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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情深一妖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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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老王妃猛地转过头,头上的步摇也随之忽闪。猛地一个巴掌下来扇在赵贤脸上,双目瞪得怒圆,厉声道:“你当我傻吗?我在朝堂多少年?走南闯北,什么没有见过!?你好大的狗胆!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不顾人伦纲常,忠孝廉耻的事情来!”
  说罢又朝着赵贤狠狠的阔了几个嘴巴子,打的赵贤左右摇摆,跪立不住。赵贤也低着头,不应声,过了一会儿,又说:“求舅母,救救二郎。”
  姬老王妃站起来,看了看赵贤,绕着他走了一圈,似乎凝神想着什么,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又好像撕心裂肺的哭,眼中湿润,泪欲下,却没有。她靠近赵贤,拽着他的脸,低声而恶毒地说:“你想救二郎也可以,那你以死偿命如何?”
  赵贤抬起头,只见那姬老王妃嗤笑一声,坐在太师椅上,冷笑道:“你那些伎俩瞒得过其他人,却瞒不过我。靖远在世的时候,我就告诫他不可心软,应立时杀了刘振那软骨谄媚之人,亦不可太相信你。到底他还是没有听我的,遭你们谋害。” 顿了顿又说:“今天你想让我救他也可以,你自刎谢罪。”
  赵贤听她这样说,脸上竟然没有多少惊讶。低着头沉了沉说:“舅母不肯救二郎性命,我也没有办法。只是,子谨还小,未来还有大好前程。”
  那姬老王妃听他这样说,气的浑身发颤,咬着牙,怒目而视。
  就听见赵贤又说:“舅母恨我,我也能解,以命偿命,原本应该,只是二郎现在智若童子,没有我庇佑,性命不保,况且他身中霜月蓝之毒,需要我之血作为药引。舅母既没有随舅父而去,必定念着二郎与子谨,求舅母开恩,救二郎性命。”
  说罢,又斜着从衬里面拿出一把金黄色双刃匕首,柄上镶嵌着一枚狼牙,狼牙四周有红蓝宝石相间。赵贤看着匕首对姬老王妃说:“昔日舅父教我涉猎,我险些丧命在一头雪狼之口,舅父舍命救我后拔下牙齿,做成此匕首送我,教我无论何时遇到危险,都要勇敢以待。我非只为私心而谋害,舅父的性格,以及局势各种想必舅母也清楚明朗,要不然也不会在我册封舅父为定国王的时候,舅母病倒,又命人加修寺院。”
  眼中噙着泪,赵贤抬起头看姬老王妃说:“舅母若肯救二郎,我赵贤只身在此,随舅母刺多少刀,只希望舅母还念着二郎的命,过往恩情,饶我不死。”
  说罢把双手把匕首递给姬老王妃。那王妃拿着东西,仔细看了看,刃锋利无比,凌光凛凛,照着人影,非常精致宝贵。一双眼中终究是泪水滴落下来,落在刀身,痛心地说道:“这匕首乃是靖远亲自铸成,他为了栽培你,扶你登上皇位,为尽心思,殚精竭虑。那一日,你朝堂之上逼死二亲王,他晚上回来之后,抓着我痛哭流涕。想他征战多年,也杀人无数,何曾这样伤心落泪。我问他为什么哭泣,他说:睿儿怎可刚即位就逼死两位亲王,如此心肠歹毒,将来如何是好?”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又说道:“你对凤儿有私情,我不怪你,男欢女爱,也本正常,即使凤儿是男人也无妨。只是,你怎忍心下手去杀靖远?他父亲早逝,母亲又随之而去,唯有一个妹妹与他相依为命,所以拼尽全力想给她最好的,对你比他们兄弟三人还要上心。他一边待你要有君臣之礼,一边又要像父亲一样去保护,呵护,栽培你。你怎可负他如斯,又害他性命?”
  一边说着,泪水一边流下来。狠狠地瞪着赵贤说:“今日我若不刺死你,来日到了九泉之下,如何与他说?”
  赵贤此时早已泪流满面,口中啜泣,低声说道:“舅母不必心软,只留我一□□命,赵贤知足矣。”
  那姬老太妃到底是练过武的,毫不犹豫,一道朝着赵贤的心口刺过去,又恰好留的他一口气,能活命而已。心口的血顺着衣服流淌下来,赵贤却不顾,对着姬老王妃拱拱手说:“多谢舅母留情。”
  姬老王妃看了他一眼,厉声说:“以后不许叫我舅母,汝此等人,牲畜都不配当。” 说罢轻蔑地看了一眼赵贤又说:“十日后的皇帝寿宴上,我自会交出姬家金印与兵符,与瑾儿去相国寺修行。只是你也要说到做到,保的凤儿周全。若不然,即便没有姬家金印与兵符,我也能叫你粉身碎骨。”
  赵贤跪在地上应了一声。
  姬老王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赵贤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解开衣服与腰带,撕了中衣的袖子,塞在嘴里,右手附在刀柄上,用力往外一拔,闷哼一声,脸上汗如珠,嘴唇煞白。忍着剧痛,又在伤口上杀了药粉,用腰带裹着伤口,又缓慢地穿了外衣在身上,坐立片刻才敢起身,朝门外走去。
  正是:莫问虔诚为何,只有唯心而已。


第43章 姬子谨设计试探,赵贤带重伤回府
  话分两头,这边姬老王妃和赵贤在关了门的客厅会面,那边姬子谨带着姬天凤在院子里转悠,转悠着就转到了一个门前,上面写着:“凤鸣阁”
  姬天凤看这名字,大概猜着和自己有些关系。果然姬子谨在一旁说:“二哥,这是你以前的居所。” 姬天凤抬头看了看,只见这屋子极其简单,甚至有些破烂,除了屋顶比仆役婢女住的高一些之外,其他的可以用不修边幅来说。姬天凤看着,忍不住笑了笑说:“我以前住的很简陋吗?”
  子谨带着笑说:“是呢,二哥,你以前总爱行侠仗义,在江湖上闯荡。那时候,你每次回来,我都很高兴,因为你每次都给我讲外边的世界,总是山高海阔,潇洒自由。”
  说着,姬子谨露出了向往的表情,姬天凤忍不住笑了笑说:“那你以后也骑高马仗剑走天涯,好不好?” 说完哈哈大笑。姬子谨露有些腼腆地说:“二哥真爱说笑。”
  说完,两个人并肩走到屋里,果然里面非常简单,就一个床铺,墙上也没有装饰,四周也没有特别像样的家居,如果说是一个仆人的房间,也没有人会疑问。不过姬天凤笑了笑,他很欣赏这种感觉,屋中没有什么摆设,空旷自在,不必讲究什么。他噙着笑,正准备对着姬子谨调侃一下以前的自己,只见姬子谨盯着他眼中带着泪水和凶狠说:“二哥,父亲怎么死的?”
  姬天凤觉得诧异,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发现腰部有点刺疼,低头一看,是一把刀子,刀尖正顶着自己的腹部。姬天凤心中一万个艹尼玛飞过,这是闹哪出戏?这不是亲兄弟吗?
  姬天凤抬起头看看姬子谨,发现这孩子眼神非常激动,眼神暴戾,心中暗想:难道是双重人格?精神分裂? 也就十三岁的娃娃,为什么这么大的怨恨?
  姬天凤反问他:“父亲不是在平乱中去世的吗?”
  姬子谨恨恨的说:“休欺我年幼,二哥若不说实话,休怪为弟无情。”
  姬天凤纳闷了,这孩子是逆天了吗?这说话办事是十三岁的孩子吗? 但这么重的戾气,就是平时再装的乖巧懂事,遇到真人,早晚也被害。深吸一口气,姬天凤说:“小弟,如果我没有失去记忆,当然知道父亲怎么死的,但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如何知道父亲怎么去世的?也就是别人怎么说,我怎么听。现在的我虽然四肢健全,能跑能跳,可我没有过往,不过就是一个有身无魂的人而已。你就是在此处刺死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你刺死我之后,又如何和母亲和睿王爷交代?”
  姬子谨瞪着姬天凤好一会儿,发现他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一副无辜迷茫的样子,心中悲痛地说道:“二哥果然成了痴傻儿。”
  姬天凤心中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尼玛,这破孩子还真会说话。
  想了想,姬天凤开口道:“子谨,你还小,虽然我不记得前尘过往,但是我觉得,放什么在心里都不要放着仇恨。若你查出父亲的死因,就去报仇雪恨,但是千万不要惩罚自己,也不要把所有的错归纳到自己身上。任何人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小少年听他这样说,眼中的泪水汹涌地往外流,似乎这些日子堆积的委屈全部倾泻而出,拿在手中的刀也掉落到地下,姬天凤轻轻地拥着他。等他整理好情绪,姬天凤拧着他的脸说:“你这小东西,竟然拿着刀子对着哥哥,说,该怎么惩罚你?”
  姬子谨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姬天凤也就松了手,放开他。两个人左右并排又到前厅去了。赵贤看他们过来,勉力笑了笑对姬天凤说:“刚才我府中总管来报,家里有急事,我们先回去。”
  姬天凤疑问道:“不是说吃过饭再回去吗?”
  姬老王妃也过来应话说:“留下吃完饭再走吧。”
  赵贤笑了笑说:“多谢舅母留饭,只是府中确实有急,我和二郎就先回去了。”
  姬老王妃只好说,下次再回来晚。
  姬天凤看着情景,心想估计赵贤真的有急事,只是为何他嘴唇全无血色,虽然面上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可脸色看上去不好,有些担心。就转身朝着姬老王妃和姬子谨笑了笑说:“娘,那我下次再回来看你。”
  两个人好像没事一样入了马车,只是上车的时候,赵贤似乎脚步不稳。姬天凤一心想着刚才姬子谨的话,感觉这姬老王爷的事情有蹊跷,也就没有注意到赵贤此刻的情景。等两个人都上了马车,赵贤坐下来,觉得非常疲倦,眯着眼看了看姬天凤,柔声喊他:“二郎。”
  连着喊了好几声,姬天凤才转过头看着他,只见他额头上都是冷汗,脸色煞白,胸口染红,大惊喊道:“你这是怎么了?”
  赵贤虚弱地看着他说:“二郎不要吵闹,我无事。”
  姬天凤就是二愣子也明白这不对劲,看着血色不断涌现,染红大片大片衣服,他掀开衣服,就见里面帮着带子,但是血不停地往外流,急地说:“赶紧去医馆。”
  赵贤勉力抬了抬胳膊,安抚着姬天凤说:“二郎不要着急,王府有太医在。”
  姬天凤直愣愣的问:“不过就逛一个院子的功夫,你怎么伤城这样?”
  赵贤看着他虚弱地说:“刚才你和子谨闲逛的时候,遇到刺客偷袭,我应对不济,被伤在要害。你不要担心,我死不了。”
  姬天凤看他脸上冷汗不听地往下滴,面色苍白的吓人,心慌意乱,朝着外边的马夫喊道:“快,赶紧回王府,王爷受伤了。”
  那马夫听如此,大惊异,然后赶最快的速度回王府。
  赵贤手轻微地拉了拉姬天凤,力道轻的姬天凤基本感觉不到。他低下头看着赵贤,拿着垫子放身边,想让他更舒服,但一甩手又把垫子扔到一边,自己坐下,抚着赵贤在他怀里,手上哆哆嗦嗦地替他擦着汗说:“下次遇到刺客,打不过就跑,打不过还打,你不是傻吗?”
  赵贤闭上眼,嘴角微微勾了勾,似乎没有任何力气,很轻微地声音呢喃:“蠢货。。。亲亲我。。。。。。好不好?” 那声音似乎带着万年的柔情和哀怨。姬天凤正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好,听他说话,但声音太低,又听不清楚,就着着急急地问:“你说什么?”
  再看赵贤,已然昏了过去。


第44章 心存志远走高飞,痴心汉情困二郎
  姬天凤着急的掀开车帘,看到大总管总睿王府大门处迎了过来,早已经准备了担架过来抬人。姬天凤不得不佩服这大总管的办事能力,果然一把手,什么都不用交代,却什么都准备的停停当当的。姬天凤就抚着赵贤,把他弄在了架子上。赵贤虽然在昏迷当中,却死死地抓住姬天凤的手,姬天凤试了试不能挣脱,就随着担架进了卧房。那太医院的首领李老太医已经在那里等待,药膏什么的似乎全部都准备齐全。姬天凤看那太医虽然老,但是处理伤口却显得非常老道干练。赵贤虽然在昏迷当中,但是整个眉头皱在一起,脸上都是汗,面无血色,非常苍白。姬天凤看着心里非常紧张,此时也不敢吭声影响到太医,就在一旁替赵贤擦去脸上的汗水。
  约莫半个时辰,那太医才处理完毕,只是头上也是一头汗。姬天凤连忙急切问道:“可有大碍?”
  李老太医擦把汗,拱手施礼,恭敬地回:“启禀定国王爷,睿王爷现在已无大碍,只是若晚回来片刻,或者晚处理一刻钟,即时性命不保。”
  姬天凤听得心里觉得惊险。然后又听说道:“王爷着心口的伤非常凶险,这几日且不能沾水,也不能剧烈运动,口食清淡,不宜大怒大喜,这在床上至少要躺半个月才能下地走路。”
  姬天凤连连点头。因为赵贤一直拉着他的手,他也没有办法动。那大总管非常有眼里头,递上厚礼又送李老太医出府,自己退出屋子的时候,也轻轻地掩上门。姬天凤看着他离开,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贤,眉清目秀,非常俊雅,此时显得没有生命活力,睫毛很长垂下来,像一个小扇子,嘴紧闭着,似乎有些痛苦。
  总算没有生命之忧,姬天凤松了口气。总觉得今天这事情非常怪异的恰到好处。赵贤似乎知道今天自己要受伤,所以早就让太医和大总管准备好了?他昏前说什么来着?
  姬天凤想着,觉得头很疼,事情越来越复杂,他觉得有些厌烦。他感觉自己本性就不喜这些宫廷的尔虞我诈,你争我斗。宫廷和金银珠宝,美女声色可以用来欣赏,就连皇帝也是的,但如果参与这种生活之中,他是不愿意的。姬天凤早年的时候他记得读过《金瓶梅》,被里面的争斗吓得几天睡不着觉,也看过很多古典建筑,尤其是在古城里面的,古老的房子,家训,各种教训的话铺的满墙,满窗都是。姬天凤可以欣赏,但是他根本不想生活在其中,那让他觉得非常压抑和窒息。睿王府也好,定国王府也好,皇宫也好,都是美丽的景色,但这些地方不是他要栖息长留之地。
  今天所有的事情不简单,赵贤一定有什么瞒着他。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太假,如果哭起来起一定要比那样的笑好看。那个孩子,才十三岁而已,却已经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言鬼语,小小年纪就学会算计别人,完美地掩藏自己的情绪。
  姬天凤想着,身上打了一个哆嗦,拉着床上的被子往身上掩了掩。又低头看了看赵贤,觉得有些心疼,总是带着温和的笑,从来都不生气,也不惊慌失措,眉目俊秀,真是人如玉。可惜他终究是王爷,自己不过异世一道魂,就算志同道合称兄道弟,也终究不是一路人。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外面阳光明媚,花儿开的艳,绿叶正浓,鸟儿在树枝上停停歇歇,远一些的荷塘中盛开着睡莲,等睡莲谢了就是天高气爽的好日子,满山红叶翻飞,枫叶流丹,丹桂飘香,一朵朵金黄,那时候一定适合策马奔腾,天高地阔在秋山上。姬天凤想着勾了勾嘴角,眼中尽失艳羡。
  低下头他看见赵贤,赵贤睁开眼正温柔的看着他,虽然声音很弱,还是坚持问:“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姬天凤惊讶他醒的这么快,就问:“你这么快就醒了?”
  赵贤闭了闭眼说:“我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昏过去了一会儿。”
  姬天凤看着赵贤虚弱地样子,眼中很是心疼,轻声说:“你别说话,好生安歇,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赵贤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坚持问:“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姬天凤对他的坚持总是没办法,就应答他说:“我在想,马上就秋天了,天高气爽,满山红叶纷飞,一定是很美。”
  赵贤眼中是纵容的宠溺,微微笑了笑,迎合他说:“是呢。”
  姬天凤很犹豫,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亦或者觉得难开口,他说:“我想。。。”
  话还没有说完,赵贤柔和地打断他说:“再过十日是皇帝生辰,你不是一直想去皇宫看看皇者的风采吗?”
  姬天凤看他现在这样,还坚持要问自己想什么,到底不忍心再说出口。于是转了脸对赵贤说:“嗯嗯,是呢!应该去看看宫廷和皇帝什么样子。” 说完笑了笑。
  赵贤看着他,眼中深深地了解和柔情。
  蠢货,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你这一想,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你心甘情愿亲亲我,抱抱我,钟情于我的那一天。酸涩的感觉包围着过来,赵贤眼角滴下泪。
  姬天凤当然也看到了,有些难过地问他:“你很难受吗?”
  “嗯,伤口太疼。” 赵贤随口答道。
  姬天凤紧张地叫了起来:“那需要我去找御医吗?刚才既然你一直醒着,上药的时候一定很疼,我看那药上在伤口,有一定的消毒灼伤之效。”
  赵贤轻微摇摇头安慰道:“我自小受舅父传授武艺,身强力壮,这点小伤无大碍,你不要担心。”
  姬天凤听他如此说,稍稍放心,然后又问:“那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
  赵贤笑了笑说:“你这几日不要乱跑,待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会感觉无聊,不过我着人找了几篇上好的乐谱,你以前会吹笛子,可否摸索一二,看是否能吹给我听。”
  姬天凤听他这样说,心中诧异,自己确实会吹笛子,怎么这么巧?不过看着赵贤眼中的期待,点了点头。姬天凤看他很虚弱疲殆,就说:“你不要担心,我哪里也不去,这几日守在你身边,你好生安歇。赵贤露着微笑,似乎心满意足,然后又闭上眼。”
  姬天凤在他的身侧躺下来,也开始假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梦中他似乎又进入了虚无之境,境中的自己总是想哭泣,但为什么又一片空白。姬天凤皱着眉,迟迟无法安宁,即便在睡梦之中。赵贤幽幽地睁开眼,轻声在他耳边说:“二郎,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担心害怕。”
  姬天凤顺着声音,似乎才慢慢安稳下来,沉沉地睡去。
  赵贤看着这个人儿,转过脸,轻轻地亲吻着他柔软的面颊,心中的情感却已经是排山倒海,若你想出去看百川风光,广袤大地,我就陪着你,哪怕我为此可能付出我本就不多的生命。
  我怎么会如此爱你?
  你这蠢货,知道吗?
  何时,你才能回头看看我,看我为你这一路的丧心病狂,患得患失,舍生舍死?
  轻吻着的脸颊沾着莹莹的泪水,一片湿润。


第45章 俊二郎妙音吹笛,赵玉酒后言如刀
  姬天凤这几日非常乖巧,哪里都不去,守在赵贤身边,端茶倒水,喂汤喂药 。赵贤刚换过药,裹好裹带,大总管过来请安,拿来了一个古书向姬天凤请安:“启禀定国王爷,这是王爷让属下找来的乐谱。”
  姬天凤接过乐谱,翻开查阅,都是风明清朗,高山流水之曲目,自己喜欢的。只有一篇《长相思》 是写儿女情长的,心里笑了笑,这个便宜表哥真是用心良苦,只是这长相思,绵长而深情,一般是表达爱意的曲子,赵贤为何以为自己会喜欢这个呢?自从苏醒之后,他从来没有摸过笛子,赵贤怎么会知道他会吹笛?
  如果不是赵贤一个大活人在这里躺着,姬天凤真要怀疑他是不是自己肋骨化成的,对自己怎么会如此了解?忍不住笑了笑说:“只有曲,没有笛子,怎么吹奏?”
  那大总管又拿出来一个通体碧绿的笛子,姬天凤看着心中一阵腹诽,尼玛,这是上等通体碧绿的翡翠做的吗?这样的笛子拿起来沉甸甸的,虽然声音也好,但携带不方便,而且音质过于清脆,不小心掉在地下就碎了,这可以当成古董摆着让人欣赏,当成乐器来用,搞笑的吗?而且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走出门不是专门惹人来找茬抢劫吗?
  姬天凤手里惦着玉笛说:“这玉笛虽然价值连城,并不适合我用,王府附近可有山竹林?”
  那大总管低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贤,赵贤微微颔首,那大总管趁姬天凤还没有抬头,回答说:“启禀定国王爷,距离王府十里的地方,有一个小山丘名叫独山,山上全是山竹,只是常有妖兽出没,王爷如果想去,请让属下随同,在山脚下的竹林挑选即可。”
  姬天凤把玉笛交给那大总管,对赵贤说:“那我随大总管去山脚下找一个新竹,做成笛子,回来吹于你听。”
  赵贤点点头,嘱咐说:“不可往山上去,在山脚下就好。”
  那大总管又说:“请定国王爷稍等,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姬天凤走到王府门口,再一次无语凝结,就是去一趟十里远的山上而已,这三十个直挺挺的汉子是怎么回事?
  姬天凤看了看大总管,只见对方恭敬有礼地对着他拱着身低头说:“王爷,街上人多复杂,安全最为重要。”
  姬天凤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那就这样吧。”
  这铁定又扎眼的炸天,可是出了王府门,姬天凤才发现,除了大总管,他和两个小厮,其他的三十多个人突然好像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他往四周看了看,才发现这些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从高处俯视,到地处探看,一看这有组织有纪律的,姬天凤忍不住又腹诽一顿。
  不一会儿就到了独山脚下,叫山有点过了,因为太小了,但是比山丘又大好多,青青绿绿全是竹子,风一吹,沙沙作响。姬天凤踩着脚下的枯叶,走了进去,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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