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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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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嘤嘤地哭泣。
  窦果果有些慌了,“染让,你先别哭,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人在哪儿呢?”
  我哭泣着说,“哲辛……哲辛跟我……分……分手了……呜……他……他不要……不要我了……呜……呜……”
  “怎……怎么会这样?”窦果果显然吃惊不小,边压惊边安慰我,“染让,你先别慌,告诉我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将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好难受,好痛苦,好像肚子里的肠子都搅到一块儿般难受,翻江倒海得难受,好想吐……刚刚浮现出这个念头,我便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耳边听到果果焦急地呼喊声,“染让,染让,你怎么了?”
  我吐得天昏地暗,根本没有力气答话。
  突然,我听到电话那头的果果惊呼一声,“林哲辛,你干嘛呢?你怎么能打人?快住手——”电话仓促地断了。
  林哲辛?
  我耳朵里只接收到这三个字。
  胡乱抹掉嘴巴上的污秽,我踉跄着站起身,浑身乏软,手脚颤抖,我扶着一处石椅站稳脚跟就紧忙拨过电话去,“果果,到底怎么回事?我刚刚听到你叫哲辛的名字……”
  果果忙说,“刚才林哲辛像发了疯一般冲进我们吃饭的餐厅,红着眼睛,上来就给江慕舍一记重拳,把他直接打得从凳子上飞了出去,吓得我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那现在呢?”我急切地问,“他走了吗?”
  “你说哪个?”果果很白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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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晚上七点!
   


☆、第十八章:天塌了

  失去你,我的世界天崩地裂。
  *
  “废话!当然是哲辛!”我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我怎么会过问江慕舍?就算他被打死,我也只会担心哲辛要不要坐牢。
  “你说林哲辛啊,他现在被保安扣押起来了。”窦果果漫不经心地说,“他的脾气也太火爆了,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改,还是如此冲动。”
  其实,这些年,林哲辛已经改了很多,很少发脾气,更不会再打架斗殴,看来这次真的将他伤得很彻底……我心痛万分,又无比自责,忍不住重重扇了自己一耳光,这一耳光还真没留情,打得我眼冒金星。
  可是我犹觉得不解恨,又重重扇了自己两耳光,只觉双颊火辣辣地烧人,口中隐隐尝到鲜血的腥甜之味,我咽了口血沫子,只有身体发肤这样的痛着,我的心痛才会缓解一些。
  “果果,你能不能帮忙和解一下?不要让他被拘留好吗?”我哀求。
  果果冷哼一声,“染让,这小子都不要你了,你还这么为他着想?”
  “那件事本来就是我对不住他,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他无论发多大的脾气也是应该的,我不会怪他,也没这个资格。”我在石椅上坐下,也许是那两巴掌把我的头脑打得清醒了些,我说话利索多了,“果果,你就当是帮我个忙吧,求求你了。”
  果果沉默了下,说,“挨打的是江慕舍,放不放人得看他的意思,而且江慕舍伤得不轻,餐厅的经理正打算陪他去医院,我想他现在大概也不乐意看到林哲辛吧。”
  我想到十八岁那年,林哲辛因为我被朱未迟的人修理得不省人事,奄奄一息的样子,心口就蓦地一紧,那样的岁月,那样的时光虽一去不复返,但同样的痛苦我不能让他再经历一次,我不能!
  深吸口气,我对果果说,“让江慕舍接下电话。”
  果果在那头坏笑了一声,“染让,我没听错吧?到底是让江慕舍接电话还是让林哲辛接电话呢?”
  “窦果果!”我咬牙。
  “好好好。”果果忙不敢逗我,“我这就让他接电话。”
  一会儿,江慕舍的声音响起,“染让啊,你找我?”声音里透着一丝疲乏,却依然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请求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哲辛?”他是个阴晴不定,很难捉摸的男人,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答应我,所以我说得很小心,江慕舍却沉沉一笑,声音很好听,“染让啊,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的任何要求。”他说得我整个人都怵了一下,有些皮笑肉不笑地说,“那谢谢了,麻烦把电话给果果,我有话跟她说。”
  窦果果刚刚接过电话,就压低声音迫不及待地向我汇报,“染让,你没瞧见刚才你跟江慕舍说话时林哲辛的脸色,好像要杀人一般,好恐怖,我想,如果今天晚上是你们俩坐在这儿吃饭,恐怕就要双双把尸横了!”
  受不了她的夸张,我只关心林哲辛,“有没有放了他?”
  “江慕舍很听话呢,几乎立刻就叫人放了林哲辛。”窦果果‘啧啧’赞叹,“真不能理解江慕舍到底迷你什么?”
  “他走了没?”我满心满脑都是哲辛。
  “走了。”果果突然叹了口气,“虽然刚刚很凶悍的样子,不过他离开时的背影很孤寂落魄,像个流浪儿。”
  我的泪顷刻就掉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阿辛,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对你所犯的过错,如果可以,我愿意倾其所有来换得你的开心幸福。
  我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突地站起身,对,他会来找我的,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不能让他找不到,我要回家等他……对,回家等他!他一定会回来的!
  浑浑噩噩回到家中,我不敢将门关上,万一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四十了,他还没有回来,一定是什么事耽搁了……一定是……
  我蜷在沙发的一角,将自己紧紧抱住,不知为何,这个姿态让我很有安全感,每次我遇到烦心事或者难过的事,都要这样紧紧抱着自己,将自己蜷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力量面对暴风雨的侵袭,可是这次,就连我如此紧抱着自己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和安全,我依然不安透了。
  我又开始在客厅来回踱步,不断看时钟,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踱步,踱步……
  十一点半了,哲辛怎么还没回来?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我忐忑不安地想着,手中慢慢捏出细密的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对!我怎么忘记了?打电话!
  我摸索出手机,颤颤巍巍地拨通那个熟悉的电话,手机屏幕上跳跃着“老公”两个字,他的铃声是林哲辛自设的“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还记得当时他边唱边对我扮鬼脸的样子,我们笑得那么开心,那样的情景似乎一下子变得很遥远,我的泪又不可自抑地滚滚而下。
  手机响了好一阵子都没人接,最后自动挂断了。
  我不死心,又拨了过去。
  这次响了一声,便被接起,我急切地问,“阿辛,你在哪里?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我已经忘了那条分手的信息,我不能接受,也不会同意分手。
  在这个世上,苏染让谁都可以不要,谁都可以失去,唯独不能没有林哲辛,不能。
  那头没有说话,只是传来轻浅的呼吸声,我正要说话,却隐约听到不远处传来林哲辛的声音,他说,“静儿,把电话挂了。”
  “轰——”一声,我只觉得原本就很大的脑袋此刻一下子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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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晚上七点!
   


☆、第十九章:我们很好

  有一种心痛,胜过死亡。
  *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这么晚了,他们在哪儿?
  “陶静?”我试探性地问,“你们在哪里?”
  那头终于说话了,“染让,哲辛现在在我家里,他喝醉了,正发酒疯呢,又唱又跳的,你来接他回去吧。”她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来,“我也不想过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不过我从未见林哲辛这么失态过,染让,也只有你能将他伤成这样,你还是……”陶静话没说完,电话却突然被掐断了。
  我猛地站起身,飞快冲了出去,连大门都忘记关上。
  在楼下拦了一部出租车,直奔陶静的家。
  她住在十二楼,我进了电梯后,便焦急地看着数字跳动,脑中却一片空白,也没有细想待会儿看到林哲辛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管了,我只有尽快见到他我才能够安心。
  终于到了。
  我站在陶静的家门口时,却迟疑了,想按门铃的手举了几次,又放下了。
  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害怕什么,可就是莫名地担心,莫名地害怕。
  踌躇了好一会儿,我终是鼓起勇气,按下了门铃,很快,门便开了,是陶静。
  “快进来吧。”她看到我笑了下,忙打开门让我进去。
  我踏步进来,她的家不大,就六七十坪,但是足够一个人住了,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布置得很温馨,她是个懂得操持家庭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有多少男人不会为这样的女人心动呢?
  “他在哪里?”我只是淡淡地问。
  “在小阳台。”
  我径直向阳台的方向走去,只见水泥地面上躺着一个人,只手握着酒瓶子,只手夹着香烟,口中哼哼唧唧地不知在唱歌还是在说话,阳台上没有灯,但是月色明亮,周围街景更是灯火辉煌,我隐约能看清林哲辛掩映在夜色下迷糊的轮廓,他闭着眼睛,眉心紧紧蹙起,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
  我的心在看到林哲辛的那瞬间就揪紧了,慢慢挪到他身边,然后随之轻轻躺下,寂静的夜空下,我们彼此靠得这么近,心却那么远,不过,尽管如此,我也只敢奢求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恬淡的静美下,不要打破,就如此,到天荒地老也好。
  我静静品味着这一刻的美好,唇角忍不住扬起淡淡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林哲辛突然沙哑地说,“对不起,静儿,我一直欠你一句‘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如此懦弱……”他的口吻中满是歉意和内疚。
  对不起静儿?
  我脑子有一瞬间的混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其实我后来想起来了,但是我没勇气面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记得……”林哲辛苦笑了一下,“那段时间我很痛苦,既觉得对不起你,又觉得对不起染让,可是我也没办法,你应该知道我对染让的感情,在这个世上,我最不可能伤害的人就是她,就算伤害我自己也不能伤害她,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林哲辛抽了一口烟,深深地吸了进去,然后长长吐了出来,“静儿,那晚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头晕目眩,竟把你当成她了……”
  我的泪滚滚而落,呼吸微微急促,我想到这两年来,林哲辛对我无原则的迁就,原来是来自内疚?
  我想到陶静发给林哲辛的信息——辛,谢谢你给了我那么美好的记忆,我会当做我们之间永远的秘密。
  原来这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秘密……
  我觉得自己心痛得快要窒息,原来这就是被人背叛的滋味,好难受,就像有人用力将我的头按进水中,令我不能呼吸,令我胸腔胀得快要爆炸,我想挣扎着探出水面,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于是我只能张大嘴巴用力呼吸,可是我的口鼻吸到的全是水,我被呛住了,却无法逃开,只能任痛苦腐蚀我的心,任身体无力地沉沦,直至黑暗的深渊……
  两年了,林哲辛憋了两年,终于有勇气将心里话说出来,却被不该听的人听了。
  我微微自嘲,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大家一下子都开始倾吐秘密了吗?
  我可不可以不要听?可不可以不要知道?
  “静儿,陪陪我……”林哲辛丢掉手中的烟蒂,大手向我摸索过来,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滑向我的掌心,滚烫的手用力握住我的,紧紧地,包裹式的,我忘记了呼吸,原本以为刚才的痛已是最痛了,这一刻才明白,有一种痛比死更难受,我手脚冰冷,禁不住浑身颤抖,林哲辛感觉到我的异样来,忍不住更紧地握住我的手,“怎么了静儿?”
  他的每一声‘静儿’都似钝刀砍在我心头,很重,很痛,很丑。
  我颤抖得更厉害了,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拼命咬住下唇,我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所谓伤心欲绝,莫过如此。
  原来,除了我,林哲辛也会握别的女人的手。
  虽然我曾做过对不起林哲辛的事,但是我的心,从未出轨过。
  “静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林哲辛侧过身来急切地问,就在这么一个转身,他睁开眼来,看到哭得像个泪人的我,嘴唇却咬得溢出血丝,我也大睁着泪眼看着他,那样伤心,那样绝望,那样无助,那样悲哀,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他的痛苦,很彻底,很深刻,很无望。
  待看清是我时,林哲辛先是一震,神色中闪过一抹惊慌,旋即又恢复了冷漠,他猝然丢开我的手,转开脸去,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我本来是打算接他回家的,如今……
  定定看了林哲辛半晌,我轻轻一笑,松开紧咬的下唇,任血腥味由口中渗入心田,苦涩的,恶心的感觉,在肚中翻滚着,我强忍住那股想吐的**,淡淡地说,“来看看你和静儿。”
  林哲辛梗着脖子说,“我们很好。”
  我们?
  很好?
  我微微自嘲了一下,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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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该信谁?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分不清该相信谁的话。
  *
  林哲辛坐起身,冷冷地说,“如果看好了,请你离开。”他边说着边起身离开,我依然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刚刚被他握过的手早已失去他的温度,我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林哲辛走到入口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微微侧转过身子对我说,“苏染让,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没错,两年前,我跟静儿有过一次,可笑的是,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什么都依着你顺着你,没想到你早就讨了回去,这样也好,大家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林哲辛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微微酸楚,“我终于不必觉得愧疚,明天回去收拾东西,我搬出去,房子留给你。”
  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我再抵制不住那股恶心的**,蹲在地上狂吐起来,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好苦,好难受,可是再苦,再难受,也不及胸口十之一的难受。
  陶静听到我的呕吐声,忙跑过来,焦急地问,“染让,你又犯恶心了?怎么办呢?这里没有药呀……”她将杯子递给我,“来,漱漱口。”
  我沉默着接过杯子,然后猛地朝她脸上泼去,陶静惊呼一声,我冰冷地看着她,“贱人!收起你的虚情假意!”随即将杯子也狠狠砸向她,愤怒地咆哮,“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你怎么就做得出那种无耻的事?你怎么能在做了那么无耻的事以后还跟我像没事人一样做好姐妹?你怎么能?!你怎么敢?!你怎么配?!”我的泪滑过怨毒的眼,却浇不灭心中汹涌的恨意。
  “染让……”陶静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任玻璃杯带着她额头的血渍滑落在地,然后碎裂,“你……你知道了?”她只是呆立了几秒,旋即反应过来,顾不得擦一擦额头上的血渍,她冲过来便拉住我的手臂,匆匆说,“染让,你听我解释,那次哲辛喝醉了,是我送他去宾馆的没错,因为他醉得比较沉,我当时没能腾出手去开灯,只好扶着他去床上躺着,没想到他迷蒙中把我当成你了……”她话没有说完,我就捂住耳朵拼命尖叫,“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什么都不要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得一遍又一遍地讲给我听?我不要听!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听!
  “染让!”陶静用力扯开我捂住耳朵的双手,双目勇敢地望着我,大声喊出来,“染让,我们没有做!我们没有做!我们没有!没有,懂吗?”
  我僵住了,心跳漏了节拍,我分不清该相信谁了?
  “不……你骗我……”我喃喃自语着,“刚才林哲辛明明说……他说……他说你们有过一次……”
  “傻瓜,他在生你的气呢,说得不过是气话而已。”显然,方才林哲辛对我说的话,陶静都听到了,“我是当事之一,而且我现在没有喝酒,也没有抽烟,更没有愤怒和嫉妒,我如此心平气和,所以你要相信我的话,那天晚上,林哲辛是将我当成你不错,他是吻了我不错,他是摸了我不错,他是脱了我的衣服也不错,不过,我们真没干那事儿。”
  “为什么?”我不觉得陶静能够抗拒林哲辛。
  陶静耸耸肩,坦然一笑,“他睡着了,趴在我身上睡着了,临睡前还说了一句,‘老婆,我睡了,快亲一下。’于是,我就亲了他一下,他也就真的睡着了,然后,我走了。”
  我微微冷笑,“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你再想想有没有然后。”我咄咄逼人地看着她,“比如翻看哲辛的手机,比如发个信息给某某人。”我看到林哲辛走到陶静身后,表情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陶静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平静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澄清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跟林哲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关系。”
  “我也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俞乔乔到底是不是你用林哲辛的手机发信息叫她过去的?”这个念头就如同卡在喉咙的鱼骨头,吐不出咽不下,呼吸都痛。
  陶静的回答太过平静,太过镇定,她说,“我没有,信不信由你。”
  我不信,死也不信。
  “好,我信你。”我微笑,“希望我们还是好姐妹。”不知道这个时候了我为什么还能笑出来?
  “那当然。”她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下。
  吸口气,我挺了挺胸,抹去眼角的残泪和唇角的污秽物,我慢条斯理地打扫好地上的呕吐物,用黑色垃圾袋装好,对陶静微笑着说,“我走了。”却再也没有看林哲辛一眼,提着垃圾袋,我出了陶静的家,这个令我窒息的地方。
  “我送你。”陶静跟在身后。
  我摇摇头,止住她的步伐,依然维持着平静的微笑,“不用了,我认得回家的路。”
  陶静有些尴尬,讪讪地收住脚步,静静地望着我离去的身影。
  我知道看着我的不止陶静,挺直腰杆,就算是走,也要留下华丽丽的背影,可是我的泪,终究在转身的那一刻,不争气地滚落。
  我的男人站在别的女人家中目送着我离去。
  还有比这更讽刺的画面吗?
  走到楼下的时候,我就近找了个垃圾筒将垃圾丢进去,顺便看了下手机,已经十一点五十八了,还有两分钟就是明天了,没想到我的生日是这么过的……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今天哭得太多了,眼睛肿得像核桃,连揉一揉都很痛。
  深夜了,路上人烟罕至,偶尔出没小猫三两只。
  我走在安静的大街上,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孤单的一抹游魂。
  手机突兀地响起来,我一看是果果,就接了起来,果果劈头就问,“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好转?”
  “好转个屁!”我忍不住说脏话,“林哲辛在陶静那儿呢,我刚刚从她家里出来。”想到这个就憋闷。
  ------题外话------
  更新晚上七点!
   


☆、第二十一章:雪上加霜

  人倒霉的时候,往往会雪上加霜。
  *
  “什么?!”窦果果的声音大得能震破我的耳膜,我忙将手机拿得远离耳朵,“苏染让,你糊涂啦?怎么能把林哲辛放在那个贱人家里?他现在正是难过又无处发泄的时候,很容易被那个蜘蛛精吃掉的!”
  “我难道不知道吗?”我也忍不住大声叫,“我难道愿意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林哲辛现在一点都不待见我!完全敌视我!再说了,他们本来就不单纯,现在也就不在乎再浑浊点……”
  窦果果耳朵很尖,她连忙来了兴趣,“怎么怎么?发生什么事了?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我无力地叹息,“窦果果,你能不能不八卦?”
  “好了好了,暂时不八卦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像幽灵一样在街上晃。”
  “哪儿哪儿?”果果追问,“我去接你。”
  我看了下路标,“凌云东路。”
  “你等着啊,我马上到。”说着,果果挂了电话。
  我走得累了,便蹲在路边,抱着膝盖发呆,实在等得无聊了就随手捡起一个草梗子在地上写字,我脑中并没有想过要写什么,可是笔下已经自然而然地写出‘林’‘哲’‘辛’,一遍又一遍地写着,原来他的名字这么好听,写起来如此漂亮,再写上自己的名字‘苏’‘染’‘让’,两人的名字并排而立,多么般配呵,我又在中间划上一颗心形的标记,将两人的名字串联在一起。
  歪着脑袋,我看着林哲辛的名字,越来越觉得心酸,吸了吸鼻子,我告诉自己,不许哭了!如果哭能解决问题,那么哭瞎眼睛也值得!可是哭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努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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