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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伪嫡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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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
  “当然是送给祖母的寿礼。”
  
  贺行远挑眉,“紫檀木……是母亲给你的?你不是说心意最重要吗?”
  知遥轻咳了下,凑近他悄悄说道:“其实我后来才发现,面子也挺重要的。”
  
  贺行远就嗤了声,斜着眼看她十根手指头。知遥以为他要讽刺自己,忙握了拳捂好了,哪知他忽然拉过她一只手,一根根手指掰开摊好,从自己袖中取出一物放到她的手心,又将她的手指并拢好放到身侧垂下,半个字儿也不多说,就这么施施然走了。
  
  知遥愣了片刻,才慢慢感受到手中微凉的触觉。刚想看看那是什么,一位服饰精美气质娴静的夫人走了过来,朝她微笑问道:“三姑娘可好全了?”
  
  知遥完全不知道这人是谁,只好回笑道:“好全了,谢夫人关心。”望着对方身后十四五岁的女孩儿,却不知怎么称呼。
  
  “奴婢见过林夫人。”秋荷在她身后侧行礼道。
  
  林夫人?夫家姓林的?知遥忽然反应过来,这难道是知府夫人?心中有□分确定,就试探着朝林夫人身后的少女笑道:“大姐早就来了,就等林姐姐了呢。”
  
  林雅君道:“她哪儿是在等我?分明是在等衡雪吧。”
  
  知遥听闻就松了口气,果然是姐姐的那位同窗好友。
  
  林夫人听了女儿近似抱怨的话,就道:“知悦也不过是生病了在侯府多住几日而已,你怎的就怨她近了衡雪疏远了你?”说着携了知遥的手往里走,道:“我这女儿,最是个小气的,咱们走咱们的,不理她。”
  
  知遥朝林雅君笑笑,跟着林夫人去了。她脸上笑得开心,心里却暗暗捏了把冷汗。
  还好,知府夫人抓的是她没拿东西的那只手。
  
  几人进门的时候,正好贺行远献上寿礼,是他自己写的一篇字,虽然有些地方稍显不足,但也是大气挺拔风骨初现。
  
  知遥满意地听着众人的赞叹,心中有种可以称之为“骄傲”的情绪在滋长——咱家孩子,虽然性格差了些,但好歹也是有优点的。
  
  贺行远刚好一眼扫过来,看到知遥那“有子万事足”一样的目光,差点没气翻,见知遥朝他看过来,贺行远哼了声撇过脸,懒得理她。
  
  知遥早就习惯了他的脾气,反而对手中之物多了几分好奇。他给她的,会是什么呢?
  捏了捏,好像是个玉制之物,跟她手心一般大小。
  
  好在这时林夫人松开她去和祖母寒暄,凑着这个空档,知遥低下头匆匆看了一眼。
  居然是块和田玉,中间刻了个寿字。
  
  知遥讶异。抬眼去寻贺行远,才发现他已经不在方才待着的地方了,忙环顾四周找他在哪儿。
  感到胳膊被人推了下,身后传来秋荷提醒的低语,知遥才发现大家都在温和地看着她,明白这是到她献寿礼的时候了,忙扬起笑脸去给老夫人端端正正磕了个头,说道:“孙女儿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秋荷便上前捧上那匣子。秦嬷嬷接过去,当场打了开来,众人一眼就看到里面的几颗珠子,赞叹不已。老夫人则是看着铺在珠子底下不够齐整的富贵牡丹,笑容慈祥,说道:“你有心了。”
  
  知遥起身走到老夫人面前,故作为难地说道:“祖母,孙女儿有件东西不知该不该给您。”
  “哦?”看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夫人来了兴致,“什么东西让你这样为难?”
  
  知遥摊开手掌,双手相叠将东西捧到贺老夫人面前,说道:“本来我找了块玉,想刻个字送给您的,可祖母也知道,我哪儿有那本事?就去拜托了哥哥。哪知道他……唉……您看这字儿……”
  她表情纠结地哀叹着,一副“这字太丑刻得太烂孙女儿没脸见您”的样子。
  
  贺老夫人的眼睛就在贺行远和知遥身上转了个圈,开怀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你的心意祖母收到了,祖母很高兴。倒是你哥哥,”老夫人朝贺行远故作严肃道:“得好好练练了。看这字儿,白瞎了我孙女儿给找的好玉!”
  
  贺行远横了知遥一眼,勾起嘴角笑道:“祖母,您可不能怪我,若是让她自己刻,这玉到您手里的时候,估计只剩下碎末了。”
  
  众人便哈哈大笑。
  
  林夫人要了玉去细细看了,道:“这字刻得极好,贺大公子才多大,您老啊,也太苛求了。”
  
  众人便都纷纷凑了过去。
  
  知遥悄悄退出人圈,没走几步,就被贺行远拦了住。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都可以……来的更猛烈些吧~~~(^o^)/~




☆、凌夫人

  “特意帮你做的,你倒是好,三两句就将我给卖了。”
  贺行远将知遥拖到厅堂无人的一角,抱胸斜倚在墙上,没好气地道。
  
  知遥就想到了那天他慌慌张张收起的匣子,问道:“那天你藏起来的是什么?就是这个?”见他扭了头不理她,她追问:“这两天你在书房做的就是它?比写那篇字花的时间都多吧……”
  
  “你还知道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啊?”贺行远气道,想想又觉得自己口气太过于委屈,就更生气,别过脸去不看她。
  
  知遥叹口气,拉住他的手好生说道:“你给祖母刻的,自然是你对祖母的一片心,我干吗要抢?再说了,你那字儿,我都认得出来,更何况祖母?真想帮我,那还不如教给我怎么刻,由我亲自来弄不是更好?”
  
  “教给你?你以为那么简单的么?绣个花儿还把手指头扎了,真让你摸刀子,你还不得弄上好几个血口子出来?”
  
  知遥听他这样一说,忽然想到在玉上刻个字儿哪就那么容易了?忙就扯了他的手看。贺行远不防备,忙把手往背后缩,可还是晚了些,被她扫到一眼,分明有几道疤痕。
  
  知遥神色复杂,也不知说什么好,最终只是极其认真地说道:“多谢,还有,真是抱歉。”
  若是她知道他特意为了帮她而这样努力,她甚至不知道还舍不舍得将那玉送出去。
  
  贺行远知她颇深,见她这样认真,他却开始有些不自在,但也不肯承认,反而撇了撇嘴,不屑地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多大的事儿啊,用得着这样么。”话一出口觉得语气不对,赶忙又恶狠狠补充道:“不过,别以为你道歉我就会接受,公子我气性大着呢。”说完就撂下她独自朝厅门走去。
  
  知遥知道这个哥哥最是心软,连忙很狗腿地跟上他,拉了他的手小跑地跟上他,低声地和他好生说话。贺行远木着一张脸不理她,却也没松开手。
  
  这时含巧急匆匆进屋通禀:“老夫人,凌夫人来了。”
  
  贺行远听了就脚步一顿停在了那里,知遥没防备,多走了两步又被牵着的手扯了回来。
  “怎么了?”看见贺行远当真板起了漂亮脸蛋,她不解的问道。听见了含巧说的话后他就这样了,难道是因为那劳什子的凌夫人?
  
  贺行远就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道:“都要去书院了,你怎的什么都没准备?”
  
  知遥很无辜地回望。她准备了啊,不是他帮她准备的么?
  
  “你可知凌夫人是谁?她就是——”
  
  “您请。”贺夫人的声音清晰传来,贺行远就将话掐在了半截儿,没再继续说。
  她们两人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耳朵尖的人在门口就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贺行远就翻手将知遥的手握在手中,拉着她往回走了几步,顺便远离将要进屋的人。
  
  贺夫人已经亲自撩了帘子,将一锦衣妇人迎进了屋。
  
  这人穿戴极为华丽,眉眼很是凌厉,看上去不太像是好相与的,但这不是重点。
  
  “孙绮烟?”看到凌夫人身后跟着的绿衫少女,知遥低低地惊呼出声,“她怎么来了?”
  贺行远心说这丫头虽然笨了点,但好在记性不是特别差。他口中快速吐出几字:“国舅爷姓凌。”
  
  那么说,这凌夫人就是孙绮烟的嫡亲姑妈孙氏了?
  知遥就白他一眼。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不早说?
  
  贺行远无奈,又想到一事,就凑到她耳边道:“凌夫人娘家和祖母不对盘。”
  所以他压根就没当回事儿,想着母亲总会提醒她的,毕竟这其中的道道,母亲可能会同她讲,但不会和他说。
  
  知遥正要谢谢他的提醒,哪知道那臭小子接着说道:“没事,孙绮烟再敢欺负你,我就揍她。”
  
  知遥满腔的感激话语顿时化作了深深的无力感。
  罢了罢了,左右和这小子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凌夫人站在屋中央环顾四周,将厅内的摆设器具一一收入眼中,又见屋内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才端庄大方地简短说道:“恭喜老夫人了。”朝身后微微示意,便有丫鬟将寿礼奉上。
  
  贺老夫人淡然笑说:“多谢凌夫人。”就也没了下文。
  
  气氛出现短暂的尴尬。
  
  贺夫人就拉了凌夫人说些闲话儿,凌夫人的面色才稍稍好看些,问道:“府上三姑娘是哪位?”
  贺夫人便笑着指了知遥,示意她过去。
  
  知遥硬着头皮凑了上去,凌夫人带着不明意味的笑看了她片刻,就问坐在她身旁的孙绮烟:“你那时不是总提起贺家三姑娘吗?既然来了,就好好说会儿话吧。”
  
  孙绮烟最不耐烦去这种长辈多的地方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所以她自下了马车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此时姑母说起来,她才看了知遥一眼,硬邦邦说道:“不认识。”
  
  凌夫人提醒道:“不是那日文会认识的朋友吗?”
  那天回来后,孙绮烟就不高兴,后来还问起贺府三姑娘,想来是和三姑娘有些过节,所以她今日特地带了这个侄女儿来,想要让孙绮烟当场发挥发挥,哪知道这丫头来了后却不吭声,还很不耐烦的样子,她少不得要提醒几句了。
  
  提起那日的文会,孙绮烟还是比较有印象的,便细细看了知遥几眼。对上那双漂亮的杏眼,她脑中灵光一闪,就道:“咦?我记得你,你还说你不懂字儿来着。”
  
  知遥顿时满头黑线,心说姑娘你能不能小点声儿?您这声音屋子外头三丈远的都能听清了……
  如今这屋子里坐了好些殷昌府里有名头的夫人,孙绮烟一提起,估计今天晚上,贺家三姑娘不懂字的事情就要传扬开来。
  
  要知道,“不懂字”这三个字,可是能有多种理解法的,甚至都能是不识字。
  好吧,其实繁体字她还真的不会写。这样一想,知遥顿时释然了。
  
  贺行远在孙绮烟说话的时候就想上前理论,却看到离知遥不远的贺夫人悄悄打手势让他稍安勿躁,贺行远就只得按捺住性子站在那儿。
  
  凌夫人听闻孙绮烟的话后脸色一沉,再看她居然是笑着说的,凌夫人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没想到,侄女儿对贺府三姑娘居然还印象颇好,这完完全全在她意料之外。好在孙绮烟提到了知遥不懂字,她就道:“哦?三姑娘如今也有八岁多了吧,居然连字儿都不懂,过几日去江家的书院,可有得苦头吃了。”
  
  她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知遥也有些怒了,刚说了个“我”字,就听门口有人温言说道:“贺家妹妹就是我们自家妹妹,妹妹去书院上课,自然有哥哥姐姐们照顾,哪就会吃苦头了?”
  
  来人自顾自撩了帘子进屋,看也不看凌夫人一眼,先是将寿礼献上,祝寿完毕,才向贺夫人和凌夫人问好,接着又对知遥笑道:“妹妹不用担心,不懂字儿不是什么大事,别放在心上。”
  
  来人正是江衡言,威北侯江家的世子。
  
  知遥就干笑几声,道了声:“谢谢言哥哥。”心里在哗哗流血。
  江衡言你能不能别再把那仨字再复述一遍了?这不是在给别人增加印象吗?
  她宝贵的形象啊……就要被那三个字给毁了……
  
  这边自己刚说了那是大事,那边江衡言就给驳了回去,凌夫人深深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偏偏威北侯世子也不是她想怎么样对待就能怎么样的,当下也不多做面子上的事情了,冷冷说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绮烟,我们走。”
  
  孙绮烟正待不住,闻言惊喜不已。
  
  到了她们要离去的时候,贺老夫人反而热情了许多,搞得凌夫人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孙绮烟同凌夫人刚出了厅门没走几步,迎面走来两个女孩儿,顿时让孙绮烟也黑了脸。
  “怎么是你们?”她朝江衡雪和江衡云叫道,“真倒霉,早知道会遇到你们,我就不来了。”
  
  两人原本正在说笑着,没注意旁边,此时听到她的叫声都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她是说的什么,江家姐妹更是气得红了脸。二人正要说孙绮烟几句,就被出来送客的知遥和贺知悦一左一右拖住了。
  
  孙绮烟见状还想多说几句,却被凌夫人制止了。
  
  “姑母,上次她俩……”孙绮烟见凌夫人不替自己做主,反而拽了她头也不回地离去,就想辩解几句。
  
  “够了!回去再说!”凌夫人厉声喝道。
  她看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八成上次惹恼了孙绮烟的不是贺家三姑娘,而是江家的。
  孙绮烟去江家书院读书的机会可是皇后娘娘求了来的,硬着头皮都得撑着去,现在惹恼了江家人可没什么好处。于是她便难得地压住了怒火,拉住孙绮烟快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ˇ?ˇ)




☆、不知道的事情

  屋里的人听到院子里的响动并没有多大反应,诸位夫人个个是人精,有的低下头喝茶装作没有听到,有的主动同贺老夫人和贺夫人聊些无伤大雅的话题。江衡言同贺行远则赶紧出去看看情况,见院里没了凌夫人和孙绮烟的身影,两人都松了口气。
  
  “不要紧吧?”贺知悦见那两人走得远了,问江家姐妹道。
  见俩人都摇摇头,贺知悦同知遥才放下心来。这时林雅君也出来了,边走边道:“那两人是个没脑子的,你们犯不着为了她们生气。”
  
  江衡雪本来还气着,听她这话反而绷不住了,“你小点儿声。”
  “怕什么?你一个侯府大姑娘还俱她个小官员的女儿么?”
  
  贺知悦好生说道:“她姑父是国舅,你好歹收敛点。”
  林雅君不屑道:“不过是皇后娘娘的一个庶弟罢了,也值得你们这样大惊小怪。”见没人应和自己,她就有些生气,“怎的我帮你们说话,你们倒一个个先短了自己的气势,长起他人的威风来了?”她的外祖父是大将军,说话自然也是有底气的。
  
  几人就都笑了,“好好好,你最有理。”
  
  知遥提议道:“大人们在里面聊天,我们这样进去也无趣,不如让丫鬟们准备点果子和点心,我们去凉亭吃点东西?” 
  安园池子里的荷花开得正好,坐在亭子里赏荷逗锦鲤倒也不错。几个女孩儿也是想散散心,就答应了。
  
  同江衡言站在不远处的贺行远就嗤了声,见知遥去看他,他就无声地做了几个口型——“看你那点儿出息!”
  
  知遥也不恼,顺势说道:“哥哥说点心他来准备,那我就替姐姐们先谢谢哥哥啦。大姐,我去和祖母说声去!”说完脚底抹油去屋里寻贺老夫人了,留下贺行远在原地磨牙。
  
  老夫人自然不会反对,还叮嘱雁儿去准备些冰过的果子送去。知遥乐呵呵谢过祖母,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却看到三位姐姐正朝院外行去,江衡言和贺行远则不知所踪,估计是另寻玩的了。
  
  “她们怎么了?”知遥不解,指着贺知悦她们三个边走边问身边的女孩儿。
  “没事,”专程留下来等知遥的江衡云说道:“三位姐姐说是改去花园坐了。”
  
  原来江衡雪无意间说起自家花园的栀子花开了,香气扑鼻,就和贺知悦聊起了这个。林雅君前些日子并没去侯府玩,就插不上话。贺知悦发现后,说是自家花园子里也种了栀子,虽然不如侯府的种类多,却也可以一赏,就提议大家去花园坐坐。
  
  知遥听了后忙叫了个小丫头去和雁儿说把东西送去花园,就携了江衡云远远跟在几人后面。
  
  “哟,姑娘们这是去做什么?”
  和蔼的声音从她们身后侧响起,一位中年男子朝她们走来,此人身材矮胖长相一般,但是神色和蔼笑容亲切,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好感。
  
  “爹?你怎么来啦!”江衡云笑着迎了过去。
  
  知遥就瞪大了眼珠子,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位笑眯眯的白胖大叔就是江家兄妹的爹、江家老大、威北侯爷?
  
  江衡言温雅清俊,江家姐妹容貌秀丽,怎么瞧也是比这大叔要好看很多啊!她原以为威北侯就算不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人物,也肯定姿容不凡,哪知道会是如今这种样子……
  
  他们的娘一定很漂亮!知遥断定。
  
  “见过江伯父。”知遥连忙行礼。
  江衡言都让她叫哥哥了,对着这位慈祥大叔,她便也称呼伯父,这样更亲近些。
  
  “咦,这是——遥儿?”江广清看清楚知遥,笑眯了眼,胖乎乎的脸挤成了一团包子样,挪动着身躯走得离知遥更近了些,抚摸着她的脑袋道:“都长这么大了。”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赞道:“不错不错,很强壮。”
  
  知遥来到这里后,第一次有人用“强壮”这词来称赞她,不由乐了,对这位侯爷更多出了些好感。
  
  这时前面几人已经发现了江广清,都这回了这里。
  
  江衡云朝父亲身后看看,问道:“母亲呢?”
  刚刚赶过来的江衡雪忙推推她胳膊,暗示她别再问。
  江广清倒不在意,乐呵呵说道:“她身子不舒服来不了,少不得要我亲自跑一趟了。”
  
  贺老夫人听闻侯爷来了,亲自迎了出来。江广清忙上前说道:“晚辈来给老夫人贺寿,怎能让老寿星亲自出来迎接呢?可当不起。”说着就亲自扶了老夫人回屋。
  
  他对老夫人如此敬重,其他人早就习惯了倒是见怪不怪,辞了长辈后依然去花园去玩儿。而知遥却讶异不已。
  她自从穿来后就在村子里长大,对于外面的世事知道的自然不多。但此时明显不是问这些的好时候,便将疑惑压在了心底,想着好好问问贺行远才行。
  
  谁知没等她去问,在花园里聊天的时候,女孩子们就先说了出来。
  当时绿帘刚将刚点心端了过来,里面有几种是南方特有的,林雅君就很羡慕,对贺知悦说道:“你们家总能吃到南边儿的点心,真是不错。”
  
  江衡雪就笑道:“贺老夫人是江南长大的,府里有江南过来的厨子也很正常。”
  
  贺知悦则说道:“你想要的话,也从江南寻人了来就是。”
  
  林雅君就摇头,“不一样不一样。你们家的厨娘可都是镇南侯府出来的,外面寻常的那些怎么比得上?要我说,你不如经常请我来吃,我可不就能时时吃到了?”
  
  贺知悦就去闹她,“好哇,说了半天是想来我家蹭吃蹭喝的。”
  
  知遥默默想了下,问道:“绿帘也是镇南侯府出来的?镇南侯爷对我们家可真好。”
  
  贺知悦就道:“嗯,她是照顾行远吃食的,自然也是侯府出来的。”顿了下又说道:“祖母是侯爷惟一嫡亲的妹妹,侯爷自然凡事都想着咱们家。”
  
  知遥就木木地吃了口点心。
  她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家祖母居然是镇南侯的嫡妹……
  
  那方嬷嬷和秦嬷嬷不就也是侯府出来的了?
  想到前几日方嬷嬷看到她绣的富贵牡丹时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遥忽然要飚冷汗了。
  
  嬷嬷是侯府出来的,什么东西没见过?她居然还注意这么个小事儿,那绣法不会是还和镇南侯府有什么关系吧?
  虽说当时说是罗嬷嬷教的糊弄过去了,可谎话就是谎话,永远成不了事实。如今那证据牡丹正活色生香地躺在老夫人那里,难保老夫人不会因为那个想到些什么。
  
  知遥决定回去后好好问问方嬷嬷为什么那么关注这种绣法。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事情还是先弄清楚了为好,免得她这个冒牌货以后遇到些岔子再手忙脚乱的。
  
  想到这里,知遥又长长叹了口气。在这里待得越久,她发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越多。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当晚回到朱桐苑的时候,比上次方嬷嬷提起这事的那晚还要累。知遥不禁哀叹,虽然小孩子的身体细皮嫩肉的看上去水灵漂亮,可毕竟中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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