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美食计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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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意，是世界意识衍生出来的一种东西，现在宇宙研究局都午饭确认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自我意识，就像宿主看到的，它不过是一团黑色的粘液。】
　　‘你们怎么研究的这种东西？’
　　【不是只有这个世界有“恶意”，“恶意”的出现要追溯到几千万年前，而现在宇宙中各个位面的世界都会衍生“恶意”几率很小罢了，所以宇宙研究局能抓到的“恶意”少之又少。】
　　‘可我觉得它是有意识的。’亓官临白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怎么可能？宿主你怎么知道的！】系统明显有情绪波动。
　　‘我在用精神力探测时，它想反噬我，不过没成功。’反而被他的精神力吃了个饱。
　　【精神力是有意识的，它们能吞噬所有非人类意识外的承认的东西，那对它们是大补。】
　　也就间接证明了“恶意”是真的有意识的。
　　亓官临白眯眼，要是这样子他的精神力就能提前告知他“恶意”到来。‘系统，雄性会不会被“恶意”侵入？’
　　【也有可能，只要有自我思维的生物它都能寄生。然而“恶意”最大的缺陷就是不能分割过多，如果本体分出太多个体，本体就会渐渐消亡，不过没有固定个体个数。】这是宇宙研究局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恶意”研究出来的。分割太多本体就会消失，连带着个体也会消失。
　　从和系统的对话中亓官临白连推理带猜，渐渐梳理出来几个重点。第一，“恶意”只能寄生有独立自我意识的生物。第二，个体被本体支配，但是不能分离过多，这个前提要看本体的大小。
　　剩下的系统都不清楚，亓官临白就更不知道了。
　　不过他刻意询问了这个“有自我独立意识”的生物到底有怎样的概括。大体来说，普通的野兽是不可能的，植物也不可能。但其中如果进化到有神智，那也会变成“恶意”寄生的对象。
　　亓官临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易川，易川能感知到系统，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莫名其妙就被“恶意”寄生。
　　“你怀疑巫殿里有人被寄生了？”
　　“对。至于是谁我只有猜测。现在我们去街上逛逛吧。”亓官临白跳起来，把衣服包裹打开，祭司长袍行动不便，他还是喜欢穿自己的衣服，里面都是白树和木幺给他做的按照他自己设计的衣服，轻便又新颖。
　　两人换了衣服，没有祭司长袍这个标志，街上很少有人再对他们注目了。
　　为了了解这个地方，亓官临白特意花了十五个巫币找到一个无所事事的雄性兽人，让他讲讲这几座城的事情。为了增进感情，亓官临白还带了一只烤长毛咕让兽人一起吃，老祖宗告诉我们人只有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才是卸下心防的时候。
　　这个雄性兽人游手好闲，倒也从各方面知道不少消息。十五个巫币买消息倒也不少了，若不是易川气势太强，他还想抬价的。
　　这里是五座城池建立起来，大家彼此都看不太惯，但在一起生活受着巫殿的制约倒也和平共处。不过似乎一代一代下来，城主们对巫殿的渐渐不满，尤其是在大巫病倒一次后，城主们动作更大些了。
　　吃着吃着，兽人话就多起来，显然有话憋了许久不敢和旁人说，见他们是外面来的才起了倾诉的念头。
　　“大巫病倒了？”两人对视一眼，这显然是个大消息。
　　“对啊，”兽人点头，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惊恐，声音也小了不少，“我和你们说你们可别告诉别人……”
　　那天他在街上游荡，突然看到巫殿上空笼罩了一股黑雾，随后天空就变了色，原本还好好的，突然打雷闪电。黑雾已经消失不见了。第二天，巫殿有战士出来，挨家挨户询问昨夜有没有看到什么景象，要是有，巫殿会请他回去让大巫给他赐福。
　　有一些人说自己看到了，战士询问过后就把人带走了。
　　这个雄性兽人不知道为什么没敢承认，只是后来他听说那些人有一部分没回来，回来的人则说没回来的是被选中了。
　　选中干什么？没人知道，只是他们喜气洋洋的样子让人觉得应该是好事。可雄性兽人总觉得不对劲。这个事情就一直瞒着……直到今天。
　　亓官临白和易川对视，他们现在已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
　　精神力突然攻进雄性兽人的脑子，这人精神力薄弱，亓官临白很容易就给他做了暗示。
　　两人随即离开。
　　雄性兽人迷茫的眼睛不过一会儿恢复清明，抓着烤肉坐在路边，怀里有十五个巫币。他拿着肉继续吃，心想，这次捡了这么多巫币，明天可算能好好吃一顿了。


第67章　巫巫巫巫巫殿
　　所有的祭司和兽人战士都已经到达巫殿。
　　和想象中一样；　白石做成的巫殿在阳光中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内里看不到一点奢华迹象却被华美所震撼。白袍的巫侍将他们带入大殿之中，长桌将大殿中心圈起来，露出中心繁复的花纹。那是一会儿用来比试切磋的地方。
　　亓官临白进了巫殿；　不少人将视线转过来。之前没看到的人现在也都出现，大家穿着一成不变的白袍，或立或坐；　身后都跟着三到五个战士，战士们恭敬站在祭司身后不作一语。
　　像亓官临白这么年轻的人很少；　除了之前那个叫若亚的祭司，大部分都已经成年许久。
　　菲比招手；　将两人招到身边座位。全场人都是随意坐下的；　没有人提出异议。
　　他们不是最后一个到的，引来的视线却是最多的。
　　亓官临白不解；　菲比却笑起来。“你们当然会引人注目啊。所有的祭司信息都不是秘密；　稍稍一打探就知道了；　你是所有祭司中最年轻的，即使是身为徒弟的身份，能被派来参加的人也不会平凡多少。”菲比耸肩；　“而且只有你带了一个战士啊。”
　　所以他看到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老了；　兽人寿命再长也会有老的时候；　年龄的沧桑已经写在他们脸上，岁月留下痕迹无法消除。
　　“那那个若亚呢？不是说他是最受期待的未来祭司吗？”既然都是以祭司之徒的身份而来，再加上对方对自己的恶意；　亓官临白倒是对这个青年饶有兴趣。
　　菲比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不过熟悉他的人或者观察力细微的人就能从他的眉眼的一举一动中看出他厌恶的情绪。塞尔是前者，亓官临白就是后者。
　　“他的话，比你还要大十个冬月吧。”潜意思就是再受期待也不是最年轻的人了。
　　原来如此。雷风部落的祭司因为部落原因，从上上任祭司开始就没有参加祭司集会，得知的消息都是从其他部落祭司嘴中传来的，要算的话，他们应该是第一次来巫殿。
　　桌子上放着丰富的水果，亓官临白翻了翻，冬月结束后还能拿出这么多水灵灵的水果就知道城中城或者说巫殿底蕴雄厚。
　　脑海中的精神力突然闹腾起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虽然知道精神力也是有意识的，可对方只能表达微小的感觉，要想沟通完全做不到啊。
　　脑子被闹的发胀，就像小孩子一样任性不可理喻，亓官临白只能动用“武力”将精神力的欢愉压下来，教训一番总算是安静了。
　　‘怎么了？’
　　亓官临白揉揉脑子，能让精神力如此不听话的只有“恶意”所以他刚才已经经历过一回？
　　‘没什么，大约是有“恶意”要接近我。’亓官临白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就感觉精神力意识传来类似于饿的意识。现在这盘新鲜水灵的果子落在亓官临白眼中就和菲比身体中那块黑乎乎的东西画上等号。
　　余光瞥见菲比拿起的一颗果子，亓官临白“无意”磕了他一下，将果子打掉。
　　“不好意思，腿有点麻了。”亓官临白歉意道。
　　“没事，你可以站起来走走的。”话毕菲比并没有再动桌子上的水果。
　　‘系统，不是说“恶意”只能寄生在有意识的物体上吗？水果上怎么也会有！’亓官临白生怕这是系统的漏洞。
　　【所以这不是寄生啊，愚蠢的宿主。“恶意”的寄主不过是将它们放在上面，放……懂吗？只要不让它们进入身体一会儿就消散了】
　　‘那这会让主体受到创伤吗？’要是这样他宁可顶着异样的目光把所有水果都打翻。
　　【你不要的鼻屎会对你有什么危害吗？】明明系统还是一字一句的，亓官临白偏偏从中感受到对方的鄙视，所以你刚才叫我“愚蠢的宿主”不要以为我就能忘掉！=益=凸
　　面前摆着的水果仿佛洪水猛兽，亓官临白碰都不想碰一下，可他脑子里的任性才不管，被压制下去没多久马上就窜起来捣乱。
　　【宿主你吃吧，又没关系。你的精神力是有意识的，反正它们也馋，“恶意”对精神力意识是大补】
　　你仿佛是在逗我？
　　【不逗你，精神力能修炼到有意识你已经比其他的祭司都高出一大截】其实系统也很惊讶自己宿主的修炼速度，然而这件事他没告诉宿主。
　　亓官临白总算能把果子放到嘴里，另一只手则对菲比小小的摇了摇手。
　　果子里藏着的“恶意”很少，少到精神力对那盘水果渴求简直要穿越脑子。亓官临白不知不觉就吃了大半盘子。
　　白袍巫侍看到这一幕，恭敬走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再多加一盘。
　　巫侍声音不小，全巫殿瞬间都朝他们这边投来视线。亓官临白脸皮够厚，拿着那个苹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点头。
　　他突然转头，和人群中那抹嘲讽妒恨目光的主人对视，对方似乎没想到他会转头看过来，眼神一瞬间慌乱。
　　嗤，就这点鸡胆敢和我斗？亓官临白突然有种翘脚做大爷的感觉。
　　……
　　在亓官临白吃掉第三盆水果的时候，巫殿大厅里终于有了变化。
　　位于正中最高处的主座上终于有了人。
　　那人到来的时候，大殿突然没了声响，亓官临白还不知道，他咔擦咬果子的声音清脆响起，似乎还有点回响？
　　亓官临白倒是无所谓，不过众人都没了声响，他作为一个有礼貌的人自然也不能再吃了。只好把手中果子放下，别说除了里面有加别的“料”外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味道这么正的水果了。
　　询问过系统果子种子里不可能有“恶意”后，亓官临白特意将吃完的果核（里面有种子）装进自己口袋。完全不介意四面八方投来的嫌弃的眼神。
　　“欢迎诸位来到巫殿，我是大巫的大弟子，加文。”女人温婉动听的声音仿若黎明里轻啼的莺鸟，不少雄性战士脸上都浮现出向往和喜爱的神色。
　　所以这个人把精神力用在嗓子了吗？
　　亓官临白脑洞奇葩然而还真被他猜中了。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说着“听加文说话觉得是清晨破晓的第一声莺鸣”之类的话，亓官临白面色有点古怪。易川用精神力问他是不是不对劲，只能小幅度摇了摇头。
　　要是哪只鸟敢清晨就把他叫醒，他非要把那只鸟烤了吃掉！不知道清晨的睡眠时光才是最珍贵的吗？
　　加文说了一大串话，总结下来就是，大巫身体有恙暂时不会和大家见面，祭司比试和战士切磋照常进行，优胜者可以获得巫殿的奖励。
　　说着加文拿出一个盒子，亓官临白挑眉，有点惊讶。
　　场上的人也发出一阵赞叹之声。
　　不为别的，亓官临白是因为装着那东西的盒子，居然是玻璃的。虽然提纯不够，但的确是玻璃。而其他人……
　　“这次巫殿的手笔很大啊，连‘兽神的祝福’都拿出来了。”菲比也不由发出赞叹。
　　“‘兽神的祝福’？”亓官临白好奇。
　　“对，别看它不过是一条项链，然而中间那块白色的石头才是重点，戴上它，使用巫力不会受到限制。”
　　敢情是个无限加BUFF的首饰？
　　亓官临白对那玩意很好奇，不过他的精神力更激动。这也让亓官临白明白再那东西上面有“恶意”。
　　台上不仅有加文，还有几位巫使，亓官临白对其中一位很是眼熟，对方也看了他好几眼，正是去雷风部落的青乌。
　　看向青乌的时候精神力没那么活跃，所以青乌应该是还没有被寄生。不过加文……
　　瞧，又闹起来了，应该错不了。
　　寄生，和完全寄生是不一样的。菲比就是寄生，只有一小点，通过吞噬他的精神力和生命来维持活动并且传递给主体。而完全寄生，步骤比较繁多，但不会像菲比那么痛苦，被完全寄生的人几乎感觉不到，可他们潜意识里已经被操控。
　　众人在加文讲话结束后落座。
　　白袍的巫侍拿着一个盒子，从两面递到祭司们的面前。
　　亓官临白看着一个祭司从里面拿出一颗蓝色蜡丸，巫侍捏碎后喊出上面的号码。
　　所以这是给比试在摇号？
　　轮到他时，来自若亚的目光更为灼热。亓官临白刻意放缓动作，在里面挑了许久，才拿出一颗。他是红十五。
　　若亚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亓官临白才明白，他坐的位置比较靠外，比若亚要早一些抽到号码，而若亚只要知道他是几号，稍微使点手段就能拍到他。
　　果不其然，那边喊出了蓝十五，正是若亚。
　　两人目光相遇，若亚冷笑，轻蔑嘲讽。亓官临白耸肩，转身和易川说起话来。
　　“这么想激怒他？”
　　“自然，他要挑衅我，我就成全他。反正闲着无聊，我倒是想看看我的精神力达到什么程度了。”亓官临白莫名有点小激动，他比不过易川，在部落里大家都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是一片新的环境！新的对手！即使他能看清楚每个人的精神力也无法和对方比经验。
　　他缺的正是用精神力战斗的经验。
　　而若亚则是他的第一个试验品。
　　想到这儿，亓官临白转过头，对方还是在用怨毒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好似在看杀父仇人一样。


第68章　青青青青青乌
　　第一个上场的是两个年级差不多的祭司；　正值壮年，双方互不相让。
　　精神力并是不能肉眼看到的东西，落在什么都不懂的人眼中就是两人干瞪眼，然而长袍无风自动；　发丝飞扬。落在懂得的人眼中，各色的精神力展现出不同样子，在半空中交错切磋。
　　亓官临白感觉自己看了一场4D的无声电影。
　　所有人的精神力具象是不一样的；　比如亓官临白就是细长的触手状，现在场上的这两人一个尖锐；　一个似网一般，尖锐的精神力突然动起来；　半途中被网子拦住。
　　两人切磋的津津有味；　台下人看一会儿人就没兴趣了，毕竟就两人站着不动；　互相精神力飞来飞去……至少亓官临白这么觉得；　于是毫不客气打了个瞌睡。
　　因为是切磋；　祭司们大部分时间都是用精神力来医治他人，和兽神沟通，很少将精神力用作战斗；　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拉锯战的场面。
　　第一对总算分出胜负；　网子的祭司略胜一筹；　不过两人都已经精疲力尽，看他们苍白的脸就能看出来。
　　亓官临白揉了揉脸希望自己能清醒点。算算时间，一场就能打一个上午；　都快到午饭的点儿了。解决完第五盆水果的亓官临白摸摸自己的胃，有点撑，今天做点小吃就够他中午吃饭了。
　　天气越来越热，亓官临白准备做个凉皮，然后做点炸鸡块。之前从家里捞了写腌好的鸡爪卤肉咸菜，放在一起就是冷盘。
　　果不其然，加文让所有祭司都留下来吃午饭，等下午继续进行。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亓官临白突然举手发言。
　　所有人都冲他看来，加文不着痕迹地皱眉，“这位祭司大人……想说什么？”
　　“不愿意留在巫殿能不能回去自己吃啊，这么多人我吃不饱。”亓官临白说话大大咧咧，加文很不喜欢，皱着眉一直就没放下来。
　　“当然可以，巫殿并不会阻止各位的自由。”
　　“那希望加文阁下到时候能找人通知我们，可不要我们睡过了头错过祭司比试啊。”亓官临白道过谢，转身就走。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加文一时间都惊呆了。巫殿其他人也没见过这样的祭司，吃午饭能见到大巫，能和大巫一起简直是荣耀，然而这个人呢却……
　　站在加文身后的青乌看到这一幕，唇角勾了勾，这样子的白亓才是他见过的那个人。
　　“加文大人，一会儿我可以负责去通知他们。”青乌一拱手，低着头。
　　加文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青乌知道她只是同意了。遂从旁边退下。
　　有了亓官临白这个带头的，其他祭司也有离场的，加文那张镇定的脸黑的不能黑了。
　　菲比站起来，神闲气定和加文微弯腰鞠躬后带着自己的战士们走出巫殿。
　　……
　　所以家里多了三个不速之客。
　　易川黑着脸剁肉馅，因为人太多所以伴侣不让在自己在厨房搂搂抱抱！不让！搂！就很气！
　　亓官临白倒是很开心，有了更多人吃他做的饭这件事简直不能更开心。今天要做的凉皮儿加小食就变成凉皮小食加打卤面，然后他还准备做熏肉套饼，就是所谓肉夹馍。
　　凉皮做着比较复杂，要把面团洗出一遍又一遍，水留下来澄清，上面清水倒掉下面就是水淀粉。面水筛一遍，再筛一遍。面水刷在盘子上晾干，薄薄的，米黄色凉皮就可以做成了。
　　淡淡的米色粉皮，清清凉凉，放两勺子醋，一勺蒜末汁然后放一勺子酱油，加点辣椒油就很香。
　　凉皮切成一指宽的细条，放进调好的汁液中，凉丝丝的凉皮味道很淡，加上调料汁就不一样了。一口进去酸辣鲜香，还有洗过后的面筋蒸出来，放进去后，面筋像海绵一样吸满汁液，口味丰富，令人回味。
　　菲比不能吃太咸太辣，所以亓官临白给他的只加了一些醋和酱油，青乌是第一次吃到亓官临白做的食物，这种叫凉皮的东西他从未吃过，吃进第一口时惊讶地睁大眼睛。
　　美味。而且很适合天气热时候吃。
　　“好吃吧？不过很凉，不能吃太多。”避开菲比眼巴巴的目光，顺便给塞尔一个警告的眼神，亓官临白收了他们的碗。一会儿用来盛面。
　　他本来做的就是一人份，他一个人能吃四碗！做了一半这群人就来了，亓官临白只能把自己的食物匀出来。
　　长毛咕切成小块，腌在调料里，等一会儿可以裹上面粉放进油里炸。
　　“你的油好香。”青乌动动鼻子，这种香味让人陶醉，他在巫殿很久，久到都忘了美味的食物是什么味道。城中城里的饭食青乌吃不惯，他在雷风部落，亓官临白送他的东西他吃了一些，才感觉是真的美味。
　　“这是用咕噜兽炼出来的油，有肉的香气。”亓官临白查阅过系统，系统升级后功能更多，之前登记过的食材有更全面的解释。这里的动物油似乎没有原来世界那种动物油里的有害物质，反倒是清香无比，还很健康。
　　炸鸡块下锅，嗤啦的声音仿佛是在告诉众人我马上就要变成顶级美味啦！
　　炸东西的气味十分诱人，油发出的细碎气泡每每炸裂开就是一股香气。亓官临白做不出肯德基之类快餐店的炸鸡，不过自己调出的酱汁沾着吃也不错。
　　金黄的炸鸡块放在石碗中，还有油色未尽。西式炸鸡其实基本用鸡肉鸡皮等剁碎的鸡肉茸制成，他不喜欢那样，干脆就直接炸。易川眼疾手快还不怕烫地从碗里捞了一块，沾上番茄酱塞到亓官临白嘴里。
　　他伴侣光做饭了，还没吃过呢。
　　“唔，还不错。什么时候可以试试中式炸鸡，鸡皮特别脆，特别好吃。”他说着自己口水就要流下来。
　　吃饱不代表闻到食物香气不会流口水！这才是标准的吃货。
　　小食们加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打卤面，亓官临白做了拿手的西红柿鸡蛋卤，素卤更适合三个雌性，两个雄性依然自己去烤肉，塞尔手艺也不错，有了调料是如虎添翼，吃的菲比直冲他竖大拇指。
　　青乌最喜欢的是小食盘子里的泡椒长毛咕爪。看起来白白嫩嫩，闻着就有酸辣刺鼻又让人口水直流的味道。“嘶……真好吃。”
　　“别吃多，吃多了肚子会不舒服。”亓官临白还记得自己吃了整整两袋子泡椒凤爪然后难受一晚上。
　　青乌完全无法抛弃这种酸辣的味道，清寡的巫使大人此时双目通红，眼泪不住流下来，吸着鼻子可怜巴巴的，但是嘴就是停不下来。
　　“先吃面。”亓官临白拍掉他伸到小食盘中的手，“你喜欢吃我一会儿给你装一些带回去。”
　　巫使大人哪儿被人中途阻止过？不过听见亓官临白后半句话，突然沉默下来，收回手擦了擦开始扒拉自己的面。
　　面条劲道又好吃，酸咸味道还很暖身子。刚才吃了有凉有辣的食物，此时来一碗面，中和了胃里的冲突。
　　等最后一口面汤喝完，青乌和菲比皆是一脸满足。
　　“青乌阁下，吃完饭，能不能和我们说说现在巫殿的情况。”亓官临白摆了两杯水在两人面前。他的精神力轻柔而毫无侵略的让两人缓慢放松，在他们眼中，他渐渐变成最可信任的人。
　　青乌眼神恍惚片刻，恢复清明，只是再看亓官临白，眼底中那一丝警戒已经消失。捧着水，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本来我已经找人通知你不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