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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情深一妖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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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这形势,二郎知道难以善了,却也不废话,说:“我与诸位有何冤仇?看几位行事言行,干净利落,规规整整,诸位佩剑也似乎极其珍贵,也不似民间平常百姓之家可有之物。难道有是朝廷贵臣与我结怨?”
  二郎想了想又说:“你们从青州一直追到这里,筹划五个月?”
  为首者说:“清风俏俊郎休再多言,今日请来受死”
  二郎深知此事再无转换余地,也问不出什么。嗤笑一声,便也不再多言,长剑自腰间拔起,准备迎战。
  姬天凤跳立在船艄,大浪打湿了他的衣衫,也不甚在意,依然稳稳而立,看了看他们几个,说:“几位谁先上?” 九为水手却没有人向前,反而一子摆开,领头者持最常剑立于死门,另外八位水手,各自对立,成两排立玄门,生门,赤足。二郎一看这架势,竟然是九顾阵。这九顾阵,即九人成阵,相顾环杀,四人配合攻下肢,另外四人配合攻上身,为首者专刺双眼,削掉头颅。此阵非常凶恶,一旦开,必定杀死阵中之人,成为祭阵之品,且刺瞎双目,断其头颅,割四肢,设阵之人各自功力大增。若不然,开阵者经脉寸断,各自不生。
  二郎看了看此阵,竟然笑了笑,说道:“诸位竟然设如此阴毒之阵,如此不惜性命,姬某今天便成全了你们!”
  说罢,身体轻盈,高跃而起,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便直刺,剑阵之首,那人也不迟钝,一个高跳,其他人也瞬时围上来,顿时二郎便在阵中央。说时迟,那时快,剑阵之首翻空而起,剑朝下直刺而来,二郎忙斜到,双腿旋转踢玄门四人的腿踝,双手持剑挡住来自生门四人攻式,几个回合下来,原得心应手,却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头晕,脑海一过,想到自己喝的酒,实在太香,但是确实没有毒,自己经历江湖,也精通毒物,如果有毒,早警觉。勉力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他们的软剑,立时也明白过来。软剑必定含有某种引发物质,碰到自己的玄铁剑,摩擦生出火花,散发异味,此味道顺着玄铁剑与自己身体的酒想触生毒。想不到此几人竟然由此筹划,还设此毒阵,看来背后定有高人指点。今日难道是自己的死期? 转念一想,狠狠心,今日哪怕自毁武功内元,也决不能然他们得逞,此阵既然要人祭,那边他们九个祭。一念决定,便不再犹豫,一掌拍向丹田,集合全部内元之力于手,打向生门,跃地而起,似乎听到有人高声呼喊二郎。此时,姬天凤飞出十数百丈之外,九顾阵阵中心无人为祭,便开始反噬周围布阵之人,一时哀嚎,暴尸而亡。


第5章 二郎大难逢好运,草长莺飞初相遇
  二郎醒来时候全身酸痛不已,感觉每一寸肌肤和血骨都在咆哮,整个人动也动不了,只剩下眼珠转动。自己似乎躺在床上。头顶有圆形络纱自屋顶罩下来,隐约有四五层,外边有微风吹来,似乎带着咸咸的味道,看来自己还在东海,被人救起了。一会儿环佩叮当,一个姑娘端着汤药进来,约十八九岁的模样,看到他醒过来,很是欢喜,便开开心心地问他哪里疼,有没有不舒服。二郎刚想回答,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姑娘一看二郎想挣扎着起来,连忙去扶着,让他靠着,俏声笑说:“郎君不要动,你身体经脉尽断,需要好生休息。这汤药你赶紧服下。” 姑娘承担一个年轻人的体重,且大大方方,不矫揉造作,性格爽朗。二郎一看便觉得亲近。
  吃完药,感觉晕晕的,二郎就躺下睡了。再醒来已经是三日后。感觉身体好了很多,自己能坐立起来,疼痛也减少了不少。便开始打量自己居住这房间,这小姑娘必定不是此间主人,小丫头虽然活泼开朗,性格豪爽,看这房屋布置是简单雅致,字画清秀,却铿锵有力,隔断上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医书,医书旁边竟然还有好多竹卷的兵书和政策。旁边还挂着几把好剑。整个房屋也非常干净整洁,不是女儿的闺房,似乎是一位郎中的居所。可是,为何又有兵书和政策?姬天凤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想想,暗骂自己迂腐。难道不能有医生爱看兵书?
  等过了半月有余,二郎已经自己可以下地走路,就拄着一个拐杖,摇摇晃晃出来了,等出了门,突然觉得神清气爽,前几日的遭遇也忘了在脑后。出了门就看到了东海,海岸有沙滩上潮来潮去,太阳高挂,周围草木茂盛,花儿盛开千里,又有蝴蝶芳菲。半边碧蓝之海,半边花草树木,草长莺飞。二郎越看越开心,就多走了一些路程,待来到一片紫色花海之中,感觉甚微陶醉,就停歇了片刻。
  正要往回走,突然听身后有人问道:“兄台怎么在此?” 二郎转身,顿时觉得天地失色,万物无光,就连这一片紫色花海也无颜色。 只见此人头戴白色纶巾,面如白玉,目如星点, 眉如远山,眉稍眼角皆带笑意,温文尔雅,气质如兰。再看到双唇,颜色蜜红,二郎竟然感觉一丝仓皇。下身白衣郎中服,后面背着一个皮质药箱,额上清清微汗珠。十指圆润,腰身纤细,双腿修长。脚上登着长靴。左肩上竟然还有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欲停下来。整个人温和如日,气质高雅,随性洒脱。一阵春风吹来,吹其衣袖翻飞,二郎看到他肌肤白皙,锁骨美艳。一时从心头升起一阵莫大的失落。
  稍立片刻二郎才回话到:“我在此山谷居住,前方便是在下居所。”
  来人笑着说:“我也在那间居住。”
  二郎立时明白了。笑了笑说:“定是兄台家里人搭救我,又费心医治于我。”
  来人听了笑道:“原来是师妹救了你。在下温书玉,敢问公子大名?”
  二郎也不隐瞒,直言说:“在下姬天凤。”
  来人听了更是惊讶不已,诧言道:“莫非姬家二郎,新封的世子?”
  二郎有些显得羞涩,笑着说:“是了。”
  温书玉似乎很高兴,看到他行动不便,连忙上前搀扶,一起回去。一路上,二郎只觉得温书玉搀扶他的手似乎像火钳子一样,让他觉得滚烫,慢慢就这整个脸都烧了起来。虽然短短的距离,但是二郎觉得很长很长。温书玉却似乎没有感觉出他的别样,依然笑意盈盈,轻言轻语问他身体的情况,嘱咐他不要着急。二郎觉得自己一定受伤的太狠了,竟然觉得浑身有些发软。这个人,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真温暖,真体贴,没有自己讨厌的气息,让人觉得好安全。二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些想哭。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了他刚来这个世界遇到的一个人。


第6章 原是异魂游至此,桀骜不驯受苦楚。
  其实,他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而是来自21世纪。原来的名字也叫姬天凤,8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各自成家之后,他就跟着自己的外公外婆一起生活。外婆是个很坚强,聪明自信的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和灵活的心灵让姬天凤觉得每天都是快乐的。外公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老师,他会画画,书法,拉二胡,三弦,还会吹笛子和唢呐。他从小就喜欢吹笛子,也能写的一手好字和山水画。这样的日子如果继续过下去,即使没有父母,姬天凤也会觉得最快乐的,只可惜好景不长,等姬天凤十五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便去世了,他好像成了一个孤儿。他应该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和同母异父的弟弟。两个家庭的全家福都没有他,好像他就是多余的那一个,放在哪里都不合适。当母亲看着他的时候,眼神总是很复杂,因为他能从里面看出母亲对儿子的爱,也能明白自己的存在便能时时刻刻提醒着父亲给她带来的伤害。所以他尽可能少的出现在母亲面前,也少的出现在父亲面前,尽可能少的招惹麻烦。父亲和母亲每个月会给他很多的生活费,这一点他很感激。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莫名其妙的烦躁和缥缈。会觉得无所归处。
  后来早早入了社会工作,二十四岁他挣钱买了房子之后,专门腾出来一个房间,里面摆放着外公外婆的牌位,清明,过节的时候便摆上贡品,点上三支清香。当实在太寂寞的时候,就一个人跪坐在牌位面前,叨叨念念到天亮。这样的日子持续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他去山上上香,从山顶摔了下来,当他摔下来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再醒过来他已经到了这里,成了姬府七岁的二少爷。虽然很快他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和了解了这里的一切,毕竟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虽然在八岁的孩子身体里,可是脑子没有坏掉。但是唯有一件事让姬天凤很接受不了,那就是不停地下跪,和别人不停地向他下跪,姬天凤只跪他外公外婆,不跪别人,也不跪天地。
  尤其是那次赵贤听说姬二郎从假山上摔下来,赶忙过来探望。那时候赵贤十二岁,家里人听见太监尖着嗓门嚷道:“睿王殿下到。” 家里噗噗通通都跪下了,唯有二郎不跪。司徒小声呵斥,仍是无效。徒没办法,就用手退了他按住他的头让他跪,那边姬大郎按住他的背,姬天凤还是不想跪,犟得很,奈何一个下孩儿如何一个大人的力量,虽然挣扎不已,还是跪了下来。等行完了礼,赵贤想来扶姬天凤。他却马上站起来,朝着赵贤就踢了一个窝心脚。赵贤刚开始愣住了,等醒过来劲,马上抓住姬天凤,迎面给他一拳,两人就开始一阵厮打。
  此时里里外外更是乱成一锅粥,姬司徒连忙上去拉住姬天凤,一脚踹出来好远。口中厉声喝道:“逆子,竟敢冲撞睿王殿下。” 这厢一家人连忙磕头请罪。司徒又谦声说道:“请睿王殿下见谅,逆子从假山上摔下来,摔坏了脑袋。”
  这会儿赵贤好像醒悟过来似的,含笑说道:“舅父大人言重了,二郎活泼有力,小王很喜欢。小王与二郎只是戏耍而已,舅父大人切莫放在心上。” 说罢连忙又把司徒大人搀扶起来,又笑说了些司徒大人为国家甚为辛苦,小王敬佩之类的好话。等姬司徒恭恭敬敬地送走了赵贤,已经半个多时辰。回头找姬二郎的时候,却发现,二郎不见了。一家人刚才都跪着低着头不停给赵贤赔罪,哪里顾得上姬天凤。趁着这缝隙,他早溜溜地跑了。
  却说这姬天凤跑出来之后,也没有方向,就在大街上乱窜。百姓看着他穿着锦缎,脸上青青紫紫,还带着血迹,却一脸的倔强,也不敢轻易上前询问。等跑了一个时辰停下来,才觉得疼痛的厉害,腹中也很饥饿口渴,沮丧地想坐下来,才发现后腰疼的厉害,坐不住,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掀开衣服一看,早已经青紫青紫了。
  姬天凤正打算继续往前走,却见一辆华丽地四马驾车过来飞奔过来,车盖红色,上顶端镶这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下面锦紫红色的幔布搭下,四角垂着玉穗子。轿夫年轻沉稳,车前后有十几人身着劲装跟随,简单有力,不快不慢地跟着。一种低调奢华的气息油然而生。众百姓皆自然而然地让开一条道路,姬天凤却愣愣的,似乎忘了走。等马车飞奔几乎快要碾过他时,从车里飞出来一位小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模样,头戴金冠,身着白玉色锦服,面色焦急,抓住姬天凤,抱在怀里,又足尖点地,飞奔到马车立。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此人模样,马车已经飞奔过去了。


第7章 世上温柔第一回,化作轻风绕指柔。
  等姬天凤回过神来,还在少年的怀里,八岁的小身体被小少年抱着,轻轻柔柔的,仿佛害怕他被惊吓到。
  笑着问道:“对不住,都怪我行车太急,伤到你了没有?”
  姬天凤愣愣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人,也因为他觉得这个怀抱真的好温暖,这人的眼睛真明亮,他身上时不时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好舒服。姬天凤想着,又忍不住往怀里面挤了挤。他能感觉这个少年笑了,虽然听不到声音。
  一会儿,少年温柔地说:“你不要动,可能有点疼,我给你上些药,你后腰伤的有些厉害,我一会儿给你按按,可能会很痛,你忍忍。”
  少年轻轻地把他向下平放在自己腿上,掀开他的衣服,抹上药,揉散开。姬天凤嘴呲的一声,心想,真疼。等上完药,姬天凤感觉好多了。还没等他歇过来,后腰上疼的他一下子绷直了,虽然少年一直揉揉的按着,可还是很疼,忍不住就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了。突然想到自外公外婆去世后,一个人吃饭,睡觉,对着牌位说话,莫名其妙的来的死掉了,只怕尸体都无人来收埋。来到这里又被强迫下跪,还被踢,被打,越想越伤心,慢慢地哭出声,声音越哭越大,最后竟然嚎啕大哭,哭着嗓子尖叫不已。
  少年听到他这样哭,慌乱不已,连忙翻过他,抱在怀里,柔声说道:“这么疼吗?”
  姬天凤却不理他,一直哭。少年宠溺地笑了笑,轻轻地抱着他,慢慢地摇晃着,柔声的哄着,好像他是稀世珍宝,好像他是被最好的对待着。渐渐地,哭累了,嗓子也压了,少年柔和地看着他,圆润的指腹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说:“还很难受吗?” 说完拿着一块温热的桂花糕,放在他嘴边,哄着说:“乖,吃点东西才有劲哭。” 姬天凤扑哧一笑,少年也跟着笑了。这一笑,姬天凤又看呆了,真好看,他想,这个人真好看。这样明亮的眼睛,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暖暖的怀抱。想着想着,连嘴里的桂花糕也柔软地跟着飘香了。
  等姬天凤感觉不那么疼痛之后,还是不肯起来,赖在少年温暖的怀里。他想了想,凝神看着这小少年,虽然没有长开,却是一个美少年,带着笑意的眉眼,轻柔的嗓音,从他身上一阵阵檀香袭来,整个人散发着雅致温柔。这一生,再不会遇到一个人如他这般,让自己如此安稳,如此从内心深处散发着快乐和轻松,如此地,看着他就内心愉悦。他正看着自己,四目相对片刻,姬天凤慌神地把脸埋在少年怀里。轻轻地笑声从上方传来,姬天凤埋的更厉害了,小小的柔软的身体带着紧张。
  过了一刻钟,姬天凤不再犹豫,从少年怀里起身,解开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露出里面的白衬贴身亵衣,用小剪刀剪掉一个小方块。铁着一张倔强的小脸,咬破手指,规规整整写一个凤字。写完之后,双手捧着布块,犹如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往后退一步,单膝跪地,凝重地看着少年,庄重说道:“我姬天凤愿与君此生结为契兄弟,无论富贵贫贱,终身不离不弃,君长我,若君去,我当以死相随。”  此一举着实有点诡异,轿外跟随的侍从各个面目奇趣,却不敢面露表情,轿中的少年更是惊异不定,端坐着,好像整个人都成了雕像,一动不动,两双眼睛震惊的看着姬天凤。
  过了好一会儿,少年笑着说:“你今年几岁了?”
  姬天凤回答:“我今年八岁。到了五月就九岁了。”
  少年又笑着说:“我今年十六岁,你此举是向我求亲?”
  姬天凤:“是,求百年之好。”
  少年笑着沉吟片刻,应声说:“那好,我今日暂且收了你的信物,只是待到你十八岁,你需再遣媒人下聘我方信你是真心。”
  姬天凤听他这样说,一下子眉开眼笑,正想上前去抱住他,却又听他说:“只是,我最厌烦朝堂而仰慕江湖豪侠,自由自在,天高地阔。你若想八年之后结为契兄弟,必成为一代有名的侠客,方能与我相好。”
  姬天凤:“好,我应你。”
  少年搂着他,瞧了瞧,笑着说:“你莫不是什么妖怪?”
  姬天凤:“我若是妖怪,你还要我吗?”
  少年:“嗯”
  姬天凤一阵温暖四溢,只觉得从此以后在不孤寂,八岁的身体,二十四岁的灵魂,可不是妖怪。若是能拥有这么好的人一辈子,那就是死一百次也没有遗憾了。想着想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抽抽噎噎,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只想快点长大。
  少年看着他这个样子,又是好笑,抱着他,轻轻摇了摇。忽想起什么,命马夫赶着马车到姬府。
  距离姬府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少年让马车停下。轻轻放着姬天凤下来,笑着说:“我已送你到府,以后莫要乱跑,很危险。”
  姬天凤:“你怎知我是姬府的人?”
  少年蹲下来摸着他的头,宠溺地笑着:“有谁不知道姬府和姬府的三位公子呢?”
  姬天凤一步三回首的看着少年,等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问他叫什么名字,十年之后去哪里找他呢?正要回头去追,却早已经无影无踪了。又想了想,他知道自己在姬府,那十年之后,他可以来找自己。
  却说姬天凤回到姬府,一家人总算松了口气,但还是被姬司徒拎着去了祠堂,跪了三天三夜。这事儿传到万岁爷那里,姬司徒连忙上奏请罪,万岁爷直说小孩子闹着玩,姬司徒再三恳请自罚俸禄一年,万岁爷没办法应允了。
  也便从此时起,人言姬天凤:
  姬家有二郎,痴迷学武忙。
  一心做侠客,不爱拜朝堂。
  但这话也不全对,毕竟作为姬家人,姬天凤在十四岁的时候随着他父亲,当时的征西大元帅姬靖远打过仗的。只是两年过后,又开始游荡江湖,行侠仗义,老皇帝当时想封他为武将,也被再三推掉了。众人更确认这姬二郎是个痴儿。


第8章 眯眼看花似故人,对面相识不相认
  是了,这个人,这个白面郎中和自己八岁的时候遇到的人,气质一样,虽然年长了,多了一些成熟。依稀记得轮廓,应该是他。可不确定,毕竟十年,十年前,他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十年后,他是二十六岁的青年。而自己再过一个月就五月了,自己也十八岁了,和八岁的时候天差地别,他又如何认得出呢?
  可这让自己一见钟情的本事,除了他还有谁,这温柔的气质,这熟悉而又温暖的感觉,这个人儿,自己日日夜夜想着,梦里梦外念着,又怎么会又差错?自己自从学了武艺,每年都四处游历,寻找他的足迹,他既然爱慕江湖侠客,知道自己是姬家世代朝堂,不喜自己做官,定也是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侠客,哪里的少庄主说不定。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谁成想,自己大难不死遇到了他,又被他的师妹所救。还知道他叫温书玉。
  可现在的自己,经脉都断了,武功也没有了,走路还要拐杖。他既然爱慕江湖豪侠,想来姬家的名利权势对他来说如云烟。
  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怎么问呢?
  问你曾经答应与我相好,你记得吗?
  问这些年我为了你做一个江湖侠客,每日苦苦练功?
  问这些年我一直寻觅你的踪迹,东奔西走?
  还是问这些年我天天想你,你怎么不来找我?
  问你是不是也想我?
  问你是否把我曾经的诺言当成孩儿戏言?
  问你,那个凤字你还留着吗?还是虽然哪里扔掉了?
  还是姬天凤想着想,只觉得嘴里一阵苦涩,一肚子的酸水就憋成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正想着,温书玉已经扶着他快到了居所。只见那姑娘看见他们过来,满眼欢喜,便奔跑着过来,拉着温书玉的胳膊开心地说:“师兄总算回来了,萱儿想死你了。”
  温书玉温柔地笑着说:“师兄也想萱儿,快扶着姬世子到里面歇歇,预备些药,他的伤口似乎有些裂开了。”
  姬天凤听着这话,连忙把眼泪憋回去说:“有劳姑娘了,这些时日,竟然忘了姑娘如何称呼,失礼。”
  萱儿:“我叫李萱儿。你原来是世子诶,好厉害!我以后可以叫你姬哥哥吗?”
  真是个热情,活泼可爱,心底纯善,又有豪气的女孩子,他们站在一起,看着真好,多好的一对佳人。
  姬天凤再不能多想,也不敢多想,赶忙低下头,可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落下来。李萱儿看他哭的这样伤心,很惊讶,因为在最开始治疗的时候,烧红的刀子割着海水浸着有些腐烂的肉,也没有见他这样哭过。现在只是伤口轻微裂开而已,应该没有大碍。连忙问道:“姬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温书玉拉住他说:“快让我看看。”
  温书玉翻开的衣服,看腰的伤口处,确实已经裂开,丝丝鲜血往外流。姬天凤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他很想问,想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也这样给我上过药,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等我十八岁遣媒人,你信我真心,与我相好。此时千言万语尽在心中,却不能言语,现在的自己,这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废掉的武功,这个失败的“清风俏二郎”。
  等温书玉上过药,姬天凤已经哭的差不多了。李萱儿看着这个姬哥哥有点哭笑不得,那么大的痛苦不哭,这会儿哭的这么厉害。帮着给姬天凤盖了被子,又转向温书玉说:“师兄,我去准备晚饭了。”
  温书玉笑了笑:“劳烦师妹了,只是多些清淡的,另外我从镇上就诊回来带了一些桂花糕,在药箱侧面的兜里放着,你记得热了拿过来。”


第9章 燕儿窗前低呢喃,有情人情意满天
  姬天凤听着温书玉嘱咐他小师妹的话,似是一家人,心里又一阵酸涩,原来他小师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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