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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也限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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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想的却是,如果能把她娶到手,母亲至少可以买一件新衣服,可以少熬几天夜做些针线活,那种感觉,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知道我答应你表白的时候,心里有多矛盾吗?你或许不知道吧,从你第一次跟我搭讪的时候我就莫名被你吸引住了,那时候我还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孩子,看上去傻里傻气的,就是让人禁不住想多看几眼。”
    “你一定要觉得我这次帮忙是为了娜娜也行,毕竟她当年帮过我,滴水之恩,报以涌泉。但是榆林,对你,我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他凭什么这样说?榆林面无表情道,“我已经嫁人了。”
    “我回国之前就知道了,你不用反复跟我强调。事实证明你的丈夫对你并不好,我可以等你离婚。”
    心头微微略过几分烦躁,榆林不客气地说,“我们很恩爱,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离婚的打算,姜董恐怕要等上几十年了。”
    姜伟岑轻笑一声,未及眼底的笑意中饱含着浓浓的讽刺,“如果他在乎你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雨里淋,如果他在乎你应该把你好好护在手心里,而不是让你一个女人去撑起一个公司,这样的丈夫,值得你爱吗?”
    保存在心底深处最脆弱的那一块被人狠狠撕开,榆林直接拿起包包,“我的事不劳费心,谢谢姜董的毛巾和毯子。”
    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姜伟岑随之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
    “如果他真的爱你,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害怕什么?”
    一语中的,榆林发现自己连一个蹩脚的搪塞理由都找不出来。
    回到霍家别墅的时候,屋子里门户大开,榆林远远就能瞧见闭眼半躺在沙发上的吴洋。
    听到动静的同一时刻,他眼前一亮,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就跌跌撞撞跑到榆林跟前,近乎一个疯子,“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
    “出去散心,路上下雨碰上了姜董事长,他开车送我回来的。”
    吴洋盯着她看了半天,似乎要确定她没有骗他一样,最后很平静地说了句,“哦,没事就好。”
    刚才她刻意将姜伟岑三个字咬得很重,其实刚才他冲出来的时候就明明看到了姜伟岑开车离开的身影,却连多问一句都不肯,或许真的只是从不在意罢了。
    榆林深吸一口气,又问,“吴洋,你有没有话想跟我说?”
    只要他愿意跟她解释,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吴洋愣了愣神,很快裂开嘴笑着说,“以后别一声不吭就出去散心。你在家实在闷得慌,我听说你有一个弟弟在英国留学,不如我给你订张机票,过去看看他?”
    就是要赶她走了?
    心境不一样,听出来的意思也就不一样了,榆林轻声拒绝道,“不用了,榆舟学业很忙,没时间管我。”
    “你可以当去欧洲旅游观光啊,欧洲有很多地方都挺好玩的,意大利的威尼斯,法国的埃菲尔铁塔和卢浮宫,罗马的斗兽场和圣彼得大教堂……”
    吴洋极少会这样滔滔不绝地说话,现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掩饰他的心虚,榆林揉了揉头疼的眉心,直接将话挑明,“吴洋,你不想看见我,可以直说。”
    只要他大大方方告诉她一句我不喜欢你了。她绝对会很识趣地离开,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见吴洋沉默着没有说话,榆林把声音拉高了些,一字一顿地说,“机票不用买了,我会走的。”
    榆林说完转身就要上楼,没想到腕上一重,手臂被人紧紧拽住,她无奈回头,对上吴洋近乎恳求的目光。
    “别走,求你。”

☆、第30章 chapter30

榆林动了动胳膊,想要挣开,吴洋偏生不放,而且攥得死紧,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别走,我离不开你。”
    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被触动,榆林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男人深沉地眼睛,发现自己愈发看不懂他了,说要她走的是他,说要她留下来的也是他,“吴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模棱两可的结果,凡事说清楚不好吗?
    吴洋闭了眼,又重复了一遍,“我离不开你。”
    没有人知道刚才满世界找不到她时是怎样的心情。
    如果陈贺远的话真的应验了,他甚至不敢想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样过。天都塌下来了,还能怎么过?
    吴洋低如提琴的声音传入耳膜,榆林觉得有些恍惚,“抱歉,我真的没看出来。”
    在她面前一句实话都没有,这叫离不开她吗?
    榆林笑了笑,腾出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掰开吴洋的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头,都被这家人耍成这样了,她应该走得有骨气一些,要是连最后的尊严都丢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掰到最后一根手指头的时候,吴洋像触电一样松开了手。
    榆林诧异地抬头望了他一眼,霎时间变得不知所措起来,吴洋脸色煞白,仿佛一下子被人抽空了身上所有的气力,整个人都摇摇晃晃地像要倒下一般。
    她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想要伸手抓住他,却扑了个空,吴洋身形往后一仰,重重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榆林一下子慌了神,“清婶,刘叔,快过来!”
    闻讯跑过来的清婶望了望地上不省人事的吴洋,也吓得尖叫出声,连忙喊了其他阿姨合力将他拖到车上。
    榆林整个人都傻了,麻木地在急救室的长廊外面来回踱步,之前吴洋倒下的那一瞬不断地她眼前放过,每出现一次她就心痛一次。
    几乎是医生出来的同一时刻,榆林飞奔上前,“他怎样了?”
    主治医生是一个五六十岁的经验大夫,闻言摘下口罩,愤愤然瞪了一眼榆林,“病人的脑部以前受过重创,身体本来就一直很脆弱,劳累过度又受到了刺激,能好到哪里去?”
    她早就知道吴洋的身体恐怕撑不住,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严重的地步,榆林无话可说,“不好意思,是我们没有照顾好他。”
    医生认真打量了她片刻,目光变得更加晦暗,“我记得你了。你是那个之前因为病人手术之后没有醒来,闹得不可开交的病人家属?”
    榆林灿灿然点头,“那他现在怎样了?”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框,不客气地说,“情况基本上稳定下来。出了事就知道埋怨医生,他的开颅手术还是我给做的,一年不到的时间,你们就这样折腾他,以后再这样,神仙都救不了他!”
    榆林本来心里就挺不是滋味的,听到医生的埋怨又觉得自己更加对不起吴洋,到最后认错的声音都莫名其妙地染了哭腔。
    一旁的小护士也看不过去,等到主治医生数落完了才偷偷走过去安慰她说,“我们葛主任就是这样,说到底还是为了病人好,您别往心里去。”
    榆林飞快揉了揉红红的眼睛,“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护士笑了笑,话音里不自觉地露出几分艳羡,“当然可以,您先生已经醒过来了,刚才还非闹着要下床找您呢!”
    榆林推门进去的时候,吴洋已经很不听话地下床了。四目相对间,他只是淡淡看了榆林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背脊挺得很直,越过榆林就要往病房外面走。
    榆林张嘴喊住他,“你去哪里?”
    “办出院手续。”
    “不许去!”
    情况才刚稳定下来,做什么要出院?不要命了是不是?
    吴洋转过身,病房里的白炽灯打在他身上,映出他泛白的脸色,“那你还走不走?”
    “我不走你就不出院吗?”
    “出。”
    那他还问这个做什么?榆林真被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半晌才咬牙说,“你就是一个疯子!”
    吴洋没有理他,直接头也不回迈出病房,榆林拦不住,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办完手续,然后跟他一起上车,他仍旧像以前那样不让她开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就踩了油门。
    车厢里一片死寂,榆林心里有气,一路上都没有吭声。
    吴洋很快把车子开到楼下停稳,走过去拉开车门,“下车。”
    榆林垂着头呆坐在车上,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双眼。
    吴洋摸了摸口袋,没有找到纸巾,有些慌乱地伸手去揩她断线的泪珠,“别哭。是我不好。”
    “没错,就是你不好!”
    吴洋不说话,榆林连日来压抑的情绪全部爆发,“我知道你没了之前的记忆,我知道你想不起我了,如果你从来没答应我的喜欢,今天你无论怎样冷淡我都不会觉得难过。”
    再勇敢的人也会有害怕的一天,何况她错过一次,这段感情从确认之后就一直小心捧在手心,生怕碎了。
    吴洋顿了顿,“我知道。”
    “你不知道!”榆林沉声打断他,“每次看到你冷冷淡淡的样子,我就总会担心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而你呢,动不动就摆出这么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有多不舒服!”
    他自己也是这样,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情,吴洋努力克制住隐隐抬头的疯狂决定,他尽量平静地说,“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榆林赌气回绝了他,“不好!”
    吴洋急了,不顾她的挣扎就低头将她从副驾驶座里打横抱了起来。轻轻俯身,他细密绵长的吻落了下来,一点一点吻去她鼻翼唇角的泪水,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一般。
    榆林发了狠地抬脚踹他,他的手臂有力,像提小鸡一样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任她怎么踹都动弹不了多少,“你干什么?”
    他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我想证明给你看,可以吗?”
    与其去担心那些无法预见的将来,他宁愿现在就占有。如果往前一步是万丈深渊,那就勇敢跳下去吧,因为他已经不想再走任何的弯路。
    似乎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榆林顿时红了脸,放弃反抗之后,她半晌才为难地挤出几个字,“你身体还没好。”
    他笑了笑,关上门把她轻轻平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扣子,“放心,死不了。”
    说话间她的外套已经被他丢在了地上,里面的对襟毛衣也被他解了一大半,榆林颤抖着按住他作乱的大手,“那等下。我去洗个澡。”
    刚才在路上跑了一圈,她还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吴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听到她的提议,只是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我不在乎。”
    榆林眼神一黯,忽然抬起手探向他的脸,微高的颧骨,精致的鼻梁,气质满满的眉锋,那一刻她似乎明白自己为什么跟他一起长大,却那么多年都没有往不该想的地方想。
    他像一颗明星,耀眼而璀璨,而她只是角落里不起眼不发光的小星星,根本没有人会关注她。所以在他面前,她一贯自卑,甚至忘了他也会注意到她。
    榆林忍不住问,“你后悔吗?”
    “不。”吴洋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她,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脸,发了狠地咬她的唇,唇齿厮磨间,彼此的呼吸愈发急促,吴洋埋首在她雪白的脖颈前,榆林能听到他心脏狂跳的声音。
    她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完全找不到天南地北,唯有失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愣,他就一遍一遍地唤她榆林,直到她答应他为止。
    最后一刻,他怜爱地在她耳边轻轻亲了一下,“榆林,你可能不知道,爱你,是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第31章 chapter31

他向来不会说什么好听情话,如今最简单不过的直白话语,却烫的榆林心底一阵酸涩。
    如果吴洋能记起来之前的事情,那该多好,那么多看似平淡却美如画的曾经,如果他可以选择,一定不舍得轻易忘记。
    本想推拒他的手莫名失了气力,他的唇一路往下,吻得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榆林像是跌入了无底冰窖,害怕得想逃离,“我有点怕,改天可以吗?”
    “我不想改天。”
    屋子里的光线明亮耀眼,吴洋伸手合上床头的晚灯,诱哄她说,“乖,不能怕,这是夫妻义务。”
    室内一片黑暗,榆林最后只记得自己含糊说了个好字,就彻底沦陷在男人给她的柔情之中。
    夜注定漫长。
    清晨的阳光再次洒落在她的眼睛上时,有些刺眼,榆林缩了缩脑袋,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枕头,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此刻正支起手肘看她,且极其专注。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脸上飘起一阵红晕,“我好看吗?”
    吴洋想都不想就立刻回答说,“好看。”
    榆林很满意,片刻之后又听见他用调笑似的口气说,“就是肉少了点,摸起来太咯手。”
    切,那是骨感美!榆林刚想还嘴,发现右手无名指上套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从被子里伸出光洁的手臂在头顶上晃了晃,赫然是一枚钻戒。
    明明心底很兴奋,榆林表面上还是装出略带嫌弃的眼神,“什么时候买的?”
    “不记得了。”
    又在忽悠她了不是,榆林愤愤不平,“你自己买的东西你会不记得?”
    吴洋低头撑起身子坐直,从她那个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晰地捕捉到他嘴角的笑意有些苦涩,“那天你给了我家的钥匙,我从抽屉里翻出来的。”
    榆林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仔细看可以发现钻戒的构成很简单,几颗小钻石中间围着一颗大的,款式算不上新颖,甚至还有一些老土,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好几年前俗里俗气的风格,但是的确是她喜欢的风格。
    那是过去的吴洋留给她的东西。
    其实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童话梦,幻想着心目中白马王子有一天能够骑着白马,带着王冠来到自己跟前,优雅地半蹲下身子向她求婚,替她穿上美丽的水晶鞋。
    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装钻戒的盒子,上面落满了灰尘,榆林不禁会想,几年前的吴洋买下钻戒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是不是会在珠宝店的专柜面前踌躇半天,耐心地听着导购小姐推销当季的热款,一边听还一边笨拙地别人描述她的喜好,是不是也会小心翼翼地将画稿子换来的戒指小心翼翼揣在怀里,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跟她说一句我爱你,只是永远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那时候她在干什么?她在挖空心思想着怎样把姜伟岑追到手,为此不惜跟爷爷吵架,甚至还因为他另有所爱而黯然神伤了好一阵子。
    榆林讷讷地望着无名指发呆,吴洋笑了笑,伸手托起她白皙的手掌,认真地看了看,打趣说,“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再给你买一个别的。”
    榆林抽回双手,将五指并拢,“不,很好看。”
    她微微抬头,认真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那种发自内心的笑意延展开来,比外面明媚的阳光还要绚丽,榆林看得有些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你不是不喜欢我提过去的吗?怎么现在又不介意了?”
    她可是记得比谁都清楚,那时候她把一大堆画捧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因为这个跟她吵了一架。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地贴着人家不放,说不定他们早就黄了,呸,死皮赖脸的不是她!
    “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好不容易揪出他的小辫子,榆林才不肯轻易放掉,“不行。”
    “过去的我也是我,你喜欢过去的我也好,现在的我也罢,都是喜欢,我为什么要跟过去的自己争风吃醋。”
    这时候就知道搬出来一大堆道理了,之前那会儿神神叨叨的,可没有这样洒脱,榆林冷哼一声,“那你知道错了吗?”
    “老婆,我知错了。”吴洋很认真地承认错误,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回床上,“要不你再惩罚我一次,我任你□□。”
    榆林气得满面羞红,“你……不要脸。”
    “老婆你放心,我说话不会不算话的。”
    昨晚累死她了,这到底是谁惩罚谁!榆林掉头就跑,吴洋连忙张开手臂去抓她。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吴洋忽然安静下来,问,“我有事要出去几天,等回来之后我们就筹办婚礼,好不好?”
    他的掌心温热,连带着她的体温也蹭的一下变高起来,榆林知道工作上的事情他不想跟她说得太多,而且在病房里秦柔的话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榆林定了定神,问,“现在就要走?”
    “恩,中午去美国的航班。有什么事就跟陈贺远刘叔他们说,他们会按你的要求去做。”
    她能有什么事啊?无非就是吃吃饭,逛逛街,现在何碧莹每天忙得会飞,她就只剩下在家看电视这一件事可做了,好不容易熬了两天,是不是可以给吴洋打个电话?
    刚拨通号码,电话被人接听,榆林问,“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明显有几分戏谑,榆林暗暗吐槽自己走了一个特别糟糕的开头,试着寻找别的话题,“后天就是爷爷的忌日了,你能赶回来吗?”
    “抱歉,我最快要到大后天。”
    榆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没好意思指责他什么,只是干笑几声说,“没关系,那我一个人过去看看就行。”
    “好,我让人陪你一起去。”
    上车的时候榆林才知道吴洋口中陪她的人是谁,三个肌肉男带着黑色墨镜,坐在车里,犯不着那么大阵仗吧?
    公墓建在一座小山坡上,车子不能直接开到山顶,榆林步行上山,一路上这几个保镖都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惹得过往的行人频频侧目。
    榆林忍了一路,走到爷爷跟前,终于忍不住呵斥他们离她远点,“我想单独跟爷爷说几句话。”
    “夫人,先生交代我们不能离开您半步,请您谅解。”
    “公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怕什么,还会有人吃了我不成?”
    保镖们拗不过她,只好唯唯诺诺地站到五米开外的地方。
    将手里捧着的百合花放在墓碑跟前,榆林找了一个合适的空位坐了下来。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黑t…shirt,牛仔裤,帆布鞋,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不仔细看还跟大学时候没什么两样。
    “爷爷,您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没有我陪您说笑,会不会很寂寞啊?”
    “爷爷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大吴哥对我很照顾,我们一起也挺好的,现在告诉你是不是有点晚了?当初要不是你催的急,我们也不会假结婚,结婚之后我觉得他挺好的,就勉强跟他过完下辈子算了,您觉得怎么样?”
    黑白照片上的老人笑容灿烂,就是没有应她,榆林自己说得累了,伸了个懒腰想要站起来,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遥城国际机场,吴洋拖着行李箱往大厅方向走。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晚上九点,现在回去说不定她还没睡?
    是的,他快速处理好所有事情,提前飞回来了。一想到那个傻丫头明明想他回来却死鸭子嘴硬不说的滑稽样,他的嘴角禁不住划起一抹清冽的弧度。
    只是离家越近,他心底越是隐隐有些不安。见到一脸凝重守在机场门外的陈贺远,这种感觉愈发浓烈,直觉告诉他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等他走过去,陈贺远已经快步迎了上来,“少夫人不见了。”
    少夫人不见了,榆林不见了?
    吴洋愣了愣,完全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等到意识到是什么情况时,他顾不上机场来往行人的目光,直接揪起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眼底冒出一抹猩红,“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对不起。这次是我的疏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吴洋双眼一黑,险些站立不稳,连日来困扰他的头疼又开始发作,他扶了扶肿胀的额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如果他自己先乱了,就没人能救她出来了。
    “今天下午。”
    吴洋苦笑,对方还真会掐时间,偏偏要赶在他马上要回来的时候下手。
    “立刻封锁消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派出去找的人也全部撤回来。”
    “这……”陈贺远有些为难,“我们这样不是坐以待毙?万一少夫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他话说到一半就不忍继续说下去。
    吴洋觉得刚刚有所好转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
    这些道理他怎么不懂?只是对方对他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明显是有目的而来,除了等,哪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第32章 番外一

很长一段时间,五楼吴国强夫妇家里新出现小男孩都是整栋楼热议的话题。
    他长得很精致,高鼻子,大眼睛,比不少女生还要秀气。虽然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是见到谁都摆出一副礼貌而疏远的架势,不喜欢跟任何人说话,所有叔叔阿姨逗他,得到的回应永远都是“对不起,我想回家。”
    一把年纪的赵奶奶扶了扶老花镜,对一旁低声讨论的张阿姨说,“孤儿院领来的孩子都这样,自闭又内向。”
    老人家上了年纪,嗓门很大,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养母顾秋霞轻轻搀起蹲在水泥地上玩泥巴,但是明显已经变了脸色的吴洋,安慰他说,“孩子,别听他们瞎说,你已经有爸爸妈妈了。”
    不是没有尝试过把霍启庭这个名字永远忘掉,但是他那个所谓的母亲把他送进去孤儿院时对他说的话成了他挥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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