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来袭:傲娇竹马请接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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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被疯子救起后。”
　　“清晰吗？”
　　“清晰。”
　　不清晰的话，她也不至于能够如此确定这些记忆到底是属于她还是莫沫的。
　　尽管先前太阳曾露了脸，但阴雨很快席卷而来，所以现在餐厅里开着灯。
　　明亮的灯光下，莫长歌抬着头，素着一张脸，然而那眉目间的温软和迷茫，却像极了小时候拽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小莫沫。
　　想到先前书房莫沫出现的画面，结合她现在描述的症状，陆明绅感觉自己仿佛触碰到了一张薄薄的壁膜。
　　只要稍微给点儿力，给点儿时间，他就能突破这层隔绝真相的壁垒！
　　会是什么呢？
　　脑海里不断翻过他和莫长歌在米国相处的点滴，对应书籍里的各种研究理论。
　　陡然间，一道亮光贯穿大脑，他迷离的眸光顿时破开雾障，如闪电犀利！
　　“我想，你可能会成为极小概率中的融合案例！”
　　“什么意思？”莫长歌不解。
　　“今早，我见了莫沫，看样子，她并不想和你争夺身体的控制权，相反，她甚至想要分裂出另外一个人格来承受对秦风的爱意，我相信，你也有感觉。”陆明绅严肃地盯着她说道。
　　莫长歌内心一震，什么叫做分裂出第三人格来承担秦风的爱意？
　　每一个字她都懂，可凑在一起，她却难以置信。
　　她是想过要逃避，但……
　　“知道为什么吗？”陆明绅徐徐善诱，一双迷离的桃花眼却令莫长歌有些不敢直视。
　　“因为，你也是她的某一部分，她不允许你生出任何背叛她的意念，她钟爱的人是成晞，而当你对秦风心动的时候，就是对她的背叛，这也是为什么她能一直洞悉你的思想行为的原因。”他的眸光，仿佛穿透灵魂，“因为，你就是她！”
　　莫长歌一震，什么意思！她为什么听不懂！
　　陆明绅却陷入了疯狂的印证当中，碎碎念道：“冰山理论将意识分成了潜意识和显意识，我片面地将莫沫归结为了显意识，将你归为了潜意识，不，这不对，莫沫应该是整个意识的整体，而你是潜意识的一部分，也就是莫沫那些位于水下的潜意识的一部分，她将你抬为显意识后，取代原本用于表达或者与外界联通的那部显意识，然后站在角落里窥视着你，然而你并不足以强大到察觉她的存在，所以你一直认为自己是独立的人格！”
　　陆明绅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激动地说道：“你喜欢上了秦风，其实就是她喜欢上了秦风！但她无法接受，可分裂计划受阻，之后又被秦风搅乱计划，我认为，她现在肯定处于混乱状态，无法控制住所有意识，所以你才能够感知到她的存在痕迹。她无处不在，而她的脆弱，就是令她被迫融合的契机。或许不叫融合，而是一个寻找所有意识平衡相处的位置的过程。”
　　陆明绅开始纠结：“但是，怎么才叫做平衡？原生人格按理来说就是最合理最平衡的人格，所以除了你们合二为一之外，还有一种可能——”
　　陡然间，他想到了一种几率极大的可能。
　　“呵呵，分析得很到位呢？”莫沫抬起头来，唇角勾起温软笑意，眼睛无辜地望向他，“你是指，恢复出厂设置吗？”
　　陆明绅对上了她的目光，“那要看你和她的选择了。”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无比棘手。
　　“鸽子，你和陆狐狸聊得够久的了啊。”楼上，秦风的声音传来。
　　莫沫掩了眸子，陆明绅提醒道：“有个人可是答应了人家的求婚。”
　　莫沫白了他一眼，随即眼皮一翻，头垂了下去。
　　“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孩子！”陆明绅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只是这种频率的切换，对精神的破坏力无疑是巨大的。
　　莫长歌想明白了，那么，莫沫什么时候能够想明白呢？
　　如果莫沫无法想明白，按他推测的这样，她若真的选择一键重启，恢复出厂设置，那么属于潜意识的莫长歌，将永远无法显露。
　　也就是说，只要莫沫愿意，她完全有能力压制那份爱上秦风的心意。现在之所以混乱，无疑是摇摆不定罢了。
　　于是他开始思考，“莫长歌”是否可以摆脱原生人格的束缚，独立占据这具躯壳。可反复思考了许久，他仍是觉得不太可能。
　　还真是，够混乱的。
　　“不想了，和你家秦风的腻歪去吧。”
　　“嗯？”莫长歌抬头，不知道陆明绅怎么突然扔下这句话走了，抬头，就看到秦风下楼的身影。
　　“走了？”秦风走到莫长歌身侧，揽着她的肩膀朝走向门口的陆明绅问道。
　　“嗯，出来得匆忙，我妈已经在连环call了。”陆明绅晃了晃手机。
　　秦风将钥匙一扔，“拿着，过两天路况好了记得还我，超期了。”
　　“切，那不是你自己没来取，谢了！”说着，陆明绅摆了摆手，然后朝门外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莫长歌望着陆明绅沉重的背影，莫名有些心慌。
　　“走，看我给你收拾的书房去？”秦风低头询问道。
　　想到书房的那些画，莫长歌知道，有的事该做个了断了，随即点了点头，“好，你抱我。”
　　“甘之如饴。”
　　他答道，与她车上的答案一样，随即将她抱起。
　　她的脸上飞渡起幸福的红霞，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闻着他清爽安然的气息，莫名慌乱的心终是稳了稳。
　　“电话是你经纪人谢丹青打来的吧？有急事吗？”上楼的途中，她忍不住问道。
　　“嗯，没事，我这养伤呢。”
　　言外之意，他要陪着她，并不打算现在回去。
　　“你这样他估计得疯吧？”莫长歌想起谢丹青那张垮着的脸，不由得说道。
　　“要不然怎么体现他经纪人的价值？”秦风反问，一副理所当然。
　　莫长歌不由得在心里给谢丹青点了根蜡烛。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书房。
　　别看秦风家境优渥，这些年又一直有助理替他打理，没想到收拾起屋子来倒也还有模有样，毕竟在军校磨砺了四年。
　　整个书房已经变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先前那些散落得到处都是的画，此刻全部被他分类整理成了三份堆在了桌上。
　　所谓的三类，就是男孩用书扣住脸的那一幅，装裱好的画着少年成晞的那一副，最后一类就是所有无脸画的集合。
　　他将莫长歌放了下来，护在她身后，生怕她站不稳摔倒，却完全没有出声干扰的意思。
　　怎么处理，那是她的事儿。
　　不过这个分类，隐约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还真是个表面大度，其实心眼比针还小的小气鬼！
　　莫长歌不由得在心里腹诽，她以前怎么就没瞧出来这疯子还有这么多小性子呢？
　　不过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半分不耐或者烦躁，心里反而像吃了蜜糖一般，丝丝甜蜜。
　　还真是……
　　“这画我可不敢丢，这是莫沫画的。”莫长歌伸手拿起了装裱好的那一幅画，然后回转身来，故意问道：“可怎么处理好呢？”
　　他撇开头，唇抿起，“随你，不用问我。”却满脸都写着不爽！
　　她扯了扯他的手，挠了挠，“要不，我们把它送给成晞吧？给他当做和安千黛的婚礼礼物？”
　　婚礼礼物？
　　她是故意膈应人去的吧，要是安千黛看到这画，估计撕了她的心都有！
　　何况成晞……
　　“你确定？”他问道。
　　谁知道莫长歌却十分认真，点了点头：“有些事，从哪儿开始，就从哪儿结束吧。莫沫不敢送，我帮她送，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从哪儿开始，从哪儿结束。
　　秦风表示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她的坦然，反而是对他的负责，他有什么理由不陪着她。
　　“嗯，”他应承下来，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什么都陪着你。”
　　她开心地笑了，然后指着那一大堆杂乱的无脸画卷，“那陪我去把它们都烧了吧。”
　　秦风挑眉，对上她认真地神色，随即应了声好。
　　他将她抱到楼下屋外的花园外，安排她坐在伞檐下，然后又上楼来回两趟将所有的画抱了下来。
　　很快，所有的画都被堆到了花园的地上。
　　她却一跳一跳地蹦了过来，抓过秦风手里的打火机。
　　“我来。”她说。
　　随着话音响起，一簇火苗从打火机里飞速蹿出，她握着画卷，将画纸角对准火舌，不过片刻，火舌舔舐，迅速将易燃的画卷点燃、不断吞噬。
　　火舌一路向上，将那些印刻在脑海里的线条一点点抹去。
　　她松开手，残余的画纸落到了地上，火舌在风中摇曳。
　　随后，秦风负责递，她负责烧，一卷卷画纸，堆砌出热腾腾的烈焰，火光映照在她脸上，太过明亮，反而衬得那一双眸子幽静深邃，晦暗不明。
　　火势，凶猛。
　　那火光带来的高温竟将她的脸都灼得有些刺痛。
　　最后一卷画纸递了过来。
　　她望着疯狂腾跃的火焰，然后手一抛，就将最后的画投掷到了火堆之中。
　　身后，一个紧密的拥抱贴了上来，紧接着，她的头被摁进了那个气息安然、温暖宽广的怀抱里。
　　被滚烫温度灼烧的感觉顿时降了下来，世界，刹那静谧无声，一片安然。
　　莫洛握着电话，站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落地窗前，看着暗色天光下、明亮火堆前相拥的一双人，因话筒那端的声音变得冷硬的眉目也柔和了些许，如果这就是幸福，那么她希望她最爱的姐姐一直幸福下去。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双勾人迷离的桃花眼，似乎在今早电梯门用力破开的瞬间，也曾给过她这安宁的感觉……
　　然而电话那头令人恶心的声音却将她从飘飞的思绪里扯了出来。
　　“莫洛，莫长歌已经彻底完了，你们不过是在垂死挣扎，拖延董事会召开的时间有什么用，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再有人支持你们的，这么些年你恨也恨了，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否认身上流着我的血，你是……”
　　手指一划，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望着亮起的屏幕，望着陡然出现在屏幕上的联系人的名字，她讥嘲地勾起唇角，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还真是……够恶心。
　　这算是感情牌，还是要挟？
　　果然，人性的无耻和丑陋只会不断地刷新底线。
　　捏紧手机，将脑海里那些脆弱的情思一律抹掉，她做出决定，然后朝楼下客厅走去。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呢！现在断言未免太早了些！
　　屋外，莫长歌被秦风拥着，他宽阔的怀抱替她挡住了斜风细雨。
　　终于，她紧了紧怀着他腰的手，然后抬起头来。
　　眉目清丽，满是坚定。
　　“准备好了？”他问。
　　莫长歌眸光坚定，看向他，“一起？”
　　“正有此意。”
　　四目相对，默契在空气中流转。
　　反击之战，即将开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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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反击
　　莫长歌和秦风携手回到客厅，莫洛已经泡好茶等着他二人。
　　抬起头，莫洛看向坐到单人沙发上的莫长歌，开口道：“澄清的事情不能再拖了，我这边——”
　　“你那边怎样？”莫长歌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眼神冷冽如刀，顿时将莫洛的话堵在喉咙无法说出，随即她偏头喊道：“乔妈，帮我去楼上把手机拿下来。”
　　“姐！”
　　“你给我闭嘴。”莫长歌斜睨了她一眼，“别打那些歪主意，你和李庄泽，不可能。”
　　一句话，直接将莫洛的念头扼杀。
　　由于秦风的突然表白，直接将她顶上风头浪尖，原本就因为黑料备受关注的她，此刻更是吸引了成千上万倍的关注，与此同时，她们莫氏姐妹的丑闻事件和莫氏置业董事会之争也被摆上了台面。
　　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现在网上该是如何的众说纷纭！
　　所以，即便董事会延迟了，澄清的事情却不能一拖再拖！否则极有可能连秦风都拖下水，全军覆没。
　　反击之战，势在必行。
　　她原本准备缓个两天，做好万全之策一击中敌，可现在也只能速战速决。
　　可即便要速战速决，也决不能任由莫洛乱来，葬送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所以，莫洛一开口她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没门儿！想都别想！
　　“小姐，给。”乔妈将手机递给了莫长歌。
　　莫长歌解锁打开，果不其然，李律师已经将重新整理好的内容发给了她，并且做了标记。
　　她点开邮件，然后分别在收件人那一栏添加了莫洛和秦风的邮箱，点击发送。
　　扭头，她看向翘腿挨着她坐在沙发边上的秦风，秦风朝她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莫长歌这才看向莫洛，“知道吗？当娱乐圈某个明星发生丑闻的时候，最简单快捷的方法不是想法设法去化解这个丑闻，而是制造或放出另外一个更大更猛的黑料，转移目光。要知道，网友们都很健忘，并且喜新厌旧。”
　　莫洛皱了皱眉头，总感觉这话有什么深意，连忙打开手机，点开邮箱。
　　附件里除了财务报表，还有一些收据单证、汇款凭条，甚至还有一本账本，和两个分别显示为车祸、照片的压缩包。
　　飞快滑动手机，她直接点开了那些汇款凭条。
　　双眼瞬间瞪大，无比震惊。
　　随着手指滑动，她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震惊、越来越暗沉，而她的手，不知道是因为保持同一个动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开始微微颤抖。
　　“你，你在哪儿……收集到的这些？”她克制住身体的颤栗，问道。
　　干他们这行的，哪里有干干净净的，可她万万想不到，林氏父子竟然黑到如此程度！
　　“回国之后吧。”她说。
　　不是回G市，而是回国之后，也就是说两年多以前莫长歌就盯上了林氏！
　　“你在明，他们在暗；而对于我而言，他们在明，我在暗。当年魏振生的车祸，你以为真是偶然吗？父亲一直心存怀疑，所以弥留之际将怀疑告诉了我。至于林博文，玩弄了多少女孩儿，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这次祁连舅舅出差，就是去寻找人证和搜集证据的。”
　　莫洛震惊得无以复加，心跳也不可抑制地加快，“所以……”
　　“所以董事会开不开无所谓，因为林氏即将丧失董事资格，锒铛入狱。”莫长歌做出结论，看向莫洛的眼睛，坚定而暗含怜悯：“小洛，我已经报警了，申请立案侦查。但现在只是经侦案件，如果这些证据发给警方，将会上升为刑侦案件，我不会退步，但我给你时间。”
　　莫洛一怔，整个人僵住。
　　随即，她用手捂住了脸，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她终于知道莫长歌为什么选择坐在单人沙发上，而不是她旁边，因为，他们在给她空间。
　　不仅是时间，还有，空间。
　　过了半晌，她抬起头来，眼神一片坚决，“姐，谢谢你的不退让，行动吧。”
　　“小洛？”
　　“一报还一报，该的。”她无不冷静地说道。
　　言语中，无爱无恨，一片冷然。
　　“好。”莫长歌点头，然后看向秦风。
　　秦风会意，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莫洛知道，这件事彻底再无转圜余地，以秦风父亲在军方的力量，特意打过招呼后，不会有任何人敢从中作梗，更不用说保他们。
　　莫洛望向门外打电话的秦风，克制住从心底里生出的慌乱，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淡然。
　　直到，秦风回来，她终是无力面对。
　　这方天地，仿佛空气都被抽干，她难受得窒息。
　　“姐，我想回碧城花园一趟！”
　　她站起来，有些急迫。
　　莫长歌也站了起来，踮着脚，望着她点了点头：“嗯。”
　　她如获大赦，立即拎起手包朝门外走去，如逃似的刮过。
　　“小洛！”莫长歌连忙回身喊道。
　　莫洛顿住，背影嵌在门框里，看上去分外瘦弱。
　　“记得回家。”莫长歌轻声说道，话语里透着几分不确定和期待。
　　莫洛停顿了几秒，就在莫长歌以为她没听见的时候，她偏过头来，冲她笑了笑，眉目艳丽如画，“嗯。”
　　随后，她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门口。
　　“你就这么让她走了，能放心吗？”秦风有些担心。
　　台风刚过，莫洛情绪又不稳定，这样会不会出什么事？
　　莫长歌颓然地坐到沙发上，“给她一点儿空间吧，这种情况下还让她和我待在同一片空气里，我想是对她的一种折磨吧。”
　　“别这样说，你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疯子我……这件事由我和祁连舅舅来做，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她握着秦风的手，力度不由得增大，像是在求证什么。
　　“难道，你要等她亲手来做？你在保护她，她怎会不知道？别想了，我们现在不止这一件事情要处理。”
　　“嗯。”点了点头，莫长歌将那些软弱的想法全部抛诸脑后，然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省医病房内，韩骏正在给安千黛解释成晞因为台风过后公司紧急事务的处理无法抽开身来陪她的事情，刚讲完，安千黛还来不及发表意见就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
　　看着屏幕上的陌生号码，安千黛的脸色却一瞬间变得很是诡异。
　　虽然没有任何备注，她却记得无比清楚，那是莫长歌的电话！
　　她打电话找自己做什么？
　　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盘旋，她终是抬手，接通了电话。
　　“请问是安小姐吗？”电话那头清雅淡漠的女声很具有辨识度，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手机，故作不知，“你是？”
　　韩骏飞速地记下那串号码，眼底刹那浮出诧异之色，然后在安千黛抬眸之前将其掩藏。
　　“莫长歌。”电话那头答道，“我那所谓‘弑父’的视频，是你放出去的吧？你说如果成晞知道这件事的话，你们还能继续柔情蜜意吗？”
　　“你什么意思！”安千黛猛然出口，随后才意识到韩骏还在，忙捂住手机话筒，对韩骏说道：“韩特助，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韩骏眸光微动，应了声好，然后出了门去。
　　病房里，确定韩骏已经将门关好走远后，安千黛才对着电话反驳道：“无凭无据，莫长歌我告诉你不要血口喷人！再说那本来就是你做的好事，哪个揭露的又有什么关系！”
　　“对于我的确没有什么关系。”电话那头，莫长歌的声音带着几分有恃无恐的笑意，“但对于成晞来说，你觉得有没有关系呢？”
　　“你！”
　　成晞就是安千黛的弦，轻易不能乱拨。
　　电话这头，秦风握住莫长歌的手紧了紧，眉头轻蹙。
　　莫长歌被他捏得吃痛，不由得抬头望他，秦风这才松开了手，莫长歌只当他是为了成晞吃醋，于是改了口，不再和安千黛兜圈子。
　　“放心，我和成晞再无可能，如果你跟得上节奏的话，应该看到我答应了秦风的求婚。我打这个电话给你，只是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
　　安千黛的确看到了视频，于是压下心底的烦躁不安，问道：“什么事？”
　　莫长歌还能有什么事是需要她帮忙的。
　　“帮我进行微博认证，我要澄清被你污蔑的事实。”
　　“我凭什么帮你！”
　　“就凭，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机会，一个在成晞那儿刷好感的机会。而且无论你愿不愿意，很不幸地告诉你，我都会复盘的，所以呢，你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就这样吧，一会儿我会@你，再见。”
　　不等安千黛同意，莫长歌就挂掉了电话。
　　“视频是安千黛发的？你怎么知道？”电话刚挂掉，秦风就连忙问道。
　　莫长歌的手渐渐收紧，然后又松开，“因为当年爸爸的主治医生就是她二叔，医院的视频，不可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流出来。”
　　秦风恍然，原来如此。
　　“对不起。”他将她揽进怀里。
　　莫长歌不解，“好好的干嘛对不起？”
　　“我……”他顿住，迟疑片刻，终是说道：“我没能陪着你，让你一个人遭遇这些。”
　　莫长歌幽幽地叹了口气：“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最后不是你找到我吗？而且你现在不是陪着我吗？”
　　“鸽子，我……”他欲言又止。
　　“别说这些了，快帮我认证微博。”莫长歌打断他，拿出手机继续捣鼓。
　　这，才是开始呢！
　　她没有看见，秦风眼底一闪而逝的愧疚。
　　很快，她将原来的微博名直接改成莫长歌，发了一条微博，并同时@了秦风和安千黛。
　　有这两个大V帮忙认证，接下来的一切就简单多了。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