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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被前夫宠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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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静闹得太大,底下在家的住户都开门探出头来查看。
      高茜恰好下午没课,听到声音,像阮玉住的房间,立刻开了门。
      她恰好看到席墨将门踹开,进了阮玉的家。
      高茜低低啊了一声,连忙收敛脸上的焦急神色。她对着镜子演练了一会儿,确保能够正常撒谎了,才急匆匆上楼。
      席墨踹开门之后没看到阮玉,那个被他装着定位仪的背包正安静的躺在房间柜子里。
      衣柜中的衣服少了大半,只剩下不穿的一些旧衣服。而且这些旧衣服也全都放在了大纸箱里。
      最重要的是,以前书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画具也被收了起来。
      如今的房子里,冷清的很,沙发和床都遮了起来,一看就知道主人已经离开。
      还剩下的一些东西,都贴着纸条,告诉房东阿姨哪些没怎么用过,可以用。
      哪些用的久了,不需要可以丢掉。还有一些留下的文具,写着可以捐掉或者送人。
      一件一件分类的细致,绝对不是遭遇了不测,倒像是预谋已久。
      席墨看着房间中的一切,一下就顿住了。
      阮玉这是,离开了吗?
      席墨懵了一会儿,退到了门外,有些不敢相信的,闭着眼又重新走进来。
      一切都没有变,这里的主人真的悄悄离开了。
      高茜在这个时候上楼,抓着门框小声道:“x神……席先生,”她咽了下口水:“小玉出国学习了,她没跟你说吗?”
      这问题问的太过扎心,席墨从头到尾的都没有收到消息。
      更何况,他这几天经常跟阮玉联系,连她每天吃的什么都如数家珍。
      可偏偏不知道,阮玉已经离开。
      他甚至没有看出一丝端倪,想来是阮玉有意隐瞒。
      就瞒了他一个人。
      席墨想起三年前,他没有拿任何东西,买了一张机票,两手空空的去了M国。
      当时的他,自以为是摆脱老爷子的压迫,走得潇洒,却没有想过阮玉。
      那时候的阮玉在干什么?
      大概正在家宴上接受那些亲戚似是而非的祝福,应付着那些人真真假假的客套话。
      他离开后,阮玉又经历了什么?
      那些亲戚向来嘴脸刻薄,一方面攀附席家,一方面又随时等着看席家的笑话。
      他离开后,他们定然不会放弃嘲笑阮玉的这个机会。
      还有席佳钰跟方家,也不知道说过多少难听的话。
      阮玉又是怎么撑下来的?
      席墨站在原地,看着床上盖着的白色遮灰布,脑子一片混沌,却又意外的清醒。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只有经历过一次,才能懂得那种痛苦。
      席墨说不出来什么感受,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耳边仿佛响着楼海那句话。
      不要等人跑了后悔。
      不一会儿,又想起席老爷子知道他要跟阮玉离婚后,打电话过来劝。
      最后见劝不过,怒气冲天的喊:“你现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了,你迟早后悔,有种到时候别后悔!”
      席墨从不觉得自己会有后悔的一天,即使离婚后,他也满腔自信,信誓旦旦,只要他求婚,阮玉就一定会同意复婚。
      他们有孩子了,小丫头还那么喜欢他,怎么会不同意呢?
      说句难听的,实际上他对阮玉的喜欢,多少有点施舍的感觉。
      阮玉身世可怜,他慢慢了解后,才逐渐感了兴趣。
      在席墨的心底,想着反正自己不会喜欢任何人,而阮玉是最好的选择。
      或者说,更多的,他心底深处,并没有多么在意这桩婚姻。
      就算不复婚,对他而言差别也不大。就像握在手里的客户,即使没有敲下合同,他也不会多花心思。
      太过轻易得到,便永远学不会珍惜。
      席墨静静坐了一会儿,高茜趴在门口,等的心慌。只好小声喊了一声:“席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你别忘了找人把门修好,不然房东要让小玉赔钱的。”
      席墨慢慢抬头,声音哑了一下:“她去哪个国家了?什么时候离开的?”
      高茜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具体我也不清楚,是徐教授安排的,她实验室的师兄师姐可羡慕了。”
      席墨知道问不出什么,嗯了一声,便让她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席墨先前叫好的营养餐到了。送餐人员看到一地狼藉,以及坐在书桌边发呆的雇主,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席墨撑着额头,轻轻揉了下太阳穴。
      送餐人员喊了一声:“席先生,这个,你还需要吗?”
      席墨闭了闭眼:“放这儿吧。”
      他想到之前,也是坐在这个位置,阮玉给他准备火锅。后来小丫头有些反胃,他还以为对方是胃疼。
      那时候阮玉应该也不知道怀孕了吧?否则不会吃他买的胃药。
      也是坐在这儿,他拿出了修改过后的离婚协议书。
      等他买药回来,阮玉签好了名字,也哭过一次,她当时在想什么?
      如果他没有拿出离婚协议,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席墨打开餐盒,将一个又一个小菜摆在桌子上。拿出手机,给阮玉发了消息,问她中午吃了什么。
      没有回复。
      如果不是为了躲他,单纯的出国进修,怎么也不需要换掉手机号。
      席墨动了几下筷子,胃口全无。明明胃里空荡荡的,却反胃的想吐。
      他想起来强硬拿走小丫头几瓶辣酱的时候,对方委屈的小表情。
      想起来她做噩梦时候,紧皱的眉眼。
      席墨心口抽了一下,难受的抿着唇,好像这一瞬间,以往被忽略的细节全都涌上了心头。
      明明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细节,他却牢牢记住了。
      阮玉就这么想离开自己吗?这么迫不及待的,怀着身孕离开了。
      席墨指尖抖了抖,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也不知道小丫头现在在哪里,怀着身孕必定有很多不便。
      席墨紧皱着眉头,喘了几口粗气,握了几下拳头,又逐渐放松,才有力气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孟江。
      “查昨晚五点以后,到中午十二点之前,所有从京都出发的航班信息。着重查国际航班,国内的也不要放过。”
      孟江那边第一次听到席墨这样说话的语气,粗哑的声音中带着急迫。
      一改往日那种懒洋洋,漫不经心的语调。
      这一点不像他那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老大,他不由疑惑的拉远了手机,确认一遍屏幕上的联系人是不是写着席墨。
      “老大,具体要查什么?”
      “阮玉的航班信息。”席墨顿了顿,又添了句:“越快越好。”
      孟江一凛,嫂子跑了!
      他不敢再开玩笑,应了一声,立刻开始入侵查各个航空公司信息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漫漫追妻路已经安排上了,不会那么快让席墨找到的,找到了也不可能那么快和好如初的。
      至少要让我们席总吃一顿苦头,感受一下阮玉以前的生活。
      感同身受这种东西,别指望男人会顿悟,让他体验一回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忍不住想笑,作者好坏,你们也好坏。
      那么,坏坏的我们明天见吧~

      第29章 

      孟江两个小时内查了所有航空公司的信息, 阮玉这个名字不常见但也不少见。
      好在京城阮姓不多, 两个小时后,孟江终于锁定了航班信息。
      他立刻打电话给席墨:“昨天晚上九点二十一分的航班,去的M国,飞机是今天早上十点二十落地的。具体位置我发给你,有几个可能性比较高的学校。校内都有植保相关专业,也有交流生学习。”
      席墨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后, 给徐特助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订一张最近去M国的航班,接下来几天的事情都推掉。”
      徐特助这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诧的问:“都推掉?福林公司的总负责人明天早上会来拜访, 恐怕推不掉。”
      席墨捏捏鼻梁,静默片刻,继续道:“你帮我见一面。”
      徐特助只好应声,挂断电话后,立刻去订飞机票。
      孟江那边发来了具体的位置, 锁定了三个知名高校。凭阮玉的学历, 即使交流,也不会选择不知名的学校。
      而这三个高校, 近期都有跟国内学生交流的例子。其中一个学校嫌疑最大,那个学校的副院长,跟徐教授有过联系。
      一个半小时后,席墨从阮玉的家里出来,直接去了机场。
      十几个小时后, 在M国落地。
      席墨首先去了嫌弃最大的学校,直接联系了学校的负责人,查看了近期国内学生的档案。
      他前三年一直在国外发展,借助国外的信息基础入主国内。虽然大部分事业都在国内,但国外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几所高校的负责人听到席墨来访,满面热情的出来迎接。
      席墨在第一所学校没查到阮玉的信息,他心底咯噔一下,没跟负责人寒暄,直接去了第二所学校。
      在去的路上,联系孟江,让他再查的仔细一些。
      其实有些为难人,若是阮玉下了飞机后,没有直接去学校,他们根本找不到她。
      在茫茫人海中,国内和国外的交通系统又不一样。要找一个人,无疑大海捞针。
      可老大交代的事情,孟江不得不去办。
      他一边查一边不忘安慰席墨:“老大你也别着急,也许嫂子就是到了M国忘记开机了。她还没熟悉环境,有好多事情需要做。再说了,她出国肯定要告诉你吧,也许现在就是忙忘了,以后肯定会主动联系你,总不能是故意躲着你吧?”
      孟江说完这句话,疯狂敲击键盘的双手顿了一下。
      完了,他忍不住想,可能嫂子还真的就是为了躲老大。
      “老大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说嫂子她这么喜欢你,肯定不会躲着你的……哎,我还是查消息吧。”
      孟江面对沉默的席墨,吱唔了两声,怕越描越黑惹祸上身,连忙找借口挂断了电话。
      席墨收了手机,静静坐在车后座,赶着去下一个学校。
      连夜赶飞机,他的双眼下面一圈黑青色阴影,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前天的,没有换。在飞机上折腾了十几个小时,笔挺的西装失去了原先的光鲜。
      下巴上也长出了几根胡茬,静默的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建筑,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
      司机从后视镜望了眼后座的boss,心底疑惑。还是第一次见老板这么失态,刚刚在学校的时候,没查到想要的信息,都发脾气了。
      席墨很重礼仪,举手投足都是贵族风范,很少在外人面前失态。
      司机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满脸都是倦容。倒是仍旧英俊,一路从学校出来,有好几个开放的外国美女上前搭讪。
      boss一律没理,冷冷的视线投过去,美女们便不敢再靠近。
      司机从后视镜望了几眼,看到席墨闭上了双眸,忍不住问道:“席总,需要回庄园休息一下吗?”
      席墨在M国有几个私人庄园,作为他在M国的常用司机,对这些都有了解。
      席墨闭着眼睛,静了几秒,才淡淡开口:“不用。”
      司机便不再多问。
      席墨神色安详,闭着双眸,像在休息。
      可他的内心却无法静下来,像汹涌的波涛,在不断侵蚀他的内心。
      波浪翻滚,让他无法安神。
      孟江无意中说了实话,他一直不敢承认,但的确如此,阮玉就是为了躲他。
      或者说,为了躲所有的席家人。
      席墨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原来阮玉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脱离他们所有人。
      她前半生的所有苦难,都来自席家。
      席墨闭着双眸,忽视心口一阵阵钝痛的感受。他紧抿着唇,唇色苍白,没有血丝。
      他却希望自己能更难受一些,再难受一些。最好,能替阮玉去承受这么多年所遭受的痛苦。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全部经历一遍,过去阮玉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席墨在M国待了三天,除了孟江给他划定的几所学校外。他找遍整个M国符合条件的学校,甚至用了特殊手段,查了机场进出口的所有监控。
      但一无所获,没有看到阮玉的影子。
      徐特助怕阮玉出事,又不敢将这个猜想告诉席墨,自己偷偷搜了最近各个地区女性被欺辱的事件,好在没有阮玉的信息。
      席墨站在M国的街头,听着一个个电话汇报,均是没有可疑发现。
      他的手慢慢垂下,迎着刺目的眼光,恍惚摇摆了一下。
      他的手机掉在地上,司机站在他身后,也不敢上去捡。
      司机说不清什么感觉,不由得有些可怜席墨。
      这么大的一个老板,富可敌国,人人见到了都要恭恭敬敬问一声好。
      就连那些领导人,也要给一份面子。
      可哪有怎样呢?
      这么有权有势,还是留不住心爱的人。
      说得矫情一点,天地之大,却没有他老板的归处。
      司机恭敬的站在他身后,脑海中却冒出这样的念头。
      当老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像他这样,回家永远有一桌热菜等着,才是最快乐的。
      司机想的没错,这一刻席墨感觉到。
      天地这么大,他却好像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他有那么多的房子,却没有一个地方让他觉得温暖。
      公司里下属们背后都说席墨是工作狂,其实并不准确。
      席墨父母很早离世,跟爷爷又不亲近。最亲近的小姨长期定居国外,也有自己的生活。
      他从小便习惯了沉默,除了工作,除了开拓他的事业,他无事可做。
      楼海作为心理医生,常说他有情感缺失症。
      席墨当时不以为然,他并不觉得情感这种东西,是人生的必备品。
      只是没有感受到的时候,才能如此潇洒。一旦感受过,就再也无法割舍。
      只是短短二十天,他一有时间便会去阮玉的小家。
      房子很小,却收拾的干干净净。家里随处摆着小零食,有阮玉买回来的小玩具,随处可见生活气息。
      即使他突然造访,对阮玉造成困扰。小丫头也不会赶他,甚至还会帮他做一份食物,缓解他一天的疲劳。
      就这样小的一个出租房,却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感觉。
      他愿意看着阮玉忙忙碌碌的背影,也愿意逗逗她让她露出恼羞成怒的神色。
      甚至愿意为她挽起衣袖,一起准备餐具。
      这是席墨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他置办了那么多房产,但最常住的,却是办公室的那个隔间。
      以前他从不回家,因为没有家。
      现在有了家,却因为不珍惜,而失去了。
      席墨以前没有想过,如今再想来,阮玉早就不知不觉的侵入他的生活。
      不是阮玉需要他,而是他席墨,离不开阮玉。
      从来不设想未来的一个人,将以后人生中的每一段生活,都加入了阮玉的影子。
      他从来没想过,阮玉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自己。
      席墨站在烈阳下,不一会儿,整件西装都被汗水浸透。
      他晃了两下,路边不断有人经过,甚至将他当成精神异常,用异样的眼色看他,从他身边绕过。
      叮铃铃——
      掉在地上的手机震了两下,接着一阵铃声响起。
      席墨没有理会,铃声停了。过了两秒,又坚持不懈的响着。
      这样反复几次,席墨才缓缓蹲下,捡起了手机。
      “老大,我怀疑嫂子没有出国,航班信息是假的。”
      “什么?”席墨一下清醒许多,双眸慢慢绽放出精光,粗哑着嗓音道:“你再说一遍。”
      因为连着三天没有休息,又抽了太多的烟。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样,一点听不出原声。
      有些刺耳,沧桑的像老了十岁。
      孟江将自己的怀疑重复了一遍,又道:“我查了嫂子小区的监控,顺着她出去的路一直查,她坐的应该是列车。不过列车站没有嫂子的信息,倒是发现徐教授有个侄女坐了去江南的列车,我怀疑这中间……”
      “你继续查,我马上回国。”席墨一刻也不愿意耽搁,挂断电话立刻赶了最快回国的飞机。
      ******
      这三天,阮玉过得十分自在。
      她每天早上,都会去一趟花鸟市场。江南的生活节奏比京都慢了许多,早上的时候,会有很多老爷爷老奶奶去花鸟市场散步。
      她住的地方离花鸟市场很近,就在湿地公园的背面。
      花鸟市场在一个山坡上,背靠着湿地公园,从山低一路走上去。从顶上俯瞰,能看到她自己的院子。
      阮玉很喜欢这种感觉,山路两边布置着许多别致的花店,一边爬山,一边可以进各种店里逛逛。
      起得早,新鲜的花树也就多。阮玉逛了三天,还买到了很多不错的花苗。
      店里老板见她一个女孩子,买的又多,主动提出给她送回去。
      老板用着吴侬软语,对着二楼叫唤:“阔点五来,宋副。”
      在让二楼玩游戏的儿子下楼,给阮玉送货。
      阮玉一直在京都长大,很少能听到吴语,倒是她小的时候,阮凤萱经常用吴语跟她对话。
      可能是基因里面带着这种语言天赋,她不会讲,倒是能听懂一些。
      老板推出来一辆三轮车,将她买的花苗都运上去,推着车掉了个头,将车把手让给了下楼的儿子,乐呵呵对阮玉道:“这是我小儿子,今年大一,开车很稳的,不用怕。”
      小儿子脾气有些直,一局游戏还没结束,被喊了下来,一副不满又不敢跟老爸反抗的模样,一拍三轮车。
      “烦死了,快上车。”
      “啊?上这个车吗?”阮玉点了点蓝色的大三轮车,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坐上三轮车的侧面。她从来没坐过这种车,其实不太敢。
      万一摔下来,她倒是没事,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小儿子不耐烦道:“摔不死你的,放心吧。不然等你走下山,我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老板笑着宽慰阮玉:“放心吧,我儿子经常给我送货的。”
      老板这么说了,阮玉也没有再反对。她实际上胆子很大,什么都敢尝试。
      一旦放开了性子,就不再跟以前一样畏畏缩缩。
      她打量了一眼小儿子的长相,个子很高,腰背挺直。浓眉大眼,眉宇间带着些许少年人的张扬。
      跟老板长得很像,身上穿着的衣服鞋子都是运动名牌。不过手掌粗糙,一看便知道是肯干活的,没有被家里宠坏。
      见阮玉不相信他的车技,非常的不服气,呵了一声:“我要把你摔了,我爸的店就送给你。”
      这话说的。
      店老板都笑了,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别瞎说,开慢点,不赶时间。”
      电动三轮车一路突突突的下山,迎着山间的野风,阮玉慢慢放大了胆子,张开双手迎着风浪。
      两条纤细的小腿调皮的抬了几下,见没有摔下去的危险后,活泼的上下踢动。
      小儿子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她这个举动,嗤笑了一声。
      阮玉发现被看到,连忙收拢手臂,乖乖抓着后座挡板。
      她抿了抿唇,带着些许羞涩的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一阵风吹过,将她的发丝扬起。晨光微暖,投影在阮玉白皙的脸上,衬的一双眼眸像暖阳。
      温温柔柔,萦绕着撩人的水汽。
      又纯洁又美艳。
      开车的人愣了神,车头晃了一下,阮玉啊了一声,抓紧了车子,将开车人唤回了神。
      他咳了一声,掩饰刚刚的失态:“怕什么,我开车很稳的。”
      他骑着电动三轮车,一路下山,越过两条马路,来到了阮玉的院子门口。
      露出一丝惊奇的目光:“这原来是你家啊?你刚从外地回来?”
      这个院子一直留存在湿地公园附近,但却从未见到家里的主人。
      他来过几次,有点向往这里的院落。听这里的佣人说,主人在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如今他见了,才知道原来阮玉才是这个院子的主人。
      他啧了一声,他家里有阳台有庭院,还有半个山头,也算是有钱人了。
      如今跟阮玉一比,也没什么了。
      “我帮你搬吧。”男孩将三轮车停在院子门口,搬起一盆花,对阮玉道:“我叫杭启,你叫什么?”
      “阮玉。”阮玉顿了顿,将一些小一点的花瓶搬下车,迟疑的看着杭启:“你跟,杭原认识吗?”
      杭原是之前一直跟阮玉联系的游戏公司负责人,签合同的时候阮玉见过几次。
      杭这么姓并不常见,阮玉又听杭原说自己在江南,而且对方无意中提过有一个叛逆的弟弟,单名一个启字,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我哥?”杭启也愣了一下,反问道:“你跟我哥认识啊?”
      阮玉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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