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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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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说着,便将手中的提篮递了过去,只道:“快吃些吧,我今儿来的晚了,想必你定饿坏了。”
  白熠伸手便接了过来,他微微笑着,伸手将明玉师太请了进去,遂自个儿也跟在后头走进了小茅屋,两人只顾着谈话,有一搭没一搭,竟也未曾发现,在那桃花林中,有个曼妙的青衣少女,正缓缓走出来。
  她面容明艳的很,盯着这小茅屋好一会儿,一双眼眸却是带了几分狠劲儿——直到有人发现她,粗声问:“你在这处做什么?!”
  她好似被吓了一跳,连忙往身后看去,这人是一副魁梧身材,极有男子气概的方脸,但唯有一点却让他显得狰狞了些——他的眉间有一道疤痕,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却差点被树枝绊倒在地上,忽而觉得腰间一紧,那男人竟伸手将她捞在怀里!
  如此这般,青月一张明艳模样已然通红无比,她挣脱开这人,结结巴巴道:“我……我来桃林看看,看看有没有桃子……”
  那刀疤脸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口中只道:“桃花还没落光,哪儿来的什么桃子,这附近住着几个猎户,看见会动的,说不定就会射箭的,以后你别单独来这边。”
  他不去想这个小尼姑说的是真是假,只觉得这小丫头可爱的紧,一张小脸看着也是可口的很。
  青月连忙应了一声,红着脸低着头,快步往外头走去——既知晓了这贱人如今住在这,那便不急着在今天过去找她了!
  将将出了桃林,青月将手背贴在脸上给自个儿涨红的脸降温,见那桃林中人影闪动,不由咬了咬下唇,心中道——不是他吧?
  她今日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触碰,不由羞的不行,还未等那人出来,便匆匆逃开了……
  “我好似听到了有人说话……”
  白熠面露狐疑之色,拉开了门,外头却只有微微风声,不见半个人影,他不由蹙了蹙眉头,他从来五识灵敏,应当是不会听错的。
  明玉师太坐在凳子上给他盛汤,口中只道:“能有什么人,你在这处,就只有我和住持知道,这段时间也委屈你了,等我们将青月开导开导,你就回到杏林庵。”将汤水盛好之后,明玉将碗推到了对面,才招呼白熠:“青如,快来将汤喝了,再不然就要凉了。”
  “哎,来了。”白熠口中应着,便走到小桌一旁,他一边喝汤,一般开口打探:“师太,我这段时间也不曾出去过,外头就没有什么大事?诶,自己在这里真是好生无聊啊。”
  一边说着,一边低着头,仿若立马便要垂泪一般,看着可怜巴巴。
  那明玉师太不由心中一软,心想,她到底还是个孩子。本还想给这个青如讲一讲佛经,转而却笑了笑道:“大事?也没什么大事,哦,再过个十来天就到乞巧节了,到时候,住持也会将你们放下去玩一玩。”
  白熠本是想问她关于皇帝祭天的事,但如今听明玉师太说乞巧节,不由微微瞪大了双眼:“尼……咳,我们也可以过乞巧节?”
  他不由有些惊讶,口中想说尼姑也过乞巧节……突然想到,自个儿如今的身份也就是个小尼姑,便有些啼笑皆非了。
  明玉师太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已经是佛门中人,但你们还小,你们想怎样选择,住持都不会强留你们的。”言下之意,竟是还赞同这一群小师太还俗嫁人的。
  只不过——穿针引线,实在不是白熠的强项。


第75章 你这双眼是脏的
  明玉师太分毫没看见白熠脸上的拒绝之意,口中还在唠唠叨叨:“你模样这样俊,到时也寻一个好婆家,不嫌弃你做过姑子的,你们都好好的,我便也能将这颗心放下了……”
  白熠不由汗涔涔,连忙道:“师太,我是一心向佛,想留在此处的。”让他乞巧节出去和一帮小丫头比拼才艺吗?他是做不来,还不若这个杏林庵清净些。
  前提是,那个皇帝什么时候来,他需得避开,不然这青如的命,怕当真是改不了了。
  明玉师太不由带了些许惊讶看了白熠一眼,转而笑了起来,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眸落在了白熠的青丝之上,口中只道:“贫尼竟没有瞧出来,小施主竟是这一副向佛之心。”
  这自然是打趣他,要知道,当初澜庭来到此处可是拼了命不让剃度,如今再来谈仰慕佛法,却抛不下这三千烦恼丝,岂不是自相矛盾?
  白熠勾了勾唇,也有些笑不出了。而明玉师太起身收拾了桌上的东西,放到提篮中,口中只道:“我不便在此多留,你且吃着,我晚间再来看你。”
  “我晚上不怎么用餐,师太不用麻烦了。”白熠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只道:“这些就够了。”
  明玉皱了皱眉头道:“这哪儿行,且不说到时候都凉透了,你如今正在长个子,可不能这样糟蹋身子,听话,晚上我给你带点吃的来。”这样说着,她忽然笑了笑,又道:“你不是一心向佛,那我再拿一本佛经来,你在此消遣吧。”
  白熠不由苦了一张脸。
  明玉实则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她唇边带着笑意,心中还甚是愉快,转身离开了桃林。
  这小茅屋中,便又只剩下了白熠一个人孤孤单单,他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回去,准备继续将那些吃食消灭掉……
  刚坐回去,他忽然想起一个人——这桃林外头的刀疤脸男人,他如今对着明玉师太不敢问的太明确,但有些事,他却能通过那刀疤脸得知啊!
  不过——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熠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迫不得已又去翻那本澜庭记,说实在的,这上头还是讲述的比较齐全的——这人是个方脸,面上有一道疤痕,正正在眉间,仿佛多了一只眼睛一般,颇显彪悍,因着自小练武,他身量亦是结实的很,此时正跪在澜庭面前,沉着嗓子道:“恩人救了王罡,从此以后,王罡愿随主人身后,为主人复国献一份力!哪怕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王罡,听这名字也是个极刚硬的汉子,在澜庭记的中篇,这王罡为了澜庭挡了一剑,真真应了救命恩情以命还,当是值得信任的。且,好在澜庭记中,澜庭并未和这个人发生什么,他也能正视这人,好好问上几句话。
  白熠舒了一口气,便将《澜庭记》合了起来,塞到铜镜后头,转身向外走去。
  那刀疤男王罡果然在这桃林的边缘处转悠,见到白熠他不由换上了一脸无奈模样,白熠只得提前说:“王罡,你随我来一遭,我有事问你。”
  知晓他并不是想要出去,王罡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道了一声好,左右看了看,四周并没什么人,便跟在白熠的身后,往前方走去。
  在此等地界,他总要提防着,有没有人会对这个前朝唯一的太子心怀不轨。
  两人进了屋,王罡又连忙转身将门拉上,拴的结结实实,白熠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嘴角微抽,要不是这书中描述——王罡是个极忠心耿直之人。他几乎要怀疑,这人究竟是想要对澜庭做什么了。
  不过,就算他将这门窗都关的死死的,如今进不来一只蚊虫,但就此地的隔音条件来说,便是他们压了声音说,在外头即使不是刻意去听,也差不多能听的清楚了。
  王罡做好工作,转身便要跪倒在白熠面前行礼。
  白熠连忙伸手拉了他一把,口中只道:“莫要行礼,如今不同往日,便与平常一般即可。”王罡听他如此说,再想想这个少年往日的风光,不由心中百味杂陈,仿若宣誓般:“主人放心,便是豁出去王罡这条性命,王罡也定要助主子夺回自己的东西!”
  这人倒真是忠心地紧……白熠不由想,伸手便指了指对面的凳子,口中只道:“你且坐着。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王罡应了一声,矮身便坐到那凳子上,却只听得吱嘎吱嘎两声,这凳子竟是有些支撑不住,将要散架,他连忙又站了起来,一张英武面孔瞬间涨地通红,竟带了几分结巴道:“主人、主人便说吧,我站惯了。”
  白熠不由苦笑不得,这屋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便说王罡这人魁梧地紧,但也不至于坐都不能坐吧?!
  “你坐到床上,我只是同你谈谈话,又不是训话,你便坐着听就好。”白熠不死心地指了指另外一个能坐人的地方,那小床虽不是多么敦实的模样,但总不至于还坐不得一个人罢?
  王罡一张脸几乎成了猪肝色,他抬头看了白熠一眼,想要拒绝,但,见他面色坚决,也只好呐呐地应了一声,一个魁梧男儿,便仿若个大姑娘一般,轻轻地坐了半边床。
  白熠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这个王罡,口中问道:“你最近,可有那里的消息?”
  那里?王罡听到这两个字,一张脸便紧绷了起来,左右想想,却也没什么关于皇宫的消息,便道:“老爷府上没什么消息,最近风平浪静,只是有个小厮偷了些银子,被管家处置了。”
  最近朝中将户部尚书直接给撤了下来,府中搜出白花花的银子,好似小国库一般,引得众人震惊,那皇帝竟也不顾忌,一剑便将那户部尚书的脑袋砍了!除了此事,便也没有其他较大的事了。
  白熠聪明的很,眉头微挑便能考虑个大差不差,而后又叹口气道:“竟只是这样吗?怎么我最近却是听说,管家准备来此探望我?”这管家自然便是皇帝的代号了,他不论是上位多久,在这个澜庭的心中,仍旧是以管家代称,待有一日,他这个主子归来,管家又怎样,便也只能乖乖将这个家交出来!
  看王罡面露疑色,他顿了顿,又道:“你也知道,我是一心向佛,不欲听从管家的话,回去府邸……”如此说着,他忽然转头看向了门口。
  前头说了,这王罡进门时,已然将门栓的紧紧的,他转眼看过去,竟是透过那白纱窗看到了一双黑眼睛!
  那人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她被吓了一跳,哎哟一声便往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罡也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他伸手将那门扯开,门打开后,他不由微微一愣,门口的人竟还未走,她一身青衣,头上也戴着一顶青布帽,一手捂着脚腕,好像伤到了,一双眼睛带着几许水意看向王罡,看着楚楚可怜,竟是他今日在桃林中偶遇的那个小尼姑。
  “你、你怎么又来了这处?”王罡皱了皱眉头,粗声粗气道。
  青月冷哼一声,一双眼珠紧紧盯着后头出来的白熠,口中嗤笑道:“哟,你一个男人能到尼姑的床上坐一坐,怎么我就不能过来看看我这姐妹了?”她如今只觉的好似遭到了欺骗,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由冷笑道:“我这妹妹的滋味如何?流连忘返吗?”
  但谁骗她了呢?谁都未曾骗过她。
  王罡全然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不由一张脸又涨的通红,咬着牙瞪着眼,一双手已然举起来了,却见这眼前的人是个女子,心中不由复杂无比,怎样也打不下去。
  白熠微微挑了眉头,在心中将“姐妹”这两个字缓缓咀嚼一番,心中不由道:这个女子,应当就是那个青月了。
  他对这青月也有极为深刻的印象,只因在那《澜庭记》之中,这青月可不仅仅是出现过一次两次,她先是嫉妒这个红妆青如太过娇艳,而后听闻了皇帝要来祭天之事,竟设计同皇帝在这祭天当日,不得不留在此处,且与她春宵一度,自然,她后来也入了宫,虽不是如想象中的这样得宠,却也算是富贵荣华,无限尊宠了,到此时也便不说,她与皇后斗到后的结局了。
  有事想想,她还极为恨自己,当时若是下狠心将这个青如杀了,而不是在将她赶到林子里,说不定,皇上就不会碰见他,这后宫之中,也便只有她自己,是皇帝的心尖痣了,她认为那皇后,不过是那凤位上摆一摆的棋子,所以才会输的凄惨。
  说到这里,诸君可能也看得明白了,这青月便是如此一个小尼姑,她自私,心肠而冷毒,在杏林庵中过惯了苦日子,却是极为希望一步登天的走法,但却从没有人告知她,有些东西不是银钱买的来……
  白熠笑了笑,口中只道:“青月,说话不要这样刻薄,此人乃是我之义兄,为何便不能同我一室相处了?”他眸光冷厉地看向青月,却将那青月看得微微一抖,只觉浑身发冷。
  “我以往也曾听过一句话,清者见清,浊者见浊。”他勾着唇笑,只一双凤眸仿若寒冰中挖出来的。
  “你这双眼是脏的,看什么都不会干净。”


第76章 他来求姻缘?
  青月听他如此说,竟张口便骂:“贱人!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多脏,你竟还敢说……”高亢尖利的话音忽然戛然而止,原来是王罡听不下去,直接给了她一个手刀。
  这个老实憨厚的汉子看着面前双眼紧闭却依旧清秀的女子,不由皱了皱眉头,完全想象不到——方才那个发疯撒泼的人竟然是她,他不由转头看向了自家主子。
  白熠只对着他挥了挥手,口中道:“将她送到师太那里吧,莫要被人看到了。”如此说完,便要转身回去,忽而又想起了什么,也未回头,口中只道:“家中的事,你也去打听打听,若是老夫人要来烧香拜佛,管家估摸着,也是要来此处的。”
  王罡连忙应了一声,便俯下身将那青月一把捞了起来,往桃林外头走去。
  而白熠走回小茅屋,便将房门合拢了,又专心致志研究起了那一本《澜庭记》,掠过其中半数的艳情描写,其余的东西还是值得关注的,他如今到底是不是到了这本书里面,便看此次皇帝会不会来此祭天了。
  一过三日,外头一片风平浪静,那明玉师太整日来此送餐,也未曾提及什么有用的信息。王罡出去打探关于皇宫中的事,已然三日未曾归来了,外头又换了个他并不认识的青年在桃花林边缘晃悠,至于那青月崴了脚,需修养上几日,暂且也倒是让自己落了个清闲。
  后来,白熠便拜托明玉师太为他寻些纸笔来此,他在此处甚是无聊,便只能写写画画,消磨消磨日子。
  白熠画人像很有一手,当初在无色天,数万年,他也为众神画了不止一副肖像,不过……在这地界旁人他不识得,又不好自个儿画自个儿,他还未曾想好,人都说,落笔成画,他一笔下去,心中便微微一突。
  那笔尖蘸着浓墨,一笔一笔在宣纸上晕染开,只是寥寥几笔,便成了一个男人的轮廓,他眉似刀削,斜飞入鬓,一双眸深的仿若幽幽古井一般,直直看着白熠,一张薄唇仿若要说什么一般——但他终究只是副画。
  白熠看着眼前的人像,不由皱了皱眉头,他竟将饕餮画了出来,他伸手想要将这画撕了,那墨汁还未干,便这样染上了他的指尖——触感微凉,他又犹豫了。
  “主子!有消息了!”正此时,这一声喊仿若平地炸雷一般响了起来,桃林之中匆匆走出了一人,他眉间一道疤痕,极是容易辨认,正是那王罡,他额头上还滴着汗水,只道:“主人说的果然没错,那管家狼子野心,竟当真要来此‘探看’主人!”
  那本书果然是这澜庭的命路——白熠不由这样想。
  但究竟是谁撰写了那本书,谁又如此早地知晓了天机呢,白熠心中不解,他且还不知晓,如今有个词很是流行,名为:穿书。
  “好,他来,我们便避。”且先做好了准备,总不能打这无计划之仗。“可知晓他何时来吗?”
  “乞巧节。”王罡只道:“那边的老夫人乞巧节想要出来凑个热闹,听闻此处菩萨灵验,便硬要来此,管家为表孝心,会一同来此。”
  白熠便点了点头,既是乞巧节,距乞巧节还有七八日,他们还能好好筹划筹划,只不过,这书上讲是皇帝祭天,如今怎的会是皇太后也一块来了?是不是,自己若是待在这桃林之中不出去,应当就能解了澜庭太子的这一大劫?
  不过,事情未摆在面前,也令人头脑带着几分茫然,不知如何应对……
  “主人墨宝当真绝了,这人好似活生生站在面前一样!”王罡转而看起了白熠的画,只觉得这人眸光凌厉,令人心生畏惧,看了半晌,他忽而又道:“诶?这个公子,我好像曾经见过……”
  他这句话脱口而出,便觉得又一道视线直直看着他,王罡不由抬头一看,正是面若好女的主人,正愣怔地看着他,好似是看他,却又好似是在想些什么,一双凤眸带着几分游离,看起来茫然的很。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王罡不由担心的很。
  白熠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由又看了看桌上的画,一双手落在上面,缓缓问道:“你在何处见过他?”
  这张脸,乃是他初见饕餮时,饕餮的模样,这几世,他相貌不一,唯独那臭脾气,却是丁点儿未曾改过,这一世,他竟是又变作了原先的模样吗?还当真是令人怀念的紧。
  说是见过,其实也只是朦朦胧胧有个印象,白熠这样细致地问起来,王罡便苦了一张脸,挠着头发死命想,最后也只是给了个大致:“应当是在八方楼见过这人……”
  八方楼,白熠在书上见过,名为八方楼,看似是个客栈,实则却是个情报地点,众人在此交换,亦向这八方楼的楼主购买情报,是个汇八方之财的宝地,也正因为如此,来来往往的人便多的很了。
  白熠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觉得略有些失望,心中道:饕餮并非这样好寻……
  安慰自个儿的话还未说完,却听着那王罡又补上了一句:“对,我想起来了,那时,我听着有人喊他少主!”他抓了抓脑袋,两条眉头皱的似弯弯曲曲的虫,终是下了个结论:“我觉得,他应当就是八方楼的人!”
  白熠眉头微挑,伸手却是将这幅画缓缓卷了起来,口中只道:“八方楼吗?好,乞巧节的时候,我们便去八方楼,正巧也躲一躲这个恶管家。”如此说着,他微微一笑。
  “主人识的这人?”王罡眼眸发亮,不由道:“若他当真是八方楼的少主,那我们又会增加一份助力了!”
  看他两眼放光的模样,白熠不由泼他冷水:“便当真是我的那个老熟人,他却不一定能帮我,不落井下石,便要谢天谢地了。”
  其实这样说饕餮多数有点委屈,白熠不由微微一笑,心中道,若这个皇帝并非是个暴君,那便让他稳妥地在这皇位上坐着,自己到底是要离开的,倒不必再来这皇宫中掺和这一遭了。
  那王罡不由又暗暗苦了一张脸。
  这几日时光匆匆,一转眼间便到了那乞巧节前一日,虽众人不说,但在那一双眼眸中却也能看得出带着几分期待与欣喜之意。
  青月偷摸来了几次,本是想寻这青如的不痛快,却每次都被那个榆木桩子堵在外头,不由心中更是郁郁。
  今日,明玉师太又来此处送饭,青月便跟在后头,看明玉与那榆木桩子攀谈两句,便转身缩到了一棵桃树后头,轻手轻脚地往里头挪进去……
  而明玉同这个王罡谈了两句,便也笑了笑,往里头走去,她手中一如既往地挂着一个竹提篮,正是那白熠的饭食。
  到了白熠门外,她伸手敲了敲门,脸上挂着笑,口中唤道:“青如,可在里头?”
  白熠正在床上小睡,听闻动静一双凤眸微睁,忙应了一声道:“师太,进来就好。”如此说着,便拿了件外袍披在了身上,头上的发髻已然睡得歪歪斜斜,本不是个娇憨女儿家,他倒也不在意。
  那明玉师太见他这模样却是不由掩唇笑了起来,口中只道:“你倒看看你,这头发如此好,竟就这样简单束着,真是暴殄天物……”一双略浑浊的眼睛,看着白熠的头发不由便带了几分艳羡。
  青月便在外头瞧着,听闻此话不由心中更是愤愤:这老太婆想做什么?看她那模样,怕是自己也想还俗了吧?!
  白熠不由微微一笑,伸出手正了正自个儿的发冠,他如今乃是用麻绳束的发,看着倒是爽利,但却没几分女子的婉约,只一张小脸看着,当真是个女娇娥的样子。
  “我又不是……咳,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就这样挺好。”白熠本想说他又不是女子,却想到自个儿如今可不就是个小尼姑?便又改了口。
  明玉师太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她从来想着,这个年纪的女子本是如花一般,不该在这个孤寂的杏林庵中终老一生,而如今这青如还未剃度,她自然是极想劝她下山的。
  “罢了,你且吃着,我便先回去了,明日,你便不要戴什么帽子了。”
  “唔,怎么?住持要放我们出去穿针引线吗?”白熠不由觉得头大如斗,竟是一时忘记了另一件事。
  那明玉听她如此问,不由也笑了,一手点了点他的额头,口中只道:“你这丫头,刺绣可是女人必须娴熟的,且,明日你可是不能出去了,我们也都出不去。”
  她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极为神秘地道:“明日,皇太后和皇上要来此处祭拜。”
  “皇上要来?皇上来杏林庵做什么?”白熠装作疑惑模样,口中问道。
  外头的青月也是心中迷茫,皇上?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吗?
  怪不得这几日,明真师伯总盯着她们洒扫,一点小地方都不放过,原来,那个万人之上的尊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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