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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出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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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你不可以突然转过来啊!”对于朱未迟爱捉弄我的性子,我还真有些担心。
  朱未迟背对着我竖三指,“我发誓。”
  “好吧。”只能暂且信他了。
  用一只手脱裤子有些不方便,我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褪下,但听朱未迟说,“是不是不方便脱?要不要我帮你?”话中的揶揄之意很浓,知道他是存心逗我的,我还是禁不住红了脸,下意识地拽住裤子,急急地说,“不要!你不许转过来!不许!”
  朱未迟哈哈大笑。
  坐在马桶上,我虽然真的很急,很想尿,但就是尿不出来,我真的不好意思在一个男人面前尿尿,不管我们平日里处得多么融洽多么随意,但就是尿不出。
  憋得慌,又尿不出,真的好难受。
  “大叔,我跟你打个商量,你可不可以把吊瓶给我,你先出去,等我好了再叫你进来好不好?”我无奈地说,再这样下去,我的膀胱要爆炸了!
  朱未迟忍住笑,“好。”他依然背对着我,将吊瓶递到我手中,出门前还故意说,“你不要客气啊,我随传随到的哦。”
  我忍不住汗滴。
  他带上门出去了,我才“哗哗”如流水般地尿了出来。
  尿完之后,只觉好爽,我蹲在马桶上缓缓舒了口气。
  正想唤朱未迟,又打住,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免得又被他取笑,磨磨蹭蹭地穿好裤子,我刚准备出门,就听朱未迟在外头扬声问,“染让,你好了没?要不要我进去帮你啊?”
  我打开门,没好气地瞪他,“我好了。”
  朱未迟既然一副很失望的样子,“不是说好待会儿叫我的吗?”边不满边上前来扶住我,顺手接过我手中的吊瓶。
  扶我在床上躺好,他看了眼吊瓶,“快滴完了,待会儿挂好水,我陪你去公园溜达溜达散散心,免得你郁结难消。”
  我摇摇头,“我没事了,有果果陪着呢,你那么忙,一定是抽空来看我的。”我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来,“大叔,我真的很感动了,你就安心地去忙你的事吧。”
  朱未迟半真半假地问,“那有没有感动得以身相许呢?”
  我忍不住笑了,毫不客气地打击他,“大叔,不带这样趁虚而入的!”
  朱未迟苦着一张俊脸,幽幽叹口气,“唉,既不能仗势欺人,又不能挖人墙角,现在连趁虚而入也不可以了,你还给不给我出路了苏染让?”
  “朱少,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到哪里找不到如花美眷?”我只道是开玩笑,我们之间经常这样你来我往地拌嘴,微微苦笑,“像我这样遭人抛弃的残花败柳有什么好惦记的?”
  “染让!”朱未迟脸色一整,口吻严厉起来,“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朱未迟看得上的女人就没有自轻自贱的权利!苏染让,你在我心中依然是那个活泼可爱、自信豁达、敢爱敢恨的苏染让,别为一个男人就丧失了自我!”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不允许我轻贱自己,只是他现在去哪里了?失去林哲辛,我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起来,那是一种很茫然,很无助的感觉,甚至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怎么放?
  “我该怎么办?”我突然紧紧握住朱未迟的手,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不放,我哀求地看着他。
  朱未迟定定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怜惜,许久,他才似下了某种决定般,他说,“我来想办法。”
  ------题外话------
  更新时间晚上七点!
   


☆、第三十一章:古怪的电话

  苏小姐跟林先生的感情还好吗?
  *
  他的另一只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掌心滚烫滚烫,比我这个高烧之人的体温还要高出许多,“你放心,我帮你。”他试图微笑,但终只是扯了扯嘴角。
  “大叔,你的手怎么这么烫?会不会也感冒了?”我忍不住关心。
  他忙拿开手,笑容微微不自然,“没事,你先躺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
  我有些莫名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明白他突然间的失落从何而来。
  许久之后,朱未迟也没有回来,我猜想他是有事先走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按了床铃,护士来帮我拔了针,嘱咐我好好休息。
  我说,“不了,我明天再来打点滴。”
  护士微笑着回道,“江医师已经帮你办了住院手续,你身体过于虚弱,还是安心在这里休息吧。”说罢,转身离去了。
  我坐起身,想着如今我能去哪里?回家?回到那个只剩我一个人的家吗?
  不不!不要!我想到便阵阵发寒、心揪,只要念及林哲辛,那种贯穿骨髓的痛苦就会立刻袭来,我不能想象我已经失去他了,我一定要想成他只是在生气,生完气就会回头找我的,就会原谅我的……只有这么想着才能让我稍稍喘口气。
  要不要去店里看看?
  想了下,我又躺了回去,算了,我不觉得自己还有心思去处理店里的事,而且我相信以小图的能力会将店里的事处理得很好,如果真遇上什么问题,她会打电话给我的。
  我正想着,手机就响了。
  拿起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接起电话,“小图,什么事?”
  小图在那头压低声音说,“苏姐,那个江妤薇来店里找您,她问我要您的电话,我说不方便透露,她就让我打个电话向您请示一下。”
  “她人呢?”言下之意,小图已经知道我上次是故意诈她的了。
  “现在就在店里。”小图说,“在看画呢。”
  “她有说什么事吗?”
  “没有。”
  我想了下,“好吧,你让她给我打个电话。”
  “是。”小图挂了电话。
  我忍不住想,这个江妤薇找我干嘛?难道是为了那幅画?她至于吗?
  头又开始痛起来,我忍不住揉揉太阳穴,近来不适合思考问题,只要稍微想些事情,头便像要炸开一般。
  正伤神之际,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应该是那个江妤薇。
  我深吸口气,打起精神,接通电话,我等待那头说话。
  只听一道轻柔的女声传过来,“是苏染让小姐吗?”
  “是的,我刚刚听小图说江小姐找我有事。”
  江妤薇在那头优雅地笑了,我仿佛可以想象她唇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笑得恬淡从容的样子,“是有点小事,不过我觉得我需要当面跟苏小姐谈下。”
  “如果你是想跟我谈那幅画,那么在电话里我就可以告诉你,我不知道画的作者是谁,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画的作者正是苏染让小姐。”江妤薇说得很肯定。
  我心头一惊,难道是小图告诉她的?来不及细想,我只是淡淡一笑,“江小姐莫要听信道听途说,如果真是我的作品,我为何不承认?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那头愣了下,似乎在思考我所言是否属实,半晌却问,“苏小姐跟林先生感情还好吗?”
  我立刻心头警钟大震,“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我敢断定她不是随便问问,但她表明不愿多说的样子,我又不便追问。
  “江小姐还有别的事吗?”这个江妤薇到底是什么人?听果果上次说起,似乎跟江慕舍纠葛比较深。
  “有一个问题。”
  “请说。”
  “你会据实相告吗?”
  “……”我有些无语,只能说,“只要不涉及我的个人**,我会据实相告。”
  “苏小姐认识江慕舍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认识她会追根刨地,说不认识她会相信吗?
  江妤薇轻轻一笑,“苏小姐,我的问题涉及到了您的个人**吗?”口吻中隐约讽刺。
  我维持着淡然的风度,“不会,我刚刚只是在脑中搜索这号人物,说认识也是认识的,不过我与那位江先生并不熟悉,他是我老公的朋友,我只见过他一面。”
  “是吗?”江妤薇的声线微微拔高,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你们在哪里见过面?”
  我淡淡一笑,礼貌地提醒她,“江小姐,你刚才说只问一个问题的。”
  “抱歉。”江妤薇沉默下,“那打扰了。”
  挂了电话,我只觉得浑身虚脱,借不上力来,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总觉得江妤薇的这通电话里透着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一会儿,窦果果回来了,我有些坐不住,拉住果果的手臂说,“我们去楼下公园走走吧,正好有事跟你说。”
  果果扶着我在公园里来回走了两趟,直走得我满头大汗,两人在一张凉椅上坐下,窦果果面色凝重地说,“我觉得这个江妤薇绝对有问题,她刚刚对你说的每句话都透着玄机,都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觉得她知道很多,就算小图告诉她画是你画的又如何?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你跟林哲辛的感情问题?在这么敏感、特殊的时期?很明显,她知道你们感情出问题了!你说你跟江慕舍只见过一面,她为什么要急着追问在哪里见过面的?如果她不知道点什么,她不会如此问!”
  我感觉阵阵眩晕袭来,“你的意思是江妤薇知道我跟江慕舍的事?”为什么只是一个瞬间,仿佛全世界都知道我的丑事了,大伙儿都跑过来看我笑话了……我的头又开始抽痛,像钢针在戳一般。
  “染让,你先别急,我不过是猜测而已,也许是我们太敏感了!”窦果果看我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忙安慰我,“说不定江妤薇只是在讹你,我们不能自乱了阵脚啊染让……”
  她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脑子里都是江妤薇那别有深意地一句话,‘苏小姐跟林先生感情还好吗?’
  ------题外话------
  亲们,不好意思,一直在放在系统自动更新的,所以昨天没更我都不知道,现在补上昨天的,晚上还有一更,望亲们谅解!固定更新时间依然是晚上七点!
   


☆、第三十二章:曾经空白的记忆

  原来,你一早就认识我,原来,你一早就策划好。
  *
  果果扶着我在公园里来回走了两趟,直走得我满头大汗,两人在一张凉椅上坐下,窦果果面色凝重地说,“我觉得这个江妤薇绝对有问题,她刚刚对你说的每句话都透着玄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觉得她知道很多,就算小图告诉她画是你画的又如何?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你跟林哲辛的感情问题?在这么敏感、特殊的时期?很明显,她知道你们感情出问题了!你说你跟江慕舍只见过一面,她为什么要急着追问在哪里见过面的?如果她不知道点什么,她不会如此问……”
  我感觉阵阵眩晕袭来,“你的意思是江妤薇知道我跟江慕舍的事?”为什么只是一个瞬间,仿佛全世界都知道我的丑事了,大伙儿都跑过来看我笑话了……我的头又开始抽痛,像钢针在戳一般。
  “染让,你先别急,我不过是猜测而已,也许是我们太敏感了!”窦果果看我脸色苍白,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忙安慰我,“说不定江妤薇只是在讹你,我们不能自乱了阵脚啊染让……”
  她现在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脑子里都是江妤薇那句别有深意的话,‘苏小姐跟林先生感情还好吗?’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果果,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染让,她那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上当,她就是要你胡思乱想!说不定那些全都是她凭空猜测的,毫无根据可言!”
  “果果你说……”我心慌意乱,“江妤薇跟江慕舍关系密切,会不会是江慕舍告诉她的?”
  “苏染让,你说什么呢?江慕舍是江慕舍,江妤薇是江妤薇,不要说我帮着江慕舍说话,都是那江妤薇巴结着江慕舍,江慕舍根本就不乐意理她,连多看一眼也不省的,再说了,以江慕舍的性格,根本不会将这种事到处宣扬!”
  “果果,你被江慕舍灌迷汤了?”我掐她一把,“干嘛总是替他说话?你不知道我现在都恨死他了!”
  果果白我一记,“苏染让,我知道你现在很脆弱受不起打击,但是我真的不得不替江慕舍说句话,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当初的事,是你情我愿的,你恨江慕舍干什么?就算他觉得你配不上林哲辛而威胁你离开林哲辛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是觉得你对童童做的事太过分太不能原谅了,说实话,我也是这么觉着的,你对童童是过分了,再则,你背叛林哲辛的事也过了些,虽然你当时不知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想死啊……”我又开始抓狂了,“果果,我想我要疯掉了……”
  “死就能解决问题吗?错了改过就好,我们都是俗人,谁能无错?”果果一副受不了我要死要活的样子,“林哲辛那么爱你,所以才会那么气你,事情捅破了也好,总好过胆战心惊地过一辈子,努力挽回他,用你的真心去打动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分手后搞个一夜情也是很正常的,虽然你那个时候并没有提出分手,只算冷战期,可你不是因为被嫉妒冲昏头脑了吗?如果他没跟俞乔乔搞那一出,你会有后头的事吗?归根结底,都是陶静那个贱人搞得鬼!你该恨的人是她才对!”
  “唉……”我叹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恨江慕舍吗?因为我觉得他是故意的。”
  “怎么说?”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后来我既然一点一点想起那晚的事来,那晚,搭讪我的不是他,而是个金发蓝眼的外国小伙子,我们在吧台喝了很多酒,迷醉之时,那外国小子就提出开房间,我说,‘开就开,谁怕谁啊!’我喝得有点高了,当时连站都站不稳,那小子就扶着我往外走,然后被江慕舍拦住了,他假称是我的哥哥,还说,‘染让,你怎么又喝酒了?被爸妈知道就要挨骂了!来,哥背你回去!’那外国小子被他哄得一愣愣的,就眼睁睁看着他把我带走了。”我拉着果果的手心因激动而发烫,“果果,我后来记起来了,他叫我染让,他一早就认得我,也就是说,他知道我跟哲辛的关系,可是他还是跟我……虽然我该死,我引诱他,可我只当他是个陌生人,而他却是知道我的,他不该那样的,既然真那样了,他就不该以此威胁我离开哲辛,我觉得他压根就是策划好的!一早就策划好的!”
  “策划好的?那他为什么不两年前趁你们感情危机的时候来破坏?为什么还要等到你们感情修复得很好,已经要结婚的时候来破坏呢?”
  我揪住脑袋,好痛苦,“你问我?我也很想知道啊……”
  “染让,我觉得你们的故事好纠结啊,江慕舍对你的感情更是扑朔迷离,分不清是爱是恨还是爱恨交加,我原本还以为我能理得清,现在发现是越理越乱了。”窦果果一副好纠结的样子。
  “算了,事已至此,我怨谁都无用,说到底也是自己没把持得住,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我!既然做出那样的事来,事后每次回想起,我都觉得愧疚难安,亏哲辛对我那么好,我就是一混蛋,自作孽不可活!活该被抛弃!”我越说越激动,猛地站起身来,拉住果果的手臂,目光坚定地看着她,“我要出院。”虽然尚且有些晕眩,但是并无大碍。
  “你又发什么神经?医生不是交代要好好休养的吗?”果果不同意。
  我来回踱步,“你觉得我养得住吗?我要去找哲辛,我要现在、立刻、马上去找他!我一刻见不到他我就要疯了!”
  果果正打算说话,突然间眼睛笔直地看着一处地方发愣,我忍不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有树荫和三三两两走过的人,有些疑惑地问她,“果果,你在看什么呢?”
  窦果果这才回过神来,她正准备说什么,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可能,一定是我眼花了……”
  “什么眼花了?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呀?”我越发疑惑。
  果果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我,“我刚刚好像看到林哲辛了,只是好像他的身影,我也不是很确定……”果果话未说完,我便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摇晃,急切地问,“往哪个方向了?”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也许是看错了,染让,你别激动……”
  “到底往哪个方向了?”我吼道。
  窦果果被我狰狞的表情吓坏了,瑟瑟发抖地遥遥指向南方,我不待她说话,就朝着那个方向冲过去。
  果果紧追在后,“喂喂,染让,你身子虚弱,慢点跑等等我啊!”
  ------题外话------
  更新晚上七点,今天第二更!
   


☆、第三十三章:回来过

  那么爱林哲辛的苏染让该怎么办?
  *
  我沿着窦果果所指的方向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到医院的南门口也没有看到林哲辛的影子,难道真是果果看错了?不,我宁愿相信他关心我,他来看我了,我又跑,一直向停车场的方向跑去,如果他要走,一定会去停车场取车的,也许是跑得太急,也许是原本就体虚,我只觉得眼前阵阵晃白,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可是我不敢停下来,怕晚了一步他就离开了,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跑,突然“砰——”的一声撞上一堵肉墙,我天旋地转地摔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停地打着招呼,想看清对方,但只觉天地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想要站起身来,却挣扎了几次都没能站稳,我颓然跌坐在原地,“阿辛,阿辛……”我低喃着他的名字,突然我像疯了一样大叫,“阿辛!阿辛!你不要走!我知道你来看我了!你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我的眼泪滚滚滑落,可是硕大的停车场没有一丝动静,只隐隐回荡着我的声音,就连刚刚被我撞到的人也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染让!”果果清脆的声音焦急地冲进来,“你怎么坐在地上?”
  我拼命揉着眼睛,视线逐渐清明,映入眼帘的是窦果果焦躁的面孔,但是她的视线却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看着另一个方向,我也跟着看过去,然后我就看到林哲辛那辆浅褐色的本田从我的视线里滑了出去,我的心瞬间停止了跳动,屏息凝神地望着他,望着他面无表情地从我面前开走,我猛然惊醒过来,忙站起身就追了出去,“阿辛,等等我,阿辛,我是染让,你等等我——”
  一股力量猛地拽住我的脚步,一道雷声在我耳边炸开,“苏染让,你丢不丢人呢?干嘛追出去?如果他真的在乎你,如果他真的肯留下来陪你,刚刚就不会看着你摔倒在地也不上前扶你一把!”
  我心口微微一疼,“他看到我摔倒?”
  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如果是从前我摔倒了,林哲辛一定会将我抱起来紧张地问东问西,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漠然无视地走开。
  从腰缠万贯的宠儿一瞬间变成身无分文的弃儿,这样天差地别地待遇,我还不能适应,所以倍受打击。
  “那你以为你刚才撞到的是谁?”窦果果没好气地说,“他看到我出现,就匆匆地走了。”
  怪不得刚刚被撞的那人有些奇怪,一句话都没有说,原来是他……原来是他……
  “他明明是来看我的,为什么不肯对我说一句话?为什么?”我一瞬间感觉身体里所有的气力都被抽空了,“那他为什么又要来呢?他还是不放心我的对不对?果果,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果果气呼呼地说,“既然不乐意来就别来!谁勉强他了?”
  “果果,你别生哲辛的气,他就是这种牛脾气,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呀,而且那件事的确是我的错,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至少,他还是来看我了,证明他还是关心我的,我已经很知足了。”
  “染让!”窦果果拉着我往回走,“你听好了,别因为自己的一次犯错就太过放低身段,太过容忍和迁就,这样只会让他更嚣张更得寸进尺!”
  “果果,你对哲辛有偏见,他不是这样的男人!”我忍不住辩驳,不希望任何人说他不好,就连自己最好的姐妹也不行。
  “哼!”果果微微冷哼,“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对他好,他越是不把你当回事!”
  “果果,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李默那样!你不能以一概全!”我急急地说。
  “好,就你家林哲辛最好!”窦果果有些生气地甩开我的手,“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就我窦果果眼睛瞎了,爱上唯一的一个坏男人!”
  “果果,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忙拉住果果的手赔礼道歉,“我知道李默是你唯一爱过的男人,我不该那么说他的。”
  果果有些沮丧地将脑袋轻轻搁在我肩头。
  良久,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虽然明明恨死他了,但就是见不得别人说他不好,染让,我觉得我真的没救了……”窦果果一副很挫败的样子。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握紧她的手,给她支持的力量。
  两个难姐难妹互相依偎,疼痛而受伤的心彼此汲取着对方的温暖。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朱未迟,这家伙说打个电话的人打了个把钟头了!
  正想质问他去哪儿了,朱未迟却劈头问,“染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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