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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清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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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格格今日都吃了什么?”胤禛问。
  “回……回主子,小格格除了奶,什么都没用过。”芷荷说到这里战战兢兢的抬头瞟了瞟我,“除了侧福晋刚才……刚才喂了点水……。”
  我脑袋顿时“噼啪”作响,心脏好像停止跳动般。“那只是水。”我下意识说。
  “水呢?取来给我瞧瞧。”太医急忙问芷荷。
  很快一个小丫头把我刚才喂乐儿的铜碗端了来,太医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皱着眉头看向胤禛,“回王爷,水中的确是马钱子的毒没错。”
  啊!屋里又是一声低呼,所有的人都扭头看着我,胤禛得眉头紧紧皱着。
  “不是我!水是芷荷给我的。”我看着胤禛,慌乱的解释道。
  “该死的奴才!好大的胆子竟敢诬陷主子。”胤禛一掌拍在案上,厉声喝道。
  “主子息怒!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请主子明查,我把水交给侧福晋时侧福晋身边的喜儿亲眼看见奴婢已经试过水,并无问题呀。”
  “喜儿!”胤禛扭头看向喜儿。
  “回……回主子,芷荷的确……当着奴婢的面喝了半碗,但是奴婢敢以人头担保,这件事绝不是侧福晋所谓。”喜儿战栗的跪倒在地。
  “四哥!这件事不可能是比雅做得!”一直坐在一边的胤祯突然站起身说道。
  “十四哥说得对,小嫂子什么性子四哥应该很清楚,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胤祥也站起身来帮我说话。
  “是呀四哥,十四弟和小嫂子的关系可非比寻常,他既说了不可能,想必就肯定是了。”九阿哥突然阴阳怪气的冒出这么一句,我此时此刻早已没了主意,听他这么挑拨,心里更是乱了分寸。
  “九哥,你胡说什么?!”胤祥喝道。
  “九哥没胡说,那年咱们在木兰围场亲眼看见小嫂子和十四弟共骑一匹马,十三弟难道在宫里没听说过?十四弟和这位小嫂子常常邀约至郊外骑马,就是在宫里也旁若无人,有一次还嬉闹着一起掉到水里去了。”十阿哥突然接道。
  “两位哥哥想必喝多了吧?这等闲话与我也就罢了,别平白污了比雅的名声。”胤祯恶狠狠的瞪着他俩咬牙说道。
  “嗬!我说的不可信,那十四弟现在直呼嫂子闺名可见我是所言非虚吧?”十阿哥嘲笑一声又接道。
  胤祯听完这些脸色大变,双手攥紧拳头,欲言又止。
  那个温文尔雅的八阿哥一直坐在一边,并不像以往那样出声阻止这场闹剧,只是沉默的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听到和胤祯之前的那些过往竟然被他们当作把柄似的一件件翻出来说,明显是要整我,是要胤禛难堪。我两腿不自觉发软,香穗用力支撑着我摇晃的身体。我怔怔的望向胤禛,他强忍着怒火,眼神很可怕的看着我,似在等待我的答案。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能解释……”我不知道要怎么说,语无伦次的低喃着,他们说的虽然是言过其实,可都是发生过的,有些事情我的确瞒了他。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佩瑶早已哭得没了人形,突然打破沉默质问我。
  “不……不是我!不是的……”乐儿的死,我和胤祯的事,今晚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一股血气往头上涌来,眼前一黑身子沉了下去。
  
  
 
                  【第六十五章】
  醒转过来,我已经躺在烟雨阁的床上,胤禛静坐在书桌后面,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甩了甩昏昏沉沉地头,怔怔的望着他。
  “胤禛”我轻声叫道。
  “这里没有别人,我等着你的解释。”他冷冷说,脸上木无表情。
  “我……我没有下毒害乐儿。”所有的事情对我都很不利,他会相信我吗?
  “第二个解释。”他没有继续追问,接着又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十弟说得是真是假?”他不理会我的话,一字一句地问道。
  “不是他说的那样,我那次是因为差点落马,他为了救我才会骑上同一匹马,宫里那次落水,也是一个意外,并非什么嬉闹,我也没有私底下和他邀约什么的,只是去过一次草场骑马,之后再也没有了。”早知道会有今天,我该在一开始就对他说的,可是我以为这些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听完沉默下来,良久缓缓开口:“你知道十四弟早已对你有意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我知道。”我闭上眼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淡淡说道。
  “你为何不说?!”他突然站了起来,厉喝道。
  我呆呆的望着他,幽幽道:“这很重要么?”
  胤禛双眼似要喷火般,疾步冲到我面前,紧紧捏住我的手腕,切声道:“你觉得不重要?!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何谓礼仪廉耻?!”
  我知道他为我的谎言生气,为今天被兄弟当面奚落生气,可是一定要说这样的话么?一个晚上下来我已经没有精力了,无奈的抬起头:“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亲口说过,因为他知道有些话不该说;我从头到尾也没有亲口问过,因为我知道有些话不该问。他的心事是我自己发现的,之后我们没有再单独见过面。我说的不重要,也许在你眼中我是错了,可在我眼中他只是一个好像胤祥似的朋友,所以我认为这一点都不重要,如果这是没有礼仪廉耻,那我只能是了。”他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我的手腕有些吃疼,可比起刚刚才一个月大的乐儿的惨死,这点疼又算什么呢,“乐儿很无辜,你是她的阿玛,应该为她讨回公道,我还是那句话,毒,不是我下的。”说到这里我抬起了头,有些麻木的望着他的眼睛,“至于刚才说的,胤禛,当你拥着别的女人时,我都时时刻刻告诉自己,要相信你的心,如今我亲口告诉你,我绝对没有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你是不是同样会相信我的心呢?”
  
  我们的谈话最后被佩瑶的丫头所打断,佩瑶受到的刺激太大,几次哭得晕倒,无奈之下丫头硬着头皮把胤禛请了去。临走的时候胤禛停下了来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眼中看不出来是信或是不信。只是淡淡……淡淡……。
  天刚亮,我便接到德妃的召见,看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经传进了宫,我乏力的登上轿,茫然的摇晃进宫。
  引路的太监没有像以前那样带我从永和宫的正门进入,而是领我走了侧面的一个小门,来到一所小屋前停了下来。
  “侧福晋,请!”小太监在门口停下脚步,轻轻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抬脚走了进去,看起来是一间很长时间没有人住的房屋,雍容华贵的德妃端坐在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后面,见到我徐徐抬起头。
  “比雅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我跪下请了礼。
  “知不知道今日为什么叫你来?”德妃不叫我起来,只是开口问。
  “比雅不知道。”
  德妃突然笑了起来:“我叫你来,是想好好得谢谢你。”
  看这气氛我知道不会有好事,但还是有些不明所以,“比雅不明白。”我答。
  “我这辈子就杨大了这两个儿子,打小胤禛就不在我跟前,等大了再接回来,和自己兄弟却截然不同。如今倒好,兄弟俩竟然喜 欢'炫。书。网'上同一个女子,我可不是要多谢你么?”德妃呷了口手中的茶,笑望着我,那浓妆后的笑容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比雅和十四爷之间并无暧昧,还请额娘明鉴!”我磕了个头,急忙回道。
  “哼!你还要如何才叫暧昧?”德妃拍桌而起,一只玉手指着我,凤目怒斥,“如今我两个儿子可成了这京城上下的笑柄了,一个是冷面王爷千年道行一朝丧,被一个狐媚子迷惑得晕头转向,是祖宗家法也不顾了,是宗室颜面也不管了,任由你在那府里作威作福。另外一个又被你惑得五迷三道,巴巴的弄一些与你相似的女子养在府里,你的本事可不小啊!”她一口气说完这些,我只觉头皮发麻,心里阵阵不安,呆呆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必你也是知道眼下的朝局。”德妃突然话音一转,语气似乎缓和下来,“皇子的命运不是为了这些痴缠爱恨而生,而是天下。现在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你如果明白,那最好,如果不明白,也只能怪你命途多舛。”说到这里,她手臂轻抬身后走上小太监,把一个托盘放在她面前。 
  托盘上是一只酒壶,还有一只酒杯,这是要做什么?她的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小太监倒上一杯,用托盘托住,走到我身边。托盘上是一杯腥红色的酒,说它是酒是因为我能闻到馥郁的酒香,但是此刻我已经明白,德妃要我死,这就是传说中的毒酒!
  我全身的毛细孔似乎都被这腥红色惊醒,瞬间炸开,我一把打掉托盘,石板地上那腥红色的液体仿佛血一样让我有些眩晕,恐惧让我坐在地上猛往后退,我坐着,是因为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再站起来。
  “你不能杀我!我是胤禛的妻子!我是皇上封的格格!”我颤抖的惊呼着。
  德妃冷冷一笑:“没人杀你,你昨夜狠心毒害年氏的女儿,终究良心不安,今日特意进宫向我请罪,趁我不备服毒自尽罢了。”
  我不住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你诬陷我!”
  她握着手绢在脸上轻轻拭了拭,嘴角浮上一个可怕的笑:“我知道。”
  我从这抹笑容上仿佛看到了什么,颤抖的指着她:“是你!是你害死乐儿得!她是你的亲孙女儿,你怎么能这样?!你有没有人性啊?!”
  德妃对我的话并没有大动肝火,冷哼一声抬头看着我,“人性?这皇宫里还有这种东西么?她既生在这皇室中,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眼前的这个女子怎么会是胤禛的妈妈,她是魔鬼!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道她身边,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抖:“为什么要这样?!仅仅是因为想要除掉我吗?你这么本事,大可直接要我的命就好了,为什么要牵连才一个月大的孩子?!”
  德妃听到这里银牙紧咬,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不是这样我的两个儿子能忘掉你吗?乐儿不是我杀的,是你!”她的话和眼神都仿佛一把刀子,瞬间插进我的身体,我趔趄着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我怔怔的自言自语。
  “你别怪我,我的儿子不能有你这样的羁绊。”她淡淡说。
  她话音刚落,后面又冲上两个小太监,见到他们要硬来,不想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用尽全身力量拼命反抗,可根本没有用,很快便被他们固定住,一个小太监用力掰开我咬紧的牙关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的呼叫被灌进嘴的毒酒所拉断。
  炙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缓缓滑下,钳制我的小太监放开了我,我完全软瘫在地上。
  “胤禛……弘历……”都说人在临死前能看到这生很多很多的东西,可我的眼前只有他们,我紧紧握住手腕上胤禛送给我的玉镯,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和胤禛讲和,还没有再看一眼我的弘历,我不要死!可是毒酒不理会我,它已经起了效果,整个世界仿佛塌了下来,沉沉的压在我的头顶。
  “你安心去吧,弘历我自会好好照顾,断不会亏待他。”德妃慢慢走到我身边,第一次用一种柔和的语调和我说话。可在我听来,是那么得狰狞。
  我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胤禛和弘历的脸也越来越模糊,不要!不要!
  
  “明日!明日!醒醒!”是在叫我?
  我睁开眼,明亮的房间,雪白的床单,没有永和宫那个小房间的霉味,鼻腔中传来一股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佩瑶?我的弘历呢?胤禛呢?”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在眼前晃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呆,按下铃让医生来瞧瞧,别是撞坏脑袋了吧。”
  “阿呆?乐乐?”我看清楚面前的两个人,惊呼出声,被动作牵动,额头传来剧痛,“哇!”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给纱布包了起来,“我怎么了?”我迷惑的问道。
  “还说,你说你去尿尿我要陪吧你又不让,结果自己踩空掉进一洞里面,亏得阿呆狗刨厉害,要不你早给捂死了。”乐乐站在一边责备地说着。
  “洞?对了,你看到里面的尸体没?是不是和我一个样子?”我急忙问道。
  乐乐听到这里眼睛瞪得好像牛那么大:“什么尸体?那洞空的,啥都没有。”
  “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我还捡了一个……”我说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我的手镯呢?白色的,上面有点绿豆大小的黑点儿。”
  “姑奶奶,你别是撞鬼了吧?”阿呆突然凑了过来,狐疑的看着我。
  “撞鬼?”我喃喃地说。
  胤禛?弘历?想到这两个名字,我心里一阵撕裂的疼,“好疼!”我紧紧拽住胸前的衣服。
  “哪儿疼?胸口么?快叫医生!”乐乐急忙从床沿上弹了起来,阿呆冲出了病房。
  不是胸口,是我的心,这是一个梦么?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真实?真实到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不停往下流。
  “明日,你知道我胆儿一向就小,你可别吓我。”乐乐一边掏出纸巾给我擦试眼泪,一边急切地说。
  “我没事,做了……一个梦。”我用力的深呼吸,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泪。
  “什么梦?”乐乐肯定很好奇我的梦。
  “好真的梦。”我看着窗台上来回踱着的一只白鸽,“真到我有些分不清了。”
  
 
                  【第六十六章】
  我除了额头缝了几针,身体只是一些擦伤,很快便出了院,这一场十年的梦竟然只花掉我两天的时间。我有些陌生又熟悉的回到家,妈妈过世以后一直帮我打扫得荣姨拉着我们仨数落着我们的大意。我以前好像每次都会借故跑掉,可现在却能安安静静地坐着,因为她说的话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就在身边说着,可竟然没有梦里胤禛一句“你,我所欲……。”没有弘历奶声奶气的一句“额娘”来得真实。
  
  周一,回学校上课,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除了我心里无时无刻的疼痛。
  “同学,买碟么?全是最新的。”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青年悄悄塞了几张港片在我面前晃了晃了。
  “不要。”我径直往前走。
  “买走私运动鞋么?全是最新款。”他把碟片塞进怀里,掏出几张照片。
  “不要。”我有些不耐烦的扭过头。
  “买首饰么?包真包老。”他继续不依不饶的推销着,把照片塞回怀里掏出一串串在一起的玉器。还真是什么都买,路子够广的啊。
  “都说了不要。”我没好气地停下来冲他叫道。
  “不要就不要。”男青年悻悻地把东西塞回他百宝袋似的军大衣,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刚转过身准备继续走,猛然好像被人用力在耳边撞响大钟般。我疯一般扑了上去,一把扯住男青年,用力拔开他的衣服,抽出那串玉器。
  “嘿!怎么着?硬抢嘿?”男青年当街被我拔开衣服,不免叫了起来。
  “闭嘴!我要这个!”我大声叫起来,紧紧拽住其中一个玉镯。
  “这个?”男青年对我的品位有些不屑,“不二价,100块!”
  我知道他是漫天要价,可我根本不关心这个,从包里掏出100块塞给他,自己动手解开疙瘩拿出玉镯——我的白玉镯,那个有着一点绿豆大小黑色的白玉镯,在梦中胤禛送给我的白玉镯,如果我现在还相信那只是一个梦的话。
  我没有去学校,就连书包也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我握着玉镯浑浑噩噩的上了出租车说了声:“故宫。”
  下车的时候天空开始下雨,北方的寒冷加上雨水让人吃不消,我紧紧拉着羽绒衣上的帽子。□前的游客并不太多,大概因为下雨的缘故。顺着城门往里每走一步,我感觉就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在午门前买了门票,我进了紫禁城,我在“梦”中最后出现的地方。
  站在太和殿广场前,游客稀稀拉拉的,我没来过故宫几次,可是一切却这样熟悉,我按照“梦”中的记忆来到永和宫那道侧门前,这里只有红红的高墙,但是我能从墙上的印记看出,这里曾经的确是一道门。如今的永和宫已经变成了一座展馆,没有“梦”中的模样。我在这里也没有找到那所小屋子。
  从永和宫里出来,我艰难得迈着步子漫无目的得走着,来到乾清宫殿外时早已浑身湿透,羽绒衣吸了水,重重的压在身上。这座殿阁还按照原状陈列着,我趴在阻拦在大门口的木栏上,怔怔地望着正前方悬挂的“正大光明”的牌匾。真的是我做的一个梦么?
  我靠着殿前的立柱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玉镯,难道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你们都退下吧。”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康熙老爷?!
  悉悉簌簌的声音后,一群太监突然从我身边鱼贯走过,我猛地站了起来,周围的游客早已消失,本来幽暗的宫殿里一片灯火通明,一身龙袍得康熙老爷赫然坐在“正大光明”牌匾下的龙椅上,一个秃头老和尚站垂手站在下面。
  “皇上!皇上!”我不自觉叫出了声,可他们好像根本看不见我。
  “现在已经没有人,你可以告诉朕了。”康熙老爷面色凝重地看着下面老和尚。
  “贫僧数年前曾与这位施主有过一面之缘,救下她,全凭一个‘缘’字,请皇上先听贫僧说个故事。”大和尚说着慢慢走了上去,掏出一样东西放在康熙皇帝老爷面前的案上,“这个故事要从这个玉镯开始说起,关于这个玉镯有个传说,相传三皇五帝中作为西北方游牧部族的首领黄帝,其有一个妹妹,是轩辕氏族中最崇高的巫女,叫做坎离。此女小小年纪便能号令熊、罴、貔、貅、虎等野兽,巫术相当了得。她与黄帝麾下一员大将艮兑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次,黄帝与五帝中的另外一位炎帝要联手对抗上古时九黎族部落酋长蚩尤的入侵,这一仗很艰险,骁勇善战的艮兑是部落的先锋,但坎离作为象征部落的巫女却必须留在部落中保护族人。两人自知此一役在劫难逃,于是坎离用一块集天地灵气为一体的玉石打造了一个玉镯,还在玉镯中留下一滴自己的心血,以此作为生死相依的信物,并双双许下承诺——生不可依,死必相随,生生世世,永不背弃。坎离留下了,艮兑上了战场……。”
  “艮兑战死了?”康熙老爷问。
  “对!”大和尚沉吟片刻,接着说道,“艮兑在涿鹿一战中死在蚩尤刀下,坎离得知以后,把自己的毕生灵力注入玉镯,无轮灵魂转世多少回,前世记忆是否遗忘,玉镯都能指引坎离找到艮兑。之后便遵守死必相随的承诺,自行了断了。”
  故事说完,整个乾清宫一片肃静,我只能听到自己的急促的呼吸。
  康熙老爷突然打破沉默缓缓问道:“大师告诉朕这个故事,是想说屋中的女子便是转世的坎离?而朕的儿子便是艮兑?”面上龙眉微蹙,眯着眼看着老和尚。
  “贫僧是想告诉皇上,不论艮兑坎离二人轮回多少世,一人死必两人亡。”
  “你认为朕身为一国之君会相信这种故事么?”
  “呵呵,传说只是传说,姑妄言之姑听之。但自从皇上亲政,勇斗鳌拜,平三藩,定台湾,桩桩件件元觉都在皇上身边。皇上知道元觉所言几分真几分假,一如元觉知道皇上对此事几分信几分疑。”听到这里我猛然想起这个老和尚便是当年在真觉寺认识的那个元觉大师,他们说的故事是什么意思?
  “好!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个脾气!”康熙老爷突然大笑两声,表情瞬间沉了下来,“就算真有其事,为何要烦大师你特意出手相救呢?朕可是知道你早已不理会这人间红尘的俗事了。”
  “不瞒皇上,贫僧的确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归隐山野对世间之事并无牵挂,但此女子不能死。”元觉大和尚一改刚才的洒脱不羁,正色说道。
  康熙老爷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如炬的盯着元觉大和尚:“大师的意思是你知道储君……”
  “皇上!”元觉大和尚突然朗声止住皇上的话,“皇上是否还记得与元觉得订下的约定?” 
  康熙老爷听到,身子陡然一震,怔怔坐回龙椅,喃喃道:“朕记得,你对朕说过,命自由天订,就算洞悉个中玄机,也只能随运而行。你答应朕从此归隐山野永不再涉足红尘,朕也答应你,绝不再向你探问任何事。”
  “不错,所以就算皇上想知道什么,贫僧也还是那句话,随运而行。何况,皇上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康熙老爷的目光空洞的凝视着大门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缓缓道:“你该知道你今日对朕说过的话,如果朕信了,会如何?”说到这里,康熙老爷突然目光一收,扫向元觉大和尚,眼中竟然聚满浓浓的杀气,我心里不由一紧。
  “哈哈!”元觉大和尚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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