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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非正经降灵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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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子的确是牡丹的相貌,可是眉心竟多了一个红点,衬得她的神情十分妖异。
  “牡丹”无辜地看了看仰星,突然嫣然一笑,起身往他这里爬来:“公子,我害怕……”
  仰星看着“牡丹”诡异的爬行姿势,落星已然出手:“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道蓝光袭去,接触到床上人的那一刻,“牡丹”突然消失了。
  仰星周身的景象瞬间模糊了起来,那个笑声又开始在耳边回荡,甜媚娇俏,并且一直重复着几句话。
  “公子,我等了你好久……”
  “公子,你怎么还不来……”
  “公子……”
  “公子……”
  这呼唤声渐渐远去,仰星再睁眼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牡丹,但是床上的人却换成了别人。
  那是一个身材中等的青年,从床边挂着的长剑中隐约透出的灵气便可以看出,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果然,牡丹开口道:“孙公子,你还不睡吗?”
  此人应该就是孙鹤了。
  仰星突然明白过来,这可能正是孙鹤死亡那一天的场景。
  可是,他怎么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是那个妖给他看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目光一滞。
  他的手是透明的。
  不止手,他整个人都呈现半透明状态,像个完完全全的灵体,任何事物都碰不到,只会从上面穿过去。
  怎么回事?
  仰星愣了一会儿,又看向屋内。
  孙鹤坐在椅子上,手边是一盏已然放凉了的茶。
  他神情有些恍惚,听到牡丹的问话,回神笑道:“你先睡吧,陪我聊了这么久,辛苦你了。”
  牡丹看着他,神情带着几分认真:“孙公子,你又何必那么执着,天下的好女子多着呢,总在一枝花上流连,可是会错过很多的。”
  孙鹤默然不语。
  牡丹叹了口气,看他一眼,自顾自躺了下来。
  过了不久,她的呼吸变得匀称,应该是睡着了。
  而孙鹤则一直默默地坐着,似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就这么一直坐到了半夜。
  仰星只觉一个眨眼,就已经换了一个场景。
  一样的房间格局,只是换了些素净的陈设,看起来仍是在同乐坊内。
  房间内有两个人,他稍加辨认,是孙鹤和芍药!
  原来孙鹤没有睡着,竟是后半夜找来了芍药的房间。
  孙鹤的表情有些凄苦,看着芍药,温声道:“婉儿,你再等我些时日,我保证能凑够你的赎身钱。”
  芍药的神情全然不同于白天仰星见到的那般柔弱可怜,而是有些阴冷地看着孙鹤,目光毫无温度:“我说孙公子,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已经不—爱—你—了。”
  孙鹤一把拉住她,神情激动:“为什么!你不是说只要我能赎你出来,你便跟我走吗!”
  芍药挣脱开他的手:“以孙家现在的情况,就算你能赎我出来,又能如何?”
  孙鹤一时语塞:“我……我会保证给你力所能及的一切……”
  “你力所能及的一切?”芍药重复了一遍,冷冷道:“我若天天要吃人参燕窝,你也给得起吗?”
  孙鹤的目光中充满了惊痛:“婉儿……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当初、你当初不是说不管贫困与否,你都愿意追随我吗?……”
  芍药终于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容充满了讽刺,似是在惊讶于孙鹤的天真:“我说孙公子啊……你可真是可爱。”
  “你难道第一天逛妓院?”
  “那些妓|女们,谁不是人前真心一片,人后只算今天拿了多少好处?”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都是温柔刀:
  “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胡乱赌咒发誓,骗的一时是一时。”
  “若真信了那些誓言,哈哈,恐怕早死绝了!”
  孙鹤一脸不敢置信,颤抖地指着她:“你……你……”
  芍药突然变了脸,冷笑道:“哭够了就走吧,等你哪天有钱了,我可能还会再侍奉你一次。”
  “现在,请你离开。”
  孙鹤双眼发红,久久才咬牙道:“你真是,好狠的心!”
  说完他断然转身,往房门走去。
  仰星眼看那孙鹤毫不犹豫地穿过自己,打开了房门走出去,不由自言自语道:
  “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么?”
  那孙鹤刚出房门,便听到芍药又低喊了一声:“阿鹤!”
  这是以前芍药对他的称呼。
  ……
  孙鹤迟疑地转回身,看到芍药坐在床边,微笑地看着他。
  “阿鹤,你过来。”
  孙鹤往回走了两步,身后的房门自动关闭了。
  芍药神情温柔,态度大变,与方才截然不同。
  她开口道:“阿鹤,我等了你好久。”
  孙鹤奇怪地看着她:“什么?”
  芍药爬回床上,笑着看他,拍了拍床边,暗示意味十分明显:“过来。”
  孙鹤有些惊喜:“婉儿!你回心转意了吗!”
  芍药笑的更美:“你不是说,要给我赎身吗?我等了你好久。”
  孙鹤惭愧低头:“马上、马上就够了,你再等些时日。”
  芍药朝孙鹤勾勾手指,孙鹤立刻迎了上去。
  她托起孙鹤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我等了你好久……”
  孙鹤惊喜地回应她,一边往床上躺去。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仰星突然有些尴尬,这画面也太……
  他微微垂眸,不去看床上交缠的两道人影。
  谁知道越不注意那边声音越大,仰星忍无可忍地后退,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出不去这道门。
  “这是什么毛病,非得让我欣赏你的活春宫?”
  过了一会儿,那边突然没了动静。
  仰星转头,这才看到孙鹤歪在床上,面色青黑!
  他一惊,看向芍药,这才赫然发现芍药幽幽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孙鹤,眉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点!
  这不是芍药!
  ……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仰星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在唤他:“仰星,醒醒!”
  他猛然睁眼,眼前竟是神色有些焦急的言遇风!
  这才回神,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牡丹倒在一边,已经昏了过去,白业生正蹲在地上查看牡丹的情况。
  房间内那股压迫感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
  言遇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们失算了,那个东西的主体并不在这间房内。”
  仰星喃喃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言遇风道:“很难说,会附身,还会吸食灵气,不像鬼,也不像妖。”
  “更像是……什么东西凝结了人的精魂所化。”
  仰星点点头,这才发现自己仍是只着一件亵衣。
  言遇风将他的衣物递来,问道:“你方才怎么了?”
  仰星将所见一五一十地说出。
  言遇风霎时了然:“难怪在这间屋子里设的局抓不住那个东西,孙鹤根本不是死在这间房……”
  ……
  “看来,我们还需要去见见那位芍药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评论数哭出了声……


第19章 月容
  大厅中昏暗一片,几盏灯依稀映出坐在厅中的几人。
  莫三娘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芍药。
  芍药并不言语,只是一味低头跪着,面色苍白。
  仰星经过刚才那一遭,还有些头晕,此刻强撑着坐在一边,看着厅中的情况。
  言遇风道:“将那晚的所见所闻,如实道来。”
  芍药微微一抖,低声说道:“那晚……我确实听到了女子的笑声。”
  “什么时候?”
  “就在孙公子出门的那一刻。”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再醒来时……”
  “孙鹤已经死了?”
  “……对。”
  白业生忍不住问道:“那为什么他的尸体会在牡丹的房间?”
  芍药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我……我看到孙公子的尸体,害怕极了……又怕他们找我的麻烦……就……”
  牡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她直直地盯着芍药,颤声道:“芍药,我自认待你不薄!”
  仰星听了芍药的话,也十分震惊,一个弱女子半夜将尸体一点点拖到另一个房间,这样的画面,即使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芍药头伏的极低:“对不起!我……我……”
  莫三娘打断了她,似是不想再听:“行了芍药,这件事处理完后,你也别待在这儿了,同乐坊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芍药隐忍了许久,终于是哭了出来。
  仰星想了一会儿,又问莫三娘:“你们这里,可曾有一位眉心有颗朱砂痣的女子?”
  莫三娘神色一变:“朱砂痣?!”
  看这个反应,他便明白了,那个妖物应该就是出自同乐坊。
  莫三娘犹豫了许久,才终于低声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神色慨叹,缓缓地说起了两年前的旧事……
  ……
  两年前,同乐坊有位花牌,名月容,聘婷妩媚,善作音律,又因眉心一点红,被人称为“白玉观音”。
  月容据说本是一位大家闺秀,然而家逢变故,父母双亡家财散尽,自己也被狠心的舅舅卖到了同乐坊。
  刚来同乐坊的时候,月容死活不愿接客,整夜的哭,还试图自尽了好几次。
  后来莫三娘实在无奈,劝了她一宿,还应允她可以不卖身,只须有一样傍身的才艺。
  于是月容便要来了一把琵琶,成了一名歌妓。
  “白玉观音”的名声传的很广,加上她通晓诗赋,一时间引来不少风流文人。
  其中有一位名周怀文的,与月容尤其交好。
  两人大抵是私定了终身的,那周怀文应允他,待自己科举高中时,便来为她赎身。
  这一等就是一年。
  月容每日抱着琵琶坐在窗前,看着来往的人,盼着那位周公子。
  终于有一日,坊间传来消息,周怀文竟中了状元。
  月容欣喜若狂,为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行头,还悄悄缝了一个喜帕,等着周怀文来娶她。
  然而不过几日,又有消息传来,周怀文被钦定为驸马爷,过两个月就要迎娶当朝公主。
  这消息让月容不敢置信,她疯狂地问着每一个来往同乐坊的人,却都得到了一样的回答。
  那些同乐坊里嫉妒她、看她不顺眼的花牌们,此时也找到了理由,每天嘲笑她,问她的周公子怎么还不来娶她。
  月容伤心极了,将自己锁在房内,也不再接客,渐渐消瘦下去。
  莫三娘告诉她,同乐坊不留闲人,如果不愿接客,就给够赎身钱。
  她将自己所有积蓄都拿出来,却还是远远不够。
  月容重新接客,可是这一次,无人再愿听她的琵琶,因为曲调太过悲凉,只是听着就让人不适。
  “白玉观音”渐渐被人忘却,只留下一个终日抱着琵琶、坐在大厅发呆的痴女子。
  周怀文娶亲的队伍极其浩大,隔着两条街也能听到礼乐声。
  月容听到别人议论,说那是新晋状元周怀文,顿时疯了一般跑出同乐坊,拦住了迎亲的车队。
  周怀文一身喜服,高高骑在白马之上,低头看着这个昔日的红颜知己。
  月容跪在地上求他,求他让自己做妾,只要能跟他,自己什么苦都可以吃。
  周怀文面容冷淡,告诉她两人身份有别,再不要做纠缠。
  月容的声音更加凄切,说不娶她也可以,只要为她赎身,她可以去做公主府的奴婢,一辈子当牛做马,只要能让她出了同乐坊。
  周怀文终于愿意正眼看她,只是说的话却十分薄凉。
  他说,一个妓|女,有什么资格进入公主府。
  随后月容被人拉开,迎亲队伍继续前行。
  她呆呆坐在地上,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始大笑起来。
  那笑声极为刺耳,听的人心底发寒。
  后面的武夫嫌她碍事,狠狠扇了她几耳光。
  又见她容貌艳丽,几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将她往旁边的巷子里拖去。
  月容疯狂地尖叫、挣扎,周怀文却再也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后来月容是怎么回到同乐坊的,无人知晓,只知道没过几天她就死了,死状凄惨,是拿周怀文送她的簪子在身上扎了无数个洞,失血过多而亡的,被发现的时候,房间里全都是血。
  后来,老有人说在那间屋子里听到女子的笑声,莫三娘就把那屋子锁了,很少再开门了。
  ……
  故事讲完,大厅中陷入沉默。
  天已经微微亮了,借着熹微的晨光,仰星发现牡丹怔怔地出神,眼中含满了泪水,而芍药的神情中也带了一丝悲戚。
  大概是同为风尘之人,有些感同身受。
  莫三娘自己也是唏嘘不已,她叹了口气:“月容死的这件事,我没敢伸张,知道的人也很少,姑娘们都以为,她是自己逃走了。”
  “三位公子,难道……最近的事情,是月容做的?”
  白业生道:“很有可能,莫三娘,我们能不能去月容生前住的房间里看一看?”
  莫三娘忙起身:“跟我来吧。”
  仰星跟着起身,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事物也摇晃起来。
  言遇风反应极快,一把扶住了他,对莫三娘道:“先找一个干净的屋子,他太累了。”
  安顿好仰星后,言白二人去往了月容曾居住的房间。
  房间在三楼的尾端,据说她本来住在条件最好的屋子里,后来莫三娘见她变得有些痴傻,就把她安排到了这个较为偏僻的角落。
  屋子里灰尘很厚,看得出来很久都没有人进出过。
  二人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地上到处是一些破旧的彩球和废弃的桌椅,杂乱地堆在一起,轻轻翻动便是一阵灰尘。
  白业生十分不满:“你动作能不能轻点,呛死人了!”
  言遇风并不理他,只一味翻找那些杂物。
  突然,床底一个微微带着反光的东西吸引了二人的注意力。
  拿出来一看,是一根已经有些掉漆的簪子。
  白业生脸色一变:“这别是那个她自尽的簪子……”
  言遇风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不是,这上面没有血腥味,也不带一点怨气。”
  “那就奇怪了……”白业生摸了摸下巴,“既不在这间屋子里,也不在牡丹的房间里,那在哪呢?”
  ……
  二人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了答案。
  芍药有些慌乱地站在房间正中:“我没有拿过她的东西!我是去年才来的,那会儿她已经死了!”
  白业生摆摆手:“你别急,我们就是找找。”
  芍药的屋子里摆设较为素净,一眼望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物件。
  二人看来看去,最终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小巧的首饰盒里。
  那首饰盒上,挂着一个精致的铜锁。
  言遇风道:“姑娘,麻烦你打开这个盒子。”
  芍药有些疑惑,从枕头边摸出一枚小小的钥匙:“这是我的一些积蓄,一直放在这里的,从没有过问题。”
  说着,她打开了首饰盒,果然入眼都是一些银票和金银首饰。
  白业生从盒子中拿出来一个玉镯,只见这玉镯通体碧绿,玉质极好,但是中间却隐约有一些红色的絮状物。
  言遇风接过镯子看了一会儿,语气笃定:“就是这个。”
  芍药“啊”了一声,“这、这是孙公子送我的,他说是在首饰店买来的。”
  言遇风点头:“镯子没有问题,问题在里面的血丝。”
  芍药一惊:“什么?!那里面是……是……”
  白业生推断道:“照这么说,月容死后怨气太重,附在了她戴的镯子上,可是镯子怎么会流到市场上呢?”
  莫三娘在一边有些汗颜:“实不相瞒……当时屋子里状况太惨,那些抬尸的都不愿意来,我就告诉他们,屋子里的东西可以随便拿,只要把尸体埋了。”
  “毕竟,她屋子里那些东西,也都不吉利了……”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明白了。
  定是有人不仅拿了屋子里的东西,还看到了月容手腕上的镯子,也给扒了下来卖出去,这镯子不停地在人们手中流转,吸取了不少人气,最终成了妖物,惑人心神。
  而在它又回到同乐坊时,更是凶残到了极致,甚至开始化形杀人,并且专杀灵力极强的降灵师。
  芍药听到这里,害怕地往后退:“那、那快砸了这个镯子!”
  白业生摇摇头:“没用了,它既然已经能化形,就不会再受限于这个镯子了。”
  “此刻定是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等着时机再次杀人。”
  言遇风眉头紧皱:“今晚再设一次局,必须将这妖物除了,否则后患无穷。”
  二人大致商量了一番,便带着仰星回到了客栈。
  仰星精神还是不足,怔怔地看着两个人,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轻轻笑了出来。
  言遇风看向他:“怎么了?”
  仰星道:“我在想,你们两个若是写成书,谁作主角比较好。”
  白业生白他一眼:“你是被附身了吗?”
  仰星也回他一个白眼:“你觉得它是多想不开,去附一个降灵师的身?”
  “那可说不定,你现在的灵力,真遇见个什么东西,估计也是先跑为上。”
  这话倒是说对了,仰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业生:“我没记错的话,你第一次看到尸御,跑的可比我快多了。”
  白业生眼前一亮:“你想起来了?”
  他一怔,刚才的话说的自然而然,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话里的含义。
  怎么回事?难道司空仰星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
  言遇风道:“先去休息吧,晚上我们还要再去一趟同乐坊,这次换你当客人。”
  白业生顿时瞪眼:“凭什么?!你怎么不当!”
  “你比较有经验。”
  “都是男人,谁不比谁有经验啊!你去,我不去!”
  言遇风没再跟他争辩,自顾自上了楼。
  白业生大抵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差遣,整个人气鼓鼓的,对仰星抱怨道:
  “你从哪儿交到脾气这么臭的朋友,我就没见过他笑!”
  仰星回想了下,好像还真没见到言遇风开心过,也有些纳闷:“是啊,这个人怎么不爱笑呢?”
  白业生冷哼:“古里古怪的。”
  仰星手支在桌子上,想了半天,又觉得困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桌子上。
  半梦半醒中,有个人动作轻柔地抱起了他往楼上走去,旁边似乎还有人在聒噪。
  他朦胧地想着,还是安静的人好,起码不会打扰他睡觉。


第20章 再探同乐坊
  夜晚的同乐坊,依旧是灯火通明。
  白业生一袭红衣张扬肆意,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牡丹!走,二楼!”
  牡丹原本十足美艳的脸皱成一团:“怎么还是我啊……”
  白业生微笑:“你比较有经验。”
  “……”
  上了二楼的房间,白业生也不废话,直接开始脱衣服。
  牡丹坐在一边,一只手嗑着瓜子,一只手接着他脱下来的衣服。
  他毫不避讳,很快就光裸了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
  牡丹眼前一亮:“白公子,你这身材可真好。”
  白业生挑眉:“那是,我习武多年,别的不说,身材一向是一等一的。”
  说着还举起手臂,做了个自以为十分帅气的姿势。
  仰星隐在一旁,表情十分无语,这白业生不正经他是知道的,没想到能不正经成这样。
  言遇风看他一眼,似是有些想笑。
  房间的蜡烛突然熄了。
  仰星微微适应了一下,抬头就看到房间中央突然多出来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穿着一身藕粉色衣衫,头发披散着,垂着手,背对他站着。
  仰星转头想提醒言遇风,却猛然发现:言遇风不见了!
  房间里只剩了他一个人!
  虽然知道是幻术,但是他还是面色渐白,这东西也太坏了,每回都挑胆子最小的来吓。
  那个女子突然笑了。
  这次的笑声不再是轻灵悦耳,而是十分尖利,如同在拿指甲挠着木板。
  那女子一点点转过身来,仰星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然而当她完全转过来,仰星却是吃了一惊:
  好美的人!
  女子面色虽白,可却能看出姿色极好,眉心一点红,嘴唇也是殷红,一张脸确实对得起“白玉观音”这个称号。
  她慢慢走了过来,身影婀娜,声音却是沙哑而又破碎:“公子,我等了你好久。”
  “你怎么,一直不来呢?”
  仰星后退两步,语气冷静:“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位周公子。”
  月容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神情委屈而又难过:“公子,我等了你好久。”
  她伸手想拉仰星的衣袖,仰星迅速闪开,同时手中聚力:“抱歉,虽然你确实可怜,但是我不能再容你害人!”
  一道咒语穿过了月容的身体,击打在身后的桌子上,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仰星瞳孔一缩,怎么会这样!
  一个小妖居然能无视司空家的法诀?这绝不寻常!
  月容依旧是痴痴地看着他,向他走来:“公子,你躲我做什么?”
  “你不是最爱月儿的曲子了吗?”
  “月儿给你谱了新曲子,你一直都不来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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