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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他居心不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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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这种意识犹如一个重磅炸弹,一下子炸裂在她的心头,蘑菇云将她脑子里所有的情绪都给驱散,席卷了她整颗心。
    她好像还半推半就,一直都在任他为所欲为。
    真是……好害羞。
    俞晓鱼一下子抽回手,支支吾吾:“我……饿了。”
    “想吃什么?”祁言勾唇,笑意极浅,“你想吃蛋糕,还是想吃我……”
    想……想吃你?
    俞晓鱼下意识伸出手,抵在心口,平复自己的呼吸,轻一点,再轻一点。她生怕被祁言察觉出自己因他一句暧昧的话而变得紧张。
    “做的黑米粥。”祁言顿了顿,补充。
    俞晓鱼更害羞了,她面红耳赤,一双眼望着祁言,懵懵的,里头惊讶的情绪还未曾来得及收敛,就这么全无保留地尽数暴露在祁言的眼里。
    俞晓鱼还以为……还以为是问要不要吃他。
    至于是哪种吃,自然是心照不宣。
    可原来他只是想问要不要吃他做的黑米粥啊?
    但是总觉得还是被调戏了。
    祁言低低一笑,清冷的嗓音里蕴含着难以察觉的愉悦,仿佛方才调戏到俞晓鱼是一件让人极为开心的事。似乎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对于俞晓鱼的迟钝,一直采用这种小火轻捻慢炖是最妥帖的方式,甚至会……很有趣。
    他极为享受这种慢火煮小猫的形式,一旦看俞晓鱼像是一只猫儿似的抬起湿漉漉的眼,迟钝地看向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征服欲。
    嗯,再煮一会儿,等到小猫被热气蒸腾地浑身酥软,无力反抗之时,就能捞上来“吃”了。
    祁言握住俞晓鱼的手腕,不容她反抗将她带到一间咖啡厅里点了卡布奇诺以及一份提拉米苏蛋糕。
    他握住勺子,轻轻刮下一小块对到她的唇上。
    俞晓鱼窘迫:“我可以自己吃,不要每次都喂我。”
    “我喜欢。”祁言的眉目柔化,眼角也微微上翘,露出寻常从未有过的放松姿态。
    他启唇,声音一如寻常的清冷,只是尾音上扬,带着一丝极其浅淡的慵懒之色:“我很喜欢看你吃东西的样子,特别是……由我来喂。”
    “你是嗜好……很特别。”俞晓鱼抿唇,舔了舔下唇,以示紧张。
    “我的嗜好的确很特殊,在面对大小姐的时候。”喜好是……嗜你。
    祁言再次将勺子凑近,触到俞晓鱼的唇上,染上淡淡的白色奶油。
    俞晓鱼后退一点,来不及躲,更来不及擦,就被祁言凑近的食指抵住唇瓣。
    他的指腹温热,像是火炭在她薄凉的唇上滚过,微微一抚,还留下余温,残留不去。
    俞晓鱼的大脑瞬间放空,由于这种暧昧的姿态,她连呼吸都无法调节,险些喘不过气来。
    每每祁言的的靠近都会令她心跳加速,时而还心猿意马。
    她这是中了祁言的毒了,一定是。
    “祁……祁言。”俞晓鱼唤他的名字,紧张到说话结巴,难以自持的状态。
    “嗯?”祁言狭长的眼微微眯起,他将食指收回,静静注视一秒,随后放入唇中,用长舌微微卷去那点奶油,细心品尝。
    “上面还有大小姐的味道……”他另一手屈指,扣在桌面上,意犹未尽道:“很甜。”
    什……什么?
    祁言这明明是和她间接接吻。
    俞晓鱼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她的一颗心都如同膨胀的气球那般上浮,悬空,随之呼吸急促,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喧嚣的心跳抵过所有她想要说的话,一时间,俞晓鱼也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借以平复心情。
    千言万语都不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俞晓鱼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意识,她察觉到自己是一盘菜抑或是一朵被细心呵护的温室花朵,被这层管家假面下的祁言掌控,被他所迷惑,甚至是心甘情愿,任他采撷。
    太……太害羞了。

☆、36|

俞晓鱼埋头将蛋糕吃完,下午和祁言逛了一圈商城,见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想买,索性就打算换个约会的地方。
    咳,是祁言说这算是约会的,绝不是她!
    祁言开车,将她带到了海边,是从前她与沈畅来过的那个摩天轮旁边。
    此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夜幕微垂。
    祁言低语:“我曾经跟着大小姐来过这里。”
    俞晓鱼惊讶:“那天真的是你吗?”
    “我一直……跟着大小姐。”祁言转头,微笑看她,眼中有如繁星陨落。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小盒子,递上前去打开,是那副被安装了位置信号的耳环。
    祁言:“这是我为大小姐买的,名字叫——绿月。”
    俞晓鱼将那月光形态的绿宝石耳环拿起来,放在月光下一照,月光能够涌入宝石内,将石身照的清澈透亮。
    “很漂亮。”
    她很喜欢,特别是……祁言亲手送给她的礼物。
    “我帮你戴上。”
    祁言俯身,帮她把耳环扣上。
    他长着薄茧的手指抚过俞晓鱼的耳后,微烫,带着一种难言的酥麻,险些让她软了身子,浑身燥热。
    “我也有东西送给你。”俞晓鱼面红耳赤,声音几不可闻。
    俞晓鱼让祁言转过身去,她深吸几口气,内心默数:“1,2,3……”
    然后,她闭上眼睛,心一横将包里的小盒子递过去。
    “这是我送给你的。”俞晓鱼的声音犹如蚊虫细语,轻到根本无法听清。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什么,她总在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仿佛这样就能减少一些存在感。
    但实际上,她在祁言的眼中已经是最耀眼的事物了。
    “这是什么?”
    祁言还未来得及反应,他的视线已经被那盒子所吸引了。
    小姑娘送他礼物,她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
    祁言将盒子打开,里头黑绒布上静静卧着一枚袖扣。
    他将袖扣捻入手中,曲掌成拳,虔诚地抵在唇边轻吻。
    俞晓鱼脸上写满了紧张,此时抿着下唇问:“你……喜欢吗?”
    祁言伸出手,从俞晓鱼的腰侧穿过,紧贴在她的腰上游离。随后两手交织,将她扣住怀中。
    俞晓鱼的心砰砰直跳,她的腰被祁言揽入怀中,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再近一点,就连胸口都要紧贴上他的小腹。
    想到她的某处柔软要靠上祁言那具极具男性魅力的躯体,她就觉得一阵难言的尴尬。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俞晓鱼才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与祁言的身高相差多少,力气相差多少。
    只因为祁言一直对她温柔体贴,让她印象里一直认为他是好捏的软柿子,从而一直没有正视祁言是个男人的身份。
    而现在,她仿佛清晰地意识到了,祁言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有情欲、有情绪、有占有欲的男人。
    而且现在的他有些许陌生。
    俞晓鱼忍不住皱起眉头,她的太阳穴突然胀痛,像是一根针刺入脑中一般,传来隐秘而细微的疼痛。
    她闭上眼,有什么画面忽闪忽闪。
    那些记忆从深黑的深渊之中缓缓浮出,像是数点繁星,又似能够照明路的月亮,带着清冷而和煦的光,渐渐铺就她的整颗心。
    俞晓鱼忍不住将下巴抵在祁言的肩上,细细低吟:“头疼。”
    “大小姐?”
    “我没事,给我五分钟。”
    她又不是那种剧烈的疼,如果真的要比喻的话,就像是一颗承载希望的种子,在封尘的土壤中复苏,破土而出。
    她想起什么了——
    然而,是什么呢?
    是男人。
    是那个男人。
    记忆的画面里,男人低头看着他,逆着路灯的光,悬浮的光芒将他的脸挡去一半,很耀眼。
    俞晓鱼忍不住眯起眼睛,倏忽,光线寂灭了。
    俞晓鱼仿佛想起来了。
    她再次闭上眼,凝神,回望过去。
    俞晓鱼记起那个男人是谁了,虽然还有些模糊。但是男人的脸一直在她的心中滞留不去,逐渐清晰,逐渐能让她分辨出眉目……
    他的脸就此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的眉目姣好,眉峰笔挺,浓墨入鬓。眼底蕴含的一丝柔情也若隐若现,时而,会变得神秘莫测,将那点温柔卷去。
    是他,是祁言!
    俞晓鱼看见那个男人的脸了,是祁言。
    她虽记不起那么多东西,但是唯一能确认的是……她朝思暮想那么久的男人是祁言,一直都是祁言。
    是了,就是他了。
    那个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一直就在她的身边。
    一直都是……祁言啊。
    俞晓鱼抬头再次凝视这个男人,不由想笑。
    她还记不清那么多,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曾出于爱慕之意借醉吻祁言,却被他以严厉的言辞拒绝了。
    他的眉目中分明有所松动,有所动容,却还是毅然决然拒绝了她。
    明明说了拒绝了话,而现在却一次次撩拨她,一次又一次……再次挤入她的心中。
    又是为什么?
    这个卑鄙的男人。
    俞晓鱼眼眶微烫,她踮脚,伸手任性地勾住祁言的脖颈,迫使他低头,鼻尖正好抵上自己的。
    祁言前额的发丝细细落在她的脸,深色的瞳眸倒映出的只有她一人。
    祁言的脸上有震惊之色,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俞晓鱼抬唇,吻住了他欲言又止的所有话语。
    卑鄙。
    俞晓鱼只知道那种失而复得的情绪险些将自己压垮,她本能无法呼吸,也无法去体会那浩浩荡荡,如海浪般汹涌来袭的强烈情愫是什么。
    只是,她想要好好惩罚眼前这个男人,极尽所能。
    她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祁言的下唇,直到尝出血腥味,见他吃痛紧锁眉头,这才贪恋地用舌尖细细舔了舔,心疼地安抚他。
    但很快的,俞晓鱼的丁香小舌就被祁言勾住,纠缠吮吸,一路攻城掠地,不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
    仿佛一切想说的话都在这场深吻之中,彼此心照不宣。
    俞晓鱼觉得心脏抽疼,心尖颤动时连着小腹,形成一道线,一阵又一阵产生异痛。
    原来所谓的心疼并不是抒情的感性字眼,而是真实的心理反应。
    她的心脏犹如被万箭穿心、利刃削片一般一寸寸传来难言的痛楚。
    祁言将她搂的更紧,一手揽住她的后脑,另一手紧抱住她的腰,生怕失去那般,用尽全力去坚守这个拥抱。
    他的小姑娘。
    俞晓鱼所有不满的情绪都被他的强硬亲吻被摧毁,原本想要奋战到底,生气到底的孤勇已经溃不成军。她此刻毫无反抗的情绪,只能选择一点一点被祁言的柔情击溃。
    俞晓鱼的记忆犹如幻灯片那般,一页页在脑中翻阅。
    她最起初是和沈畅一起长大,一直认为沈畅是她的盖世英雄,直到祁言的出现,她才察觉出“亲情”与爱情的区别。
    她对沈畅不过是小时候的依赖与习惯,直到最后,她才发觉自己深爱的一直都是祁言。
    明明早该明白的。
    而等她真正要说出决断的时候,又失忆了。
    失忆……
    俞晓鱼尝试去回忆那时候的事情。
    她那时究竟为什么会失忆?
    俞晓鱼只记得自己跌入水涧,其余种种全部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幸好,还不算晚。
    她和沈畅解除了婚约,她爱的人也还在她的身边。甚至破茧而出,再也不会逃避她、也不会抗拒她。
    一切都还来得及。
    俞晓鱼闭上眼,迫使自己沉溺在这样暧昧的气氛里。
    她主动地将手勾住祁言的肩膀,搂住他的脖颈。然后,肆意将舌与祁言纠缠,舔咬,霸占他的全部,企图在他的心里印下烙印。
    明明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明明有很多事情想要怪罪他,明明想要和他大声宣泄出所有情绪。
    但一旦对上这个男人温驯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殆尽。
    她是中毒了,中了祁言的毒。
    一吻作罢,俞晓鱼松开唇,大口喘息:“我要告诉你很多东西。”
    “嗯?”祁言的眼眶微红,眼角布满血丝,平添性感。他的眼中还有蠢蠢欲动的情欲,被压制在理性下,不得动弹。
    俞晓鱼为了报复他,有意吊他的胃口,不肯详细将一切说明:“明天,在明天,我就告诉你。”
    “明天是大小姐的毕业典礼。”
    “你会来吗?”
    “会。”祁言低语,“我想看,大小姐真正长大的样子。”
    俞晓鱼心头一跳,她微微张唇,企图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原本在脱下校服以后应该穿上婚纱,与沈畅步入婚姻的殿堂。
    但现在什么都改变了,而明天就是这一切的见证。
    在明天以后,在尘埃落定以后,她一定要亲口说出自己掩埋在内心许久的秘密。
    她还记得失忆之前和祁言发的那条短信,还来不及说出的话语。
    那是她唯一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俞晓鱼,爱着祁言。
    很爱很爱。

☆、37|

临到毕业典礼这天,不止是俞晓鱼,就连俞父都特意准备了正装,打算去参席。
    距离毕业典礼还有三个小时,俞晓鱼被专业的同学拉去各种拍照,由于是最后一天,早晚江湖不见,她也不太好意思拒绝,只能扯了嘴角,强扯出个笑容比个v。
    突然,有人提议去原先的教室拍一张离别照。这栋实验楼原本就没几层,一楼是荒废的实验室,二楼则被改成了教室,三楼以上就暂时闲置了。毕业这些天几乎没什么人走动,特别是今天。
    好不容易拍完了,还没等俞晓鱼反应过来,这几个人就先一溜烟跑下楼。
    她也想跟着大部队下楼,奈何脚上高跟鞋行动不便,走到二楼处时早已过了十分钟。此时俞晓鱼发现原本敞开的楼道铁管门被上了锁。
    她一时语塞,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那几个同学的恶作剧。
    不过想想也不会?毕竟校内敢招惹她的没几个,更何况那几个人还被她记住了模样,不怕她事后报复吗?
    不过这样一想,她的人缘……似乎不太好?
    俞晓鱼给祁言打了个电话:“祁言?我被锁在实验楼这里了。”
    “嗯?您稍等,我马上过来。别担心,我在。”
    祁言的话如同潺潺清泉一般,带着平和的气质,总能瞬间将她焦躁的情绪熄灭。
    俞晓鱼有些焦虑,她在原地走了几步。
    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俞晓鱼往后跑几步,蹲下身子抱住头。
    没等她反应过来,最尾端的教室突然喷出火焰,熊熊烈焰卷上半空,一下子将深黑的烟雾熏出,弥漫在整个楼道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
    俞晓鱼有些搞不清状况,由于出不去,她本能地躲到了旁边的教室里,然后将窗户尽数打开,企图让毒烟散出去。
    她刚想呼救,就听到身后有门锁被打开的声音,有人急匆匆跑了进来。
    俞晓鱼觉得不对劲,躲到讲台下方窥视。
    等看清来人的脸,她惊得双目圆瞪,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怎么会……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和她如此像的人。
    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这其中有诈!
    另外一名戴墨镜的男人巡视了一圈,倏忽皱眉:“该死,那女人去哪了?”
    假晓鱼出声,音色截然不同:“说不定逃出去了?”
    “这四周都被锁上了,能逃哪去?你把药吃下去,其余的,我跟沈总汇报。你记住,别露出马脚,不然你我都没命。”
    假晓鱼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墨镜男,细声细气:“真的不会被发现吗?吃了这药,我是不是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事到如今你说这些干什么?办好沈总的事才是正经!”墨镜男冷笑一声,突然扼住她的脖子,将药强行塞入她的口中:“闭上你的嘴,再也不要说话了。”
    假晓鱼吃了药,突然跪倒在地。她捂住自己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眶微红,在地上蜷曲成一团,口中发出狰狞的嗬嗬声。
    墨镜男毫无同情之意地跨过她的身体,在教室里巡视一番。
    俞晓鱼只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自己的身后。只要她稍有动作,就会被那墨镜男抓住。
    既然已经有一个她了,唯一的声音破绽也被消除,那么可能会杀死真的她吗?
    俞晓鱼不想死。
    也绝对不能……就这么死去。
    只要再拖延一段时间,一定有人来救她的。
    就和之前几次一样,祁言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来救她,像是天神一样。
    俞晓鱼忍不住探出头再看一眼,已经看不见墨镜男的身影了。
    也就是是……他所在的位置很可能是在自己的身后。
    俞晓鱼的心砰砰狂跳,她屏住呼吸,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俞晓鱼连喘气都放得很轻很缓,生怕被这个人察觉出来。
    紧张感总在无限放大,压迫着她的神经,使她丝毫不得喘息。
    对了,那个人之前说了沈总。
    是沈畅吗?
    俞晓鱼心底一沉,结合之前的事情,她更能分辨出沈畅的为人了。
    这个伪君子。
    不,这个想吃天鹅肉披着王子皮的癞□□。
    第一次有男人叫她这么恶心,这样厌恶。
    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俞晓鱼顺手从包里摸出一瓶香水,打算等一下出其不意摘下墨镜男的眼镜,然后给他的眼睛来一次天女散花,辣瞎这个人。
    她已经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再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而此时,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门锁处不知为何,突然发出一阵响动,砰的一声打破了此时的静谧。
    “该死,让那女人跑了!”墨镜男误以为是俞晓鱼逃跑,此刻转身,在火势越烧越大之前冲出屋去。
    讲台下的俞晓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从空箱里头爬出来,看了一眼地上那个陷入昏死状态的女人,情不自禁蹙起眉来。
    这就是她的替身吗?
    算了。
    她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得快点逃出去。
    只要逃出去,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俞晓鱼跑出铁门,这才发现火势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若不再快点的话,她也很可能葬身火海。
    所以之前那个假晓鱼完全就是一个牺牲品,如果可能活着的话,那么就是另一个她,可以为沈畅所用的俞晓鱼,并且真正的她极有可能会被墨镜男带走,被囚禁抑或是杀害。
    如果假的俞晓鱼不幸被烧死,面目全非。那么就算是她命不好,怨不得任何人,只是一次意外火灾的受害者而已。何况俞晓鱼就算没有被墨镜男带走,也毫无任何可以指证沈畅的证据。
    沈畅是在报复她!
    这个男人……令人感到可怕。
    俞晓鱼捂住口鼻,顺着台阶一路往下。
    这栋实验楼有两个安全出口,一面是通往校内,另一面连接着校外。
    如果要逃生,她就应该前往正门,让其他人发现她。
    俞晓鱼刚想往那侧走,突然就听到了墨镜男的声音。
    他们还守在门口,打算在救援人员赶到之前抓住她,不逮住她不罢休!
    俞晓鱼下意识往另一处逃生通道跑去。
    由于手指不可能完全挡住毒烟,她的喉咙被那种毒气熏腾地发痒发疼。
    俞晓鱼几乎要半跪下来,匍匐在地朝着有亮光的前方爬去。
    快到了,就在前面。
    她几欲昏死,几次想要合上眼,陷入休克状态。
    终于,俞晓鱼忍不住,昏死过去。
    她这是要死了吗?
    俞晓鱼的意识涣散,昏昏沉沉之间,她似乎听到了救援人员的呼喊声,以及水浇湿火焰发出的焦灼声,然后渐渐的,再也听不清任何骚动。
    她的心跳加速,只觉得心口发疼发烫。
    俞晓鱼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自嘲地想,这或许就是临死之前出现的幻觉。
    她仿佛看到了祁言朝她走来。
    祁言的眉目仿佛凝了水汽一般,模糊的,濡满雾气。
    俞晓鱼拼尽全力触了自己的眼角,这才发现是眼眶湿了,被热气熏出眼泪,这才模糊了脑海里面的画面。
    这是梦吗?
    还是祁言真的来救她了。
    俞晓鱼没有力气了,她泄气皮球一般闭上了眼。
    她仿佛就此回到了从前,初次见到祁言的时候。
    祁言那时候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白衬衫,笑得很温柔。
    他朝她伸出手,说:“跟我过来,晓鱼。”
    不知为何,明明异常怕生的俞晓鱼初次见到祁言并未有胆怯之意。
    她鼓足勇气,也朝祁言伸出手去。
    俞晓鱼触到了那股温暖,带着浅浅的炙热,一点一点,渗入她的心头,将她所有的不适之意尽数驱散。
    那是祁言啊。
    她怎么会忘了。
    一早以前,她就记得这个小哥哥了。
    仿佛,祁言一直都是看着她成长的。
    一直都在近处或远处,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人。
    俞晓鱼并不畏惧这样的祁言,相反的,她只觉得有些许庆幸。
    只是现在……她恐怕无法再和祁言在一起了,她有可能会死在这样滔天的火焰之中。
    所以,有可能的话,那就忘了她好了。
    明明有许多想说出口的话,仿佛再也没有了机会说出口。
    那些人表白总是顾忌情况,顾忌地点,顾忌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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