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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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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理我!”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步履也变得轻飘飘起来。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在耳边如雷声般轰隆隆地一个接着一个炸着。
  眼见着他就要跌倒,郁盈连忙上前搀住他的胳膊。
  “让你别来理我!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他突然间就发了脾气,猝然地甩开她的手,差点使她跌倒。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郁盈穿了一双超过十公分的鞋,差点没摔个四仰八叉的。好在她及时地抓住了扶手,气咻咻地说道。可是看到他这副样子,又觉得眼下正是表现的机会。
  “我扶你上去休息吧。”她正了正脸色,重新走过去牵住他的手。
  酒精缓缓地渗入到他的身体里,意识开始涣散,眼前她的脸叠印在一起,好不容易才上了楼。他仅余的一丝理智使得他摔开了她的手:“出去的时候记得关上门!”
  郁盈气极,嘟着嘴走出门口,可是她的目光却被桌子上那条红色的手绳给吸引住了。那是伊醒送给郁蓁蓁的生日礼物,怎么会在他的房间里呢。她想了一想,走到床边,对着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安子墨说道:“你这里怎么会有姐姐的东西?”
  “姐姐!什么姐姐!”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慢慢地消逝了,被席卷而来的困意覆盖了。他拉过一旁的被子,摆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睡了起来。
  郁盈看着他烂醉如泥的样子,有点沮丧地走到门口。这时郁蓁蓁上楼来了,看到郁盈倚着门,便走过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可以来这里,为什么我不能来?”刚才在安子墨地方所受到的气,她如数地撒在了郁蓁蓁的身上。
  “是妈让我送醒酒茶给少爷。”她看出了郁盈的不悦,轻声地说道。
  “给我!这里不需要你!”郁盈黑漆漆的眼眸里散发出尖锐的光芒,她伸手从托盘上拿起那杯茶,趾高气扬地走进安子墨的房间里。
  她看到桌子上放着那条红手绳,三步两脚地将那手绳拿在手上。
  “等一下!”郁盈在她身后锐声地叫了起来。
  她慌忙地将手绳往身后一藏,脸色也泛白了。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没有经过大少爷的同意,你能随便乱拿别人的东西吗?”郁盈恨恨地说道。
  她垂下眼睑。这条手绳是伊醒送给她的,她不忍心让它留在这里。
  郁盈强硬地将那手绳夺了过来。
  “你老实说,你跟大少爷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东西会留在他那里?”

☆、第十五章 难言的秘密(下)

  面对郁盈的质问,她一个字也回答不上来。正在这个时候,安子影出现了。
  “你们两人在这里干什么?”
  “二小姐。”郁盈面色仓皇地低下头。
  “你们两人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在大少爷的房间门口吵架!”安子影平常文雅大方,但是发起火来也是极为骇人的。
  “对不起,二小姐,我错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郁盈灵机一动,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撇下她,独自匆匆地下楼去了。临走前,郁盈还不小心把手绳掉在了地上。
  安子影上下地打量着她。在这一瞬间,她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青。
  “这是你的吗?”安子影从地上拾起那条手绳,神色凝肃。
  “不……不是我的。”她语无伦次地说道,脸上浮出窘迫的神情。
  “那是谁的?怎么会掉在这里?”安子影愕然地瞪着她这张脸。在她的印象里,郁蓁蓁是一个怕生又木讷的人,怎么会站在安子墨的门口跟她的妹妹起争执呢。
  “我……我不知道。”她惊惶地抬起头来,脸色白得像蜡。
  “行了,下去干活吧。”安子影挥了挥手,颇有点无奈地说道。
  她如临大赦,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安子影望着自己手上的那条手绳,似乎在哪里见过。难道是大哥的?可是大哥怎么会有这种女孩子的东西?她探头从门内张望进去,看到他拥着被子酣然入睡。
  看来还是等明天再问他好了。
  睡梦中的他发出一声呓语。安子影原本准备离开的脚步又踏了回来,她走进去,开了床头灯。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碗茶,嗅了嗅,闻出来是醒酒茶的气味,于是就服侍她大哥喝下。
  他大哥从小就样样出色,几乎没有他不会的东西。唯有这酒品……望着他安详的睡容,她不禁摇了摇头。安子墨以往从来不喝酒,一是他滴酒不沾,二是霍静言不喜欢。可是霍静言去世了之后,他几乎把酒当作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可是他一喝酒必醉,醉了之后必发酒疯。
  “水……水,好渴!”大概是醒酒茶开始发挥效用,睡梦中的安子墨露出痛苦的表情,紧紧地锁着双眉。
  安子影在桌子上发现了那只刚喝了半瓶的矿泉水,扶他起来,他的嘴唇一碰到瓶口,如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咕嗵咕嗵地喝了起来。
  直到把半瓶水都喝光了,他才睁开了眼睛。
  “现在几点了?”
  “快到午夜了。”安子影没好气地说道。
  他揉了揉眼睛,带着醉酒后的疲倦,嗓子像受过伤那样沙哑地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大哥,我真的是没话讲了,拜托你自己克制一点好不好,今天是爸妈为你准备的欢迎派对,他们也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不要那么颓废。可是你看看你,又喝得酩酊大醉。”安子影带着微愠的表情说道。从大哥失去霍静言开始就是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她想念以前那个意气风发,上进正直的大哥。
  “刚才我听到门口似乎有人在吵架?”他摸了摸自己睡得乱糟糟的脑袋说道。
  “还不是那两姐妹!我听她们的口气,好像是为这条手绳在吵呢。”她举起手上的那条手绳,脸色和缓了一点,“我问郁蓁蓁,这条手绳是不是她的?她就像是见到鬼一样,连声说不是。真是奇怪。这条手绳看起来也很普通,大哥不会是你的吧。”
  “这条手绳是……”他伸出舌尖,舐了舐自己干涸的嘴唇说道。

☆、第十六章 猜不透

  安子墨瞟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而安子影正一脸期待他的回答。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说道:“这条手绳是那个女孩子留下来的。”
  安子影想起那天被他拽进房间里的那个女孩子,她只看到了那女孩的身影。
  “那个女孩……我想起来了,她的穿着打扮十分朴素,个子大概在一米六五左右吧,蛮瘦的。”安子影努力地回想着那天的情形,不过她没有见过那女孩的正面。
  安子墨惘然地盯着自己手心里的那条手绳。
  “我们家又不是公共场所,来来去去总归是那几人。那个女孩一定是我们熟悉的人,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带女孩子回来啊。我想难不成是郁家的两姐妹之一吗?郁家的姐妹俩个子都差不多,身材相仿。也许就是她们其中一人。”安子影替他分析道。
  她的话令他一愕。是郁家的两姐妹之一?
  他回想起两姐妹看到这条手绳时,那副悚然而惊的表情,到底会是谁呢?
  “大哥,你真是死脑筋!即使被你找到了那个女孩子,你想怎么样呢?想对她负责?还是娶她过门呢?抑或是塞一大笔钱给她们其中一个。为什么你不仔细想想,也许这是一个陷井呢。你是什么身份,她们是什么身份。她们巴不得粘上你。听我说吧,既然她们两姐妹到现在都没人站出来,你也就装聋作哑,当作不知道好了。”安子影心直口快地说道。
  他茫然地望着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他自认从来就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这件事就像是块石头时不时地会浮起水面。他不是一个随便就跟别的女人上床的男人。他的父亲年轻时是个风流不羁的男人,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他留了多少眼泪。而自己的童年也是见证了父母亲吵闹,争执,摔东西,这种恶性的循环。为了证明自己,他才下苦功夫,要为母亲争气。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好了,大哥。你别再自责了,如果真的是郁家两姐妹之一,她们肯定会忍不住来跟你说的。你呀,现在就好好地振作起来,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霍静言虽然不在了,可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吧。来,先睡一觉,明天打起精神来去公司上班。”
  有时候,霍静言就像是他的姐姐一样,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妹妹,有时会让他认为自己很幼稚,很孩子气。
  明天是该上班了。从霍静言出事到现在,都没有好好地上过一天班。静言大概也不想见到自己现在这副颓废的模样吧。他听到安子影轻轻地掩上门出去的声响,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还握着那条手绳,微微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他想起郁家两姐妹今天见到这手绳的反应,会是谁呢。他迷迷糊糊之中听到过她们两姐妹的争执,但是他喝得太醉了,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记得有人叫了一声,姐姐。语气是气极败坏的。
  难道这条手绳是郁蓁蓁的吗?

☆、第十七章 受伤

  郁蓁蓁因为放了暑假,所以一直跟在伊醒旁边在安家做事。原本她是不愿意去安家的,为的是想减少与安子墨见面的机会。可这一向安家的事情特别多,不是办这个派对就是有客人要来。伊醒一向有腰椎突出的毛病,她心疼自己的母亲,所以只好来帮忙,不过为了不跟安子墨碰面,她尽量呆在厨房里。安子墨是鲜少会出现在厨房里的。
  这一天,伊醒准备完一桌丰盛的晚餐,腰痛的旧患又发作了。而这顿晚餐的客人又吃得特别晚,离开得也很迟。郁蓁蓁让自己的母亲先回去,自己留下来善后。
  她从客厅将那些残羹剩饭撤下来之后,拿去厨房清洗。
  正在洗碗的时候,厨房里的灯突然一下子就灭了,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她吓得不知所措,赶紧洗净了双手,走到客厅里,看到楼梯口这里的灯还亮着,想着可能是厨房里的保险丝断了。她只好返回到厨房里,趁黑洗涮着那些盘子,等到她洗得差不多的时候,攸忽间身后发出窸窣的脚步声,这时她拿起一个洗好的盘子正要用抹布拭干的时候,隐隐约约出现了一缕幽光。
  那微光是从她身后照射过来的,她下意识地回转身子,居然发现有一道白色的人影就站在冰箱的前方,那光线正是从冰箱里发出来的。
  咣当一声脆响,她手上的盘子便跌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
  随着一声重重的摔门的声音,那点零星的微亮也消逝不见了。
  她睁大眼睛,隐隐绰绰地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是安子墨!
  “怎么又是你!”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了她的脸。
  见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直到后腰撞上了流理台。
  “你看起来好像很怕的样子。我有这么恐怖吗?”他问道,那炯炯迫人的黑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大……大少爷,我先走了。”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惊惶,同时心也突突地跟着跳了起来。
  他的嘴角难以察觉地笑了一下。
  紧接着,厨房里的灯骤然又亮堂了起来。
  她缩了缩身子,以便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不把地上的碎片打扫干净就走吗?”他露出了颇有深意的笑容。她为什么见到自己不是苦大深仇的样子,就是敬而远之的样子?难道那条手绳的事真的跟她有关。
  “我……”她炯迫而又慌张地嚅嚅着,蹲下身子,去捡那地上的碎片。
  “等等!”他原是无意之说,眼见着她去捡,又唯恐她受伤。他不由得也跟着蹲了下去,想阻止她继续拣下去。
  然而她以为他想对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惊慌失措地想站起身来,然而身子的重心一歪,双手撑在了地上,其中一片碎片刺进了她的手心。
  啊。她不由得尖叫了起来,刺痛杂揉着恐惧,在重压之下,她的脸色变得像纸那样雪白,嘴角也失去了颜色。

☆、第十八章 拒绝

  安子墨目睹这一幕,看着殷红的血珠从她白洁的手掌心里沁了出来,她的身子痛苦地颤栗了一下,嘴角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痛楚。他拦腰将她抱起送到了医院。
  他来的是私人医院里。
  医生整整为她缝了五针。
  从诊室出来,他站在门口已经等了一会儿,看着她雪白的脸色问道:“还疼吗?”
  她的手上缠着白绷带,脸色显得很忧伤似的。原本是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才来安家帮忙的。眼下却忙中添乱,不知这次医药费又要付多少,而她的兜里却只有不到一百块的钱。
  他盯着她微侧的脸颊,浓密的睫毛藏住了那对乌黑的眼珠,脸上反射着灯光照射着睫毛留下丝丝缕缕的影子,那模样美极了。他的心就像一把弦,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我要回家。”她抬起头,迅速地瞥了一眼他,不安爬上了她的眉梢。
  “好吧,我送你。”他愣了愣,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在车上,车子开了一半,她时不时地抬起缠着绷带的手。
  “我已经跟那个医生说过了,给你缝的是不易留疤的线。放心吧。”他撇过头,眱了她一眼,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黑暗的光。
  他以为她在担心这个!
  她的眼珠显得深沉而雾蒙蒙的:“看医生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
  “还钱?”他闪动着眼帘,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为什么要还我钱?”
  “这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不关你的事!”她的眼中隐隐地一缕忧色,口气略显阴冷地说道。
  “你在我们家做事,不小心弄伤了手,也算是工伤嘛。这钱我们安家会帮你出的。”他的口吻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轻快而明朗地说道。
  她轻轻地按了一下那弄伤的手,隐约的痛楚从那受伤的部位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她不想欠他什么,更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他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她。
  她简短地望着那叠钱,又昂起脸来盯着他看,那眼底有几分抑郁与迟疑。
  “我知道你不希罕我的钱,不过你现在受了伤,也算是我们安家的责任,这些钱拿去买些补品吧。不要说我们安家的人亏待了下人。”他两眼紧盯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马路,语气显得出其的冷静。
  她盯着他的眼睛略微地睁大了一些,一阵痉挛掠过了她的面庞,她的目光森冷地直视着他:“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
  “我不是施舍你,也不是可怜你。我只是不想被人说亏待你们!”他不容分说将那叠钱塞进她的口袋里。
  车子拐了几个弯就到了郁家,只隔了一条马路的时候,她却让他停下来。
  “我就在这里下车吧。”
  “再过一条马路就可以到了,你一个女孩子……”他睨视着她,带着几分关怀说道。看着她愁云惨雾的样子,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怜惜来。可是她这个人却很奇怪,自己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她,她从来都是直截了当地拒绝。每次一见到她,她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走了。”她也不说一句再见,车子都没有停稳就急着打开车门,就好像自己是头猛兽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他急忙踩下煞车,她急不可待地推门就走了。
  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然而当他准备将灯关掉的时候,却发现她坐过的那个椅子上有一叠刚刚他硬塞给她的钱。

☆、第十九章 无人关心

  她回到家,缠着绷带的手被正在揉腰擦药水的伊醒见到了。
  “蓁蓁,你的手怎么了?”
  “妈,我来替你揉。”她正了正脸色,走到伊醒的身边。
  “我在问你呢,你的手怎么了?”伊醒蹙起眉头问道。她觉得这个大女儿越来越不省心了。
  “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她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
  伊醒噤了一噤,声音里含着惊怕:“你说什么?你打碎了碗……天呐,怎么会这样。早知道我就该自己去洗了。”
  郁蓁蓁听了伊醒的话,心里凉了大半。她的母亲一点也不关心她受伤的程度,反而关心安家的碗。
  “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唉,有被人看到没?”伊醒叹了口气。
  “大少爷看到了。”她如实说。
  她看到她母亲的眼睛慢慢地睁大了,那目光中不仅有惊讶,愠怒,还有恨铁不成钢的神气。
  “你怎么连这么点小事也做不好。”伊醒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快紧了,浑身的神经绷在一起,随时有一种快要断裂的感觉。“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听着伊醒一句接着一句责备的话,从头到脚对她的伤势连提也没有提到过一个字。她的心里有一种悲哀,慢慢地浮了上来,越来越浓,弥漫开来……
  她回到房间,看到郁盈笑容满面地站在柜子前照镜子。衣柜是她那一半的空间,她的床上堆放着各色各样的衣服,裙子,包括她的。她的衣服偶有几件好看的,也是郁盈穿厌了,才还给她的。
  “哟,你的手受伤了啊。”郁盈幸灾乐祸地说着,在穿衣镜前拿了一件鹅黄色的裙子在身上比划着。
  刚才伊醒训斥她的声音那么响,郁盈不可能没有听见。
  “你帮我看看这件裙子好吗?”没等她回答,郁盈已经进行下一个话题了。
  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观赏郁盈穿的裙子,浑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伤口隐隐作痛,她只想立刻躺在床上休息。她正要去收拾郁盈扔在她床上的那些衣服时,郁盈尖叫了一声:“别碰我的东西!”
  她眼睁睁地看着郁盈将那些衣服小心翼翼地收进了柜子里,而是把她的衣服揉成一团,胡乱地塞了进去,重重地关上门,神气活现地在她的面前说道:“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看你以后嫁人了怎么办。”
  她伶伶地打了个冷战。今天晚上她受伤的事,不仅没有人来关心一下,还要对她冷嘲热讽。
  郁盈才不理会她的心情,她翻出自己的手机查看了好几遍,嘴里自言自语地咕哝道:“怎么好几天都不打电话给人家了呢,连条短信也没有。真没劲!”
  郁蓁蓁知道她自怨自艾地在念叨什么,想到今天晚上所受的委屈,她突然间灵光一现,有一种小小的报复心理。一直以来她都忍让郁盈很久了。
  “你是在说安子墨吗?今天晚上是他送我回来的,早知道我该发条消息通知你一下。”
  她的话音刚落,看到郁盈那黑色的瞳眸一下子睁得溜圆。

☆、第二十章 不速之客

  郁蓁蓁因为手受伤而待在家里做事。伊醒因为她打碎碗的事一宿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而她的继父郁杰并未责备她,但那冷漠的眼神与爱理不理的态度也够使她难受的了。
  幸好郁家的白天只剩下她一个人,而一大清早的,郁盈不知去向。
  她一个人在家里倒也悠然自得,虽然手上的伤势还没有复原,但是套上了塑料袋又用橡胶手套带上,倒也可以勉强做事。在郁家想要一个人清静地待着,并非易事。她洗完了衣服,又把它们一一地晾好,想要出门买菜的时候,眼前竟然掠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你要出去?”安子墨的脸上露出略略吃惊的神色。
  她见他西装革履,而两只手却提着满满当当的礼物。
  “你……你怎么会来的?”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昨天你在我们家受了伤,所以我代表安家的人来探望你。”他也不等她招呼,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大剌剌地将礼物放在堆满杂物的桌子上。
  “你……出去吧。”她怫然地变色道,眼睛又不安地往门外逡巡着,生怕郁家的人万一一不留神就走进来,撞见他们两人在这里就不好了。
  安子墨侧过脑袋,迅速地瞟了她一眼之后,就在凳子上坐下来:“你这人真没礼貌,我是你的客人,你居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你……你是不是来找郁盈的,她已经出去了。”她脸上一阵燥热,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朝他说道。
  “我找她干什么!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起桌子上的凉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我就是来看你的。”
  “那么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我家了。”她的脸色苍白凝肃,眼睛迷茫而又凄苦。这个男人为什么就像幽灵一样,甩也甩不掉,摆也摆脱不了呢。
  “你这个人真是够奇怪的。”他上下仔细地打量她。自己昨天因为吓着她,才害得她划破了手,特意买了礼物来看她。居然从一进门到现在都没有一副好脸色给他看。他安子墨何曾受过这样的“厚待”!
  “好吧。”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也是个有自尊心的人,讪讪地站起身来,将那礼物袋子往她的面前推了一推,“你好好在家养伤,如果需要钱的话,千万不要客气!”
  一听到他提到钱,她嘴唇微颤,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除了钱,你还有什么!钱能解决一切吗?”
  他噤了一噤,随即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头皮,他是出于好心,可是她却总把他当作浑身冒着铜钱臭的商人。
  “好吧,随便你怎么想。你这个人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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