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渣受生存手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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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痛苦……”
　　叶洺又想起了布洛姆那个孩子，虽然也是士兵，却没有上过前线，他总嚷着有一天也要和哥哥一起去杀怪物……这是他所熟知的人，此刻如此真切的感受着科森的无奈。
　　而科森刚才念出名字的每一个人，对他都像这般重要，甚至更重要。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
　　科森松开手，淡淡数着旁边的一个个铭牌：“这是霍尔、安德森、伊林、利卡、丽莲娜……他们不但是我的同伴，也是哈维曾经的战友、朋友，他们对我而言很重要，但是对那个叛徒而言，什么都不是。”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刻骨冰冷。
　　叶洺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铭牌，他知道那一战死了很多人，可是亲眼看到他们的名字出现在这里，想起曾经一个个鲜活的人就那样消失，那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撕裂他的心脏，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其实对我而言，他们也很重要……
　　科森回过头，就看到叶洺泪流满面的样子，这一瞬间，心中的恨意开始疯狂的滋长。
　　难道不是你害死他们的吗？如果不是你，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们也不会死！你背叛了我们，却还能若无其事的假装难过。
　　我曾对着萨恩在天上的英灵发誓，不会让拉里斯要塞的悲剧重演，可是我没做到。
　　一开始，我就应该杀了你的。
　　叶洺看着科森那暗红的双眼，里面的悲伤痛苦几乎如同凝固干涸的血，他知道科森此刻一定深刻的痛恨着他，恨不得食其血肉，他一定后悔死了曾经对自己的信任。
　　可是他……还是想要说一句，不应该说的话。
　　叶洺眼神悲伤，轻声说：“您觉得有没有可能，哈维没有背叛您呢……也许是别人背叛了您……”
　　科森眼神陡然变的更冷，如同万年寒冰覆盖一般。
　　这就是你试图摘清自己的借口吗？用荒唐的语言掩盖自己的过错。
　　科森将双手背在身后，死死握紧才克制住自己愤怒质问的冲动，他微微启唇，声音冰冷：“你是在，为一个感染者，一个叛徒说话吗？”
　　叶洺很难过，感染者的身份是他无法逃避的事实，可是这并不是他所选择的啊，他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有要替感染者说话的意思，我只是……”
　　他忽然想到什么，忐忑的说：“我只是觉得，他们既然是希克斯使用人类和异兽融合而成的，说明曾经也是人类，也许就是我们认识的熟悉的人，拥有着属于人类的一部分……所以会不会有人可以摆脱希克斯的控制呢？也许不是每一个感染者，都一定会背叛人类……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而已。”
　　科森就这样看着叶洺，眼神冰冷无比，过了许久，他忽然开口道：“我们以前思考过这个问题，尽管感染者给我们带来了如此惨重的代价，但并不是一开始就下令赶尽杀绝的。
　　这是一个非常沉重而且艰难的决定，哪怕他们的本质不再属于人类，但是他们看起来……和我们完全一样，也许就是我们身边熟悉的人，亲人爱人朋友……最初感染者问题爆发的时候，总有人难以下手，不愿意接受。”
　　科森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们将它们抓捕起来，让最顶尖的科研团队研究是否有治疗的方式，可是没有用。它们彻底受到希克斯的控制，一旦被抓捕，要么试图自杀，要么试图杀死别人，每一个都十分危险……尽管一再警告大家，要谨慎对待这些危险的感染者，可意外依然发生了。”
　　“当时负责看守研究所的军官的儿子，也被查出是感染者。严格说，我们并不确定那是不是他的儿子，毕竟希克斯可以改变它们的容貌，赋予它们记忆，它们只是被制造出来的工具而已……可是在那个军官的眼中，那就是他的儿子，因为它有着他儿子的容貌，声音，眼睛，记忆……那个感染者利用了他，它不断的痛苦哀求，蛊惑他欺骗他，最后军官心软了，偷偷将它放了出来。他昧着良心违背自己的职责，只是想给自己的‘儿子’一条生路。”
　　叶洺有些紧张的问：“然后呢？”
　　科森扯开嘴角，声音漠然，神色自嘲，“他的‘儿子’根本没有打算逃走，它只是在军官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一口咬破他的咽喉，杀了他，然后挖下他的眼睛，折断他的手指，用它父亲的眼珠和手指打开了研究所的每一扇门，将所有的感染者释放了出来。突然发生的暴乱让研究所血流成河，那些疯狂的感染者知道自己无法逃离，开始厮杀每一个人类。他们没想逃走，只想破坏。”
　　叶洺脸色惨白，嘴唇微微发抖。
　　科森紧绷着脸，声音低沉带着惨烈的决绝之意：“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曾付出过惨重的代价，感染者就是感染者，不过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哪怕伪装的再像人类，本质也不是人类，因为它们没有灵魂，只是被希克斯操控的爪牙。”
　　“如果我同意留下它们，让人们心软动摇，不过是继续酿成更多的惨剧而已……继而动摇我们的信心，让我们从内部被分化击溃。留下它们只会让希克斯如愿以偿……所以每一个感染者都该死！它们无药可救，不是我们的亲人，也不是我们的朋友，只是怪物而已。”
　　科森说完沉默了下来，他没有说的是。
　　就算有那万中无一的例外又如何？那也不值得为此搭上整个人类的未来，冒着无数人被牺牲的危险，去寄希望于一个野兽的良知。
　　况且你不是也背叛我了吗？从来就没有例外。
　　战争，原本就是这样残酷。
　　叶洺听懂了科森的意思，虽然理解，但还是难以抑制心中的悲伤情绪。
　　横隔在他们之间的，不仅仅是一个误会，而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科森定定看着叶洺的眼睛，眼神幽暗如海，一字字道：“这是我制定的规则，也必将亲自执行。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的爱人、亲人是感染者。”
　　“我会亲手杀了他。”


第67章　元帅的叛徒情人
　　所以，你会亲手杀了我是吗……
　　正如你亲手颁布对我的追杀令一样，因为你必须要为天下表率，哪怕再痛苦，也不能有丝毫犹豫。
　　叶洺怔怔看着科森，似乎要被他瞳孔深处的漩涡吸入进去，被掩埋在那浓重的悲哀决绝之中……他咬牙猛地扭过头，狼狈的避开了科森的双眼。
　　科森收回视线，转身走出去，淡淡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
　　叶洺声音涩然：“为什么……”
　　科森说：“因为我希望你也能记住这些，不要忘记他们因何而死，不要忘记我们为何而战斗。”
　　叶洺有些哽咽，低头说：“是。”
　　他怎么会忘记呢？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些……
　　科森点点头，要上车离开的时候对叶洺道：“虽然我很欣赏你当时在F876基地勇救队友的行为，但以你目前的身体素质还不足以成为战队的正式成员……正好我之前的勤务兵申请进入前线部队了，你暂时来担任我的勤务兵吧。”
　　叶洺露出错愕的眼神，他还没从刚才的悲伤中回过神，忽然听到科森的话，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想到这样简单就得到了接近科森的机会。
　　科森缓缓道：“你不愿意？”
　　叶洺一个激灵，猛地立正站好，大声道：“我愿意！”
　　科森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没再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一定不会放过这样好靠近我的机会，我会给你你所想要的，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
　　叶洺和科森分别，回到自己的宿舍，但是并没有得意忘形，因为他知道自己时刻都在科森的监视之下。
　　【叶洺：啊，就要和科科朝夕相处了，好紧张好鸡冻怎么办？他居然比我想像的还要更沉得住气呢。】
　　【888：黑化值100。】
　　【叶洺：我知道啊……】
　　【888：我只是再提醒你一下，1点都没降，还是100整，而且他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好自为之。呵呵。】
　　【叶洺：……】
　　叶洺怂怂的睡了一觉，后来一想自己还有888，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况且科森再狠也不可能比希克斯对他更狠了，他现在不揭穿自己肯定是想要利用自己，就算真的忍不住想收拾他，应该也……会找借口才发作的。
　　自己只要在丢掉小命前，让罗伊身份暴露并且洗白自己，以科森对他的在意，就不会再想要杀他了。
　　叶洺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就去科森那里报道了。
　　最近没有什么大型的战斗，只有一些异兽队伍在外面小打小闹，这种程度的摩擦一直都有，各地的基地基本上都能应对，因此科森这边并不是十分繁忙，主要是一些日常的军务。
　　叶洺身为科森的勤务兵，就是个是跑腿打杂的，虽然职务很低，但是经常陪伴在科森的身边，可以接触到的东西就多多了。
　　科森故意将叶洺放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为了给他制造机会，只要叶洺再次出手，或者和其他人暗地里接触，他一定会知道的。
　　这天科森刚开完一个高层军事会议，这是一个全息投影会议，参加会议的除了他和几位在穆赫要塞的上将以外，还有远在首府星的将军和议会的议员们。
　　林特议员认为科森在这边三年时间，举措一直都太过保守，既没有取得有效的战绩，也没有夺回失去的领土，对他十分不满。有很多议员都站在林特那边，他们一直拿这件事攻击科森，认为当初是他的失误才导致雷德里克要塞的破灭，而却没有做到任何挽回的事。
　　科森面沉如水的听着他们的质问，最后像往常一样轻描淡写的应付过去，这种会议他已经习以为常。
　　他非常清楚这些人的秉性，让他们在首府星叫嚣，可以叫的比谁都大声，指手画脚起来好像自己来分分钟就可以灭了希克斯一样，但如果让他们来穆赫要塞一步都是不愿意的，一个个惜命的要死。
　　会议结束后，门罗上将对科森道：“这些人什么都不干，让他们杀一只异兽都不敢，锦衣玉食的生活在首府星，却还天天嫌我们做的不够好，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能守住这里有多么不容易！希克斯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吗？要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做到，我们还会付出这么多代价吗？我们才是最希望它死的人！只可惜连它在哪里都不知道。”
　　科森沉声说：“话虽如此，但这边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也难免他们会有微词。”
　　门罗上将吐出一口气：“我会继续想办法追踪希克斯的……你，也不要压力太大了。那件事不全怪你，哈维不止骗了你一个人，我们也都被骗了。”
　　科森眼神黯了一下。
　　门罗上将私下里和科森关系不错，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
　　科森回到自己的指挥室，摘下帽子放在门口的架子上，而叶洺就等在门口，他立刻恭敬的帮科森把茶泡好，然后身姿笔挺的站在那里等候吩咐。
　　科森看着叶洺，凝视着他的侧颜。
　　青年侧颜秀挺，神色认真，双腿笔直，他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优秀军人，尽管一言不发，但仿佛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吸引人的特殊气质。
　　科森不由得又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想起他曾经是多么的喜爱这个人。
　　科森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注意到这个人，是在一场战役里，那时候哈维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低级军官，驻扎在一个小基地，可是有一天异兽突然袭击了那个基地，是因为他的警觉和英勇作战，才成功的击退了那只异兽军队，并且保护了战友的性命。
　　那是他第一次崭露头角。
　　从那次之后，他开始一次比一次更出彩，像是一颗明亮的星星，让人不由自主的追逐他的身影。
　　虽然他也许从来不知道，但其实从很早很早以前，自己就注意到了他。
　　这个人的每一样优点，都如此的吸引着他……科森毫不吝啬对他的提携，不仅仅是因为对他的好感，更因为人类军队需要一个个像哈维这样的人，给人们信心，让人们崇拜。
　　自己不该是唯一的一个英雄，人们需要更多的英雄，他要让每一个士兵都充满斗志，让人民心怀希望。
　　科森就这样一直这样默默关注着哈维，看他成长的越来越耀眼，像是一块宝石一点点被雕琢出来。
　　但真的下定决心将哈维调到自己的身边，是在那一次被困之后。
　　那次希克斯毫无征兆的发动了大规模的袭击，他和一只重要的部队被困在一个小行星上，情况非常危急，后援部队的到来需要两天时间，而他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尽管他可以和少数人冒险突围，但那样被留下的人注定会成为异兽的食物，他不愿意抛弃他们……
　　就在这时，哈维带着他的部队从天而降，他的部队虽然人数很少，但刚好就在附近，他利用一个虫洞跳跃过来，从后方希冀了那些异兽的队伍，给他们争取了时间。
　　科森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哈维出现在他面前的模样，青年金色的头发带着阳光的味道，蓝色的眼眸如同蔚蓝深海，他那样走到他的面前，一下子攫取了他所有的目光。
　　科森从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为一个人心动。
　　这个人身上有着几乎所有的美好品质，他英勇无畏，聪明善良，正直勇敢……还有着英俊的面容和夺目的气质，明明只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军官，却仿若生来便是天之骄子。
　　科森的回忆戛然而止，他不愿意再继续去回想他们曾经的一切，那美好的一切如今都已成为谎言。
　　哈维是希克斯的使徒，所以从他第一次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开始，就是阴谋的开端。因为那都是被设计好的，所谓的异兽袭击，所谓的英勇作战，都是一场场为了欺骗他的表演。
　　这个人为了能获取战功，为了能靠近他，不惜牺牲他的战友，以及那些无辜的平民，他让那些异兽袭击他们，然后再作出英勇反抗的假象……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英雄。
　　希克斯为了将你打造成人类英雄真是不遗余力，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一切荣耀，都是践踏在人类和异兽的鲜血之上呢？
　　用那无数的鲜血，成全你一个人的耀眼……成为你一步步靠近我，一步步获取权势的阶梯，最后一举背叛，将信任你的我们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愤怒再次充斥了科森的胸腔。
　　这样的你，却曾被我小心翼翼的爱着，那样的珍惜着。
　　一个没有灵魂，没有心的冷血野兽，根本不配被那样对待才对！
　　这次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机密？我的性命？还是别人的性命？呵……想要再次从我这里得到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而这一次，我也必定不会像上一次那样对你，因为你不配。
　　科森的手死死攥紧，他缓缓抬起眼睛，声音低沉：“卡文下士。”
　　叶洺一个立正，大声道：“在！”
　　科森表情平静，暗红色的瞳孔显得冷漠无情，他淡淡道：“转过身，背对我。”
　　叶洺立即转过身，背对科森站在那里。
　　科森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青年露在外面的修长白皙的脖颈，随即视线下移，仿佛能透过那紧紧包裹住身躯的军服，窥视那之下优美有力的身躯。
　　这就是你的资本对吗？当初为了获取我的信任，不惜装作喜欢我的模样，但你这种怪物，懂什么喜欢呢？
　　都是假的……但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竟然被一个假象所支配，所折磨……
　　科森眼中露出冰冷的寒意，以及深深压抑的痛楚，这一次，你又会为了接近我做到什么地步呢？
　　科森淡淡开口，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现在，脱掉下身衣服。”
　　叶洺身躯一僵，却没有立刻动作，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向正直的科森怎么会对下属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
　　科森凝视着叶洺的背影，声音微冷：“卡文下士，你是想要违抗命令吗？”
　　叶洺眼神一变，他听出了科森声音里的寒意和不悦，紧紧抿着唇，终于一咬牙把裤子脱了下来，下身凉飕飕的感觉，以及身后传来的视线令他感到十分羞耻。
　　他不知道科森为什么要这样命令，又要做什么，但这样的境地确实让他感到难堪。
　　科森冷漠的视线看着面前青年笔直修长的腿，依旧坐在桌子后一动不动，像是打量一件物品一样，双手交叉搁在身前，淡淡道：“现在双手抱住后脑，往前走，靠墙分开腿站好。”
　　叶洺听着科森冰冷的命令，一阵头皮发麻，他在想科森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了！也许下一刻就是直接杀掉他，而让自己摆出这样任人宰割的姿势，就是为了方便制服他！
　　可是如果他真的发现了……自己就是现在反抗也是毫无意义的吧，他根本不是科森的对手。
　　叶洺眼中露出挣扎又复杂的神色，一片混乱，但还是按照科森的命令靠墙站好，事到如今，只能赌一赌，也许科森并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很快，他听到科森从桌子后站起来的声音，接着是军靴走在地上咚咚的声音，一步步如同踩在他的心上，哪怕不回头，也知道那个男人此刻就站在他的身后，那强烈的压迫气息令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叶洺抱着脑袋的手用力到发白，他有一种……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身首异处的危险感，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想要杀了他！
　　科森就站在叶洺的身后，垂眸凝视身前的青年，眼中流露出杀意来。
　　他非常理解当时布洛德的愤怒，也理解他仇恨的心情……他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理智，不要冲动。但其实，心中也是恨着的吧，恨着这个人，恨不得杀了他……
　　但现在还不可以。
　　只不过，虽然现在不杀你，不代表我要像以前一样容忍你对待你。
　　科森薄唇微启，吐出冰冷的字眼：“身为我的勤务兵，替长官纾解欲望也是你的职责之一，不过我不会勉强你，你可以选择拒绝，那样我会让人将你送回你原本的基地。”
　　叶洺猛地睁大眼睛，好在这个角度科森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科森说出来的，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正直的男人吗？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科森连亲吻他都显得郑重而小心翼翼，他尊重他，尊重每一个同伴，绝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现在……他却能若无其事的对自己的下属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替长官纾解欲望，军队也许是存在这种强迫下官的上级，但科森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啊！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叶洺心中意外又难过。
　　“卡文下士。”科森眼神依旧冰冷，“是留下还是离开，请说出你的选择。”
　　叶洺微微颤抖，虽然心中十分难以接受科森的要求，但如今他面临的抉择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基地，如果回到那个小基地，自己这一生大概都没有再接近科森的机会了。
　　而在那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别说接触科森，连接触罗伊都不够资格，他不能走……必须留下来！
　　可是留下来的结果，就是被自己曾经喜欢的人所侵犯，叶洺心中剧烈的痛苦挣扎着，他很难过科森这样对待他，但是和这相比……揭穿罗伊更重要。
　　叶洺死死咬住嘴唇，“我选择，留下。”
　　科森脸上并无任何意外的表情，唯独眼神更冷，他根本不担心叶洺会选择离开，叶洺不惜一切代价接近他就是为了留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就放弃？
　　何况这种怪物也根本没有廉耻心。
　　但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会看看你到底可以为此忍耐到什么地步……我等着看你暴露身份的那一天。
　　科森淡淡开口：“很好，那么请记住你的身份，下面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次：如果以后你连最基本的服从命令都做不到，那你就回到你的原基地吧，我这里——只需要懂得完全服从命令的士兵。”
　　叶洺艰难的道：“是！”
　　科森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手掐住叶洺的脖子，将他重重的按在墙上！
　　………………
　　科森有着整个军队最强大的SSS级身体素质，是毋庸置疑最强大的战士，就是叶洺曾经和他相比，也是要逊色一筹的，何况现在他隐藏身份，又不能反抗。
　　这个过程对叶洺而言极为难熬，因为侵犯他的这个人曾经对他那样温柔，现在却又如此的冷酷，毫无怜惜，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无情发泄。
　　叶洺有好几次感受到科森搁在他脖颈处的手，觉得下一秒他有可能就这样掐断自己的脖子，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
　　但最后科森也没有动手。
　　等结束的时候，叶洺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被拆散了一般，比进行了一场剧烈的战斗还要疲惫，又比受伤还要疼痛。
　　但真正让他痛苦的，却不是这些身体上的痛楚，这种程度的痛楚和希克斯给予他的根本不值一提，他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可以面不改色……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的心。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像一个人类，像是人类一样，对被这样的对待而感到羞耻痛苦，尤其是这个施加痛苦的人还是他所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