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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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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言情小说免费阅读: 【】
书名:女人;你敢出軌
作者:珠珠

文案

潇湘VIP2013…01…14完结 
收藏:654 

谨此: 
  祭奠我们张牙舞爪的青春,祭奠我们没有节制的爱情。 
  × 
  【大纲简介】 
  她以为他背叛了她,所以她也背叛了他。 
  原来,她误会他背叛了她,可她却货真价实地背叛了他。 
  她没有想到在与他的订婚宴上会遇到那个一夜情的男人,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是自己丈夫的好兄弟,剧情很狗血,现实很伤人。 
  当第三者出现时,他们的爱情会不会依旧毫无瑕疵? 
  而真正令她悔恨的是,身的出轨,还是心的出轨? 
  × 
引用
  【林哲辛片段】 
  “你给不给?”我用力瞪他。 
  “你松不松?”他也用力瞪我。 
  “不松!打死也不松!”我毫无妥协之意,激动人心的拔河比赛中,我并没有注意到这根棍子还有升温变粗的功能。 
  “苏染让!!”林哲辛涨红了脸,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有些诧异,还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全名呢。 
  “别玩了!我痛死了!”他哀嚎着,面露痛苦之色,“你…你抓着我的小弟弟…” 
  “什么小弟弟?”后知后觉的我,问完才迟钝地意识到什么,脑海中很自然浮现出刚才在影碟里看到的画面,那个男的貌似也带着“棍子”…原来,女人和男人的身体长得不一样… 
  接着我说出了一句话,说完不仅憾住林哲辛,连自己也吃惊不小,我既然会说,“我可不可以看一下的?”真的很好奇。 
  林哲辛僵硬了三秒,然后俊脸胀成猪肝色,他崩溃,“苏染让,你这个小色女!你才十五岁!十五岁!!” 
  × 
  【江慕舍片段】 
  “染让喜欢躺在露天阳台上晒太阳。” 
  “染让喜欢夜深人静的时候抽烟、听音乐。” 
  “染让喜欢喝摩卡,不过每次都忘记抹掉上嘴唇留下的‘证据’。” 
  “染让喜欢晒脚丫,透过脚指缝看外面的世界。” 
  “染让喜欢铺一张画板,画对面的楼层,天上的云彩,或者某个思念的人。” 
  “染让喜欢大声读女孩子们写给林哲辛的情书,然后愤怒地撕碎。” 
  “染让喜欢穿白色内衣,带蕾丝花边的那种,黑色底裤,纯棉的。” 
  “别说了!”我心惊肉跳地打断他,用一种极度恐怖地眼神看着他,“江慕舍,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到底怎么可以什么,我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被一个如此陌生的男人这么透彻地了解,我有种被当众剥光的羞辱感。 
  “我为什么不可以?”江慕舍温柔地看着我,眼中辗转缠绕着的仿佛是千丝万缕的深情,“染让啊,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我还是记得如此清楚,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怎么办呢?染让啊,如果我不小心爱上你,该怎么办呢?” 
  我连连退后,这正是我担心的事,和哲辛好不容易雨过天晴,我不想再闹出“江慕舍事件”来,“你…你别开玩笑了,我…我是不可能离开哲辛的,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我的手心因为握得太紧而微微颤抖。 
  他的手指一点点缠绕上我微微卷曲的长发,突然大笑两声,仿佛我的自以为是逗乐了他,“当然是开玩笑,染让啊,你怎么总是如此抬举自己呢?” 
  × 
  【朱未迟片段】 
  我只觉得一团怒火拔地而起,猛地揪住朱未迟地衣领,烧红的眼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你既然找人修理他?姓朱的,你怎么这么卑鄙?这么无耻?”我还没骂完,一股野蛮的力量便粗鲁地扯开我,用力推到一边,“你这个疯丫头,敢对朱少无礼!” 
  我失去重心,差点摔倒在地,朱未迟却及时抓住我的手,猛地使力,将我带进他怀里,我还没站稳已经开始奋力挣扎,朱未迟却紧紧抱着我不放,“我没有!”他凑近我耳边急促地说,“这些人不过是为了讨好我擅自做主!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但我说得是事实!” 
  那名警官显然听到了,有些尴尬地退开两步。 
  僵愣了几秒,我推他,“放开我!” 
  他没有放手,反而得寸进尺的将脸凑近我的发,“我已经放过一次了!”他突然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目光温柔,口吻坚定,“不打算再放了!” 
  × 
  有时男人说‘我爱你’,并非真的爱你,而是想给你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原来在一起久了,就会渐渐忘记爱情最初的模样。 
  我只是爱上了你们的爱情。 
  一个懂得珍惜你的男人,是懂得珍惜你第一次的男人。 
  能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离开的人便不算爱人。 
  原来我已经失去放肆爱的权利。 
  记得,不要为任何人而放弃你的梦想。

  … 
  × 
  至少有一章会让你热泪盈眶,至少有一章会让你捧腹大笑,至少有一章会让你咬牙切齿,至少有一章会让你寝食难安,至少有一章会让你感同身受…至少有一章会挖出你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 
  ×

☆、第一章:订婚宴遇“故人”

  当生活从喜剧变成闹剧,那么,悲剧还会远吗?
  *
  我从来没有想到在我的订婚宴上会再次遇到那个男人。
  林哲辛拍着他的肩膀,欢天喜地的向我介绍,“染让,我的好兄弟江慕舍!”
  那一刻,我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若不是陶静在一旁搀着已有几分醉意的我,我怕自己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要丧失。
  “慕舍,我的未婚妻苏染让,你嫂子很漂亮吧?哈哈……”林哲辛洋洋得意地炫耀着他的幸福和喜悦,“臭小子,很多年不见啊,越来越帅气了!什么时候带弟媳给哥们瞧瞧?”
  江慕舍温文儒雅的笑容中掠过一抹讽刺,好看的薄唇微微勾勒出淡淡的弧度,他微笑着看我,面容略显疲惫,我的苍白映入他眼底,呈现出摇摇欲坠的姿态,他伸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琥珀色的深眸含着一抹意味深长,“鄙人尚且单身,嫂子很漂亮。”声音很好听,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两句完全没有关联的话听得我心惊肉跳。
  看着悬在空气中的那双手,干净修长,筋脉分明,掌心有微微的薄茧,破碎的记忆倾时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身体不可自抑地颤抖,两年了,我以为我忘记了,可是当这个男人再次出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明白背叛的耻辱已经如刻在十字架上的罪恶,无法剥落。
  看着那双曾经在我身体上烙过印记的手掌,我连一个礼貌性的回握都办不到,他笑了,爽心悦目,带着某种欣赏困兽的惬意凝望着我,硕大的草坪,阳光充足而温暖,他刚好站在日光那头,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片阴影,而我,恰巧被罩在其中,周遭的阳光仿佛都被他夺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寒。
  身体的大半力量倚靠在陶静身上,我突然觉得好疲惫,对林哲辛说,“阿辛,我累了,想休息会儿。”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看看……”林哲辛见我脸色有异,担心的伸手探探我的额头。
  我轻轻抓下他的手,微微一笑,“别担心,只是刚刚喝得有点多,现在头晕晕的想睡觉而已。”
  “好吧,那让静儿陪你去休息,刚好我跟慕舍多年没见,正要好好谈谈心呢!”
  “好,你们慢聊。”我始终没有再看那个叫江慕舍的男人,面上勉强维持的笑容僵硬得快要龟裂。
  原来他就是江慕舍,哲辛曾多次夸赞过的好兄弟,那个传说中睿智超群的男人。
  原来,那晚是他……
  “等下!”林哲辛突然大叫一声,我有些诧异地回头,只见他紧忙两步冲过来,搂住我便是一记响亮的吻,“宝贝,亲下再走。”他笑得贼兮兮。
  我也乐了,心中的窒闷才要消退,一转眼却对上江慕舍似笑非笑的眼,我神色一僵,转身离开。
  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断有人道喜,有人打招呼,我都恍如未闻,只觉脚下虚浮,飘飘忽忽踩不着实处。
  陶静忍不住回头瞧了几次江慕舍的方向,恬静的小脸上闪烁着兴奋的神采,“染让,哲辛的那个朋友好帅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我愣愣地没有答话,听说他自小心脏便不好,要依赖昂贵的药物才能支撑,高一下半学期辍学去美国动手术了,自此再未回国。
  “他是哲辛的同学还是朋友啊?”
  我兀自摇头,不想谈及此人。
  是了,哲辛说他自十六岁出国,就再未回来过,也许我认错人了。
  我希望是认错人了。
  可是,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掌心,就算只是那么混账那么混沌的一夜,我依然记忆深刻,因为我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在那方面会那么镇定而妥帖,仿佛面临的不是一场激情如火的狂潮,而是严肃圣洁的洗礼,他耐心地将我身上的每件衣服一一脱下,折叠好放在床头,再将自己身上每件衣服也慢慢脱下,然后慢条斯理地折出标准而好看的形状,我呆呆地看着他,醉眼迷蒙,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他仿佛在等待,也许是我的反悔,也许是我的尖叫,可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无法回神,若不是他高涨的**藏也藏不住,我会认为他不行或者我不够魅力。
  终于两个人赤裎相对,彼此都有些尴尬,我将自己深深藏在被褥下,只露出一条纤长雪白的腿,闭上眼睛,就算醉得很沉,却始终有几分羞涩。
  过了许久,久得我快要忍不住那股羞辱尴尬打退堂鼓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轻,被褥被掀开,紧接着,一条更重的“被子”盖到我身上,**坚硬地顶着我,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缘故,我浑身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眉眼,揉搓着我的身体,他的掌心有微微刺人的薄茧,割在我柔滑的肌肤上,有种醉人的痒,我忍不住扭动着躲闪,须臾,只听上头传来一声轻叹,他低头咬住我的耳根,声音微微沙哑,如砂皮摩擦着粗糙的瓷器,“会后悔吗?”
  ------题外话------
  

  


☆、第二章:背叛的烙印

  我们生活中少不了这么一个朋友,爱闹,爱笑,爱凑热闹。
  *
  会后悔吗?会后悔吗?
  我不知道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不会后悔,我只知道此刻心中就有股怎么也浇不灭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我很痛苦,喘不过气,我想报复,我要他痛,比我更痛,我想捅他一刀,也想捅自己一刀,我想死,也想拿他的脑袋撞墙,我想同归于尽,我心中只有仇恨,这种仇恨也许能从这个陌生男人身上汲取少许安慰,也许不能,我知道这样的报复并不能真正令我解脱,可是我停不下来,理智已经无法控制我疯狂的举动,我只想不停地自伤和伤害别人!
  双腿慢慢盘上他的腰际,我笑得妩媚动情,眼底是义无反顾的决绝,“这样的回答满意吗?”
  男人的身体陡然一僵,他深深地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仿佛在揣摩着某种交易或是买卖,渐渐地,他的深眸一点点变得坚毅而澄澈,低头啄着我的唇角,细细描绘着我的唇形,他突然笑了,是一种胜券在握的笑,他意味深长地说,“你会后悔的。”说完,一记深吻袭来,再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
  ……
  我感觉胃中翻江倒海,一种极度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忙捂着嘴飞快地冲向卫生间,陶静被我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随即欣喜地跟了上来,“染让,你是不是有喜了?”
  我来不及回答,一阵狂吐不止。
  陶静在我周围绕圈圈,不断问我关于怀孕的迹象,我吐了好一会儿,直到快要虚脱,感觉吐无可吐的时候才停下来,陶静边追问着边体贴地端来一杯温开水给我漱口,“染让,有没有去检查一下?说不定真有喜了,就是双喜临门呢……”
  我双手撑在水池边大口大口地喘气,镜中面容憔悴,神色恍惚,眼妆掉了大片像个哭泣的熊猫的人是我吗?那个男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已经令我如此狼狈。
  “染让,染让……”陶静像一只欢快的小麻雀在我耳边不停地叽叽喳喳。
  “没有。”我听到自己虚弱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没有?要不要买个验孕棒测测看?”她显得比我还激动,“你这可是典型的妊娠反应呢!”
  “没有……”我有些无语地白她一眼,“大小姐,我的‘姨妈’还没走呢!”
  “啊?”陶静的小脸明显失望了,“那你怎么吐了?不要说喝这么点酒就吐了,依你苏染让的酒量再来几瓶也不成问题的。”
  望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凌乱的发,有些花掉的妆,无法弥补的苍白,我微微冷笑,“有时候突然就会感到恶心,一恶心就想吐,有好几年了,估计是胃不好的缘故吧。”从两年前,我得知林哲辛和陶静的继妹俞乔乔在假日大酒店开房“聊天”之后就患上这个毛病。
  陶静似乎也想到什么,没有再做声。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花儿欢快的《嘻唰唰》铃声,我一听就知是果果那丫,提起三分精神接起电话,还未开口那头立马聒噪,“染让,我跟你说,济州岛好无聊的说,丫的老娘以为到这边能泡上几只帅仔,没想到韩国的帅仔全跑电视机里了,大街上活动的生物都是群歪瓜裂枣的矮冬瓜,简直伤透老娘的心了,他奶奶的本来说好这次给我女三号的角色,谁知道最后还是个跑龙套的,而且才跑了两趟就被乱刀砍死,那丫的不要脸跟导演睡了一觉就把老娘给挤了,看那丫翻着朝天的大嘴就恶心,他妈的就靠那嘴上功夫把导演侍候地爽歪歪,也不知道她怎么下得了口的?那导演丑得跟她爷爷似的,他妈的为艺术献身的精神也太伟大了,老娘就是做不到这份儿上所以至今还是个跑龙套的,他娘这一拨一拨的导演怎么都又老又丑的男人?有才华的帅仔都死哪儿去了?如果整个帅仔导演老娘也乐意为艺术英勇献身……”窦果果那丫一向说话不带打转不带停顿,而且爹呀娘呀奶奶姑爷的三姑六婆会随着她的口头禅滚滚而落,莫名的,我的心情就好转了几分,等她老人家喘过气了才想到我,“对了,你们的订婚宴办得怎么样?在哪儿举行的?隆不隆重的?有没有帅仔猛男的?好可惜我没能参加!他奶奶的我居然为了个跑龙套的角色错过好姐妹的婚礼!悔啊悔,悔得我肝肠寸断啊……”果果哀嚎着。
  陶静忍不住凑过脑袋来插话,“果果,今天来了个超正点的帅仔哦,比你的张东健哥哥更帅,更有味道呢……”
  只听那头尖叫一声,然后是一连串联发炮弹般的问题砸过来,我微微苦笑,“别听静儿乱说,哪有什么帅仔,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嗷嗷嗷——”窦果果暧昧地狼嚎几声,坏笑,“你的朋友还是你老公的朋友啊?”
  陶静咯咯笑,大声说,“染让才不会告诉你呢,她打算私藏帅仔哦!”
  我正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道故作严肃的声音,“谁打算私藏帅仔呢?”
  我和陶静同时回过头去,只见林哲辛一身白色西装,风姿卓绝靠站在门边望着我笑,身材好得没话说,二十几年了,我依然没有看厌他俊朗的皮囊,不过站在他身侧的江慕舍却毫不逊色,而且相较林哲辛的轻佻更显沉稳,浑身上下透着睿智,微淡的笑里藏着一抹高深莫测。
  我微笑,“静儿跟果果开玩笑呢。”
  “在说我吗?”江慕舍的眉梢微挑,仿佛带着电般向我射来。
  ------题外话------
  



☆、第三章:宠爱

  你的宠爱,让我无地自容。
  *
  我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下,转开视线,皮笑肉不笑,“不是。”
  果果显然听到这头的动静了,在那头连连尖叫,“是帅仔吗是帅仔吗?!”
  如果我此刻是漫画版的形象,头上一定顶着三条黑线……
  见我没动静,果果直嚷着,“哲辛呢哲辛呢?苏染让,我不要跟你说话了!快让你老公接电话!别让帅仔跑了!让他等着!丫的,老娘这就打×机赶回去!”
  还……
  打×机……
  赶回来……
  O(╯□╰)o这次不是我一个人黑线了,所有人都黑线了。
  拗不过果果的执著,哲辛接过电话,在接下来半个小时的轰炸中林哲辛连呼吃不消,那丫连江帅哥的三围也不放过……
  林哲辛好话连篇,一再保证会守着江帅哥直到她回来接手,这才稍微安抚了那颗躁动的春心,果果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电话刚刚掐断,林哲辛就叛变了,“慕舍啊,你还是赶紧逃吧,这厮就是一妖孽,危害人间多年,你是我好兄弟,我不能见死不救。”
  江慕舍却面不改色,还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有点意思,什么时候要见识一下。”
  林哲辛夸张地连呼救命,“算哥求你了,你玩不过她的,会上A市风云榜的新闻头条的!”
  江慕舍笑,“那多刺激。”
  “如果真要交女朋友,千万别找果果那种玩起来要人命的,要找就找像我老婆这样安分守己,一心一意的……”林哲辛将我一把拥入怀中,看着我的眼神柔情蜜意,他并未感觉到我因那句‘安分守己’而微微僵硬的身体,“或者,像静儿这样温柔贤惠的女孩,多好……”又极力将陶静推销出去。
  陶静恬美的小脸掠过一抹娇羞,楚楚动人。
  “安分守己……”江慕舍琢磨着这几个字,唇角又荡起那抹似笑非笑,眼底的讽刺轻轻飘过我的面,像刀子一样割疼了我的心,他轻轻启齿,“那多没意思。”
  我淡淡地撇开头,避开他的目光,糊掉的妆凝固在脸上好难受,我正打算跟哲辛打个招呼去卸妆,突听江慕舍说,“染让啊,你的眼妆掉了。”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声音很轻很柔很自然,仿佛我们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我的心脏紧缩了下,林哲辛这才注意到我凌乱的发,有些狼狈的妆容,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后才关切地问我,“染让,你眼睛怎么红了?”
  我还未开口,陶静就抢答了,“染让刚刚还吐了的!”
  林哲辛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伸手轻轻理了理我眉际有些散乱的发,心疼地问,“怎么?又犯恶心了?有没有吃药?”
  看着面前令我心神荡漾的眉眼,我乖巧地摇头,轻声说,“还没。”
  林哲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等我一会儿,我去拿药。”说着就要转身去卧室,我忙拉住他,“别,我自己回房吃药,外头还有很多亲朋好友,怠慢了不好,你去招呼客人吧,我让静儿陪着就好。”
  林哲辛显然有些迟疑,我紧忙推了他一把,然后迅速拉住陶静的手臂,“我们回房了。”
  “静儿,染让的药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红色瓶子的那个吃两粒,蓝色瓶子的吃三粒,别弄错了……”林哲辛不放心地交代,虽是对陶静说话,视线却紧紧跟着我,“染让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大情圣,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家染让的,保证不少她一根头发成了吧?!”陶静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
  我的双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林哲辛看着我们进房后,才放心地陪着江慕舍去了外间。
  陶静不无羡慕地说,“染让,他好疼你。”
  唇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甜蜜的笑,林哲辛对我的好,十年如一日,事无巨细都要亲力亲为,在他眼中我仿佛是个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的小孩,他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绕圈圈,在我短暂的二十六年的生命里能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我承认自己很幸运,只是我的幸运还能维持多久?脑海中很自然浮现出江慕舍似笑非笑的样子,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陷入沉思的我并未留意到陶静眼底一抹落寞的神色。
  ------题外话------
  



☆、第四章:强*犯的儿子

  人生的际遇真的很奇妙,一个错念也许就是一生的改变。
  *
  卸了妆,吃了药,我真的很疲惫很疲惫了,陶静陪着我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将落地窗的帘子拉上,隔绝了外头的光线,将自己置身黑暗中,明明很困很困了,但我的意识却出奇得清醒,怎么也无法真正入睡,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听到尖锐的争吵声和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小贱人,你是不是偷了我二百块?是不是?是不是?”好痛,谁在用力拉扯我的头发。
  “我没有。”稚嫩的声音透着冷漠和麻木。
  “还敢撒谎?你这个小贱人!要不是老娘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早就流浪街头跟乞丐抢馊饭馒头了!你没偷钱,我的钱哪里去了?难道自己长脚跑了?”蓬头散发的女人操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地抽过来,“你个贱东西,赶紧把我的钱还给我!还给我!”
  “我没有。”稚嫩的声音透着一股顽强,黑暗的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影笔直地站着,承接着如暴风骤雨的毒打,“你自己打牌输掉了。”她冷冷地陈述着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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