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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用"餐"全攻略[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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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熠儿啊!熠儿……父王错了,父王不该骂你……”如此,竟是给白熠认起了错儿,不由令白熠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你莫要再想螣蛇那老妖怪了,咱以后都不去他的地界儿,他总不敢来此将你一口吞了!”
  听听这话……怂包地很,真心不像出自北海龙王之口。
  白熠也有些不能直视这壳子的爹,便不由道:“父王,我所说的,俱是心中所想,并非口不对心之言。”
  他昨夜想了一晚,左右想想,自个儿如今不过是个屁事儿不懂的小龙崽子,若想离了这北海去寻人——指不定没走出几里路,便成了人腹中餐。
  若说安全,自然是在这北海之中待着,但他如今却是极为迫切地想要寻到饕餮的行踪,故而,并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如此想想,不会以龙子的身份来约束他的人,便只有那碧波湖那处的螣蛇了。
  嗯,不只是自个儿,便是龙王去了,估计也不会给一分面子——十分不错的性格。
  龙王坐在珊瑚椅上不由傻了眼,半晌说不出话,后来才算是找到了嘴,皱着眉头问:“那你为何会选那螣蛇的地界?螣蛇性子暴戾地很,看不惯谁,便直接吞吃了,便连玉帝都难以压制他……”
  “我自去了,便有全然的把握,他定不会吃了我。”白熠勾唇笑了笑,心中不由想起自个儿那护犊子的母后——除了螣蛇怕是也没什么人敢收下他吧?
  “您便让我去罢,不然,待百年后我有一日要继任这北海龙王之位,却仍旧如同现在,抗不过一两只虾兵蟹将,那岂不是成了天界的大笑话?”
  况且,自个儿与先前这龙子的脾性无半点相同之处,若长久待在此处,免不了会露馅,不若出去待上一阵儿,也有个借口细说这改变。
  这话确实说的龙王心动不已,他以往着实是为白熠忧心,只是这龙崽子从来不学无术,且从未有什么进取心……
  如今忽而对他说想要拜师,却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也着实令他头痛了。
  龙王不由垂首沉思起来——他家龙崽子此次并不是无理取闹,相反说话倒是极为有理有据,但他自个儿心中却总有一股儿忧心。
  恰此时,却忽听着外头传来些动静,便不由往外头看去,陈煜前头有个小虾兵,正在那处比比划划。
  而听着这小虾口中之言,陈煜也是不由挑了挑眉,只道是:“那人现在何处?”
  那小虾兵愤愤往那龙宫入口瞅了一眼,口中只道:“诸位兄弟正在那处拦着他,不过,他甚是无礼,竟要闯进来!”
  陈煜这才点点头,口中只道:“你且过去,将他放进来罢,来者是客,没有如此挡着的道理。”
  那小虾兵不由往里头看了看,又看了看这陈煜,虽陈煜是个人类,但这十几年,却也颇得龙王的宠信……
  他眼珠儿微微一转,便应了一声,去了龙宫门口。
  而龙王亦是来到了此处,那陈煜见了龙王与白熠,便将方才的事一一道来。
  龙王不由吃惊无比,口中不自主道:“螣蛇的人来北海了?!”
  白熠不由微微挑眉,心中道,这螣蛇派人来此是作何?
  陈煜亦道:“正是,那门口小兵不懂事,将人拦了下来,却也说不清这人来此所为何事,属下已让他们将那小蛟龙带来此处了。”
  那小蛟龙胆子倒是大的很,被三人齐齐盯着,依旧是抬着一张小脸,带着几分倨傲模样。
  龙王首先问道:“你来本王龙宫求见,所为何事?是螣蛇大人,让你来此的?”
  那小蛟龙抬了抬眼皮,却是道:“你这老头儿,话可真多。”直接将龙王噎了个半死,不观人面色,却又接着道:“且,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与你说这么多作何?!”
  看龙王猪肝儿色的脸,白熠忍笑忍的痛苦,看那陈煜,也是一张英伟的脸已皱在一块了。
  “那你说说,你是来我龙宫寻谁的?”
  龙王绷着脸,口中又道。
  那小蛟龙惊讶了半晌,而后才转过弯来,不由带了半分失望与半分惊讶,口中只道:“你的龙宫?唔,你是龙王?”话音还未落,自个儿便又嘟嘟囔囔道:“龙王怎的是这个模样?”
  这一刀插的极狠。
  龙王半天没回过神儿来,他今日是穿的简朴了些,但也不会到让人认不出来的程度……
  唔……一定是这小蛟龙太乡巴佬了。
  他尽量做出一个严肃的表情,将声音放得沉了,只道:“螣蛇究竟让你来此作何?再不说,本王便命人将你丢出去,你连本王都不识得,说不得是假扮的!”
  这话不由令那小蛟龙心中慌了几分,他连忙道:“我并不是假扮的!我,我是来寻你儿子的。”
  他左右看了看,眼神落到了白熠身上。
  “就是那个胖子!”
  看官白熠无辜中枪——扎心了老铁!


第89章 被洗劫的猴儿
  待那小蛟龙有一句没一句将此事原委说得清楚了,众人亦是不由微微松了口气,心中且不由道——螣蛇怎的派了这么个玩意儿来龙宫?当真是想引得两方厮杀吗?
  白熠却是接话道:“父王,既然如此,那孩儿便即刻启程了,既那螣蛇也是有意收我,便不会有父王心中担心之事。”
  龙王叹气道:“你出门在外,定要自己注意着,莫要再惹是生非。”
  白熠点点头,却听他口中又道:“陈煜,你跟在他身旁,定要看好了他!再出了事,本王便唯你是问!”
  陈煜弯了腰,口中只道龙王放心,他办事向来妥帖,若上次有陈煜随行,这龙孩子定进不了那螣蛇的地界儿,又何来被一口吞吃之事?
  如此商定,几人便往外行去,龙王想了想,并未提起龙后,白熠也并未说,要与龙后告别,两人默契地很,将这个护犊子的女子避过了。
  若龙后知晓了此时,定不能让白熠出这水晶宫的大门。
  白熠还是不太习惯这个长条状的原型,且鉴于陈煜是个凡人,虽长久来沾了几分仙气,但出入北海,却也必得用避水珠。
  故,两人不理那小蛟龙怎的翻腾,便用了避水珠,再水中稳步行走,也比平常出水多用了些时候,走了半个时辰,这才出了北海。
  螣蛇的地界儿离着北海并没有多远,驾云过去,不过片刻之事。
  令白熠未曾想到的是,这个螣蛇竟是不肯见他,那守在洞府旁的小蛟龙,见了白熠口中只道:“哟,你竟真的来了?”
  他们本以为被老祖宗吞吃过了一次,这个怂包肯定再不敢踏足此处了,此时见了这小胖子,不免还有几分惊讶。
  白熠撇了撇嘴,不与他一般见识,口中只问:“这螣蛇说要收我为徒,怎的如今却缩到了壳子里,不敢见我了?”
  小蛟龙被气的不轻,愤愤然道:“你说谁缩到了壳子里?!”他伸手在怀中掏了掏,拿出了一片薄薄的玉简,直接丢在了白熠身上,昂着头道:“你也不看看你如今的资质,老祖宗说了,待你将玉简上头的东西融会贯通了,他自会召见你。”
  四处微风习习,白熠手中的玉简却是微微温热,他不由一怔,便探入了一丝神识——这螣蛇当真将这壳子当做天才培养?
  里头这些玩意儿,怕是要等个二三十年过去,他才能略入个门而已……
  如此想着,便又听一旁的小蛟龙唤与他们同行的那只蛟龙,只道:“十九,你带他去那平月洞,让他在那修习,莫要扰了老祖宗!”
  十九连忙应了一声,伸手便拉着白熠走。
  白熠如今是有苦说不出,他本是想,在此地逗留一段时间,学些个自保的术法,再去寻那人。
  却未曾想到,这一拘,便要拘二三十年……
  且此时还有这陈煜在此处盯着,他亦不能太过反抗,只得苦巴巴地去了那什么平月洞,不过再细想想,饕餮总不会二三十年便跑的没影,左右都是这样一个世界,便是寻个百年又何妨?!
  如此想着,白熠心中放松了些许,不由观察起了四下。
  只见这洞中无甚能用的,仅一蒲团,一灵台,也幸好,白熠是早早便辟谷了,如今会食那龙后的饭菜,为的也不过是口腹之欲。
  他左右瞧了瞧,这地儿着实空地很,那名唤十九的小蛟龙走出去,便听着那石门轰隆隆响了起来,竟将他自个儿封在了里头!
  这是何等的虐待?!
  白熠无奈地紧,在这平月洞中转了两圈,却只能择了那小蒲团坐下,心中安慰自己道——无什么大不了的,他以往在父神跟前修炼时,便也不是十年二十年之数,通常是眨眼便百年。
  此时,既然在此处了,到不若将一颗心静下来,好生钻研一下,这游龙究竟是该用何等的功法。
  他平日用的是火,而这龙用的却是水,正正相反,他也需得好生琢磨琢磨。
  他在蒲团上坐着,却是不知,这隔着一层壁障的那一面,便是碧波池,一个黑衣男子正饶有趣味地注视着他。
  外头忽有个小蛟龙进来,只道:“老祖宗,山下的猴精送了些果子酿,老祖宗在此歇息,可要饮一些?”
  只听那黑衣男人微微动了动身子,碧波池中水波微微荡漾起来,发出和缓的水声。
  而他的声音却比这水声要更加低沉悦耳:“果子酿?那玩意儿无趣的很,你去问问他可有什么烈酒?”
  那小蛟龙接了令,忙应了一声,便要急急忙忙往回跑,忽听着后头又传来一声:“且慢!”
  便又再折回来,等着这螣蛇的吩咐。
  “便如此,你让那猴儿将果酒同烈酒一同拿来,有多少便取多少,你们一同去取。”
  这话不由将那小蛟龙给震着了,不由结结巴巴问:“都……都取来?”
  螣蛇微微抬了眼眸看向他,他一双黑眸仿若深不可测的深渊,令人在这暖风中都不由微微一颤。
  故而,还未等他说什么,那小蛟龙便撒腿跑了,急急忙忙去寻那猴精,心中埋怨自个儿当真是多嘴!
  那猴精一听此消息,简直是若丧考妣,抽抽搭搭几乎要哭出来,差点便要下定决心搬走了!
  奈何他的猴子猴孙却都在此处,若没了这螣蛇的威压,恐有不少的灵兽来往于此处,令它们也难以安宁……
  如此一番抉择,只好带着那众多小蛟龙去了猴窟之中,待众龙将手中带的瓶瓶罐罐都装的满满的,猴窟之中的大酒池也隐隐见了底儿。
  直将那猴精痛心地抬不起头,走不动步。
  这酒一一都运到螣蛇的碧波池,直将他的整个儿池子都堆得满当了,这还不算,那岸上都要挤得没甚落脚之地了,一众小蛟龙还往里头摞着。
  螣蛇唇角微抽,缓缓开口,声音并不大,众人耳中却挺得清清楚楚:“都下去,今日起,本尊要闭关,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一众小蛟龙看看自个儿手中尚还抱着的酒罐,刚想开口,却觉得自个儿身子一阵轻,不一会儿,众人便俱是轻飘飘地落在了外头。
  而再往那碧波池看去,只见洞口迷迷蒙蒙,好似一层迷雾缭绕,正是老祖宗布下的迷障。
  众人抬头看着,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敬佩与自豪……
  有道是山中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
  陈煜未曾想到不过是一次学艺,他与龙子连这师傅的面貌都未曾见上一面,白熠便被直接关到了山洞之中自学去了。
  而他自个儿,便只能在这外头,看春花秋落,评一世繁华。
  忽而一日,他听着那洞中有些许动静,便匆匆奔过去,但他到了,众小蛟龙也围到了此处,山洞旁被围的团团,但等了一日又一日,却也未曾见有人出来。
  那碧波池洞口的弥障也是半分未消,不由令众人心中失望无比。
  此时,便已然是三十五年已过。
  而此时,待众人散去,在那碧波池中,一个黑衣男子却是正缓缓醒来,他面貌英伦,长眉入鬓,一双黑眸仿若深渊般莫测,正是那螣蛇之尊。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便听着又有什么咕噜噜滚动起来,接着便是清脆声响,他便嗅到一阵子极诱人的酒香!
  他不由往那处偏了头,却见正是自个儿手中的一个空酒壶,应是自个儿醉了,手中酒壶滚出去,直接撞破了那蓄满美酒的酒壶——这才引得满山洞之内俱是醉人酒香。
  周炎不由勾唇一笑,又支起上身抻了抻手臂,口中不由喃喃道:“如今也不知睡了几日……”
  说罢,忽见自个儿的衣角上竟是布满了灰尘,眸中才带了几分疑惑,遂,指尖轻弹,一个驱尘咒便落到身上,衣物瞬间没了一粒尘土,光洁如新。
  而后,他忽而似想起了什么,便挥手点了点这面前凹凸不平的山洞墙壁。
  恍然间,这墙壁上便映出了一个少年的背影,他脊背挺直,身上竟是未着什么衣物,仅一袭如瀑的青丝将如雪般细腻的脊背掩了,看着着实是勾人地紧。
  周炎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中竟是狂跳起来,他只觉得喉咙一紧,口中干渴起来……
  他顺手捞起了身旁的一个酒罐,咕咚咕咚灌了一气儿,而后,直起身子,跌跌晃晃地往前走去!
  那处便是墙壁,他好似忘记了一般,直直便伸手过去,也是奇了,他的一双手竟未被那墙壁阻挡,他便整个人直直地穿过了墙壁,进入了另外一处地界儿。
  那少年好似丝毫未察觉到身后竟是多了一人,他依旧盘腿坐在蒲团上,纹丝未动。
  周炎站在背后看他,竟是久久未动,心中微微发紧,他如今明明可用个缩地成寸到他面前,但一双手却好似不能动似的。
  最终,周炎缓缓往前走去,一步一步,最终停留在这少年面前,他不由皱了皱眉头,伸手便将这少年挡住面庞的发拨开,但面上却不由得略过一丝失望。
  这张脸精致俊美,好似一个水中精灵,但却并不是他想念的那个模样。
  而与此同时,那少年睫羽微颤,竟是缓缓睁开了眼眸。


第90章 桌上有一坛酒
  那少年眸中泛着一层澄澈蓝光,此时却是带了几分疑惑,他眨眨眼,口中不由道:“是我的错觉吗?”
  怎的方才觉得这处好似有人?
  他不由伸了手,葱白似的指尖探向自个儿的脸颊——好像,有人触碰他。
  如此一番活动,他也发现了自个儿的怪异之处,以往那粗笨的短腿与胖爪子竟是不见了,他垂眸一看,不由一张脸微红。
  原来长久岁月中,他身上的衣物并非是那法袍,如今已然随着岁月更替,成了一堆布片,落在地上。
  他好似,也长大了些许。
  原来这少年正是白熠,他在此闭关,心中本就是想着需得学些本事,再去寻饕餮,然打坐时,便愈发地专心,却不觉,竟是三十多年恍然过去,即将成年的他如今也换了一副少年身量。
  白熠心中微喜,唇边也不由噙了笑意,他看着自个儿赤坦坦的身子,忽然长臂一挥,只见此处水汽便缓缓凝聚起来,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面碧汪汪的水镜。
  他的模样,便整个儿映在那水镜中,看似骨骼纤细,实则内中有力,匀称的很,已然不是那个小胖子模样,如今拔高了些许,看着倒是顺眼了些,这模样倒与自个儿原先没什么相似,却也称得上相貌堂堂,不过大约是在这山洞中,长久未曾出去的缘故,肤色显得太过白腻,倒是凭添了几分文弱阴柔。
  幸好龙王来之时曾给过他一个储物袋,里头一应物品俱全,倒也不担心,出去时,还要被人看个精光。
  他反手一伸,如玉的掌中忽而便多了一套衣物,雪衣蓝领正是龙族一宝,婆娑装。待他将衣物着身,便是螣蛇都不由吸了吸口水。
  这是怎样的一个少年?他眉目如画,身姿若水,却又带着几分刚强,最最让人受用不住的,便是那双微蓝的双眸,水光潋滟,只让人看着,便想将他藏起来,当做至宝,再不想让旁人瞧见一眼。
  白熠收拾好行装,这便往那洞口走去,当初将他关进此处时,那小蛟龙所说便是他打开这洞口禁制之时,便将那玉简内的东西学的差不些许了。
  螣蛇挂在碧水池的墙壁上看着他的动作,为自个儿方才竟突然逃了,心中略觉颇为不可思议,如今见他要出去,这才不由蹙了眉头。
  只见白熠伸手,一道无形之力便发出去,落在这禁制之上,这禁制便微微松动了些……
  螣蛇这才道不好,他初始只随意布下一道禁制,照如今的状况,恐最多十来下攻击,这禁制便要大敞而开了。
  但忽而,他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唇角便不由微微勾了起来,看那白熠又一次攻击禁制时,他伸手竟是拦截下了这一击。
  故而,那禁制虽是光晕流转,但却没半分攻击落在上头,白熠亦会疲累,如此攻击了几十下,只觉得体内灵力不济,口中也不由喃喃道:“这螣蛇究竟是布了个什么禁制?”
  他自觉如今实力尚可,但竟是连区区一个禁制都难以突破,不免令他灰心不已……
  螣蛇听着,在墙壁那头微微一笑,手中拎起一坛酒,口中不由道:“天荒地老的禁制罢了。”
  话音方落,便将酒坛举起来,悠哉地饮起了酒。
  螣蛇唇边噙着笑,心中依旧是隐隐震荡着,他可丝毫忘记不了,方才那少年攻击的手法,竟是同他的小鸟儿一般无二。
  他笑了起来,口中缓缓只道:“这次送上门来,你便莫想再躲开我了。”
  至于上一世的事,总有一日,他会同这小鸟儿好好清算一把。
  白熠丝毫不知自个儿这蒲团后的墙壁竟还有一人在窥探他,他微微叹息着,又重新坐在了那蒲团上,看着面前好似难以突破的壁障,微微叹了口气。
  如此,出都难以出去,还谈去哪儿寻饕餮!
  说不定待他哪日出去这地儿,饕餮那家伙早就身边有了一窝小崽子——他上一世便极为热衷于生崽子。
  如此想着,竟也静不下心来,便在那平月洞中踱步,缓缓转起圈儿来。
  这平月洞中还有颇多的碎石,白熠看着这周边的碎石,不由唇角勾起了一分笑意,而后只见他用这碎石拼拼凑凑,在地上勾勒出了一副景象。
  但他勾的东西看着混乱的很——至少在墙壁后头偷窥的饕餮没弄清他到底做的是什么。
  然,没过片刻,他忽见这白熠身形微微矮了下去——也并非是他矮了,而是有一棵树正在白熠的身前,愈发的高大起来。
  它的树干渐渐粗壮,树叶铺展开来,而后那树上竟是在一瞬间缀满了灼灼花朵,似一把把小扇子,看着漂亮的很。
  饕餮认出来了——这是一棵合欢树。
  他们乍来到不知名之地,那时他成为天帝之尊,而他的小鸟儿,却成了一只小狐狸。
  他们初次下界,那处的院子里,便有一棵合欢树,开的极盛。
  只可惜……
  他忽然想起白熠落下诛仙台的那一瞬,而后再想想,那时的小鸟儿肯定在笑他蠢笨,竟没第一眼将他认出来。
  待饕餮再转眼看过去,却见那平月洞中已被白熠变作了一栋房屋,那合欢树便开在屋子里,他也不嫌拥挤。
  坐在一旁的石台上,口中不无可惜道:“此时有月有花,只可惜,少了美酒和美人……”
  微蓝的眸看着那花儿,只一句话却是将饕餮气了个半死,他竟还想要什么美人?
  当真是胆子大了!
  他心中愤愤然,却又不能此时冲出去问这小鸟儿要个说法,只能将那琼浆当做白水一坛一坛往腹中灌,当真是憋屈无比。
  白熠看着空荡荡的石桌,又是微微叹了口气,他忽而走了两步,将地下的三个小石子捡了起来,放在他变化出的石桌之上。
  略大些的做酒壶,小一些的便做酒杯,如此又变化出了一套白瓷的酒具。
  他拈着空酒杯,对着同样空荡荡的石凳,口中只道:“饕餮,我敬你一杯。”
  周炎在他背后缓缓笑了起来,又是一罐酒拎过来,口中沉声只道:“好。”
  便掀了盖子喝起来。
  白熠却是叹口气,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直直往房里走去,周炎眼神不自觉的跟着他动,见他开始宽衣,竟是要歇息了。
  ——这许多年竟还未睡够吗?
  他如此想着,心中确是微微一动,而后,唇边便吹了只小小的瞌睡虫过去。
  白熠这本不想睡的,当下也睡得沉了。
  而便在他变化出的床边,一个暗影便缓缓显现出来,这是个高大的男子,他墨发逶地,本是一双锋利寒眸,此时却带了几分柔情看着那床上的小人儿。
  他一手撩了他的发,口中喃喃只道:“原先只以为我在寻你,未想到,你却也为了寻我,付出许多。”
  如此说着,心中柔情更甚。
  他看了白熠半晌,便也合衣横卧在白熠身旁,将他揽在怀中,看他一副睡颜安然如斯,只觉此生静谧美好。
  谁知到了半夜十分——也不知是不是半夜,统归周炎觉得自个儿怀中的小鸟儿微微热起来了,大约已抱了许久……
  便听得轰隆一声,四处变化的东西变都要烟消云散,幻化成本来的模样!
  白熠这壳子本就底子不好,如今修习了几十年,虽说扭转了些许,但也尚未稳固,便将自己当做从前一般,用起了变化之术,但这持久与效果,却真真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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