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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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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林哲辛也忙尝了口,赞同地点点头,他盖上盖子弯腰调火,陶静继续轻盈地穿梭……那画面,好温馨,温馨得令我心酸,许久许久以前,我们也是这般,只是有多久了?久得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日子了,我们都很忙,经常不在家吃饭,这些厨具不过是些摆设而已。
卫生间在厨房的隔壁,自厨房门口走过时,他们并没有发现我,我关上卫生间的门时才听到林哲辛叫了一声,“染让,你怎么起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难道上个厕所也要打报告?
在厕所呆了许久,直到双腿麻木,我才打算站起身,外头又传来哲辛的叫喊声,“染让,你好了没?我们要开饭了!”
“来了!”我猛地起身,却觉得双腿无力,重重跌坐了下去。
我用力捶了下地板,我他妈的真是个废人!废人!
正挣扎着站起身时,门却被猛地推开,哲辛看到我坐在地上,吓了一大跳,“怎么了?怎么坐地上了?有没有摔着?”忙蹲下身子要将我扶起来,我按住他的手,“没事儿,腿麻了,让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哪条腿?”哲辛摸摸我的左腿又摸摸右腿。
我有些不好意思,“两条腿都麻了……”觉得自己真没用。
“笨蛋!谁让你蹲这么久?”林哲辛弯腰将我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陶静刚刚拿了碗筷出来,看到我被抱出来,忙迎上来,担忧地问,“染让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刚蹲得久了腿麻了。”林哲辛答道,口吻中有着淡淡的溺爱,“她呀,一向糊涂惯了,总叫人不放心。”
陶静不无羡慕地说,“有你这般宠着惯着,我们染让就算一辈子长不大也没关系。”
林哲辛低头看我,柔声问,“有没有被宠坏的感觉?”
我只觉小脸微烫,有些恼怒地瞪他一眼,小声说,“你别目无他人好不好?”
林哲辛看了陶静一眼,陶静忙笑着捂住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去端汤!”说罢,匆匆转身,险些撞翻搁在桌边的饭碗,陶静忙扶稳,小脸有些窘迫的微红,她迅速闪身进了厨房。
林哲辛趁着无人之际,猛地低头衔住我的嘴,火热的舌头缠绕进来,我忙推开他,一掌顶开林哲辛的脸,郑重警告他,“安分点!静儿看到了多不好!”其实我是觉得陶静也二十六了,可是依然没有男朋友,我们在她面前卿卿我我总会让人家想到自己依然孤身一人,心里不好受。
林哲辛也明白过来,谄媚一笑,“老婆大人,小的知道错了。”忙将我放到椅子上,“我去帮她。”转身也进了厨房。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哲辛对我这般好,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也许是这两年来,他对我太好,太过迁就,完全没有原则的迁就,从不吼我、骂我,对我体贴入微、言听计从,我却觉得我们之间仿佛少了先前的亲密无间,他对我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过于高高在上了。
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对我太过千依百顺,就算我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斥责半句。
我希望他骂我,我希望他像以前那样凶我,是我犯贱还是这样真的不对?
我知道他如此迁就我是因为他先前对我有愧,可是误会不都解开了吗?我们之间不该有隔阂的,就算真有隔阂,也应该在他知道‘江慕舍事件’的某一天。
------题外话------
☆、第四十八章:边缘关系
最无法让人原谅的第三者就是最亲密的朋友,希望你不是,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原谅。
×
陶静做了一桌菜,除了我爱吃的,便是林哲辛爱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鱼。
我看了眼缠着纱布的手,幸好伤得不重,不影响握筷。
林哲辛刚要喂我,我白他一眼,握起筷子很轻松地夹了口菜,“你看我,好着呢,都是小伤。”
“那就好,以后记得当心点,知道吗?”哲辛微笑着摇摇头,不停往我碗中夹菜,陶静看了眼未动的红烧肉,眼睑微微下垂,有些担忧地咬着筷子说,“时间这么短,也不知道红烧肉有没有煮烂?”
林哲辛忙夹了块肉尝了下,赞不绝口,“很好吃,不信你尝尝。”说完,又给我夹菜。
陶静刚刚扬起的笑容微微一滞,她沉默地咬了口饭。
我看了陶静一眼,“好了,别夹了,碗里都堆不下了。”我用眼神暗示他陶静不开心。
林哲辛这才反应过来,忙给陶静夹菜,陪笑着说,“静儿,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帮忙做饭,我家染让只能啃面条了,真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快吃快吃!”
陶静这才笑了,面含羞涩地连连说着,“够了够了,快别这么说,染让是我的好姐妹,她生病了我理应来照顾,以后再有做饭这种事尽管打电话叫我过来就是了。”
林哲辛很开心,顺口就说,“好啊。”
我瞪他一眼,“好什么呀?你没瞧见静儿那么深的黑眼圈?昨儿个一定熬夜了,今天还被你叫过来给我们做饭,也不让她早点儿休息……”我话未说完便被陶静微笑着打断,“染让,你就别怪哲辛了,反正我也是要吃晚饭的,做一个人的份跟做三人的份差不了多少,就是量多量少的问题啦。”
林哲辛有些惊讶,“静儿一个人在家也做饭?”
陶静恬淡地微笑,“是啊,自己做的总比外头的吃得更放心。”
“那你可以到我们这边做饭吃,也让我们沾沾光嘿嘿。”林哲辛厚颜无耻地笑。
我觉着不妥,正想反驳,却触上陶静期待的目光,心头微微一窒,话堵在嗓子眼里怎么也出不来。
林哲辛见陶静看着我,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我。
我一瞬间竟然有种“棒打鸳鸯”的荒唐感,不禁微微自嘲了下,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是该离哲辛越远越好吗?如果陶静能够引开他的视线,也许我退得就不会那么难……
苏染让啊苏染让,你还可以更自私一点吗?
抑制住心痛的感觉,我“扑哧”笑出声,“静儿都乐意遭这份罪,我再反对不会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那我明天陪静儿去超市买些储备的食物吧,今天都是静儿买的菜,怪不好意思的。”林哲辛说,他一向想得周全。
陶静有些腼腆,悄悄瞥了林哲辛一眼,有些埋怨道,“干嘛跟我这么见外?”
我看了她一眼,附和道,“是啊,跟静儿无需见外,不过哲辛说得也对,让女孩子买东西总是不好的,明天你就陪着静儿去超市买些东西吧。”
“好。”林哲辛应下。
突然,大家都有点儿沉默了,只听到玉筷碰触瓷碗发出清脆的“叮叮”之声。
我食不知味地嚼着碗里的饭菜,突然呛了一口,林哲辛忙凑过来抚拍着我的背,柔声责备,“笨蛋!干嘛吃这么快?”另一只手已经把他面前的那碗汤端过来,“快喝口汤。”
陶静只是愣愣看着,忘了反应。
我留神了下陶静的表情,这些年她对哲辛的情意我并非没有察觉,只是她一向隐藏得很好,从没被人窥视了去,就连林哲辛自己也被瞒在鼓中,我的猜疑也只是猜疑而已,为什么年龄越大人反而越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林哲辛坐回位子,陶静忙夹了一筷子菜给我,“压压惊。”她匆忙间夹得是林哲辛爱吃的清蒸鱼。
我微微一笑,很平静地将鱼送到哲辛碗中,“你爱吃的。”
陶静的小脸“唰——”地就红了。
“静儿,我记得你跟我是差不多大的,现在有没有谈男朋友呢?”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轻轻瞥了她一眼,陶静飞快地看了下林哲辛的脸色,旋即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还没找到合适的……”
我夹了根青菜塞到口中,想了下,转头问哲辛,“你们公司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帮静儿留意着,这么大的姑娘了,再不谈就要变剩女了。”
林哲辛露出无奈的表情来,“我早就跟静儿提过了,她不乐意,总说要看缘分。”
我淡淡一笑,“能相遇,便是缘分。”旋即,不再逗留这个话题。
晚饭吃罢,林哲辛又陪着陶静将碗筷洗好,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眼睛虽是望着电视,耳朵却飞进了厨房,林哲辛哼着歌,陶静开心地笑,心中莫名涌过凄凉,她也够痴情的,这个男人下个月就要娶别人了,她还能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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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试探
每个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最小气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
取来两个苹果,我边削边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惊险的悬疑片,我一只手缠着纱布本就不大方便干这种细活,加上我看得入神,一没留心就被刀子划破手指,鲜血立刻涌出来,颗颗滴落在茶几的台布上,伤口并不深,我忙站起身冲进卫生间,将手指放在凉水下冲洗,一会儿血便止住了,我在柜子里翻出创口贴包上,刚推门走出去差点撞上冲过来的林哲辛,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急急地问,“手受伤了?我看到台布上的血迹就知道你这个笨蛋又伤到自己了!”他拉过我的手,“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我故作轻松地一笑,“真的没事啦,一个很小很小,用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小伤口……”
他笑了,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染让,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吓我?”百转千回的柔情似水。
这样痴心对我好的男人,我怎么舍得放开手?
一个纤细的身体很快自我面前闪过,我并没能忽略她唇角那抹落寞的笑容。
为何我从前都没有留意过这些,还那样疯疯癫癫、开开心心地过了那么多年?
陶静解下围裙挂好,走过来对我们说,“染让,哲辛,我先回去了。”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企图微笑,看着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我突然有点心疼,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莫过十八到二十八,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起爱上林哲辛的,不过爱上别人的男人应该是一件多少痛苦而无望的事?我不知道她为何这般固执,也许爱一个人真的是一件不由自主的事……
“哲辛,现在时候不早了,静儿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你送送她吧。”鬼使神差的,我听到自己这么说,我并非一个大方的女人,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成全她还是成全自己?
林哲辛爽快地应下了,“好,我送一下静儿,你早点睡。”
“去吧。”我轻轻推了他一把。
林哲辛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儿,疼惜地说,“早点睡,我马上回来!”
“恩。”我乖巧地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开。
大门,被轻轻带上,我突然觉得心如刀绞,痛得直不起腰来,缓缓蹲下身子,我挫败地质问自己,苏染让啊苏染让,你这是在做什么?就算哲辛不会跟陶静有点什么,你能原谅自己的这种行为吗?你跟哲辛真的就不可能了吗?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难道就没有挽救的机会?
可是,哲辛那么要强那么爱面子的人,如果被江慕舍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说出那件事,该是多大的羞辱?
我简直不敢想象。
好烦好烦!
让我死了算了!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数着时间“滴答滴答”过去,心中默念,阿辛怎么还没回来?回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过了五分钟而已,我吐了口气,又下意识地算时间,从我这边到静儿那里是多远的路程,开车要多久?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在聊天?聊什么?有没有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手?或者……唇?
啊——
我快要疯了!
苏染让,你明明就是个小气到不能再小气的女人!干嘛还要充大方?!鄙视你!严重鄙视你!
烦躁的我,在房间里不停转圈,转圈,最后叹了口气又爬回床上。
睡吧睡吧……别想了……顺其自然吧……
我正翻了个身打算睡觉时,听到大门的开锁声,心中涌出一抹狂喜,我立即坐起身,正想跳下床去迎接他,突然想到什么,掀开被褥的手微微停顿住,然后又重新躺了回去。
一会儿听到浴室隐约传来的水流声,又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我知道他马上就要过来,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儿心跳加速。
背转向内,我静静等待着,期盼着。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许久了,林哲辛却没有进来,客厅里一片安静,我心头燃烧的小暖炉慢慢降温、冷却了,躺在床上想着他为什么不进来,可是,又不敢深想。
又过了许久,我终是不放心,便起身推开门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小台灯,我在隐约的光线中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躬着背,双掌捂住脸,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有动静,林哲辛像是猛然惊醒了般,猝然回头,撞见我倚门望着他的样子,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下,却又迅速对上我的视线,“怎么起来了?”
我本想好找个上厕所的借口,此时见他的表情,却觉得胸口瞬间被堵上了一般,便闷闷地说,“我见你迟迟没有进来,就出来看看。”
林哲辛站起身,关了小台灯,黑暗中,他向我走来,拥住我的肩头,在我额际轻轻烙下一吻,“傻瓜,干嘛等我?早点睡就是了。”
黑暗中,我搂住他的腰,“没有你,我怎么睡得着?”
------题外话------
☆、第五十章:我爱你
男人有时说‘爱你’,并非真的想表达他爱你的心情,而是想给你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
林哲辛的手臂微微一紧,他低头看我,眼神亮如夜猫,熠熠生辉,他突然弯腰猛地将我打横抱起,然后轻轻放到床上,沉重的身体迅速压过来,沐浴花香令我微微沉醉,他俯下身子轻轻舔咬着我的耳垂,两手利落地解开我的睡衣,“老婆……”他飞快地撤去我们之间所有的束缚,然后进入,没有任何前奏,我吃痛,惊叫出声,旋即一脚踹过去,怒斥,“林哲辛,你干什么?强暴啊?”他从未对我如此粗鲁过,特别这几年,他温柔得仿佛过去的林哲辛已经不复存在。
林哲辛也感觉到自己失态,忙紧紧将我拉进怀里,连连道歉,“老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原谅我好吗?”他不断亲吻着我。
见他如此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心头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笨蛋!这有什么原不原谅的?一点小事我怎么会真的生气?倒是我刚刚力气大了,有没有踹疼你?”揉揉他被我踹了的大腿。
“老婆……”
“嗯?”
“我爱你。”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林哲辛从来不会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上一次说爱我,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因为隔得太久远了,“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不对劲极了,自打他送完陶静,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透着一股说不来的古怪,难道是陶静给他下了什么药?
他不说话,只是吻着我的唇,轻浅而缠绵地吻着,吻得我渐渐忘记刚刚要问什么了,我们缠绵着,他的掌心掠过我身上每一寸肌肤,温柔而缠绵,我脑中突然很不适宜地浮现出陶静的脸,那落寞的神色,我忙抱住林哲辛的腰,将身子紧紧贴近他,林哲辛微微一震,埋下身来,我轻轻闭上眼睛,心跳加速,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只想沉浸在短暂的欢愉中,室内一片春意盎然,他伸过火热而潮湿的大掌抚摸着我的眉眼,满满的温柔和疼惜,“老婆,我们要个宝宝吧。”
宝宝?
我一惊,浑身僵硬,下身蓦地一紧,不,我们不能要宝宝,孩子是无辜的!
林哲辛笑了,低头亲吻着我的眼睑,微微指责,“老婆,你‘咬’我……”
我领悟过来他的意思,小脸微微烫起来,浑身都变得敏感了,感觉他又烫了,忙推他,“快起来!拿纸巾!”心中暗暗算了下,松了口气,今天刚好是我的安全期。
林哲辛不清不愿地离开我的体内,从床头柜上拿来纸巾,抽了两张纸帮我擦拭,边擦还边埋怨,“不带这样利用完人家的**就踹老远的……”俨然一副小媳妇的口吻。
我笑了,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你也擦擦。”
他居然躺下来,大言不惭地说,“你帮我擦。”
我把纸巾往他胸口一拍,正待发作,突然想到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多了,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心下微微酸涩,又重新拿起纸巾,轻轻替他擦拭着,很温柔,很认真,很专注,正准备擦第三遍的时候,林哲辛却猛地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声音低哑而急促,“别碰了!再碰又要来一次了!”他的手心滚烫滚烫。
我忙缩回手,可不想惹火上身。
“染让……”静默了一会儿,林哲辛将我圈入怀中。
“恩。”蹭着他的胸口,闻着熟悉的气息,这个男人我如何舍得放手?
“我最近总有种心神不安的感觉……”他的大掌抚着我的额发,一遍一遍,无限温柔,“心里七上八下的,就连上班的时候也常常分神,染让,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几天是怎么了?自从订婚宴之后我总觉得你心神恍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将脸埋进他怀中,林哲辛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如何能告诉他出了什么事。
“染让?”他以为我睡着了。
我依然不吭声。
林哲辛轻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吧。”他一向给我空间,并尊重我的心意。
我的唇轻轻吻在他肩胛的半块纹身上,那是一个印度语的“日”,而我胸口的是个“月”,我们两个合在一起便是整块图案,林哲辛当时看到这个图案便眼前一亮,说,“很有感觉。”见我不以为然的样子,忙又说,“这个寓意也不错,‘日’‘月’,代表着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我为他的油嘴滑舌啼笑皆非,最终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陪着他一起去纹身,听他口气说像是被小虫子咬,一点也不痛,结果害我痛了一个礼拜,也跟他结了一个礼拜的仇……
那个时候,我们笑得多开心多灿烂,太阳也不及我们的笑容温暖。
阿辛,你知道吗?这辈子,我也不会有愿意告诉你的那个时候。
我不能伤害你,这个世上我最不能伤害的人就是你,哪怕伤害我自己,也不能伤害你。
------题外话------
☆、第五十一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哪怕无法拥有你,我也忍不住想要走近你。
×
睡梦中,我隐隐听到电话铃声,急促而锲而不舍地响着。
翻了个身,我嘟嚷一句,“哲辛,电话……”
林哲辛睡得跟死猪一样,我连踹了两脚都没反应,没办法,那电话吵得人实在睡不着,我只得起身,跌跌撞撞地去接电话,刚刚拿起话筒就听到那边劈头质问,“你那个破手机怎么打不通?”是一贯风风火火的窦果果。
我打个哈欠,“可能没电了吧,大小姐,现在是几点啊?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倒是睡舒服了,可把老娘我折腾死了!那个江慕舍今天晚上跟我在‘行酒吧’喝着喝着就晕了,吓死我了!”窦果果大呼小叫。
我不以为然,“喝醉了?”
“不是啊,就直接晕了,我搀又搀不动,拖又拖不动,喊人帮忙也没人帮我,急得我满头大汗,打你老人家的电话还关机,林哲辛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不是商量好的?他怎么也关机了?”果果哇哇叫。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里“咯噔”一声,困意醒了一点,林哲辛的电话从来不关机的,因为他担心客户或是老板找他不着,就连充电时也开着机,我伸了个懒腰,闲闲地问,“然后呢?”拖了张沙发椅坐下。
果果稍稍平静了一点点,但还是很亢奋,“后来我就从他身上摸出手机,在联系人里面看到个叫薇姐的,估计是他什么姐姐,就挂了个电话过去叫救人,那女人速度真是快,几乎五分钟不到就赶来了,还带了好几个随从,那阵势,像女王登场,不过不夸张地说,那丫长得真是迷死人了,我在娱乐圈打滚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能强了她去的,如果她去混娱乐圈的话,那一定是风生水起前途无量啊,不过瞧她衣着打扮,没一件不是万字头的,就知道她早就混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去了嘿嘿……”窦果果同学笑得很猥琐。
“那你们现在在哪里?”我懒懒地问。
“还能在哪里?医院呗!”
“那就是没事了?”我翻了记白眼,“我睡觉去了。”
“等等等等——”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我有些不耐烦了,“你不知道被半夜吵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吗?”
“苏染让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人家可是因为你变成这样的,你一句问候都没有,好歹也是你的爱慕者啊,爱慕者也是人,也是有感情的,也是需要关怀的,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果果是有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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