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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不如吻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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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杜可温拿不准他的心意,试着问道:“还有事要我做吗?”
“没有了。”他把电话挂断。
指尖轻滑,改为拨通另一个电话。
夜幕低垂,携着柔意的风轻轻拂来,电话那头“嘟”个不停,没有人接听,揉揉眉心,深吸几口气,他从床上起身换衣服。
冷俊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气氛沉抑到了极点。
他心情又变差了。
****
KING CLUB,灯红酒绿的环境,空气里包含一股挥之不去的香水味、浓浓的酒气让人上头。
来寻欢的男男女女在他的身边经过,都不由得多瞧了他几眼。
男人整个脸如雕刻般完美,188的个子引人注目,挺直的后背和周身沉隐的气质都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过最让人好奇的,是他那凝重的脸色。
一般来这里玩的,都是玩得高高兴兴的,很少有人站在门口端着这副面孔。
除了一种情况——
被绿了。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暗自摇头,这么帅的男人头上都长了片青青草原,简直是惨无人道。
盛景初盯着面前这乌烟瘴气之地,眉心紧皱,长腿迟迟没有迈出,站在原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进去。
肩膀突然被人轻轻一拍,他扭头,一个大叔冲他一笑,大叔喝得有点多,肥圆的脸红扑扑的,一开口满嘴酒气:“大兄弟,来捉I奸?”
盛景初没说话,他双手环抱胸前,脸上没什么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很淡很冷漠。
大叔眨了下眼睛,送了他一个“WINK”,“大兄弟,我懂你,想当年我也和你一样是个高冷少儿郎,但是也奈不过家花不及野花香,头上长满绿草的下场,这几个场子我当年常常来捉I奸,经验总结了一堆,每次都能成功而归,后来离婚时还留下一堆证据,让她净身出户,今日你我有缘,我就过你几招吧。”
盛景初皱了皱眉头,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拨开,“我不需要。”
瞥了一眼大叔,光着膀子露着一个圆润的啤酒肚,双下巴齐齐见人,手臂的蝴蝶袖快可以翩翩飞舞,眼窝深邃,眼圈极深,一看就是被掏空过度。
这叫和他一样?他看,这人明明就是眼瞎。
“大兄弟,你也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心情差,毕竟人生第一次被绿,还怂着不敢进去捉I奸,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适应了就好,下次你就会熟练了的,信我!”大叔双目真诚。
盛景初垂下眼,眼里冷漠又疏离,“滚。”
大叔笑呵呵也不恼,一路唱着“哥哥我来,妹妹你别跑”,走着醉步晃着身子离开。
盛景初紧抿着唇,抬腿步履坚定地走了进去。
晚上的KING CLUB音乐放得震耳,难闻的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盛景初视线在四周扫视着,一步步地往里面移动。
一个穿着西装的经理在四处巡堂,盛景初眸光一深,径直往他走去。
“这个人看见过吗?”盛景初翻开手机相册,打开了一张女孩的照片。
经理一天看过的人极多,而且夜场大多灯光昏暗,实在是没对谁留下什么特别深的印象,摇头:“没见过。”
身后突然传来“诶”一声。
盛景初微微侧头。
一个穿着背心,露出一身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肌力,瘦削的手臂像两根长棍,看着年纪不大,男孩盯着手机屏幕,兴奋道:“这人我看过。”
盛景初提着那个小伙子就往角落里走,高大的身影将那小个子男生包围,危险可怕的气息传出。
男孩咽了咽口水,双手下意识抱住自己,弱弱地说:“我不做0的!”
盛景初眉头一挑,脑里反应到一件更严重的事,“你在说什么?”
男孩怯怯地看他,声音很软:“大哥,也不是不行,能不能温柔一点,我怕疼的!”
“刚刚那个女孩,今晚在干嘛?”
始终在这风月场所混了一段日子,察言观色是他们的必修课,男孩也发现他对自己没有兴趣,重点在手机那个女孩身上,这样一想,他心里也就踏实了不少:“她啊,刚刚走了。”
默了默,男孩又说:“她可是我们今晚的豪客,一下子点了七个男的包夜,我还有幸是其中一个。”想到自己被选上了,他的嘴角止不住挂着得意的笑,过了几秒,发现面前男人气息越发阴沉后,他清咳一声又说:“最后结账时她掏的那张卡可好看了,我听朗哥说了,那不仅得有钱,还得有身份的人才能用的,诶,你说她是谁……”
他越说,盛景初觉得自己胸腔里燃起的火就越盛。
谁给她的勇气来夜场找男人?
找男人已经够过份了,关键还是用的是他的钱找男人?
人财两空这个词是不是来形容他的?
他不仅被绿了,还被花了钱?
这叫他绿他自己?
……
盛景初觉得自己快炸毛了。
男孩眼睛闪闪,试探着地问:“大哥,难不成那女孩是你女朋友?”
“不是!”
男孩呼了口气,道:“这还好,如果结了婚就惨了。”
盛景初:“……”
男孩叹了口气,敏锐地问:“那张黑卡不会是你的吧?”
盛景初:“……不是。”
“那就好那就好,及时止损啊。”男孩暗自拍了拍胸口。
盛景初:“……”
深呼吸几口气,他站直身来,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领口的皱折,他还是那个不吃人间烟火的盛总,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神色紧绷,转身往外走去。
男孩用惋惜的目光目送他远去。
走出了夜总会,盛景初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黄队吗?”
“嗯嗯,是我,我是盛景初。”
“我给你发一个地点,我怀疑这个地方涉及情I色交易。”
“甚至还有同性的。”
“好,你带人过来查查吧。”
“再见。”
扭头看了眼这灯光四散的地方,盛景初哼笑一声。
想绿他第二次,做梦!
****
把时昏安置好,戚蓓蓓自己回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抬头看去,盛宅所有的灯已经熄灭,四周一片寂静之色。
很合她的心意。
动作放缓,声音极小地开了门,蹑手蹑脚地摸着楼梯上楼。
在推开房门时动静极小,除了那声小得几乎可以忽略的“咔嗦”声之外,简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转身悄悄把门闭上。
“咔”的一声,房间内的灯亮了。
光明驱散黑暗,所有隐藏的小心思都表露无遗。
戚蓓蓓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周身僵在原地,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后背凉凉的。
她家的灯什么时候改成声控的?
愣了愣,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
四目交接,视线在空中交接。
盛景初靠在床上,后背陷在松软的枕头里面,腰部以下盖着软软香香的被子,他已经换回家居服,戴着金丝框边的眼镜,本该是一个十分放松休闲的状态,偏生他眼底一片幽深暴戾之色,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回来了?”
戚蓓蓓愣愣地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么一问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天大的错事。
现在的戏码有点像她是个薄情的负心汉,在外流连快活非凡、深夜归家时,却被家里的纯情老婆质问。
她眨巴了眼睛,睫毛扑扇扑扇眨着,声音软软:“嗯,回来了。”
盛景初微微抬眸,嘴角上扬:“去哪了?”
戚蓓蓓咽了咽口水,压下心底的慌乱,“就出去了一会儿。”想了想,脑子里记起刷了盛景初卡的事,她弱弱地说:“那个,对不起,我今晚钱不够,刷了你的卡。”
盛景初嘴角勾出一抹弧度,眯了眯眼,明明在笑但是又是满脸的漫不经心:“我知道。”
戚蓓蓓愕然,他知道?
转念一想,或者是什么短讯之类被他收到了,不过也没事,反正她也没想着要赖账。
“我这两天肯定把钱还你的,我不会赖账的。”
盛景初摘下眼镜,忽然开口:“今晚你是不是去了KING CLUB?”
戚蓓蓓瞪大了眼睛,唇瓣微张:“你怎么知道的?”
他“呵呵”两声,意味深长地看她:“这些钱,是不是那七个男人的包夜费?”
戚蓓蓓愕然,“我——”
盛景初心里烦躁得很,神色冷戾,语气强势:“你只需要回答我是和不是,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他说话很凶,戚蓓蓓最受不了他这副说话的样子,眼圈瞬间泛红,像是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看他:“是。”
她怎么觉得,这话回得有点不对?
盛景初心里骂了声脏话,明明是她绿了他,居然还有脸哭?!
他还没哭好不好?!
盛景初怒火中烧,一把掀开被子下床,携着周身如暴风雨般冷洌之色,径直往戚蓓蓓的方向走来。
戚蓓蓓茫然地看着他,他大步迈来,身上淡淡的檀香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长臂一捞,腰肢一勒,将她整个人扛在肩膀,转身往床上走去。
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地将她扔在床上。
后背沾床,颠得她脑袋有点晕,正准备爬起来时,盛景初翻身覆上她的身子,双臂撑在她的身侧,把她整个人圈在一方天地,温热的体温和她的交缠,呼吸交融,瞳仁里映着彼此的样子。
他俯身,温暖的吐息落在耳边:“戚蓓蓓你给我听好了。”
戚蓓蓓大脑昏昏沉沉,气氛太过暧昧,让她有点懵:“听,听什么?”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还带着几分沙意:“我不碰你,不代表我性无能。”
作者有话要说: 盛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
第19章 委屈巴巴
两个人结婚两年多以来,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亲近的时间更加无限趋近于零,除了那次在盛家老宅被逼同床之外。
这次应该是他们第二次躺在同一张床上面。
还是以这样强势的姿势。
还伴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语气。
彼此的距离很近,胸腔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像是在心尖上面打着响鼓,震动心弦。
温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居家服,互相传递。
吐息交融,大脑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一点点地绷掉。
戚蓓蓓从来不喜欢问人借钱,更何况是这次未经通知,就刷了盛景初的卡。
在她的认知里面,她和盛景初就是假结婚,为了日后拎得清,在这段期间就不该和对方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盛景初这人一向都冷,走到他的身边就能感受到一种空气降了十几度的错觉,她本来以为盛景初会冷着脸,死死盯着她,逼着她解释这钱的去处。
可是现在不仅没有半点的冷,反倒如置身热火之中,熊熊大火燃烧着她的理智,熏得脸颊发红。
大脑里再次浮现了他话里最后的那三个字
大事不妙!
戚蓓蓓大脑迷迷糊糊的,愣愣怔怔:“你先冷静一点。”
这个姿势,使得小姑娘的声音更加软软糯糯,在他听来就像是在撒娇。
戚蓓蓓眨巴下眼睛,努力想让自己的身子下沉,好让他们之间保持多几毫米的距离,她一脸真诚,条理清晰:“首先,你刚刚的假设,肯定是不可能的!”
盛景初:“……”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如果戚蓓蓓还察觉不出来盛景初的异常,她也就太迟顿了吧。
明显他是不是误会了她什么,比如她在外面YP或者出轨之类。
她觉得,事关她的清白大事,这事不能就这样被他误会了,就算这场婚姻即将结束,她也得体体面面地走。
当务之急,自然是让自己身上这座大山心甘情愿移走,她不是愚公,这么一座“大山”,她可移不动。
求生欲告诉她,她现在得吹一个完美的彩虹屁,转移盛景初的注意力。
戚蓓蓓轻声细语:“我和你说,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而且还是最有钱的,更更更难能可贵的是,你生活还自律,不旦没有养成一个胖胖的肚子和流油的脂肪,还经常往健身房里跑,练出一身让男生羡慕、女生惊艳的肌肉,你说这样完美的你,怎么可能是性无能呢?!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个人认为是没有半点可能性的!”
“就算你办公室外面坐着的几乎全是男的,我还是相信你是可以的,并且威猛的,所以你刚说的那个问题,完全不可能!”
在她看来,盛景初最多也就是X冷淡而已。
盛景初看她的视线越发阴沉。
她弱声问:“你能先挪开,我们好好谈吗?”
等了老半天,身上的人依然盯着她看,没有半点挪动的打算。
“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叫了啊!”她红着眼,试着威胁他。
盛景初嘴角微扬,舔了舔唇瓣,勾出一抹寡冷的弧度:“你叫啊,有多大声叫多大声,我最喜欢别人叫了,最好叫破喉咙那种。”
戚蓓蓓耸拉着嘴角,一脸欲哭无泪:“那我不叫了。”
盛景初哼了一声:“出尔反尔,你能有点信用吗?”
戚蓓蓓抿了抿唇,内心在做着强烈的挣扎,她一手攀上盛景初的肩膀,打开让彼此之间的距离变远,把他推开,另一只手装作无意挡在胸前,焦急说:“我都说了不可能,我可是有证据证明你是健康的!”
盛景初哼笑,顺着她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什么证据?”
微微俯身,鼻尖差点就能碰上她的,额发垂着,不小心擦过她额头时,激起一阵颤栗。
这事儿也能有证据的吗?他还挺好奇的。
戚蓓蓓喘着细气,如实回答:“上次,我感受到你的小初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床上的两人好像成了静止的状态,只有墙上挂钟指针的活动,透露着时间还在流动的事实。
过了不知道多久,盛景初额上青筋微突,慢慢地点了点头,压着嗓子:“……嗯,所以呢?”
小姑娘生怕她不信,接话飞快:“真的!我大腿可以作证!”顿了顿,她补充道:“好像是右腿!”
盛景初默言。
戚蓓蓓默默咽了咽口水,面露难色,柔软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补充道:“盛景初,小初……又来了。”
“……”盛景初。
他不要面子的吗?!
盛景初眉心一抽,一向平静的神色多了几分波澜,耳尖以肉眼可见升上一抹红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掌心用力,侧身往一旁的床上倒去。
“大山”挪走,被压着的戚蓓蓓立马松了口气,瞥了一眼盛景初。
他躺在床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薄唇微抿。
戚蓓蓓缓慢地撑坐起来,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几寸,这才再次扭头看他。
视线往下移,瞥到某处时明显一愣。
“盛景初?”
等了几秒,他还是没理。
她红着脸,低垂的眉头看起来乖巧安静,指尖掂着被角扯过被子,一点点地盖在他的身上。
清咳一声,努力忽略气氛的尴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盛景初长腿一伸,把盖在自己下I身的被子蹬开,沉声道;“说吧。”
热死了,还盖被子。
“我今晚是去了KING CLUB,也确实用你的钱付了账,但那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她举着三根手指,一脸真诚地看他。
见他不说话,她小声地嘀咕道:“我室友失恋喝多了,我是去接她的,至于那些钱都是她花的,不过那时她醉成烂泥,我就先给她垫付。”
“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别把我想成那种人!”
戚蓓蓓当然知道今晚的盛景初生气的原因,他肯定是以为自己去玩男人不止,还是花的钱。
这已经不是损害了他男人的尊严,简直就是就是当着他的脸掰碎他的尊严,再狠狠扔在地上踩个粉碎。
盛景初一手斜撑着身体,另一手放在膝上轻轻敲打,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戚蓓蓓怕他不信,悄咪咪往他身边挪了几分,一脸真诚地盯着他瞧,“家里有你这个极品我都没有把持不住,怎么可能还出去找别的小哥哥?”
说实话,戚蓓蓓这句话明显取I悦了盛景初,他微微一笑,直直地回视着她:“如果你把持不住的话,我是能够理解的。”
戚蓓蓓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摆摆手:“我自制力很好的,你不需要有这样的忧虑。”
心里无由来地生出一种错觉,她在盛景初心里的印像自从画室事件之后,就一落千丈,到现在已经沦落到留下急I色的印象了吗?
盛景初眼珠很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好像带有攻击性般,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看个透彻。
“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睡。”
戚蓓蓓慢慢下了床,放轻脚步,降低存在感,往她的房间里挪去。
半分钟后,小姑娘依然在门边的柜子翻找,指尖在每个架子上流连,动作有点急。
盛景初微微一挑眉:“是在找遥控器吗?”
戚蓓蓓动作不停:“你有见过吗?”
盛景初坐了起来,微微侧头看她,动作懒散,“看过。”
她明显愣了一下,回头:“在哪里?”
他缓慢地打了个哈欠,眼里多了一层水雾,声音低缓:“我怕你今晚畏罪潜逃,把它提前给扔了。“
迎着小姑娘惊讶的视线,他耸了耸肩,一脸理所当然:“所以你进不去。”
戚蓓蓓:“???”
沉默片刻,她试着问道:“那我今晚睡哪?”
她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委屈到胸口发酸。
她明明就是接了趟朋友,现在搞到连窝都没了,而且她又不能和时昏控诉。
戚蓓蓓这个人眼浅,心里一不高兴眼睛就容易红,抿着唇,看着盛景初:“那我今晚睡哪?”
盛景初轻揉太阳穴,脸上的表情很淡,默默把睡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扣上,眼神带惊惕的意味瞥了她一眼。
“过来,和我睡一晚吧。”
戚蓓蓓眉心瞬间紧拧,后背死死贴着她的房门,一脸拒绝:“我去睡客房吧。”
盛景初勾唇一笑,“行啊,让林妈知道的话,你自己解释去吧。”顿了顿,他抬眸,幽深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怕什么,又不是没睡过?”
戚蓓蓓站在原地,指尖绞着衣角,怯生生地看他:“你不怕我把持不住,一下子把你按倒吗?”
盛景初和她对视,表情格外认真:“有种你就来,别光说不做。”顿了顿,他语气重了些:“快过来,困死我了。”
她低头,快步钻进被窝里面。
一如上次,两个人并肩而躺,中间却隔着楚河汉界,空荡荡的。
室内昏暗一片,树影斑驳映在窗棂,就连晚风在窗边吹过的声音都显得无比清晰。
盛景初微微扭头,隔着一米左右的距离看她,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倒影,隐约可见她红扑扑的脸颊,小姑娘眼睛一眨一眨的,红唇微张,细喘着气。
盛景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喉尖滑动,声音平缓:“和你商量件事行不?”
戚蓓蓓平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看,周身绷紧,半点儿都不敢乱动,“什么事?”
盛景初双手枕在脑后,和她一块望着天花板,开门见山地说:“以后……能不叫‘小初’这词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同床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远吗?
第20章 单身贵族
戚蓓蓓:“……好。”默了默,她嘴里忍不住嘀咕道:“我觉得这名字挺好的,怎么不喜欢了呢?”
“闭嘴吧。”他闭上眼。
被窝里男人的温度有点高,淡淡的檀香飘入鼻帘之内,脑袋被闷得有点发沉,戚蓓蓓在被窝里面抱着膝盖,抱成一小团缩到床边。
她很容易就能睡着,没多久她便迷迷糊糊入了睡,呼吸绵长均匀,全然忽略了身边那人的存在。
盛景初微微侧头,视线落在自己身边的人。
她背对着他,柔软的发丝铺满了枕头,像布丁般香甜软糯的气息拂来,为夜的宁静多添了一分美好。
他悄悄伸出手来,勾起她的一缕发丝,细软柔顺,和她本人很像。
前些日子他去完A大给她颁奖后,他便派人去整理了一份关于她的资料。
在他们结婚时他也查过,不过那时主要查的是她的经济状况,还有生活成长环境那些,这回他还查了她的人际关系以及兴趣爱好。
她朋友不多,女的最熟就是时昏和蓝浼浼,男的就是蓝浼浼那弟弟蓝方洲。
若他没有记错的话,蓝方洲就是在KTV和校门碰见过的那个男生,在他得到的资料里面,那男生性子阳光开朗又是校草,最烦的是——
那个男生似乎对她有点意思。
校园男神总是言情小说里的主角,更是让无数女生心动的对象。
盛景初心里嘀咕:毛小子一个。
另外,A大还搞了些什么校花选举,戚蓓蓓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和身材,毫无疑问地拿了第一,一时和蓝方洲被称为A大最般配的两人,学校里还一堆他们的CP粉。
据他得到的消息,不少别的院系的男生不时还跑去撩撩她,希望来段露水情缘。
盛景初微微眯了眼睛,这么多男人撩她都没成功,就只混熟了一个蓝方洲,他心里默想:“难不成她喜欢小奶狗?”
边想,他手不小心重了一分,扯痛了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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