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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培盛了-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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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敏抿了抿唇,踌躇了半晌,终是俯下身子道,“是,奴才领命。”
  苏伟等人回到王府时,天已大亮,吴书来早早地等在门口,看见苏伟等人立时分奔过来大喊道,“师祖,师父,王爷的病有起色了!”
  “真的?”苏伟身子一晃,张起麟还没来得及扶住他,眼前已经没了人影。
  正院外一片忙碌的身影,奴才们正在洒扫庭院,去除晦气,祈祷王爷的身子早日恢复健康。
  苏伟一路飞进寝殿,正想直接奔去四阿哥床前,却不得不在外厅猛地停住脚步,向屋子中的几位小主请安。
  “苏公公请起吧,”年氏坐在正中,“也是辛苦你了,受了罚还赶着来伺候王爷。”
  “这都是奴才该做的,”苏伟俯了俯身,有些诧异地瞄了一眼跪在屋子当中的陌生人影。
  诗玥暗暗地观察了苏伟一番,试探地开口道,“苏公公没事儿吧?王爷的病情已经渐好,苏公公也不用急在一时。”
  “小主放心,”苏伟紧忙冲诗玥拱了拱手,“奴才并未受大刑,休息了一晚已经没事儿了。”
  “还是苏公公老练,进一趟慎刑司都能全身而退,”钮祜禄氏弯了弯唇角道,“王爷该醒了,苏公公进去吧。”
  “是,”苏伟俯了俯身,又看了一眼跪在堂中的脸生女子,转身进了卧房。
  四阿哥果真醒着,只是脸色不太好,看见苏伟进了屋子,才略微缓了神色道,“我就猜你是被敬事房带走了。”
  苏伟挠了挠后脑勺,走到床边傻傻一笑,“顾问行没想为难我们,慎刑司还有焦进朝,我们就是进去装了个样子,倒是顺手把赵启治了,也算没浪费这一晚。”
  四阿哥瞪了他一眼,眸色微暗,神情上有些蔫蔫的,但苏伟能看出四阿哥确实脱了病气了。
  “昨晚是发生了什么?周院判他们又研究出了新的药方吗?”苏伟掀开四阿哥的被子往里面瞅了瞅,这一瞅不要紧,立时吓了一大跳,“你身上怎么了?怎么疱疹都瘪了?”
  “爷没事儿,”四阿哥按住苏伟的手,“是有人曾经见过这种病,恰巧知道治疗的法子,昨晚帮爷挑破了身上的疹子,挤出了脓水,爷才能好得这样快。”
  “是吗?是谁?”苏伟瞪大了双眼,“得好好的赏人家才行,人在哪儿呢?”
  四阿哥瘪了瘪嘴,把头转到床里,闷了半天才道,“别提了,爷恶心着呢,让年氏她们处置吧。”
  苏伟愣了愣,随即有些地恍然道,“是外面跪着的那个姑娘?她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为什么要处置人家?”
  “别问了,”四阿哥不爽地动了动身子,“你们几个不在,都没有人好好伺候爷,爷喉咙都冒烟了!”
  “哦,我去给你倒水,”苏伟连忙起身奔水壶去了,这边四阿哥长长地吐出口气,脸色还是黑黑的。
  “对了,我还有件事儿没跟你说,”苏伟端着茶碗回来,等四阿哥一口口地喝进去,将太子的话转述给了他,“除此这外,焦进朝也跟我说,那个乌喇那拉氏格格在你发病前后突然失宠,而后一直派人打听你的病况。”
  “竟然是她?”四阿哥抿紧了嘴唇,“这件事果然是胤禩指使的,为了离间我跟二哥,他也算煞费苦心了。”
  “可是,”苏伟蹙了蹙眉,“乌喇那拉氏一个外嫁之人是怎么把力气使到你身上的?我觉得比起她,小远子几率还大点儿。”
  四阿哥微微闭了眼睛,沉思片刻后叹了口气,“你忘了,咱们府上不是也有个乌喇那拉氏吗?”
  “你说福晋?”苏伟瞪大了眼睛,随即猛地摇头道,“不可能啊,福晋有什么理由害你?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福晋也不能犯下这种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福晋该是不知情的,”四阿哥一手放在额头上,“爷记得,病发前几天,爷往福晋的屋里去过一次……对了,是那盘白糖糕啊。”
  苏伟鼓起了腮帮子,“八阿哥一早安排了小远子顶罪,是拿捏着咱们没有证据,不敢查到他府里吗?”
  “他安排的确实巧妙,”四阿哥敲了敲太阳穴,“你别看二哥查出了他是背后主使,好像他的阴谋没有得逞。但是我与二哥,却到底是起了隔阂。老八肯用这一招,是明摆着告诉二哥,我早已知道了托合齐、齐世武、耿鄂都是他的人。从今以后,我与二哥,是再难复从前了。”


第265章 揩油
  康熙四十五年
  八月初四,雍亲王府
  寝殿正堂,钱氏跪在屋子中央,年氏、钮祜禄氏俱是脸色不善地盯着她,只有诗玥时不时地望向内厅。
  “你好大的胆子,”年氏重重地吐了口气,“枉我们这么信任你,竟然趁着王爷药性未散,做那献媚勾引之事!”
  “奴婢冤枉,奴婢不是有心的,”钱氏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蛋,“是王爷药浴后燥热难耐,奴婢只是想帮王爷解开衣领——”
  “你住口!”钮祜禄氏打断钱氏的话,“王爷缠绵病榻多日,哪有力气来强迫你?你只跟我说,你之前到底有没有跟王爷行那床笫之事?”
  “我——”钱氏一时语窒,面色绯红。
  年氏微微眯起双眼,向椅背上靠了靠道,“不要打那些小算盘了,不说王爷现在的身体状况,就是之前奴才们进去伺候,也没看见什么痕迹。你的身子到底破没破,找个嬷嬷验一验就知道了。现在给你个体面,是看在你到底救了王爷的份上。”
  “奴婢,奴婢还是完璧之身,”钱氏低下头,眼泪顺着脸庞滑下,“可奴婢绝对没有勾引王爷的心思,是奴婢一时糊涂,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如今,奴婢与人有了肌肤之亲,只求侧妃赐奴婢一死,奴婢不想给父母抹黑,求侧妃恩准。”
  年氏冷冷一笑,看着钱氏没有作声。
  钮祜禄氏蹙起眉头道,“咱们处置她倒是容易,只是她衣衫不整地躺在王爷身边,被那许多太医都看到了。若是传了出去,怕会让人议论,说咱们雍亲王府忘恩负义呢。”
  “王爷的病才刚见起色,”诗玥闻言也转过头道,“此时,确实不宜再多生是非。”
  “我明白,”年氏捏着帕子掩了掩唇角,“先寻个院子把她关起来吧,等王妃回府后再行处置。若当真一头碰死了,就先找个地方埋了,回头再跟人说,此女伺候王爷时,不幸染病而亡。死后留下个大功德,也不算咱们王府亏待了她。”
  钱氏听了年侧妃的话,立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上,两个年纪大的嬷嬷迈进屋子,把钱氏架了出去。
  内厅里,四阿哥虽然精神好了很多,但折腾了一晚上也是累了,由着年氏她们问了安,便直接把人都赶回去休息,转头抓着满是嫌弃的苏公公的手安安稳稳地睡了。
  八月盛夏,雍亲王的病情终于好转,宫里宫外都随着万岁爷的脸色好过了不少。只余些别有用心之人,又开始在朝堂内外左右钻营。
  留香茶庄
  八阿哥与纳兰揆叙、鄂伦岱等人品着凉茶,神色上颇为闲适,言语间却并不轻松。
  “这四阿哥的命还真硬,”阿尔松阿放下茶则,轻轻打开壶盖,“染上那么重的时疫都能逃脱升天,我看朝中不少大臣都有巴结之意了。”
  “皇上对四阿哥的态度摆在那儿,无怪乎朝臣们闻风而动,”鄂伦岱刮了刮茶末,“不过,这太子与四阿哥关系的还一直未挑明,现下,只希望贝勒爷的一番筹谋没有功亏一篑。”
  “兄长们放心吧,”八阿哥端起茶碗,弯了弯唇角,“二哥就算不与四哥扯破脸皮,也该由此知道,一直隐忍在后的雍亲王并不是个蒙眼瞎子。毓庆宫有多大的势力,他比谁都清楚。”
  “贝勒爷安排的巧妙,”纳兰揆叙从旁道,“就算四阿哥知道了事情真相,对太子也不得不提高警惕。有凌普和王懿的疑影在前,如今这一出戏又捅破了太子跟四阿哥间的窗户纸,咱们就不用一直担心受这两人的双面夹击了。若能让他们兵刃相向,坐山观虎斗,就更是上上策了。”
  “兄长谬赞了,”八阿哥放下茶碗,向椅背上靠了靠,“二哥、四哥不比其他皇子,这背后缘由怕是瞒不了他们多久。如今,四哥已然康复,若让他查出真相,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诸位兄长在朝堂上行走还要多多小心啊。”
  “贝勒爷勿须为我们担心,”阿尔松阿给几人倒上新茶,“反倒是贝勒爷身边,要多加注意才是。”
  八月中旬,京郊大粮庄,
  诗瑶带着京中的传信走进屋内,福晋的小月做得十分辛苦,气血两虚的身子反倒没有耿氏恢复的好。
  “王爷的病情已经基本康复了,”诗瑶面上带着喜气,“宫中给两位小阿哥的赏赐接二两三地送进王府,说是库房里都快堆不下了。”
  福晋靠着金线牡丹的大迎枕,微微弯起唇角,“也是上天眷顾,如今就只等王爷上折请旨,为两位阿哥求个名字了。”
  “咱们三阿哥是王爷的嫡子,自是要个尊贵的名字的,”诗瑶端了碗红糖银耳羹递给福晋,“当初,府里人还说二阿哥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如今我看着,咱们三阿哥的精神劲儿是一点都不比弘盼差的。”
  “行了,”福晋搅了搅汤匙,眉梢轻轻扬起,“耿氏的孩子是早产儿,叫太医多看顾着点儿。吩咐下面的人,不许总把几个阿哥放在一块儿比,谁没事儿乱嚼舌头根,直接赶出府去!”
  “是,”诗瑶福了福身,一只手慢慢伸进袖里,脸上渐渐现出犹豫的神色。
  福晋看了她一眼,蹙了蹙眉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有话就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诗瑶抿了抿唇,又踌躇了片刻,才把藏在袖中的信递给了福晋,“佳晖少爷派人送来的,说那个小远子似乎不是谋害王爷的凶手。而且,最近——”
  诗瑶看着福晋渐渐惨白的脸色,没敢继续说下去,转而安慰道,“主子不要太担心,苏培盛关了咱们院子的几个丫头,未必就是王爷怀疑您。毕竟,凶手藏得深,总得一个个排查不是?再说,咱们清者自清,您又刚刚诞下了三阿哥,咱们不怕人家说闲话。”
  “苏培盛不会无缘无故地查到我的头上,”福晋缓缓地摇了摇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诗瑶紧紧抿着唇,看着福晋越蹙越紧的眉梢,半晌没敢吭声。
  “难道——”福晋猛地想起了什么,“不对,不可能啊,那碟白糖糕是家里呈给我的。我们谁都不知道王爷会在那个时候过来……”
  “白糖糕?”诗瑶征愣了片刻,“大夫人送来的那碟点心?难不成,是大夫人想谋害主子,却不想主子吃不下,倒是让碰巧过来的王爷用了。”
  “不可能的,就算长嫂有那个心,她也没那个胆子,”福晋一手抚着胸口,靠在迎枕上喘粗气,“除非——除非娘家有另一个人,对我恨之入骨,却可以毫无阻碍地出入厨房,又能使乌雅氏毫不怀疑地把那碟糕点送来给我。”
  “主子说的是,”诗瑶上前扶住福晋,压低声音道,“嘉仪小姐?”
  八月十八
  在床上躺了将近二十天的四阿哥终于换上了朝服,英姿飒爽地站在了雍亲王府门前。
  “你跟爷一起进宫,”四阿哥一手拉住某位刚要落跑的六品公公,“之前是谁说,跟爷寸步不离的?”
  “谁说的?”苏公公鼓起腮帮子,上下左右地一顿乱瞥,“谁那么自甘堕落,甘愿跟着一个被柔弱女子随意揩油的笨蛋王爷?”
  “你再胡说八道,当心爷打你几百板子!”四阿哥怒瞪着双眼,“自己说的话转头就不承认了!不跟爷进宫就回东小院写大字去,把一诺千金给爷写一万遍!”
  “你给我一千两我就遵守诺言,一分钱不给还不让人出门看铺子,我伺候你这么多天,就一个晚上没在,你就被一个女人睡了,回头还不让人说——”
  “闭嘴!”四阿哥一手拎着脖领子把苏伟提上马车,“爷跟你说了一千遍了,爷当时发着药性呢,脑子都迷迷糊糊的,再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再恶心爷,爷就让顺天府把你那两间铺子封了!”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地驶上长街,中途苏公公几次想跳车逃跑,都被抓了回去。
  待马车听到宫门口,已有不少同来的朝臣等在了车下,待四阿哥下了马车,便纷纷上前道,“王爷福泽深厚,实乃大清之幸啊。”
  一路被朝臣簇拥着到了日精门外,正巧太子自毓庆宫而来,双方迎面而立,一时竟有壁垒分明之态,四阿哥略一停顿后才俯身下拜道,“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四弟快起,”太子将四阿哥扶起,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四弟身体能康复如初,二哥甚是欣慰。回头二哥亲自摆宴,为四弟冲冲喜气。”
  “多谢二哥,”四阿哥又低头拱了拱手,太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相处和谐,明眼人却能看出,太子与雍亲王之间多少有些不一样了。
  “四哥大病初愈,还这般勤恳地进宫上朝,弟弟们真有些自惭形秽,”另一边,八阿哥身后跟着九阿哥、十阿哥自甬道缓缓而来。
  苏伟看见八阿哥的身影,一双晶亮的大眼睛闪过一抹寒光。
  “八弟谬赞了,”四阿哥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御门听政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忠孝悌节四个字若是一个都做不到,岂不枉在人世间走一遭?”
  “四哥大病一场,看来感慨颇多啊,”十阿哥咧了咧唇角道,“我听说四哥的病是四哥府上一个包衣侍婢治好的。四哥如此也算因祸得福了,在床上歇了十多天就能白抱个美人归——”
  “胤誐!”胤禟暗自拽了十阿哥一把,十阿哥这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了,这才抿了抿唇退到一旁。
  “四哥,十弟心直口快,您别往心里去,”八阿哥上前一步,冲神情冷峻的四阿哥拱了拱手。
  “温僖贵妃去的早,老十是太久没人管教了。”四阿哥上前一步,连瞥都没有瞥八阿哥一眼,直接冲着十阿哥道,“论长,我是你四哥;论爵位,我是亲王;你今儿在朝臣面前出言不逊,丢的是皇阿玛的脸!宗人府何在?”


第266章 报复
  康熙四十五年
  八月十八,乾清宫
  辰时三刻,日精门大开,上朝的宗亲大臣双列而入。
  康熙爷于龙椅上环视了一圈,皇子间独独缺了敦郡王,九阿哥刚想上前一步回禀,被八阿哥微微侧身挡住了去路。
  雍亲王大病初愈,第一天上朝就把十阿哥关进了宗人府,朝臣都静待万岁爷得知消息的反应,却不想上坐者对此事一言未发,只看了看雍亲王的气色后,淡然开口道,“看着瘦了许多,病愈后也得好好调养,正是好时候的身子,别落下什么病根。”
  “多谢皇阿玛关怀,”四阿哥拱手俯身,“儿臣日后一定多注意身体,不叫皇阿玛再为儿臣担心。”
  康熙爷似颇欣慰地点了点头,转而与朝臣商议政事,再未论及皇子。
  九阿哥见状也不敢再冒然为十阿哥出面,只得暗自愤愤地瞪着四阿哥的背影,用力地捏了捏拳头。
  早朝退后,九阿哥走到八阿哥跟前,言语间颇为焦躁,“皇阿玛也太过偏心了,胤誐好歹是郡王的爵位,只因几句口角就被四哥关进了宗人府,皇阿玛怎么能不闻不问呢?”
  “别说了,”胤禩压低了声音,把九阿哥拉到了台阶下,“四哥正是受皇阿玛看重的时候,咱们不能处处针锋相对。再说,胤誐也确实说错了话,当时有那么多大臣在旁边看着呢,皇阿玛的脸面也放不下来。”
  “那怎么办?”胤禟皱起了眉,“依胤誐的性子,肯定是越想越气,真让他在宗人府关上一个月,出来还不得闹翻了天?”
  八阿哥抿了抿唇,抬头正好看到往日精门去的四阿哥,遂紧忙拉着胤禟赶了上去。
  门口,苏公公正做严肃状调戏新入宫的小太监,见着自家主子出来了,立时扯着笑脸蹭过去,却不想没走几步,就见后面赶上个最不招苏公公待见的皇阿哥。
  “四哥!”四阿哥正欲教训自家随便勾搭人的没规矩公公,就被身后一声叫唤打断。
  “四哥留步!”八阿哥、九阿哥追到日精门外,八阿哥拱了拱手道,“还请四哥大人有大量,原谅胤誐一回吧。他年纪小,又刚得封郡王,难免张狂,今儿有四哥教导,以后一定能收敛脾性的。”
  四阿哥轻轻转身,瞥了八阿哥一眼,直接举步往宫门走去,“胤誐进了宗人府,自有皇阿玛发落。老八这般友爱兄弟,去乾清宫求情吧。”
  “你——”见着四阿哥轻蔑的背影,胤禟一时气愤不过,却终被八阿哥拦住。
  苏伟回头看了两眼,鼓了鼓腮帮子道,“这八贝勒脸皮也真够厚的,好像之前的事儿跟他没关系似的,亏他好意思开口!”
  “在宫里什么时候都得谨言慎行,”四阿哥转头瞪了苏伟一眼,“爷一会儿不在,你就勾三搭四的,在日精门外候着,也敢随便找人搭话!”
  “说说话怎么了,”苏伟挺了挺胸脯,“我现在可是小太监们的新任教科书,师父教导徒弟时都拿我做例子。那些小太监见到我就两眼冒光,我也是一时好心,指导指导他们嘛。”
  “你还指导别人?”四阿哥撇了撇嘴,“你就祸害小英子跟小书子两个就行了,宫里不比王府,让小太监们老实点儿过日子吧。”
  “什么意思啊?”苏大公公不满意了,“我也是宫里出来的,哪里不老实了?我教的徒弟多优秀啊,我什么时候祸害小英子了,你说……”
  两人一路压着嗓子吵吵嚷嚷地出了皇宫,等在马车旁的傅鼐见怪不怪地掀开帘子,却不想在四阿哥上了马车后,一时眼花,让某位胆大包天的公公猴子一样地窜进了小路里,一溜烟地跑走了。
  八月末
  王懿弹劾托合齐一案,被康熙爷以“参劾附和之风断不可长”为由暂时压下,托合齐九门提督之位一时更不可撼动。四阿哥暗中使吏部尚书马尔汉,将王懿调任户部,远离太子一派的辖制,也使其不能深入接触齐世武等人的底细。
  与此同时,顺天府关押的那名匠人被发现自尽于牢中,雍亲王受毒害一案似乎彻底结束。
  康熙爷又大加赏赐了雍亲王府,并为新降生的两位小阿哥赐了名字,福晋所生三阿哥得名弘昀,耿格格所生四阿哥得名弘时。
  吉盛堂
  苏伟一阵风地卷进铺子里,先是灌了一大碗凉茶,然后摇着蒲扇跟杜宏进了后院。
  杜宏从袖子里掏出个红色的小瓷瓶递给苏伟,“这是小的花大价钱跟南下的商队买到的,平常的大夫都不肯做这些。不过这一瓶,可是一个深谙此道的郎中秘制的,江南一带不少深宅贵妇,为这一瓶不失一掷万金啊。”
  “那还真是好东西啊,便宜他了……”苏伟垫了垫小红瓶,“这阵子我比较忙,铺子里的生意还得杜掌柜多多操劳了。等回头结了账,我给杜掌柜包个最大的红封!”
  “哎哟,那多谢苏财东了,”杜宏咧着嘴角冲苏伟拱了拱手,“咱们铺子的销路已经打开了,只这南来北往的差价,就不是个小数目啊。”
  “还是杜掌柜会做生意,”苏伟抿了抿唇,“不过,吉盛堂还是以皮料为主,不要杂七杂八地乱了名声。等咱们摸清了徽商做生意的脉络,再单开家商号,把申文彦的货源一起并过去,到时再大开市场。”
  “苏财东言之有理,杜宏心里有数了,”杜掌柜又拱了拱手,“您平日事忙,不用担心铺子,若是有事儿,小的一定及时通知您。”
  “有劳杜掌柜了,”苏伟弯了弯唇角,又低下头看了看那小红瓶。
  京郊大粮庄
  出了月子的福晋,身子却越发单薄,诗瑶站在门口看着忙里忙外收拾东西的仆从,略有担心地回头道,“主子身体还没好利索,何必急着回府?王爷那边也没其他的动静,想是跟咱们无关呢?”
  “不调查清楚,我怎么放得下心来?”福晋斜靠在榻子上,“更何况咱们呆得住,其他人也呆不住了,不如早日回去,早日解决……”
  “主子,”诗瑶关上屋门,蹲在福晋脚边,“万一真是那乌喇那拉氏嘉仪大逆不道,咱们又能怎么办?她都已经嫁进八爷府了,咱们总不能无声无息地处置了她。更何况,还牵扯着大夫人呢,这要是闹大了,咱们乌喇那拉氏一族岂不都要赔进去?”
  “我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福晋长长地叹了口气,“苏培盛关了我院子的丫头,显然是查到了那盘白糖糕的事儿了。白糖糕是乌雅氏送来的,我若是全当不知情,乌喇那拉氏一族才是彻底没救了。”
  “那主子打算怎么办?”诗瑶轻轻捏着福晋的小腿,“依奴婢看,王爷总得顾忌着弘昀阿哥,若福晋的母家被治罪,弘昀阿哥日后在兄弟间该如何自处?”
  福晋抿了抿唇,一手紧握着腕间的玉镯,眼神渐渐坚定,“你说得对,就算为了弘昀,这件事我也要处理的干干脆脆。”
  九月初三,福晋带着几位小主、阿哥、格格回到了雍亲王府,当晚四阿哥在后殿摆了家宴,也头一次抱到了两位新出生的小阿哥。
  福晋神色如常地伴在四阿哥身侧,看着四阿哥抱起弘昀时,眼光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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