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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情深一妖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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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威看此情景大喜!这群酒囊饭袋!□□在手,向上一划,哈哈大笑:“真一群无脑鼠辈,自寻死路,看我不放火烧死尔等。”说罢执鞭打马便追了上去,很有劲头。只是李鬼的长刀拦在他前面,沉声说:“情况有异,我等需先禀明主公,再做行动。”
  平日里总被李鬼压一头,主公明显偏爱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看他挡在自己前面,很是不耐烦,更不管他如何说,现在马腾飞如此狼狈逃窜,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雪耻上午的败局。以前在朝堂的时候,马腾飞凭着自己官位比他高,身手比他好,又得先皇盛宠,很是看不起他。今日这些瞧不起他萧威要一一奉还,非要绑了马腾飞,跪在自己面前,管自己叫爷爷,想着想着,萧威开心的又哈哈大笑。
  李鬼看拦不住萧威,转身驰马飞往帅中大营禀告赵玉此情况。
  赵玉听了李鬼的回报,从榻上站立起来问道:“他们往陵山逃去?”
  “是。主公,马腾飞和刘振带着人马分别从东南方和东北方往陵山上去。”
  “可探的为何?”
  “听闻大元帅姬天凤在山上。”
  赵玉听了之后,静默不语,缓缓复又坐在榻上,问道:“萧威呢?”
  “萧将军领兵追杀,欲纵火烧山。”
  赵玉难得有些情绪说道:“放火烧山?”
  李鬼马上跪下:“属下劝阻萧将军无力,请军法处置。”
  赵玉冷冷说:“战后自领军棍一百。”又说:“姬天凤十四岁就能只身闯入西楚皇宫,不战而屈人。我们三路夹击之时竟然不在帅帐,现在他既然藏身陵山之上,必定有诈。” 赵玉看了看李鬼,说:“你虽然劝阻无力,但回禀有功,领完军棍去苗神医那里医治。”
  李鬼俯首领命。
  赵玉看了看挂在床头的铠甲,金光熠熠,只要太阳照下来,肯定闪闪发光。他用手轻轻的抚了抚,呢喃起来,声音太小,李鬼也听不甚清楚,只听得最后一句我心不忍。
  末了赵玉对着李鬼说:“你于我穿上吧。”
  李鬼直身而立,拿着黄金铠甲小心翼翼地给赵玉披带,金色的鳞片不薄不厚,触手柔软,内还有金丝软甲。这一身行头陪着李玉的银色面具,自家主公难道是神兵下凡?不敢多看,李鬼又俯身跟在后面。在李鬼的印象里,这件金铠甲赵玉只穿过一次,就是在东海泗州。他穿着这件金衣铠甲,面目刚毅,手拿先皇遗诏与天子剑,剑刺心口,以心血为墨,衣服袍为纸写下:誓死要拨乱朝纲,夺回皇位,若不然之,自刎谢罪。今日赵玉竟然穿上这铠甲,看来接下来的事非比寻常。李鬼心里暗忖,赵玉穿戴好,带领剩下所有人,便往陵山方向。


第27章 赵玉忍羞辱困山,元帅路奔波回巢
  赵玉率众来到了陵山脚下,却并急着上山,抬头仰望看不到山顶。山上云雾缭绕,不知道这山有多高。中陵的士兵四散开来,从东南方和东北方向逃命。树木隐蔽这人,影影绰绰,遇到白石则暴露无遗。
  萧威正在命令士兵们点火把,在山脚下放火攻山。看到赵玉盛装披铠甲而来,非常震惊。立即下马快步走过来跪问:“主公怎亲自前来?”
  赵玉看都不看他,也不答话,挥着手中长鞭,狠狠地打在萧威身上。萧威显然非常诧异,但不敢吭声,跪在地上捱着。
  赵玉问道:“你可知错?”
  萧威哪敢辩论,低头说:“属下知错。” 但具体错在哪里,他不敢随便回答,因为他不知道他答的对不对,若是不对,只怕又一鞭子下来。
  赵玉看了看他,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跨马说道:“先熄灭火把,此山不能烧。我要是来得晚,你要烧了我们自己的老巢吗?”
  此时萧威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冲动,虽然大火能烧死马腾飞和这些残兵败将,也将烧的所有山脚下的半个中陵,山后边的东陵,此山不比其他山脉,如此绵延千里,巍峨高大。自己若真点了火,岂不是自毁长城?想到此,自己掌嘴。
  赵玉手又拿起鞭子,萧威已然知错,准备挨受鞭子,可鞭子并没有落下来,听得赵玉说:”快去熄火。”
  此时,火已经点开了一阵子,火势已经慢慢开启。好在有这十一万兵众,而且上坡正好有泉水不断流下。赵玉看着这流水,清澈非常,好山好水,好景色,这些人残兵败将已经被困在山上,只是姬天凤。。。姬天凤。。。擒贼先擒王,抓住姬天凤才是最终的胜利。赵玉看着清清亮亮的水,陷入了沉思,他为什么会跑到山上,难道山上有什么活路机关?
  正在他沉思只是,只听到非常洪亮的声音响起:“叛贼赵玉,今日命丧于此!”
  赵玉抬起头,看到山上众声响起,只见半山腰一人身披银色铠甲,身后大旗显示“李”。原来是此人正是几天前消失的中郎将——李修远。李修远身边众多人围着,后面草木隐秘,看不到有多少人马。
  又听得李修远喊道:“叛贼赵玉,元帅早在六日前就轻骑便行,领一千精锐巧计烧了你老巢泗水的粮草!今日你命休矣且无力回天!”
  赵玉眯了眯眼看着李修远,并不应声。身后众将领愤怒非常,正要发怒,赵玉只是右手一抬,手掌向外,众人都知道这是不要他们吭声;是以,都不在言语。此山既然不能烧,那就不容易往上攻,因为在山上者可用大石往下滚,大石顺势而下,且这山上裸露的石头居多,此时最好的计策这是困守,让这些上了山的人活活饿死,不出五日,不攻自破。
  李修远看赵玉并不上山,不回应,便从地上拿了女人的衣裳,用大树枝挂着,来回摇晃,大声笑道:“赵玉逆贼,人人都说你暗弱无能,我开始还不相信,现在倒是真的相信了。我看你还是不要穿男人的衣服,这女人的衣服才最适合你。” 说完,中陵士兵都哈哈大笑,笑声响彻树林。赵玉这边的将领士兵无不愤怒非常,就连李鬼都情绪有些激动,双手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其他人更是如此。然而赵玉似乎并不生气,从马上跳跃下来。旁边的侍从连忙搬来太师椅,打起帐篷起来。
  李修远无奈转身。
  如此羞辱赵玉,他都不上山,他还能如何?
  如此固守了三天之后,李修远的士兵,马腾飞和刘振带的六万人,各个饿得东倒西歪,兵卒都拿着野草树叶充饥,加之虎豹豺狼等牲畜,蚊蝇飞虫,炎炎夏日,渐渐的,人心开始浮动。就在第四日正午的时候,山上的将士终于等回了他们的主帅——姬天凤。
  马腾飞,刘振和李修远看到姬天凤都眼睛湿润。此时的姬天凤头发如同鸡窝,身上衣服也乱七八糟,神态也很疲倦。诸将领各个单膝跪下,围着姬天凤,堂堂男儿们都落下热泪。姬天凤勉力笑了笑,看着他们说:“我心中已有对策,诸位不要担心。” 然后拿了地图出来。此图无人看过,就是大将军刘振也没有看到过,只听得姬天凤说:“这是以陵山为中心的地图。我十天前探路此山,绘制而成,大家看,这山上有两个大胡泊的深潭,和巨大的瀑布,你我众人是上不去的,除非轻功第一的大内高手。是以我们只听到水身,看不到源头。我让你们从东南和东北方向上山是因为正东方有太陡峭,众人上不来。另外,我在东南和东北方早已经备好粮草,你们快领大家去饮食分配给大家。”
  刘振疑惑道:“元帅既然已经在山上备了粮草,为何现在才和大家分食。”
  姬天凤说:“若一早大家知道有粮草,必然心生怠慢,认为可在山上长久就坏了大事。另外,大家饮食之后,还劳烦刘将军带着三万士兵绕,绕道去东南方,然后下山往凉州去。马将军也带着三万士兵绕道东北方往明州去。下山之后遇到败敌,除了将领,愿意投降的不可枉杀,应当招抚好。”
  马腾飞疑惑道:“敌方如何败兵?”
  姬天凤面露痛苦,眼中非常不忍,咽了口涂抹,有些艰难地说道:“玉神顶的高手以轻功飞跃到深潭,炸开深潭渡口,引大水于山下。”
  众人一听,深吸一口气,好计谋!此时,众将领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个十八岁的少年,也心服口服。
  可他们的元帅脸上却没有任何自豪感,一双明目快落下眼泪,浑身有些颤抖。


第28章 使毒计大水淹兵,谁知晓夫夫重聚
  姬天凤安排好所有的事宜之后,自己也坐下来吃了些干粮,洗漱之后,披上金铠甲。此时马腾飞和刘振已经带着大部分的将士离开,只剩下姬天凤和中郎将李修远,两个人召集剩下的千余人,于裸露的石头上往下看,看到了赵玉,赵玉带着银色面具,身穿金色铠甲。
  姬天凤就大喊一声:“山下可是赵玉?“
  那赵玉听到声音,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他仰头看,看到了姬天凤。只见这少年元银冠束顶,身穿金色铠甲,手持宝剑,剑光泠泠,在太阳的映照下甚有气势,少年英姿。赵玉双眼眯起来,眼神深沉,出其不意的竟然嘴角微翘。但他并不应答姬天凤。姬天凤看他不回答,又喊道:“你害我父王性命,大哥命丧战途,百姓遭受祸乱,动荡国家,皆是你之罪过。但若你此刻能降,我保证不杀你兵士,免再造杀孽。”
  赵玉还是不吭声,低下头,用手抚了抚自己耳边的头发,双眼竟然露出笑意。
  姬天凤看他迟迟不肯回应,以为他在思考。但总是事与愿违,赵玉命道:“攻山”
  萧威和李鬼哪还再有迟疑,心想:这几日受尽言语的侮辱欺凌不能回击,不能攻打,早已经闷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主公命令,这些败兵早已经在山上困了三十日,估计早已经半死不活,看我等不上山将他们剁成肉泥。十一万将领兵士嘶吼啸天往山上杀去。姬天凤看此情景,眼露痛楚,泪水在眼眶打转,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泪水扑簌扑簌说道:“师兄,放信号灯吧。 ” 这句话,似乎用尽了他全部力气。
  李修远拿出一个红色的孔明灯点着。这个灯是姬天凤改造的。灯油下设有小水槽,灯火灭之后自行熄灭。红色的灯缓缓飘上上空,像这翠郁白石生出来的妖异之花,凌空而起。
  看着李修远放出的红色孔明灯,姬天凤觉得心口剧痛,眼泪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啜泣说道:“师兄,我行这等阴损之事,只怕将来会遭报应。”
  刘修远看着他,一向面无表情的人此时面露怜悯,安慰道:“师弟,在其位谋其职。”
  姬天凤听了之后更觉得心痛难当,眼泪蒙蒙指着山下攻来的敌兵说:“我为保中陵之兵,为报父王之私仇,为王妃与三弟活命,而引大水淹这山下十一万兵种性命。可谁的命比谁的金贵?这些士兵有什么错?山下将亡之魂皆我之罪过。”
  李修远听此言,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山下,山下的人各个如凶狼,手中拿着武器,咆哮而来。
  李修远说道:“师弟,今日吾等不杀他们,他们便杀我们。这世上从来没有两全其美的战争,即使当初你在西楚不战而屈人之兵,可将来西楚因你强盛,京梁国实力不济之时,到时也必定是血肉之战。你当初令我去玉神顶请众位师兄弟之时应到料到今日之事。”
  就在此时,山上一阵轰响!姬天凤知道玉神顶的弟子们已经炸开神探渡口,只见山上泉水如凶猛野兽奔涌而下。李修远拦腰抱起姬天凤以最快的轻功足尖点在大树树尖,不一会儿也到了深潭之上。只见泉水如河流顺势而下。而已经爬到半山腰的敌兵也看到了,李鬼和萧威看着水势,目瞪口呆,惊恐万分,那兵卒看到滚滚而下的水势,纷纷往山下逃去,可此时那还来得及。水无情,早已经滚流而下,如吞云吐雾的巨龙,把这些士兵吞下,一路山顶到山腰,从山腰顺势而下,惨叫之声络绎不绝。
  无情战火,无情水。正因无情而天长地久,万世不灭。天若有情,天亦老。
  山下赵玉自然也看到了,他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好一张精致的脸,肤如白玉,温柔的眉目如点漆,柔蜜色的嘴唇,端是一位温柔雅致的俊美之人。
  只听得他叹息道:“凤儿啊,你这样良善的人竟然用此毒计,以后何以心安?”
  说这话的语气不像是怨责反而好像是担心。他说话非常轻柔,即使身边侍从也不曾听见,可在山上的姬天凤却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似乎隔空而来,传到他的耳边,萦萦绕绕。姬天凤听闻此声音,如五雷轰顶,温书玉!他的夫君温书玉!他怎么会在这里?! 姬天凤大惊!大声喊叫:“温书玉!温书玉!。。。。”
  连喊好几声,不闻回音。又想到真是愚蠢,自己早已经武功尽失,如何隔空传音?连忙抓住身边的李修远说道:“师兄,快,用你的隔空传音帮我问温书玉在哪里?” 说罢,眼泪婆娑,显现癫狂之态。
  李修远从来没有见过他姬天凤如此惊慌失措,疑惑着用隔空之音喊道:“温公子何在?元帅寻你。”
  只听得回音:“中郎将连旧日之主的声音也不认得了吗?”
  李修远听完之后惊异,隔空传声之人竟然是赵玉!现在姬天凤如此着急寻他,难道他们之间另有隐情?他看着着急万分的师弟,期盼盈盈的双眼,婆娑而急切。
  师弟,赵玉与你何种关系?
  姬天凤看他望着自己迟疑,急地眼泪不断,问道:“师兄,快告诉我,我夫温书玉在哪里?”
  李修远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愣说:“赵玉就是温公子,他在山脚下。”
  姬天凤闻言,两眼装满疑惑:“你说什么?”
  “温公子就是赵玉,赵玉就是温公子。”
  姬天凤呆立不动,双眼无神,如同失去了三魂七魄。李修远看着他,尝试地叫着:“师弟,师弟。。。” 但姬天凤好像中了邪一样,没有反应。这会儿李修远有些害怕,又颤颤地叫了一声:“师弟”  只见姬天凤猛地抬起头,厉声大叫:“师兄快带我下山,快!”
  李修远从来没有见过姬天凤如此严厉失态的时候,在他看来姬天凤作为师弟的时候总是温温和和,有些调皮,作为元帅的时候也是和和气气,即便下属冲撞,也不生气,此时,这样的姬天凤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


第29章 温柔人从来不温柔,痴情人大梦将醒
  姬天凤看李修远有点迟疑,又歇斯底里叫道:“师兄休要迟疑,快带我下山。”
  李修远再不说其他,拦腰抱起温书玉石往山下去。水流湍急,如吞噬人的恶魔一样,李修远看着水流淹没草木,淹没士兵。浸在水里的士兵犹被冲到山下,连惨叫的声音都发不出,很多士兵被木石头挡住。此一派景象,山河同悲,神鬼也泣。
  李修远轻功了得,不一会儿就到了山下,看到了赵玉。他没有动,从山水往下流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动,就在那里站着,好像一直都在等着姬天凤。姬天凤看到赵玉,仍然不敢相信,他走向前去,死死地用眼睛盯着赵玉,可那张脸,那双温柔的眼睛,那柔蜜色的嘴唇,那挺拔的身姿,不是他的夫君温书玉还能是谁?姬天凤觉得自己不能呼吸,深深地看着赵玉,也不管即将到来淹没他的大水,半信半疑喊道:“温书玉?”
  赵玉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而是抱着他,在水淹没他脚下的地之前腾空而起,站在一棵大树之上。
  姬天凤痴痴呆呆地看着他,几乎每次,每次他遇到温书玉,或者赵玉的时候,总呈现一种痴傻的状态。就如此时,他明明应该生气,明明应该质问他为什么骗自己,应该生气,应该打他,咬他,应该恨他。可看着这个人,姬天凤觉得其他的都不重要。赵玉看他这样,心中怎么可能不动容。不止一次,赵玉都在想,为什么姬天凤会对自己如此痴迷?
  姬天凤看了看赵玉说:“你不要担心,我让师兄们掘开的渡口并不大,只是放水下来冲淹你的兵将,不会冲毁中陵也没有从山后冲淹东陵。过不了一个时辰,水就会停下,我测量过那个潭水的深度和宽度,还有水流下来的高度以及水流的宽度,它只会淹死你的大部分兵士,不会造成水灾。”
  赵玉看了看姬天凤,眼中露出赞许。
  姬天凤似乎想到什么,满眼委屈和愤怒,对着赵玉说:“你为何要杀姬靖远?既然你早知道我是他的次子,为何还要设计杀害他?”
  赵玉看着他,端详着这个满腹委屈,满心愤怒的人儿,柔声回答道:“我没有杀姬靖远。凤儿,你是天生的将才,可你心太耿直良善,不通人情世故,更看不懂朝堂。”
  姬天凤满腹疑惑看着赵玉,等着他的解释。
  “定国王带来的兵力全部都是姬家的门生,信徒,和心腹之人。这些人忠于定国王胜过忠于我赵氏皇权,刘振,马腾飞,徐世通这些人曾经为了你们兄弟三人的名字顶撞先皇。”
  “我们兄弟三人的名字?”
  赵玉看着这个犹如迷路的小羊羔模样的姬天凤,平静地说道:“父皇贵为天子,名为上天之子。姬靖远却给自己的孩子们起名字叫姬天瑜,姬天凤,姬天谨,此等藐视皇权之举,父皇心中作何感想?父皇与我母后情投意合,姬靖远挟持带领群臣逼迫父皇娶其妹,并册立为皇贵妃。这还不够,还要决策储君人选,我若不每天闭门不出,沉溺于药材弄琴之中,岂有活命?他虽然功高盖世,半个京梁国都是姬家打下的江山,只是既然没有称帝,而是父皇称帝,自然有其缘故,身为大司马却心不端,不敬君主,舞党营私,挟持皇权。”
  姬天凤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秘事。自从他十年前,也就是真正的姬家二公子溺水而亡之后,他借尸还魂来这十年,总是东奔西走,沉迷武艺,一心只想着赵玉,只知道姬靖远权势满朝堂,却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些惊人内幕。
  赵玉看了看姬天凤又轻声说:“凤儿,你都不曾想过,现如今皇弟称帝,若姬靖远不死,这十万姬家军不死,挟天子以令诸侯还远吗?皇权落空,姬家背后摄政,镇远将军,还有其他三公各自不服,相互倾扎,天下将大乱已。”
  姬天凤有些悲切地说:“那你就设计杀了姬靖远吗?”
  “不是我。”
  姬天凤仰头看着他,疑惑道:“不是你? ”
  “不是我。”
  “那是谁?”
  “是皇弟与刘振,我在战前与姬靖远对战,刘振从后面暗地里射箭,在他疲于前后应对的时候,李鬼玉笛引动毒虫,方才困他于马下,姬靖远是百年难得的帅才。”
  姬天凤震惊地抬了抬头看着赵玉,还是那样温柔,眉如远山,目若点漆,黑发如墨。、这样温柔俊美之人,为何他现在看着他感觉一点点的冷了下去。
  “是的,凤儿。这场战事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一个为了灭姬靖远,所有忠于姬家之人的局。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掘开渡口,引大水下山。”
  姬天凤有点哆嗦,这艳阳天里,他觉得浑身发冷,阳光好像冬天里的冰雹砸在他的身上。他禁不住又哆嗦一下,下定决心一般问道:“你和赵贤早已经串通好了?”
  他的眼中如此的脆弱,充满伤心,好像等待最后那一根压倒稻草的骆驼。


第30章 断肠人诉断肠情,无情王说无情理
  赵玉回应了他,“我与皇弟没有串通,也不存在串通,我们同为皇室血脉,身负皇命。况且他早已情根深重,坠入魔障,早晚都会杀了姬靖远。。。而且。。。”
  姬天凤没有听到赵玉说的后面的。姬靖远如何对待赵贤,他知道的,可以说,姬靖远一声都在为了赵贤而活。他一定要为这个已经死去的人说些什么。
  “都说舅亲外甥,姬靖远如此信任他,从小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亲他,爱他;教他写字书画,教他经论治国,教兵策,教他满身武艺;倾尽所有心血助他登上皇位;为了他带所有姬家军跨过青州来为他剿灭叛党,死不瞑目。”
  赵玉只说了一句:“他身为皇子,身负皇命。”
  姬天凤狠狠地瞪着赵玉,厉声说道:“身负皇命又如何?难道就可以这样罔顾性命?可以恩将仇报?就可以无情无义?就可以泯灭人性?”
  赵玉看着姬天凤,看着这个愤怒的人儿,这双神采夺人的双目此时噙着眼泪,眉头紧皱在一起,愤怒而伤心。
  “凤儿,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说!”
  “你是如何被推上帅位的?”
  “你说什么?”
  “你是如何被推上帅位的?”
  “因为姬靖远病危,姬家对我有恩,我要救王妃和三弟,我是世子,我不得不。。。”
  “凤儿,你愿意坐上这个帅位吗?”
  “我当然不愿意,我只想和你一生一世。”
  “凤儿,你不愿意却不得不,在其位,无论你怎么想,别人都会把你推上去,因为推你上去,他们才有出路,才更加荣华富贵,此为势,也为身在局中,心不由己。即便姬靖远忠心耿耿,即便他不想,他下面的人也会推着他上去,此也为势。皇弟是他外甥,半个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的妹妹是皇贵妃,他是定国王,在京城的十万人马忠于他胜过忠于皇帝。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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