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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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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视着天花板的一点,嘴里说道:“我巴不得早点跟他离婚。”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想想看,他嘴上说是想报复你,所以才跟你结婚,而实际上我觉得他应该对你是有感情的。你想想看,一个人要恨到何种的程度,才拿自己一辈子的婚姻去赌气。我觉得你现在还是有机会挽回他的心的。不过对于维系婚姻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有了孩子倘若日后你们离了婚,赡养费可是少不了你的。”伊醒的眼角和嘴唇边渗出几丝微笑,不过看到女儿沮丧,微肿的脸,她正了正脸色继续说下去,“妈是过来人,难道还会害你吗?不过我听说了一件事。”
她揾了揾脸听伊醒说下去。
“我听说安先生,就是少爷的父亲,临死前有一个女人来看他,据说这个女人是他的情妇。”伊醒似笑非笑地说道,“安先生年轻的时候就是个风流的人物,可真应了一句话,男人越有钱就变坏。这些年以来太太都是忍气吞声地捱过来了,所以她的身体一向都不是太好——这都是气的啊。”
“妈,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她嗓子嘎哑地问道。
“我也是听安家的佣人说起来的。不仅这样,那女人还为安先生生了个孩子呢,听说是个女孩子,今年也有四五岁那么大了。太太知道有那个女人存在,但是关于私生女她应该还不知道。你想想看,如果这私生女的事被太太知道的话,说不定她的病情就更严重了。安先生连遗嘱都没有定就那么走了,可怜了那对母女。那女人巴结上安先生,两人的岁数差了近二十年,还以为自己找到棵摇钱树呢。可是到头来一分财产都没有。所以说名份是很重要,没有名份,那些情呀爱呀,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呀,不要轻易向男人提出离婚,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
伊醒叨叨咕咕的,后来还借题发挥,趁机又教育了她一番。见她缄默不语,伊醒又忍不住不往下说了,走到一边打开了电视机。
“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吧。话又说回来了,你要是太迁就了男人也不行。”
她打开自己的手袋,找到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安子墨会不会打电话给自己。
安子墨这几天都在关注林诗与两母女的下落,他真心地希望那个分尸案不要跟她们两母女扯上关系。他回到家,发现蓁蓁不在家,于是打开电视想看会儿新闻。
新闻上正在播放那个案子的最新进展。
除了两具尸体的头部还没有找到之外,尸体经过法医的解剖已经下了定论。电视的屏幕上打上了两个死者生前的照片。他一下子就认出正是林诗与两母女。
他脑子里轰轰然地响成一片,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现在结论已经出来,所有最后的一线希望也被现实敲打得粉碎。警方初步判断是因为仇杀。所以有关于两个死者的衣物随身携带的东西一概都没有找到。
两个原本现实中的人竟然变成了两具并不完整的尸体,这令他有点难以接受。于是他拨了一通电话给雷高朗,想去林诗与的老家看看。
收了线,他左等右等都不见蓁蓁回来,正预备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手机铃声骤然地响起。
“喂,大哥,有一件事我想要跟你说一下。”电话刚一接驳,安子影的声音就冲击着耳鼓。
“说吧。”他淡淡地说道,心里也早就有了准备,她打电话来肯定没好事。
果然,安子影将今天在安家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跟他说了一遍,当然关于她动手掌掴蓁蓁的事只字未提。
“我知道了。”他极力地按捺住内心的狂澜,不在妹妹的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情绪来,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挂下电话,他拨了一遍蓁蓁的手机。
响了大概五六声之后,她才接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不带一丝情感。
“我在我妈那,今天……”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简单地打断了她:“你是什么意思?还跟你妈告状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急急地解释道。
“今天发生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赶紧回来。”他冷冷地说道。
她舐了舐嘴唇,鼓起勇气说道:“今天我不回来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安子墨哑声地笑了一笑,“你可以不回来,没有人逼着你回来,但是我要告诉你,到时你就别怪我翻脸无情!”说罢他就把手机给掐断了。随后他的手机接收到了一条短信,是雷高朗发过来的,林诗与老家的地址。
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决定抽空去林诗与的老家打探一下消息。至于蓁蓁,如果她暂时不想回来的话,也就由着她吧。
☆、第九十七章 悲剧
蓁蓁接完电话之后仍然没有呆呆地站在原地。伊醒看到她不安的神情说道:“怎么了?子墨在电话里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让我回去。”蓁蓁咬着下嘴唇,想着在电话里安子墨对她所说的话,她不由得又隐隐地担心起来。
“那你回去吧。”伊醒想了想说道,“不过我刚才听你说,你不回去了,那么他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
“他说让我等着瞧。”她一脸担忧地说道。
“那你还是回去吧。”伊醒想着,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而万一把安子墨给惹恼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
“不,我不回去,明天再说吧。”她说着,想进房去休息。这时骤然而至的铃声将她们两母女吓了一跳。
伊醒疑疑惑惑地接起了家里的电话,刚说了一句之后,脸色就变得煞白,再接着听了几句话之后,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说话,手中的话筒也随之滑落下来,撞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发出当地一声响。
蓁蓁满脸狐疑地走向她,将那话筒拿了起来,贴在耳边,继续听下去。等收了线,这才发现伊醒站得笔直,脸也僵了,双眼也涣散了。
“妈,我们现在去医院吧。”
伊醒的眼珠机械地转了过来,看看自己的女儿,眼中泛起了泪光。
等她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守在门口的警察对她们说要做好心理准备,准备见郁杰最后一面。蓁蓁感觉到伊醒的身子一软,连忙扶着她走进那间特殊的病房里。
郁杰脸色蜡黄,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就像一具活的尸体一样。当她们两母女走上前的时候,郁杰还有仅存的一丝理智,只是他的身体僵硬了,一只细瘦的胳膊吊着盐水,另一只手瘦得不成样子,蜷缩在一起。
“郁杰,怎么会这样。”伊醒还没有从惊愕之中恢复过来,她记得他做了换肝手术,病情也已经慢慢地恢复了。可是现在为什么他……
郁杰努力地睁着眼睛,仿佛想把她的样子记住,那干涸的嘴唇蠕了蠕,却只能发出几个字来:“对……对不起。”
“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啊。”伊醒泪如泉涌,她握着他的手,心里是摧心扒肝地痛。“前两天来看你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我……我做了……很多错事……”他的声音微弱而又无力,还没说完一句话,就已经喘着粗气。
“你休息一下吧。没事的,你都挺过了难关,你会好的。等你出狱之后,我们去旅游。你不是常说你自己活了一辈子,工作了一辈子,从来没有好好地享受过吗?我答应你,我不再心疼那些钱,我会……”说到这里的时候,伊醒已经泣不成声,“你可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先走了。我们才做了十六年的夫妻而已,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你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
蓁蓁也为之动容了。一直以来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对郁杰这样情深意重。
“我活不了这么久了……”郁杰断断续续地说道,转动着眼珠,示意蓁蓁走到他的床前。
蓁蓁走上前,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对不起……蓁蓁,我对不起你……郁盈那件事我不该怪你……其实郁盈她是……”说到这里他突然间双眼倒插了上去,随着仪器嘀地一声响,他已经咽了气。
伊醒的身子也随之瘫了下去。
安子墨两天之后就回到了公司,这时雷高朗走进来向他汇报工作。
“这两天我不在,没发生什么事吧。”他问道。
“有一个消息,就是您太太的继父两天前就去世了。”
“这么快?”安子墨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雷高朗点了点头。
“报应来得真快。”安子墨哼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去了林诗与的老家,他父亲还在医院里,我也去探望他了。以后你按月帮我汇一万块钱给他吧。”
“林小姐到底是什么时候遇害的呢?”雷高朗问道。
“她们应该是在探亲的路上遇害的。因为我问过她父母,她母亲说已经回来过了,不过没有住两天就走了。而装林诗与尸体的那个编织袋也是在他们县城上买的。警察已经去过他们家了。”
“安先生,为什么你对林诗与的死这么有兴趣?”
“不是有兴趣,只是我在怀疑。林诗与大概一年才去回家两三趟,对她的家人谎称已婚,但是从来没有带过男人回去。她的父母几次要来这里,都被她阻止了。林诗与从小就孤僻,从读书起就没什么朋友,后来上了一所不入流的大学,一毕业就留在当地工作,也就是我们这个市。她经常拿钱回家,家里还有一个哥哥跟弟弟,都已经结婚了。她跟兄弟的关系一般,平时也不往来,也没有打电话,偶尔会给她兄弟一笔钱。我问过他们镇上的人,都说林诗与的人品还不错,为人和善,虽然不跟别人往来,但是也没有什么交恶。”他说到这里截住了话题。
“可是安少爷,她是老爷的……如果你这样查她,被太太知道了,她会胡思乱想的。”雷高朗道,原本他是父亲的亲信,后来父亲退居幕后,他就成了安子墨的得力助手。
“可是她们两母女死得太惨了,我很想知道真相,可是我又很害怕接近真相,我怕背后的主谋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你知道吗?我要在警察查到真相之前,先找到那个主谋。你帮我请私家侦探去查查林诗与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是,安少爷。”
他望着雷高朗远去的背影,痛感凛然而生。
林诗与跟小酸奶是被谁杀的?凶手显而易见,除了安子影还有谁会痛下杀手?
伊醒自从醒来了之后,就一直神不守舍,她一回到家,就立刻开始扎围裙做饭。
“妈,刚刚我们不是已经吃过饭了?”蓁蓁惊讶地说道。
“你爸还没吃呢。昨天晚上他跟我说,今天在安家干活要晚点回来,我想今天给他做一顿好的。”她的眨动着眼睑,一本正经地说道。
蓁蓁走过去,按住她握住水龙头的手:“妈,爸已经走了。”
“胡说八道。”伊醒瞅了她一眼,不悦地皱起眉头,“什么走不走的;说话别这么难听。”说着她去打开冰箱的冷冻柜,嘴里继续咕哝着,“你爸他最喜欢吃葱油蟹了。嗳呀,我这记性,忘记买了。”
说着伊醒又解下围裙,走到客厅里去拿钱包:“我现在就去菜场给你爸买几只活蟹来。今天晚上你吃过饭之后再回家去,知道吗?”
“妈!”她越看伊醒越觉得不对劲,趱步地走向门口拉阻了伊醒,“你是不是糊涂了,爸今天根本就不会回来。”
“他怎么会不回来呢?”伊醒愕然地微喟了一声,“以前他工作再怎么辛苦,也会回家来睡的。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对了,郁盈今天晚上也会回来吃饭,她说带了男朋友给我们看看。”
一阵痉挛掠过了蓁蓁的面庞,她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令人心酸的凄凉:“妈,你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呀。郁盈已经死了快一年了。”
伊醒盯着她,那闪烁的眸子转也不转,末了她紧绷的脸笑了:“蓁蓁,你今天说出来的话怎么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要去看医生,千万别忍成大毛病了。”
“妈,我正常得很。倒是你……”她望着伊醒的侧脸摇了摇头,“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郁盈她是溺水死的……”
“你是怎么回事。郁盈从小就是游泳健将,难道你忘了吗?”伊醒一脸不可思议地瞧着她。
她惊颤了一下,紧紧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从医院回来,她一句话也没有提过郁杰,可是一回到家就马上变得不对劲了。她将伊醒拉到
房里,拉开抽屉取出郁盈的相框说道:“妈,你看看这相框里的人是郁盈啊。她已经死了将近一年了。妈,你不要吓我,我已经失去了妹妹跟爸,你可不能再这么吓我了啊。”
一层泪雾很快地就蒙上了伊醒的眼珠,她低低地重复着郁盈的名字,有两滴水珠落了下来,掉落在她遍布青筋的手背上。
十六年前她跟第一任丈夫离婚,十六年以后她的第二任丈夫病死。曾经蓁蓁的亲生父亲指着她的鼻梁骂道:“你就是个丧门星,自从跟你结婚了之后,我一蹶不振,没有动力,也没有目标。跟你在一起,我简直生不如死!”
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眶,遍布在她的面颊上。十六年前的那场离婚几乎要把她击垮,而十六年后悲剧再次上演。她看到女儿那泪光莹然,充满着焦灼而不安的眼神,十六年前她还可以坚强地面对自己失败的婚姻,可是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妈,你没事吧。”蓁蓁抱住了她,就如十六年前她抱住了女儿一样。
☆、第九十八章 冰释前嫌(上)
处理完郁杰的丧事,蓁蓁决定收拾东西回自己家了,这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以后的事了。
一到别墅,刚想掏出钥匙来开门的时候,门却自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妇人,身材不高,很敦实,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太太是吗?”那妇人率先咧开嘴笑了起来,嗓门很大。
“你是……”她很惊讶地瞟了一眼那妇人。
“我叫李璐,你就叫我璐姨吧。我是安少爷请来帮你干活的。”那妇人伶俐地接口道。
她走进去的时候,璐姨还很自然地替她接过手上的提包。
“你来了多久了?”她问道,打量着这个一尘不染的客厅。她一个多星期没有回来了,现在回到家中,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来了三四天了吧。”璐姨笑起来的时候,模样显得很亲切。“太太,你要不先上楼去休息一会儿,要是吃饭了我再来叫您。”
她点了点头,对这个璐姨的印象倒是不错。她走进卧室,窗户都打开着,风从外面吹着双层的窗帘,软纱的窗帘形成各种怪样。她坐在床沿上,发现安子墨经常坐过的那张扶手椅上有一份报纸,顺手拿了过来。报纸上的日期显示的是前两天的,刚想扔一边不去看,却被报纸上刊登出来的照片给吸引住了。
她仔细地看着那两张照片,有点眼熟的感觉。忽然间她想起来了,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不正是她拍戏时见到安子墨从其中一间房出来时,那个站在门口微笑的女人吗?
那个女人居然死了,而且是意外死亡,凶手至今逍遥法外。
她再仔细地往下读这则新闻,篇幅很短,文中写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林诗与。看完了这篇新闻,她想到了安子墨,他在外面的女人竟然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他有什么想法呢。还有文中提到的那个女人有一个女儿,今年五岁。真是可惜。本来她是痛恨第三者的。她的亲生父亲也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才抛家弃子,到现在都不知所踪。而继父也是有了别的女人,还生养了一个孩子抱上门来。而她自己的丈夫……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女人还这么年轻,四十岁都不到,长得也挺文雅精致的,居然红颜薄命,还死于非命。
她将手上的报纸重新地叠好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她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身比较舒适的睡衣,美美地睡了一觉之后,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隐隐约约地听到敲门的声音,她翻身下床,走过去打开门,看到璐姨站在门口。
“太太,我都已经敲了好几次的门了。看您睡得正香,就没进来。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安少爷打电话来说不回来吃饭了,你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她打了个呵欠说道。
璐姨的饭菜也做得挺不错的。她吃得津津有味。
客厅里电视机打开着,正放着那件分尸案的新闻。璐姨看着看着,竟然抹起了眼泪。
她定睛一睄,刚好看到新闻里死者的相片,竟然又是林诗与。
“璐姨,你认识这个人啊?”她试探着问道。
璐姨抹了抹眼眶里的泪,带着哭腔说道:“当然认识,这是我小姑子啊。”
“你小姑子?”她大大地一震,迅速地扬起了睫毛。
“对啊。我小姑子叫林诗与,死得好惨啊。”璐姨眼圈泛红,哽着嗓子说道。“真是没想到,那个凶手真残忍的。我小姑子是个很善良的人,一生没做过坏事,老天爷为什么要给她这么凄惨的一个下场。还有我那外甥女,才只有五岁啊。凶手都不肯放过她们!”
蓁蓁听着,脸上逐渐浮起一层迷惘的,怅然若失的神情。安子墨把林诗与的表嫂找过来在他们家做事?为什么?他同情那个女人的遭遇吗?还有那个小女孩到底谁是她的父亲?是安子墨吗?
璐姨见她闷声不语,便又说了下去:“对不起,太太,我不该提起这些。不过安少爷真是一个好人呐,他前几天来我们家,还塞了一笔钱给我婆婆。我公公现在住在医院里,他还说医药费由他负责。”
“这么说来,你的工作也是他安排的?”她对着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徒然地失去了胃口,面上露出又僵又古怪的神情。
璐姨如同鸡啄米:“是的,太太。我一进门就说了,我是安少爷叫过来做事的。安少爷这个人真是没话说,见我闲在家没工作,就把我叫过来了,工资还给得特别高。”
她将未吃完的碗推到了一边,腾地站起身来说道:“我不想吃了,你收拾一下吧。”
“太太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璐姨奇怪地盯着她。
“有点。”她神情不悦地上楼去了。
直到晚上十点多,安子墨回来了。那时她已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还没有睡着。不过安子墨推门进来的声音她是听见的,故意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他居然把小三的家人都叫到自己家里来干活了。
安子墨进门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她侧对着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他没有开灯,摸黑地走到衣柜里取了一套睡衣裤,径自地走入了浴室。
她听到从浴室那端传来的哗哗的水声,那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更深了。
可是等着等着,等到意识模模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随着啪哒一声,床头的台灯被打开了。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安子墨穿着浴袍就站在床边,就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她被这带刺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转了个身,想继续不去理他。可是他的手却伸进了她的被子里,将她连衣带人地拽了起来。
“那天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难道不记得了吗?”他的眼神微蕴沉郁而严厉。
“什么?”她不解地问道。这几天一大堆事围绕着她,不要说是那天的事,即使是昨天说过的话她也不记得了。
“你装糊涂是吗?”他的瞳孔布满阴霾,黄黯的光线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阴森可怖。“那天我让你回来,为什么你今天才回来?”
“我爸爸死了。”她恍然,随后沉痛地说道。拾起眼皮,撞上了他那耽耽的眼神,她看到他眼中隐隐的含着嘲弄的笑意。
“又不是你亲爸,你何必要这么难过!”他悠悠然然地说着话,脸色已经没有刚才那样严肃了。
“不管怎么说,他总是养了我十六年的父亲!”她被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态度给激怒了,唇角微瑟。
“后爸而已!”他仍然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这次就算了,不过下不为例。”
说着,他伸了一个懒腰,走到床的另一侧,施施然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璐姨找来?”她把心一横说道。
他勾了勾下巴:“这么大的房子没有佣人,你一个人忙得过来?”
“问题不在于找不找佣人。而是你找来的是什么样的人!”她凄然不乐地说道。
他捺了一下旁边台灯的开关,房间又重新陷入到漆黑之中。她不甘示弱地打开另一边的台灯。
“你都知道了?”他丝毫不为所动。
“那个林诗与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朋友!”
“如果只是朋友,你会对她这么好,现在她死了,你还安排她的亲戚来我们家工作,而且连她父亲的医药费你都一迸给了。你们之间到底是属于哪种程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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