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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南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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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还有要事,你今日便先回吧。”朔流光却连身子都没转过来,言语间很是不耐烦。
“师尊!”
程星河心里憋着一团火,他已经在这个世界浪费太多的时间,然而攻略目标至今还没有拿下!这让一向无往不利的他有些接受不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眼看朔流光就要走出门了,程星河咬了咬牙在心底同4003交流,“系统,在目标上种下移情丝!快点!”
“叮。建议宿主不要采取这种方法,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你闭嘴!快种移情丝啊!”
这种方法也是孤注一掷,移情丝,只有先有情才可以移。
程星河不知道朔流光究竟有没有情,他只是在赌。
他在赌朔流光心里已有倾慕之人。
只见朔流光的脚步停了下来,程星河紧张地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那人的背影。
那人扶着门框慢慢转过身,脸上茫然的神色在见到程星河时又消失无存,带着温柔的笑容走向程星河。
“星河这是怎么了?脸色怎这般不好?”朔流光伸出手摸了摸程星河的额头,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关心。“莫不是生病了?”
程星河:……
程星河哪里见过朔流光这副样子,平日里都不拿正眼看他的人竟然对自己笑……还是这样温柔的笑。
不不不!最令他惊讶的是——朔流光真的会爱上一个人?
他自己不过是被逼到没办法了才种下移情丝,这结果也不是在他的预料之内,程星河现在整个人都还震惊地回不过神来。
“……星河可是觉得师尊烦了?怎么都不肯说话?”被种下移情丝的朔流光把对南无爱都转移到程星河身上了,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一一并带了过来。
程星河面对这张崩人设的脸尴尬地笑着,“……没有……弟子没事。”
压力山大地说完这廖廖几字,下一秒又被抱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频率过快的心跳就在耳边回响。
饶是程星河也淡定不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心底猛地呼喊4003。
“4003!他他他!崩人设了吧?!真是见鬼了……”
“叮。目标人物一切正常,这只是移情丝的效果。”
脸被埋在怀里程星河没法看到朔流光的表情,但即使这样他也能感受到那人的喜悦之情。“他……爱上了谁?”
“叮。权限不够。”
静练室温泉之上云雾缭绕,隐约可见其中的景象。
一青年半身倒在温泉中,白袍浮在水面,凌乱的黑发遮住了一半面容,但仅仅眉间就能让人断定这人长相不俗。
白袍黑发,眉间嫣红。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凡人?”
从这温泉处突然传来一声轻佻的问话,语气充满了好奇。
一袭黑影出现在南无身边,那人蹲下拨开南无脸上碍事的头发,“……你长得真好看。”
“启禀尊上,背逃余孽已诛杀殆尽。”刹时间那黑袍人身后又出现一人,那人头低着恭敬地半跪在地上。
被称作尊上的人就是蹲在南无身边的黑袍人,那人站起身转了过来露出正脸,“哦,本尊知道了,你让其他人也都回去吧。”
这黑袍人男生女相俊美异常,柳叶眉,桃花眼,面容白皙。一身黑袍暗金镶边,衬得那人贵气逼人。
下面的灰袍人听到这话好像有些吃惊,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却看到温泉边还躺有一人。
还来不及细看,只觉双目剧痛,一阵气血上涌,耳朵嗡嗡作响,好像听见还有人在说话。语气冰冷而阴狠,就像一条毒蛇。
“眼往哪里看呢?果然还是要挖下来。”
那人顾不上疼痛连忙将头抵在地上,“谢尊上不杀之恩。”
那黑袍人眯了眯眼,身上浓郁的杀气还未收回,整个人恍若死神降临。
只是片刻那副样子又收敛了回来,黑袍人又重新蹲下盯着南无,不再理会那个跪在地上的人。
“原来你中毒了……”
黑袍人收回搭在南无腕上的手,好像想到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瓷玉般的牙齿。
“你跟我回家我帮你解毒!你觉得呢?……那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那太好了!”黑袍人不顾泉水打湿衣服就抱起南无,用自己外面罩着的衣袍盖在南无身上。
黑袍人高兴地转身,却看到那个跪着的人顿时拉下脸,“你怎么还没滚?”
“属下这就滚。”那人冷汗淋淋地小声说道,不是他不想走,您没发话谁敢走啊?说完就踉踉跄跄地奔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开始换地图了~再顺便拉一下进度条~
南无v栖迟
你们想一个世界换一个受,还是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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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3 仙侠卷
十年的时间对于仙魔两界来说只是白驹过隙罢了,根本就不足挂齿。对于这些早已活了上千年的人来说十年真的不算什么,仙界还是仙界,一成不变,恪守教条。葆光也依然是葆光,只不过后来传出了一件事,让这古井无波的葆光以这个话题津津乐道了很久。
朔光仙君曾经最得意的弟子叛入魔教与仙界从此隔绝关系,而朔光仙君力捧他的二弟子,其受宠程度远比从前那位。
任谁也没有想到曾经在葆光红极一时的天才,竟会沦落到魔界。那从此可是势不两立啊!
只不过这些事情与他们来说,就是闲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笑点罢了,他们并不关心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这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时间久了这件事也就淡忘了,更何况朔光仙君都已经不再理会这件事了。
“师尊,您怎么又一个人到这静练室来了?您这幅样子让弟子很担心……”
朔流光的身影被温泉上冒出的热气遮挡得有些虚无,眼中迷茫的神色在听到身后的声音时又恢复清明。
“我总感觉在这里丢了件东西,丢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
程星河看着前面虚晃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披风,向前奔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
“师尊……我们回去吧!”语调不住的颤抖,带着一丝祈求。
他心里很紧张,现在师尊对他的感情就是他偷来的!每一天都过得心惊胆战,害怕沉溺于这令人毙命的温柔中,又害怕自己完不成任务。
进度就差那么一点点……然而十年了!却依然攻略不下来!他心里很焦灼,害怕再这样拖下去的话他就要完了!
对于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朔流光自己也不禁怔住了。程星河很少会主动亲近自己,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是表现的很高兴,可是……他第一个反应是拉开腰间的手。
朔流光转过身看到自己“爱慕”的人一脸惶恐,脸上还有未擦干的泪水。“别哭了,这就回去。”看到程星河这副样子,朔流光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就抱住了那人开始安慰起来。
但心中那一丝怪异总是也抹不去,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
纷纷扰扰的思绪还没理清,就被怀中那人的呜咽声打断。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安抚地轻吻程星河的发顶。
“莫要再伤心了,我们这就回。”
感受到怀中的人不再惶恐不安了,朔流光便捏了个法诀带着程星河离开此处。
回到崇崒峰,朔流光刚把程星河安顿入睡,葆光的长老就来传话让他去一趟。
朔流光站在崇崒峰顶,风吹得秀发如墨,显得张扬而肆意。晦暗不明地看着远处暗沉的天空,久久不语。
最终还是颓然地叹了一口气,“这天终是要变了……”
元末仙君是葆光元老级别的人物,可以说是从小看着朔流光长大的,也因此对朔流光的事情要上心的多。
自从上次闭关以来,这位仙君已有百年没有见过朔流光了。又恰逢在这动荡不安的时期出关,有些决策也正好要征求朔流光的意见,这元末仙君才想着正好将人叫过来。
“最近的魔族倒是做了不少小动作,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高堂上一位白发老翁忧心开口道。
“那位魔君怕是想要重新洗牌……”
“砰!”“谁给他的胆!”一青年仙君抖着嗓子拍案而起,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不得又重新坐下。
不过在场的却没人怪罪,他们也知道,这般失态也是情有可原。
自从上任魔君陨落后,这魔族也就不见踪影,只是听说新任魔君才刚刚及冠。上界无不松了口气,想着这魔族也只怕是到了陌路,仙界便一鼓作气攻到魔族大本营。
可谁想……去的人一个都没能回来!当时的情况无人知晓,那些知道情况的人也都成了亡魂。
后来他们还是有幸见到魔君一面,战后新任魔君很是猖狂,带着逼人的血气只身一人就上了仙界。
“你们倒是想上赶着送死,把我栖迟当什么了?脏了本尊的手。”
那些还是百年前的事了,如今的栖迟只怕更变态。
元末仙君看了眼从到场就一直不在状态的朔流光,只好开口问道,“流光若是与栖迟一战,心中可有胜算?”
一直神游天外的朔流光这才回神,当年的战争正逢朔流光闭关,也因此从没有和栖迟这个魔界新君对上。听到问话朔流光想了想,“能与之一战,胜算不知。”
这句话又引得满室寂静,高堂上很是沉闷。
“也罢,今日就到此为止。流光留下与我叙叙旧,可好?”元末仙君最后发话。
朔流光回之一礼表示留下。
元末仙君看着厅中其他人都走净了,才开口说道,“唉……节哀。”
朔流光怔了怔,半晌才嗯了一声。
这般模样又引来元末仙君的哀叹,“听占卜阁的人说,你命中有一大劫?”
“劫?”朔流光抬眼疑惑地问道。只这一瞬朔流光就觉得脑中混混乱乱,各种陌生的场面交叉错杂,脑海不由地钝痛。
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心悸,毫无血色的唇开开合合,轻声低喃,“情劫……爱深之,求……求不得?”
朔流光这副样子可吓坏了元末仙君,“流光!你……你这是怎么了?!”
元末仙君这句话刚落,朔流光就突然一头栽地上,不省人事。
—————————————
富丽堂皇极尽奢华。
魔宫的财力雄厚在建筑上体现的淋淋尽致,玉石为柱,黄金铺地也不过如此。
“各位怎么不进去呢?”
听到这清朗如玉的声音,堵在一起的白发老者不由得一起抖了抖。
魔族六长老僵硬地转过身,“您您您……您今日怎么回来了?”
南无听到这话微微一笑,六长老一看这架势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还想留着眼珠子呢。
“一些杂碎而已,处理完就回来了啊。怎么……长老不欢迎我?”
六长老一听哪敢再装鹌鹑,“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想着后日迎接君上,谁承想君上您今日便回来了。……惶恐,惶恐啊。”
跟在六长老身后的一堆背景板也跟着附和道,“对对,就是这样的,我们惶恐……”
南无不再理会,越过那些魔族长老们便要进入大厅,幽幽地传来一句话,“又把栖迟吩咐的事情办砸了?”
六长老身旁一人讨好地笑着,“就是征伐那事没办好,我们正愁着呢……不过,幸好您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南无的身影早就消失在入口处。
“行了,快跟进去吧!”六长老吐了口气,心里多日来的烦闷也消散了。有那人在,他们接下来就不用受罚了。
“师父,那人是谁?长的真好看……”队伍后面一个十来岁的新晋弟子拉了拉前面一人的衣角问道。
那新晋弟子的师父一听,在那小儿头上猛地落下一巴掌,“你小子活腻歪了?!以后见到他绕着走,听见没?……他是谁?你说他是谁?!功课怎么做的?”
那小孩顿时睁大了眼睛,激动的叫道,“是魔君?嗷嗷!是魔君!唔,唔……”
剩下的话全被一双大手堵住,“你还来劲了你,快滚回去!”
宽敞的大厅并不明亮,昏昏暗暗地只能看到前方软榻上躺着一个人,乌黑的头发顺着小榻一泻而下,带着说不出的慵懒。
“可又是昨夜没睡好?”静谧的厅中突然传来一声笑语。
榻上躺着的人猛地睁开眼,幽黑的眸中是不加掩饰的喜悦。
霎时间,昏暗的房厅亮如白昼。
“怎今日便回来了?也不曾告知于我!”栖迟从榻上翻身而下,一边说着一边向南无跑去,来了个拥抱。
栖迟把头抵在南无肩上低声谓叹,“不过……真让我惊喜,而我喜欢这种惊喜。”
“那件事处理起来也是简单,便要比预期的日子早些回来了。”南无顿了顿接着说道,“倒是你,怎么又在大堂就睡了?征伐之战不可避免,你也不必如此劳心劳力……”
栖迟将头埋在南无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闷闷地传来,“可是你不在的话,我就睡不着。”
对于这种孩子气的行为南无不禁笑出声,此时的栖迟甚至能感觉到那人脖颈处的振动,振的栖迟鼻子一阵苏麻,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
“言归正传,后面各位长老来了,先去处理正事吧。”
“我不,除非你肯弹曲子给我听!”
这句话就像是触动什么开关,这两人都是一怔。
栖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你也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我稍后就去找你。怎么样?”
“你如何知道我会玹清之术?”南无追问。
栖迟和南无的目光对视着,不一会就败下阵来,狼狈地移开自己的视线,低着头说道,“我……我查的……”
“好了,若是想听我抚琴栖迟可以告诉我,如此小心翼翼,我又怎是那吝啬琴技之人?莫非是嫌弃我琴艺不精?”
低着头的栖迟听闻,抬起头想也没想地接着说道,“怎么可能?!论琴艺,在上界就连卿止也比不上你!更何况他已经死了。”
看到南无神情一瞬间的恍惚,栖迟才想起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他现在只想抽自己一巴掌!
你提谁不好?你提卿止?
卿止的死和魔族扯上的关系还没洗干净呢!你还提他?!
作者有话要说: 懒得要死?晚期?拖延症?手残党?本作者 不好意思这一次更的有点?晚……
最近老是想作死,想开个新坑。[啊啊啊!打死你啊!你有病啊你这龟速还去挖坑?!]
言归正传
非常感谢那些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给了我去拼命的动力[望天]
我看了一下,大多数的读者大大都说要一个世界一个受,所以……咳咳就这样了,嗯。
☆、VOL。3 仙侠卷
就在栖迟想着再说些什么来挽救一下时,就听外面传来六长老进殿的声音。
栖迟眨了眨他的桃花眼,偷偷观察南无的神色,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就只好迈上高台。
这边栖迟刚落座,六长老一行人就排着队走进来了,长老们极有眼色的都站在南无身后,排成长长的一条队伍。
栖迟本想开口训斥一番,结果看到南无那面无表情的脸,到嘴的话就只好咽了下去。少说少错,少说少错……
“如何?”栖迟撑着下巴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虽没有指名道姓,六长老就自觉的站出来。
六长老一拱手,“魔界各方势力已全部整合,还剩些收尾工作。这些都是小事情,因此属下只留各门弟子善后。咳咳……此次之行主要是……主要是征伐之事走漏了风声,被仙界知道了。”
六长老一脸大义凌然地说完,在上座那位望过来时果断退回原位,也就是南无身后那个位置。
“也罢,对于上界那帮废物,早知道晚知道也都一个样,就让他们多做些准备吧……”栖迟摩挲着小指上的玉环,阴森森地开口。
正准备承受魔尊怒火的一群人暗搓搓地松了口气,这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习惯性喊了遍口号,“魔尊英武,魔族之幸!”
。。。。。。
接着,殿内一片莫名的寂静。
这是一段不可言说的黑历史,当初栖迟才登位时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正是中二的时候。
这个威武的口号也就一直喊了下去,直到十年前才停下……
“听说盐池也有‘护骨’?谁要是没事可以去拿来。”栖迟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不过这其实也是他一直关注的事情,南无当初仙骨已绝,十年前才重塑魔骨。这‘护骨’也帮了不少的忙,“先破后立”说的也是南无了,当时谁能想到那样一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能完成许多让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直站着从没表过态的南无这时动了动,“今日还有要事,南无先行告退。”
说罢,竟直接离去,也不管上座伸着手的那位。
栖迟毫不觉得尴尬地收回手,目光深沉地望着殿外。
良久之后。
“你们也都散了吧。”
“宿主您怎么了?”时刻关注宿主情况的5107,早在殿内时就察觉到宿主的情绪波动不稳。
“他来找我了。”
南无缩地成寸,在魔界行走如进无人之地,听到5107的问话也耐心地回答着。
看着自家宿主一脸冰霜,5107也不敢再打扰,只好在心底默默思考那个“他”到底是谁?
纠结了好一会,最终5107还是气馁地问道,“那个谁来找您啊?”
“前面那个。”
5107向前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他他,他怎么来了?”
不知何时,南无已经停下脚步,这里赫然是魔界的临界处。
此时这个地方站着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人,一身白衣穿得风华天齐,只是身影略显消瘦单薄。
南无就站在一米开外的地方,不进不退。说实话,如今师徒再见面,南无心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十年对于南无来说是很漫长的,至少,足够让一个生性凉薄的人忘记过去。
前面站立的人似有所觉,慢慢抬起头。
这一切在朔流光的眼里,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被放慢了数倍……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一身黑衣的青年,静静站在对面,变得越发出色。
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出现他的面前,那一瞬,朔流光只觉得心中空缺的那一块被填满了。
“南无……”
朔流光不自觉地叫出那个在唇齿间留恋过多遍的名字。
南无看到朔流光那副样子,不由地皱起眉,心里问道,“5107,这是朔流光?”
“是……是啊?”5107弱弱地回答着。
然而对面的朔流光看到南无皱眉,以为是厌烦了自己,只觉心下一阵钝痛。
张开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终是自己负了他,没能保护好他,让他沦落魔族……
每每想到这,那种铺天盖地而来的悔恨几乎要将他淹没。
“师尊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彻底断开这师徒关系?”
朔流光顿时震惊地向后退了一步,“什……什么?”
南无并不在意朔流光面上受伤的神情,只是继续自顾自说着,“当时离开的匆忙,只是师尊口头断绝了师徒关系,……这额印还没消除呢。”
说完,南无摸了摸额间那一抹朱红。
这窒息的感觉几乎让朔流光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本人却毫不在意这般失态的模样。只是眼睛死死盯着南无,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他渴求着……这只是那人的一个玩笑……
“这……这是同我开玩笑的吧?我知道……”朔流光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道清越的笑声打断。
“南无何曾与师尊开过玩笑?现在说的话亦是实情。”
那个笑得温润的人,说出的话却句句往他心口上戳刀子。
“够了!你……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怎能如此凉薄,说断就断?!你置我于何地!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朔流光双目通红,情绪失控的喊道。
南无一直云淡风轻看着,等朔流光说完,才收起了挂在脸上的笑。
慢慢垂下眼帘,仿佛在研究地上的石块。
“这话说的倒是诛心……我待师尊如何,师尊是最清楚的,怎到最后我倒成了不尊不孝之人?师尊当时走的干脆,我一个毁了仙体的人不得已入了魔界,如今师尊这是想让我再回仙界?让我受人耻笑?”
朔流光掩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最后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不会的,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这样的……”
看他这副样子,南无顿时有些不耐,凉凉地补充了一句,“师尊说的话,南无不敢再信。”
这句话仿佛触到了什么开关,那个一直极度不稳定的人突然平静了。
朔流光握紧拳头,面上却是一片淡然,“也好,那今日便除去这额印,从此……从此各自安好。”
这般说着,朔流光就走向南无。每一步踏得极稳,不过就算走的再慢,这条路也有到头的时候。
在南无面前站定,朔流光这才发现,当初那个少年长得已经比他还要高出许多。
就在朔流光抬起手点在额间时,南无突然转头望向不远处的树林,朔流光的手指也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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