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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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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眸中俱是满满期待,仿若这事情真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发展,这端王成为了西未的救世主,便可理所应当,在皇帝死后,继位为帝。
  端王与她对视一眼,不由竟是感觉好似有些许无处着力,只淡淡道:“好,不过我今日将西北王府围起来时,却觉得那处有些太过安静了,他会不会……”
  “不会!”
  皇后立刻便将他这个想法否决了,只道:“救丞相的不过是一波流民而已,我今日曾派人去探查过,并未见过西北王府有任何异动,快些回去罢,你莫要自乱阵脚。”
  她此话说出来,两人不由对望一眼,皆是情意依依,但就在此时,那黑漆漆的帐子中忽而传出了一阵沙哑嗓音。
  “……什么,自乱阵脚?”
  皇帝醒了。
  两人在帐子外头不由僵了僵,良久,皇后才道:“没什么,只是同这锦衣卫交代几句,让他将西北王府照看严实些,莫要被那西北王的一脸凶相吓得自乱阵脚而已……”
  她如此说着,便匆匆对着端王挥了挥手,向着皇帝那处行去,端王亦是蹑手蹑脚往外走去。
  “回来。”
  皇帝在帐子里头听着,忽而唤了一声。
  皇后不由心中一凛,忙道:“臣妾便在此处呢,皇上想做什么?”
  “让那锦衣卫回来……”
  他本想将那厚重帐子拉起来,扯了一下发觉有人在外头按着,又听皇后道:“皇上如今不能吹风,有甚事想交代的便如此说罢。”
  他这才放弃了拉扯那床帐,只是看着眼前一片黑,缓缓道:“去,将罪臣西北王捉拿了,劫持朝廷罪臣,理当同罪。”
  皇后在外头勾了勾唇角,不由转而看向了一旁的端王,却见他亦是压低了嗓音应道:“是!属下领命!”
  遂,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大批的兵马本已经将西北王府围绕起来,如今再得了皇帝的口谕,便强势地很,三遍喊话无果之后,便由着端王下令,众人扛了木桩,将那西北王府的大门砸开。
  却不料,这西北王府的大门虽看上去紧实的很,但着实是豆腐渣工程,无力得很,三五下之后,便只听得哐当一声,那大门便应声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众锦衣卫一脸警惕冲进去,却在真正踏入到西北王府之时,不由愣怔在原地。
  这西北王府怕是被洗劫了罢!
  只见四处皆是一副山匪过境的模样,地上重重的大坑,竟也不知是怎的出来的……
  端王缓缓走进这西北王府,看着此间情境,不由皱眉长叹一口气,心中亦知晓,自个儿大概自一开始便算的晚了一步。
  与此同时,洛城之中。
  白三公子此时正托着腮看众副将种树,没错,正是种树。
  一群人光着膀子,正将那相思树的坑挖的极大,试探着将相思树栽下去。
  “你以往,亦是走到哪儿,都要将它带到哪儿吗?”
  他转头看向一旁看得极认真的玄烈。
  玄烈不由挑了挑眉头,只道是:“也并未将它带来带去,加上这次,左右也就挪动过两次地方。”
  一次是在南国皇宫之中,一次便就是在西北王府。
  “唔,你竟如此喜爱这棵相思树……”
  实则他倒没怎的看出来,这树被来来回回挪移,岂不亦是受伤许多?若真心喜爱这棵树,便让它在那西北王府又如何,左右这西未士兵总不会砍树来泄愤。
  玄烈垂了垂眸,却并未言语,他方说过,让自个儿莫要滥杀,恐这棵树,他听来会有些许不适罢。
  “此次之事,当真是多谢王爷了。”
  袅袅婷婷一身影在此款款一福,再加上这如花似玉的脸蛋儿和黄鹂鸟般的声音,便正是这西未皇宫之中的淇贵妃了。
  亦是这次在动乱中受牵连的白熠长姐,丞相府中嫡长女白桑淇。
  玄烈转而看了她一眼,只淡淡道:“本家之事,不必言谢。”
  白桑淇不由面露古怪之色,不过也得亏她自小教养良好,并未有什么失态之地。
  而白熠却是不由将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听到玄烈此言,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倒是不知该庆幸他没唤丞相一家为岳父岳母,还是该责怪他竟厚着脸皮说本家了。
  白桑淇转而又看向了白熠,口中只道:“小三,你且来一下,我们有事与你商谈。”
  说完,便冲着玄烈盈盈一拜,转而退下了,她是个极有气度的女子,哪怕曾经到了极绝望的境地,她亦不会将一身的尊贵落下。
  白熠应了一声,又看了看那树,心中暗啧一声,便跟着自个儿长姐转而离开了此处。
  丞相一家被安置在常安殿中,看起来还是极为宽阔大气的,两人顺着抄手游廊缓缓行去,只见满眼的姹紫嫣红,羡煞人也。
  白熠乍见到这处府邸时,只觉得大约玄烈早已做好了反的打算,并无需自个儿再推波助澜。
  因为,并没有什么人能将一整个城池收买了,且,还能在此建造一个皇宫般的府邸,竟是未曾泄露半点风声出去。
  只除了,此处并没有皇宫这样金光闪烁。
  两人一路默然无语,行了有一刻时光,却见白桑淇忽而一拐,又叉到了小路里边,眼前便正是那处常安殿了。
  殿门甫一打开,白熠却不由微微一怔,只见常安殿中丞相与白夫人正襟危坐,一副三堂会审的严谨模样。
  他不由转而看向自个儿长姐,却见白桑淇亦是寻了把椅子直接落了座。
  “且说说罢,这究竟是何处,你与西北王是什么关系?你们究竟想作甚?”
  她一句话抛出了数个问句,直直砸了下来。
  白熠左右看看,见此处并没有白征的身影,不由叹了口气,看来如今这个二哥,是不想背这个锅了,不然方才他亦没在前边种树……
  啧!
  “父亲,母亲,长姐,此事呢,说来话长……”
  白熠如此说着,便也要寻个座,但还未落座之时,便听着丞相砰的一拍桌,只道是:“哼,说来话长,你便长话短说!说不清楚,你便一直站着讲清楚!”
  白熠只好皱着眉头站起来,心中却想着,不知该如何说服这种顽固派。
  “皇帝要将你们斩杀了,你们难道还想一心为他效力?不说别人,长姐,你当真愿意同旁人共侍一夫吗?这种暴君,不是人人得而诛之吗?”
  见众人被他一串问句给问的愣怔了,他并未等着丞相说什么,反倒继续道:“父亲,便说你前几年提出的税赋,当时虽是被沿用了,如今,你应知晓,已然翻了几番吧?”
  丞相不由瞪了瞪眼,却始终没说出来什么,他并没想到,不成器的三子会关心此等事情,这事却是让他焦心之事,税赋乃是民生,过重则会民不聊生。
  白桑淇却忽而道:“若要跟随玄烈,谁都可以反,但我们却不可以……”
  曾经,父亲便站在让玄烈驻扎边关一党,还曾试图推翻西北王,这种子一旦曾经种下,此时便不可能西北王心中毫无芥蒂。
  白熠又看向白桑淇,不由问道:“为何?哪怕皇后将你的子息俱断了,你还仍旧想待在皇宫之中?!”
  白桑淇不由缓缓看了白熠一眼,子息之事,却是她的痛处,但今日的小三却亦是戳心得很。
  “我并不想待在皇宫,白家虽被西北王救了,却并不一定要为他效力,西北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并不知晓,你若是盲从于他,说不得今后比如今的丞相府还要凄惨!”
  她微微喘息着,看模样却是颇为气急,但见白熠一副茫然模样,不由又道:“你可知那棵相思树?他曾追随那南国皇帝,但后来,却引了西未军入南国,且在相思树下,一刀刀将他凌迟了!你追随他,说不得,直到最后,便落得个一朝相思染的结果!”
  白熠不由皱了皱眉,只道:“我知晓此事,并不是你想的这样。”
  他顿一顿又道:“且,并不是让你们追随他,玄烈以后作为本公子之内人,你们作为家人,总要帮衬帮衬不是?”


第31章 争执与妥协
  白大人与白夫人尚且还未反应过来,白桑淇便轰然一声,拍桌而起。
  “你说什么?!”
  她平生还未有过如此的失态,但听着这句话,却实在控制不住自个儿的情绪。
  白熠微微抬了抬眼眸,却只轻描淡写道:“长姐,你这样很是狰狞……”
  白桑淇瞪大了一双杏眼,被这个三弟一句话气的几乎要厥过去。
  “我比那西北王狰狞?你是眼睛盲了罢?放着好好的王家姑娘不娶,你竟与那西北王生了断袖情!”
  白大人与白夫人听着断袖情,这才缓缓回过味来,白夫人想着自个儿本来给他寻了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如今不只是成了逃犯,儿子还一举变作了个断袖……
  如此想着,不由悲从中来。
  而白大人向来看不得自个儿夫人受委屈,口中喊着小兔崽子,当下便要抄了椅子去砸白熠。
  一时间,这常安殿中便乱成了一团,虽站在外头看不见里头是什么模样,不过单凭手指头想一想,便也能差不多知晓里头的混乱程度了。
  白征额头上不由落下了一滴汗水,干巴巴地冲着西北王笑了一声,只道是:“他们平日,不怎的反对断袖的……”
  话未说完,却只想给自个儿一巴掌,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咳,属下进去瞧瞧……”
  玄烈哼笑一声,倒是觉得今日这个墙角听得有趣得很,微微抬了抬手,缓缓道:“你便在此处待着。”
  他还要听一听,方才称呼他为内人的白三公子要怎样应对呢,且,这王家姑娘究竟是哪个?他竟也未曾听白熠提起。
  而白熠从来没有过什么家,如今有了家,有了家人,不免感觉奇妙的很,但如今却也不会为了这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眼睁睁看着自个儿被丞相大人开瓢,遂,便跳着脚左躲又躲。
  口中亦略有些着急道:“我并不曾认识过什么王家姑娘,俱是你们硬要带我去那花宴,我便都告诉你们罢,那皇后同端王在假山中偷情,哼,我终其一生,亦不想再碰什么女人了!”
  这话落了尾,丞相手中的椅子亦哐当哐当滚出了屋子,他楞在原地,不由问道:“你说甚?皇后同端王……怎会?”
  这于他来说,简直是个惊天的消息。
  白熠向屋子一侧站了站,微微挑了眉道:“怎的不会?”
  白桑淇听见此事却不怎的惊讶,只啧啧两声,想起在宫中她偶去请安时,有三两次均能碰到这端王在御花园溜达,平日且算了,但算算她请安的时辰,可是早的很,这端王若不是一早摸黑来皇宫内赏花,便是昨晚便宿在此处了。
  但是,她却也不敢想,亦想不到,这端王玩赏的那花儿,竟是这西未皇后莫芮清。
  “在那暴君眼皮子底下,皇后竟是胆量非凡,真心让人赞叹啊……”
  白桑淇也不怎的看的中皇帝,可惜选秀入宫之后,她便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本以为能将家人与自个儿护的妥当,却不成想,在那暴君眼中,并没有什么深情之说。
  皇后只是略略使了个小小计谋,便令丞相府家破人亡。
  “父亲,反罢,事到如今,我也想为我那可怜的孩子,将那女人挂在祭台上了。”
  白桑淇一双杏眸微微寒了三分,她抚着自个儿的小腹,口中缓缓说着。
  她曾被太医诊出喜脉,后来苦苦藏了三个月,最终却在五个月的时候,被皇后一碗药落了胎,后来太医把那成型的死婴抱给她,说是个女儿,这好似是结了疤的伤口,但如今说起来,却仍是让她心中鲜血淋漓。
  白彦面色不由苍白了几分,他转而看向自个儿的妻子,却见白夫人亦是双眼含泪看着他。
  他咬了咬牙,口中只道:“你们要反,可以。”
  白熠不由看向了他,总觉得他好似一句话并未说完,果然,只见这白大人长叹一口气,而后沉沉看向了自个儿,口中接着道:“你需得同那西北王分开。”
  见白熠要说什么,他皱皱眉只道:“你先听为父将此事说完!当初西北王被压制大权,便也是我一手促成的,如今,如今我们可在他的手下苟延残喘,只求将皇帝与皇后推翻,但事后,我们便举家归隐,决不可再与他,与这皇宫再牵扯半分!”
  白彦只觉得自个儿如今退让的已然够多了,但打眼看上去,众人却俱是一副郁郁神色。
  白熠正在挣扎玄烈对白三公子的用情至深,自然便不想简单应了,心中转了两圈,便道:“若到时我还活着,便随你归隐……”
  木头的嘎吱声忽而传入白征耳朵里,他不由低头看了看这椅子,脑门儿上隐隐渗出了一层薄汗,三弟若是再多说一句,只怕西北王要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将他揪走了。
  如此想着,心中只求这白熠少一些话,起码不要让他们听到,但事与愿违,清亮的少年声又缓缓传出来,此次,亦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但,我若是死了,你需得将我的尸体留给玄烈。”
  丞相府的众人不由愣住了,他竟是死了都要同他在一起?
  玄烈在外头亦是愣怔了半晌,而后他眸光微沉,缓缓推动了轮椅,人未到声先至。
  “他不会死,亦不会离开我。”
  他说的好像一句预言一般,极为笃定,玄烈抬头看向了白彦,面目狰狞的脸上还是挂了微微笑意的,不过,白彦看得出来看不出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岳父大人一切安好?”
  白大人差点一口气厥过去,这事儿过去几天之后,他亦是依旧认为,这人定然是当时想要故意气死他的。
  玄烈却没想这么多,转而便要解释那旧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岳父大人不必为了以往的事如此挂牵,实则如今我都将那些事忘了很多,如今,如今我心里也只剩下了白熠的地方,再盛不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趁着别人被他说的倒牙之际,他又喋喋补充道:“此次,我也并未想要借助熠儿什么,只想让他与你们团聚,不用承受什么生别离之痛楚。”
  生死别离,他却是极为了解这个中滋味的。
  瞧着自个儿父亲已然瞪着白眼说不出话来,白桑淇不由叹口气道:“事到如此,便有话明说了,你接近白熠,为的不就是白家的那玉龙令?如今我可与你合作,玉龙令也可借由你来调兵遣将,不过,两个条件,第一,离开我家小三,第二,皇帝与皇后的处置权归我。”
  她一番话说得极为利落,令白熠不由微微愣怔,而后看向了西北王,这人莫非对白三公子的一片深情当真是装出来的?
  啧,白三公子好似有些所托非人啊。
  玄烈有些焦虑,一个高级领导者遇到一群高智商的分歧者该肿么办?暴力镇压?不行。
  这再怎的说也算是他夫人的娘家人,不能动刀动枪。
  他不由微微蹙眉,口中缓缓道:“有些话,我只说一遍。第一,我既已离了那西未都城,便不是什么西北王,熠儿是我已认定的一国之后,便再不会再改。第二,那玉龙令虽长得漂亮些,却实则不怎的有用,已然十余年无人动用过玉龙军,如今出来,还不知是不是什么残兵败将,故,本王并不怎的想要那玉龙军。第三,你所说的皇帝皇后,既你如今作为我妻姐,那便给你处置也未尝不可。”
  这话他不疾不徐地说完,便将一张嘴阖上,一双冷眸扫过众人,最终停在了白熠身上,才算是带了些淡淡柔情。
  白征不由叹口气,给了白家众人一个台阶:“你们便允了王爷与小三罢,小三并非被迫,且,我们将从西北回来时,小三便似个小倌儿一般,被皇后施计丢在那花魁台子上,真真是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还是王爷一力将他救了,却也未曾要求他作甚。”
  他尽力将白熠说的凄惨一些,以博取众人同情,白征微微抬了眸,只见父亲神色和缓了许多,娘亲却已然是泪盈满眶,拉着他三弟口口声声喊着可怜孩子。
  白桑淇自是又咬了咬牙,突而在自个儿袖兜里摸索了一番,将一个乳白色的小东西冲着白熠丢了过去,白熠只得慌忙接了。
  却见这东西竟是一枚白玉,触手生温,浑圆可爱的紧,上面确实狰狞的龙形。
  他如此看着,不由便想起了白桑淇方才所说,一双凤眸不由微微眯了眯,心中道,这难道就是她方才提及的玉龙令?
  与此同时,耳边亦听着他家长姐道:“你将玉龙令且好好留着,哼,旁人看不上,你可不要将先皇赠与的玉龙令给贬低了!说不得哪日,便能将此物用上呢!”
  她的家人,她自个儿都舍不得欺负,莫芮清那贱妇竟还敢对小三动手……
  白熠不由看向了白桑淇,她却已然转身向里屋走去,不再搭理别人,他不由勾了勾唇角,口中提高了声只道:“我自然不会看不起玉龙令,且,我定会为你留着皇后!”
  皇帝,他便得自个儿处置了。


第32章 香叶泡茶,别有滋味
  白熠并不住在这常安殿中,他在此处亦得了一个甚好的院子,同为无忧居,却没有一朵合欢在里头了。
  这院子搁着常安殿倒不算多远,他溜溜达达只一刻,便已到了无忧居,转而却见玄烈依旧还缀在后头,便不由微微蹙眉道:“你怎的不回去,随我来此作何?”
  也怪他一路出神严重,竟没注意到玄烈身下轮椅骨碌碌的隐隐声响。
  玄烈抬头看了看无忧居的名匾,脸上摆出万分疑惑的模样道:“我不是已然回来了?此处便是我之宫殿,你还要我去何处?”
  白熠这才回过味来,口中喃喃道:“你要同我住在一处?”
  若住在一处,他会不会发现,自个儿不是这白三公子,啧,好似麻烦地很……
  他如此微微愣怔着,在黄昏的余晖中,似是多了三分可爱,令人挪不开眼。
  玄烈便就如此直勾勾地看着他,他只觉得心底好似有某些东西在涌动,将他整颗心都撑得满满的,但他却不知,那究竟是什么。
  他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而后,手下用了些力气,将那轮椅往前伐动,口中才道:“走罢,我也有些事想与你商议商议。”
  这整个宫殿内所有的门槛,在玄烈来到之前都被砍掉了,如今还能看的出那一道新木茬,着实有些碍眼,不过,于玄烈来说,却是方便了很多。
  屋里的摆设虽是简约的很,倒很是合白熠的胃口。
  他寻了套茶具,看了看玄烈只道:“我去泡茶,你且稍等我片刻。”
  方才同这白三公子的父母长姐争辩一番,只觉得如今口舌发干,吐不出字一般,想来西北王如今也不是多么轻松。
  玄烈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口中只道:“快去快回。”
  白熠没怎的泡过茶,他并不是喜欢喝茶的,倒是偶尔爱浅酌几杯小酒,诚然这原身应当也不是个什么爱茶人士,他将沸水倒到茶杯中后,才想起,自个儿竟还忘了将茶放到其中……
  如此手忙脚乱地,终是将东西磕磕绊绊都收拾齐全了,白熠这才不由感叹一声,相思果然不是看起来这般简单啊。
  他一路匆匆回到正厅,却不由怔了怔,微微笑道:“我竟还少备了一个茶盏。”
  这偌大的正厅内,除却西北王玄烈,还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正一副悠哉模样,站在他的身旁。
  正是桃翁。
  桃翁摆摆手亦笑道:“我并非是来此喝茶的,只是有事商讨罢了。”
  他虽如此说着,一双眼却往那紫砂茶壶上瞅,他平生所爱,除了酒便是茶,这茶器看上去竟好似是那云山老人所做的缥缈壶……
  不由令桃翁心中痒痒了起来。
  白熠心中却挂了些疑虑,怎的今日众人皆要来找他商讨什么事,有何事是需他的意见才能做决定的?
  他不露声色,却是道:“桃翁既然来了此处,便是客,岂能连杯茶都喝不上,你且稍等,我再去取一茶盏来。”
  如此说着,他转而便往外头走,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却是故而心头明亮了起来。
  桃翁要找他商议,玄烈要找他商议,莫不是,因为皇帝?
  回到正厅,他不等桃翁开口,便直接问了出来。
  “你们要找我商议,莫不是因为当今皇帝?”
  桃翁脸色略有些忐忑,看了看白熠,又转而看了看玄烈,见两人竟都不说话了,这才咬咬牙道:“正是。”
  他沉沉叹口气,缓缓只道:“因王爷起兵突然,故而如今并不怎么得民心,说起来,两方实则兵力相当,若要看胜负,便只差民心这一着了。”
  民心?白熠倒是知晓,这古来素有民心所向一说,只是皇帝暴虐无道,赋税沉重,何来民心一说?
  “我倒觉得,你并不必担忧这个,若相比起来,王爷较那皇帝,却不知仁慈了多少。”
  “可众人并不知啊,他们只知晓他是蛮子,且曾经弑主……”
  桃翁斜眼看了看玄烈,只觉他如今一身冰寒,不由往一旁挪了挪,老人家总是不太能经受什么风霜的。
  “虽有些人被称为主,但他却并不是。”
  玄烈缓缓开口,直接将桃翁方才的话否决了。
  那人从来都不是主,他心中又一次道。
  虽他曾为他效力,但自从父母死在他的手中之后……
  白熠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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