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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蹭我热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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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亦谦显然早有准备:“对,所以这轮就在我们两位X之中请一位离开吧。”
  他话音稍顿,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调继续道,“大家还记得别墅那次停电吗?没记错的话,是刑老师在地下室找到了电闸。”
  刑野抬起眼来:“有问题?”
  “当然有。”谢亦谦没有退缩,仍然保持着微笑,“发现停电的第一时间,你为什么没有叫王姐来处理,而是选择了自己寻找电闸?”
  裴初知屏住了呼吸。
  对于这一点,她同样早早就感到可疑。
  要不是她不能暴露与刑野假情侣的身份,此时她真的很想问一句“是啊为什么?”。
  “除非你知道,王姐已经不在了。”
  季莹姗与谢亦谦夫唱妇随,将矛头直指刑野。
  丁阳挑起眉,玩笑道:“说不定他就爱修电闸呢?”
  对面两人嘴角抽了抽,刑野也笑了一下。
  裴初知却是半点都笑不出来。
  她转过头看向刑野,想听他为自己辩解几句。
  可刑野喉结滚动几下,说出来的话却不太有说服力:“没有特殊原因。”
  裴初知:“……”
  这就没了???
  哥哥,你清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啊?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总感觉刑野肯定隐瞒了什么重要的内容。
  但他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吐露一个字,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淡淡垂下眼眸,视线不知落在了何处。
  丁阳也被他震了一下:“咱们面对面发言不扣话费的,再说几句吧?你害我女朋友出局的气势呢?”
  谢亦谦同样没想到会如此顺利,但他很快就收起了眼中的诧异:“我们都知道王姐手里有古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一名古董商人。三天前你付了订金给王姐,然后借旅行的名义来到这里与她交易。”
  “然后你俩价格没谈拢,你就杀人越货了?”
  丁阳夸张地拍拍胸口,“哥们儿,脾气躁了点儿吧。”
  “人不是我杀的。”
  刑野终于开口,眼睛却望向了裴初知,仿佛说出这句话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解释。
  裴初知怔然几秒,想起讨论开始前刑野说过的话。
  “除我以外,不要信任其他人。”
  她的确知道人不是刑野杀的,也的确怀疑他有所隐瞒。但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她不应该放任他被投票出局。
  裴初知放缓呼吸,定了定心神。
  “你是因为冤枉了童漾妹妹,才变得这么谨慎的吗?没关系呀,推理嘛,本来就不可能第一次就猜中。”
  她拍拍双手,提醒所有人把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大家介意听一听吗?”
  “介意的话你会不说吗?”丁阳适时抛出调侃活跃气氛。
  裴初知笑了笑,语气欢快:“我偏要说。”
  “其实童漾出局以后,我一直在琢磨她说过的话。她判断季老师在故意引导大家认为是仇杀,现在大家都知道童漾不是凶手,那么我想她的证词应该多加重视。”
  “季老师倾向于是仇杀的根据,是因为王姐的脸被人划花了,没错吧?”
  季莹姗微蹙着秀丽的眉毛:“对,杀人不过头点地,捅完一刀还要划花她的脸,这肯定是想泄愤吧?”
  裴初知蜷紧手指,感觉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现在问题来了。一个想要泄愤的、手段凶残的人,手里握着刀,眼前站着他的仇人,他为什么选择只捅一刀再划脸这么曲折的方式,而不是……”
  她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直接往她身上连捅数刀呢?”
  季莹姗悄然坐直了身体。
  裴初知眼梢带风,扫向对方:“所以我认为,王姐身上与脸上的伤口,是有人在她死后想营造出仇杀的假象,又第二次返回现场造成的。”
  丁阳僵硬地搓搓手臂:“我靠……对不起,这句脏话麻烦后期剪掉。”
  他仿佛感到一阵后怕,但仍然口齿清晰地接话道,“如果按照这个方式来说,那我们之前的推断全错了。”
  裴初知:“作案时间可能只需要几分钟。”
  丁阳:“那岂不是所有人都有可能了?”
  “不是所有人。”
  刑野低哑的声音在此时响起,“以停电为分割线来说。停电之前,我们三人都在后花园,停电之后,吱吱和童漾在二楼房间,我们也回到了后花园。”
  刚才还怀疑刑野的谢亦谦,也忍不住加入了分析:“但我们不能判断王姐死于停电前或停电后。”
  刑野“嗯”了一声,继续说:“可是在来电的瞬间,地下室里不止我一个人。”
  他拿出手机,把搜证环节拍下的画面展示给另外几人。
  “从照片可以看出,停电的原因是有人误触电闸。距离地下室最近的我,一路下去没有遇到任何人。如果有人躲在地下室后面几间屋子里,我当然不可能看见。”
  “但地下室没有窗户,外面的雨声影响不大,所以如果有人趁我找电闸的时候离开地下室,我不至于一点动静都听不到,而且她没必要冒险,完全可以等我离开后再走。”
  “电闸重新打开后,我直接回到一楼,在客厅遇到谢老师,我们再回后花园见到了丁阳。”
  丁阳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你是和谢老师一起出来的,而且童漾说过,来电前她就听见吱吱在楼上敲门了。”
  裴初知点了点头:“所以当时只有一个人,没有跟任何人见面。”
  倘若不是内心有鬼,那么这个人没必要躲躲藏藏。
  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季莹姗。
  她抠紧沙发的座垫,回望过来的眼神有些慌乱。
  谢亦谦也不禁沉下声:“是你?”
  季莹姗咬紧嘴唇,长达半分钟后似乎放弃了一般,轻声回道:“是我躲在那里。”
  她顿了顿,抬高音量,“但来电后我进厨房的时候,王姐已经死了。”
  因为在地下室待了太久,发现尸体的季莹姗感到了恐慌。
  她原本想寻找王姐的古董藏在哪里,才会独自一人行动,甚至不惜专程向王姐打听药店的位置,想以此为借口解释她为何消失那么久。
  当她在地下室一无所获后,她再次回到一楼,想进厨房跟王姐套话。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冷冰冰的尸体。
  季莹姗揉了揉眉心:“我的不在场证明根本无法成立,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怀疑我,于是就想伪装成仇杀。”
  裴初知越听越奇怪:“我记得公共线索里写的是大量古董失窃吧?季老师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确定能一个人拿走古董吗?”
  “当然确定。”
  回答她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刑野轻叩两下麦克风:“导演,确定线索指证对象的情况下,把私下交流的线索说出来,违规么?”
  麦克风里响起导演的回答:“不违规,但如果判断错了就会马上出局。你现在要公布线索吗?”
  刑野垂眸,简短道:“公布。”
  说完没等导演再次询问,他直接开口,“我拿到的第一条线索,是‘抢劫案中有人逃脱了制裁’。”
  季莹姗错愕地瞪大了眼睛。
  刑野慢条斯理地抬起眼,一字一句地问:“季老师,你是王姐的同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今天迟到了_(:з」∠)_
  以及有小可爱评论说要加更,统一在作话回复一下:卑微作者真的办不到,每天理一章的剧情都快把头发拔光了,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写烧脑综艺了!当然好消息是,明天就能把综艺录完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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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公共剧本里并未给出古董的具体信息。
  “大量古董”的描述太过含糊; 在古董店老板早已去世的如今; 除了王姐本人以外; 就只有当年参与抢劫的共犯; 才会确信她不借助任何工具; 就能将古董全部拿走。
  因为她知道王姐手里的货是什么。
  虽然游戏规则要求大家尽量隐瞒身份避免引起怀疑; 但事情发展到这等地步; 季莹姗再瞒下去只会对她不利。
  丁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吧季老师; 说出你的故事。”
  然后再让大家判断; 她有没有杀人的动机。
  季莹姗的故事并不复杂。
  十年前她与游手好闲的王姐相识; 两人都想找地方弄点儿钱花,一来二去季莹姗就看中了文化街的那家古董店。
  制定好抢劫计划后; 季莹姗负责准备工具与事后接应; 身手敏捷的王姐则于半夜潜入古董店,不曾想遇见还未离开的老板,入室盗窃瞬间演变为入室抢劫。
  王姐打晕守店的老板后,将店里的老玉器洗劫一空。
  可中途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季莹姗没在约定地点见到王姐; 只等到了满城的通缉令。
  “我怕王姐被捕会把我供出来; 只能隐姓埋名远走他乡。”季莹姗愧疚得不敢面对身旁的人,“直到五年前遇见了我先生。”
  谢亦谦半晌没说话; 只坐在那里揉眉心; 完美演绎出“结婚五年我都不知道老婆是罪犯”的纠结感。
  大家看向谢亦谦的眼神都有点同情。
  季莹姗叹了声气:“前一阵这座岛因为风景优美在网上火了,我在视频里忽然发现了王姐的身影,这才借着结婚纪念的名义带先生过来旅行。从头到尾我图的都是财; 而不是王姐的命。”
  裴初知静静地坐着,表面看起来是在消化十年前的故事,实际却在琢磨如何把杀人嫌疑推到季莹姗身上。
  片刻过后,她转过头看了看刑野的神色。
  刑野不知在考虑什么,眼神异常的淡漠。
  裴初知已经逐渐习惯了他思考的方式,知道当他不说话的时候,就代表他肯定有问题没有想透。
  此时此刻,看来只有靠自己了。
  裴初知重新整理了思路,找到一个切入点:“可是季老师,你没有找到古董。你担惊受怕整整十年,好不容易离古董只有咫尺之遥了,王姐却不肯告诉你任何信息。你不生气吗?”
  季莹姗张开嘴唇:“我就算生气,也没必要杀人吧?”
  丁阳摩挲着下巴,否定道:“那可说不准。”
  他弹了下手里的记事本,“她瞒着你把买家X先生都找来了,肯定就是想私吞这笔货。这种新闻我可看得多了,两个坏人分赃不均最后起了内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死同伙。”
  关键时刻谢亦谦终于出来维护妻子了:“可她不知道古董究竟在哪里,杀死王姐等于白白葬送线索,得不偿失。”
  谢亦谦的说法似乎说服了丁阳。
  对方挠挠脑袋,神色中闪现过几许犹豫。
  裴初知捕捉到丁阳的表情,心里不禁焦虑起来。
  如果不趁此机会让季莹姗出局,等他们再把矛头对向刑野的时候,局势会对她极为不利。
  从她和刑野抽到3号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就是亦敌亦友。
  哪怕情侣身份是假,但他们互相支撑想要活到最后的心情,大概比另外两对情侣都要真。
  她想保住刑野。
  主意一定,裴初知挺直了背。
  大概是她这个动作过于明显,刑野竟然在此时忽然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向她摇了摇头。
  好像是别着急的意思。
  裴初知愣了一瞬,摸不清他究竟想干嘛。
  刑野松开手指,转而落在沙发扶手上轻叩几下。
  数秒之后,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响起:“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
  客厅内的其他人骤然安静。
  刑野漆黑而明亮的眼睛扫过众人:“这是王姐做的一个局。”
  “啥?!”丁阳差点跳起来,“兄弟你这个思考路线过分清奇了吧?”
  刑野笑着靠向沙发,姿态轻松:“换个角度想想。王姐作为一名逃犯,为什么如今要大张旗鼓地开民宿,她难道不怕被人发现么?”
  他的话宛如一道闪电劈开了裴初知混沌的思维。
  刑野与季莹姗,以及尚未被发现的裴初知。
  虽然大家关注的重点不同,但却有着一个明显的共同点——他们都是因为最近得到了消息,才会出现在湖心民宿。
  谢亦谦也很快反应过来:“是王姐故意放出的消息?”
  丁阳猛的抬起头,嗓音干涩:“她图什么?”
  裴初知悄悄观察丁阳,发现从刚才开始他的言行就变得一惊一乍。
  按照她与刑野的猜测,丁阳很可能是古董店老板的亲人,那么就意味着,连他也很有可能是最近才发现王姐的下落。
  思及于此,裴初知迅速回想着剧本的内容。
  一个被所有人疏忽的关键点,悄然浮出水面。
  裴初知轻声开口:“我们好像陷入了一个盲区。季老师,你和王姐有谁是懂行的吗?”
  “……没有。”季莹姗摇了摇头,“设定里面我和她就是那种社会上的小混混。”
  丁阳深吸一口气:“公共线索里确实没有提过古董的价值。”
  “古董是、是假的?!”
  季莹姗难以置信,最后一个字直接破音了,“可X先生不是还付她定金了吗?”
  裴初知:“可X先生只付了订金,还没有看到实物啊。甚至X先生一开始就不是王姐的目标,只是为了让局势看起来更真,才被牵扯进来的。”
  丁阳:“那她的目标是谁?”
  刑野看了季莹姗一眼,谢亦谦也同时看向身边的“妻子”。
  季莹姗还懵懵地没弄明白:“我?”
  裴初知在心里为刑野疯狂鼓掌。
  他提出“王姐做局”的时机太好了,既没有给大家留出细思的空间,又能让这团迷雾被搅得更加扑朔迷离。
  她转头看向刑野,男人扬扬下巴,递回一个“随你发挥”的眼神。
  裴初知笑眯眯地回过头,开始了她的表演:
  “季老师说过,那家古董店是你先看中,然后才制定计划由王姐实施抢劫的。从始至终你几乎等于没有露面,甚至在王姐逃脱的前提下,大家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这十年里你虽然很害怕,但总体来说日子过得很不错,还能结婚享受正常人的生活。”
  “如果古董确实是假的,那么换作我是逃亡十年的王姐,在知道真相之后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裴初知勾起唇角:“我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出来。”
  “然后向你报仇。”
  丁阳一字一顿地接道。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季莹姗直接愣在了当场。
  她茫然地望向四周,清秀脸庞上写满“我不是嫌疑人吗?怎么差点变成受害人了?”的困惑。
  “等一下。”
  谢亦谦皱紧眉头,抬手示意大家不要乱,随后朝裴初知笑了笑,“我现在有点怀疑你了。”
  裴初知:“!!!”
  说好的要照顾粉丝呢?
  谢亦谦淡声分析:“虽然刚才的话乍听很有逻辑,但冷静下来想想,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像我这样与抢劫案完全无关的人,是很难把话说得如此肯定的,毕竟我不认识王姐,也不了解抢劫案的内情。”
  他稍作停顿,意味深长地暗示道:“除非你手里有其他线索,能够证明这一点。否则我有理由怀疑,你刚才所说的话,全是为了脱罪而编造的谎言。”
  人在撒谎的时候,为了让谎言的可信度更高,往往会使用具有诱惑性与结论性的措词。
  裴初知意识到自己百密一疏,指尖不自觉地颤了颤。
  她下意识想向刑野求助,却又想起自己的真凶身份,只好克制住想依赖他的冲动,抿抿嘴唇试图反驳谢亦谦的话。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丁阳居然选择站在了她这一边。
  “我觉得吱吱的话很有道理。王姐把季老师骗来湖心民宿,想向她报仇,两人在争执的过程中,季老师失手杀死王姐。”
  季莹姗无奈否认:“我真的没有……”
  丁阳莫名自信:“然后你为了掩饰真相,假装自己只是图财,于是故意去地下室躲藏那么久,好让我们相信你的目的始终是找到古董。”
  谢亦谦十分不解:“报仇的说法是吱吱提出来的,你不能拿它当作铁证。还是说难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因为他有线索吧。”
  刑野淡定地开口,唇角掠过一丝张扬的笑意,“丁阳,凶手如果不是季老师,那就只能是你。你想继续隐瞒线索,还是等我拿证据?”
  丁阳一愣:“你有什么证据?”
  刑野从口袋里拿出对折过几次的旧报纸,将其展开放到了茶几上。
  他垂下眼眸,指向古董店老板自杀的新闻,然后把在地下室里与裴初知讨论的内容重复了一遍。
  “童漾非常不希望我们认为作案动机是仇杀。”
  他声音低而舒缓,却犹如一把匕首悬在了丁阳的弱点上,“她想保护的人只可能是你。”
  丁阳吞咽几下,然后叹气道:“行,我说。首先我来湖心民宿确实是想报仇,但王姐在我动手之前就没了。其次,吱吱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挣扎几秒,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公布线索。”
  话音未落,裴初知屏住了呼吸。
  太奇怪了。
  她那番报仇的说法,完全是基于刑野说“王姐做局”才延伸而成的。事实上她只不过是借题发挥,想让季莹姗反杀王姐的推理成立,然后在第二轮让季莹姗出局而已。
  可是为什么丁阳会如此配合?
  裴初知神经一颤,想起不久之前,刑野与丁阳互换了线索。
  他知道了什么?
  答案很快揭晓。
  丁阳说:“我的线索是‘想报仇的不止我一人’。”
  裴初知一怔。
  另一个想报仇的人是她,可丁阳显然已经被误导了!
  果然接下来,丁阳诚恳地劝说谢亦谦:“谢老师,现在你明白了吗?除了我以外,王姐同样有仇要报。你信我,凶手绝对是季老师,倘若是我的话,我没必要把这条线索说出来。”
  谢亦谦思忖片刻,有些动摇:“但是……”
  没等他说出个所以然,讨论时间到了。
  这一次,导演的声音里夹杂着搞事的愉快:“大家开始投票吧。”
  丁阳第一个指向了季莹姗。
  裴初知紧随其后,而谢亦谦也经历左右为难的挣扎后抬起了手指。
  季莹姗已经完全一副认命的状态:“行吧,全票通过也……哎?”
  裴初知心中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侧过脸,惊讶地发现刑野并没有指向任何人。
  导演大声宣布:“季莹姗被票出局,丁阳猜错线索对象出局。”
  丁阳的自信转眼间分崩离析:“……操?”
  ·
  由于第二轮直接减员两人,节目组不得不通知剩下的三人,接下来将会是最后一轮对决。
  毕竟假如第三轮都没找出真凶,总不能留凶手跟剩下那人在那儿玩互投。
  裴初知不敢再与刑野一起行动。
  而谢亦谦在上一轮已经怀疑过她,自然也不是共同搜证的好选择。
  三人各自分散开来。
  裴初知想了想,选择楼上的客人房间作为搜索目标。
  她想试试能不能找到一些,可以冤枉别人的证据。
  “太难了,我应该冤枉哪位啊?”
  她找到二楼靠里的一个摄像机前吐苦水,“哪位我都得罪不起呀,你们节目组真的太坏了。”
  摄像机安静地保持拍摄状态,并不理会她心中的苦恼。
  裴初知叹了声气:“算了,也可能第三轮是他俩把我投出去。不如说这样更好,我也算走得安心了。”
  别墅附近的休息室里,出局的三位嘉宾看到这一幕时,纷纷表示情绪很崩溃。
  童漾蹲在地上猛拍地板:“吱吱姐姐这个骗子!枉我那么相信她!啊啊啊女人果然越漂亮越不可信!”
  季莹姗也哑然失笑:“居然是吱吱吗?哎呀不行,我太不适合玩这种游戏了,全程都云里雾里的。”
  “……我真的,各位,等刑野出来我要打他一顿。”
  死得最冤的丁阳站在最前面,手指恨不得穿过监视画面戳中正在搜寻证据的刑野,“就他这个猪队友!要不是他在那儿一通骚操作,我根本不会被带偏思路,我就是被他坑走的!”
  童漾忍不住吐槽:“那也是你自己傻呀。”
  丁阳尴尬地清清嗓子:“我这不是想为你报仇吗?不过话说回来,刑野这次简直跟个神经刀一样,我们几个出局都有他的功劳,他完全是在帮凶手玩了。”
  季莹姗有些担心:“那等节目播出的时候,他岂不是会被网友骂得很惨?”
  休息室里沉默半晌,其余两人不禁也想像到了节目播出时的惨状。
  这年头的观众朋友们最擅长马后炮,哪怕自己在观看节目时也是一头雾水,但这并不影响知道结果之后,他们再把每位嘉宾的表现拿出来说道。
  静了一会儿,最了解刑野的丁阳耸耸肩:“被骂也没办法了,没事,刑野什么风浪没见过。”
  别墅二楼的房间里,裴初知一无所获。
  《谁是凶手》这一季的改动挺大,不再像以往几季那样看重证物,而是强调了时间线与证词的重要性。
  如此一来,既给各位艺人留出了更多的发挥空间,但也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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