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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婚入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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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初朝他回礼:“庄总,幸会。”

    简单寒暄过后,三人落座,庄彧一侧,慕云深和陆初一侧。

    由于慕云深提前开了金口,陆初起初坐着淡笑的听着二人交谈,庄彧提到她的时候,才会客气地答上一两句,菜上后,她更是直接贯彻了慕云深“只吃饭不说话”的金言。

    陆初吃饭细嚼慢咽,在庄彧看来,她在认真听二人交谈,但只有熟悉陆初的慕云深知道,她只是在纠结怎么吃她面前的那盘鱼肉而已。

    慕云深一边与庄彧交谈,一边不动声色地夹了块鱼肉剔了鱼刺,将二人的碟子换了过来。

    陆初看着面前白花花的鱼肉,怔了怔后看向慕云深,只见后者正目不斜视地和庄彧交谈,嘴角笑意从容,微微有些晃眼。

    陆初收回视线,挑了口鱼肉,入口鲜嫩即化。

    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小时,起身时三人脸上皆有笑意。

    慕云深和庄彧脸上的笑意是因为二人刚达成合作的共识,陆初脸上的笑意是因为吃饱喝足。

    在餐厅门口分别时,庄彧目光若有所思地扫了陆初一眼,对慕云深说:“早就听说慕先生宠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初闻言,便知刚才慕云深给她剔鱼骨的事情并没有瞒过庄彧的眼睛,耳根不免有些烫。

    倒是慕云深坦然一笑,对庄彧说:“让庄总见笑了。”

    庄彧抿唇笑笑,祝福了二人几句后,率先坐车离开。

    庄彧的车消失在视野中后,慕云深唇边的笑容顿时隐去,一语不发地朝车座走去。

    陆初:“……”

    二人已经冷战了许多天,她知道,即使刚才吃饭时慕云深对她体贴备至,但他还在气头上。

    但陆初不知他气的是之前办公室发生的事情还是她刚才私见连毅的事情。

    这次不用慕云深说,陆初自发跟上他的脚步。

    上车后,慕云深对冯清说:“回初云居。”

    陆初困惑地问:“你不回公司了吗?”

    慕云深凉凉地睇了她一眼。

    陆初识趣地闭嘴。

    冯清见状,道:“陆小姐,慕总这两天都没怎么休息。”

    陆初闻言看向慕云深,果然见他眼底有片很浓的青色,只是被眼镜遮挡,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

    沈氏这次是下了血本要整垮达铖,慕云深这几日大抵是分身乏术。

    想至此,她眼底不免沉了沉。

    慕云深见状,警告地扫了冯清一眼。

    冯清有些委屈。

    这两主子一个比一个犟,谁也不肯先开口服软,他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当然这话,他只敢腹诽。

    回初云居的路上,三人心思各异,但皆是沉默不语。

    二人下车后,慕云深吩咐了冯清几句,后者驱车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初云居,陆初见慕云深往书房的方向走,忍不住出了声。

 183章 何时,刑满释放

    陆初说:“慕云深,你去睡会吧。”

    慕云深脚步停滞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答:“不用。”

    陆初追上去,在他握上门把手的同时握住他的手,蹙眉看向他,道:“你别强撑了,冯清说这几天都没怎么休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慕云深见她脸上的担忧,语气软了些许:“不碍事,我还撑得住。”

    “就算你身体撑得住,可你的眼睛也会吃不消。”

    角膜移植手术后,眼睛要避免劳累,慕云深戴上眼镜,说明他的视力又出现问题,若是他这么熬下去,排斥反应加重药物控制不住,不排除再次失明的情况。

    但这话听在慕云深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他脸上刚浮现出的温软之色荡然无存,他嗤笑一声,道:“阿初,你是关心我的身体还只是关心我的眼睛?”

    陆初一怔。

    她的反应更加笃定了慕云深的想法,他淡漠地勾了勾唇,拂开陆初的手,语气讥嘲:“若是如此,那不劳太太费心,因为我比谁都在乎这双眼睛。”

    慕云深说完,不等陆初回答,开门进了书房。

    陆初对着那扇冰冷的门,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盯着书房门看了一会后,转身离开。

    书房内,慕云深听到门外没有任何动静后,摘了眼镜,揉着眉骨走到大班椅前坐下,神色有几分倦怠。

    沈歆瑶的这场车祸成功勾起了沈家对慕云深的迁怒,沈锦文这次对付起达铖根本就不计代价,沈氏在S市独占鳌头多年,财大气粗,而慕云深这边,光有单铭的资金注入,并不足以解决达铖如今的困境。

    慕云深这几日与陆初冷战是真,但更多的原因是忙得焦头烂额,让他无暇顾及其它。

    但是这些,他并不想让陆初知道。

    陆初今天去找连毅出乎慕云深的意料,他不知陆初跟连毅之间交谈了什么,但隐隐可以猜到几分。

    想至此,慕云深眼底不免沉了。

    因为陆初做这一切,大抵是为了苏暮。

    正如她对西西迥然不同的态度,如今得知他的眼睛是苏暮给的,难免会爱屋及乌。

    就连她刚才脸色露出的担忧,慕云深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他烦躁地掏出烟点燃抽了一口,却因为烟雾熏到了眼睛,又不得不捻灭了烟。

    慕云深的确是在意这双眼睛的。

    陆初在乎这双眼睛是因为它曾经属于苏暮,而慕云深珍惜这双眼睛,不仅因为它是苏暮最后给他的东西,还因为他想拿着它看清陆初。

    就算陆初心里眼里都是苏暮,可他还是想看着她。慕云深想看她所有的喜怒哀乐,想陪她赏遍大好河山,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他和和陆初一起看着他们的孩子从孕育、出生、成长,想和她一起到白发耄耋。

    更想有一天,看到她的眼里映出的全是自己。

    慕云深扯了扯唇角,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敲门声响起,他没去理会。

    书房门被人打开,有人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周芸不会没经他的同意擅闯书房,进来的人只能是陆初。

    陆初端着刚泡好的降火茶走到书桌前,见慕云深正在休息,刚放下杯子想要离开,手就被慕云深攥住,抬头望去,只见后者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染了血丝的眼睛正沉沉地盯着她。

    陆初微诧,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没睡?”

    慕云深扫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降火茶,嘴角淡漠一掀:“山楂决明子茶?”

    陆初试着抽回手,没能如愿,只能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解释:“山楂消食,决明子清火明目。”

    慕云深手指微微收拢,“所以?”

    “喝一些对你有好处。”

    慕云深沉眸盯了她片刻,道:“若要清火,我知道有种有种方式更为简洁明了。”

    陆初困惑:“呃?”

    慕云深放开她的手,起身绕过书桌,俯身抱起陆初,阔步朝书房的那条长沙发走去。

    身子陷进狭窄的沙发慕云深倾身覆上来时,陆初总算明白他口中更为简洁明了的清火方式是什么。

    她躲开他的吻,推拒:“别……现在大白天,周芸还在外面。”

    慕云深精准地捉住她的手,“书房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

    他说这话的时候,湛黑的眼底像是积压了无数种情绪,但却隐忍不发。

    有欲火,也有其它。

    陆初的心头微微发紧,她抚摸着慕云深的脸廓,吻上了他的眼角,低低道:“那你快点,然后乖乖去休息会。”

    若说刚才慕云深还算有理智,那么陆初这个动作和话语彻底夺走他的清明。

    他干脆不再掩饰自己的**,无数种情绪在眼底炸开,动作粗暴无比。

    当慕云深不打招呼地进入时,陆初疼得想骂娘,想起上次不甚愉快的经历,她咬着牙骂道:“慕云深,你再弄疼我,就给我滚!”

    果然不能太纵容床上的男人,有一次就有两次,这样再来几次,她吃不消。

    话落,慕云深脸色顿时黑了,掐得她腰肢的手收紧,哑着声音冷声道:“你说什么?”

    陆初疼痛,顿时烦躁无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不做了,疼死了,你给我起来。”

    沙发本就狭窄,慕云深的动作受限,因为她的不配合,更是手脚伸展不开,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哑着牙道:“别乱动。”

    陆初脾气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肩头。

    “嘶——”

    慕云深倒吸了口凉气,却她咬得回几分理智,他问:“很疼?”

    陆初没好气道:“你来躺下面试试!”

    慕云深又无奈又好笑,他沉声道:“我躺下面也行,你来动。”

    “……”

    慕云深叹了口气,心中太多郁结难平,但是还是照顾着陆初的情绪。

    陆初的身体早就适应了慕云深,原本推拒他的手也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抱紧了他的脊背。

    慕云深察觉到她的变化,呼吸一沉。

    沙发狭窄,但给陆初带来的感受却新奇,很快就被慕云深逼进一种极致的情绪中,但后者却恶意吊着她的胃口与她耳鬓厮磨,低低道:“阿初,在你眼底,我娶你只是赎罪?”

    “……”

    陆初不上不下,难受至极地瞪着他,听到他的话语,指甲陷进他的后背,语气略嘲道:“难道不是吗?”

    无论二人婚后慕云深待她如何,但他娶她的初衷确实是那场车祸,也的确是为了沈歆瑶,这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慕云深闻言,手臂支在她的身体两侧,微微直起身体定定地看向她,声线薄沉:“慕太太,世上罪种无数,刑法各不相当,你先生犯的罪,何时才能刑满释放?”

    他顿了顿,又道:“又或者说是无期徒刑?”

    男人低哑暗沉的声音在书房里漂浮着,混杂着若有若无的**。

    陆初瞳孔一缩,呼吸微滞,简直要被他逼疯,这种感觉就在踩在悬崖边缘,可以一步绝处逢生也可以一步人间地狱。

    她不由苦笑:“这世上的刑法无数,但只针对罪种量刑,你本无罪,何必以罪自处?”

    慕云深一震,眼底微茫。

    陆初抬头吻上他的唇,低低道:“慕先生,恭喜你,你已无罪释放!”

    心底有股酸胀的感觉蔓延,慕云深瞬间反客为主,唇齿碾磨间,他问:“阿初,我是谁?”

    陆初嘴里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名字:“慕云深。”

    慕云深庆幸,这一刻陆初并没有把他当做苏暮。

    足够了。

    ……

    余韵消退,慕云深拥着陆初在沙发浅眠。

    沙发狭窄,这样躺着并不好受,二人身体紧贴着,翻个身都不能。

    陆初听见头顶慕云深呼吸匀了,轻轻拿开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刚想爬下沙发,就被慕云深的长臂又圈了回去。

    二人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贴合到一处,相贴的肌肤一片灼热。

    慕云深闭着眼睛,声音还有几分微醺,“别动,让我睡会。”

    陆初起身,本就是考虑到他睡眠不足,想让他睡得更舒服些。此刻抬头望见他倦怠的眉眼,不免心疼。

    “慕云深,你放我起来,这样睡我们两个都会感冒的。”

    陆初的感性终究还是被理智战胜,书房冷气足,二人刚才运动,并不觉得凉。但这样光溜溜地抱着睡,绝对不是好选择。

    慕云深闻言,睁开眼睛扫了四周一眼,空出一只手捞起地上的衬衫裹住陆初,淡声道:“穿上。”

    但扣在她腰肢上的另一只手却没有半分松动的迹象。

    陆初无奈地叹了口气,扯着衬衫往他身上也盖了盖后,将身体完全蜷进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慕云深浑身一僵,他低头看了眼妻子仍有几分潮红的脸庞片刻,吻了吻她的额角,双臂不再犹豫,紧紧地环住她。

 184章 说明,处境危险

    陆初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卧室的床上。

    想到什么,她偏头看去,只见套着浅灰色家居服的慕云深正坐在床头,抱着台笔记本电脑办公。

    似是察觉到什么,慕云深停下动作,扭头望向她。

    四目相对,他眸光闪动了下,淡声道:“困的话,可以再睡会。”

    陆初问:“几点了?”

    慕云深看了眼电脑时间,答:“差五分钟五点。”

    已经这么晚了。

    陆初见他并不像刚起来的样子,不由拧眉:“你都没睡?”

    “睡了一个小时。”慕云深顿了顿,问她:“你今天和连毅见面说什么了?”

    听到他的话,陆初本要坐起的动作微顿后,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怎么了?”

    “今天下午,沈家一反常态没有对达铖再进行打压。”

    “这是好事。”陆初扯唇笑笑,对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慕云深眯眸:“是好事不错,就是有些出人意料。”

    “商场变幻莫测,你比我懂。”陆初说罢,目光扫了周围一圈,没看到自己的衣服,于是拿过慕云深搭在椅子上的衬衫,披着下床对慕云深说:“我先去洗洗。”

    陆初身材纤细,慕云深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衣摆盖至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白皙漂亮的美腿,莫名诱人。

    慕云深呼吸不由一沉,他略微偏离了视线,点了点头,“嗯。”

    这个单音,也不知道是在答陆初的前句话还是后句话。

    陆初没有多想,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快步走进浴室。

    慕云深眼角余光追随着她的背影,眉心微微拧紧。

    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对话框里,冯清向他请示:“慕总,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慕云深手指跃动,迅速打了行字过去,“静观其变,但不要放松警惕。”

    沈氏若是放弃对达铖的打压,自然乐得其见,但若沈锦文临时反悔,有准备也好过措手不及。

    慕云深很清楚,沈氏会突然改变态度,与早上陆初和连毅的会面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不知具体是因为什么,但陆初可以用来胁迫沈家事情无非有二:

    一是沈歆瑶撞伤陆星愿的事情;二是……五年前她被绑架的事情。

    前一件事沈歆瑶虽在责任方,却并不足以胁迫到沈锦文,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第二件事,这件事当年沈家处理得很干净,除却沈歆瑶交给他的几张现场照片外,具体细节慕云深无从知晓。

    但既然能逼迫到沈锦文,那么陆初必是握住了什么把柄。

    把柄既然能让沈锦文忌惮,那说明陆初的处境危险。

    除却沈家之外,慕云深更担心那个不明的寄照片之人,后者给他的感觉比沈锦文更危险。

    毕竟沈锦文在明,那人在暗,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慕云深合上电脑起身。

    阳台上热浪涌动,他的视线落在草坪中央的那棵椿树上,想起《庄子·逍遥游》:“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以八千岁为秋。”

    每每他拉着陆初走动,后者总爱在椿树前发呆,慕云深从不催促她,因他知晓,椿树长寿,也常用来喻指父亲。

    他没有理由阻止陆初借树惦念自己的父亲。

    “你都知道吧?”身后,一道轻轻的声音响起。

    慕云深回头,就见陆初站在他身后,她神色晦涩地看着他,半湿不干的头发耷拉在肩上,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看到她又赤足踩在地砖上。

    也不知怎么养成的习惯。

    他不悦斥道:“回去把鞋穿上。”

    “鞋子湿着,不舒服。”陆初说话间,脚趾有些无辜地交叠,望着他的目光清澈澄明。

    慕云深拧了拧眉,脱了自己的鞋,对她说:“穿上。”

    陆初盯着他思索了几秒,慢吞吞踱过来,将脚指头套进宽大的男士拖鞋里。

    她低着头,慕云深呼吸间都是她沐浴后的清香。

    他发现,陆初还穿着他的衬衫,从他的视野往下看,可以看到一截白皙的颈项,还有胸前隐隐起伏的美好。

    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慕云深忍住心中的躁动,低低问她:“知道什么?”

    陆初闻言,缓缓抬头,望向了草坪中央的那棵椿树。

 185章 坚定,没有父亲

    陆初说:“我小时候,妈妈曾经种过一株不怎么好看的椿树。我不喜欢,因为那时邻居的花坛里都是漂亮的花,就我家门口那棵椿树看起来格外丑巴巴的。我曾有几次想偷偷刨了它也种上和邻居一样漂亮的花,但都会被母亲发现,无疾而终。被母亲训斥几次后,我便不再有动那个椿树的想法,只道母亲品味奇怪,正巧邻居家的阿姨给了我几盆花儿,我就不管那棵椿树了,直到后来……”

    陆初说到此处觉得发顶有些痒,抬头看向慕云深,只见后者正拨弄着她半干不湿的头发,注意到她的视线,慕云深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望向她语气温温道:“我听着,你继续说。”

    心间没来由一动,陆初他身边挪了挪后,才继续道:“后来,我在中学语文课本里看到了《庄子。逍遥游》,这才知道椿树寓意长寿,后世更是喻指父亲,那时,我好像隐隐明白了什么。”

    “妈妈她……从来不提关于爸爸的任何事,但在我的记忆里,她对那棵椿树却费心照料。七年前,妈妈带我回到S市,亦是将那棵椿树一并带回种在了外公老家的院子里。只可惜,或许是因为气候还是其它原因,它后来还是枯死了。”

    陆初发现椿树枯死,是在她被陆星愿囚禁的半年后。

    陆星愿自杀胁迫她放弃画画成功,二人出院回外公老家收拾东西回S市时,陆初便发现那棵丑巴巴的椿树枯死了。

    她以为陆星愿会心疼不已,但奇怪的是素来珍爱这棵树的母亲态度却显得无比冷淡,她说:“死便死了吧,它和我们本就不一样。阿初,只要你好好的,妈妈便知足了。”

    那时,陆初并不懂母亲言语中的苦涩,后来她在初云居亲手种下这棵树时,便有所领会了。

    陆星愿过世前,曾叮嘱陆初将外公留下的房子变卖,陆初照做,她在旧房子里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连毅的名片,与之同时发现的还有一本旧笔记本。

    她翻看完笔记本上的内容,直接焚毁了日记却留下连毅的名片。

    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慕云深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他视线探究地凝向陆初的侧脸,问:“你知道你父亲是谁?”

    陆初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摇摇头:“我没有父亲。”

    “每个人都有父亲。”

    “你说过:父,为尊重,亲,为血缘。给于你亲缘关系又值得你尊重的那个男人,才是父亲。”陆初语气缓缓却坚定异常:“所以,我没有父亲。”

    “你说没有那便没有。”慕云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手指从她发间移开,转身朝卧室走,“进来,我给你吹头发。”

    陆初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

    慕云深察觉到异常,停住脚步偏头问:“怎么?”

    陆初犹豫了片刻,才低声问他:“慕云深,你会不会嫌弃我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

    慕云深想也不想地答:“不会。”

    “可我听说慕家家教严苛……”

    “陆初,你是嫁给慕云深,不是嫁给慕家。”

    不知道是不是陆初的错觉,她察觉慕云深提到慕家时,眼底有戾气一涌而过。

    她发愣间,慕云深已经进了屋。

    陆初汲溜着不合脚的男士拖鞋走进卧室时,慕云深已经拿了电吹风坐在床头,对陆初说:“趴过来。”

    陆初走到他面前,“还是我自己来吧。”

    慕云深不语,只是蹙眉盯着她,额角隐约可见一块淡痕。

    陆初一下子就没了脾气,乖乖蹲下趴在他的膝头,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慕云深这才板着脸给她吹头发,他给陆初吹头发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生疏,但这次不知道是故意的,陆初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

    陆初想着他额头上的伤,默默忍了。到最后忍无可忍的时候,抬头瞪了他一眼。

    慕云深察觉到她恼怒的视线,总算放轻了手里的动作。

    陆初发丝柔软,摸在手里很舒服,慕云深放下吹风机,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间,一边将她的头发顺开,一边状似无意地问:“你的右手是怎么受伤的?”

    陆初身体一僵,良久才回答:“意外。”

    “什么意外?”

    陆初沉默不语,当初的事情,她并不想让慕云深知道。

    慕云深见状,抿唇将她最后一缕纠缠的头发顺开后,道:“起来吧。”

    陆初起身,慕云深看到她的穿着蹙了蹙眉:“去把衣服去换了。”

    陆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解释:“抱歉,我刚才忘记带自己的衣服了。”

    “你再解释下去的话,我不介意我们把睡觉前的事情再做一遍。”慕云深的语气有些无奈,陆初喜欢穿他的衣服,任她怎么穿,可对他来说却是个极大的视觉挑战。

    陆初反应过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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