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主角光环势不可挡-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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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通天魔路》。
　　再抽。
　　《斩仙屠佛万尊唯魔》。
　　父亲的画风不太对啊，怎么一本比一本中二。可想想风枝宁滥勿缺地疯狂看话本，白梓昕又觉得合理极了。
　　当白梓昕回头看向父亲时，虽然父亲的表情不变，但白梓昕莫名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危险。这种危险来自于他骨头深处，是一种近似于第六感般的恐惧，而非普通看到猛虎等野兽时感到的危险。
　　若风枝在场，他肯定会忌惮起莫于言来。然而碰到这事的人，是不相信第六感，一切凭事实说话的白梓昕。
　　他感觉到了一秒，便否定了这种自己的感觉。主角可是对他世界第二好的父亲，又怎么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所以绝对是他感受错了。
　　“你看到了？”莫于言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白梓昕拿着那本中二爆表的《斩仙屠佛万尊唯魔》，恐惧感再次升起。
　　那语气，仿佛在和一个死人说话。
　　

第226章　猜的
　　“嗯。”白梓昕点点头。他看了看手中的书，　把它放回书堆上，　疑惑地问：“父亲是想要更了解爹一些吧？”
　　毕竟除了投其所好才看这些书以外，　白梓昕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说来听听。”莫于言挑了挑眉，　眼底带了一些玩味。
　　虽然觉得父亲怪怪的，但白梓昕还是没有在意，“难道不是吗？我以为父亲是觉得和爹没有共同话题，　所以才看这些书。”
　　莫名地，莫于言感慨自家儿子没有风枝万分之一聪明，　又有点庆幸他不如风枝聪明。
　　“你可不能告诉他哦。”莫于言的语速放缓，　带了些许警告的意味。
　　白梓昕只当父亲是被发现而不好意思，　拍着胸口保证道：“没关系。我不会告诉爹的。”
　　“可我不信你，　怎么办？”莫于言嘴角微弯，似笑非笑，打量着这个还未到他胸口高的少年。
　　“那我们拉钩。”白梓昕伸出小指。
　　莫于言哼笑一声，到底还是伸出了小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变谁就是小狗。”
　　两只小指勾在一起，许下看似可笑的承诺。
　　莫于言觉得挺有趣的。这种凡人的玩意，既不受天道约束，也不会产生心魔。许诺以后，完全是凭借一腔热血来相信对方不会背叛自己。
　　虽然不太相信这空口白话，　但莫于言还是应下来。
　　拉钩后，白梓昕从储物袋里拿出几本书，对父亲说：“要共同话题，　其实看这些书没用的。得要看我这些。”
　　莫于言接过书。书名分别是《追雌魔的一百零一种办法》、《偷心修真者》、《该如何与仙女聊天》、《求偶不仅需要漂亮的羽毛》……
　　光从名字就能够感受到，不仅跨越了种族，还跨越了三界。
　　白梓昕拿回一本书，激动地和父亲分析道：“看这里，美食不仅可以俘虏对方的胃，还能俘虏对方的心。”
　　说实在，白梓昕比莫于言还要认真。他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实现自我价值，对世界作出贡献了。如果自己不能影响世界，那和风枝那条咸鱼有什么分别。
　　他绝不容许自己变成一个碌碌无为的人。他努力寻找着自己可以为世界作出的贡献，以试图将自己名字镌刻在历史长河里。而能够影响主角，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最大的影响。
　　从总结演变到实例，白梓昕连续讲了几个菜式以后，莫于言从一开始的兴趣缺缺，逐渐有了兴趣。白梓昕所讲的菜式，是这个世界上所没有的东西。或许旁人会觉得一个孩子能够夸夸其谈这么多这世界所没有的东西，会很恐怖。但莫于言只要想到，这是风枝的孩子，仿佛就变成了合理的解释。
　　一个他所看不透的人，生下一个他也看不透的人，某种程度上很合理。
　　最后是莫于言率先把话题终结，回归到了白梓昕来这里的目的。送走白梓昕时，莫于言还得到了白梓昕给他写一本菜谱的保证。
　　和白梓昕聊完，莫于言便去三楼找风枝。
　　自从有了幻云丝以后，风枝越发懒惰，店都不看，干脆趴床上看话本。至于风枝准备了许久种子的事情，莫于言并不知道。
　　风枝勤奋时，莫于言已经在炼器室比风枝更勤奋了。当风枝休息时，莫于言则还在继续努力着。直到莫于言可以休息的时候，风枝已经休息很久了。风枝觉得这是科学作息，白梓昕觉得这是偷懒的借口。
　　这从侧面证明，哪怕懒人风枝再努力，还是不如勤奋的主角努力。
　　“亲爱的想我啦？”风枝很少能在这种时间看到莫于言，躺在床上打招呼道。
　　莫于言应了一声，坐到床边，尽可能委婉地道：“刚梓昕问了我点机关的事情，听说是你想他帮忙做的。”
　　“对。这不是看他老想帮忙嘛。就随便扔点事情给他做了。”风枝回答得十分坦然，奇怪地道，“你不是也察觉到这事，所以忙了很多吗？”
　　原本的话到嘴边，却没想到风枝会说这句，莫于言立刻改成，“你也察觉到了。”
　　“这么明显，很难察觉不到吧。”风枝说着，便叹了一口气。想到前路坎坷，他就内心不安。
　　“……”莫于言咀嚼了风者的话两遍，疑惑地道：“很明显？”
　　“当然明显了。”风枝想到什么，又连忙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我们谈谈怎么办吧？”
　　“嗯。”莫于言点点头。他想听听风枝有什么意见。
　　“嗯什么嗯。说啊。”风枝真服了这根木头，他都说了要一起谈谈，结果这大老爷们正儿八经坐这里就等着听他演说似的。
　　莫于言的胳膊被打一巴掌，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个标准答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们可以，但孩子不行啊。万一被抓了怎么办。”如果没有孩子，风枝连准备都不需要，挨着主角光环直接就能上。
　　白梓昕本身就被魔重点看守，如今他们还要出远门，那这孩子该如何处置。
　　“就放屋里看店不行吗？”要带上白梓昕，莫于言是拒绝的。他想和风枝二人世界想疯了，一点都不想再看到这个小萝卜头。
　　“当然不行。他那战斗力，能打得过谁。”风枝实在是不放心。白梓昕那货又傻又弱，现在武力是好了一些，但智商还是跟不上。
　　“带上未必就安全。”莫于言还是想说服风枝，过二人世界。
　　“也是。”想到这里，风枝叹了一口气，“不过，可能还有第九场比赛。东魔帝应该不会带将近三千个魔去秘境。”
　　只是选拔方式未必就是之前一对一的打法，有可能是按照修为比拼，也有可能是大混斗。
　　“……”莫于言听到风枝的话后愣住了，试探性地问：“那你觉得会带多少？”
　　“以我推测，应该是不到两千。而且是两千个没有大家族撑腰的魔。”风枝不确定具体数字是因为不确定这会不会和阵法有关。例如五行阵法，是需要五个均等的数量，或是五个均等的能量。这两者看似一字之差，但实则天差地别。
　　“……”莫于言点点头。
　　风枝给这光听不说的大老爷们翻了一个白眼，继续道：“但是城主也不确定其中有多少魔是大家族派出来，所以只能把预留的数量往大地算。等把所有魔都集合，再一一挑出来。估计也少不了家族为了拉拢新魔，把一些原本无势力的魔收归旗下。”
　　而那个所谓的还未落实的新会场，自然就是能够容纳这两三千魔修一起的大场馆。
　　“这些消息，都是你打探到的？”莫于言有些难以相信。
　　“哪里需要打探。猜就猜出来了啊。”风枝一脸王者鄙视，“事出必有因。东魔帝是四帝中以狡诈出名的。若没事，他哪里需要这样来折腾苍炎城。”
　　说着，风枝又肯定道：“下一场比赛，我们得小心东魔帝。他必定不会直接出现，会龟缩在暗处偷看我们得表现。”
　　虽说都是炮灰，但未免炮灰里蒙混了珍珠，东魔帝肯定会出马再看一眼各大家族挑剩下的魔。魔界不如修真界和平，大战争几年一次，小战争每天不停。东魔帝若想巩固统治，除了自身实力以外，手下也很重要。
　　听到龟缩两个字，莫于言还是很难把它和东魔帝联系在一起。想了想，莫于言道：“那，你打算怎样？”
　　“我？我打算直接认输。”风枝的话宛如一个炸弹，将莫于言炸了个措手不及。
　　“认输？！”莫于言难以相信风枝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当然。”风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莫于言激动的表情，觉得有些神奇，“你修为太高，没办法退赛。到时候有家族给你递橄榄枝，你接下橄榄枝，终归能够保命。”
　　最主要是有主角光环，风枝一点都不担心。
　　“但我修为平平，几大家族肯定看不上我。与其被抓去当炮灰，那我不如留在这里等你回来。”顺便还能照顾白梓昕。后面那句风枝没敢说，就怕莫于言又吃醋了。
　　不说不代表莫于言听不出来。他一想到要和风枝分开，就着急得转来转去，然而思维不如风枝，他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你担心什么？在进入秘境之前，肯定安全的。我也不会受伤，当然你也得努力让自己别受伤。”风枝不明白莫于言怎么会这般急躁。事情发展顺利的话，其实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我是觉得……”莫于言有口难言，支支吾吾最后憋了一句，“我就是不想和你分开。”
　　风枝噗一声笑了出来，“又没说分开，不就几天嘛。你跟着过去的时候弄点骚乱之类的，然后就能跑回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自然说不准的。
　　看到莫于言并没有缓和的神色，风枝又道：“我和孩子收拾好包袱等你。等你回来，我们三个就私奔，怎么样？”
　　“我不是说这个。”莫于言气闷坐回床边。
　　

第227章　长大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什么风枝这么聪明，　唯独就是不明白他的想法，　不懂他的心。
　　风枝支起身子，　扯莫于言的发丝，　问：“那你说哪个？”
　　莫于言很认真地看着风枝，希望能把自己的想法传达到风枝心中：“我想和你在一起。”
　　“只是离开一小会，我们不是要分开。很快就能再见面的。”风枝笑着将这个爱撒娇的大孩子拥进怀里。
　　还是没明白，　莫于言叹了一口气。
　　“我想只和你在一起。”莫于言加重了只字的读音。他不想有任何人打搅他们的生活，哪怕是孩子。
　　这一回，　风枝可算是听明白了。
　　张嘴半天，　风枝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算是在和孩子抢地位吧？可现在的情况是，　他和莫于言分开才能更好地处理这件事情。
　　风枝尝试性让莫于言好受一些，　道：“孩子还小嘛。你想想，他可是才四岁啊。你再想想，就算我跟你去了，到处都是魔，我们也一样不能二人世界啊。”
　　看到那竖得笔直的四根手指，　莫于言伸手将前面三根手指按下，包住风枝的拳头。他道：“魔子一岁就能够独立生存了。”
　　风枝盯着那根仅剩的小指，过了一会才尴尬道：“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仔细想想，让他一个人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活，　该多不放心。”
　　千言万语，就是不放心。
　　“我们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他是时候独立了。”莫于言义正言辞地说着自己的私心。
　　“我知道。”风枝百感交杂。无论按心理年龄，　还是按灵魂年龄，白梓昕都到了独立生活的时候。风枝试图再挣扎一番，“我只是想再多照顾他两年，等他真的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再放手而已。”
　　无论是不是觉得孩子熊，都不可否认白梓昕对于风枝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白梓昕既是和他同样不受世界约束的穿越者，也是他此生唯一的血缘亲人。如果和白梓昕分别，会不会再次觉得世界又恢复了原来的孤独？
　　或者这个孤岛上有两个人还是有三个人，对孤岛都不会有太大差别。但对于风枝而言，多了一个人，则是多了一整个世界。他看到了生命的延续，也看到了新的希望。
　　很难得，莫于言明显地察觉到了句子中潜藏的意思。他问：“如果是他亲口说，他能够独立生活，你愿意放手吗？”
　　风枝有些惊慌失措，缓缓后退，“我……”
　　莫于言看得十分认真，像想要把风枝所有表情都记录下来一般。
　　“我……”风枝支支吾吾了半响，不知该如何说。
　　“你愿意吗？”莫于言又问了一遍。
　　风枝哑了一小会，最终挣扎地点点头。他的表情严肃，带着些许哀伤，“愿意。”
　　如果这是白梓昕选择的路，那么他愿意松开扶自行车后座的手，让白梓昕独自前行。
　　理性上，他知道天下父母都如此，但为什么他还是不舍。从刚遇见白梓昕开始，明明还在担心对方和他抢身体。每天听白梓昕在脑袋里嗡嗡地说，他烦都烦死了。好不容易才把白梓昕养大，什么都帮不上忙不说，还特别熊，把隔壁家的墙壁都给爆了。
　　风枝觉得他和白梓昕应该没有值得留恋的记忆，可偏偏在想到要放手的一刻，还是会不舍得。他以为只要没有美好的回忆就会不在意。他以为只要得知这样让对方更好就会不在意。
　　他真的不舍得白梓昕。就像心头有一小块肉被割走，虽然很小很小，但疼得很久很久。
　　“都是要长大的。”莫于言搂住风枝安慰道。
　　“我知道，我就是舍不得。”风枝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
　　牙齿用力一咬，莫于言道：“那我离开的时候，你舍得吗？”
　　区区一个相处几年的小鬼头就让风枝这般难受，那为何相处八百年的他却引不起风枝一点心疼？甚至还大张旗鼓地写对联欢迎他离开。
　　想到这里，莫于言更是来气。
　　风枝被莫于言突如其来的醋意弄得有些发愣。
　　“这怎么一样。”风枝抱紧莫于言，埋在莫于言的怀里，“他是我儿子啊。从我肚子里出去的，感觉能一样吗？”
　　“为什么不能一样？”莫于言将风枝拉出来，双手按在风枝肩上，有些癫狂地说：“他从你身体里出来。可我也进过你身体里啊。为什么我就不能一样？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比他多那么多，你却更在意他，更关心他，还要为他心痛！”
　　恨意涌上双眼，莫于言此刻只想把风枝心中的第一位杀死，并取而代之。
　　“喂。好好说话，别开黄腔。”风枝听到这话，脸都要红起来了。
　　这么认真地说这样**的话真的好吗？他们的进入和出来哪能一样，分明是很不一样才对。
　　“我不管。”莫于言觉得是一样的，就是一样的。
　　看到闹气小孩子脾气的莫于言，风枝也没有办法，只能缓下声音说：“好好好。如果他觉得能够独立生活，那我就陪你去。”
　　听到风枝作出承诺，莫于言才舒缓下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莫于言打算先和莫梓昕协商。
　　可风枝哪里会如莫于言的愿望，点着莫于言的唇道：“你可不准和他串通。”
　　心底的小诡计被发现，莫于言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其实无论串通还是不串通，白梓昕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孩子长大，总归要离开家踏上只属于他自己的旅途。风枝很清楚，也很明白。但当他看到白梓昕为能够独立生活，远离父母时的兴奋模样，免不了还是有了些许感伤。
　　“你们就安心去吧。我一定会看好家的。”白梓昕对组织交托的任务，十分有信心。
　　风枝提醒道：“不一定还能住在这里。假若东魔帝让我们第九场就直接到秘境，那这房子有可能被收回。新排名没有出，就没有新房子住。”
　　尤其是东魔帝等魔都晓得，这一批魔都是炮灰，注定要死。与其给他们先选好房子，到他们死后还得重新分配，不如画张更大的饼给大家，例如能在雷鸣城定居等。能够吃到这块大饼的魔注定寥寥无几，若真有实力留到最后，东魔王也不至于还差这么点儿东西。
　　“这……”白梓昕沉默了一秒后，突然捏起拳头激动地说道：“这岂不就是流浪！狼藉天涯，男人的浪漫！”
　　白梓昕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把长剑，缓缓拔出，“跃马扬鞭傲神洲，笑看风云渡春秋。三千烦恼皆抛下，十万名山任、遨、游。”
　　风枝再多的愁绪都被白梓昕这逗逼模样给弄没了。他最后的不舍，只剩下一句，“少看点电视剧。”
　　“嗯。”白梓昕的脑袋被风枝的大手揉得越来越低，同时很好地挡住了他不舍的表情。
　　如果被风枝发现他不舍得到想哭鼻子，一定会被风枝嘲笑吧？但他已经拖累两位父亲很久了，如今他能为两位父亲贡献一份力量，那他更不该成为两位父亲前进的绊脚石。
　　离别的话说得有些早，后面的日子彼此心情都有些复杂。可这份复杂让他们更加珍惜当前的美好，不愿再为不必要的悲伤浪费一分一秒。
　　第九场比赛开始在一个下午。随着太阳下山，魔修们开始了一天的狂欢。
　　事情完全就和风枝所料的一摸一样。
　　三千两百七十三名参赛者整齐站在一个比赛场上。明明素不相识，此时却默契地等待着坐在观众席上的城主说话。各大家族坐在城主身旁，一副来闲游的模样。四周的观众也很激动，哪怕他们只是无知的吃瓜群众，仍然为现场的气氛燃烧自己绵薄的力量。
　　东魔帝并不在其中。但风枝相信，东魔帝就在这个会场里，化身成一个魔兵近距离观察所有选手的一举一动。风枝就站在莫于言的身旁，脸上带着无知和期盼，仿若和所有参赛者一样傻。
　　所有魔都会装模作样，唯独莫于言装不出。风枝被莫于言看了几眼以后，忍不住回了他一个白眼。主角装不出也就算了，老这样看过来，多影响他的戏感。
　　魔修并不喜欢废话，城主在对身旁几大家族简单地介绍后，直入正题。
　　“大家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改变了规则？”城主长得十分粗犷，毛发有些旺盛。大概相由心生，他说话也十分地直白，卖关子也没有咬文嚼字，上来就是两个反问句。
　　“是！”
　　“想！”
　　参赛选手还故作矜持，但观众们此起彼伏的吼声仿佛要把这会场给震翻。
　　风枝揉了揉耳朵，体会到了震耳欲聋这个成语所描述的环境。
　　城主抬起双手，四周便安静了下来。城主有魔君期的修为，哪怕观众不安静下来，依然能够让声音传入每一个魔的耳朵里。但他还是故作一番姿态，也很享受众魔对他投来的期待目光。
　　不太合群的风枝，偷偷给了这城主一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诗句来自一部三十集古装连续剧《浪迹天涯》，中吴若甫饰演的主人公秦涧泉作了此诗。
　　

第228章　三界起源
　　本能上已经诚实地将一个白眼给出，　但风枝想起暗中观察的东魔帝，　又急切地把这个白眼收回。两种情绪融合在一起，　脸最后变成了一个扭曲的表情。
　　直接地说，　就是宛如一个智障。
　　身旁的莫于言不由得侧目，眼帘微抬显然是对风枝的举动有些许惊讶。
　　这又是在闹哪出？给什么植物手下传达暗号？
　　“呵。”
　　不远处的一声轻笑引起了莫于言的注意。他顺声而望，只见一个魔兵正抿着唇，　看向风枝。大概是被风枝的表情给逗笑了。
　　察觉到莫于言视线的转移，风枝下意识也跟着看了过去。不看倒也罢，　这一看，　风枝立刻就猜出这个魔兵是东魔帝。这气质，　这身段，　伪装也不伪装得高明一些。
　　上位者天生就有一种气场。这气场使得人穿起龙袍时能够像一个太子，而不是一只猴子。
　　自己嘲笑的对象看向自己，东魔帝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他回以一个笑容，露出四颗牙齿，给对方一种清爽少年的感觉。
　　风枝则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略微勉强地礼貌回应。
　　说实在，他不太想和东魔帝沾上关系。虽然有沾亲带故能让他们路上好过一些，但在有主角光环的前提下，这种沾亲带故只会让他们登上世界顶峰。
　　在原著中，莫于言在到达顶峰后分裂成两人。一个人代表修真界，　一个人代表魔界。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风枝虽然已经在尽可能地让莫于言不去想那些大道理，但并不代表他能解开莫于言的心结。
　　常人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心结从原著一开始便存在。那么归到源头，莫于言只能回到仙界。
　　身为魔修的莫于言，随着修为上升，心会变得更加挣扎。曾经身为修真者所作出的除魔卫道的承诺，会变成一道道枷锁束缚在如今身为魔修的莫于言的身上。这好比一个从小立志当警察的人，因为一件无法抗拒的事情使他必须留在黑社会之中。就算这个警察一件坏事都没干过，但也不会有人相信他是清白。
　　染金发，纹纹身在国外会被以为是艺术家，在国内则是一个不良少年，这是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意识形态所决定，并难以快速改变的观念。
　　人人都是外貌协会，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