地方,学校里的学生都知道,是秦一韶独享的地盘,没有人会擅入,即便是他的三个好友,也尊重他喜欢午后在这里清静午睡一会儿的习惯,通常不会打扰。
  这个规矩,三个月前被打破了。
  打破者是临言,他为了救一只受伤的猫咪,又想着不是秦一韶固定的午睡时间,所以大着胆子进入了这片“禁地”,结果被当天心情不好在这里发呆的秦一韶逮个正着。
  ——当然,这是秦一韶的视角看到的。
  而从临言的视角,这自然是一场为了和秦一韶认识、熟悉起来而精心设计的“偶遇”。善良大胆的小学弟遇到心情不好的帅气学长,连受伤的猫都会冒险去救的学弟,怎么可能放着满脸写着“感觉很糟”的学长不管呢?当然是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凑上去笨拙地安慰了。
  嗯,那天他获得了五点的好感度呢。
  而现在,“禁地”的主人坐在平常坐着的椅子上,面前站着的,是表情隐忍委屈的小学弟。
  “……你就不问我吗?”
  临言的手指绞着书包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问什么?”
  秦一韶将振动了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然后看着上面简洁的“是为我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为他自己?
  确实是白越会说出来的话啊。那家伙,看着优雅又温和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是个倔脾气,小时候钢琴比赛输了,可以将自己关在琴房一天重复练习,直到把对方的获奖曲目弹得比获奖者本人还好为止。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说下转班后反口呢?
  即便是承认错误,都格外决绝。
  临言看出秦一韶的心不在焉,略略皱眉,然后用力地前倾了身体,双手一下子支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不问我吗?不问我是不是故意打扮得和阿姨告别歌坛时相似,故意让你上钩?你信了是不是?”
  他声音很大,秦一韶终于被强行从思索中拉出来,抬眼看他,就看到对方脸上的委屈和难过。
  “难道不是吗?”他天生带着上翘弧度的嘴角露出一点嘲讽,“你说你对我母亲告别歌坛的装扮一无所知,你又说你是她最忠实的粉丝,总有一句是在说谎吧?”
  “所以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就先给我定了罪。”临言抿了抿嘴唇,眼睛里浮起一层晶莹,声音也哑下去,“你知不知道你这点最让人讨厌?觉得自己被骗了,被背叛了,你倒是问啊!你问我啊!然后骂我啊!一句不吭心里就给我定了罪,如果不是我知道你肯定会介意这件事情来找你,你是不是就自己认定了所谓的‘真相’然后悄悄疏远我?!你说是不是?!”
  他情绪激动,说着说着就大声起来,几乎将哑掉的嗓子扯破。几点星芒细碎的从红了的眼眶里落出来,掉在脸颊上,他没理,只是狠狠盯着秦一韶。
  这反应和心虚绝对扯不上关系,更像是被误会后理直气壮的质问。
  攻略系统忍不住夸了一句临言表现张力很足,后者没搭理他,只是看着秦一韶。
  秦一韶动了动嘴唇。
  毕竟是有好感的人,他也不愿承认那晚星空下剖出有关母亲的最柔软回忆的时刻,只是一场对着处心积虑的骗子的自我感动。
  “那你说,你解释。你能解释什么?”
  “我确实说谎了。”
  看秦一韶身体一僵,临言又道:“是刚才,对着关白越的时候我说谎了。我说我不知道阿姨谢幕时的装束,但其实我知道,那款胸针,那支香水,都是因为我是阿姨的粉丝才会买。”
  ——也就是说,他说是母亲多年的忠诚粉丝,这点不是骗人。
  秦一韶僵硬的脸色缓和下来。
  临言舒了口气。这样欲扬先抑,还是和关白越现学的。关白越不也是直接先道歉认下算计了他吗?
  临言先承认自己撒谎,再说撒谎的不是粉丝这件事,果然秦一韶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你舞会那天又是为什么穿着和那套衣服、戴着那枚胸针?你那时候,可是树泽的舞伴。”
  打扮却模仿了他秦一韶的母亲。这里面就没有半点内幕?
  “因为我只有那样一套可以穿去舞会的衣服!”临言喊道,脸色涨红。
  这答案完全不在秦一韶的任何一种猜测之中。他愣住了,然后扭头去看对方。
  “我什么家境你知道,我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负担得起你们这些少爷穿戴的东西?”临言却别过脸,表情难堪,“那套礼服,胸针还有香水,是我唯一能在舞会这样场合穿戴的,正因为我是阿姨的粉丝才会买。不然我一个需要学校奖学金的普通学生,怎么会去买这种一件足够我好一年生活费的奢侈品?但买这一套对我家来说‘用不上’的东西,就足够我被爸妈训死了,难道为了舞会我还要再买一套?”
  “你……”秦一韶怔怔地看着他,在这意外的回答下,心里忽然涌出了愧疚,但仍然有些嘴硬地小声吐槽,“那白越问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是你不知道我母亲的事?”
  “你要我怎么说?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承认我家里穷、我只有那一套衣服应付舞会吗?”临言的眼眶还是红的,手背狠狠地擦了擦眼睛——秦一韶伸手去拽他胳膊道“别擦,会肿”,被他狠狠挥开了——“我穷,但我也是有自尊的。大庭广众之下,我难道还能自己承认其实我只有那一套礼服吗?”
  攻略系统:“恭喜,您的攻略对象秦一韶好感度 12,当前好感度65!”
  临言瞥了眼秦一韶脸上的别扭自责和懊恼,心里满意地哼了声——这还差不多,居然会为了关白越一句话就降好感!现在算是把降下去的返还了,也就算了。


第46章 
  转天关白越到学校的时候,到了高三的那一层; 就见原本的班主任; 也就是一班的胡老师已经在楼道口和霍时辰说话了。
  “胡老师早。”
  关白越和老师问好,然后对霍时辰点了点头。
  “白越啊。”胡老师表情有点忧虑地看着他; “我正和时辰说调班的事情,你也一起听听吧。”
  她顿了顿; 显然在艰难地措辞:“白越; 老师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学习很用功。咱们学校比较特殊,对很多同学——包括你们两个而言; 成绩都不是最重要的,但老师很欣慰的是; 你们两个学习态度都很端正。……昨天校长打电话给我; 说了你们两个想要调班的情况,对于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也去做了一些了解。”
  她的目光落在关白越身上。
  “关白越; 老师一直相信你是个正直阳光的同学; 事实证明老师没有看走眼; 你即便一时犯了错误,也能做到承认错误、承担责任; 这很好。而霍时辰,你很在乎朋友、讲义气,这也是令人欣慰的品质。”
  “可是; 你们现在年纪小; 不明白很多东西不是‘敢作敢当’、‘哥们义气’就可以的。你们现在高三; 调班需要重新适应班级的老师同学,需要重新适应上课进度,这里面的风险对毕业班的学生太大了。老师希望你们可以从长远的角度考虑,对自己的未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好吗?”
  这位老师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关白越心里有些感慨。
  系统告诉他的世界信息,以及这个世界原本的主线,都集中在临言和几个出色男生的爱恨情仇上,但置身于这个世界,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生活远不只有这点情情爱爱、勾心斗角。
  这位胡老师让他很敬佩。明明处在一所私人学园、一半的学生都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很多都不好好学习,甚至不尊重老师,但她却还是尽可能关注每个学生,培养他们积极的人生态度。
  “谢谢老师的关心。”可惜,他要让这位好老师失望了, “但我已经好好想过了,我还是坚持我的转班申请。不过您放心,我不管在哪个班级都会努力学习的。”
  晋江系统其实也不明白宿主为什么要调班,但白越告诉他这叫“以退为进”。原身委屈吗?委屈。错了吗?错了。错了就得付出点代价,才能重新出发,不然说起来都是他算计了人嘴上道个歉就过去了,以后再怎么样也洗不干净。
  所以他才坚持。
  “我也是,我也已经做好决定了。”霍时辰紧跟着道。
  胡老师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在这所学校里都属于“惹不得”的,家长也不怎么管,即便她是老师,也只能劝告——没看转个班的事,昨晚校长都来找她了吗?
  她只能点头在转班申请上签字同意,然后鼓励两人说到做到、好好学习。
  “胡老师真的是为我们着想。”看着胡老师转身走开,关白越有些歉疚,“就只能成绩上努努力,不让她失望了。”
  两个人先去了高三一班拿东西。
  一进教室全班就都安静下来,目光都落在两人身上。
  关白越只当没看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从课桌里往外搬东西。
  教科书、练习册之类林林总总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厚厚一摞。黎树泽坐他同桌,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往外拿,忽然道:“真要走?”
  “你以为我说着玩?”
  关白越抬头对他笑了笑:“昨天有点乱,忘了跟你说声抱歉。临言的事情……还有,别人给你情书的事情。不管什么理由,我私自动了别人给你的东西,对不起。”
  黎树泽性子有点冷淡,话也不多。他沉默了一下:“没关系。”
  “谢谢。”关白越把书本全都放在桌上,准备抱着东西走,又顿住了脚步,忽然回头,“其实,树泽。很多时候我分不清你是不介意还是不在乎。临言昨天说所有人都知道你……”
  他咽下了“喜欢我”三个字,笑着摇了摇头。
  “我感觉不到。临言毛毛躁躁犯错,你会生气,会骂他,但是对我,就像是对所有其他人一样看不出情绪。这次也一样,你说没关系。”
  周围不知何时安静下来。
  同学们都偷偷打量着这里的两个人。
  “黎树泽喜欢关白越”这件事情,确实像前一天临言说的那样,很多人都知道。这其实是初中部时就有这样的传闻,后来临言为了确立关白越绿茶婊的形象,有意无意推动这个消息的传播。
  但是这个时候,被关白越自己这样似乎遗憾和怅然地说出来,周围同学去回忆才发现,似乎,确实,黎树泽虽然和关白越很近,但确实与他和临言的相处方式完全不一样。
  霍时辰的位置在角落,他收好了东西,皱着眉想走过来,但到底没有。虽然心里不舒服,不喜欢关白越和别人说这样有关情感的内容,可理智告诉他,这是阿越自己的事情。
  他得尊重他。
  “可能就像大人们说的,这个年纪不定性吧。有的时候,可能就把错觉当成心动了,但是真正遇到不一样的人就比较出来了。”少年垂眸,有点伤感,也有点释然的模样,“其实我感觉到了,如果不是这种危机感,我也不会……好在没有错得太多。”
  他重新抬起头,明亮而温和地对着黎树泽笑。
  一如最开始,很小的时候,黎树泽第一次在幼儿园见到的那个小王子一样的男孩,坐在钢琴凳上,穿着洁白的小西装,好像天生适合在阳光里生长,让从小就不太爱说话的他羡慕又渴望。
  “找到真正喜欢的,就努力去抓牢吧。虽然其实我不太赞同你的眼光。但是作为朋友还是会支持。”
  他似乎卸下了什么重担,整个人都轻盈起来,眼睛亮亮的,没有阴霾。
  “那我走啦?”
  他简单地摆手,不正式告别的样子。
  黎树泽却忽然心慌,总觉得这看起来随意的姿态里,潜藏着彻底断绝某种情感的信号。其实只是走到旁边的那个班而已,但他的心好像一下子失重了一秒。
  他想辩解说不是的,不是错觉,他是真的喜欢过对方,只是碍于自己家庭对同性感情的反感才隐忍着不表露异样。但他冷峻沉默惯了,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口。
  如今他已经对临言有好感了,再来纠结过去的事情,不是多此一举吗?
  ——如果白越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估计会忍不住笑。同样是喜欢男生,同样是面对家族的压力,黎树泽后来就宁可为了临言离开家族也要坚持;可是在关白越这里,就只是默默暗恋、说都不敢说。
  还不就是不够喜欢吗?
  “……我帮你拿。”黎树泽不知道怎么回应关白越的话,又本能地想多和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多相处一会儿,借此来抵抗心底的一点恐慌,于是下意识起身去拿对方手里厚重的书本。
  “我来就好。”一道有些低的嗓音插进来。是霍时辰。
  他一手拎着装满自己东西的袋子,另一只手轻松接过了关白越抱在胳膊里的东西,看了黎树泽一眼:“我和阿越一起过去,你好好准备早读测验吧。”
  只是很平淡的一眼。
  但莫名就给黎树泽一种敌意的感觉。
  “东西很多。”
  “没事,不累。”霍时辰非常果断地拒绝,表情看上去十分正常,但和他在一起两个世界的白越却忍不住憋笑。
  ——这家伙在默默吃醋。他一向是心里越酸表情越认真郑重的,看这会儿的样子估计已经悄悄翻江倒海地醋了。
  关白越也不想酸死自家准男朋友(这个世界还没说开呢),连忙点头附和:“我们俩一起去二班就行。”
  他也这样说,黎树泽只好坐下了,望着两个好友一前一后地走出班级,隐隐觉得有些怪异。
  ……时辰和白越,是不是有点太默契了?
  。
  关白越跟着霍时辰走出一班,然后在楼道里、教室的后门处柜子和门框的夹角那里,就见人转过身,手里东西往边上柜子顶上一放,就把他堵在身体和死角之间了。
  “干吗?”
  关白越用手指去戳他,被一把抓住。
  “你喜欢树泽?”
  霍时辰高过关白越半个头,这时候用身体堵着对方,体格的差距就显得格外明显。他捉着少年的手,垂眸看着对方无辜的眼睛,心里好像憋着一股气,语气就变得有点危险。
  关白越不打算制造任何可能的误会。这个世界他要完成的任务本来就很令人头大,如果再不和时辰说清楚,可能没有前两世记忆的男朋友就要被误会推远了。
  “我只当他是朋友。”关白越说的很认真,想想原身的过往,这么解释好像没什么力道,又补充说,“起码现在和以后是这样。”
  也就是以前喜欢过?
  霍时辰心里生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嫉妒的感情,对他来说十分陌生。从小到大,无论是家庭条件还是自己的能力,他都找不到嫉妒别人的理由,但这一次他忽然希望把眼前的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离黎树泽越远越好。
  即便黎树泽也是从小的朋友。
  即便几天前,他对于关白越还没有这样强烈的占有欲。
  这种心情似乎来得十分突兀,但他又莫名地不太想抵抗。
  “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
  “嗯。”
  霍时辰确认过,有些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后退一步把人从身前狭小的空间里解放出来,提起两个人的东西转身往二班去:“那挺好的。”
  就这样?
  关白越有些好笑,伸手戳他后腰:“喂,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时辰?”
  “我不乐意。”对方回答。
  可以说是相当的理直气壮了。
  关白越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弯起眼睛:“是不乐意我喜欢树泽,还是……不乐意我喜欢任何一个人啊?”
  霍时辰憋了一会儿:“‘任何’里算不算我?”
  关白越哈哈大笑。
  二班门口说话的功夫就到了,两个人默契地没再说话,但彼此心里都好像落下点什么,隐隐约约,你知我知,但就是没戳破。
  对白越来说,这滋味格外的新奇。两世相伴了,忽然就又青涩地彼此试探起来,像是一支探戈,你探过来我就缩回去,你缩回去了,我又探过来。
  。
  两人进入二班的时候又是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看,尤其是昨天刚刚闹出大新闻的关白越。好在都是风云人物当惯了的,两个都目不斜视地走到后面空的桌椅那里。
  白越本来想挑靠窗的单排,被拉住了:“和我同桌。”
  “好。”少年眼睛里泛起笑意,应了。
  霍时辰把两个人的东西放在一边,从后面窗台上拿了抹布把两套桌椅都仔细地擦干净,白越的东西也都归置好,才让人坐下。
  偷看的同学都有点难以置信:霍时辰在学校四位“王子”里头不爱出头,似乎名声不大,但同年级有点了解的都知道,其实这人最不好说话,比寡言的黎树泽还不好接近。什么时候他居然也会对人这么好?难道这就是发小的特殊之处?
  他们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霍时辰这么对黎树泽或者秦一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
  关白越两人又是拿东西又是擦桌子,已经耗费了不少时间,本来有其他同学想过来聊天,但很快老师就拿着卷子进来了。
  “大家交一下作业,我们准备早读数学测验。”
  来的还是胡老师,她扫了一眼后面的关白越和霍时辰,没说话,和平常一样走到讲台上,态度很自然,让原本心里八卦着的同学们也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了:“今天咱们班调来了两位新同学,以前也都是一个年级的,大家也认识,早读时间比较紧张,就不让他们做自我介绍了。大家课下再交流,现在,数学课代表发卷子。”
  卷子哗啦哗啦地传下去,谁都不再说话了。
  关白越拿了卷子一看,他觉得挺简单的。原身成绩中上,大概年级二百多名的样子,倒是霍时辰成绩很好,在年级前五——这所学校似乎都是不学习的“少爷小姐”,好像考个前列很容易,但其实不然。
  年级八百多人,一半是背景深厚的学生,还有一半是全市中考出色的尖子生,被学园许以高额奖学金捞进碗里的。而且家境好的也不少家里严格要求认真学习,成绩很出色。霍时辰能稳在前五名,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不过白越过来了,尖子生里面想必还要再添一个名字了。
  3S的精神力,再加上西幻世界信仰和神力的淬炼,他的头脑开发程度高得惊人,过目不忘算基本功。他又是来自星际时代的药剂专家,这个时代的高中数学对他没有任何难度。
  关白越拿着笔唰唰唰地往下做,速度快得非常明显。胡老师在讲台上看了一会儿就盯住他了,眉头忍不住拧起来——这太快了,不像是好好做题。
  她从上面走下来,站在关白越身边站着不动了,一点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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