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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爱未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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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如报警吧。”霍静音急中生智,心里也是后悔得很。如果不是她跟蓁蓁聊得忘兴,那孩子也不会走失了。
  “报警?我听说失踪没有二十四小时不能报警的。不如这样,我们分头去找找。那个孩子很少出来逛的,也许在附近什么地方能找到呢。”她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两个人分别去附近的公园,商店,甚至是餐厅都去找了一遍。可是找了一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找到。
  这时手机响了,是福利院的园长催促她把尤皓送回去了。
  她不敢把实话告诉园长,只能再去寻找。最后在一条小巷子里她听到了一个孩子的哭声。她发现尤皓躲在废弃的纸箱后面在抽泣。
  “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她又是惊又是喜,可是又有一种生气的情绪掺杂其中。
  尤皓哭得小脸上都是泪花。
  她蹲下身子,看着他那泪流满面的脸,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阿姨,我想找妈妈。”他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脸。
  她惊讶极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妈妈,我也有。”他又执拗地喊道。
  这也是她跟尤皓相识以来,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妈妈这两个字。
  “你想她吗?”她的嘴角掣动了一下。
  尤皓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想妈妈。”
  可是他被送进福利院的时候只有一周岁左右,对于妈妈这个概念不可能有印象。她替他擦干了眼泪,送回了福利院,临走之前她跟园长沟通了一下。
  园长仔细地想了想说道:“你们想帮他寻找母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这里保存着他刚被送进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衣服帽子。”园长说道,“但是仅凭这一些东西不一定能够帮他找到。如果他的母亲有心来找的话,都这么多年了,不可能一点音讯也没有。我想这希望是很渺茫的,或者也可以这么认为他的父母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那么我可不可以去找当年送他来的那个村民?也许他知道的东西更多。”她道。
  园长将尤皓的东西翻了出来交给她说道:“这里就是他当年送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个包裹里了。不过这个孩子很奇怪,他喜欢一个布偶玩具,这也是我们院里以前一位执教的老师送给他的,后来他却说这个玩偶是妈妈送的。”
  她低下头,望着手上的东西,联想起尤皓的眼神,心里颇不是滋味。

☆、第二百十七章 难以抉择

  蓁蓁看着手上的东西,包括一件看起来很新的外套,里面的线衫,以及贴身的棉衣裤,而且衣服里所贴的LOGO,都很有名而且价格非常地昂贵的牌子。
  “你要找那个村民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那个村民非常地热心,原本想收留这个孩子,因为家境不好,才把孩子送到我们院里来,起先他是每年来看一次那孩子,两三年下来他来看的频率减少了,最近的一次是一年前来过。尤皓也很喜欢他。我这里有他的手机号码,可以把号码给你。”园长说道。
  蓁蓁拿到了写有村民手机号码的那张条子,她在电话里向那村民说明了来意,那人很痛快地就告诉了她地址。蓁蓁决定独自去拜访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一片热忱,只是觉得尤皓这孩子跟自己很有缘。
  那村民的家在乡下,并不好找。经人指点,村子里最破最旧的房子的主人就是那个热心的村民了。那人姓董,村里人都叫他老董。
  老董已经六十多岁了,有三个孩子,一个在上大学,两个在外面打工,一个已经嫁人了。他的妻子在城里替人做保姆,他自己则做点农活,偶尔也做做泥水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老董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件事,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深紫色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劣质的烟衔在嘴上。
  “我记的那一天,因为是冬天,才五点多天就黑了,我看到有一个孩子就扔在路边的草丛里,哇哇大哭。我走过去把这孩子抱起来,想不到他竟然停止了哭声,冲着我笑了。我看了看周围,怎么会有人把孩子丢在这里呢。于是我就把孩子抱回家去。因为我有三个孩子,小的两个还在念书,穷得连学费都交不出来了,再来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那个孩子很乖,我们没有奶粉,给他喂了点米汤,他也吃得津津有味。老伴说,要不留下他吧。可是养一个孩子并不容易,我跟老伴想了一个晚上,还是决定把他送去孤儿院,在那里总有他一口热汤,一口热饭吃,跟着我们哪会有出自息啊。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她听完了老董的整个述说,问道:“你真的没有看到丢孩子的人吗?”
  老董猛地吸了几口烟,突然一拍大腿说道:“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因为我听到孩子哭声的时候,看到有个男人从草丛里匆匆地走出来。”
  “那个男人的样子你有看到吗?”
  “那个男人穿了一件灰色的茄克衫,不过他是背对着我站着,我没有看到他的脸。我记得他带了一顶鸭舌帽,不过隔了这么久,他有什么特征,我倒真的想不起来了。”老董说道。
  “你确定那个男人是把孩子扔掉的人吗?”
  “那我可不能确定。因为我刚走过去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匆匆忙忙地就跑了,天又黑,孩子又在哭闹,我也搞不清那个人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当机立断,我决定抱起那孩子。”老董努力地回想着,“真是作孽啊。我检查了一下那孩子,健康得很,小腿有劲得很呢。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说扔就扔,他的父母可真是狠心呐。”
  她给老董留了些钱,就告辞了。老董口中提到的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把尤皓丢掉的人。不知怎么的,她想起前几年陆续自己所遇到的那个神秘男人,穿着打扮跟老董提到的那个人差不多。难道这两件事有关联吗?可是一个小孩子跟那个男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呢。不会的,她把这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里甩去。
  安子墨与冯益的结婚日子已经订下来了,是明年的一月八号。离他们结婚的日子已经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他已经跟冯益陆续地拍了结婚照,在她的催促之下,又把礼服也订好了。可是他仍然觉得这一切像是在做梦,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样子。这一天他房间里逗子影的两个孩子时,子影走了进来。
  “大哥,你跟冯益的婚事办得怎么样了?”
  “也就那样啊。”他一提到结婚的事,不由得微微地皱了皱眉心,“绝大多数都是她在操心。”
  这时思思将手上的玩具丢到了她的脚底下,她替孩子捡起来握在自己的手里说道:“时间过得真快。你终于要结婚了。”
  “有时我在想人为什么要结婚呢?是怕年纪大了没人照顾吗?还是怕孤独终老。”他将坐在地上的念念抱到了床上。只有一周岁多的念念已经会蹒跚地迈着小脚丫走几步路了。
  “每一个人都要走这条路的,更何况你已经走了不止一次了。”子影忧伤的眼神里含着调侃的意味。“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
  “你是真了解我还是一点也不了解我?”他的嘴角泛起几丝苦笑的味道。“我是身不由己。”
  “你还在想那个蓁蓁?”子影的眼光里罩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彩。这一次她重回安家,与子墨的关系仿佛回到了从前,他们无拘无束,可以畅所欲言的那个年纪。
  “你说呢?”他一肚子的心事无人倾诉,唯有在她的地方还可以吐露一二。两兄妹的感情都走得坎坷曲折,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我跟冯益结婚,是为了向她有所交待。可是没有想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这个结婚的念头产生了动摇。”
  “你不会想改变主意吧。”安子影睁大了眼睛。安子墨在事业上更说是胆魄过人,但是在爱情上畏首畏尾。
  思思闹了起来,因为安子影一直握着她的玩具。她定了定神,连忙将手上的玩具递给自己的女儿,全副的主意力却放在他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了责任,为了交待还能坚持多久。”他低下眼睑,眼底有几分抑郁与迟疑。如果蓁蓁结了婚,如果兜兜不是他的女儿,恐怕他早就心止如水地跟冯益迈入结婚的殿堂。可是真相让他知道了,他无法做到淡定。
  “大哥,你跟郁蓁蓁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们整整五年没有往来,你这样想,会对不起冯益。”子影并非坦护冯益,只是她不想看着自己的大哥重蹈覆辙。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才矛盾,但是我跟蓁蓁的事没有结束。”他的目光像两道如电炬,如火焰般直射到子影的脸上,“我跟蓁蓁有了一个女儿。”
  “你说什么?”安子影脸上掠过了一抹惊惶。
  “我跟她有了一个女儿,那个孩子已经四岁多了。”他的双眼中有一簇亮光在闪烁。“我们几年前分手,后来在香港重遇,那时我们实际上已经复合了。但是好景不久,没过多久,妈逼着我跟冯益订婚,我们再度分手。想不到她竟然怀上了我的孩子,一声不吭地把孩子生下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们居然有了一个孩子……”安子影激动地站起身来,看到自己的女儿正不亦乐乎地玩着,想到思思以后再也没有父亲的疼爱,而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不由地对子墨这个未见过面的孩子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情。“那你想怎么做?”
  “我还能怎么样。我答应过蓁蓁,绝对不会跟她争抚养权的,我只是希望以后有空的时候能多见见女儿。”他的心里一牵一牵地痛着。他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而他自己的出身,虽然傅嘉慕跟安雨泽从未离过婚,但是事实上他跟单亲家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于比生活在单亲家庭的孩子受到更多的伤害。
  “本来我是赞成你跟冯益在一起的,可是现在你跟蓁蓁有了孩子,那情况当然不一样了。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也不希望我的两个孩子在单亲的家庭里成长,可是我是没有办法。我跟孟天舒已经没有感情了,而你们还有……”子影惆怅万千地说道。她跟孟天舒的婚离得很痛苦,经过漫长的一番折腾,才算是离掉了。然而这离婚之后的余痛彻心的感觉就像蝇索一样,一圈又一圈地勒紧着她。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冯益取消婚约?”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如果他跟冯益真的结了婚,不得不说是他人生上的一个遗憾。他的人生上已经有过太多的疑憾了。可是即使不结婚,那么产生的蝴蝶效应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控制得了的。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无论做出哪一种选择,你都会伤害到其中一个女人。”安子影以前站在傅嘉慕的一边,极不赞成郁蓁蓁跟他在一起。可是如今自己也做了母亲,做了别人的妻子,那种心态当然跟做姑娘时不一样了。
  “我知道!”他喟然道。也许正是在这双重的纠结的矛盾之下,面临着越来越近的结婚日子,他才会有一种失落,像被人掏空了的感觉。

☆、第二百十八章 偷听

  安子影带着两个孩子走出子墨的房间,凑巧遇到了傅嘉慕。傅嘉慕一改往日对她冷冰冰的态度,和言悦色地说道:“温姨煮了冰糖燕窝下去吃点吧。”
  安子影有点受宠若惊,带着孩子下楼去了。
  傅嘉慕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他呆呆地坐在床上说道:“再过两个月就是你跟冯益的大喜之日,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出点什么事!”
  安子墨吃了一惊。难道她知道了点什么。
  “今天晚上我叫了天宇来家里吃饭。”随后她补了一句之后就走出他的房间。
  到了晚上,傅天宇来了。
  他们两兄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而这些年以来傅天宇一直在外面打拼奋斗,就连傅嘉慕也很少见到他。这次把他叫到家里来,除了告诉他安子墨的结婚日子之外,另外就是叙叙旧。
  傅天宇期间很少插嘴,他的性格较之以往变得沉稳了很多。吃饭的时候,安子影的两个孩子,大的不肯好好吃饭,小的也吵个不停。安子墨看到傅天宇微微地蹙起了眉头。
  “我带他们上楼去吃吧。”安子影被两个孩子闹得根本脱不开身,只得说道。
  两个孩子一走,楼下的客厅就变得清净了许多。
  傅嘉慕更是跟傅天宇说个不停,这时令安子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一样。
  吃过饭之后,傅嘉慕又把傅天宇叫到楼上去了。
  安子墨听到二楼传来孩子的哭闹声,一个人呆在一楼觉得也没有什么事,于是就上楼去了。
  他走上楼,看到安子影正在打骂思思,小的那个则躺在自己的婴儿床上,也是放声大哭。他连忙走过去拦住了子影。两个孩子又小,还不懂事,再加上安子影的心情这一向都不好,所以对着孩子难免心烦气躁。他劝了子影几句,安慰受母亲挨打而痛哭流涕的思思,又把念念哄睡了,这才走出了子影的房间。
  他鬼使神差地竟然上了三楼的房间,三楼一向由傅嘉慕独居,他听到从傅嘉慕的房间里传出她与傅天宇交谈的声音。
  “自从她死了之后,几乎每隔一段日子我都要梦到她,搞得我心神不宁。”这俨然是傅嘉慕的声音。
  傅天宇冷冷地说道:“她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
  “我想去给她上坟。”傅嘉慕又说道。“当时我太冲动,结果害了她们也害了你。”
  “姑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过去的事情我从来不想。”
  “从她们死了之后我的身体越来越差,现在想来是报应。不瞒你说,我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已经患了严重的心脏病,随时可能发作。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安子墨在门外听到他母亲这样说,大吃一惊。他知道傅嘉慕素来是有心脏病,但是病情并不是很严重,平时也有靠在吃药维持。他想进去安慰他母亲几句,却听到傅天宇说道:“姑妈,你别杞人忧天了,当初是你让我去做这件事的,你是不是想心里好受些,让我去自首呢。”
  “你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傅嘉慕充满内疚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我只是于心不安,看到子影的两个孩子活泼可爱,又联想到那女人的孩子才几岁大,就死于非命……所以我……”
  “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想这么多了。”
  “可是她们死得那样惨,我一闭上眼就想起她们的样子,好像问我来索命……我就……”
  “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你让我这样做呢。要不是你苦苦地哀求我,我怎么会去杀死她们。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受了我一刀之后,我举起刀向她的孩子动手,她垂死挣扎,一只手还紧紧地揪住我的裤管,不让我去伤害她的女儿……”
  “你别再说了。我知道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我害了她们两母女,也害了你。要不是当初我被你姑丈的婚外情激怒,也不会冲动地让你去杀人。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我一把老骨头了还能活几年呢,就让我带着这个秘密进棺材吧。只是你还有大好的前途,我不想害了你。”
  “你知道就好,这种事万万不可跟别人提起,包括你的一双儿女。我走了,以后没事的话少让我来这里。”傅天宇的声音从头到尾都保持着那种疏离而又冰冷的语调。在门外听到他们交谈的安子墨,已经被他们之间的谈话震惊得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听到傅天宇要出来了,他连忙推开隔壁的一间房门,躲了起来。
  傅天宇走出来了,他出来的时候竟然无意识地朝子墨的躲着的房门瞟了一眼,但是没有停下步子,继续往前走着,直到下了楼梯,走出了大门。
  安子墨出来的时候正巧与傅嘉慕照了个正面。他看到傅嘉慕苍老的脸上,泪痕未干,见到他的时候,露出一种错愕,又生怕被人知道的表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终于缓过神来,装作镇定的样子说道。
  “我不能上来吗?”安子墨正了正脸色说道。从她跟傅天宇之间的谈话中,他大概已经能够猜到林诗与两母女的惨死。林诗与死得那样惨,他隐隐地觉得这件事与自己的母亲有关系,果然没有让他猜错。“刚才你跟傅天宇在房间里所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
  傅嘉慕被他的话一怔,脸色顿时白得像蜡:“你在外面偷听我们的谈话?”
  “你要是没有做亏心事,何必怕被我听到呢。”他扬了扬眉毛,不无痛楚地说道。
  她愕然地瞪视着自己的儿子,她隐瞒了五六年之久的秘密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发现了。过去她为了安雨泽在外面的女人,的确做了许多不光彩的事情,她的骨子里有一种坚毅,也可称之为无情的东西。但是杀死林诗与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她让人去做。
  “你为什么要杀死她们?即使她们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但是那个小孩呢。那个小孩子才只有五岁而已,她做错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去对付她?”他的声音沉痛而又低沉。林诗与与她女儿的死居然跟自己的母亲有关,这种震惊是难以用笔墨来描绘的。
  “我……”傅嘉慕的嘴角微微地痉挛了一下,“你听错了,我跟天宇谈的不是这件事。”
  “妈,你还想骗我?我在外面听得很清楚,是你叫傅天宇去对付她们的。”他的心里沉甸甸的,像压上了什么。从小到大,他都很听傅嘉慕的话,因为父亲跟她的关系不好,她又对着他们两兄妹灌输了不少负面的情绪,使他们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一边。的确,安雨泽在家里得不到温暖,他就去外面寻找温暖。几十年下来他在外面找的女人不计其数,如果是逢场作戏的那种,傅嘉慕不会理会,但是有些女人妄想代替她的身份,她就不得不出马了,这些年她也使过不少手段对付这些莺莺燕燕,但是杀人这种事,他想不到自己的母亲居然也做的出来。
  傅嘉慕心里蓦然地抽痛,那是她一念之差,愤怒之下而做出来的事。安雨泽因为她而受的伤,因为她而死,难道那个女人不该下地狱吗?安雨泽在外面搞女人,她阻止不了,可是她绝不容许他在外面有个私生女。那个女人看起来楚楚可怜,那么无助,那么悲弱的样子,使自己的儿子都毫不犹豫地站在她那一边。她怕那女人把自己的儿子都勾引走了。
  “对,是我让人去做的,那女人难道不该死吗?她明知道他有老婆,有孩子,为什么还要生下那个孽种?”傅嘉慕有两颗眼泪骤然地冲出她的眼眶,而她的口吻却是含着盛怒。“我只是想卫护这个家的完整,我有什么错?”
  “你错的太离谱了。你杀人了,这种罪名还不够大吗?”他的眼珠黑而迷濛。那两母女的惨死使他那个时候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你恨她,折磨她也好,为什么要把她们杀了呢?”
  “因为她该死!谁让她破坏我的家庭,居然在雨泽住院的时候,堂而皇之地出现,她还有没有脸面,她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傅嘉慕虽然这些年一直为良心的谴责而痛苦着,但是一想起那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博得安雨泽的欢心,享受他的宠爱时,那种嫉妒之心就像毒蛇一样又钻了出来。
  “妈,你真的是太离谱了。你即使恨一个人,有恨到要把她碎尸万段的地步吗?现在是个法制的社会,不是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他痛心疾首,尾音微微地颤抖,微微扭曲的脸歪斜着,看上去很痛苦。林诗与两母女的碎尸案在那个时候新闻时不时地播放,那些分割的尸块令人看了触目惊心。
  “那你说要让我怎么做!那你去报警抓我啊,反正我都这一把年纪了,你不如叫警察把我抓去枪毙好了。”傅嘉慕的声音冷冷的,冷得苍凉。“不过这件事与天宇无关,是我让他去做的,要抓就抓我一个人!”
  他被他母亲的话震惊得说不出什么来。

☆、第二百十九章 下厨

  安子墨从三楼走下来的时候,遇到子影的女儿思思,思思一见到他,就抱住他的大腿,舅舅,舅舅叫个不停。他走了过去,把思思绊倒也不知道。思思摔得哇哇大哭,子影闻声赶来,抱起女儿,一眼就看到他惘然空洞的眼神。
  “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他就像噇得烂醉一样进了自己的房间。
  从这天起他与傅嘉慕的关系就变得微妙了起来。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安子墨突然来到了子影的房间对她说自己要搬出去的事。子影吃惊地睁大双眼:“大哥,为什么要搬走?在这里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我想搬出去静一静。”他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头也不抬地说道。
  “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出去?”她说道,怀里的念念突然闹了起来。
  “子影,我现在不方便说,这种事越少知道的人越好,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保重吧。”
  “大哥,如果你要搬出去,那么我跟你一起走。”安子影急急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走?你在这里住得不是好好的吗?”
  “不,大哥,我跟你一起走。”她想了想说道。她回来这么久,傅嘉慕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看,没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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