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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来袭:傲娇竹马请接招-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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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莫沫才是他在意的小妹呀。
可内心在听到“狐狸”的这一刻,为何会感到一丝轻松?
连他这个心理医生都无法平衡心里的天平,而是清晰地将莫沫和莫长歌分割,那她自己呢?两个独立的人格,真的有交融的可能吗?还是只能,各自为政?
甩了甩头,现在可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狐狸,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她追问,与其说是问陆明绅,倒不如说是叩问自己。
然而,这个问题陆明绅还真的没法回答她,他自己也存有疑问,只能引导,“为什么突然这么困惑?”
她揪住他衬衣,手指用力,头却深深埋着,仿佛无法面对什么,“莫沫那么的喜欢成晞,我也明明那样地喜欢成晞,做了那样多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喜欢秦风?”他轻启薄唇。
她惊恐地抬头看着他,然后慌乱地垂下头去,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
“如果你觉得衍生第三人格来承担这份背叛了成晞的爱意,就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么你可以尽情一试。还有,莫沫,别叫我狐狸。”
他的眼犀利无比,仿若X光,穿透她的伪装。
狡猾的主人格,曾经无比天真的小妹妹,看似为了逃避才衍生出莫长歌,却其实一直是这个身体的主导。
不好的全部丢给次生人格去承受,只负责摘取胜利的果实。
一般来说,人格分裂中多数都是次生人格先察觉到主人格,很少有主人格知道次人格做了什么,然而莫沫却属于那极少数的一部分,主人格不仅知道一切,甚至可以说是从头到尾的策划者。
如果能看到莫沫的内心世界,就能看到,那飘荡在空中久聚不散的黑色雾气,倏然全部朝蜷缩在水中月里的小女孩身上涌去。
只是再狡猾,却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小孩,聪明有余,计谋却是还不够完美。
所以在莫长歌也产生逃避之意之时,例如米国生活期间,她被逼无奈只能和莫长歌交替出现,一起处理那些糟糕的事情,并留下痕迹。
如果不是看了默克疗养院的档案,陆明绅可能也无法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复杂的病情,甚至有可能也会被这小孩精湛的演技忽悠过去,还认为她是莫长歌。
果不其然,听到他冷静的话语,她的眸子开始闪躲。
“小屁孩,你该叫我哥哥。”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在她震惊不解的目光中,轻轻说:“我替你保守秘密怎么样?”
“你……”
“我同样也是你的心理医生,你应该知道的是,无论是你还是长歌,我都不愿意看到你们生病。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陆明绅的态度,还有他唇角温和的笑容,她紧绷的背慢慢儿放松下来。
“哥哥?”她试探地喊道。
陆明绅桃花眼如雾,迷离而勾人,配上唇角温柔的笑容,令人有种倾诉的欲望。
可是她蠕动了下唇,却像个犯错的孩子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莫沫?”
他试着喊道,她却一动不动。
“莫沫?”他伸手扶起她,却发现人闭着眼,被他这么一晃,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的眼睛仿佛聚焦一般,涣散的光亮慢慢聚拢,然后喊了声,“陆狐狸?”
陆明绅哭笑不得,然而那小屁孩早已遁走,他就想把人揪出来骂一顿都做不到,还真是小孩,就连处事的风格都这么不成熟。
“长歌,你怎么样?”
莫长歌反应过来,眼眸一点点暗了下去,“我……”
陆明绅却没有再问,反而说道:“爱情从来就不是可以用时间来衡量的,有人可以十年马拉松长跑,最终散场;有人选择闪婚,三个月不到步入婚姻殿堂。莫长歌,关键是,你心里怎么想。如果你选择忽略它、逃避它,那才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这些画,就是你开始面对内心的第一步。你,要想好。”
“陆狐狸,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我怎么可能喜欢秦风呢!我怎么能够喜欢上他呢……”
她抓着头发,手指从头皮上刮过,令她清醒又茫然,可在陆明绅洞若观火的眸子下又无处可遁,于是,话也变得前后矛盾毫无逻辑起来,“我,我是喜欢秦风,可是我可能会,莫沫她,她……”
砰!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她哑然失声,抬头就对上了一张沉怒的脸。
她口中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口逆光处,整个人散发出深沉汹涌的怒意,两眼如狼,恶狠狠地盯着她。
雨水顺着他发梢和裤脚流淌而下,在脚下晕开了一大滩水渍,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第122章 疯狂的秦风
被雨水淋湿,不显狼狈,反而令秦风身上的气势更加凶悍吓人。
莫长歌的心被瞬间逼停。
就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
而那手,早已紧握成拳,却又微微朝颤抖,泄露出她的不安和紧张。
被踢开的门,弹在墙上又猛地撞开,来回晃动,一如她紧绷的神经。
他怎么来了?
然后,她就看见他往前踏出了一步。
那一步,仿佛踏在了她的心上,惊得她忙大口地吸了口气,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做完一个完整的呼吸吐气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她身前,直接摁住了她的脑袋,精准地咬住了她的唇。
同时,一个狠戾的眼神如箭般朝陆明绅扫去。
啧啧,这醋吃得……
陆明绅唇角掩不住嘲笑,秦疯子,你竟然也有这么一天。只是手却很识趣地放开了莫长歌,然后往后一退,正主来了,他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索性也不管医药箱,直接站起出了门去。
莫长歌感觉到她的呼吸已经快彻底被眼前的人掠夺一空,下意识的用手推他。
谁知道手却被他牢牢捉住,然后往后一提,直接扣在她侧方冰冷的墙上。
手摔上墙的那一瞬间,痛意与冰凉一到袭来,同时她的嘴唇一痛,他加大了侵略的力度。
他像是在诉说他的怒、他的痛、他的惊、他的喜、他那满腔疯狂乱撞、无处安放的波涛汹涌的情绪。
唇舌纠缠,如火燎原。
直到她空气全部耗尽,肺部传来剧烈的灼烧感,他才放开她,抵住她额头,伏在她身上喘息着。
先前的纠缠深吻里,两人身体紧贴,仿佛骨肉相连,以至于他现在胸膛的起伏清晰地烙印在她身上,她的心跳,也与之共振。
“鸽子,再说一遍。”
好半晌,他才略微平复了气息,喑哑着嗓子说道。
她同样起伏的柔软,泄露了紧张的情绪,“我……”
“我都听见了。”他说。
额头被他抵着,冰凉的雨水顺流而下,令她一个激灵,却无法再说出任何一句违心的话来。
即便,她知道如果不说,放任这样下去,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再说一遍,好吗?”他的声音,透着几分祈求,从他摩挲额头的动作里,泄出几分不安。
她的心,砰砰砰地开始加快跳动的速度。
迅速有力的跳动,很快地传到了他的胸膛。
砰砰砰,仿佛一种应和。
这样剧烈有力的心跳,让她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可是,她依旧不敢回应。
如果做出承诺,却无法应允,只会伤害更深,她不能伤害他!
靠墙的手紧握成拳,扣进手心掐出血,她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缓解着心口骤然升腾而起的焦灼的疼痛。
“为什么伤害你自己!”
他连忙拉下她的手,却无法令她放开紧握的指头。
“莫长歌!你给我放手!”他狠狠地命令道,她却只是偏头无声地流着眼泪。
“操!”他怒骂,然后直接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穿过她腿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秦风,你放开我下来!”她恐慌。
秦风却不管她,如风一般跨出门。
“钥匙!”他冷冷地朝将莫洛压在墙上的陆明绅喊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莫长歌惊恐的拽着他,挣扎着想要下地。
“姐!”被压着的莫洛急忙喊道。
陆明绅制住莫洛,不爽地回瞪了秦风一眼,然后伸手从兜里拿出钥匙扔给了他,秦风立即如一阵风般抱着莫长歌下了楼。
“秦风你——”
莫洛身体刚动就被陆明绅重新压了回去,“莫洛,咱俩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为什么不辞而别?”
他的手撑在莫洛耳侧,迷离惑人的桃花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不容她有丝毫逃避。
莫洛精致的眉目浮上薄怒,“陆明绅,我再说一遍,我和你家人打过招呼,不叫不辞而别,另外,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这并不等于你就能在我家这样放肆!”
“放肆?”桃花眼里掠过一丝危险,他突然低下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了下她的唇角,然后抬头问道:“是这样吗?”
“陆明绅!”她暴躁,秀丽纤长的脖子和美丽的脸颊却染上绯红。
他低头,认真地看着她羞恼却美丽的神色,眼神专注而执着,说道:“莫洛,以身相许吧。”
“呵!”她看他的眼神简直像看个神经病,“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陆明绅,你是来唱戏的吧?”
她毫不在乎的嘲笑刺痛了他的眼,他只好抓住她的手,印上了自己的胸口,“我喜欢你。”
出乎意料的认真,令莫洛一怔。
多情的桃花眼露出认真的神色,还是一如既然地撩人,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种感觉。
那一瞬间,她仿佛触电了般,立即撇开视线不敢再看,胸口起伏,话语却冷静,“陆明绅,你放开我。”
没有愤怒,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冰冷的命令。
他没有权利禁锢她,所以她命令他,放开。
“陆少的温柔,我可都不敢当作是怜悯,何况是喜欢?陆少,别拿我开涮,有的是小姑娘等着你撩拨,至于我俩,不合适玩爱情的游戏。”
“游戏?”他反问,眼神微痛。
“陆少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看在莫洛大难不死的份上,就放过我吧。”她趁他松手,推开了他,从禁锢中走出。
就在她错身的那一瞬间,她的手突然被他握住。
“莫洛,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和今早从电梯外传来的一样,那么动听。
然后,她转头,唇角浮起冰山女王标准的商业性笑容:“谁说我不是认真的呢?听不出吗,我在认真地拒绝你。”
陆明绅的手,终于再没有任何理由握住她的手,无力地垂落了下来。
“我知道了。”他说道,然后从她身后越过,朝楼道走了过去。
他很冷静,他知道,他不会像秦风那样守着一个人七年。
他是陆明绅,他不会忽略内心的悸动,同样,他也不会丧失理智。所以他不会像秦风一样怯懦着憋了许久才告白,自然也不会像秦风一样执着地等待。
他会直接开门见山告诉她,他喜欢她,也会在被拒绝后直接走开,抛诸脑后。
正如商人会计算投入产出一样,骨子里,他比莫洛还会精打细算。
至少,莫洛明知不可能却还是飞蛾扑火地向祁连川表白这事儿,他就很不屑。
所以,他潇洒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莫氏大门口,就撞了个人。
“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看衣着,应该是小区门卫。
“没关系,有什么事吗?”他连忙将人扶起。
“我是来送快件的,这也不知道是谁放了个快件在门卫室,只写了1号楼收,这是文件,没有什么危险性,我想着可能真是什么急件就拿过来了。”门卫连忙解释道。
陆明绅皱眉,低头望去,眼尖地发现寄件人那一栏写了个硕大的英文大写字母B,顿时将件夺了过来。
“哎,你不是1号楼的主人吧?”门卫连忙道。
“没事,我帮你拿进去。”陆明绅拿起文件,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倒了回去。
莫洛刚在乔妈复杂难言的神情中走下楼,就看到陆明绅又倒转回来,脸色不由得有些僵硬,谁知道陆明绅完全没看她,自己找了沙发坐下开始撕快件。
她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连忙顾不得两人之间刚才的那些乱七八糟,走了过去,“这是什么?”
陆明绅怎么可能在她家收快件,那这封快件是?
她不相信陆明绅是那种会乱拆别人快件的人,所以这里头……
只见他迅速撕开快递,结果里头却空空如也,彻底撕开翻转过来看,还是连片纸屑都没看着。
“这是什么?”莫洛的眉头不由得拧起,再次问道,伸手捡起被陆明绅放下的快件,目光落到运单上,收件人是1号楼,寄件人是大写的英文字母B,两边都没有地址、没有电话。
“Interesting?”她念道。
非常好看的英文手书,仿佛上世纪用鹅毛笔写出来的一般,线条流畅而华丽,却透着某种神秘气息。
可这种神秘,落到一个空包装的文件袋上,就显得太过诡异蹊跷了。
B是谁,给她们莫家寄这个是何居心?在备注栏里写这个英文单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陆明绅会那么紧张,他知道什么?
脑袋里,突然闪现出莫长歌第一次告诉她病情那日,在省二医的停车场,陆明绅欲言又止的复杂神情。
他当时问姐姐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难不成……
“陆明绅,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姐她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陆明绅抬头,惊觉于她的敏锐。
==
莫长歌坐在副驾上,望着窗外不断飞驰后退的街景,伸手紧紧抓住了拉手,“疯子,你要去哪里!啊!”
谁知秦风方向盘一甩,她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朝座位上甩去,然后就听得砰砰两声,像是什么东西擦过了车身。
“你不要命了吗,停下!快停下!”
然而她明显听到轰的一声,他竟然将油门一脚到底,车子一下子开始提速,全力向前冲去。
因为惯性,她整个人甚至往椅背上撞去。
半开的车窗,原本缠绵的小雨也因为飞驰的速度变得冰冷急速,狠狠地拍打进来,扑满整张脸,令她呼吸都变得十分难受,连忙伸手去关窗。
疯了!
她知道多说无益,他什么都不会听。
秦风之所以叫疯子,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名字,还有那骨子里烙印的疯狂因子。
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受束缚,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当初也不会和他玩到一块儿去,可正是在一起呆久了,他对自己一直容忍谦让,以至于她都忘了那个别人眼中真实的秦疯子是个什么样。
惹急了命都不要的疯子!
陆巡霸道地疾驰而去,从曾经繁华现在凌乱主城区穿过,一路来到郊外。
越往郊外走,被台风破坏的痕迹就越明显。
低矮的筒子楼、拥挤曲折的道路、杂乱无章的电线、随处可见的红色遮阳顶棚……各种景物本就处于一种无序的状态,被台风这一搅和,在黄色浑浊未退干净的洪水的映衬下,更是不堪入目。
嘭嘭嘭的水声相继响起,以他们的车为中心,两道水幕朝两侧飞溅高扑过去。
“疯子!”
莫长歌抬起手背挡住了眼,心砰砰地跳得厉害。
他们好似在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冒险,又好像在上演逃亡大作战的生死时速。
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偏头朝驾驶座上秦风看去,他的面容坚毅而镇定,绷着,紧皱的眉头令整个人愈发严肃冷酷。
窗外飞驰的景物花得一片模糊,唯独他的脸,他坚定沉稳的神情,那么清晰。
真是疯了!
她在心里咒骂,眉头按捺不住微微跳动,却最终,选择偏头看向正前方,不再喊叫不再阻挠。
车内的气氛,在引擎的飞速运转下,被压缩,被酝酿,在这方狭小的封闭空间内,冰冷又酷烈,沉闷压抑得几乎令人无法心跳呼吸。
两个人的眼都同时直直地看向前方,那点子跳跃在眼眸里的光亮,衬得眼珠愈发黝黑幽深!
车子一路越过杂乱的城乡结合部、郊外,然后驶入山地,扎进了深山老林中。
路面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莫长歌甚至看到秦风直接越过“前方危险、道路封闭”的黄色警示牌,直接冲开路障,继续往前开去。
她默不做声地咬着内唇,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牢牢地压抑着不断上涌的怒意!
直到——
穿过林海,她的眼前突然开阔起来,一条仅容一辆车通行的蜿蜒盘山水泥路出现在眼前。
被雨浇湿而颜色加深如墨的水泥路坡度很陡,环山盘绕,仿佛能够直通天际。
还不等她感慨小路十余年如一日不曾改变,秦风就一脚油直接冲了上去。
因为坡度,视线被迫抬高,视角一下子变得狭窄,右侧是峭壁,左侧是悬崖,一瞬间,莫长歌原本快被刺激得麻木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每一次拐角都甩得她撞到头,就在下一个转弯时,秦风却没有打方向盘,而是直直地向前冲去!
莫长歌的手瞬间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车子仿佛要直接冲上云霄!
防护栏近在眼前!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甚至因为害怕忘记紧闭,而是瞪得大大的,连血丝都能看得分明,数得清楚!
第123章 高糖甜齁!
吱——
尖锐的轮胎摩擦声在耳边响起!
莫长歌整个人因为巨大的惯性往前猛地冲去,然后又被安全带弹了回来!
车子猛地停稳,距离防护栏仅有几厘米不到的距离。
心跳剧烈,呼吸急促,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清晰地看到那近在咫尺迷离缭绕的蒸腾云雾。
只是,若再进一步,不是触摸云海,而是粉身碎骨!
秦风却面不改色,淡然地将车挂挡、拉手刹、熄火,然后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从车后方绕到了副驾。
然后,他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
啪!
空旷的山中,如银瓶乍裂,又似惊雷乍响,陡然迸发出一声大响。
秦风的脸上赫然多了一道巴掌印。
他抬头,就对上莫长歌那双喷着滔天怒火的眸子。
她死死地盯着他,仿佛两人上辈子有着不同戴天的仇恨,唯有刻骨铭心、浸入骨血的恨意,才会令人迸发出那样惊人的力道,令他的脸立即高高肿起。
她的手也火辣辣地疼。
两人就那样直直对视,她凶狠愤怒,他淡然无波。
然后,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低头弯腰,探身进去给她解安全带。
她急促地呼吸着,紧盯着他,两眼变得通红,身子紧紧绷住,任由他动作。
只有她知道,这一刻她愤怒得有多么想要撕掉他!
可她偏偏没有任何行动,整个人都快要爆炸。
“下来。”他伸手。
她看向他,死死地抿着唇不说话。
他望着她充满愤恨暴怒的眼,还有那紧绷的姿态,突然就笑了。
被雨水淋透,却更显得轮廓分明的俊脸,毫无征兆地绽放出一个笑容,即便脸上带了个巴掌印,也依旧俊美无双。
“害怕吗?”他问道,唇角翘起的弧度仿佛能够勾人,而眼里的笑容更是能够晃花人的眼。
她突然就爆发了,愤怒地喊道:“秦风!”
“哎,在!”他甚至一本正经地抬手行了个礼。
沉默不过一秒,她的手就疯狂地捶了上去:“你TM是不要命了吗!你以为你能耐很是吗?你这么牛怎么不上天啊,你真以为这样很刺激很好玩是吗!你这个疯子,疯子!”
她手飞快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整个人疯狂扑打,像极了韩剧里面毫无形象可言的撒泼的欧巴桑,可是打着骂着,她突然就哽住了,眼里盛着一大泡泪水,愤怒地紧盯着他,固执得不让眼泪掉下来。
看着他的近在咫尺还笑得欢的俊颜,她哽咽着,又开始数落,“你这个脑残,智障,疯子!你,你……”
“我怎样?”他盯着她,眼里的笑容消散,郑重其事。
她却再次咬上唇,胸口气得不断起伏,只牢牢地盯着他。
“你在担心我?”他陈述道,眼底暗流涌动。
她不答,强忍住眼底的酸涩。
“为什么不肯回答我,连死都不怕,莫长歌,你TM还有什么怕的!”他突然转身一脚狠狠地踢在了护栏上,砰的一声大响,伴随着他暴怒的声音,“告诉我,你TM还有什么可怕的!啊,还有什么担心的!”
她屏住气,瞪大了眼看他发怒,整个人彻底怔住。
如果连死都不怕,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那歪斜着朝悬崖倾倒的护栏,莫长歌一颗心似乎被什么牢牢攫住,停止了跳动。
“啊,为什么不说话,说句你喜欢我就那么难吗?难道喜欢上我就那么令你难以启齿又羞愤吗!还是说你也根本弄不清楚什么是喜欢!莫长歌,你TM倒是说话呀!”
他暴躁,如同找不到方向的狮子,晕头转向,横冲直撞。
眼泪终于决堤,淹没了她所有惊惧担忧。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她大吼道,“秦风!你这个混蛋!”
她伸手捂住了脸庞,那颗心仿佛被他绝望的质问凌迟了一遍又一遍,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不是这样的,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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