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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制霸全世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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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角没有回答,反倒是柯猛冷笑着走近:“还在嘴硬,以为凭你的这相貌就能吃遍天下所有人!晏箐!你未免高看自己了!”
    钟楼羽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不打算听下去吗?”
    戴着头盔的男人朗笑一声,道:“好,我倒是想知道,现如今整个郁朝都在我的手中,你又能拿出什么来和我还你的命!”
    这位国师却是如同市井传说中的一般美貌,那种仙人般的气势就是让他也不免心动,但若此人说出什么拿相貌或是金钱来换取生命,就叫男人不齿了。
    “这可说不定。”钟楼羽的脚下微动,顷刻间绕过柯猛,人们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就见男主的脖颈上已经横着把幽蓝的匕首,“拿你的命换我的命,这交易如何?”他说话柔柔的,甚至因为剧烈的活动又重重地咳嗽起来,可匕首仍旧稳稳的贴着男主的脖颈,没有丝毫偏移。
    这可不是一个生手能有的素质,男主本打算卸掉颈间凶器的动作顿时停在了半路上。
    “少主!”柯猛紧张的喊道,显然眼前的情况是他绝对没有预料到的。
    “怎么,换不换?”这张绝美的脸庞因为主人的病弱而白的惊人,只有一张唇,不知是染得还是本来便是那模样,血一般的红,笑起来,竟是种勾魂夺魄的美。
    这人长得如此好看,如何做下这么多罪大恶极的事情。
    男主的眼睛略过地下侍女的尸体,又抬头看钟楼羽:“这人是你杀的。”
    “自然是我。”钟楼羽道。
    “好,我和你做这笔交易!”
    钟楼羽吐出口气,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像原著中落得那个下场了,心神一松,肉体上的疲惫便涌了上来,脚下发软,险些跌倒在地。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架起,钟楼羽抬起头,正望进那双含笑的墨瞳中。
    “现在就放松,你不怕我毁约,把你送出去?”
    “送出去?”钟楼羽喉咙里溢出一抹笑,示意对方看向那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铠甲缝隙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几乎贴着肉,“一刀下去,我就要了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入坑一枚,一口怪兽的地雷蛋!感谢聽雨_小情緒的两个地雷蛋~么么哒
    感谢小天使们的关心,姥姥是脑血栓,现在正住院。希望快点好起来吧
    新世界就是
    感谢支持~
    瑜妍从睡梦中惊醒,她看了看窗外,太阳还未升起,大地一片平静。
    她又做梦了。
    那是一个噩梦。
    梦中,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信仰的神明逐渐失去了生命,
    那具充满活力的身体在另一个人手中化为飞灰。
    噩梦中的场景。
    但瑜妍仍旧记得,卡密的眼中,那悲痛之色逐渐淡去。
    他望着未知的远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便踏入人类所不能及的虚空。
    是否在寻找着她的神明?
    是否找到了她的神明?
    瑜妍不知道,但她冥冥中有一种预感。
    她的神明的的确确正愉快的,与这个人生活在一起。
第60章 国师真绝色
    郁朝是一个很像西汉的朝代。在这个朝代中,神权具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作为沟通上天的国师,晏箐的地位相当重要。只可惜原主自己已经败坏了名声,现如今都城又已经落入了男主的手中,他这前朝国师的身份不是个庇护,更像是个靶子。
    国师府仍如以往一般的平静,钟楼羽坐在床边,裹着厚厚的衣服,寒气还是抵不住的从外界侵入到身体里。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不愿意将窗户关上的。
    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小院围了起来,日常的衣食住行都由专人送进来,男主确实遵守了他的承诺,但钟楼羽也被软禁在了这小院子中。除了地点不同,还是在做一个囚徒。
    距离穿越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郁朝已经彻底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男主的登基大典也顺利的举办完了。似乎所有人都忘了,在这个国师府中,还有那么一个人等待着他们的发落。
    钟楼羽不着急,他掩住唇轻轻咳嗽了两声,这具身体当真是天生的病弱,即使他尽力用灵力调养,但碍于世界法则的阻挠,效果是微乎其微。几番过去,他也索性将这些放下不管了。
    小院外传来了轻微的声响,紧接着两个男人从那门口走了进来,领头那人一身青衫,眉眼冷峻,长发利落的束在脑后,走路虎虎生风,正是男主迟焊。
    “迟焊。”钟楼羽挥了挥手,那张脸庞在色彩浓重的衣服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男人脚下一顿,他转过头来,看到钟楼羽的时候,脸上闪过惊艳之色,那嘴巴便忍不住笑了出来,等到身后有人提醒,他突然反应过来,赶紧收了笑容快步走进了屋中。
    迟焊出身并不高,又常年征战沙场,与其说像个皇帝,不如更像个将军。
    不过这有个好处,他至少足以分辨,迟焊不是自家那位了。
    钟楼羽脑子里想着,身体已经坐正,下一刻,迟焊便带着外界的寒意闯入了房间里。
    “一个月了,前段时间你们忙着登基大典,忙着立国,过段时间又要忙着清理异族,我想你们也该是这时候这时候来找我了。”钟楼羽轻笑着道,他姿态悠闲的很,似乎自己不是阶下囚,还仍旧是那个高高再上的国师大人。
    “忙?”站在迟焊身后的正是那日闯入国师府的柯猛,他对于这个仇人可是怎么都看不上眼的,“国师脑子糊涂了不成,异族好端端的呆在边境,我们没事去找他们麻烦做什么。国师还是好好考虑你自己的处境吧。”他可以强调着国师两个字,似乎将这当做了一种嘲讽。
    柯猛想到今天带来的消息,心里头不免有些得意。没有跟着宣渺茗起义之前,他还是郁朝猛将后裔,本是前途无量的少年郎,只因父亲酒后失言得罪了晏箐,便叫这个阴险狡诈的国师牵扯进了朝堂纷争,被贬为庶人,从此郁郁寡欢卧病在床,柯家也因此受了牵连。一生都在守卫边疆的老父落得这个下场,柯猛一气之下,竟是直接带着全家投奔了宣渺茗。
    他为的,就是能够替父亲讨回公道。
    虽然刚刚攻进都城的时候,叫这人利用少主的名声逃了过去,但这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晏箐,你蛊惑昏君,鱼肉百姓,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迟焊等着手下猛将说完,才开口说话,他说话的时候风风火火,还有着种土匪的作风,“先前虽与你有约,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那双墨黑的眼睛专注的盯着他,迟焊莫名便觉得说不出下面的话,只想要将眼前这个人小心的揽在怀里,让人处在最安全的地方,自己去挡住外界重重嘈杂。
    但这也只是想想,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可是郁朝的第一大奸臣,他不可能不做任何处理。
    “净身出户,发配到苦寒之地,送到矿山去做苦役……”钟楼羽懒散的斜靠着椅背,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背后,被一根青玉簪子挽起。他今天穿着是一身大红色的衣服,仍旧是属于国师的常服之一,款式庄重,穿在他身上却带着别样的魅力。掰着白嫩的手指头数了数,似乎想不到其他什么东西了,他才歪着脑袋看向两个不速之客,“还有什么活罪?”
    这一眼看的人惊心动魄,一时间竟是叫两人统统失声,只管目不转睛的看着。等到钟楼羽不耐烦的催促后,还是迟焊先回过神来。
    “你不怕?”
    “怕?”钟楼羽抿着唇,他束起食指摇晃着,眼睛微微眯起来,“我当然不怕,因为我知道,无论你们现在做下什么决定,最终还是需要我的。”
    “我若是没记错,你们这些人里,恐怕没有一个是可以担任国师的职责。”
    迟焊便道:“我们这里没有,你的手下可用之人也不少。”
    “这你可就说错了。”钟楼羽似乎听到了笑话,微微低着头笑起来,“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个能沟通天地神明,也最适合国师这个位置。”
    “这话说出来,就足以叫天下人耻笑!”柯猛被他的态度弄得分外恼火,冷声道。
    “我们打个赌如何。”钟楼羽的话虽然是对着柯猛说的,可眼睛已经撇向了迟焊,毕竟这人才是主角,他的话最有力度,“就以十二个时辰为期限。你们若是不来找我,那便是我输了,立刻将我当众砍头也无所谓。若是你们回头来找我了,那便是我赢,便要满足我一个愿望。”
    “若是杀你,我们还需废这些功夫?”柯猛冷笑,“这种无聊的赌注有什么意思。”
    “陛下,你不敢赌?”钟楼羽定定的看着宣渺茗。
    “成了!”迟焊粗声粗气的挥开柯猛,露出一双闪着凶光的眸子,“先说,你要提出什么愿望!”
    “陛下!”
    问出这话,便已经是答应了这次的赌注,钟楼羽点了点唇瓣,道:“总之,不超出你的底线,也不会超出任何人的底线。”
    “好。”迟焊点头,“你输了,我也不会杀你,只要你立刻净身离开国师府,去做二十年的苦役。”
    “绝不违约。”
    钟楼羽看着两个人从房间里离开,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整个人似乎瘫在了座椅上。
    他根本不担心这两个人不会回来,因为再过一两天,便应当是国师被当作礼物送出去的时间,而算算日子,现在异族入侵的消息应当已经摆在了迟焊的案头。
    迟焊不可能不重视,毕竟新朝初立,国内各路起义军仍未平息,最有实力的那一批人无一不是与异族有联系。异族的入侵,可不能单纯的被理解成为了度过冬季来掠夺物资,更何况他们攻击的地方早就超过了那个限度。
    “他这是什么态度,好像自己是个大爷,气死人!”柯猛连串的抱怨着,他是最早投奔迟焊的,两人关系颇好,自然什么话都敢说。此时既觉得自己看着仇人入迷丢脸,又觉得都是钟楼羽的错,不免一连串的把胸口的闷气说了出来。
    “柯猛。他既然敢下这个赌约,必然是有所依仗。”迟焊虽是粗人,心里却清楚,他当初也不是平白就放过晏箐的,“我们的实力如今虽是最强大的,但国内形式仍不稳定。不少人当初起义打的是清君侧的旗号,若是晏箐背后当真有郁朝的残留势力,若是放跑了他们,对我们而言是大大的不利。”
    “知道是知道,可是心里这口气不平啊!”柯猛啐了一口,“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人物?或者这天底下的人都要像那昏君一样,颠颠的什么事都找他参谋一下?想的太美了。”
    迟焊没说话,他的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似乎从见到晏箐的第一眼便陷了进去,如今只要一闲下来,便是那个谪仙一般的身影,总也挥之不去,心里总有个声音,想要将他娶为妻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莫要说晏箐这人的名声有多坏,就算他再怎么好看,再怎么纯洁善良,也是个男人,莫说郁朝,就是再往上数多少个朝代,也没见出过一个男后。
    “什么沟通天地,无非是装神弄鬼,叫附近看守的人小心点就够了。”
    两人方从国师府离开,走到大道上,突然间从背后传来呼唤的声音。这声音听着颇为急促,迟焊一回头,见那来人却是自己麾下一名将军。
    他手里拿着封书信,满头大汗,眼中尽是焦虑:“陛下!边境急报!异族进攻安陵关,安陵关危在旦夕啊!”
    安陵关是边境到都城的一道重要关卡,闯过安陵关,到都城的路线便是一片坦荡根本无法形成有力的防线。无论异族怎么进攻,怎么掠夺粮食,进攻安陵关,那都过了。
    迟焊脑子里莫名蹦出来方才那美貌国师见他的第一句话,他与柯猛对视一眼,乍舌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最加急的信件可是一路不停直接送进都城的,可以说迟焊现在所接触的就是这个时代极限传输过来的最新信息,钟楼羽坐在层层包围的国师府里,又怎么可能接触到这么机密的隐藏信息。
    太阳晒得钟楼羽有些昏昏欲睡,他微微打了个哈欠,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慵懒和魅惑。
    然后房门一响,他微微睁开眼竟,便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去而复返的两个人。
    “不是说绝对不会回来找我的吗。”钟楼羽看了看窗外,心里计算着,“这是过了多久的时间?半个时辰?”
    “你是怎么知道的!”迟焊粗声粗气的说,钟楼羽现在怎么说都算是他的敌人,被敌人接触到了最机密的情报,任何人都难免急躁。
    钟楼羽自己先是暗自嫌弃了一番,站在这里的若是他家那位,恐怕仍旧能保持着那张冷静过头的面瘫脸,先叫别人怀疑怀疑自己。不过嫌弃归嫌弃,正经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他微微向前探出身子,眯起眼睛笑道:“陛下是再说异族的事吗?我是国师,这些小事问问神明,随意便知道了。”
    “我还知道,这一次异族入侵,可不是简单的为了打秋风。他们心底,可是直接惦记着这都城呢。”
    惦记着都城?
    迟焊心底都冷笑了起来。异族的历史有多长,郁朝五百年都没有将这个彪悍的民族从帝国的边境赶出去,但同样,五百年的时间,异族也从没有深入过中原一次,就算这次出乎意料打到了安陵关,但他们怎么可能有实力对付都城,这里可是驻扎着当世最精锐的军队。
    但他是个糙人,看见这细皮嫩肉的小国师歪歪的坐在椅子上,苍白的小脸正对着自己,那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要出口的粗话也不自觉的收了回去:“一派胡言!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你若当我说假话那也请便,但我的话放在这里了。皇帝陛下,你可别忘了,我除了是个罪大恶极的贪官之外,还是郁朝的国师。”钟楼羽的手指点点自己的头部,漆黑的瞳孔里仿佛藏着漫天星辰:“这个朝代那些不为人知的,却对于统治者极其重要的东西,就藏在这里。”
    迟焊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可是看着这人那得意的模样,非但没有火气,反而更想要将这人抱起来,亲一口那双漂亮的眼睛,再亲一口那张红唇,最好还能顺着那漂亮的脖颈,一路亲到下面的某个地方。
    想到那种场景,他不由得口干舌燥,连脸庞都有些涨红,但这副表现却显然叫柯猛有了另一种理解:“陛下!我来审问他!保证他到时候连三岁尿床的事都说出来。”
    “糙人。”钟楼羽拖着下巴,墨发从肩头滑落到脸庞,黑与白的极致对比,令他仿佛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仙人。
    “把他带走!关到宫里面去,叫禁卫队亲自看管,连只苍蝇都不准放进去!”迟焊又不舍得动这人了,脑子不经思索的就把这话说出来,但是转头一想也好,反正这皇宫里面冷冷清清的他早就不爱住了,要是里面住着美人,就是叫他呆上多久都没关系。
    到时候宫里面住了这么一个敏感人物,那帮老兄弟也就不会总是催促他娶妃子。没人烦他又有美人看,当真是一笔好买卖。
    “对了,你现在就跟我去宫里面。”想到什么就立刻去做,迟焊转头对着柯猛又道,“这消息暂时不要叫人知道,不然怕是又要有许多人上门了。”
    带兵打仗,打下了都城,立了新朝,可并不代表着这朝代就稳了。迟焊虽然是个粗人,但对这些事很是清楚,他收敛了自己的心思,将钟楼羽带去了宫内,便对着异族入侵这件事翻来覆去的问了个遍,直到太阳西沉,钟楼羽到了每日休息的时间,他才恋恋不舍的停了下来。
    “明日早朝,你也要一起去。”看着美人有些蔫蔫的样子,迟焊顿时有些心疼起来,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他也只有硬下心。
    “知道了。”
    钟楼羽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睛里顿时充盈着水汽,怎么看都好看的紧,迟焊本来调整好的思维顿时又飞了出去,莫名就想到若是将这人压在身下,会不会也是这般双目含泪,那张苍白的脸颊上定然也会染上些许血色,这种场景,只是叫人想象着,便忍不住热血沸腾。
    “陛下?”
    迟焊从自己的幻想中清醒过来,美人正疑惑的看着他,似乎在询问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事情。他连忙便要站起来离开,可刚一动,身体就僵硬了下来。
    他竟然硬了……
    要是被那几个熟识的老兄弟知道,恐怕要把眼珠子都笑出来。毕竟他年轻时逛窑子的时候,多少漂亮的姑娘,多熟练的服侍,他就是连点感觉都没有,生理上硬不起来,心理上竟还有些排斥,害的姑娘们都以为他是不举。
    可现在,这晏箐也没做什么动作,他怎么就硬起来了呢。
    不管原因是啥,这么坚硬的坐着总归不是个办法,迟焊迫切的想要自己这个不听话的小兄弟软下去,急的连汗都下来了。偏偏是对面坐着的那人还一副不知情的模样,疑惑的站了起来。
    “陛下,你怎么……”那视线落在对方夹紧的双腿间,偏偏迟焊今日穿的是常服,偏偏他那东西有很大,这么半立起来,正是扎眼。
    钟楼羽眯起了眼睛,危险的将红唇勾起:“小公狗有的时候会做一种手术,陛下,我觉得您也需要。”
    这话音方落,便见那东西又挺立了一分,这房间里的空气似乎瞬间就寂静了下来。
    迟焊此时真的是冷汗都下来了,他盯着国师的那张脸,那么危险的杀意身经百战的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可就是因为这份危险,国师更是好看的不得了,害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控制自己都忘了。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他粗声粗气的说着,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快速的跑出这温度仿佛不断升高的房间,等秋日的冷风吹在他身上,才稍稍带走了那炙热的温度。
    这时迟焊才冷静下来,看着自己那不听话的小兄弟,呲牙裂嘴了起来:“你倒是不听话,这搞得老子多尴尬!”
    可想到那张绝美的脸庞,想到那人浑身的杀意,这火一样燃烧着的红衣美人,顿时又叫迟焊心里痒痒,他苦恼的抓着头,将打理的整齐的头发抓得一塌糊涂,重重吐出口气,“肯定是他给我下了什么诅咒,不然我怎么会出这么个丑!”
    “老子现在有想娶的媳妇了,可是这媳妇有点棘手啊。”
    全然忘记了,不久之前,他还一门心思的认为钟楼羽就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而这世上,什么神明都没有。
    钟楼羽却是真的有些生气,他不介意旁人对自己的美貌所迷惑,被他的魅力而神魂颠倒,但当面对他立起来,这可就不在他欣赏的范畴了。
    “现在还用的上你,暂时饶你一条命。”他恶狠狠的说着,手指做剪刀状在空中比划着,“等到时候了。”他的手指对着虚空中的狠狠的剪了下去,似乎在对准某人的某处。
    远处的迟焊一哆嗦,只觉得□□一凉。
    新朝的朝臣们显然没有想到,今天会听到异族进攻安陵关消息,这些都是跟着迟焊打天下的人,对暗地里的一些事情也很了解,顿时就起了议论。
    “上次不是已经和异族说好了吗?”
    “数百吨粮食换个安稳的边境,咱们好有时间整顿国内啊。”
    “还是应该把这些异族都打听话了,给东西没用!”
    众人的讨论声逐渐安静下来,然后一个发须皆白文臣模样的老人走了出来,他对着迟焊行礼,然后抬头道:“陛下,依老臣之见,此事必然是国内那些叛逆们做出来的事情,就是为了叫我等分心。异族盘踞边境数百年,与其率领大军剿灭,只是耗费时间和国力,不如再送一批礼物,先喂饱了异族,等我们肃清国内叛逆,再回头对付这帮蛮夷人。”
    “陛下!异族每年抢夺边境,为的都是粮食,他们对于金钱的需求并不大。我们已经送了几百吨的粮食台他们,就是再多的族人也能为保利,异族根本就不是为了粮食而来,咱们这次又能送上什么!”
    反对的声音顿时响起,这两人都说的有条有理,显然对于自己的主张也是分外坚持,一时间朝堂上又吵了起来。迟焊见到这混乱的朝堂,正想要将钟楼羽叫进来,仔细说说这里的情况,人群中却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
    “送什么!这还不好说!听说那异族王喜好美色,生冷不忌。他曾经提起过前朝国师晏箐是当世绝色,既然如此,那就将晏箐送给他好了。”
    这话顿时叫听的烦闷的迟焊精神起来,他坐直了身体,看向大殿之中的群臣,那说话的似乎是平日里不起眼的一个武官,此时见迟焊看过来,顿时觉得自己的说辞更好了半分,挺起胸膛生怕对方看不见。
    “都停下吧。”迟焊把那人的模样记在心里,这才开口,这满殿文武的争吵顿时停了下来,仔细等他说话,“异族此时为何而来,怎么来,都是未知的,我们必须要先掌握情报才能解决问题。现在有一个人,他对于前线的情况是最清楚的。”
    这话刚落下,从大殿大门外便走过了一个人,众人回头看去,那站在阳光下的人,穿着一身肃穆的红衣,长长的墨发挽在脑后,那张脸美的叫人心境,一双墨瞳里仿佛含着隐约的笑意。
    他踏进殿中,缓缓的向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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