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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伪嫡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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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心思,她完全不知。
慕小简见知遥总是出神,就给她不住地夹菜:“你心思太重,多吃点,瞧你瘦的。”
心思重?
知遥想起几年前还没心没肺的自己,恍若前世一般,记不太清了,笑着同慕小简道了谢。
想到贺行远,知遥踌躇着问慕小简:“江衡凌可知道你的想法?”
“自然是知道的。”慕小简答得极其顺溜。
“那他……怎么说?”
慕小简抿了抿嘴不说话。
知遥就摇摇她的手臂,轻声说道:“我……如今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慕小简迟疑了下,最终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什么也没说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有时候我想见他一面,都难。但我还是用尽一切办法地逼他,其实不过是只求多见他一次而已……哎哎,不说这个了,吃饭,吃饭。”
只求多见他一次,只求多见他一次……
慕小简那话就回荡在知遥的耳中。
是啊,这两年七百多天来,她所求的,不也就是能见他一次?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他,怎能一句话都不同他讲,就这样离去?
好不容易才见面的啊!
知遥突然就下定了决心。
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刺啦”一声,知遥站起身来。
深吸口气,她心知行动必须要快,不然再等个一下下,也许刚刚鼓起来的勇气就会立即消失。
扬起微笑,她一步步朝贺行远走去。
众人见状,就都停了下来望着知遥,不知所以。
慕小简隐隐有所察觉,决定不去打扰他。
贺老夫人本想叫住她,但最终,还是端坐在了席位上,一言不发。
贺行远正侧过脸听老王爷说话,忽然老王爷戳了戳他,他一转头,正好看到知遥坚定地朝他走来。
四目相对,贺行远顿时感到时间都停止了,只留下心,剧烈地跳动。
知遥一直含笑看着他,走到离他只有两臂远的地方,她才停了下来。
贪婪地凝视了他片刻,知遥灿然一笑,“公子好胆识,知遥敬你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本亲妈洒然飘过……我说过我是亲妈吧?咩哈哈……看我多善良啊!~(≧▽≦)/~
☆、明知故问的后果
话出口后,知遥便冷静了下来。这时,她开始为自己捏了把汗了。
方才头脑一热就跑了过来,时机上根本就不太对啊……
贺行远看出了她的紧张,嘴角浅浅勾起,极慢地站起来,极缓地吐出一字:“好。”
有侍女将酒壶与酒杯端来,立在一旁刚要斟上酒,知遥制止了她,“我来。”
她刚拿起酒壶,眼前一花,手中之物已经不见——
转头看向贺行远,只见他已经自顾自将酒杯满上了。
知遥想提醒他一句这不太合理数,但张了张口,最终放弃了,微微侧过头,将视线落在地上某处。
她再不敢像方才那样长时间看他。
一次便罢了,次数多了,终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第一杯你要敬我什么呢?”贺行远将酒盅放到她手中问道。
两人的手指相触,知遥一紧张,脱口而出:“敬你有勇有谋救了老王爷。”
贺行远就很低地笑了声。
知遥暗自懊恼着一饮而尽。
贺行远又将第二杯放到她手中,“那第二杯呢?”
第二杯?什么第二杯?
知遥搭眼往侍女手中的托盘上一瞧,好家伙,居然有六个酒盅?
她不是说,敬他一杯的吗?
望见贺行远唇角隐着的笑意,知遥明白那小子是故意的,暗自咬了牙,笑道:“第二杯祝贺公子升了官职,恭喜参将大人。”
贺行远轻咳了声。
知遥抿了嘴笑。看来他是还记得自己那句“要考科举”的话的。
如今他是个武将,可和科举什么的无缘了。
“那第三杯呢?”贺行远将最后两杯酒拿过来,故作淡然地问道。
“第三杯……”知遥犹豫了下,最终说道:“第三杯愿你平安健康。”
这次饮完后,知遥见到贺行远的笑意更深。
她是明白的,贺行远要的,是她真心实意的心里话而不是那些虚的场面话。
可这样的场合,不说几句场面话,怎能圆得过去?
此时一旁的九门提督周大人开了口:“他可是武将,女娃娃你怎么可以叫他公子呢?太酸了,不成不成。”
老王爷正捋着胡子望着两个小辈笑得开心呢,一听周大人的话,不乐意了,“这臭小子如今可是我孙子了,我的孙子自然是既能文也能武。公子怎么了?难道我孙子这么漂亮的孩子还衬不起这俩字儿不成?周小子你如果有意见,不妨和我孙子比划比划。”
说着他转了脸对贺行远道:“乖孙,来,念首好诗来气气这老小子。”又对周大人道:“等我乖孙说完了,就轮到你了。”
周大人顿时黑了脸,道:“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真刀实枪地比划几招那我还行,如果想拽文,去找我老哥!”
说完他对贺行远叫道:“宋公子,公子,你就是公子还不成吗?也甭比了!老周我自罚一杯。”说了就真的自顾自倒了一大杯饮下,尔后还亮了亮杯底。
知遥方才刚喝完酒杯周大人一打岔就没捞着离开,此刻见周大人话也说完了,就想逮着个说话的机会向老王爷行礼退下。
哪知道她嘴还没张开,身子就晃了晃——
知遥暗道不好,自己开始头晕了。
那酒,后劲儿也太大了些吧?
还没想完,她就发现自己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贺行远本也不敢将视线停留在知遥身上过久,于是在看周大人与老王爷对话,并没注意到知遥的变化。
直到听到身边一声轻吟,他才猛然想起知遥从不饮酒,不禁后悔自己方才为了和她多待一会儿让她喝了三杯,转眼看到知遥身体有些不稳,他急跨一步就想接住她,哪知道终究是晚了一步,有人更快地将知遥揽在了怀里。
贺行远神色冷峻地望着对方搂着知遥的双臂。
江衡言无视他敌视的目光,淡淡说道:“不劳烦宋参将了,遥儿我自会照顾好的。”说罢就向老王爷告罪辞行。
贺老夫人沉声说道:“遥儿自有老身带回家,世子爷这样做,恐怕不太合规矩吧。”
江衡言叹道:“若是行远还在,他必不会拦我。”
贺老夫人扫一眼“宋参将”,说道:“未必。”
慕小简眼睛在俩人周遭溜了一圈,想到方才知遥是为什么去给那宋参将敬酒的,赶紧跳起来去拦江衡言,道:“我也觉得还是让她回家好了。”
双方僵持之下江衡言脸色微变,刚要再开口,老王爷慢悠悠发了话:“你们一个两个的吵什么?嫌我这府里没地方住吗?人是在我这儿晕了的,自然是留在我这里歇着。”
说罢也不管其他人脸色如何,自吩咐了人道:“花园子后面那个院子给我收拾出来,好让贺姑娘住进去。”
管事的就回到:“按王爷吩咐,已经收拾好了。”
“啊!已经收拾好了?咦?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吩咐过?”老王爷眼神闪了闪,叫了身边伺候的两个丫鬟,“你们带贺姑娘去那院里住下吧。哎哎……将军家的那姑娘,你别跟过去了,放心,人丢不了。”
慕小简只得留了下来,贺老夫人望着知遥被人背走,暗暗叹息着谢过老王爷后回位子坐下。
江衡言扫了眼贺行远,神色不定,终究也是谢过老王爷后回到威北侯身边坐好。
威北侯看着这一切,低声朝江衡言道:“你这里想的,”他朝江衡言心口的方向指了指,“怕是难了。那丫头压根就没看见你在屋里。”
江衡言也不说话,只是一向不爱沾酒的他如今闷了头地喝。
半夜知遥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还昏昏沉沉的,想开口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好在身边有人,发现她动了,立刻倒了杯水扶她坐起来喝了。
喝完一整杯水,知遥睁睁眼,还是有些模糊。
等那人将杯子放好又来扶她躺下时,她发现对方有着让她安心的熟悉味道。
知遥心知这应该是梦,不然她不会挨他那么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总是不断的淡淡竹香。
可……就算这是梦也好。
感觉到对方给她塞好被子就要离开,知遥半迷糊中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死命拉住了他,努力了半天,嘶哑着说了句“别走”。
耳边听到轻轻的叹息,听见他轻声说着“我不走”,她依然不松手。
她不敢。
两年前,她一觉醒来,他已经离开了,连个道别都不曾给她。
两年来,他音讯全无,她只将思念压在心里,青柏院都不曾再踏进一步。
七百多个夜晚,他时常入她梦中,只是梦中的欢笑总是会戛然而止,徒留她一人独自悲伤。
原本以为不去想不去看,便能淡忘,今日一见,她才发现,有些人有些事已经深入骨髓,不是回避就能避得过的。
因此,就算是梦,她也要死命地把握住,留住他,同他多待一会儿,哪怕片刻也好。
就算这相处依然会突然消失,只留下她一个人悲伤着醒来,对着静夜发怔。
本以为他会像以往的梦中那样,在她的指尖慢慢消失,而后不见,谁知他却回过身来,将她拥在了怀里,欣喜地低声问道:“遥儿,你可是醒了?是不是?醒了吗?”
知遥愣了,说不出话,但视线却开始渐渐清晰。烛光下,贺行远的面容微微发暗,让她有种不真实感。
“你果然是醒了!前几次你惊到,我以为你是醒了,哪知却是梦魇住了……你在叫我名字,你是记得我的,连在梦里都能记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听着贺行远一连串的话,知遥的脑袋对现实世界的反应依然有些迟钝,跟不上他的思维。
但她依稀分辨出“梦中”“有他”这样的话,便点了点头。
贺行远喜出望外,刚要说些什么,转眼看到知遥懵懂的样子,他脸上的激动登时少了许多,冷静了许久后终于说道:“抱歉,我并不知道老王爷让人在酒里下了药。”
“药?”知遥思索了好一会儿,又清醒了许多,这才慢慢想到了自己晕倒前的事情,“我说怎么一喝就晕了。”嗓子也恢复了不少。
意识一清楚,她忽然惊觉自己居然被贺行远抱在怀里,知遥顿时羞红了脸,狠命将他往外推。
贺行远不依,搂得更紧,“左右现在又没旁人,你羞什么?”
知遥恼了,吼道:“我才没有羞!”
贺行远就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哧哧地笑。
知遥静了片刻,也笑了。
这才像他,这才是他。那个什么冷峻的参将,她才不要。
知遥轻轻晃他手臂,“老王爷给我下药做什么?”
贺行远滞了滞,知遥顺势推开他。
贺行远坐正了身子,欲言又止。
知遥就托着腮好奇地看着他。
贺行远别过脸,面孔及脖颈泛起的淡淡粉色在烛光下都能辨得出,“老王爷说给我个机会找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话?”知遥问道。
贺行远坐立不安了,张了半天的口,却说不出来,最后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你明知故问!”
知遥板起脸,摇摇头。
贺行远急得磨牙,最后把心一横,就凑了过来。
知遥不防备下,嘴角被印上了一个吻。
极轻,极淡,但深入心髓。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庆祝~咩哈哈……某醉竖中指:贺行远你个没胆子的!鄙视你!行远:小爷用行动表示!某醉:知遥肯定想听到那仨字的!行远:你问她好了。某醉:遥儿,来,亲妈给你做主。知遥扭捏地看了行远一眼,羞涩不已。某醉黯然离去……女大不中留啊……
☆、摊牌
“兰月……姑娘不会是魔怔了吧?”兰灵凑到兰月身边轻声问道。
兰月轻轻拍了她一下,“胡说什么呢?”
“可……可你看姑娘这个样子……”
“做你的活儿去吧,前两天我让你帮我绣的那个帕子,你可绣完了?”兰月不由分说,将兰灵往外拉,转而谈论起旁的事情。
临出门前,兰月担忧地看了眼知遥,见她还是托着腮在屋里忽笑忽不笑的,也叹了口气。
也不知姑娘在老王爷府上遇到了什么事情,今儿回来后常常发呆不说,还时不时地神思恍惚一会儿。
要说病,她可觉得不像,但若说不是病……
那会是什么?
刚出了门,二人就看到老夫人房里的大丫鬟薇儿进了院子,忙迎了过去。
薇儿走进了才说道:“刚才江姑娘派人来说,请姑娘去一趟侯府。”
兰月她们不解,薇儿就压低声音同她们说:“好像是世子爷病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病了?这天也没冷成什么样子啊!
兰灵抬头看看清朗的天空,想到自家姑娘的样子,摇摇头说道:“算了吧,我看世子爷和姑娘比起来,还指不定谁病得更厉害一些。姑娘这个样子,还是不要乱跑了。”
兰月推她一把,细问薇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了底后,兰月同兰灵说:“你同薇儿进屋里吃茶,我去去就来。”
兰灵也要一起跟去,兰月朝薇儿使了个眼色,同薇儿一道将她哄走了。
兰月去到屋里,果然见到三姑娘还在那边自顾自笑着,不禁叹了口气,将事情大致说了。
她说了三遍,知遥才回神,问道:“言哥哥病了?什么病?”
看到知遥神色如常了,兰月才细说道:“先前只说是病了,薇儿也是端茶的时候听侯府嬷嬷悄悄同老夫人讲,说是昨日里世子爷在老王爷府上喝酒多了些,回来就醉醺醺地大吵大闹,嚷着要见姑娘。只是昨日里姑娘留宿王府没回来便也作罢,今日一听说姑娘回来了,江姑娘就赶紧派了人来请。”
知遥一怔,昨日的时候江衡言也去了王府?她怎么不知道……
兰月说完后细看知遥神色,见她拧了眉在那边又发呆了,问道:“要不,奴婢跟那来的嬷嬷说姑娘病了,今儿就不去了?”
“不用,我去。”知遥缓了缓,说道。
有些话,总得讲明白才行。这样拖着不是办法。
想到那温润少年看着她时眼中满满的缱绻温柔,以及无论她怎么讲、他都油盐不进的性子,知遥顿时头大如斗。
希望这次能马到功成,一次和他说清楚了。
进到侯府,知遥正由丫鬟带着往里走,远远瞧见江衡云朝这边走来,只是她正同一旁的人说着话,并没看见知遥。
知遥一顿,也不同领路的丫鬟讲,赶紧悄悄抄了另外一条路走。
先不管认不认得路,她只想着躲开这位好友就行,不然,以江衡云的性子,肯定要臭骂她一顿的——
谁让她害得衡云的好哥哥失态来着?
知遥正缩头缩脑地边远远注意着江衡云的方位边往一旁躲呢,冷不防肩头被人拍了下,惊得她一抖,差点失声叫出来。
回头一看,江衡言正微微笑着看着她。
知遥见他神色如常只是稍显疲惫,就放心了些,“听说你喝醉了,还大吵大闹的,我就不信。如今看来,果然是衡云在唬我,你可不是会吵闹的性子。”
方才她来回地看路和江衡云,斗篷的帽子便有些歪了,说着话就想拉好它。
江衡言伸手要帮她整一整,知遥歪过头想避开,他不肯,一手拽住她一手给她整好了,这才放开手,引了知遥往前走着,笑道:“衡云没说错,昨日里我是喝多了有些失态,谁让你在王府宴席上居然都没瞧见我。”
细细看了知遥窘迫的神色,江衡言笑意更深,“那衡云肯定也让人同你说了,我昨日里可是都叫的你名字吧。”说着就撩起帘子让她进屋。
知遥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江衡言的书房门口。
以她对江衡言的了解,进屋后细说慢讲地肯定就不知道被他绕到哪儿去了,就立在门口也不进去,急急地说道:“我已经有喜(www。fsktxt。net…提供下载)欢的人了!”
江衡言掀帘子的手指颤了颤,面上依然笑得温和:“进屋再说吧。”话语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知遥不肯,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转身就要跑。
江衡言熟悉她的性子早有准备,一把拽住她将她拖进屋。将门掩好后,他将知遥按到椅子上坐好,给她倒了杯茶,才慢悠悠问道:“你说的那人,可是宋参将?”
知遥冷不防被他戳穿了心事,惊愕不已,“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决定摊开说:“没错就是他。”顿了顿又强调道:“除了他之外,旁的人入不了我的眼!”
出乎她的意料,江衡言非但没有放弃的样子,反而笑意更深了些,“原来是他。”
他这样轻声念了三遍,叹息道:“原先问你那人是谁,你都不肯说,害我白白担心了许久。”
知遥摸不着头脑。
江衡言的思维和正常人一样吗?怎么听他这语气,反而松了口气呢?
江衡言看她不解的样子,笑道:“你同他总共也没见过几次吧?对他能了解多少呢?他不过是容貌出众、又有些军功而已。你若真同他在一起,他能许你些什么?而且武将一般镇守边关,日子的艰苦是你无法想象的。”
见知遥皱起脸沉思的样子,江衡言的眉又舒展了些,低声说道:“你啊,总归还是太小了些,考虑问题不够周全……你要记住,他给得了你的,我同样能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依然也能给你,还能给得更多。”
知遥心里想的却是同他不一样,她根本没听到江衡言后面在讲什么,只是思考着他前面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武将的日子很苦……
舔刀口的日子不好过那是一定的,她也想到过,不然贺行远的气质也不会变得冷厉肃杀。
可从旁人口中听到他的难处,她又是另一种微妙的心理。
自己错过了他两年的时光,他这两年是怎么度过的她完全不知道。
昨日里他告诉她的,也不过是军营里一些好玩的事情,好似他去那里只是闲游一番,晃了一圈就回来了似的。
这样一想,她就觉得胸口堵得厉害,心里难过得很。明知道他是怕她担心,所以掩去不提,可她还是难过。
这时响起急促的叩门声,打破屋中的静默。
江衡言不悦。
自从知道知遥将要到来,他便吩咐人守好了门不准人随意打扰,如今能敲这门的,只有亲信乐亭。
而乐亭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必有极其重要的事情。
“进来。”江衡言沉下语气说道。
乐亭匆匆推门进屋,迈进门的时候居然还绊了一下。
江衡言神色越发凝重,问道:“什么事?”
“世子,方才侯爷从宫里让人递了个信儿出来,还说世子您如果赶紧过去的话,或许还有两分挽回余地。”
江衡言接过乐亭手中那极小的纸条,只看了一眼,神色大变,连手指都在发抖。
知遥见状,知道他有要事去办,而且她该说的也都说了,单看江衡言想不想得通了,就起身告辞。
江衡言面色阴晴不定地盯了她半晌,终是说道:“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知遥摸不着头脑。
消息?什么消息?
刚回到府里,罗嬷嬷就来了朱桐苑找她,进门便问:“姑娘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知遥隐去一部分事实,只说江衡言病了,方才到侯府探望他。
罗嬷嬷见知遥虽然没有全说实话,但神色坦然,心下有些明了,道:“可惜姑娘回来地晚了些。宋参将在府里等了姑娘许久,刚刚离去。”
知遥完全没料到那家伙会到贺府来寻她,心说肯定有什么事,就吩咐了兰灵兰月,准备立即去王府一趟。
“姑娘不必去了,去了也见不着人。”
见知遥不明白,罗嬷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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