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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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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阿哥轻哼一声,满脸丧气地往椅背上一靠,“还真让你说着了,这在京城里行走也得当心脚下,否则,一个错眼就容易惹来一身腥。”
  “怎么?”八阿哥闻言挑了挑眉,“京里还有人敢寻你的麻烦不成?”
  “还不就是咱们那位好四哥吗?”九阿哥撇了撇嘴,颇为生气道“上次我跟老十相中了一间铺面,领着顺天府治中一起去好言相劝,谁知让四哥碰个正着,当头就是一顿数落。后来,我又一打听,那铺子的东家姓苏,十有八九就是四哥身边的那个大太监。”
  “苏培盛?”胤禵眉梢微翘。
  “应该就是他,”九阿哥转头看向十四阿哥,嗓音带着戏谑,“我这回是明白你的痛苦了,四哥比皇阿玛都会教训人,那大帽子扣下来,你连个还嘴的机会都找不到。”
  十四阿哥垂下眼眸,没再说话。
  八阿哥闻言一声浅笑,“你呀,把手都伸到四哥荷包里去了,能怪人家责备你吗?要我说,你和老十也多注意些,别在京里太过张扬,万一被都察院、顺天府的人拿住了把柄,皇阿玛那儿,不好交代。”
  “八哥放心吧,”九阿哥一声苦笑,“有了这回的教训,咱们哪还敢任着性子来啊。”
  时近傍晚,几位阿哥还在棚子里聊天,一个腿脚轻快的小厮由不远的庄子而来。
  “贝勒爷,”小厮跪在门口禀报道,“小主让人在院子里备了晚膳,不知主子们何时回去?”
  “天色是不早了,”八阿哥看了看外头,“让人把猎物收拾了,胤禟、胤禵今晚就别回京了,咱们到院子里一同用膳去。”
  “全听八哥安排,”九阿哥弯起唇角道,十四阿哥也点了点头。
  八阿哥让人先回庄院准备,九阿哥见奴才们领命而去,微微笑着道,“八哥倒是甚少带女眷来,可见这位新嫂是当真得了八哥的喜欢。”
  “九弟就爱取笑,”八阿哥抿了抿唇角,神色很是平常,“乌喇那拉氏是贵妃娘娘赐下的,我自是不能薄待。”
  十四阿哥闻言,动作微微一顿,眉宇间若有所思……


第253章 私房钱
  康熙四十五年
  六月初,
  康熙爷正式下旨,原刑部尚书耿鄂迁任兵部满尚书,萧永藻擢升兵部汉尚书,原兵部尚书马尔汉迁吏部尚书,川陕总督齐世武晋刑部尚书,陕西巡抚鄂海晋川陕总督,四川巡抚叶九思调安徽总督,原四川按察使年羹尧,升任四川巡抚。
  京郊大粮庄
  四阿哥靠在榻上,看着苏公公蹲在地下,举着板砖砸核桃,“果如马尔汉所说,皇阿玛是下定了决心调齐世武回京,不惜大动干戈。”
  “齐世武一直支持太子,皇上卸了他的兵权,也是怕太子做大吧,”苏伟将一枚核桃拍的粉身碎骨,“不过,那齐世武肯乖乖回京吗,太子这边肯定也不想丢了兵权。”
  “这点年羹尧给爷的信中提起过,”四阿哥一手抚了抚额头,“陕西巡抚鄂海是齐世武的心腹,由他来继任川陕总督,不算是大权旁落。更何况,齐世武是个不知隐世的,在边界也一直想插手京中政事,二哥拿他也很是头疼。”
  “那让他回京来闹腾,也不算坏事啊。年羹尧那儿正好借此机会,在军中培养势力,”苏伟满地找碎了的核桃仁,看得四阿哥很是头疼。
  “主子,”张保适时迈进屋门,“庄丁来报,十三阿哥求见。”
  “胤祥回来了?”四阿哥紧忙地起身穿鞋,苏伟招呼了下人清扫一地的狼藉。
  一行人跟着四阿哥走出院门,不远不近时就看到十三阿哥一身棕褐色长袍,站在赤红的骏马跟前。
  “胤祥!”
  “四哥,”十三阿哥慌忙上前,冲四阿哥俯身一揖,“弟弟给四哥请安。”
  “快起来,”四阿哥弯起唇角,将十三阿哥扶起,见他人虽消瘦,却很精神,才略微放心道,“你是哪天回来的?可曾见过皇阿玛了?”
  “弟弟是昨天进京的,”十三阿哥微微笑了笑,“见过皇阿玛之后,就赶来庄子这儿了。”
  “先跟我进去歇一歇,”四阿哥拉着胤祥进了院子,“京里的情景你也多多少少都知道,眼下虽说苦了些,但总算让你脱了左右为难的困境。”
  苏伟遣走了前院的奴才,自己沏了热茶给两位主子倒上。
  “四哥放心吧,爵位的事儿,弟弟没放在心上,”胤祥面上很是平和,“之前弟弟一时冲动,犯下大过,在行宫是早做好准备了。如今能好好的回到京城,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四阿哥抿着唇角,点了点头,视线落到十三阿哥的腿上,“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我之前听苏培盛提起,似乎伤的很重?”
  “四哥放心吧,”十三阿哥一手敲了敲膝盖,“在行宫调养了这么久,已是基本无碍了。只是天气不好时,会略微酸痛,不耽误什么事儿的。”
  四阿哥轻吐了口气,看向十三阿哥的眼神带了些许严厉,“这一回,你是做的太过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你还贵为皇子。皇阿玛没有多加追究,实在是对你的偏爱了。”
  “胤祥知错了,”十三阿哥低了低头,“昨儿个面见皇阿玛时,胤祥也行礼请罪了。只是,皇阿玛似乎不太愿意见我。”
  “近来朝中事忙,”四阿哥端起茶碗,刮了刮茶末,“你的岳丈又刚刚调任吏部,皇阿玛也怕朝中有闻风而动之人。你才刚刚回京,不好又卷进这些事中。”
  “多谢四哥提醒,”十三阿哥抿了抿唇角,“胤祥在行宫这些时日,多亏四哥看顾着阿哥所,兆佳氏也跟弟弟提起了。之前得知四嫂有孕,弟弟苦思良久,也没什么好送的。只好在盛京慈恩寺求了一尊观音像,回来的路上以四哥的名义在各地设了粥棚药铺,算是为四哥、四嫂和小子侄们积德行善了,”说着,让邓玉捧了一尊观音像和一本单册进到屋内。
  “你的用心,四哥记下了,”四阿哥让苏伟收了礼物,苏伟心下明白,比起观音像,那一册为雍亲王在民间广扬善名的粥棚药铺是着实费了工夫的。怪不得,在现代历史中,雍正会那般看重怡亲王。
  十三阿哥在庄子里住了下来,四阿哥特意派了雍亲王府的匠人为十三爷收拾府邸,又挑了得力的仆从护卫入十三爷府伺候,前后忙活了一个多月,总算帮衬着十三阿哥把府门立了起来,十三福晋也由此搬出了阿哥所。
  好在,康熙爷对待儿子总不算小气,二十万两的安家费倒没有厚此薄彼,除此之外,四阿哥又私下里给十三爷添了五万两。早前,十三阿哥为四阿哥建粥棚药铺的花费倒是十好几倍地补了回来。
  苏大公公这下可算明白,他们家四爷是藏着私房钱呢,那五万两都没过账,就直接交到了十三阿哥手上。
  傍晚的卧房里,四阿哥哭笑不得地对着苏大公公气哄哄的后脑勺,“好了,别气了,爷把账本都交给你行不行?再说,爷也没有背着你藏银子,那些都是官员们私下里孝敬的,本就不好入账。”
  “你还收人贿赂!”苏伟瞪着眼睛,转过身子,“你就不怕都察院奏你一本!太子、八阿哥那儿可都盯着呢!”
  四阿哥咧嘴一笑,伸手把苏公公抱个满怀,“爷那可不算收人贿赂,官员行贿总是有所求的,爷从来不为银子替人办事儿。再说,你当二哥、胤禩都是两袖清风?官员巴结宗室,送银子不过是礼尚往来。你事事拒人于千里之外,连个敲门砖都不接,爷怎么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啊?”
  苏伟眨巴眨巴眼睛,官场从古至今都不是个干净地方,二十一世纪送礼卖人情都还是常态呢,在这大清朝他有什么好纠结的?
  “那,”苏公公咬了咬手指头,“你收了多少?现在还剩多少了?”
  “明儿个,爷让人拿账本给你看,”四阿哥抽出那手指,低头凑上去,“以后都让你管着,今晚听爷的话啊……”
  第二天,卧房里爆出一声惊叫。
  小英子睡眼惺忪地走出厢房,只见自家二师父脖子上挂着大盖帽,一阵风似地跑了出来,顺带着一把拽住他的脖领子,往院门口狂奔而去。
  “师父,咳咳,你干什——”小英子挣扎着倒退,“我快被勒死了!”
  苏伟此时一脸兴奋,一本厚厚的账册被他揣在怀里,招呼着库魁套马车,直接往城门赶去,“咱们到城南去转转,我要再开一间火锅店。对了,先找一趟申文彦,我要订上十车香料。徽商那儿也得抓紧联系了,蜀绣苏锦神马的抓紧弄进京城!”
  正院内厅,换了衣服的四阿哥坐下用膳。
  张保抻着脖子,看着苏伟瞬间消失的背影,有些踌躇地道,“主子,这样没问题吗?苏公公他,怕是会玩疯了啊。”
  “由他去吧,”四阿哥慢腾腾地喝着小米粥,“反正爷只给了他其中一本,随他花去吧。苏培盛有做生意的脑子,以后,爷说不定真要靠他养呢。”
  看着四阿哥似笑非笑的脸,张保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们家主子到底有多少私房,估计没人知道。不过,凭自己和苏培盛那点儿小胆子,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七月中旬
  京城愈发炎热,之前调任的朝中官员皆已到职。升任从二品四川巡抚的年羹尧,与四阿哥的联系也开始紧密起来。
  雍亲王府此时已整修完毕,苏伟跟着四阿哥先行回府一看。
  原贝勒府的门庭整个扩大一倍,台基也高出许多,远远看去,绿色琉璃瓦在阳光下尤为显眼。进了府门,两旁新修的翼楼让苏伟有一瞬的恍然,此时的雍亲王府与现代的雍和宫已有了些许相似之处。
  前院的会客厅改为王府正殿,扩建了门廊后,前墀周围建了石栏。正路门、柱均以红青油饰,每门金钉六十三,梁栋贴金,绘五爪云龙及各色花草。
  “王府的正殿在民间有一个别称,”四阿哥领着苏伟迈进门槛,正中的八仙椅已改为朱髹彩绘五色云龙宝座,座高八尺,广十一尺,长九尺,座基高一尺五寸,座后屏风三开,上绘五爪金云龙,“百姓都管王府正殿叫银安殿,是由皇宫金銮殿延伸而来,示意王爷之位仅在九五之下,十分尊贵。”
  四阿哥抬腿迈上石阶,坐到了宝座之上,苏伟愣愣地站在正殿当中,有些恍然。
  “过来,”四阿哥拍了拍宝座另一边,苏伟立时把脑袋晃得像拨浪鼓。
  “过来,”四阿哥沉了嗓音,双眼微眯,“别逼着爷在这儿就把你办了!”
  苏大公公愕然面对四阿哥的威胁,内心在宁死不屈与能屈能伸中犹豫了三秒,小跑着上了台阶。
  “过来做好,”四阿哥伸手把苏公公搂到身边。
  苏伟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宝座的扶手,又上下垫了垫屁股,“有点儿硬啊,回头让人给你缝个垫子吧。”
  八爷府
  书房里是一派红袖添香的温存,嘉仪伺候在书桌旁,桃花一样艳丽的双眸中除了八贝勒,再装不下其他人了。
  “主子,”下人进屋禀报,“纳兰揆叙大人求见。”
  “快迎进来,”八阿哥停下笔,站起身。
  嘉仪连忙福了福道,“爷有事要忙,妾身就先告退了。”
  “好,”八阿哥弯了弯唇角,“劳你在这儿陪了我一上午,赶紧回去歇歇吧。晚上时,咱们再一起用膳。”
  “是,”嘉仪抿着唇角又行了一礼,双眼满含着笑意随侍女而出。
  “贝勒爷对小主真真疼到心窝子里了,”侍女绣香扶着嘉仪穿过拱门,“这满府上下谁都不敢轻看小主一分了。”
  “可别胡说,”嘉仪嗔了秀香一眼,“对了,我见贝勒爷最近总是心事重重,大体是朝中的事儿又不顺当了。赶明个儿,咱们请了福晋,往京郊承恩寺给爷求个平安符吧。”
  “格格真是细心,”一声轻语打断嘉仪的话,毛氏从路旁的亭子中站起身向嘉仪福了一礼,“不过,近来格格还是不要轻易出门为好。”
  “这是为何?”嘉仪微扬柳眉,与毛氏同走到石桌前坐下。
  “格格有所不知,”毛氏捏着帕子掩了掩唇角,“我听下人说,西城泛起时疫了,传染的极快不说,得病的都满身起疱疹,说不准是闹了天花呢。”
  “怎么会?”嘉仪蹙了蹙眉,“京中流行种痘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应该不会出大事儿吧。”
  “那谁知道,”毛氏叹着气摇了摇头,“不过我听说,这次的时疫十分邪性,倒不是每个接触的人都能沾上,那些整天与病人接触的没什么大事儿,反而是离着挺远的人家发了病症,与咱们以往听说的都不同。”
  嘉仪眨了眨眼睛,心下有了几分猜测,那边毛氏却又压了压嗓音道,“对了,近来,福晋跟贝勒爷闹了几次脾气了,总拿您的来历说事儿,格格可得小心着些。”
  “我知道了,多谢姐姐,”嘉仪抿了抿唇,低头轻叹了口气,手中的帕子被握的紧了又紧。


第254章 防不胜防
  康熙四十五年
  七月中旬,八爷府
  纳兰揆叙被迎进书房,与八阿哥各自见礼后,对坐饮茶。
  “齐世武日前已经进京,”纳兰揆叙端起茶碗,刮了刮茶末,“川陕有鄂海坐镇,倒还平静,太子那儿也没什么动作。”
  八阿哥微微抿唇,将茶汁灌在冰上,“鄂海与齐世武相交甚深,想必是齐世武的亲信,若不尽然,二哥也不会轻易让他回京。”
  纳兰揆叙闻言,长叹了一声,茶盖在碗沿儿叩出脆响,“这次六部职权変更,太子可是捡了大便宜。圣上怕是还不知道耿鄂与齐世武俱效忠于太子,竟是让他们接连掌了刑部与兵部。”
  “兄长勿须担心,”八阿哥弯了弯唇角,“齐世武在西北掌军本来掌的极好,皇阿玛却突然冒边境生变的危险将其调回京城,可见已是有了戒心。朝中事物本就复杂,齐世武但凡有一丝异动,都会让皇阿玛忌讳。依我看,这刑部尚书之职,他当不了多久。”
  纳兰揆叙略一沉吟,微微点头,八阿哥抿了口茶后又道,“至于兵部,咱们不是还有萧永藻在吗?”
  “贝勒爷言之有理,”纳兰揆叙低了低头,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道,“既是如此,不如臣等推波助澜一番?之前索额图与朝中各重臣勾结的证据还在咱们手中呢,若让皇上知道了耿鄂、齐世武、鄂海等俱是太子的人,必然引起圣上的恐慌,届时——”
  “还不到时候,”八阿哥抿着嘴角,摇了摇头,“要想一举击溃二哥的势力,就得让皇阿玛深深刻刻地察觉到威胁才行。眼下,二哥刚出咸安宫,行事十分小心,齐世武等人也不敢有大的动作。等再过一阵子,朝中局势稳定了,托合齐他们有了接下来的打算,皇阿玛开始感觉自己处处受制时,才是最好的时机。”
  纳兰揆叙点了点头,随即微扬眉梢道,“那,雍亲王处——眼下,年家已被划到了雍亲王门下,年羹尧更是提了四川巡抚,朝臣中也多有投靠的。若是,雍亲王一心扶持太子,对咱们是十分不利啊。”
  八阿哥闻言一声轻笑,放下茶碗道,“四哥可不是个甘做贤王之人,他与二哥也不过是因利而聚,利尽而散罢了……”
  纳兰揆叙抿了抿唇角,压低声音道,“贝勒爷,可是有什么打算了?”
  吉盛堂
  鸡血了好几天的苏大公公,没能一举完成自己的商业帝国,反而很没出息地在盛夏的酷暑中败下阵来。
  王相卿好笑地看着苏伟趴在桌上吐舌头,转而让人给他端了碗刚镇好的酸梅汤来。
  “我不喜欢夏天,”苏伟捧着冰冰的汤碗,呼出口热气,“没有空调,没有电扇,也没有沙滩和比基尼……”
  王相卿愣了愣,随即选择性地忽视掉某人的胡言乱语,“过几天,史大哥就要回蒙古了,夏天香料不好保存,也不能一直耽搁……”
  “哦,那也好,”苏伟灌了一口酸梅汤,“我打算把生意再铺开点儿呢,回头让史大哥多收些皮料上来,等申文彦下一批——”
  “史大哥说,”王相卿打断苏伟的话,若有若无地苦笑了一声道,“让我跟他一起走,京城这边让杜宏留下来。”
  “啊?”苏大公公后知后觉地直起身子,“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王相卿弯了弯唇角,看着苏伟没说话,苏伟才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忘了,你是山西人。蒙古那边儿,你们要忙的事儿也很多吧?”
  “是啊,”王相卿低下头,“在蒙古做买卖跟在中原不一样,很少有固定的城市和市集,我们都是带着马队、骆驼队驮着货物进入各个部落交换。我带的马队主要是往科布多去,那边形势复杂,策妄阿拉布坦常与边境发生摩擦。我不回去,其他人是不敢带货物过去的。”
  “王大哥好厉害,”苏大公公泛起星星眼,随即又有些舍不得地道,“那你这一回去,我们是不是很长时间见不着面了。”
  王相卿没有说话,苏伟有些落寞,垂着脑袋半天不吭声。
  “苏弟,这是舍不得我?”王相卿歪了歪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苏伟鼓了鼓腮帮子,直起身子拍拍王相卿的肩膀道,“舍不得啊,从吉盛堂开始筹建,咱们就在一块儿了。王大哥是最好的生意伙伴,最讲义气的兄弟。”
  王相卿抿了抿唇,沉默片刻后,也伸手拍拍苏伟的肩膀道,“苏弟放心吧,我就去科布多走一趟,保证很快回京。”
  七月十八,八爷府
  时近傍晚,后院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一个身上满是血痕的小厮被个婆子推到嘉仪的跟前。
  嘉仪连往后面退了几步,好在被绣香及时扶住,才没有摔倒在地。
  “乌喇那拉氏,”八福晋昂着头走进院子,“你是得了几日宠幸,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还是心心念念着娘家,罔顾贝勒爷对你的看顾呢?”
  “福晋,”嘉仪征愣地看了看地上的小厮,又抬头看了看八福晋,“我只是让杨武给母亲送点儿阿胶,没有别的心思啊。”
  “阿胶?”八福晋一声冷笑,“你娘家有四嫂这位王妃在,还会缺什么阿胶?我看你是得了什么消息,想借着娘家人传到雍亲王耳中去吧?”
  “不是的,我没有,”嘉仪慌乱地摇着头,“真的只是一些阿胶而已,妾身对贝勒爷是一片真心的,怎么会——”
  “我倒听说,”八福晋打断嘉仪的话,面露寒色,“你这些天总在贝勒爷的书房里伺候,有时候外臣来拜见,都不知告退避讳,你还说你没动什么歪念头?”
  “没有,福晋你误会了,”嘉仪跪到地上,“妾身从来不敢参合进贝勒爷的正事儿中,有人来的时候,妾身都是一早回避的,福晋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
  “是不是冤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八福晋瞪了嘉仪一眼,抬起头道,“来人啊,给我搜!”
  “不能啊,福晋,”绣香慌忙挡到人前,“这是我们格格的房间,怎么能让这么一帮人乱翻呢,福晋——”
  “大胆!”八福晋秀眉一竖,冲身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婆子上前拉住绣香就是一巴掌,紧接着一帮丫头小厮就闯进了嘉仪的卧房,将衣饰鞋袜翻得乱七八糟,床上的绣枕锦被也都被扔到了地上。
  此时,嘉仪与绣香已经都明白,福晋这次来根本就不是搜查什么证据的,只是寻个由头羞辱她而已。
  闹腾了一个多时辰,什么都没搜出来,嘉仪已经哭肿了眼睛,绣香的脸颊也高高肿起,八福晋总算是满意了些,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带着下人施施然地走了。
  凌乱的院落,大开的屋门,过往的奴才都偷偷瞄一眼这对狼狈的主仆,便低着头跑了。
  嘉仪瘫坐在地上,半个身子都凉的没有知觉了,才被人拽着胳膊扶了起来。
  “格格,快别伤心了,”毛氏将嘉仪扶到屋内榻上,又吩咐了下人收拾屋子,绣香也被遣下去上药,“福晋的性子,满京城都知道,您这么受宠,她怎么可能不管不问呢。”
  嘉仪抿着唇角,珍珠似的泪滴扑扑簌簌地往下落,“等贝勒爷回来,我要告诉贝勒爷,福晋这样侮辱我,我总不能一口气咽下去!”
  “哎哟,”毛氏拉住嘉仪的手,温声劝慰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她是福晋,您是格格,您要是和她对着干,不是自讨苦吃吗?再说,福晋闹得这样大,等贝勒爷回来,一准听说了。您还是稳着性子,别让贝勒爷以为您也是个咄咄逼人的。”
  嘉仪抿了抿唇,略一思忖后点了点头。
  毛氏轻叹口气,忙叫人打了水来,伺候嘉仪洗漱。
  夜色渐深,贝勒府里越发沉寂,净了脸的嘉仪侯在窗口,却迟迟不见有人前来。毛氏陪在一旁,看着嘉仪越发苍白的脸色,捏着帕子掩去了嘴角的一丝冷笑。花园的灯笼亮起,有去前院打探消息的小厮,匆匆而来。
  “怎么样了?”绣香连忙把小厮带到门口,“贝勒爷还没回来吗?”
  小厮抬头看看绣香,踌躇了半晌才轻声道,“贝勒爷一早就回来了,在福晋院里用了膳,现在歇下了……”
  嘉仪身形一晃,向后栽倒,毛氏眼明手快地匆忙起身扶住,“哎哟,格格,快坐下。”
  “小主,”绣香挥退了小厮,给嘉仪倒了碗热茶,“贝勒爷兴许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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