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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卿-哥儿娶夫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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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一串话,语速简直在飞了!
楚铮抚额:
“我只是说‘要是真能生’,你不会真以为我能生吧?”
宫十二的眼睛那是皮卡皮卡的亮啊,差点就狠下心来拐楚铮一句承诺了。
好在他的理智虽然早被这再不敢想的惊喜给冲得丁点儿不剩,情感上到底不是只要楚铮给他生了娃就万事皆足的——
重点其实不在“娃”,而在楚铮。
若是没有楚铮,娃娃再多,也不过是耐心等等,回家后多找几个代孕(虽然要瞒着老爷子)的问题罢了。
宫十二连做了好几下深呼吸,又连咬了好几下舌头,总算勉强定下神来。
紧紧握住楚铮的手,眼睛深深看入他的眼,一字一顿,非常严肃:
“你真的愿意为我生孩子吗?不要急着回答,好好想想,不是假定之下的随口而言,而是真的能够,我是说,我有办法让你生孩子——
你愿意为我生两……不,哪怕只有一个,和你姓楚,日后孙辈再姓宫也行……
你,是真的愿意吗?”
楚铮先失笑:“汉子怎么可能会生孩子啊!”
而后是佯怒:“要真有能生孩子的法子,怎么不是你为我生?或者公平一点,我生一个,你也生一个?”
最后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对着宫十二认真过分的眉眼看了半晌,垂眸沉思许久,洒然一笑:
“就知道你是个霸道任性的小混球……罢了,若是汉子真能生娃,就是你不肯为我生,我也愿意生的——至少生两个。”
捏一把宫十二的脸颊,力道颇狠,声音恨恨:
“谁让我就看中你呢?说是世交旧识,明明正经相处不足一月的小混蛋,竟就能让我觉得和别人的孩子,哪怕是你族里至亲至好小哥儿生的,也总差了那么一筹?”
宫十二傻乎乎地笑,脑海中仿佛有礼炮在炸响,烟花在绚烂,他是这么地欢喜,欢喜到语无伦次:
“那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啤酒见了自动打开盖,公鸡见了也要心甘情愿下俩蛋……哎哟!”
楚铮横眉竖目,拧这小混蛋耳朵的力道其实还不如捏他脸那一把的凶狠,不想着小混蛋都喜得找不着北、满嘴巴胡话了,这一瞬间却是福至心灵,惨呼讨饶的小样儿别提多可怜了,楚铮哪怕明知道这小混蛋是在做戏呢,哪怕左看右看两只眼睛险些儿都看成斗鸡眼也没看出这小混蛋的耳朵有一点儿红了,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心软,遂只骂:
“鸡公本来就下蛋!”
鸡公——其实相当于母鸡——这生物略神奇,它们就是没和异性酱酱又酿酿,营养充足的时候基本也能一天一颗、甚至一天两颗地下蛋,因为蛋对鸡来说,只是“卵”而已,不管受不受精,该排卵还是要排的。
当然后面的知识稍微科学了点,楚小侯爷出于时代局限性,再博学多才也还不懂,所以他也没啥“小混蛋你居然将本侯生的娃比成鸡卵”之类的愤怒,他愤怒的只有:
“小混蛋得寸进尺,你说谁是鸡公呢?”
他是愿意纵容他、谦让他,纵容谦让到若是汉子能生娃,他至少一气愿意为他生俩的地步!
但再纵容,再谦让,也不是这小混蛋得寸进尺的理由好吗!
居然敢将他比作鸡公!就算楚侯爷是鸡,也该是鸡爷好吗!
——不对,华华赫赫如楚侯爷,即便是禽类,最少也该是雕隼之流,怎么可能是鸡?
——更不对了,楚侯爷堂堂正正一灵长类,怎么要往飞禽里头寻对比?
楚铮咬了咬牙,又掐了宫十二脸颊一把——
狠狠的,和方才那一把对称,两坨小红十分滑稽有爱,楚侯爷压下心头涌起的笑意,板正脸色:
“你我几百年世交故人,注定不能只是玩玩儿就罢的。
我真看中你,你也心悦我,那在一起就是长长久久的事情,不论孩子是你我各自取夫纳侍生的,还是我真的能……
都必须得是长长久久的。
我也怜惜你年幼率直,也愿意宠让着你,但你也要知道点儿分寸,我愿意让你是一回事,想借此得寸进尺,却也休想!”
宫十二满心欢喜,又满心冤枉:
那什么公鸡真的只是随口说的啊,真的只是太欢喜如阿铮这样铮铮男儿都愿意为我生娃,于是随口比喻了一下——
当然拿鸡这种家禽比喻阿铮这样的汉子很不妥,但我真的没有将阿铮比作雌性的意思啊!
即便阿铮体位愿意让我,孩子也愿意让我,他也是个雄性,这一点我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的啊!
——可他要怎么和楚铮说明,这公鸡其实不是鸡公,而是鸡爷?
#文化差异真心是个大问题,尤其这文化差异来自于雌雄分类的基本问题时。#
宫十二一边和楚铮保证他绝对不会得寸进尺,就是偶尔把持不住得寸进尺了,也欢迎楚铮以各种手段教训、找补,一边团团转了几大圈,最终那在楚铮面前始终澄不清的哥儿身份成了天平另一端至关紧要的一个筹码,让他最终下定决心:
既然已经看中了要长长久久在一起的人,阿铮为了这个长长久久,那样于雄性尊严最紧要的两件事也都肯让步了——
虽然还只是口头上的让步,但楚铮这样的人,在朝堂之上、尔虞我诈之时,或许也能颠倒黑白浮石沉木,但私底下与至亲相处时,必是个最一口唾沫一个钉的。
宫十二完全不怀疑事到临头,楚铮实践诺言的可信度。
于是他也决定了,阿铮都做到这种地步,日后又是迟早要和他一起回家的,又何必在此时此刻藏着掖着?
与其那瞎话哄人,再等着某一日真相大白时情缘危急,还不如此时此刻耐心解释,顺便将哥儿那事也解释清楚了。
宫十二下定决心。
他这个决心也没错,欺骗谁都最好不好欺骗将一辈子共处的枕边人,不然迟早有天吃大亏。
← ←所有在睡梦中给夫或妻大卸八块or更多块or其他各种死的,就是在结婚前没正面这切要切要的一点,在结婚后也没有及时领悟坚持贯彻这切要切要的一点。
→ →不过,宫十二的决定虽对,但世上却不是所有正确的事情都能轻松实施的。
对一个别说任意门,连火车飞机都觉得十分不可思议的古人,解释穿越神马的,岂能容易?
更别提在这本来还算是科学——
虽然现代的科学也还没有弄明白穿越的原理,但某些假说确实提供了一种可能性,勉强也算是科学的超前体验
——可这还算科学的穿越之中,偏偏还出现了能将哥儿变成比汉子还汉子,即使用汉子能生娃、他也还是生不了娃的第三类生物的修真!
相比之下,诸如所有汉子、或者是比小哥儿还小哥儿的所谓“伪娘”都是雄性,反而是真正的第三类生物,一种胸前多两坨肉、脐下少二两肉的,才是真正负责孕育子嗣的雌性神马的,反而不算什么了。
楚铮倒抽一口凉气:
“我就说你怪胎得简直不像人,原来你真的不是人啊!”
神仙下凡历劫,凑够劫数、攒够功德就能回去神马的,甚至还可能携带亲友一道飞升神马的,楚铮一直以为只是哄哄小小孩儿的传说。
甚至连柴捷都哄不过的传说。
但,居然,真就给他撞上一个下凡的神仙,而且这神仙还说日后会带他一起飞升!
若不是经历过宫十二各种犯蠢,楚铮简直要诚惶诚恐受宠若惊了好吗!
飞升也,多少帝皇且求而不得的好事,竟就给他遇上了!
宫十二无力:“……不是啊,只是回去我的世界。虽然那里生活条件会比这里好许多,和我一道修炼混沌剑体诀之后,体质也确实会好不少,大概也会比一般人才长寿些,但和飞升成仙真的不是一回事啊……”
楚铮点头:“了解。虽然相对于这儿的一般人来说已经是神仙中人,但就像西方梵教中的各种天人神兽菩萨佛陀,往上还是有更神仙的等级的。”
宫十二:“……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反正我没有骗你哦,理解偏差日后可不能怨我。”
楚铮也转了好几个圈——
在宫十二停止之后立刻接龙
——此时终于也停了下来,站在宫十二面前,笑得春风和煦又阴风阵阵:
“对,你没骗我的,我不怨你。理解对错都是我自己的事。
但你骗了我的,让我先入为主难以转弯的……
呵呵,听说小十二你之前居然是个哥儿啊?
是个能让我们都不用纠结,能让我再纵容谦让也不用下位、更不用生娃的哥儿啊?”
忒么滴,比起一个哥儿居然仗着天赋异禀在他面前充汉子,后者更让楚铮出离愤怒了好吗!
差一点,就只差那么一点啊!
即使宫十二抱头鼠窜,各种解释真的是因为庚金之精的意外
← ←忒么滴不是你胡来,又怎么会给什么庚金之精伤到?
想起宫十二折腾得自己遍体鳞伤的那一回,只会让楚铮更心疼,也更生气好吗!
至于什么之前还不知道我们彼此心悦,什么我在原来的世界确实确实是雄性……
呵呵,楚铮表示,我在这个世界还就是雄性呢!我都愿意做那么大的退让了,我都在知道你原本该是哥儿也愿意退让了,揍你一顿肿么了?
宫十二:……不肿么,请揍,请揍,请狠狠揍!
#论气管炎都是如何炼成的#
☆、新世界
揍完宫十二一顿,楚铮神清气爽。
虽然距离他能够心平气和地把自己阳转阴还有那么一点点距离,但系统君(在楚铮的理解里类似于护佑引导历劫仙人什么什么小仙)说,混沌剑体诀不选择阴阳倾向也可以练,就是速度会慢点,而且若是练的时候,气息常与已经选定阴阳的互相牵引,很可能不等他自己选择就会自动选取与之契合的另一端——
行了,这就齐活了,楚铮想,顺其自然(就此认命)吧!
谁让他偏偏看中一个宫十二,又没能在他还只是个普通哥儿的时候将事情敲定了呢?
#论错过一时竟就错过一时之憾恨!#
再憾恨,若不能就此一刀两断,那就只能慢慢习惯。
楚铮在重复“揍完宫十二神清气爽→一想到因为这小混蛋的满口胡言自己错过什么又忍不住手痒→一手痒就完全不忍直接揍宫十二”的循环,重复了大概有那么不只七八十、但也似乎还不满百的次数吧,水患暂时被控制住了,他也慢慢步向真正的心平气和了。
于是在奏章里夹带私货,大致内容如下:
两位陛下两位殿下,臣有了意中人,永乐镇小王村宫家——呃,没错,就是您查到的吕家——十二哥儿,小名归卿者也。
如今臣还要再往水军军营交接军务,就先麻烦您哪位出面,帮我向宫家提亲,赶紧把人定下来哦!
哦,对了,我未婚夫郎还有个大号桥下客,还正是上上科——二十一年时的举人,虽然没说只有汉子能科举,但确实大家伙儿都以为他是个小汉子,臣先报备一声,哪天您几位殿试见着了,也不要太惊讶啊!
楚铮如今的奏折越来越严肃谦恭。
但他的奏折越来越严肃谦恭,私货就越来越随意亲近。
如今这一封,更是欢脱得——
皇帝叹气:“我有多久没见着小阿铮这样子了?”
皇后满意笑:“若我没记错,该是上一回,他玩我们的盔甲,结果把你的腰甲系带扯断,又将我的头盔蹭花的时候。”
那一年,楚铮才五岁。
转眼已经要定亲了。
目标还很不得了——
“桥下客竟只是个少年人?”皇帝很惊讶。
但再惊讶,也只说“少年人”,不敢说“小哥儿”。
托当年将楚铮摔了个那啥啃那啥的福,宫十二比他以为的更早进入帝后等人的视线。
再有后来相救柴捷一事,国君夫夫、储君夫夫,都默默关注着宫十二。
然后,就比楚铮更早发现宫十二的哥儿身份。
刚知道的时候皇帝早已惊讶过一回:
“一个小哥儿也敢跑来科举?还真一路考了个举人回去了?考官的眼睛都是出气的吗?落榜的那些怎么不识相点儿自己跳粪坑自杀算了?”
也早已给皇后瞪过一回:
“哥儿怎么就不能科举啦?哥儿还能领军呢!哥儿还能打趴下军中大半将领呢!哥儿靠过几个老酸丁很稀奇么?”
皇帝噤若寒蝉。
接连两旬有余,虽然没有被踢出房门,但各种只能盖棉被纯睡觉的夜生活啊,不要更贫瘠,也不要更让皇帝印象深刻哟!
#一不小心就忘了自己宝贝儿是个真。打小儿被当作汉子养的就是这么悲剧。#
至于太子夫夫,鉴于他们膝下只有一个哥儿,而这个哥儿各种千灵百巧孝顺可爱,太子自己都可惜过不只一回他自己身份特殊,竟不能让哥儿招赘承继家业香火了,对于宫十二以哥儿之身考科举这一点,也就是太子君还很谨慎地去翻了一下本朝各种律法诰令,也不过确认了确实没有禁止哥儿科举也就罢了。
直到听说宫归卿居然就是桥下客,才真正震惊质疑一回:
“不是吧?桥下客那样能人,竟不是经年老儒?竟不是吕氏举族合用的名号?竟真是个小哥儿?如今这小哥儿还就要给阿铮取回来了?”
帝后太子齐声:“干得好!”
要不怎么家家都想着生小子呢?实在是小哥儿再好再能干,也免不了有给人取回去的一天,还是哥儿好啊,哥儿自己争气最好,还能取个不得了的小哥儿回来,更是好上加好啊!
太子突然面带痛色,皇帝紧张坐直身体,却只听他道一声:“我的阿捷……”
皇帝放松下来(还好太子不是生病了,不然那么多琐事都要朕自己处理可真不是一般的烦),嫌弃:
“阿捷才多大?你阿弟都嫁出去两个了,也没见多不舍得的。”
太子悲愤:“那能一样吗?阿彦虽然也没有小子,可他有一窝小哥儿啊!从大婚第一年末就一直生到现在,哪儿比得上我家阿捷金贵?”
皇帝本要说“谁让你不多纳几个多生几个”的,看一眼太子君依稀有几分仿佛皇后的眉眼(这两位是表亲),再想想楚家一门为柴家战死的将士们,到底咽了回去:
“我们阿捷自然金贵,和阿彦家的比什么?你迟早是皇帝,阿捷就是内亲王,到时候自有自己的亲王府,驸马也是向来随住亲王府的——和民间招赘又有甚差别?”
太子心漏了一拍,还是笑:
“莫非父皇近日竟向往尧舜之贤?可千万莫要如此,儿臣实在不敢想那一日,这奏折百官……
如今且是父皇在前头顶着呢,儿臣都累得什么似的。
只阿捷勉强也算是父皇、父后的嫡长孙,还真该有点儿不一样,儿臣也不求别的,日后必要给他一座安乐君府如何?”
当年□□十七子,皇帝既不居长、也不居嫡,就是机缘巧合嫡长兄早亡无子,次兄生爹身份低下、性情懦弱不堪用,他得了皇位也是名正言顺先太子而后国君的,这十二阶丹陛走来也委实不易。
又是打小儿军中养出来霸道悍勇的性子,能让他平分权柄的,天下惟有皇后一人——
还未必没有皇后无亲子,外戚本家也已经断绝,唯一亲近的表亲,虽是太子君,外家却也是个人丁凋零的,唯一一个楚铮又最是忠诚孝顺
——的缘故。
皇帝这些年再不耐烦政务琐事,也从来没想过禅位这个词。
当然说公主的时候也不是试探,他是真的没想过废太子这种可能,柴捷是太子嫡长哥儿,自然迟早该是名正言顺的公主。
可太子这么一接,没有诚惶诚恐请罪推辞,甚至完全没有想过是在他死后继位的可能,直接就往禅位上想,还很不乐意……
皇帝佯怒:“国之储君,岂可畏难畏险?朕也不能在前头给你顶一辈子,迟早要走在你前头的。”
太子摇头:“万万岁什么的虽是阿谀之词,但父皇、父后皆是身子康健,远胜孩儿——儿臣是不担心的,不定连阿捷的孙子,都要靠您和父后教养呢!”
皇帝大怒:“我和你父后教养一个阿捷就够累了,还要教养阿捷的儿子孙子?你这是可着一只羊剪毛了是吧?”
皇后倒是笑:“行啊,阿捷是个好孩子,若是能活到那一日,别说帮他养孙子,就是重孙子我都乐意!”
皇帝立刻变脸:“怎么活不到那一日了?这些年养得精细,御医都说暗伤好个七七八八,接下来也就是再精细着样的问题,活个长命百岁完全没问题的。”
又赞柴捷:“阿捷当然是个好孩子,太子君生的好,阿丹更是教养的好极了,日后再教小小阿捷们,定是好上加好。”
阿丹是皇后的小名。
柴捷出生之后不久,正好是皇后积年旧伤发作,皇帝为了哄他安心养伤,又看胡人都给打得没意思了,陪着他一起退下前线,回宫定居的时候。
比起太子,柴捷才真正是由帝后二人教养长成的。
在帝后眼中,柴捷最是个聪慧孝顺不过的好孩子,小哥儿们该会的他都会,每常孝顺些亲自看着做的点心、亲手编的络子等,更难得是刚毅果决、杀伐果断处,还远甚诸多小子。
虽然不像肃王那样连战功赫赫这一点都像了皇帝,但可刚可柔,理得了琐事听得懂军务,今年各地水患中,帮着太子调配药材钱粮等物竟很有条理,虽没插手到前头、只在宫里当个小帮手,但能从那许多报灾的奏折里头挑出趁机虚报灾情的,在太子叹息着道
“不是父王没想着虚报灾情的可能,实在是救灾如救火,委实等不及去确认,也只得尽力筹措出钱粮先拨下去,回头核实若有差错,再行处置”
时,还伶伶俐俐表示:
“父王宅心仁厚,爱民如子,孩儿佩服。然而正是因为灾情紧急,才越发不能纵容这些虚报灾情的呢!
□□何其大?我柴家的底子却到底薄了些,救灾的钱粮药材如今都要从皇阿爷私库里头筹措了,皇阿公如今连吃碗养身子的药都恐太耗费了——
这么着,若是还给那假报的骗了钱粮去,别说日后难得追回,就是追回来了,正经受灾的地方还不定因为少了那部分钱粮药材能多死多少人哪?
皇阿爷皇阿公那样心意,倒便宜那些硕鼠,如何能忍?
飞鱼卫虽不算正大光明之道,然而王道皇皇,也不是说就荣不得丁点儿阴影。
桥下客的新漫画都说啦,不管黑猫白猫,能捉住老鼠的就是好猫。
不管正道诡道,能惠及百姓的就是好道。
我想这些您该比我明白的。
您就是不好事事都越过皇阿爷去多用飞鱼卫,就这事和皇阿爷要个特权怎么啦?皇阿爷何等人,您又是怎样人?哪里会因此就有什么误会?”
这一串话说下来,皇后听说了是抚掌大乐:
“真真是阿捷呢,黑的白的好的坏的都让他一个说完了,竟敢教训了他阿父还让人记着他的好。”
皇帝也是乐,乐完很可惜:
怎么阿捷竟不是个小子呢?
如今,一次闲聊,倒似乎给皇帝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太子没有嫡子是有些不妥,但为什么不考虑过继阿捷生的小阿捷做嫡孙子,做皇太孙呢?
若是由朕和阿丹教养出来的小小子,肯定是比太子更合适当皇帝的好孩子啊!
一时间豁然开朗了有木有!
可更豁然开朗的还在后头呢!
☆、乐极生悲
宫十二选择了和楚铮坦白,就不会说一半、藏一半。
——连两个世界、任意门、系统君等都坦白了,也确实没有什么,再值得隐瞒了。
——虽然小冰河时期神马的,两百多年就能累积值得史册记载的天灾超过一千起神马的,确实各种震撼没错。
——可楚铮是什么人?
——尸山血海趟过来,多少回濒临生死,又将多少将士的生死背负在肩头过,能畏惧那么一点儿真相?
小冰河时期,之前发生过的旱灾蝗灾,才刚刚经历过的洪灾等等,都可能会变着花样、在天朝各地不定点刷新神马的,要说楚铮没有丁点儿压力,能是扯谈。
但知道了真相总比不知道的好。
哪怕要头疼如何将“未来两三百年都可能灾难不断”这个真相透露给皇帝,还要让他能够坦然接受、积极面对这个悲摧的事实。
哪怕要烦恼如何更好地应对各种不定点刷新的灾难。
楚铮依然高兴:
宫十二没有选择隐瞒他。
尤其在他问:
“这事情你还和谁说过?”
宫十二毫不犹豫:“只有你啊!”
——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么?他只愿意和你分享他的秘密,不一定要是所有的都毫无隐瞒地坦然,这种再无人可超越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楚铮很高兴,哪怕宫十二解释:
“这事情我也是才知道,可不是故意藏掖着救灾的法子,专等着出事儿后才刷点数的啊。”
←←也就是说这小混蛋之所以还没告诉别人,很可能只是来不及而已。
楚铮依然笑着:
“那你还想和谁说?”
宫十二很烦恼:“至少族里是要知道的……他们虽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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