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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陪姐姐猫猫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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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中午的时候,天空又飘起了小雪。
  冬苗感慨:“这个天气就应该窝在被窝里猫冬的。”
  牧川温声一笑,“我也想陪姐姐猫猫冬,一个被窝……”
  冬苗瞪他,“你再说,我就报警了啊。”
  牧川:“需要我告诉姐姐我的电话号码吗?”
  对哦,他不就是警察嘛。
  冬苗:“不需要,再见!”
  她将车停在一家面馆门口,直接开门下车,“嘭”的一声,把门拍上。
  牧川亦步亦趋下车,跟在她的身后,就像是她的小尾巴。
  这一幕真是该死的熟悉。
  即便冬苗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幻觉,可是头脑总是会自作主张。
  突然,她耳朵一热。
  冬苗莫名其妙地看向牧川。
  他站在纷纷扬扬的小雪中,眉眼带笑,将搓的发热的手掌扣在她的耳朵上。
  他的眼睛清晨无比,可以倒映出她茫然的身影。
  他压低声音,可怜兮兮说:“你不让我陪你猫冬,那我做你的小棉袄好不好?不做小棉袄,那做你的耳暖好不好?”
  他冲着她讨好笑着,就像是刚刚舔完牛奶,冲着她喵喵叫的小奶猫。
  她的心口又中了一记猫猫拳。
  冬苗努力摆出最冷酷无情的模样,朝他伸出了手。
  他想了想,将扣在她耳朵上的一只手放下,搭在她的掌心。
  他并不尖锐的指尖在她的掌心轻轻划了几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唤她:“苗苗姐。”
  小奶猫已经不是在舔牛奶了,而是在往她心尖尖上舔啊。
  冬苗哼了一声,“交出来。”
  “什么啊?”牧川一本正经地装傻。
  冬苗:“快些。”
  牧川含笑说:“你看,我两只手都忙着,根本没有时间找东西。”
  冬苗自食其力,直接将手探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牧川高高举起双手,一副对她投降的姿势。
  冬苗在他兜里掏出手机,却发现他的手机根本没有设密码。
  “喂!你这样不安全吧?”
  牧川:“嗯,我知道。”
  “可是,一般情况下,我的手机不会遗失。”
  冬苗目露了然。
  即便遗失了,凭着他的聪明劲儿,也能很快找回来吧?
  牧川含笑,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脸颊上,像小猫洗脸一样蹭了蹭。
  “所以,我就在考虑另一件事。”
  他贴着她的耳朵,柔声说:“我想要让一个人察觉我所有的秘密,所以,我对她不设防。”
  “姐姐,我的秘密现在就在你的掌心。”
  冬苗眼镜后的双眸半阖。
  他轻声诱哄:“姐姐,打开它吧。”
  冬苗眸中闪过动摇之色。
  她安静地望着放在自己掌心,只觉得这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不小心打开的话,谁知道会放出什么呢?
  可是,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冬苗按亮手机,待机界面上正是一个专注开车的女人,昏黄的灯光透过车窗洒在她的脸上,有一种沙一样的质感,宛若黄金时代的电影剧照。
  “这……你是什么时候照的。”
  牧川:“在我心动的时候。”
  若是以前,她定然要好好斥他一声,然而,现在,她却不想这样做了。
  拉开解锁界面,桌面也是她的照片。他手机上的app少的可怜,与时下的年轻人不太一样。
  她手指按在一个交流软件上,抬首望向牧川。
  牧川做了个“请”的动作,请她打开他的秘密。
  冬苗在心底里叹息一声。
  这个人还真是可怕。
  一般夫妻即便再恩爱,彼此之间也不可能全无秘密,一段看似美好的婚姻里面必定埋藏着谎言与隐瞒。
  他对她毫无保留,不留一丝秘密……即便他无所谓,她却稍感沉重了。
  她不应该去看的,拥有一项权利,必然要承担相应的义务。
  道理她都懂,可是人若是全凭着理智生活,那也不会有今天了。
  好奇心害死猫,现在,冬苗准备做这只猫了。
  她按开聊天app,看到最新一条信息就是一个名叫“隔壁老王”的人,那人教导他追喜欢女孩子的时候别要脸,既然她喜欢猫,就多学一学猫。
  冬苗:“这人就是你那学长?”
  牧川:“嗯。就他,他最坏了,所以,姐姐生气的话,就对他生好了。”
  他为了小姐姐,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学长给卖了。
  冬苗:“……”
  做你学长真是倒了大霉。
  她又往上翻了翻,发现两人不是在聊案子,就是在聊她,时间甚至在她遇上他之前。
  冬苗皱眉,“所以,你搭我车是筹谋已久的计划?”
  “呃……”牧川注视着冬苗,小心翼翼说:“是……还是不是呢?”
  冬苗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到一边,故作恼怒说:“是不是……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看着我脸色说话。”
  牧川不安地动了动眸子,小声说:“是,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机会了。”
  冬苗皱了皱眉。
  她说:“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喜欢人缠的太紧,那会让我产生不好的记忆。”
  牧川低头,鞋尖儿挑起路上的积雪,他闷声说:“是因为那个人吗?”
  “看来你还真是关心我。”
  牧川:“因为你很喜欢在上传自己的状态,不得不说,这样是不安全的,容易泄露隐私。”
  “很多坏人会根据这些上传的状态或者照片,进行犯罪活动。”
  “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牧川:“……”
  “吃饭吧,吃饭吧。”冬苗在地上跺了几下脚,加快脚步朝店内走去。
  “天这么冷,最适合喝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了。”
  两人走进店内,这家店铺比较小,桌子和凳子上浮着一层油腻腻的光泽。
  冬苗随便要了两碗拉面,便捏着两根方便筷子互相摩擦,想把筷子上的毛刺蹭掉。
  牧川扫了一眼四周,目露嫌弃,连坐下都只沾了小半个屁股在凳子上。
  冬苗瞄了他一眼,提议:“要不你去吃些别的,咱们在车上集合。”
  牧川摇头,“看样子……”
  他皱了皱眉,硬着头皮说:“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冬苗:“……”
  可是,你的嫌弃都快要突破天际了啊。
  他在凳子上不安地动了动,就好像屁股下是一块烧红的热铁。
  冬苗耷拉着眼镜,默不作声。
  牧川抓着自己的手腕,小声说:“跟姐姐在一起,即便是地狱也是快乐的。”
  冬苗意味深长说:“那还真是苦了你,居然把小餐馆比作地狱,你还真是……”
  她歪头一笑,“……像个小公主。”
  牧川猛地抬起头,眸中有光,“你记起来了!”
  冬苗:“我就从来没有失忆过,为什么说记起来?”
  他眼角下拉,有种要哭出来的样子,“因为你忘记了我。”
  冬苗:“我不会忘记任何人,除非那不是真的。”
  牧川突然伸手捉住了她搭在桌子上的手掌。
  冬苗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他握着她的手贴上他被冻凉的脸庞。
  长长的睫毛轻颤,他乖巧又认真地凝视着她,“我是真的,王子殿下。”
  冬苗盯着他的眉眼,指腹酥酥麻麻。
  公主与王子的故事吗?
  可是,他告诉过她这里没有那个睡美人公主似的男孩子,这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
  她有病,那些都不是真的。
  牧川看到姐姐的眼中明显出现了动摇,就在他准备继续出击的时候,一个响亮的铃声打断了两人之间粘稠暧昧的氛围。


第19章 
  屋外安静地飘着小雪,小店的玻璃门上布满了乳白色的蒸汽; 上面还沁着冰凉的水珠。
  牧川蹙眉。
  冬苗缩手想要接电话; 牧川却不肯放。
  他小声问:“不接好不好?”
  冬苗愣了一下; 电话铃声渐渐加大; 手机还在她的兜里不断震颤。
  她笑了笑,低声唤他:“牧川。”
  他手指瑟缩一下; 终于缓缓松开。
  冬苗笑说:“我的手刚刚搭在桌面上; 估计在上面沾到油星全都蹭到你脸上了。”
  她边说; 边接起了电话。
  牧川紧紧凝视着她的手机,根本没时间嫌弃脸上的油腻感。
  “喂?”她一边说着,一边望向他。
  “姐姐。”
  牧川攥紧手掌; 眼里冒出了火气。
  怎么又是那个人!
  “小姐姐方便接电话吗?”
  冬苗轻笑一声; 仰了仰头。
  “我说不方便你就挂电话了吗?”
  “小姐姐;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 我可以给姐姐机会揍我一顿。”
  电话那端的男人叹了口气; “我就在青庄县前面的市里,小姐姐; 你接我一起上路好不好?”
  牧川瞳孔一缩,他虽然脸色还是冷的,眼神却透露出焦躁; 就好像是遇到了与自己争宠的同类。
  他双手按在桌子边缘,身子前倾,鞋子则在桌子下面微微朝前顶; 一直顶到她的靴子尖儿。
  见她不理会自己,他便用鞋尖轻轻撞了撞她的鞋尖。
  冬苗还在思量,两人认识的时间那么长,彼此又住的很近,她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突然,她感受到鞋尖儿的震颤。
  她抬头看去,只对上一双盈着水的桃花眼。
  她缩了缩脚,靴底在地面上蹭了蹭。
  那边的男人低声:“姐姐帮帮忙吧,我身份证丢了,没法儿买火车票。”
  对于他说的话,她可是一个字都不信。
  她的鞋尖儿又传来熟悉的触感,那股震颤似乎从她的脚趾一直传递进心里去。
  冬苗的脚往前踹了一下。
  牧川的身子抖了一下,他想了想,慢慢俯下身,把下巴搭在手背上,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冬苗真是受不了他这撒娇的眼神。
  她捂住话筒,忍不住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啊,大庭广众的你都不嫌丢人!”
  她边说边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下。
  牧川冷淡说:“我又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冬苗盯着他没说话。
  牧川挑眉,“姐姐怎么不问问我在意什么?”
  冬苗:“呵呵,你的套路我都看透了,你是想说你在意的是我对不对?”
  她歪了一下头,耳坠碰到衬衫。
  牧川凝视着她,“不是哟。”
  嗯?
  冬苗忍不住蹙眉。
  她居然猜错了。
  牧川小声说:“我在意的是我女朋友。”
  他咬着“女朋友”三个字,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啊,在这里等着她呢!
  冬苗扭过脸,对着手机那边说:“好,你发你现在所在的地址过来。”
  牧川叹了口气。
  冬苗伸手在鼻尖儿前扇了扇,抱怨:“你收敛一下自己的醋味儿。”
  牧川坐正身体,双手叉在一起,“请叫我牧醋桶。”
  “噗。”冬苗捂着嘴,笑得弯起了眼睛。
  直到两人吃完面,朝车子走去,牧川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神情。
  他打开车门要进去的时候,冬苗轻轻一推,从他背后,把他推到了车门上。
  牧川背朝着她,脸贴在冰冷的车身上。
  车子越冷,他的身上就是越热。
  “让我好生瞧瞧,醋桶生的什么模样?”
  牧川扭过头,期待地看着她。
  他侧脸磕在车上,微微发红,车顶上的雪因为两人的剧烈动作掉到他的头发上。
  白雪中一抹红。
  冬苗咳嗽了一声,缩回了手。
  她轻声说:“你也别想太多,我跟他没有关系了。”
  她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将夹在领子里的青丝拂到后背。
  “我跟他相识在十年前,是同个医院的病友。”
  牧川大力扭过头,皱紧眉头,“十年前?病友?”
  这……这明明是他啊!
  牧川心里又酸又胀又痛苦。
  究竟是怎么回事?
  牧川坐进座位里后,就盯着她欲言又止。
  冬苗好奇问:“怎么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牧川直截了当问:“为什么姐姐记得他这个病友,却不记得我?”
  冬苗笑了笑,“你在哪个床位?”
  “就在姐姐隔壁三号床!”
  冬苗叹了口气,她朝他伸出手,眉眼弯弯,“过来。”
  牧川茫然地递过脑袋。
  冬苗慢慢摸了摸他的脑袋。
  她细腻的指腹肌肤刮过他的头皮,一股温软的酥麻便顺着这股轻柔地力道从他的头顶灌入,渗入他的四肢百骸。
  她的指尖好像有莫名的魔力,让他的灵魂都在震颤。
  这种感觉……正是他打破玻璃罩后所求的。
  牧川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惬意地如同在午后落满阳光的窗台上打盹的波斯猫。
  她细长的手指顺着他的鬓角滑下,捏住他的耳尖。
  耳尖一点点涨红。
  她倚着车门,低声说:“果然,你是我想象中的人吗?”
  嗯?
  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思绪从松软的沙子中挣扎出来。
  她出神地盯着他,“你当然在我隔壁病房三号床,因为我就是那样塑造你的。”
  牧川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凉水,从指尖到头脑,从肌肤到骨髓,一片冰凉。
  他猛地清醒过来。
  声带要被冻僵了,他哆哆嗦嗦难以置信,“什、什么!”
  冬苗凝视着他,“虽然你是我想出来的,但没有染上原床那个男人的坏毛病,实在是太好了。”
  想出来的?
  牧川笑了,神情诡异又危险,“姐姐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啊,幻想男友吗?”
  她伸出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
  她深深地看着他,毫无犹豫地扎进他的眼波中。
  牧川指尖都在颤。
  姐姐,不要这么过分。
  居然说我是假的!
  她看了一会儿,才挑起唇角,温柔笑了起来。
  “你还在真的太好了。”
  牧川伸展着手指,用力,极近痉挛,随即紧握成拳。
  他眼中似有碎冰沉浮,最终那些细碎的光芒沉进了黑色的漩涡里。
  牧川猛地按住她的肩膀,探头咬住她的唇,他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口腔中充满了铁腥味儿。
  他幽幽地凝视着她,眼中某种高垒的情感岌岌可危,极近崩塌。
  他捂着她的脸,轻声问:“现在,姐姐还认为我是假的吗?”
  “假的,幻想的会做出这种事情吗?”
  他轻柔地含住被自己咬破的唇,舌尖儿勾缠,刷过她的红唇。
  “如果这个还不够的话,我还会做别的,”他低低喘息,“我能做到姐姐承认我是真的。”
  冬苗望着他,不言不语。
  他的心脏像是被揉搓成一条绳子,勒住了自己的咽喉。
  他站在悬崖之上,周围满是冰雪。
  他是被拯救,还是被推落,选择权在她的手中。
  两人紧贴的唇舌间发出细碎的叹息。
  冬苗揪住他的衣领,一个反客为主,边将他压在了车座长。
  她细长的双腿迈过中间的挂挡,跨坐在他的身上。
  柔软温热的手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上攀,抓紧他的短发。
  牧川被她的力气所制,稍稍后仰,露出柔软的脖颈。
  她狡猾一笑,低下头啜吸了一下他的喉结。
  他的腿抖了一下,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
  她的吻渐渐向上。
  他难以抑制地张开嘴,强忍着才没有发出羞耻的声音。
  她吻上他的唇,探进他的嘴,像是吸着鱼头汁水般,缠着他的舌头轻一下重一下吮吸。
  他的神魂几乎被她吸走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湿漉漉的感叹,手扶住她的腰肢。
  这简直是他做梦也难以想象的场景。
  他激动地无法自持,沉迷的无法自拔。
  她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头。
  他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烁着细碎的星子,像是积雪在天光下反射的碎光。
  冬苗轻笑一声,“果然是我幻想出来的。”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柔声说:“好了,乖。”
  牧川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身子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她就这么无情抛弃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继续开车。
  牧川环着自己,脸色不大好看。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冬苗瞥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因为冷才环着自己,便将暖风加大,调到他的方向。
  暖风拂到他的手背上,他的手却依旧保持着冻僵的状态。
  冬苗:“你穿的实在太少了,要不找个还开门的商店给你买一件羽绒服吧。”
  她笑着摇头,“要风度,不要温度。”
  牧川小声问:“那姐姐喜欢吗?”
  “我还是喜欢健康的男人。”
  “然后呢?姐姐喜欢的男人……”
  冬苗莞尔一笑,歪着头瞥了他一眼,“我喜欢的样子不都是你的样子?”
  牧川就像是被水打湿的炮仗,一下子哑了火,这水居然还酸酸甜甜的。
  冬苗笑说:“我喜欢聪明的男人,智慧才是一个男人最高级的性感。”
  牧川呼吸一下子屏住。
  她毫无防备地和盘托出自己的心思,“我以前在医院里住院,看了很多侦探小说,最开始憧憬的人大概就是那些侦探了。”
  “他们身上寄托着无数人对正义的信仰,我想,我对侦探的憧憬可能就是对正义的憧憬。”
  他低声喃喃:“我知道。”
  我全都知道。
  所以,我才会去考警察学院,才会选择当一名刑警。
  维持正义,保护民众,保护你。
  风雪扫过玻璃,有的凝成冰晶,有的被弹落到地面。
  牧川本想要让她正视,他并非什么她幻想出来的人物,但是,他想了想又放弃了。
  如果,她能如此坦诚,即便他成了她的幻想,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他这么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为什么她就是认为他不是真的呢?
  当牧川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冬苗乐不可支。
  “因为,正常人开车上路哪里会遇到这么多事情,这种戏剧化,大概都是我的幻想。”
  冬苗握紧方向盘,声音轻的能被一阵寒风吹走。
  “我知道我有病,但是我努力吃药,配合治疗,也竭尽全力找到现实与幻想的分界,好让幻想不影响我真实的生活。”
  牧川的心又忍不住揪紧,疼得他倒吸冷气。
  他的小姐姐啊……


第20章 
  再也没有谁能像她一样,在短短的时日内; 给他带来这么多汹涌起伏的情感。
  可是; 他究竟哪里像是幻想的人物了?
  牧川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能感受到切实的疼痛。
  他放下手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 脸上有一个红印儿。
  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无论是他,还是他的爱。
  但是; 听她的言语; 她居然认为她是以那个男人为原型; 幻想出他的。
  可恶!那个叫秦萌生究竟是谁啊!
  牧川只觉得一团熊熊的妒火在心口燃烧,烧的他整个人都要爆发了,冒出的浓烟更是辣他嗓子; 熏他眼睛; 逼着他哭。
  他伸手捂着嘴; 用力揉了揉,将唇上她的气息柔散进自己的四肢百骸。
  牧川顺着靠背滑下; 将自己的脸埋进艳红的围巾中; 直到四周都环绕着她的气息,他才勉强平静下来。
  他倒要看看哪个敢骗他的姐姐; 占据他的位置!
  冬苗顺着国道往前开,雪一直在下,虽然没有昨夜下的那么大了; 仍旧把好不容晾干的路面再次打湿,然后结成亮晶晶的冰。
  她看到昨晚就彻夜加班工作撒融雪剂、铲除积雪的环卫工人们又忙碌了起来。
  她将车速放缓,以免车子失控。
  她朝自己经过的每一位环卫工人微笑; 无论他们看没看见。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冬苗笑了,“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我凶的一面,保证吓的你不敢再来撩我。”
  “哦,”牧川坐正了身体,“那姐姐一直没对我凶,是在给我机会追求你吗?”
  冬苗:“……”
  她无奈转过头,“我怎么就这么佩服你抓重点的能力呢?”
  牧川:“所以你同意了。”
  “没有!”
  “没有不同意?”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凶你了。”
  牧川眼睛倏地一亮,“是把我按在车门上、抵在椅背上亲那样凶吗?”
  他非但没有被吓住,简直是跃跃欲试。
  冬苗神色不自然地冲他抱怨:“你别把我说的像变态一样啊。”
  牧川弹了弹衣袖,神色正经说:“就算是变态也好,变态不就是又一次恋上、太爱恋的意思吗?”
  冬苗嗤笑他。
  他不慌不忙说:“你看,把‘变态’二字分别拆开,再组合,‘变’的上边和‘态’的下边就能组成‘恋’字,剩下的两个字则是‘又’和‘太’,恋太多,又恋上,可见,恋到极致便为‘变态’了。”
  冬苗听得的是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真是不怕男人撩你,就怕撩你的男人有文化,你想要反驳都反驳不回去。
  冬苗憋了半天,也只能说他,“你这是强词夺理。”
  他摆出极为感兴趣的模样说:“我倒是觉得挺有道理的,我看了无数本言情小说,里面的内容大抵都不过是强制爱,霸道夺,由此,我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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