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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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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照顾兜兜,这些钱也是应该给你的啊。”她硬是将信封挜入到伊醒的手上。
“明天早上的飞机你就不用送我们去了。你不是还要拍早戏吗?赶来赶去的多辛苦。”
“没事的,我已经请了两个小时的假,送你们去也来得及。”
“唉,我现在想想还是住在这里好,这里总归是我落叶归根的地方,住在国外,那些外国人的话我又听不懂,只有梅姨跟我说说话。有时候实在没话说了,就大眼瞪小眼。”伊醒将信封放在了行李箱的最下面,长吁短叹。
“妈,你都在那边住了四年了,还说不习惯。”她柔声地说道,“等这部戏一杀青,我立即过去看你。”
“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干嘛非要让我过去住呢。兜兜都这么大了,难道你还想把她藏一辈子吗?”伊醒回过头,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兜兜,心里感慨着她跟安子墨长得真像。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知道那些记者了,如果知道兜兜没有爸爸,不知道要怎么写我呢。”她轻轻地说道,手心抚上了女儿稚嫩的脸颊,兜兜那白得透明的眼皮盖住那双漆黑的大眼睛,睫毛卷翘,谁见了都夸她长得漂亮。而兜兜才三岁,话已经说得很好了,常常不经意地嘣出几句小大人的话,逗得人忍俊不禁。她曾经有过想要放弃这个孩子,而现在却又庆幸当年幸好没选择放弃。
“那倒也是。”伊醒说道。她现在总算过上幸福的日子了,但是总觉得生活中缺点什么。以前的日子虽然苦,但是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也其乐融融。现在到了国外,任何事都不需要自己插手了,反倒觉得内心孤独。偶尔她也会怀念起从前的日子。但是幸好蓁蓁很孝顺,只要她一有假期就马上飞过来陪自己跟外孙女。她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如今还要祈求什么呢。
“妈,你早点睡吧。”她俯下身子亲了亲女儿的脸庞,对伊醒说道。
“你也是啊。”伊醒将行李箱已经收拾妥当,拉上拉链,将它推到了一边,“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一百九十九章 莫名其妙的电话
安子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接到了一通电话。从电话里传来一声虚弱的,无助的女声:“哥,欠你的,只有来生再还了。”
“你是谁啊?”他的思维还停留在半梦半醒之中。
“对不起……永别了……”那声音还伴着呜咽与啜泣声,在这深更半夜听来,有几分恐怖的意味。
对方啪地将电话给挂了。
他打开灯,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才发现是霍静音打来的,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瞌睡虫完全被驱散了。他是深知霍静音的脾气,在五年前出事的时候就曾自杀过好几次,后来他赶去发现她不过是喝酒喝多了。但是这一次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异样,不会是来真的吧。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万一她这次来真的,而自己无法及时赶去救她,酿成大错,他会一辈子都后悔莫及的。
想到这里他快速地起身穿衣,穿过走廊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放在走廊上的盆栽,弄出来的动静把子影给惊醒了。她睡眼朦胧地披着缎子睡袍走出来,一面揉着眼睛一面问道:“大哥,你去哪里?”
“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他说着,已经笃笃笃地下了楼,迫不及待地冲出了大门。
子影望着他的背影,返身又回到了睡房。
安子墨赶到霍静音的家门口,拚命地拍门摁门铃也无人应答,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又找来物业,物业也没有住户的钥匙,于是折腾了一番又找来开锁匠,这才把门给打开了。
他一溜烟地往里跑,结果在她的卧室看到她口吐白沫的样子,给吓呆了。等回过神来,才想起要打120。霍静音的脚边堆放了几个喝了一半的啤酒罐,床头柜上还有十几板锡纸包装的安眠药,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幸好现在的药吃不死人,就是给她洗下肠胃,从急诊室再转到病房的时候,窗外的漆黑的天空已经微白了,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缕白曦。
他一夜未睡,守在她的床边。看着她沉睡的样子,令他想起了静言。静言当年未来得及送进医院抢救就已经去世了。虽然医生说现在这种安睡的药吃不死人,但是她口吐白沫的样子把他吓坏了。
霍静音有自杀的倾向并不是一次二次了,但是很多次都只是装装样子而已,而像这次吃了这么多颗药,又不停地喝酒,倒是第一次见到。
天高的时候,她才刚刚吊了第三瓶盐水,他向ALICE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再去。
可是大概是药的作用,霍静音还是一直昏睡着。直到下午,她终于有了点反应,只是朦朦胧胧地从嘴里叫了一个名字,他把耳朵凑近去才听清楚她叫的是什么。原来是傅天宇。
听到这个名字,他不由得摇了摇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以为她早就忘记了他,可是却连做梦都叫着他的名字。只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她终于在傍晚的时分醒来了,而他也整整一天没有去上班。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睁大眼睛,脸颊仿佛小了一圈,正因为脸色毫无血色,更衬得那眼睛像墨一样的黑。
“你说呢。”他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我想不起来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骨肉分离的手腕从那袖子底露了出来。
“以后别再做那样的傻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你吓死了。”他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想责怪她,又于心不忍。
她眨了眨空洞而惘然的眼睛,似乎想起点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我?”
“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他没好气地说道。这一辈子他算是跟这两姐妹杠上了,对于姐姐的突然离世心怀内疚而转移到妹妹的身上,他甚至待她比对子影还要好。可是她却不听话,从来没有让他省心过。
“那你救我干嘛?”她咬着嘴唇,一双眼睛悲凄凄地望着他。昨天晚上的记忆……她只想得起零星的片段,记得自己平时有攒安眠药的习惯,好像把这些药全部都吃下去了,还喝了好几罐的啤酒。
“要不是你打电话给我,我真的不想来救你。”他略带抱怨地说道,“静音,你不要再任性下去了,难道你想毁了自己吗?”
“我现在跟已经毁了有什么区别!”她失控地大喊道,情绪又跌至了谷底,“我已经没有前途了,也没有将来,更不会有人爱我……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
“好了,好了。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了,你要好好养身体,别的事现在不要想了。”他叹了口气。“你告诉我,你自杀前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没有……”她迅速地瞥了一眼他,又垂下眼睑,将目光下视着自己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她不想告诉他傅天宇来看过自己,还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傅天宇说她是一个最贱最不要脸皮的女人,那些话深深地烙在她的心底,想起来就觉得刺心。
“你现在不想说不要紧,等你想通了再告诉我。”他看着她,脸上浮起一个悲凉的表情。“静音,你的姐姐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要振作起来,你要想想以前的你是多么地骄傲,多么地风光,你还年轻,你的人生才刚刚地开始,现在失败不要紧,总好过你中年时栽了一个大跟头,那时要想从头来过就难了。”
她两颗眼泪飞快地坠了下去,她年纪轻轻,已经拥有过同龄人望尘莫及的东西,但是她同样因为年轻,也遭受过同龄人没有经历过的打击。她的人生虽然才开始短短地二十几年,酸甜苦辣都已经尝遍了。
见她光是落泪而不吭声,他知道她在反省自己,于是又轻轻地安慰了她几句,这才离开了病房。
从医院回到公司,这个时间职员都已经下班了,可是他才开始一天的工作,桌子上的文件堆积如山,尽管他睡意很深,但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他拉开抽屉,《将来》的专辑的封面赫然地映入眼帘。蓁蓁的侧脸,嘴唇微微上翘,正露出温柔的微笑。他不自觉得伸手去碰了碰她的脸。
这时有人轻轻地叩响了他办公室的门。
接着有浓郁的咖啡味飘了进来,他睁眼一睄,原来是冯益走进来了,脸颊两旁的肌肉不禁收缩了一下,立即就把抽屉给阖上了。
“还没走?”他随口问道。
“你还没有来,我怎么会走?”她将亲手泡好的咖啡端到他的面前,“我知道你一夜没睡,喝口咖啡提提神吧。”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睡?”他拿起马克杯呷了一口,她知道自己喝咖啡的习惯,加奶再加一勺糖。
“我打电话去你家,你妈说你一夜没有回来啊。”冯益的话音刚落,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她那淡定的眼神。
“昨天晚上静音发生了一些事,被送进了医院,我在医院呆了一宿,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医院地址给你……”
“我当然相信你了。”冯益的脸上仍然带着恬静的笑容,“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他昂起脸,与她的目光交汇:“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都没有抽时间好好地陪你,要不等一下我们去看电影?”
“你都没有吃饭呢。电影随时随地都可以看,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去买。”她脸上的笑容漾开。
“那来份烧鸭炒饭吧。”他舒心地一笑。原来还怕她会追问自己,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善解人意。
“好,你等我。”她转过身款款地走出去了。
走到电梯里,冯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她的助理:“帮我查一下霍静音住在哪家医院。”
等她在楼下餐厅打包好烧鸭炒饭的时候,助理的回电已经来了。冯益听助理反馈的消息,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从容不迫地拿着便当盒上楼去了。
她来到安子墨的办公室,看到他双手在键盘上像蝴蝶一样飞舞。她最喜欢看他拚命工作的样子,一个人如果没有梦想,跟个咸鱼有什么区别。她的脑海里猛然地想起这么一句台词,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你在笑什么?这么开心。”不经意之中他的一句话打断了她的遐想。
她的目光撞上了他的眼神,那缀在唇角的笑容就变得有几分羞涩了。
“来,吃饭吧。”她将便当递给他。
然而他却手臂一勾,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你先尝一口好不好?”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从那便当盒里舀起一大勺递给她。
“你知道我不吃鸭的。”她第一次坐在他的腿上,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喜悦。这也意味着他终于肯放下心中的戒备,肯接受自己了。
“就吃一口嘛。”他卷起嘴角,将那调羹递到了她的嘴边。
她是一点也闻不得鸭子的味道,但是因为是他的要求,所以勉为其难地将张开嘴,想不到他疾快地将调羹一掉头,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跟你开玩笑的!”他为自己的小恶作剧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她头一次感受到他的幽默与体贴,仿佛他又回到了多年之前的那个他。
☆、第二百章 破碎的心
这一次安子影在安家差不多住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从孟家出来的时候,几乎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尽管已经重新添置了许多东西,但是思思经常玩的一只布偶熊却没能带出来,小孩子总是心心念念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哪怕她后来给思思玩了许多布偶熊,她都不喜欢。
后来她又派温姨去孟家取,但是孟天舒却放话要取让她自己来取。最后她被女儿的哭闹磨得没办法,只好又回去了一趟,但是这一趟却是令她毕生再也不想见到孟天舒了。
她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原来家里的钥匙。第二次出来其实她也没有动过要离婚的念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办而已。事先她没有打过招呼就去了孟天舒的家里,她知道这天是他的休息天。
然而一打开门,她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家里显得比上次凌乱多了,而关于孩子们的玩具都已经收了起来,一丝踪影也看不到了。茶几上摆着很多空的零食袋,沾满油腻的便当盒,还有两只残余着红酒液体的高脚杯。
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地逼近了她。孟天舒从来没有喝红酒的习惯,他最多也就喝喝果酒跟啤酒而已。她走到儿童房先收拾了两个孩子的衣物,拣几件要紧的玩具塞进了行李箱里。
走到他们的卧室时,她下意识地想进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握住门把的手却出了汗。没等她打开门,孟天舒率先走了出来,他露着上半身,脸色显得很奇怪。
“你回来之前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拿完东西就走!”她的脸上是一种冷淡而强硬的表情。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孟天舒抱着胳膊望着她,“上次你偷偷地把两个孩子带走,我还没找你算帐!”
“孩子是我的。”她说得斩钉截铁,“在你拿走我项链的时候,我跟你之间的情份就已经结束了。”
“你真这么狠心?”孟天舒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你也不想想,你离家出走的这五年,是谁在养活你。”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忍你忍得这么久!”她的声音清脆森冷。
“好,你做得这么绝是吗?”孟天舒搔了搔头皮,话说得并不重,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漫不经心的味道,“我会跟你争抚养权。两个孩子都姓孟,你不能带走他们。”
“即使让你争到孩子的抚养权,你能养活他们吗?从孩子生下来一开始,你连抱都没有抱过他们。即使孩子给了你,你知道怎么样照顾他们吗?”她的眼睛含着隐痛。五年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看错了人,嫁错了丈夫,曾经相爱的两个人却被现实的婚姻,被油米柴油磨得失去了爱情。
“孩子给了我,我自然会照顾他们。”孟天舒收起那副吊儿啷当的神情,“五年了,我们在一起五年,结婚四年,你居然说走就走。你把我当什么?”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她的话语中含着痛楚,“我为这个家牺牲得还不够吗?”
“我比你牺牲更大!”孟天舒盯着她惨淡的神色。他知道她又回去了,只要她一回那个家,金钱就滚滚而来。他不想跟她离婚,起码是现在不想。望着她憔翠而起皱的脸,他的视线自然地飘开,“我为了这个家牺牲了多少东西,当年你从那个家跑出来,是我在养你,要不是我,恐怕你流落街头。你只是在家里相夫教子,即使是在最落魄的时候,我都没有叫你出去工作过一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现在我只是拿走了你一点点的东西,你就这样跟我算总帐吗?”
他的话音刚落,属于他们的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洗净了铅华的,穿着一条性感睡裙的女人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打呵欠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道:“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孟天舒的脸色立刻沉寂了下来,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的脸变得煞白。
“你出来干什么?”孟天舒露出一种大难临头的神色。
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一巴掌已经清脆地击在了他的面颊上。
“你怎么打人啊。”那个睡眼惺忪的女人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疾快地走到她的面前,挡在了孟天舒的面前。
她余怒未息,目光紧紧地被那女人白皙的脖子上一串红宝石项链给吸引住了。那不是正是自己的母亲送给女儿的项链吗?原来孟天舒把它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结婚四年以来,除了买过一个结婚戒指送给自己之外,什么礼物都没有送过一个,可是他却对别的女人这么大方慷慨。
她摘下手上的戒指,可是戒指却深陷在她的手指里,光是摘下它就花了好一会儿功夫的时间,直到最后硬生生地将它揪了下来,手指被掐出了一道白印子。
“孟天舒,这枚戒指我不希罕,到时我会叫律师联系你!”她积压已久的怒火与痛苦就像决堤的河水般泛滥开来。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不知道原来他在外面早就有了一个相好的。她一直认为他这个人玩心重,但是本质倒不坏。两人当年相爱的时候,他的确对自己很好,可是现在倒好,狐狸尾巴露了出来。怪不得他总是嚷嚷钱不够用呢,要他负担两个家庭的开销,可真够难为他的了。
现在眼前的事实让她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也看清了这份婚姻。原本对婚姻还存有一丝希翼的她,已经彻底地死了心。她在心里已经下了最后的决定。
“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孟天舒将那女人推开,脸上有了些着恼的神色,“孩子还这么小,你忍心让他们变成单亲家庭的小孩吗?”
“那也好过让他们跟一个跟别的女人厮混的爸爸!”她怒不可遏地说道。
“喂,你说什么呢。孟天舒,你说说清楚,这个女人是不是你太太?你不是说你们已经离婚了吗?”那个女人也一脸怒容地质问他。
“你放心,我一定会跟他离婚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个家。
☆、第二百零一章 不遗余力
这一天,蓁蓁来到了霍静音的家门口,她摁了门铃,霍静音懒洋洋地来开门了。蓁蓁见她的样子,又被吓了一跳,这一次绝对不是像上次那样憔悴,而是有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你还好吧。是不是生病了?”她走进来的时候,顺手替霍静音关上了门。
“前几天住院了,刚刚才回家。”霍静音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你生什么病?”
她问的时候原是好意,传到霍静时的耳朵里她却觉得锥心。
“小毛病而已。”
“哦,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我把你的事跟我的经纪人说过了,她说我下一部电影里让导演给你安排了一个小角色,报酬是不高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呢。”
霍静音原本暗淡无光的双眸里登时就闪亮了起来:“真的有戏找我拍吗?”
“是,不过真的只是个小角色而已,戏份也不多。”她略带抱歉地说道。帮霍静音周旋了这么久,只帮她接到了一个小小的角色。
“接,为什么不接呢?多少钱我都愿意接。”霍静音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既然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她了,那么靠自己再回到从前的那个她,有什么不可呢。也许她会走得比以往更加的辛苦,艰难,但是总好过是傅天宇口中那个低贱的她吧。
“好,过两天我带你去见导演。”见霍静音并没有反对,她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霍静音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善意的微笑。在她最困难最潦倒的时候,只有蓁蓁跟安子墨才会帮助她。
“你最近有见过傅天宇吗?”霍静音突然间问她。
她看着霍静音,开始犹豫起来,到底是告诉她好了呢,还是不告诉的好。事隔五年,当霍静音再次提到他的名字,蓁蓁一时间拿捏不准。
“你们还在联系对不对?”霍静音生硬地问道。
她还是点了点头,一向不善于说谎的她,编不了一个象样的谎言。
“好,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霍静音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她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取出傅天宇当时给她的那张支票,又走到蓁蓁的面前递给她,“把这张支票还给他。”
她疑惑地接过那张支票,看到支票上的落款时,脸上的诧异就更浓了。
“我不想欠他什么,你要是见到他的时候,把这张支票给他吧。”霍静音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她只要一想起那天傅天宇说她的那些话,她就再也收不下这张支票了。也许正是那天的自杀,才使她彻底地觉悟,在自己最穷苦无助的时候,曾经最依赖,最爱的那个男人,不仅不会帮她,还会在她遍体粼伤的心中再狠狠地补上几刀。她决定要振作起来,要扬眉吐气,相信姐姐在天之灵也会保佑自己。
她凝视着霍静音的脸色,发现她的眼底布满着仇恨的眼光,也不敢多问,将那张支票小心地收进了手袋里。从霍静音的家中出来,昨天晚上傅天宇已经约了她今天吃饭,她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打了部的士直奔泰国餐厅。
她走进那色彩暗黄,灯光又昏黯的餐厅,找到了傅天宇。
傅天宇显然已经等了她有一会儿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抱歉地说道。
“不是,是我早到了而已。”傅天宇眼神温柔地对她说,接着就递给她一本菜单。
然而她却没有翻开菜单,而是对他说:“今天我去霍静音了。”
“你们又联系上了?”他故作惊讶地说道。其实上一次霍静音约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们两人又联系上了。
她点了点头:“她现在很可怜,我想能帮她的话就尽量帮她一点。”
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接腔。
她又从手袋里翻出那张支票说道:“这是她要我给你的。”
他接过来之后,扫了一眼,露出愕然的表情。
“她说她不需要。”她说道。
他没说什么,将支票收进了口袋里:“你想怎么帮她?”
“我新接了一部电影,让我的经纪人极力地举荐她。导演也同意她在戏中演一个小角色。”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们又有机会合作了?”他先是惊讶地张大眼睛,尔后又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最后脸色恢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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