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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软又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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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阮恬,你在听吗?”
阮恬迟钝了一会,才用力点头,“嗯。有……有在听的。”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们周六可不可以约出来见个面?”
阮恬怔了下,“周六?”
“嗯,怎么,周六没空么?”
阮恬下意识地说,“……我周六有事。”
李振大约是没料到阮恬会这儿回答,改口问,“周日呢?”
阮恬原先忐忑的心慢慢恢复了平静,她静静直视李振,“那个,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吗?”
“现在不方便。”
“和许静和有关?”
李振褪去了嘴角那点零星的笑意,“无关的。只是我找你。你周日有空吗?”
“……”
“那我们傍晚四点,在学校门口见。走走操场,聊个天。”
阮恬和周念念吃饭回来的时候,周念念还没从刚刚阮恬对她的坦白里走出来。
阮恬大概是受了上回被沈从南刺激了的影响,这一次大大方方地对周念念承认了自己以前对李振有点意思,同时又说这回李振找她应该是为了许静和的事情。
周念念一直到走进了教学楼还是一脸难以置信。这么久了,她真的完全看不出阮恬对李振有意思。
阮恬:“还好啦。可能……也只是喜欢了一个镜花水月。”她顿了顿,“念念,对不起。以前没有告诉你。我以前可能,太自我了点。”
两人回教室前去了趟洗手间,阮恬刚要进门,就听见里头有姑娘在说:“喂,你们听说没啊,我们班学委啊,偷了许静和八百块呢!”
另一个女声,“我估计是因为缺钱吧。啧啧,不是说她还在静和请吃脱单饭的那家店里送外卖吗?!”
“谁知道呢!啧,真看不出来啊,平常一副三好学生生人勿进的高冷样,没想到是这种人。”
“得亏了静和人好,不把这事告诉老师。”
“这种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当学委,老王是眼瞎了吗?”
“哈哈。她也没好到哪去啊现在。以前是凤毛麟角,现在可是快要连我也考不过了。”
周念念听到这番议论声,忍不住要争辩,却被阮恬拽住了手。
阮恬朝她摇摇头,“算了。咱们去楼下上洗手间就成。蠢的人太多了,吵不过就被他们同化成蠢人了。”
周念念噗嗤笑出声:“你呀!自我也算是你一个优点了!”
上课上到周五这天,班上正在上早自习,忽然门就被人打开,沈从南和江易一前一后摇摇晃晃地进了教室。
因为周五刚好轮到阮恬值班,管理早自习秩序,所以阮恬是坐在讲台上的。她见到沈从南和江易,眸子微微一愕。
江易先嬉皮笑脸地打招呼,“学委早。”
沈从南似笑非笑地看着阮恬,吊儿郎当地重复:“学委早。”
往常班上的同学对沈从南和江易行无影去无踪早就习惯了,但大家还是第一次见沈从南这么礼貌地和班委打招呼,不免底下起了点议论声。
阮恬刻意移开视线,板着脸,“请两位同学回到座位。不要影响班级纪律。”
江易先点点头,像往常一样,紧了紧书包带,回到座位。
沈从南没动,他在原地站着,一脸意气风发,“学委,我有个问题要请教。”
全班同学纷纷朝沈从南行注目礼。
阮恬背脊微微一硬,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缓缓升起。她低着头,继续看着英语单词,一边神色淡淡地问:“什么问题?”
沈从南:“刚刚还记得那问题来着,现在不记得了。我想起来了再问学委吧。”
全班哄堂大笑。
沈从南拽的跟个二百五似的,在一片笑声里,走回位置上。
阮恬撇撇嘴,嘴唇上的那一层唇膏的存在感忽然强了起来。
沈从南放下书包,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在位置上,说,“学委,我想起来了。我是打算给你道歉来着。”
阮恬微张着嘴巴:黑人问号脸。jpg。
沈从南轻晲了眼坐在第四组的许静和,目光和阮恬的交融,“上回我找你要了八百块还给静和,还以为是你偷了她的钱,所以我才找你要的。前两天我才知道是静和问你借了八百,你问静和讨回了那八百。你没偷她钱,是我上回弄错了。对不起,学委。”
阮恬看向沈从南的目光都软了几分。
她不自觉地弯了眉眼。
沈从南顿了下,偏过头,朝许静和僵硬的背影说,“对不起啊静和。我帮错忙了。”
许静和没回头,也没发声。
她正在给水笔换笔芯,那只新的笔芯已经被她捏得变了形。
早自修铃声正好响起,议论声如四海潮生,一浪接一浪地掀起。
阮恬用手碰了碰嘴唇的那一层唇膏,低着头,抱着课本回去了座位。
沈从南刚刚的那番话,等于是自己揽了所有的错误。既顾忌了许静和的面子,又替她讨回了公道。
沈从南,真的是个神奇的宝藏。
阮恬刚坐回位置,刚要把英语书塞进抽屉,就看见抽屉最外面的地方被塞了一张纸条。
阮恬心神一震,目光在四周溜了一圈,才打开了纸条——
“小短腿,你知道,我送你的唇膏是什么味道吗?”
第十七章
沈从南将脚支在一个桌角上,凳子抬起了前面两个角,身子瞬间往后仰了仰。
少女半侧微敛的眉眼便清楚地映入他的眼帘。
他看着阮恬做贼心虚似的,先小心翼翼地看了圈周围的人,感觉没人注意她,她才翻开了那字条。
他看着她盯着纸条看了半天,看着她僵着脊骨,侧脸漫起一层樱花粉,看着她用湿润的舌尖微微舐了下下嘴唇,仿佛真在尝那味道,然后又看着她故作镇定地将那张纸条一下一下叠起来。
江易坐在第三组的最末座,只和沈从南隔着过道,他的目光在他和阮恬身上打量了一转,忍不住会心一笑,“南哥,啧,你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沈从南瞥他一眼,“管你鸟事。”他忽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朝他说,“我去趟厕所。”
江易嬉皮笑脸地,也跟着从位置上弹起来,“一起一起。不一起去洗手间的兄弟算不上好兄弟!”
沈从南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拂开了江易,“去!玩你的手机去。谁要和你一块上洗手间。”
江易:“……”
敢情刚刚沈从南那句“我去趟厕所”压根不是跟他讲的!
江易屁股刚贴到椅子上,就看见他们班的学委,抬了抬眼镜,忽然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啧,他怎么觉得他们学委的耳根有点红呢?
阮恬前脚走出教室,许静和后脚就站到了江易身边。
江易一个回神看见许静和阴着脸站在自己背后,佯装惊吓地摸了摸小心脏,“静和你怎么过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死我了。”
许静和坐在了沈从南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和江易平视,“你知道南哥到底什么情况?”
江易余光扫了眼许静和握紧的手心,装傻,“什么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沈从南对那个阮恬,什么情况?”
江易眸光有些躲闪,“南哥向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能和那咱学委有什么情况啊。这回在班里说了你那八百块的事,估计也是怕到时候事情真闹大了,你脸上也挂不住。”
许静和:“……”
“好啦。你现在谈了咱三中学神了,就别像以前一样关注南哥的事了。免得学神吃醋。”
许静和有气没法说,踹了一脚江易的凳子,皱着小脸,也朝教室门口走去。
阮恬原本也不知道沈从南“我去趟厕所”是对她说的,但沈从南路过她的时候,忽然手臂仿佛是不经意地撞了下她的手肘。
她听见他风过一样的声音:“出来。”
他的声音大概有迷药。
不然她怎么会傻不愣登地就跟出来了呢?
走到洗手间需要先路过上下楼梯,阮恬低着头没注意,正径直往前冲,不料突然横空伸过来一段手臂,猛地就拽住了阮恬的手。
阮恬最怕受惊,这个意外激得她“啊——”地惊叫了一声。
一阵拖拽拉躲中,沈从南裹着几分愉悦的笑意的嗓音飘在阮恬的头顶,“小短腿,是我呢!”
阮恬不挣扎了,埋下了头,任由他拽着走上了五楼。
沈从南原本拽在阮恬的小臂上。
但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一点点往下挪,最终扣住了阮恬的掌心。
沈从南的掌心很热。
阮恬感觉有一种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掌心传进她的皮肤,她的血管,她的呼吸。就好像要点燃她一样。
明明可以挣开的手,她依旧选择了被他牵在手心。
高三教学楼的五楼的一整排的教室常年都是空置的,没有什么人。
阮恬听到什么细微的声音,微微抬了抬头,“沈从南?”
“嗯。”
“沈从南。”
“嗯?”
“沈从南……”
沈从南停下脚步,手却依旧牵着她的手。
阮恬跟着他停下来,她欲言又止,最后往回指了指,“你好像有东西掉了。”
阮恬见沈从南不动,挣开了手。
沈从南看了眼自己落空的手。
阮恬走过去捡那学生卡,又小跑回来。
阮恬拿出一张纸巾,给它擦了擦,递给沈从南,“诺。你学生证。”
递过去的时候,刚好正面朝上,阮恬一眼就瞥见了上面沈从南的照片。一头干净利索的黑发,刘海有点长,脸蛋清瘦纨绔,嘴角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
沈从南见她盯着自己照片看,没忍住,问:“是不是看着挺帅?”
阮恬拿着那张学生证的手僵了僵,“……”
“更帅的在你眼前呢。”
阮恬:“……”
沈从南依旧没拿走学生证,他目光轻轻下移,定在阮恬抹了一层唇膏的嘴巴上。
“小短腿。”
阮恬听他叫她,仰起头,“嗯?”
静了静。
沈从南压低了声线,身子微前倾,一张脸在阮恬眼前无限放大,“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阮恬努力板着脸,:“不知道。”
沈从南越发觉得阮恬这种“外强中干”的样子好玩,明明她是怕他在光天化日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偏偏还要板着脸,强装冷静。
他轻笑,“哦。这样啊。那要不要我帮你尝尝?”
阮恬猛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缩一腿,瞬间和沈从南之间分出一段距离。
她缩了缩肩膀,有些心虚,“不用了。我……它……它是水蜜桃味的。”
沈从南喉间溢出一点清亮的笑声。
过了一会。
沈从南:“五天了,怎么都不来联系我?”
阮恬:“……”
“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呢?”
沈从南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看上去作风直来直去,但应该还是深谙套路的。
但阮恬似乎一直都在他的套路之外。
比如像主动发微信这种事,前两次都算是他主动发微信,所以这些天他几乎是天天都在等阮恬主动给他发微信,但阮恬就像忘了他一样,一点消息也没发给他。
沈从南有时候都会错觉,他要和阮恬一起出去玩,根本就是个他做的梦。
再比如阮恬的朋友圈,看网上的人都说女孩子要是有了喜欢的人,都会频繁地更新朋友圈,为了让她想看的那个人看见自己的动态,但是阮恬的朋友圈八百年没有一点动静。
沈从南千百次想编辑一条朋友圈发出去,但最终为了维持高冷的形象,还是放弃了。
最后沈从南只换了个头像。把原先一个游戏头像改成了自己的自拍照。
他想着说不定阮恬能主动发来一句:你换头像了啊。
结果他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阮恬的问候。
再比如许静和在学校散播了阮恬偷她钱的谣言,一般女孩子,不是都会和朋友诉说委屈,并把这事闹大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顺便也报复一下许静和。
但阮恬不。她好像个没事人似的,也没跟他诉说委屈,照样每天上课写作业仿佛受害者不是她。
沈从南从周一等到周四,都快熬出黑眼圈了,想等阮恬来找自己商量怎么证明自己清白的事。但阮恬似乎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也没任何要找他的迹象。
沈从南怕这么下去,阮恬估计已经忘了他了,于是他带着江易帮阮恬来解围了。
若不是她嘴唇上擦了唇膏,看到阮恬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的时候,沈从南快要真的相信阮恬已经将他扔在脑后了。
就在沈从南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阮恬忽然说,“上周日手机坏了,我拿去修了。”
被阮恬这么一解释,沈从南心里堵着的一点气全散了。他目光打在地上,轻声道,“那明天记得出来。”
“嗯。”
气氛僵了一下。
阮恬看了眼手表,“快上课了。”她将学生证往沈从南跟前递了递,“拿着。”
“不用。”沈从南抿了抿唇,“我帅的照片太多,这种不怎么帅的照片还是不要了吧。你留着。”
阮恬拇指在他那张学生证上摩挲了两下,“我……那我先帮你收着。”
“嗯。”
阮恬走了两步,又回头,“沈从南。”
“嗯。”
“我……明天去店里拿了手机,再去找你。”
沈从南眉眼有点笑,“哦。”
阮恬大约是被她的笑意晃了眼,微低了头,“那我先下去。你五分钟后再下来。”
沈从南笑得更明显了,“哦。”
翌日,天晴。
阮恬定了七点钟的闹钟起床,避开了方顺和阮舒的起床时间。她八点出门,先去了维修店拿手机,再出发去万达广场。
路过广场外一个透明的玻璃橱窗时,阮恬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看着玻璃上倒映出来的自己,轻轻拧了拧眉。
阮恬用手拨了拨前面凌乱的刘海,又从包里找出唇膏,轻轻抹了一层。
阮恬目光随意乱飘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橱窗里同样倒映出来的沈从南。
他就站在他左后方五米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一定看到她在整理头发,还有擦唇膏了吧。
阮恬脸微微热了热。
沈从南一副大佬的姿势,对着玻璃橱窗招了招手,“小短腿!”
阮恬低头看了眼手表。
刚八点半。
没想到这么个不正经的人,竟然也十点钟就给到了。
阮恬认怂,走到沈从南身边。
沈从南先发制人,“怎么来这么早?”
“要拿手机,起的早了点。你呢?”
“不知道。反正就是来早了。”
阮恬尝试尬聊,“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沈从南笑意愈深,“不会是没和男孩子一起出来玩过?”
阮恬:“……”
“哦。”沈从南意味深长地把“哦”音节拖得很长,“我们先看个电影。看完吃个饭。吃完,嗯……”
沈从南话还没说完,阮恬目光一凛,下一秒就像离弦的箭,猛地冲了出去。
沈从南:“……”
下一秒,广场上忽然爆出一个惊叫的女声,“啊!小偷,那个人偷我的包!”
沈从南刚转过身,就看见那尖叫的女声追着一个抢了女士包的黑衣带帽男人跑,而阮恬比那女人动作还快,从一个离小偷更近的距离,跟着那小偷跑。
阮恬跑步的动作,敏捷流畅,像一阵自由自在的风。
沈从南看得有些呆。
十八班学习委员阮恬。
家庭关系有些复杂的阮恬。
总是喜欢强装镇定、伪装自己的阮恬。
和容易受惊、会自我怀疑、不够自信的阮恬。
还有像这一刻,像个女英雄一样抓小偷的阮恬。
阮恬,有很多个阮恬。
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
沈从南眼睛一闪,忽然看见那小偷手里骤然亮出的一把刀。
刀光锃亮,反射的太阳光让沈从南顿觉刺眼。
眼看阮恬和那小偷距离慢慢拉近,沈从南心思一紧,一边跑过去,一边喊,“阮恬!小心!他有刀!”
但已经来不及,那小偷眼见阮恬追上来,反身就在阮恬左手臂上狠狠扎了一刀。
别的追过来帮忙的人见到刀,纷纷倒退不敢再上前,那小偷趁着人人自危的当头,马上从人群里撕出一个口子,冲了出去,在第一个拐弯口转了弯。
黑色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沈从南冲过来的时候,阮恬正扶着伤口处,脸上像被刷了层白漆的憔悴。
见到沈从南来,阮恬强撑的一点坚强也褪去了,她看着沈从南,痛得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沈从南,我疼。”
要是是阮舒在,阮舒肯定会说,“要你倒帮忙,你一个破小孩跑的快点就能抓到小偷了?成天多管闲事,疼也是你自找的!”
但是这次是沈从南在。
沈从南请人帮忙去叫出租车,他则帮着阮恬按住了伤口,声音又柔又轻,“我知道疼,小短腿,忍一忍,和刚刚那样勇敢点。有好心人帮我们去叫车了,很快能到医院的。”
阮恬看着他,脸挤在一起,因为疼,只发出了一点哭音,“呜……呜……”
沈从南眉目染着焦虑与担忧,“再忍一忍。”他顿了一下,想分散她的注意力,“阮恬,我才发现,你不仅不是小短腿,你还是活雷锋。”
阮恬拧巴的脸稍微缓解了点。
沈从南见她脸色有了起色,继续半开玩笑道,“请问这位活雷锋,还缺男朋友吗?和你打赌能赢的那种。”
第十八章
冬□□服穿得厚,阮恬左臂上的伤口不算很深。
医生显然对处理这种伤口轻车熟路,他扶了扶金丝边眼镜,将阮恬胳膊上已经撕了一个大口子的衣服撕得更大了点,仔细检查了一遍,说,“先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这样伤口更好处理。”
阮恬忍着疼,讷了一下,说,“好。”
医生看了眼表情有些怪异的沈从南,“你是伤者的亲属?”
沈从南正了正脸色:“不是。是她男朋友。”
阮恬顾着伤口,沈从南这话只在她心里浅浅一过,荡起了零星的涟漪。
不知为何,感觉伤口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医生撤回了原本想帮阮恬搭把手的手,对沈从南说,“患者不好动手,她脱衣服你帮一把。”
沈从南点头,“好。”
阮恬正站在手术台边,疼得龇牙咧嘴地脱外套,沈从南侧到她身后,帮她拉住羽绒服的袖子,轻声道,“你别动,我帮你把袖子抽出来。”
阮恬:“……”
脱了外套,阮恬外头套着一件毛衣。
沈从南的手停在阮恬毛衣的衣摆处,温热的声息扑在阮恬的后颈处,“里面穿了秋衣?”
阮恬点头。
“那我帮你把毛衣往上拉,你右手举起来,左手依旧别动。”
阮恬除了点头,整个人已经懵了。
沈从南的手偶尔会碰到阮恬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但阮恬每次被碰到,都会身上起一阵鸡皮疙瘩。
有记忆以来,会穿衣服之后,好像还没有人再帮她脱过衣服。
毛衣脱下来,阮恬身上仅剩下了一件黑色秋衣。
索性里面开着暖空调,也不算太冷。
秋衣薄。沈从南站在身后,能看见阮恬文胸的排扣若隐若现印在秋衣上的痕迹。
最黑暗的颜色,反而更能引人遐想。
沈从南轻吞了下喉结。
医生将阮恬的临时把咱拆了,仔细清洗了伤口之后,那伤口还在流血。男医生决定给阮恬缝针,“不会太疼,打了麻药等会感觉不大,你要是怕血,就不要看伤口。”
阮恬点点头,看了一眼在一边陪着她的沈从南,声音难得的软糯,甚至莫名裹了点委屈和撒娇意味,“我不怕血,我怕疼。”
末了,她又添了一句,“我真的很怕疼。”
沈从南被她那口气逗地勾了勾唇,伸出了手,挡住了阮恬的眼睛。
他的掌心很热,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响香气,“眼不见,伤口不痛点。”
男医生一边给她打麻药,一边轻笑着试图缓解阮恬的紧张,“不用怕了,你男朋友在你身边呢。你要是实在忍不了了,咬着他,咬一咬就过去了。”
那一句“他不是我男朋友”在阮恬嘴里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就是没能说出口。
沈从南更是得寸进尺,抓着阮恬另一只没伤的手,“嗯啊。我不是就在这呢,你要是疼了,我的手尽管咬。”
明明没什么深层含义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从沈从南口里说出来,在阮恬听来就是别有意味、撩人得很。
缝针和包扎的过程不算太久,那医生虽说是男的,但给阮恬的包扎还是挺好看。
去打破伤风针前,医生又嘱咐了哪些食物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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