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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软又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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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阮舒连个家长会也懒得去给她开。
半年前,阮舒忽然和方顺谈起了恋爱。
方顺是个无业游民,连个像样的住处也没有。他和阮舒好上之后,吃阮舒的住阮舒的,阮舒非但不计较,反而殷勤地恨不得上交工资卡。
阮恬也不知道方顺是从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偶有一阵起,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内|衣内|裤好像丢了不少,她初时还以为是自己弄丢在其他地方了。
可后来她才发现,原来都是被方顺拿走的。
阮恬跟阮舒无意间提过自己内裤去了方顺那的事,阮舒只冷冷回了句:“你什么意思,是想说方叔叔还偷会偷你内衣内裤?阮恬,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思想这么不正经的女儿?”
阮恬再也没有和阮舒提过这事。
从那之后,只要阮舒不在,方顺盯着阮恬的眼神就跟一条色蛇锁定了猎物一样。
后来,阮舒为了能和方顺有更多的二人时光,每个周末都打发阮恬去送外卖。
阮恬没有拒绝,虽然占用了学习时间,成绩下滑地飞快,但这不仅可以躲开方顺,还赚了点零花钱。
方顺在阮恬的眼中,渐渐变成了一只癞□□。
一只丑陋、可怕、恶心的癞□□。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紧接着,有人好像在跟那门铃置气似的,使了大劲按了几下门铃,一边咆哮:“阮恬,你给我死出来!”
是阮舒。
阮恬肩膀颤了一下。
简姨自然看在眼里,她抚了抚阮恬的头顶,“简姨陪你一块出去。别怕。”
阮恬点点头。
门外不仅站着怒意盎然的阮舒,还立着两个警察,方顺站在最后面。
阮恬这才想起,刚刚自己还报过警。
阮舒戳着阮恬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谁要强|奸你!当着警察的面说说看,是谁要强|奸你,你是不是又要说你方叔叔?他是扒你衣服了,还是脱你裤子了,你要报警说他强|奸你?今天你要是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我告你,你就别想进家门!”
阮恬刚刚被方顺那样对待,惊恐成那副死样子,也没哭。
可这回被阮舒这么一说,阮恬一个没忍住,眼泪跟决了堤似的,使劲往外冒。
阮舒不依不饶,仿佛没看见阮恬哭似的,眉头跟打了结似的拧在一块,“哑巴了!刚刚不是很有本事,还会给打警察打电话,现在连个字都不会说了?”
阮恬低着头:“……”
简娟抚在阮恬的肩头,“阮舒啊,孩子刚受了惊吓,我也看到了。你别一个劲责怪……”
阮舒脸色干巴巴的,“我女儿什么德行我不知道,还用你来告诉你?”
简娟脸色青了青。
边上立着的两个警察这会儿上前了两步,挤开阮舒,半弯着腰,试图和阮恬平视,“小姑娘。不要怕,警察在这,你说说看,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阮恬死死握着拳头,四指快要嵌进掌心。她像是在给自己补充勇气似的,过了半晌,终于抬了抬头。
目光所及之处,就见阮舒眼底一片刀光剑影、枪林弹雨。
阮恬再一次垂了头,拳头慢慢松开。她轻轻阖眼,“对不起,警察叔叔。我……我只是,是想玩个恶作剧。对不起,警察叔叔,耽误了你们的时间。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
终于低进了尘埃里。
她想。要是沈从南在。
他一定会擦干她的眼泪,捧住她的脸,不让她做一个这样屈辱的、委屈的道歉。
就像他会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些血腥伤口一样。
第二天,阮恬起的比任何时候都早。
趁着那两人还没起,阮恬煮了粥,用家里质量最好的保温盒打包好,放进书包,出了门。
因为来得早,教室里几乎没什么人。
阮恬翻出英语书,开始温习。
沈从南是踩着铃声,一脚踹开了教师门进来的。
沈大少爷心情很不好,座位上的每个同学都感觉到了。
阮恬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眼底挂了个问号。
她反手摸了摸书包里保温盒。
猜测着到时候沈从南看见她煮的粥的模样,她心情又平复了点。
沈从南没看阮恬,回到座位上,重重地坐了下来。
凳子在地面上擦出轻微的声音。
他盯着阮恬埋首在书本里的背影,冷笑了声,忽地又从位置上直起身子,几步走到阮恬身边,拷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带着她往外走。
第二十一章
阮恬想到可能是沈从南有心事,想拉她出去散散心。
她回头伸手去够书包,想把粥和沈从南昨天借给她的外套一块带上。但沈从南跟她过不去似的,一定要拽着她往外走。
阮恬最后只险险抓住了书包的一个角。
书包被倒置,其中的一个小袋没有拉上拉链,里头的东西像下冰雹一样,一个接着一个沿路掉下来。
阮恬忽然想起什么,一边企图挣脱沈从南的束缚,想把书包摆正,一边恼羞成怒地喊:“沈从南!你放开我!”
但已经来不及——
那书包的小袋里,堪堪滚出来了一盒的避|孕|套。
长方形的盒子。主黑色。
盒子左上方印着几个简单的英文字母:durex。
四十多双的眼睛,瞬间都像追光灯一样,纷纷都打在了那盒避|孕|套上。
像□□凭空扔进了这个四十来人的教室。
炸出硝烟弥漫。
顿时流言像长了翅膀,不断传播开来。
“天哪,阮恬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啊!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是这种人!”
“怪不得成绩跟滑滑梯地往下掉,原来是因为这个。”
“老王当初真是选错了学委啊。竟然弄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当班干部。还好撤了。”
“上回许静和的脱单饭你们不去真的太可惜了。当时许静和把她弄得可难看了,不过后来沈从南来救场了。”
“她该不会是和沈从南……”
阮恬整个人跟被打了桩似的,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羞辱与难堪像农历八月十五的钱塘江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淹没她,也吞噬她。
她紧紧咬着嘴唇。
哪怕有一层唇膏滋润着,那两片唇瓣也隐隐显著几分苍白。
时间静走了几秒。
沈从南看了阮恬一眼,目光不经意投在了她裸在空气里的锁骨。
锁骨上留着一枚红红的印子,像一只小小的蝴蝶,正要挣脱桎梏冲出来,翩翩起飞。
沈从南的眼睛里起了狂风巨浪。
他死死捏了拳头,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很快,沈从南敛起所有情绪,他矮下身,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塞进了阮恬的书包,再替她拉上了拉链。
动作有些粗暴和狠厉。
他将东西塞进书包的力道,让书包牵着阮恬整个人往前趔趄了一下。
最后沈从南拾起了那盒避|孕|套。
他轻嗤了声,透出几分轻慢和散懒,“阮同学早八百年前已经不是班干部了。不知道现在阮同学没收了我的……”他顿了下,晃了晃手里的避|孕|套盒,“是要去告诉老王吗?好在老王面前揽功劳?”
阮恬全身冻结的血液仿佛被火焰击中一样,处于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
他在维护她。
她感觉到沈从南再次扣住了她的手腕,听见沈从南清冽的说话声就在她的正前方。
他说——
“阮同学,我觉得我必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阮恬仰着下巴看向沈从南。
窗外明亮的光线打在他半侧脸颊上,给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化出了半圈晕影。
她看着他,任由他牵着走。
五楼的杂货间有其他班不想上早自习的人占了,沈从南将阮恬带进了隔壁的体育器材室。
等阮恬反应过来,沈从南已经关上门,锁上插销,一双漠然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
阮恬被他的表情怔住,喃喃,“沈从南……”
沈从南一步步逼近她,口气也出奇地寡漠,“你手机呢?”
阮恬紧了紧手里的书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昨天去哪儿了?”
阮恬皱了皱眉,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她退,则他进。
如此恶性循环。
沈从南一边朝她逼近,一边问她,“怎么不说是去图书馆?昨天我问你的时候,你还说是图书馆。现在怎么不说是去图书馆了?”
阮恬微愣。
她大概猜到了沈从南知道了什么。想想李振和许静和是男女朋友,既然李振来见她,那许静和很可能知道。而许静和知道了,那沈从南……
想到这,阮恬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沈从南神情越发淡漠,“没话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猛地抢了一步,逼得阮恬往后一退,“砰”得一声,撞上了后面的一堵墙。
阮恬没受伤的手抵住沈从南的胸口,阻止他进一步靠近。
她直视他黑不见底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语速听上去冷静客观,“我昨天是去见了李振。李振是因为许静和才找我的。他觉得我在针对许静和。我跟他争辩了一会,然后我们就散了。什么也没做。我昨天出门是真的为了去图书馆才出门的。我没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
沈从南冷哼了声。
他目光往下坠,停在阮恬的锁骨处。
看着那枚印记,一股邪肆的火焰再一次冲上心口,烧的他几乎是理智残存。
沈从南忽然伸出手,一把拽开了阮恬的羽绒服外套,又将里面那件毛衣的领口使劲往肩膀处拉。
阮恬被他疯狂又粗暴的动作惊到,昨天方顺对她做的那些噩梦般的记忆又重新回到了眼前。
阮恬的眼神顿时陷入了一片混沌,“不要碰我!快不要碰我!”
毛衣领口一宽,那枚淡粉色的印子,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触目惊心。
那是昨天被方顺弄出来的痕迹。
阮恬心一下仿佛掉进了冰雪燎原,冷得慎人。
索性阮恬只觉得慌,只觉得怕,没感觉到疼。
因为沈从南纵然生气,却到底怕拉扯到她的伤口,所以竭力避开了她的左手臂。
阮恬半垂了脑袋。
怪不得沈从南一大早就不高兴。
李振。避|孕|套。还有这么一个暧昧的痕迹。没有接电话或回消息。
根本怪不了沈从南,任谁都能想歪。
沈从南见阮恬半天不解释,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来,他忽然将头埋进阮恬的颈间,惩罚似的一下咬在了那个粉色印记上。
阮恬没有反抗。
她仰了脖子,将额头贴在沈从南的脖子上,任由他发泄。
她额头的皮肤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沈从南脖颈处的动脉突突地在跳跃。
她下巴的皮肤被沈从南的头发半长簇新的头发弄得刺刺的。
锁骨上的触感,有些疼,有些痒,有些湿。
但并不厌恶。
阮恬伸出手臂,有些僵硬地拉了沈从南的手,环上自己的腰。
她怀念他的手,昨天受那么大委屈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想念他的手,想念他手上的温度。
他的手那么温暖,像她灰暗、浮沉、跌宕的生活中唯一的救赎。
她也同样伸手圈住了他的腰。
沈从南的背脊微微一僵。
阮恬像是说一件再平淡不过的事情一样,轻言软语道,“昨天方顺想要强|暴我的时候,我妈那样对我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念你的手。我想到你的手在我缝针的时候,给我捂住了眼睛,挡去了那些血污。我就想,你的手也会帮我捂住耳朵,不让我听见我不爱听的话;会捧住我的脸,不让我低下头。”
她一边说,一边无声地掉眼泪,泪水蹭了沈从南满脖子。
沈从南被阮恬一段话,砸得略微惊愕,他的手不自觉软了力道,松了松。
“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滚落的声音。
阮恬视线所及处,滚进来了一盒避|孕|套。
第二十二章
阮恬盯着地上那方方正正的盒子,继续启口,“避|孕|套是我邻居简姨今早上塞给我的。她怕方顺还会对我做什么,特意让我带上这个,避免最坏的情况。手机没回,是因为昨天出事的时候,我打了110,结果那手机被方顺拍走了,后来手机可能是被方顺捡走,也可能是我妈没收了。”
说出这些后,阮恬感觉心里反而踏实了。她深呼了口气,补充,“刚忘了说,方顺是我妈找的小白脸。”
静了静。
阮恬环在沈从南腰上的手掐了掐他的衣服,“都是真的。我说的。”
沈从南没反应。
阮恬心里没了底,“你怎么还不说话啊?”
沈从南抱着她的力道重了重。
阮恬想了想,又忍不住解释,“方顺……他没成功。我跑了的。”
沈从南还是只抱着她,没有说话。
阮恬继续任由他抱,她垂眸看了眼地上耷拉着的书包,“我给你煮了粥。你喝不喝?”
她说话时语气平淡、缓和。
并不像是故意在讨好他的口气,反而像是说家长里短一样顺其自然。
沈从南将下颚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呼了口气,闷闷地喊她的名字,“阮恬。”
听到他说话,她忽地心里轻松了,轻盈浅笑,“嗯。”
沈从南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她的这点笑意,慢慢软成了一溪春江。
阮恬看上去很冷很硬,像一座死火山,好像没人能伤害她,也没人能撼动她。
可实际她就像拨开了冷灰绿色的壳里呈现出来的,白软的棉花。
她其实很甜也很软。特别软。连两个人产生了误会,她也会用一种别样温婉的方式,把解释说的平平淡淡,但清清楚楚。
他继续叫她,“阮恬。”
“嗯。”
“阮恬,对不起。”
“嗯。没关系。”
“没关系”的“系”字刚落,沈从南的吻像一滴滚烫的泪,坠在阮恬的唇角。
阮恬不可抑制地紧张,紧紧地抓住了沈从南的衣角,回想着小时候看过的那些偶像剧里男女主亲吻的场景,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
沈从南额头顶住阮恬的额头,声音还是闷闷的,“水蜜桃味的。”
阮恬轻咬了下嘴唇,“嗯。你的唇膏。”
“许静和发照片给我的。你和李振在学校门口的照片。所以我就……”
阮恬垂着脑袋,幽幽道,“她说的话你也信?”
“也”这个字,让沈从南神经紧绷了一下,瞬间想起了当时许静和说阮恬偷了她八百块,他刚开始也没相信她的事。
原来她一直计较着这事。
沈从南额头再顶了一下阮恬的额头,“我可是还记得当时你在馄饨店里故意去碰上李振的场景呢。怕他知道你是个送外卖的,你不是还特意藏起了电瓶车的钥匙。”
阮恬一惊:“你怎么知道?”
沈从南不想提自己见不光的过去,没吱声。
阮恬:“你……你跟踪我?”
沈从南马上转开了话题,想到那个差点侮辱了阮恬的混蛋,他口气冷了冷,“那个方顺,你报警了吗?”
提起方顺,阮恬和沈从南分开了额头。她摇摇头,“没报警。我妈不让。”
沈从南惊诧,“你妈为什么不让?”
阮恬:“……”
沈从南握住阮恬的双肩,“那他为什么会要这样对你?他该不会看上的其实不是你妈,是你?就像那个洛丽塔那书写的一样。”
阮恬真答不上来,她几乎越是能离方顺远点就远点,哪里还会知道方顺到底有什么癖好,喜欢些什么。“我不知道。”
沈从南沉眉肃目。他牵过阮恬的手,带着她往门口走,“不行。这事一定要去警察局解决。”
阮恬听到警察局三个字,身子几不可见地颤了颤,条件反射地抓紧了沈从南的衣角,“不行!”她慌张地摇着头,“我要是报警,我妈会直接把我赶出家门的。我昨天报了警,我妈看我报警的样子,像要吃了我一样。从南,不能报警……再报警,我妈会疯的……”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从南”。
可沈从南并没有像预期的高兴,他牵着阮恬的手紧了紧:“阮恬,这事不是你忍忍就能过去的。万一那个方顺恼羞成怒做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你能保证得了你到时候还能再逃走?”
他将阮恬往前带了一步,“走!我们去找警察。警察才能保护你。”
阮恬见沈从南还是想带自己去警局,又竭力保证:“你别担心我。我住宿,周一到周五都不在家,他不能把我怎么样。到周六日,以后我都在我妈还在的时候就去图书馆,到我妈回来之后再回去。我妈在,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我会锁好门的。我真的不能再去报警。我妈真的会疯,说不定会掐死我的……我不能去。”
沈从南:“……”
见沈从南还冷着脸,阮恬继续解释,“我……我没有爸爸。”她有些难以启齿,声音也越来越低,“我现在没办法离开我妈过活的。等熬过高中,只要等我熬过最后整个学期,考到外地去,一切就都会好的。从南,一切就都会好了。”
沈从南这才发现他对阮恬的一切知道的少之又少。
不知道她的生日,也不知道她喜欢的食物颜色,喜欢的城市,她的梦想,甚至也不知道她的家庭。
他对她一无所知。
沈从南心口微窒,手脚生出一种无力感:“对不起。”
阮恬歪了歪脑袋,“你对不起我什么?”
沈从南看她一眼,嗓子像含着一块炭,又干又涩:“对你一无所知。对不起。”
阮恬怔了怔:“……”
“不能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对不起。”
“……”
“没有早点遇到你。对不起。”
阮恬凝着沈从南的眉眼,忽然拽了下他的衣领,借力踮起脚尖,嘴唇轻轻碰了下沉从南的唇角。
“遇到你之后没有早点了解你。对不起。”
阮恬闭了眼睛。
她又踮了踮脚尖,亲了下沉从南的嘴唇,她弯着眉眼,“能遇见你。也谢谢你。”
她亲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转移沈从南的注意力,不想让他担心。忽然说,“以前偶尔四楼的女厕下课了人多,我和周念念会来五楼上厕所,每次看到有情侣从这个器材室里出来,我都会好奇他们进去干什么了。哈哈,现在终于知道了。”
沈从南脸色还是有些沉,没能从刚刚的真相里走出来。但为了让阮恬觉得自己已经放心了,轻笑,“你觉得情侣在干我们干的事情?”
阮恬从他怀里出来,走两步捡起地上的书包,“是啊。”
“哦。”他音拖得很长,故意在引阮恬遐想似的,“原来情侣做的是我们做的事情。那我们是什么?”
阮恬被他的话一惊,回过脸讷讷地看向沈从南,“……”
沈从南:“哦。原来你觉得我们是情侣啊。”
外头的铃声合着沈从南的声音在阮恬耳边盘桓。
阮恬恼羞佯怒,把书包朝沈从南身上摔,“喝你的粥。我先回教室。你十五分钟后再出来。”
沈从南轻笑,笑声很薄。
真是个傻姑娘。
现在避嫌早就来不及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把她从教室里带了出去。就算分开回去也遮掩不了她和他在一起过的。
而且还把书包赖在他这,这不摆明了还要他帮她拿回去么。
沈从南注视着阮恬的背影跑出器材室,脸上又渐渐漫上来一层凝重。
他的阮恬,就像是石头缝里开出来的一朵花。
哪怕周围的石头又冷又硬,这朵花的花瓣、花茎、花叶依旧又嫩又软。
他该如何去保护这样的一朵花?
第二十三章
“叩叩叩——”
沈从南刚从书包里取出保温盒,外面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南哥,我。”是许静和。
沈从南挑了挑眉,两腿一蹬,坐在了堆在一边的一张桌子上。
许静和推门进来,“我看阮恬回教室了。就来看看你。”
沈从南半低着头,打开了保温盒。清淡的粥香扑鼻而来,沈从南滚了滚喉结,“静和。以后我的事你别瞎掺和。”
许静和脸僵了下,故作镇定,“南哥,你这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李振的缘故你要欺负她,还是因为我的缘故你要欺负她,反正以后不许再欺负她。”
许静和见沈从南挑明了说,也撕破了脸,“呵,那我要是还欺负呢!”
沈从南掀了掀眼皮,“哦,那我帮她欺负回来。”
许静和眉眼一横,气得从地上就近抓了个排球就往沈从南身上砸:“沈从南你这个混蛋!”
沈从南神情慵懒,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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